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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福来敲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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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个老婆子,都要高兴晕了吧,试也不试就都行了。”旁边一邻居笑着说。
“哈哈!”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笑声飞过院落,远远地飘散开去。
李晓虹看着这一切,心里也有些小小地激动。所谓幸福,不就是这样嘛,让亲人心里快乐,物质再丰富些,日子会越来越红火的。
谢绝了姥娘家三口人要她在她们家吃午饭的邀请,李晓虹急忙回家了。
回到家里,又是一阵被围观,不过这次李晓虹淡定地面对了这一切。
她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轨迹,以后生活还会有更多的改变。比较而言,一次县里小学生的比赛,这都不算什么了。
张梅英看着大女儿的礼物,高兴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她从小家贫,自己母亲供应不起,没有办法只上了两三年学就退学了。
她也向往城市里的生活,她不想一年又一年没有穷尽地在地里劳作。就怕哪天有点意外,手里连个活泛钱也没有,连医院都不舍得去。她不想像象周围人一样,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撒泼骂街,她更不想一天天一年年日子没有希望地过下去。
所以她曾下过决心,不管生的是儿是女,她都一样供应他们读书,哪怕卖血也不要中断他们学业,给他们一个不一样的未来。现在好了,女儿这么争气,日子也越过越好,她的愿望快要实现了。
也许是太兴奋了,张梅英大手一挥,让李晓虹把自己得的奖金全部自己收留。
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她穿上了女儿买的花上衣。
“虹她妈,你穿上这件衣服可真俊!”
“当然好看了,这件衣服可不便宜,我去镇上供销社看了几次都没舍得买呢。”
“你现在可真是享上女儿的福了,我看晓虹学习这么好,将来你的好日子可还在后面呢。”
“一件衣服而已。”李丽是哪儿有热闹就向哪儿去。看大家都在赞扬张梅英,又忍不住酸溜溜地开口了。
“一件衣服而已?这是人家晓虹得的奖金买的衣服,有本事让你家孩子这么小就挣钱给你买呀!”
“闺女再好,将来还不是一出嫁就是别人家的了,我们家儿子将来可是会给家里增添人口的。”
“闺女只要有本事,手指头缝里漏出来点都够老人花了,没本事的儿子还得靠爹娘给干活呢。”
李丽一向不受人欢迎,一会儿就被说得脸色发白地走了。李晓虹也奇怪,她怎么就像打不死地小强,一次一次上前找虐呢?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已经疯魔了,一直自言自语:“评论,飞来!”
虫子的评读后,觉得说得那个奖励数值的事很对,文已修过。
☆、吵架
村里人又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一人手里拿着几颗李晓虹买来的糖,让他们带回家给小孩吃的,高高兴兴地走了。
几颗糖而已,李晓虹不介意平时让村里人占些便宜,只要在有些时候,他们能帮妈妈一下就好了。
院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只余下了李晓路含着糖的啧啧声。
张梅英看到自己女儿的成绩,高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一向迟钝的她终于觉得,女儿好像一夜之间成长起来了。
就像这一次,女儿在县上都得了奖,这是多大的荣誉啊,村里都用大喇叭通知了。大人都乐得不行,她却好像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对待村里人,也是笑眯眯的,但她就是觉得女儿只是表面在客气地笑,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虹,你是不是不喜欢家里人多喧闹?”张梅英小心地问女儿。
“没有啊,我无所谓,妈你有人陪着说说话也挺好的。”看女儿并不是有什么不满,张梅英也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外。
“对了,你得了奖这么大的喜事,咱们得吃点好的庆贺庆贺。今天是来不及了去镇上割肉了,明天我早上早点起床,一定买些新鲜的肉改善生活。”
“算了吧,妈,天热,镇上的肉也不一定是新鲜的,咱们还是不买肉吃了吧。”
“那下午我把鸡杀一只,这事你就别管了。至于今天,你喜欢吃鸡蛋饼,我就给你做鸡蛋饼吃。”
说完,张梅英就麻利地忙开了。
屋子西边就是自家的一块菜地,她拿着一把镰刀一把小铲子,一会儿就带着一把韭菜一把葱回来了。
自家产的土鸡蛋,蛋黄是桔红色的,蛋黄大而蛋液少,看着颜色就很吸引人。
鸡蛋饼摊好后,是漂亮的金黄色,上面点点是切碎的小葱和韭菜。嫩绿的韭菜,青白的葱白,让人看着就很有食欲。
李晓虹卷起一张饼,抹了点自己家产的酱,一口咬了下去。
“妈,饼真好吃。”
“嗯,好吃。”小跟屁虫李晓路急忙应和。
“就是给你们煎的,好吃就多吃点,好长高个子。”
三口人吃饱喝足后,李晓虹说:“妈,我这次能得这个荣誉,学校里的两个王老师功不可没,我想带点东西去看望一下他们。”
“应该的,你们学校的老师也都不容易。”张梅英一向觉得做人要知恩图报,对于女儿的要求,当然很赞同。
好在家里开着小卖铺,拿了几色礼品,李晓虹好说歹说自己一个人去就行,妈妈还要带妹妹,张梅英才放了她出来。
王明杰老师的家就在通向学校路的路边上。
三间青砖大瓦房,基座用了一圈石头。院墙是用泥土垒成的,上面长了一些青草,正在风中摇曳。院墙门是用几个长短不已的薄木板拼的,像栅栏一样,不过比普通的栅栏密实一些。
刚走到老师家墙边,就听里面一阵高声尖叫。
“王明杰,我瞎了眼才嫁了你!当什么屁老师啊,没啥好处不说吧,就这,好不容易放个破暑假,你还要看书。家里的活儿、地里的活儿平时都老娘干,现在还都让老娘干啊?”
家里小孩可能被吓住了,“哇”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你在嚎丧啊!给老娘憋住!”
这个师娘可真彪悍,她怎么对王老师和她儿子都自称老娘,真是多少年没见这样大骂的事了,李晓虹心想。
她偷偷从大门缝里向里看。
只见王老师抿着嘴唇,眉头都皱成了川字。他走到坐在地上的孩子那儿,弯脸抱了起来,用大手笨拙地擦着儿子的眼泪。
“你别吵了行不行?你哄哄孩子,别让他哭了。有什么活儿我马上就去干。”
算了,改天再来看望老师吧,这样太让老师没面子了。
正准备悄悄溜走的李晓虹没看地面,她正弯着腰偷听,后退时一脚踩在旁边的石子上,失去平衡,结果头正正撞在老师家木门上,更让人没想到的是:木门没从里面拴上,它被撞开了。
院子里的人被这响声惊到,一下子都住了声,只有小孩哭得都噎住了的声音。
这下连偷溜也没办法偷溜了,李晓虹尴尬得没办法,只好走上前说:“那个,王老师,你家孩子是摔倒了吗?哭得都噎住了。给他吃些东西就会好些。”
说着,从手里提着的礼物中拿出了果子,递给小孩说:“乖,不哭了,吃果子了哦。”
王老师本来耳朵都有些烧红了,听了她这话,轻轻舒了口气。自己学生应该是没有听到院子里的吵闹声吧,应该是吧,不然这么一个小人,不会这样平静和自己说话。
“你们家孩子叫什么啊,眼睛这么大,皮肤这么白,真是可爱。”
李晓虹转向女子问,“哦,他叫王帅。”
“真是名符其实,是个小帅哥,长大了肯定是个大帅哥。”
几句话后,气氛就融洽起来。
几人寒暄着走进了堂屋坐下。
李晓虹扫了一眼老师家里,和一般农村家里比起来,不同的是教师家里更整洁干净,相同的是都很简陋。堂屋迎面墙上是一张□□的大图画。画已有些发黄,看来有些年头了。
“王老师,谢谢你对我的辅导,要不然我也获不了奖。”
王老师微笑着说:“我也没有辅导你多少,都是你自己聪明。”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可不管怎么说,也得师傅先给领进门才行。如果不是两位王老师,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入手啊”
王老师搓了搓手,“你这孩子,可真是会说话。”
“对了,王老师,听说现在民办教师可以转正,转正后老师的工资水平是不是更高了?”聊了一会儿家常后,李晓虹假装疑惑问道。
“民办教师转正?你在哪儿听说的?”王教师激动地站了起来,带得坐着的小方凳都歪了。
李晓虹知道从1979年到1994年,国家逐渐形成了“二十世纪末基本解决民办教师问题”的基本方针,在这一方针指导下,出台了一系列民办教师转正的政策和措施。但开始的时候这个政策是从少数民族地区等边远地区开始的,一直到了1982年才在全国进行。
虽说全国都已开始实施这个政策,但在1993年前,这个政策不够清楚明确,地方也不够重视,加之对于民办教师工作以治理整顿为主,民办教师转正工作因不够规范而一度终止。
但自己家乡不一样,只要国家有了政策,作为自己家乡的父母官,一向是紧跟中央走的,这就是一个好机会。
当然,李晓虹说出来又是另一个样子。
“哦,我表哥不是在县里当秘书吗?我就是去他家的时候听说的。”
“是你姨家的国泰吗?”
“是啊是啊,表哥可有本事啦!”
国泰是李晓虹姨家的大表哥,他姓魏,因为家贫,初中毕业就考了小师范。那个时候,农村的孩子基本都是成绩最顶尖的才考师范,成绩一般的去上高中准备考大学。因为师范收费低,并且上学年限短,反正只要考上,毕业后都是吃公家饭的,没什么区别。
国泰表哥就是这样,他毕业后在乡里教过两年英语,因为讲课生动、形象好、处事周到进了县教育局,然后又因为文彩突出进了县里的秘书科当了秘书。
前世,李晓虹最佩服的就是国泰表哥,虽然起点低,没有后台,但几十年奋斗下来,他最终也当上了副县长,是自家亲戚里职位最大的一个了。最重要的是,国泰表哥为人和气周到,很有古代那些诗书传家大家长的责任
感,对于自家的亲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也是能帮忙的就帮忙,下面几个小的都受过他照顾。
王教师微笑点头,“可不是,从小他就学习好,你王松教师还教过他呢。”
“是啊,在家我妈经常用他来教育我。”
听两人说话,王老师的老婆用手拽住他的衣服,“帅他爸,转正是啥意思?”
“就是为民办老师转为在国家教育系统的正式老师,不再由我们村发钱,而由国家财政下拔工资。”
“那样就太好了,你一定得去转正啊。”
“转正哪有那么容易,不说县里其他乡镇,光我们镇就有多少民办老师,并且还得有参报名额,并经县里考试合格后才行。”
“你考吧,以后家里的事你都交给我吧,你不要再操心,专心学习考试就行。”王老师老婆眼光热切地望着他。
王老师一向觉得愧对妻子,笑着点点头,“当然我不会全让你干的。”
看这夫妻两个一会儿就互相关心殷勤而待,全没了刚才吵架的样子,李晓虹有些目瞪口呆。不由想难道这才是真夫妻,自己前世那样相敬如宾的才是不正常的,但是自己父母也是一直和和气气地呀?
“对了,王老师,要参加考试好像还要有县里发的民办教师任职证。”
“这个上次带你们参加比赛我也听其他地方老师说了,我们镇离县里远,很多消息都比较闭塞。这次听说只要任职一定年限,就可以去县里办理这个证了。“
“晓虹,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还不知道又开始转正考试。八二年的时候听说可以办,还没等我们参加,就听说停办了。”
“没事,我也只是随口听了一句。”
“王老师,你再打听打听都考什么内容,什么时候考试,总之有备无患才好。我回头也得和王松老师说说这事。”
“好,老师也会操心这个事的。”
主要目的达到,李晓虹又和他们聊了几句,就告辞了。
走时,小王帅摇摇小手,忽闪着他的长睫毛,奶声奶气地说“姐姐再见。”把李晓虹希罕得不行。
如果是前世,自己的孩子也这么大了,只是这一世,不知他会托生在哪里。只希望这一世,他有一双热爱他的父母,一生平安喜乐。
作者有话要说:民办老师真是很辛苦。。。
☆、过继
等李晓虹回到家,一看爸爸在家。
“爸爸,你回来了!”
“是啊!”
李志军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十分的骄傲。这是自己的女儿,又懂事又聪明,全县那么多的小学生,有几家的能比得过自己女儿的。
“今天不是星期日,你怎么会有时间回来呢?”李晓虹有些好奇。
“还不是听到了我们虹虹的好消息,我才专门回来的。”
原来县里比赛成绩一出来,李志军工作的乡里有朋友知道他女儿考出了好成绩,就立即告诉了他。
然后,李志军越在单位待就越兴奋,反正过了收粮季节,现在也不太忙,就忍不住骑自行车回来了。一路上,李志军觉得自己用不完的劲,骑车骑得飞快,平常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这次不到一个小时就到家了。
当然,这些他不准备告诉自己女儿,反而在夸了一句后,又一脸严肃地说:“这次成绩不错,不过不要骄傲,以后再接再厉。”然后就背着手走了出去。
看着爸爸的样子,李晓虹在心里偷乐,爸爸真有意思,自己都提前回家了,还装出一付严肃的样子给谁看呢。
上辈子,年纪再小些的事李晓虹已经不记得了。也许人脑子里有个过滤器,那些快乐的日子一眨眼好像就过去了,留不下什么深刻记忆,反而是那些痛苦的事情,往往铭记在心,时时折磨着神经。
只记得自从自己七岁多过继了哥哥,哥哥比自己大七岁,又上了一年学后就不乐意费心休学回家了。在家里,有好吃的首先给哥哥,干活时妈妈叫半天都叫不动,反而自己这个年纪小得多的人去做。就这样,哥哥还老是黑着一张脸,好像自己家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自己心疼妈妈,看到这样的哥哥忍不住和他吵架,可最后妈妈总是先批评自己,让自己不要和哥哥生气。
那时自己小,不懂事,总觉得妈妈不爱自己,爸爸也不爱回家,即使回家自己也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后来给哥哥盖了房子,娶了老婆后,他们生了一个孩子,可在妈妈辛苦把孩子带到两岁多后,他们再也不让妈妈看孩子了。
后来,两家关系断绝,他们还找人立下字据,对爸妈活不养,死不葬。
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刚分家的时候,妈妈拿着好吃的眼巴巴看着他们的小孩,而孩子哭着叫“奶奶”却被他们面无表情地抱走。
之后没多久,哥哥的姐夫在县城开了家废品收购站,因赌欠钱,把收购站转给了哥哥,他们一家也就搬到城里去了。
那时候,妈妈想念孙子,很长一段时间夜里都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生气之时,妈妈总气得动不动就流眼泪,时间久了,妈妈的眼睛就落下了毛病。
低气压的家庭生活、课余繁重的体力劳动、整个村子从未有人考上大学的学习生活,这一切交织在一起,让人看不到希望,最终越来越内向的自己觉得整个生活都令人觉得绝望,很多次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其实,爸爸妈妈毫无疑问都是爱自己的,只是他们不善于表达,像传统的中国父母一样,只是更倾向于用行动来表示自己,而没受过多少教育的父母,又没有足够敏感的神经,可以去在忙碌之余,发现女儿脆弱的灵魂。
而这一世,一切都未开始,那个痛苦的源头也还未到来。李晓虹想,无论如何,她得注意些,不能让那人再来自己家了,也要慢慢改变自家生活。
李晓虹带着妹妹在玩,让爸爸和妈妈去屋里说话。
爸爸还以为自己没看到呢,他偷偷亲了妈妈一口,妈妈一脸羞涩,却利落地给了爸爸一胳膊肘子,又扭着头向姐妹两个的方向看,估计是嫌爸爸太不避人了。
李晓虹假装什么也不知道,领着妹妹避开了爸妈的方向,然后,借口出去玩,把妹妹也带出了院子。爸妈两个人也近一个月没见了,小别重逢,还是给他们些独处机会吧。
晚上,妹妹白天兴奋疯玩,早早就睡了,李晓虹也早早息灯,努力让自己沉入睡眠。
爸妈感情好,正值身强力壮,又一段时间没见,晚上难免有些身体运动,还是早早睡去的好。
家里现在房子和村子大部分人家一样。整个是一大间,用了布帘隔开成三间。中间那间是堂屋,做客厅和餐厅用,爸妈占东边一间,她和妹妹占西边一间。
农村房都是这样建的,关键是隔音太差,哪怕一声咳嗽,整个屋里听得都清清楚楚。只有娶媳妇的人家,会在单独隔出来的那一间垒上墙,装个门。
这不,迷迷糊糊地,李晓虹知道妈妈轻手轻脚来屋里看过,替她们拉了盖着的床单,又蹑手蹑脚地走了。不过,接下来,倒还不是她想象中的让她尴尬地运动。
“虹她俩儿睡着了?”
“嗯,白天见你回来兴奋,两个人中午也没睡,估计早困了。”
“我大嫂原来一直说要过继给咱们一个孩子,她家三个男孩,除了老大,随咱们挑,你考虑得怎么样?”这是妈妈温柔地低音。
听到此话,李晓虹一下子清醒过来,差不多也是时候爸妈在考虑这个问题了。她放缓了呼吸,努力让自己听得清楚些。
“我想过继也要过继不认识的小孩好些吧?”这是沉稳地爸爸的声音。
“不认识的小孩养大了还不知如何呢,哪有自己家亲戚的好啊。大嫂都跑过来和我说了几次了,我也觉得家旺不错。”
怪不得上辈子爸妈过继了大舅家的家旺,原来还有这种原因。
“你大嫂那人,哎,他家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再说都是亲戚,万一有了矛盾都是问题。”
“我大嫂不也一直很和气嘛,听虹说在她家吃饭,她大舅一家一直都对她很好。”
难道自己原来一直为大妗家说话,这些久远地事,自己真是都不记得了。
“可看看她对咱妈的行为,不过是从来嘴上说得好听罢了。”
妈妈有些迟疑,“也是他家穷,一连生了三个男孩子,老大老二都要张罗着娶媳妇了,他家还只有一幢房子。”
“这时候谁家富啊,不管再穷,该老人的也不能少!”爸爸有些大声。
“嘘,你小声点,别把孩子吵醒了。”妈妈柔声说,“再说几个孩子也没啥不好的,那是我侄子,一向都跟我亲。特别是老三,嘴还甜,每回见他都让我稀罕得不行。”
上辈子过继的就是老三,原来原因就是他能说,会哄人,不然也不会在他家她妈最疼他,他姐家的收购站后来在他们几兄弟中也给了他。然后还怕自己家占他们便宜,直接闹翻了。
“你说你怎么非要过继个男孩呢?看看咱家两个闺女,都这么聪明,将来肯定也都不差。”
“女孩子再聪明,将来不都要出嫁的嘛,哪能老帮助娘家?再说了,那个李丽,每次见了我都说咱家是绝户头,村子里也很多人背后议论,就是当着我面也有人这么说,我心里总是不舒服。”
爸爸好像有些尴尬,“咳,你不是知道她那人就是心术不正。”
然后忽听爸爸吸了口气,“你轻点拧,想谋杀亲夫啊。”
“都是你惹得事,反正以后你见了她就离得远远的,不许给她好脸色。”
“我们两个根本不可能,都是她自己在那儿瞎想。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俩儿成亲后,我啥时候给过她笑脸了?不过现在都是一个村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闹翻了也不好。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我怕对你不利。”
“那你说怎么办?到底过不过继呢?”
“先缓缓吧,两个孩子看着都是能读书的,又勤奋懂事,肯定能考上大学的。要是上大学可是一大笔钱,真过继来了还不知道人家埋怨不埋怨咱们呢。不然咱们再看看?你还年轻,又不是不能生了。下一胎看看是男是女再说吧,说不定就是一个男孩了。”
李晓虹听到爸妈的话,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就像一颗吸饱了水的豆子,喜悦鼓涨着,努力要发出芽来。
这就是自己的爸妈,不管自己前世学习一般,根本就没有多少上大学的希望,爸妈一心念着的,也是让自己读书,一年没考上就重考一次,为自己做着准备,希望自己能有更好的生活。
这一世,成绩好了,给了他们更大的希望,也让他们的劲头更足了。不过好在是因为给了爸妈更多的希望,连前世这时候的过继也推后了,并且,听爸爸话的意思,他也不是很乐意过继大舅家的表哥,如果自己再推一把,这件事大概也就成不了现实了。
“我烦死了,都怨我,不能给你生个儿子,咱们生活再好,也挡不住人们的嘲笑。”
“城市里现在都管得很严,发现有生二胎的,有的就要解除工职,就咱们乡里还好些,但也要小心。晓路时就罚了钱,我可不想好好的工作也没了。”
“来来,咱们来努力。”然后,一阵悉悉索索,伴随着木板床吱吱呀呀的声音传来。李晓虹年纪也小,去掉了心事,在这声音的伴奏中,也很快沉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爸妈的思想还要慢慢转变
☆、挨打
第二天早上李晓虹听到爸妈那间房里有动静,一看表,才早上五点十分。
迟疑地问了一句,“妈?”
“你怎么醒了?”张梅英说,“我起来做饭,天还早着呢,你接着睡吧。”说着抽开门拴开门走了出去。
妈妈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勤劳,还想着爸爸回来了,她会起床晚些,多休息一会呢,可没想到还是这么早起床。
李晓虹想起床,可小孩的身体让她眼睛像被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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