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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皇朝-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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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仙接过慧儿,柔声道:“慧儿不哭,告诉师爷爷,思南怎么吓你了?回头师爷爷帮你出气好不好?”
慧儿抽泣着,道:“姜思南说带我玩,却叫来一个怪物吓慧儿,慧儿害怕便掉进水里了。”
正说着,便见姜思南委屈地走过来,道:“娘亲,我只是带她去看鬼畜,谁知道她那么胆小,一下子便掉进水里了。”
姜好大怒,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吼道:“还说你没有吓她,那鬼畜是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成年人尚且怕它,何况一个小孩子?”
任芳菲上前拦住姜好,蹲下 身子对姜思南道:“思南对师兄说说,为什么要带慧儿看鬼畜?”
姜思南眼睛有些红,道:“师兄,鬼畜虽然长得丑,可它的性子却是最温柔不过的,我只是想让慧儿跟它成为朋友,并不是有意吓她。”
任芳菲笑道:“是这样啊,好了,师兄知道思南是好意的,别难过了。”
拉着他走到玉仙身边对慧儿道:“慧儿听到了吗?小师叔不是有意吓你,是想让你多个伙伴,别哭了,你看,你一哭把师婆婆气成什么样了?还害小师叔被骂,来,跟小师叔道歉。”
慧儿一扭脸,搂着玉仙哭道:“师爷爷,我不,我不喜欢姜思南,我不道歉,明明就是他有意吓我。”
玉仙搂着她柔声道:“好好,不道歉,慧儿不哭啊!”
姜思南愤怒地盯着慧儿得意的小脸,慧儿冲着他一吐舌头,更让他气得七窍冒烟。
任芳菲刚要训斥慧儿,玉仙笑道:“好了,快给慧儿换身衣服吧,这一身水的,别着了凉!”
姜好接过慧儿道:“我来吧!”
慧儿不情愿地松开玉仙,被姜好带到屋里换衣服。
任芳菲这才看向那个男子,竟是旧识李玉李公子。
李玉也认出了他,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任芳菲笑着跟他打招呼道:“师弟在这里过得还好吗?”
李玉这才回过神来,笑道:“原来是师兄来了,那个小女娃是师兄的女儿吗?”
任芳菲笑道:“正是,我想让师娘教导与她,所以把她送了来,以后还请师弟多多费心才是。”
李玉笑着说:“师兄放心,小弟会照看她的。”
任芳菲道:“为兄先行谢过。”
又对一脸气愤地姜思南道:“小师弟,慧儿比你小,也是你的小辈,请看在师兄的面子上多多担待才是。”
姜思南本来气得小脸通红,见他这么一说,反倒不好意思了,道:“知道了,师兄,我以后会让着她的。”
玉仙道:“你跟我来,我送你些东西带着,有备无患。”
任芳菲道:“是!”
跟着玉仙去到药房里,玉仙把一些丸药交给他,道:“这些是我平日无事做出来的,你多带些,以后要多小心,少与人拼斗,便是有事,也要多想想亲人与孩子。”
任芳菲接过来,看着师傅关切的目光,想说什么,终于还是咽了下去,只道:“多谢师傅,徒儿会当心的。”
玉仙又道:“见到澜儿,也对她说,凡事都是有因才有果,让她不要太过执着,一切都是天定,以后会好的!”
任芳菲点头,道:“徒儿记下了。”
玉仙看着他,眼中露出忧伤,却不再说话。
任芳菲在山上呆了两天,便离开了。
慧儿得知父亲要把她留在这里便开始哭闹,要跟他一同走。任芳菲狠狠心,把她交到玉仙手上,便飞身离开。
慧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玉仙哄了好久才让她止住了眼泪。
任芳菲下了山,马不停蹄地返回凤都。
待回到凤都,才知道陆风澜已经跟着安抚使去了边关。
章节57
自从任芳菲带着女儿离开后,陆风澜每天下了朝便回家,再不就是到皇太女府里坐一会,有时也跟孙玉芝等人小酌,虽然她不能喝多,但有人陪着总是比一个人呆着强。
孙玉芝见她形单影只的,便鼓动着要给她叫小倌来陪,陆风澜骂过她几次,孙玉芝不以为然,笑道:“如果郡主的夫婿在家,我自然不会多事,如今他走了一个多月,郡主难道一点都不想?”
陆风澜自然想,可她想的是任芳菲,是自己的夫婿,每每一想到两人在一起时的甜蜜,心里便有如一锅开水在翻腾,但这却不是要她去找其他人来代替他的借口。其他人怎么样,她管不着,也不用费心思去管,但自己却做不到这些,没有情爱的男女关系,即使身处在女尊世界,她还是不敢苟同。
为了避免再有尴尬的事,她索性也不跟孙玉芝等人去喝酒了。孙玉芝请了她几次,都被她借口推掉,不明白的孙玉芝亲自跑到府里来请,才勉为其难地跟她去了。
待去了以后,陆风澜禁不住后悔起来,房里已经有了好多人,每人身边都陪着如花似玉的小倌,待见到她与孙玉芝,纷纷叫道:“郡主来了,快叫梦蝶出来迎接。”
陆风澜被众人簇拥着坐到正中,孙玉芝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今儿个给郡主叫了一个绝色的,虽然比不过郡主家里的,却也是个难得的。”
陆风澜连声道:“不可,我坐会便走,你们该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管我。”
孙玉芝笑道:“那怎么成,今天主要就是给郡主开心的,你若走了,那还有什么劲啊?”
陆风澜狠狠瞪了她一眼,却又无法跟她翻脸。正在这时,有人叫道:“快看,梦蝶出来了。”
一个约十七八岁的俊秀男子缓步走了出来,对着众人微微一笑,便径自走到陆风澜身边坐下,端起桌上的酒壶给陆风澜斟上一杯酒,笑道:“久闻郡主大名,今日始得见郡主金面,梦蝶敬郡主一杯。”
说着捧起酒杯送到了陆风澜嘴边,那双象会说话的眸子水汪汪地盯着她。
陆风澜微微向后一闪,淡淡笑道:“多谢梦蝶公子,不过本郡主酒量太浅,不敢满饮,还请放下来待我慢饮。”
众人哄笑,一人道:“梦蝶公子,用杯子劝酒太没有诚意,得要用个皮杯方可劝得郡主。”
陆风澜有点变色,梦蝶听了,面带微笑,果真自己喝了一口,凑向陆风澜。
陆风澜站了起来,对着众人淡淡地道:“诸位慢饮,夙蓝身体不适,要先告退了。”
孙玉芝也搂着一个小倌跟着众人嬉笑,见她面色不愉,忙道:“郡主……”
陆风澜剜了她一眼,孙玉芝吓了一跳,没敢再言语。陆风澜大步走了出去。
出了房门,陆风澜心烦意乱地上了车,气孙玉芝自作主张给自己找什么小倌,如果真有心,安靖王府有的是美貌的小侍,她何苦要让自己独守空房?
如果任芳菲知道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他的心里该是多么难过?想当初自己得知李震亭在外面有女人时,那剜心般的痛苦,还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她可不想要自己的爱人来尝试一番。
想到孙玉芝怀里搂着小倌嬉笑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
“停车!”
陆风澜唤道。
车子停了下来,陆风澜唤来一个侍卫对她低低吩咐了几句,那侍卫忍着笑打马离去。
第二天散朝时,陆风澜状似无意走到孙尚书身旁,听着几位大人跟她打趣。
“尚书大人,听说昨晚您府上的小姐被令婿带人从醉仙楼给抓了回去,可真有此事?”
孙尚书尴尬地反驳道:“怎么,几位大人当时难道也在场?”
几人纷纷摇头笑道:“我等怎会在那种场合,如今凤都还有谁不知令婿大闹醉仙楼一事?孙大人还是不要再隐瞒了,呵呵呵……”
孙尚书哼了一声,道:“年轻人,难免风流,几位大人也是从那时过来的吧!”
“额……”
“……”
几人不言语了,尴尬地对视,其中一人转眼看到了身旁的陆风澜,忙转移了话题,道:“啊,郡主,有礼了。”
陆风澜强忍着笑,应道:“几位大人,有礼了。”
寒暄了几句,快步离开。
自此,孙玉芝再也不敢随便拉她去喝花酒。
边关传来奏报,与玉璃的作战已成胶着,双方各有输赢,因为金凤的武器精良,倒是占了上风。只是天音突然发难,与玉璃联手出击,让金凤吃了一个大亏。
女皇得报大吃一惊,与众臣商议对策。最后决定一边派兵增援,一边遣人与天音三皇女接头,再差人去边关安抚慰问。
因阵前伤员太多,奏报特提出请加派军医药品赶赴边关。
因此,一道旨意;陆风澜便随着增援部队去了边关。
一路急行,可把陆风澜给折腾坏了,双腿的内侧都磨破了皮,上下马都是青衣给抱着。张青云要给她准备车子,却被她拒绝了,这大队人马行军,赶着车子哪能跟的上,没的叫人说她娇气,硬是咬牙挺着,不让自己掉了队,倒让军中的将士对这个名声不佳的郡主另眼相看了。
离开凤都越远,人们脸上的忧虑越深,那些家中有在战场上的人家都是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哪天自家的女儿被官家通知已经战死沙场。
当看到这队支援的人马时,都很热情地送来吃喝,关照她们小心。
陆风澜看着这些纯朴的人们很感动,她们把这些将士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关怀,质朴的语言表达着她们善良的愿望。难怪那些战场上的人们如此英勇杀敌,因为她们是在保护着自己的亲人,保卫着自己的家园不被人来侵犯,让自己的亲人们在幸福详和的环境里快乐生活。
这天,路过蔚城,大军驻扎在城外,蔚城一干官员人等带着酒食前来慰问,非要拉着将军夏瑶到城里吃酒。夏瑶推辞不过,派人来请陆风澜一同去。
陆风澜的身份很少人知道的,因此不肯随她去。夏瑶无奈,只好告了罪随着一干人等进城去了。
等她们走后,陆风澜才对青衣等人笑道:“你们几个跟我进城去找个地方清洗一下,这些天没洗上澡,身上都臭了。”
青衣等人自然没意见,便带着陆风澜换了衣服不声不响地进了城。
蔚城虽然远离凤都,却因官员治理有方,人们生活倒也富足。今天,因为替援军将领夏将军接风,城里的大小官员与富贵人家都聚在城内最大的酒楼中,其他地方倒是清静起来。
陆风澜几人先找了家客栈包了房间,让伙计烧水洗澡,等洗过吃罢饭后才一身轻松地在城里闲逛。
看着不同于凤都的异乡风土,青衣几人也兴味十足。
逛了半天,见天色已经暗,青衣便请陆风澜回去。
陆风澜难得出来,自然很想多看看,便道:“再走走,咦,你们听,是谁在唱?”
众人侧耳听去,只听一人放声高歌:“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月台花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若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歌声婉转、抑郁却又缠绵入骨,这样旁若无人地放声唱和,却又显出一派豪放迫人的气势。
陆风澜禁不住好奇心,便道:“去看看是什么样人在唱。”
便寻着歌声到了一处楼下,看着楼前灯火明亮,来来往往的华服女子与浓妆艳抹的小倌们,才知道这竟是一处花楼。
陆风澜犹豫了,想了片刻,还是转身,道:“算了,走吧!”
走了没几步,却又听那人唱道:“闻道蔚城酒,无钱亦可求。不知将几斗,销得此来愁?”
陆风澜顿住了,这人的歌声让人听了气闷,却又为她歌里的压抑、不满而动心,不知道这人为了什么,竟然如此愁闷。这句“不知将几斗,销得此来愁?”让人听了也不觉跟着沉重起来。
正深思着,忽听楼上窗子一响,一个声音道:“楼下的几位既然来了便上来坐坐吧!”
听声音,正是刚才放声高歌的主。
陆风澜抬头看去,那人一副懒散的模样靠在窗子上,她的脸面一半隐在暗影里,一半被灯光照着,看不甚清楚。正要回答,青衣忙小声道:“主子,天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去吧!”
陆风澜还没说话,只听那人嗤笑道:“啊,又是一个被束缚的娇客,既然如此,某不相扰,走吧!”
说着伸手把窗子关上了。
陆风澜倒没被她的话惹火,只是很奇怪此人怎么注意到自己一行人,既然开口请她们上楼,却又这样打发她们,虽然心里有疑问,却也知道青衣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便道:“走吧!”
刚走几步,却又听见窗子打开的声音,那人叫道:“哎,小娇娘,你竟如此听话,连开口反对都不会吗?”
陆风澜气乐了,回头笑道:“这位大姐,你也太莫名其妙了吧?我自走我的,反不反对也是我家的事,怎么你到有意见了?”
那人笑道:“我还以为你当真是个听话的小娇娘,原来还是会反击的嘛!慕孤云敢问小娇娘的名姓?”
陆风澜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慕孤云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看小娇娘也是个有出身的,这点还是该懂的。”
陆风澜笑着问:“此言差矣,可是我要问阁下的名姓?”
慕孤云一愕,道:“难道你不是寻着歌声而来?既然来了,自然是想要结识慕某,慕某自报家门,免了小娇娘开口寻问,岂不省事?”
陆风澜咯咯笑了起来,道:“阁下未免太自大了,我若是为了这楼中的美人而来,你又该当以何?”
慕孤云哈哈大笑,道:“以小娇娘的美貌,竟然还会看上这些凡夫俗子?”
陆风澜含笑不语,慕孤云笑过后,道:“小娇娘倒是个有趣之人,不知道慕某能否结识你这位美人?”
陆风澜道:“在下陆风澜,偶然路过此地,听了慕姐姐的歌很有感触便寻声而来。”
慕孤云笑道:“既然来了为何又要走?”
陆风澜笑道:“冒昧打扰慕姐姐的好事毕竟不妥,因此便要返回。”
慕孤云嗤笑道:“言不由衷。上来我们喝上两杯如何?”
陆风澜摇头道:“小妹不善饮酒,再说天色已晚,就不打扰了,告辞!”
慕孤云面带讽刺,讥笑道:“是怕你家的护卫不答应吧!”
陆风澜笑道:“你不用激我,没用的,我真的要走了,有缘自会再见,告辞!”
挥挥手,便带着青衣等人离开了。
慕孤云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看着她们一行走远,咯咯笑了起来。
章节58
回程的路上,青衣向陆风澜告罪:“主子,青衣自做主张还请主子责罚!”
陆风澜笑道:“算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知道轻重。我本来是想结识一下此人,不过看她倒象似有意引我们注意,还是算了,毕竟,我还是不喜欢被人算计的。”
青衣笑了起来,道:“主子说的是,看此人仪表非凡,气势逼人,哪有一点落魄的模样?还能混乱之中分辨出主子的说话声,这样的人是该防着点。”
陆风澜“呵呵”笑了起来,道:“青衣,你也太小心了吧,我想,她大概是好奇我们既然已经到了楼下,怎么又要走,所以才会出声相邀,至于后来她的盘算,只不过是一时的起意罢了。”
青衣虽然不敢苟同,却也不去反驳,笑了笑,不再说话。
回到军营,陆风澜让青衣等人去休息,自已也进了账篷。
脱去衣服,躺到榻上,虽然很累,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眼前一直晃动着任芳菲与女儿的身影。幸好他带女儿去了翠梦山,否则知道自己去战场,肯定会跟着来的。不是不放心他的身手,只是心里总是有着隐隐的担忧,怕他的身份被人揭穿,如果被发觉玉璃已故的任家公子尚在人间,她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辗转了许久,才蒙蒙胧胧地睡去。
大军继续开拔,陆风澜经过长时间的锻炼,已经开始适应了这种行军生活,腿上的伤已经结了疤,上下马也不用青衣等人抱上抱下,就是手脚变得粗糙了,但身体结实起来毕竟是个好事,再说,这个世界并不是以女子柔弱为美,那种林黛玉形的只适用于男子,也就顾不得许多。
不日,到了天水关,大将军打开城门迎接援军入城。
陆风澜跟在队伍中进城,看到夹道欢迎的军民热情的笑脸,心情也跟着亢奋起来。待看到欢迎队伍里那两张熟悉的笑脸时,高兴地挥手向她们致意。
王云诗与韩殿芳看到她均是一愣,却也高兴地跟她招手示意。
待到了驻地,王云诗与韩殿芳也跟了过来,与青衣等人见过礼后,问:“郡主怎么也到了战场?”
陆风澜笑道:“我怎么不能来?”
王云诗笑道:“郡主到了战场上是准备杀敌还是唱歌退敌啊?”
陆风澜笑骂道:“你这个家伙的嘴真臭,明知道我的底细还这样损我,当心有一天落在我手中,要你吃苦头。”
王云诗呵呵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郡主是怎样叫我吃苦头。”
陆风澜不理她嘲笑,对韩殿芳笑道:“小芳还好吗?”
韩殿芳一阵恶寒,赶紧向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其她人,才胀红了脸,道:“郡主,请喊未将的名字。”
陆风澜笑嘻嘻地道:“小芳还是这样不禁逗啊!”
青衣等人装作没听见,纷纷转过脸去。
正在说笑,一个军士过来道:“郡主,大将军请郡主前去赴宴。”
陆风澜想了想,对她道:“请转告大将军,夙蓝此次是以医官的身份随军,就不去赴宴了,替我谢过大将军,说夙蓝跟几位朋友一同吃即可。”
那军士走后,王云诗才惊讶地道:“郡主竟然是以医官的身份而来?”
陆风澜笑道:“正是,所以我说你可千万不要落在我手中啊!”
王云诗打了个冷颤,道:“不是吧!”
陆风澜瞟着她,道:“是不是,等着瞧!”
自来到边关后,陆风澜除了当日与王云诗等人欢聚之后,便投入到了救治伤员的工作中。
每天对着这些被刀枪利箭所伤的伤口,陆风澜不禁感慨,这些古人也太能忍了,没有麻药,没有消炎药,只凭着自身坚强的毅力与落后的中草药来抵御伤痛,还好有了酒精把感染的机率降到了最低。
唯一的一个缺点,便是那些兵士们竟对这高度的酒精大为青睐,变着法子找借口问医官们要,拿回去后偷偷地喝掉。
把陆风澜听得目瞪口呆,禁不住问:“难道,就没人禁止吗?”
跟她闲聊的一个医官叹道:“唉,有什么法子?长久地离开家人,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因此,一些将军认为只要不误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陆风澜无语了,怪不得每月要往边关发那么多酒精,原来不仅是为了消毒,还要供那些兵士们饮用。
陆风澜找了个机会把此事跟大将军通报了一下,说:“虽然兵士们想家的心情可以理解,但也不能放任她们这样酗酒,再说,这高度酒是很伤身体的,也很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大将军很重视这个情况,严令禁止再向医官们要酒精,一经发现军法处置。
兵士们虽然不敢再明目张胆地问医官们要,却趁人不注意偷着拿。
这天,陆风澜在给一个下级军官换药,去掉绷带,便皱起了眉头,伤口的情况很不好,已经开始溃烂。她是被敌方的狼牙棒打中的,本就不易收口,加上这位凶猛的女士听不进人劝,不仅偷着喝酒,还趁人不注意溜去逛花楼。
那人紧紧盯着陆风澜,吞咽着口水,笑道:“陆医官,你多大了?”
陆风澜瞅了她一眼,没说话,想着该怎么处理溃烂的伤口。
那人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馋笑道:“你看看这小手,软软的、白嫩嫩的,比那小倌楼里的小倌还□。”
陆风澜禁不住变了脸色,自进了军营,她便以陆风澜的身份做医官,知道郡主身份的只有少数几个高级将领,其她人只道她是个医术高明的医官,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美貌的医官竟是金凤朝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魔郡主。
这个军官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去搂她的腰。
陆风澜拍地一巴掌打在她的手上,怒道:“白将军,请自重!”
只是陆风澜那一巴掌毫无力道,对身经百战的军人来说,就象被蚊虫咬了一口。那人依旧不松手,另一只手已经搂上了她的腰,微一使劲,陆风澜已经被她扯得站立不稳,跌坐在榻上,那人紧紧搂住她,盯着她气得通红的脸,痴迷地道:“这如花似玉的小模样,真是勾魂啊!”
一边说着一边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她。
陆风澜气得头脑发晕,虽然这军营里大小将士对她的容貌有过议论,却也只是言语中的说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白将军竟敢大白天的对自己动手动脚,而平日跟自己形影不离的青衣等人却被自己给赶到一边去了。
她对青衣等人说:“我来这里是做医官的,不是游山玩水的,你们成天跟着我,已经让人注意了,还不如你们跟王云诗等人一同去教场训练,反正这是在自家军营,你们还怕有人能吃了我不成?”
青衣等人到了军营,早就热血沸腾了,只是想着皇太女的嘱托护着郡主的周全,如今是在军营里,怎么也不会有人去对一个医官不利,所以就听从了陆风澜的见议,每天都去跟王云诗等人去教场。
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就遇到了这个色胆包天的主,她明明也是个女人啊,再美貌还是个女人,这人怎么就如此饥不择食呢?
那人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胸 前,陆风澜打了个冷颤,用力挡住她的手,急道:“白将军,你我同为女人,我即使再美也还是个女人,你身为一个将军,竟然对一个救治你的医官动手羞辱,如果我告到大将军那里,你会有什么下场?还请将军想清楚后果。”
白将军的手在摸上她柔软的胸 膛时稍稍有些迟疑,但在看到她那让人心动的容颜时,还是忍不住道:“小美人,虽然你是女人,却是个比男人还要美的女人,我不求其她,只求与你亲热一番解了我的相思便是死也甘心了。”
说着大力揉捏她的胸 膛,陆风澜气得脸色煞白,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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