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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皇朝-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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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思便是死也甘心了。”
说着大力揉捏她的胸 膛,陆风澜气得脸色煞白,拼命挣扎,叫道:“住手,再不住手,我喊人了。”
白将军喘着粗气,道:“小美人,你不要做无谓地反抗,其她人早被我打发走了,你喊不到人的,别乱动,让我亲一亲……”
说着把脸凑了上来,陆风澜一扭脸避了过去,可白将军已经压到她身上,死死盯着她因反抗而松开的衣领。
陆风澜心知她已经丧失了理智,只怕自己越是反抗她越是兴奋,索性躺那不动了。盯着她因情 欲沸腾而□的眼睛,冷静地道:“白将军,你可知道我真实的身份?”
白将军盯着她雪白的胸 膛吞咽着口水,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的身份?”
陆风澜道:“正是,你可曾看到过哪位医官的身边还带着护卫的?”
白将军一愣,她只顾着打美人的主意,把这些都给忘了,道:“你是谁?”
陆风澜道:“我真实的姓名你无需知道,重要的是你若敢侵犯我,不仅大将军保不了你,连她也会受到带累。”
白将军一惊,紧紧盯着她,陆风澜也盯着她,眼中的坚决令人不容怀疑她说的话。
白将军慢慢松了手,陆风澜翻身起来,整理好衣服,对着白将军道:“今天的事,我只当没发生过,如果再有下次,可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离开白将军的帐篷,陆风澜快步回到自己的住所,禁不住浑身发抖,总感觉那双手还在自己身上游移。自己怎么尽遇到这种桃花?以前是任倾城,现在又有这么一个大老粗,本想着在自家军营里没事,所以才放心大胆地让青衣等人离去,如今看来,还是得要让她们跟着,即使不全跟也要留下一两个才是。
看着身上被那人弄上的血迹,心中作呕,又不好叫人给她准备水,幸好天气尚热,便拿着替换的衣服去了河边。
军营驻扎地附近有一条河,河水清澈见底,将士们都爱在这里沐浴,陆风澜也曾跟着她们在这里洗过一次,想着那时,满河的光身女人,真叫一个壮观。
只是,陆风澜一下水,便很不自在,那些个女人都呆愣愣地盯着她看,让她感觉自己象是个展览品一样,自那以后,她只在将士们去训练的时候,没人了,才偷偷地独自下水清洗。
今天这个时候将士们正在训练,所以她也没有顾忌,找了个僻静处便解衣下水。
水面被太阳晒得温温的,下到水里很舒服,陆风澜在水里游着,不知不觉游出了很远。等她听到一声马嘶,抬头看时,便看到一个银袍小将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
陆风澜向河边游去,在浅水处停下,笑道:“小芳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时候不正在训练吗?”
韩殿芳只觉得血往上涌,头嗡地一声,便听不到任何声音了,眼前只晃动着水中那妖精一样的女人,莹白如玉的身子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
她口中发干,喉咙发紧,心突突地乱跳,想躲开,身子却象被人点住一般动也动不了。想闭上眼睛,却有个声音在小声说着,再看一眼,只看一眼。
陆风澜被她盯着,笑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你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也想下水啊?”
韩殿芳没动。
陆风澜继续道:“你下来,我们比赛游泳如何?看你能不能赢我?”
说着向水深处走去,边走边回头道:“快啊,我等你!”
韩殿芳一句话也不说,狠狠给马儿一鞭子,马儿惊叫了一声,四蹄人立,然后向着远处飞奔而去。
陆风澜回过头来,只看到一人一马已经远去的背影。暗自奇怪,这个小芳今天是怎么了?会不会被大将军骂了?怎么脾气不太好啊?
章节59
陆风澜纳闷地游回去,穿上干净的衣服,坐在河边用巾帕擦拭头发。擦着擦着,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好象被人盯着似的。向四周看了看,却没人,只当自己多心了。把头发擦了半干才起身向回走。
走在回去的路上,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了,弄得她很是不安,却又找不到疑点,便急匆匆地跑起来。
回到驻地,青衣已经回来,见她神色慌张脚步急促忙问:“主子,怎么了?”
陆风澜看到她才放下心来,喘着气道:“我刚才去河边洗澡,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却又找不到人。”
青衣的冷汗下来了,皇太女临行前对自己的嘱托,自己怎么忘得一干二净的,如果郡主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便是把脑袋割下来也弥补不了这个错误。
忙跪下道:“是属下的失职,不该随意离开郡主身边,使郡主受了惊吓,请郡主责罚。”
陆风澜忙扶她起来,道:“不关你的事,是我叫你们离开的。”
青衣依然道:“那样属下也不该离开郡主。”
陆风澜见她依旧自责,便道:“既然这样,那以后你们轮番留下两个在我身边就行了。”
青衣叩了个头才站起来,陆风澜松了口气,倒也不用她找什么借口了。
想想,那个白将军溃烂了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准备好手术刀与一应工具对青衣道:“你跟我去一趟白将军的营帐,把她的伤口处理一下。”
青衣应了一声,接过陆风澜手中的小医箱随着她一同向白将军的营帐而去。
白将军见陆风澜去而又返,禁不住讪讪的,看她身边还多了一个人,知道是为了防范自己,看情形还是个高手,不敢说什么,乖乖地让陆风澜把她的伤口给处理好。
清理好后,陆风澜叮嘱道:“记着,一定不能再喝酒了,安静地休整几日,否则只怕你这条手臂要报废了。”
白将军唯唯诺诺地应下,等她们走后,才偷偷让人打听这个美貌的医官究竟是何来历。只是一打听下来便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医官竟与大将军之女称姐道妹的,定是非富即贵,自己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去惹她。还好自己当时信了她的话,放了手,如果一意孤行,怕是已经人头落地了。
只是越想越不放心,总想找个机会跟她道个歉,可她大概已经惊了心,身边随时都有两个护卫跟着,再是找不出个机会。
陆风澜被人盯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告诉了青衣,青衣便想了一计。
这天,陆风澜拿着鱼杆一人去了河边,找了个僻静之处,放下鱼杆垂钓。就在她等得昏昏欲睡的时候,便听到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回过头去,却是白将军。
陆风澜便是一愣,这个白将军不会是还想打她的主意吧!便开口道:“怎么,白将军也有此雅兴来这钓鱼吗?”
白将军局促地看着她,一手摸着头,嘴里期期艾艾地道:“那个,陆医官,上次末将多有冒犯,您大人大量没有怪罪,末将一直想跟您道歉,只是没有机会,今天末将是特地向您致歉的。”
陆风澜松了口气,道:“哦,原来这些天暗中盯着我的就是你啊!”
白将军咧嘴笑道:“末将见陆医官身边有人,不好意思打扰,所以就暗中瞅机会,还请陆医官不要介意。”
陆风澜大度地道:“算了,已经过去了,你只要记得下次别再做这些强人所难的勾当就行了。”
白将军红了脸,喃喃道:“末将也是色迷了心窍,糊里糊涂就……”
陆风澜不想再听,便打断她道:“好了,我知道了,没事你走吧,我会忘掉那件事的。”
白将军喜道:“多谢陆医官大人大量,末将以后愿做牛做马来报答陆医官的大恩。”
陆风澜挥挥让她走,白将军喜滋滋地离开了。
陆风澜放松了下来,原来是这个大老粗,害她担惊受怕了多日。
对着林子喊道:“你们出来吧,没事了!”
片刻,青衣等人陆续从林子里出来,陆风澜笑道:“原来竟是白将军为了找我说声道歉,害你们受累了。”
青衣问:“主子,这白将军是怎么得罪了主子?还背着人来道歉?”
陆风澜不欲多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我为她处理伤口时弄痛了她,她出言不逊而已。”
青衣狐疑地看了看她,见她无意多说也不好追问。陆风澜笑道:“好了,平安无事了,你们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呆一会。”
青衣不肯,说:“属下在此陪着主子。”
陆风澜笑道:“已经没事了,之前也是我疑神疑鬼,你们该干吗干吗去,不用再一步不拉地跟着了。”
青衣可不敢大意,说:“话虽如此,但还是小心为上。主子既然不喜欢人多,那就属下一人跟着吧。”
陆风澜见说不动她,只有答应。
其他人走后,陆风澜把钓杆递给青衣,道:“你帮我拿着,我去方便一下。”
青衣依言接过钓杆,陆风澜起身向一旁走去。
陆风澜见青衣依然在河边看着钓杆,笑了笑,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远远的看到有人在河边放马,走过去看时,却是韩殿芳。刚要喊她,却看到她魂不守舍地盯着水面发呆,连自己到了附近也没发觉。
陆风澜喊了一声:“哎,你发什么呆呢?”
韩殿芳吓了一跳,待回头看是她,脸上顿是一阵青红,手足无措地后退了两步。
陆风澜走近她,韩殿芳又退了两步,陆风澜奇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韩殿芳吭哧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啊,我要走了。”
说着慌慌张张地就走。
陆风澜叫道:“哎,你的马不要了?”
韩殿芳忙回转身来,胀红了脸,牵过马飞身上去,一甩鞭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陆风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这人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这一打顿,便没了再逛的心情,转身返回。
这天晚上,陆风澜已经休息,忽听号角声声,鼓声阵阵,刀枪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她还没反映过来,青衣等人已经冲了进来,把她护在中间。
陆风澜忙问:“怎么回事?”
青衣道:“好象是有人偷袭。”
陆风澜匆忙穿好衣服,跟着她们出了帐篷。外面已经点起来了火把,青衣等人护着她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火光中,她看到一群人被围在包围圈中拼命撕杀,大概知道已经没有希望生还,竟是人人拼命,伤了不少的士兵,终是抗不住人多,当最后一名黑衣人倒地后,喊杀声才渐渐低了下来。
众人一边欢呼,一边打扫战场,陆风澜强忍着不适,这不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活生生的人在眼前撕杀,以前被人追杀时也曾经历过,不过那时的人数与力量相当,哪象现在这样悬殊,简直就是大规模的屠杀。虽然离的远看不清楚,但那刀枪相撞、被砍伤后的惨呼声与战鼓号角声,让她的心一直震颤不已,她紧紧咬着牙,双拳紧握,身体在发抖,直到一切都结束了,青衣请她回去,才挪动僵硬的双腿慢慢回到帐篷中。
躺下后,才觉得手心疼,看了看,手掌不知何时被她自己的指甲给刺破了,几个深深的血印提醒着她,她刚才是多么恐惧与紧张。
青衣等人不敢再睡,留下两人陪着她,其他人到外面查探。
陆风澜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一直闪现着刚才的情形,耳边也好象还响着那些残酷的撕杀声,心里堵得慌,忙翻身趴到了榻边,一张嘴,“哇”的一下,晚上吃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
等夏医官开好方子交给青衣后,对陆风澜道:“陆医官怕是着了凉,又受了点惊吓,没什么,吃两贴药便没事了。”
陆风澜谢过她,待她走后,才重新躺好。真是汗颜,自己一个外科医生,竟然被吓病了,真是无语了。
青衣等人忙着给她端水熬药,看她们神情自若的模样,忍不住问:“青衣,你杀过人吗?”
青衣道:“杀过。”
陆风澜没想到她如此痛快地回答,倒是一愣,才又问:“你那时多大?”
青衣道:“属下十五岁开始杀人。”
陆风澜吃了一惊,青衣淡淡笑道:“我们十二色衣护卫是为了保护皇太女殿下而设,自小便被严格训练,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如果不把其他人杀了,那死的便是自己。”
陆风澜倒不知道这些,她以为象青衣等人也都是世家女儿,是因为家世也因为身手好才被选为皇太女的护卫,没想到她们也是经历过殊死搏斗才成为护卫的一员。
青衣象是知道她心里所想,解释道:“我们是自愿参加训练的,因为只有参加这种训练才能成为殿下的十二色衣护卫,如果我们其中的一位死了,那下一位补充上来的依然还是这个名字。”
陆风澜听的目瞪口呆,而青衣却象说一件不相干的事一样,神态自若,毫无哀伤之意。
陆风澜喃喃地问:“那青衣,你姓什么叫什么?”
青衣笑道:“自从我参加十二色衣特训后,我就叫青衣了。以前的名姓都已经与我无关。”
陆风澜震惊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张青云端来煎好的药,陆风澜皱着眉头喝了下去,
把空碗递给张青云后,陆风澜道:“你们去休息吧,夜里都没休息好,我也睡会。”
把人都打发走后,陆风澜躺在榻上闭目养神。眼前一时闪出夜间的情形,一时又回到了前世,一忽又好象是跟任芳菲一同游玩,一忽又似一个人走在一处荒芜的地方……
眼前各种纷乱的景象让她头痛不已,忍不住呻吟出来。蒙胧中,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爱怜地在她脸上游动。
陆风澜一惊,蓦然睁开了双眸,眼前一个陌生的面孔让她吃了一吓,随即在那人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光芒,紧紧拉着那人的手,颤声道:“芳菲,是你吗?”
任芳菲点点头,陆风澜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自言自语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任芳菲紧紧抓着她的手,柔声道:“不是做梦,真的是我。”
陆风澜盯着他半天,才明白自己不是做梦,一下子扑到他怀里:“芳菲,芳菲,我想死你了!”
任芳菲搂着她,也激动地道:“澜儿,我也想你。”
千言万语都化作了绵绵深吻……
两人挤在榻上,陆风澜问:“我不是让你跟女儿呆在山上吗?你怎么来这儿了?”
任芳菲手臂一紧,责怪道:“澜儿不是说不用上战场的吗?”
陆风澜叹道:“怎么说我也是吃皇粮的,既然有用的着我的地方,自是不能推辞。倒是你,明明说好要带着女儿呆在山上的,怎么私自跑来?如果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任芳菲道:“我是担心你,实在不放心,就回来了,没想到,一回到家便听说你上了战场。你可知道那一刻我的心差点快要跳了出来,你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有没有伤着?”
陆风澜笑道:“就是腿磨破了,手也粗了,倒是身体比以前结实了。”
任芳菲道:“既然如此,今天怎么生起病来?”
陆风澜脑中又闪出昨夜的情形,任芳菲见她一脸的难过,明白了,心疼地搂着她,道:“吓着了吧!”
陆风澜点点头,忽道:“你什么时候到的?”
任芳菲道:“来了好多天了,只是你身边一直跟着人,我就没露面。”
陆风澜问:“你躲哪了?”
任芳菲笑道:“我扮作一个小兵混在人堆里,没人发现的。只是听说你生了病,实在忍不住,趁她们都不在便溜了进来。”
陆风澜忙道:“哎呀,怕是她们要来了,你怎么办?”
任芳菲道:“我还是先走了,回头有机会我们再见面。你放心,我会在暗中保护你的。”
陆风澜忙说:“要不,我跟她们说明,免得让她们起疑。”
任芳菲却红了脸,道:“不好,如果让她们知道我追到战场上来,该笑话你了。”
陆风澜一想也对,这一营的女人,知道自己带着夫婿怕不闹翻了天。
便道:“这样,我常去河边小林子里,回头我们就在那里见面。”
任芳菲点点头,道:“好,我先走了,好好吃药,一定要把身子养好。”
陆风澜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也当心,别让人发现了。”
任芳菲笑笑,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便离开了。
重新躺回榻上的陆风澜心中涌起了浓浓的醉意,一想到自己的爱人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便忍不住露出笑容。心也放宽了,竟觉得困意上涌,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青衣等人来看了几次,发现她睡得正香,也不喊她,任她自睡。
待陆风澜睁开眼时,天已过午,禁不住吃了一惊,明白夏医官开的药方里有着安神的药物。下了榻,简单梳理了一下,便走出了帐篷。
外面的兵士们正在忙碌着,昨天夜里虽然全歼偷袭着,但这边也伤了不少人,陆风澜向治疗所走去。
夏医官看到她,便笑道:“陆医官好些了吗?”
陆风澜谢道:“好些了,谢谢夏医官。”
夏医官笑道:“大家既然是同僚,还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
陆风澜笑笑,不再跟她客套,说:“我来帮把手。”
夏医官道:“陆医官还是回去休息吧,这里已经快做完了,不用再插手了。”
陆风澜笑道:“那怎么行,既然来了,哪能就这样回去。”
说着,便清洗了手,跟着众人一起给伤兵包扎。
边不停地工作,边听着众人聊着昨天夜袭的事,原来,偷袭竟不只此一处,这里只不过是敌军为了掩人耳目抛出的烟雾弹,她们的目标其实是城北的粮仓。幸亏大将军早有防范,没让敌军的计谋得逞。
章节60
因为知道任芳菲到了自己身边,陆风澜很兴奋,身体好的很快,就是很苦恼怎么才能把青衣等人甩开与任芳菲相会。
青衣等人自然不知道她的心思,总是形影不离她左右。便是她去给那些伤员医治时,也跟在她身边帮她拿东递西的。
致使一些医官们笑她,说:“陆医官怎么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
陆风澜只能苦笑,把青衣等人拉到一边道:“以后我到这里来工作时,你们就不用跟着了,这样影响很不好,也让人怀疑我的身份。”
青衣迟疑了片刻,看了看其她人,便点头同意了。
陆风澜很高兴,便说:“好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我去工作了。”
离开青衣,陆风澜掩盖不住自己的笑意,现在的工作量很小,没有战斗,那些伤员的伤口早就被处理过,只不过是每天上药清理就行了,用不着她忙活。
快速处理好手头的伤员,陆风澜对其她医官道:“众位同僚,我出去走走。”
其她人笑道:“请!”
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在林中,陆风澜哼着小曲,不住地四处张望,不知道任芳菲会在哪里等着自己。找了好久,也没看到任芳菲的影子,禁不住怀疑,是不是这几天没能脱身来,让他以为自己不会来了吧!有些失望。不肯死心,又找了半天,还是没看到,算算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怕青衣等人知道自己偷溜,不敢再停留,泄气地往回走。
刚走没多远,便听到那个日思夜想的声音叫道:“澜儿。”
陆风澜大喜,忙抬头张望,却没看到人,禁不住喊到:“你在哪?”
声音刚落,便看到一个士兵装束的人从天而降落到自己面前。
那人上前一把搂住了她,陆风澜一惊,随即便知道是自己亲爱的夫婿,也紧紧地回搂住他,还未开口说话便被任芳菲吻住了。
陆风澜也如饥似渴地吻着他,轻启红唇让任芳菲火热的舌与自己纠缠,感觉任芳菲炽热的欲 望紧紧抵着自己,禁不住呻吟出声。
任芳菲离开她的唇,颤声道:“澜儿……”
陆风澜“嗯”了一声,任芳菲把脸埋进她的脖颈里,喘着粗气道:“澜儿……我……我好想你……”
他呼出的气息象一团火苗顺着陆风澜的颈子窜到她体内散发开来,把她烫得两腿发软,不得不紧紧搂住任芳菲的脖子支撑着自己。
“芳菲……我也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
任芳菲搂着她,四下里看了看,却无一处隐蔽之所。
陆风澜低声道:“下游那里有一处安静的地方……”
话未说完,任芳菲便抱起她飞身向下游处而去。
陆风澜笑吟吟地盯着他,他们两个竟然象初次偷尝禁果的年轻人,急不可耐地寻找着隐蔽之所。
当两人滚到一处时,任芳菲再也忍不住,把一向人前表露出来的矜持都抛到了一边,急促地把自己与爱人融为一体。
陆风澜忍不住呻吟出来,两人以天为被地为床,在分开了数月之久后,首次水□融。
“芳菲……我爱你……我爱你……芳菲……”
在极至的快乐中,陆风澜喊出了声。
任芳菲在爱人的喊声中带着她一同达到了顶峰……
温柔地把浑身乏力的陆风澜搂在怀里,任芳菲在她耳边低低地诉说着自己对她的思念。
陆风澜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躺在任芳菲怀里,伴着他悦耳的声音竟然困意大发。
“澜儿,醒醒……”
任芳菲低头看着已经睡着的陆风澜哭笑不得,轻吻着她的脸,看到她脖子上被自己弄出来的点点红梅,禁不住脸泛红晕,自己竟是这般的狂放,光天化日之下就与澜儿行夫妻之礼,如果让人看了去,怕不羞死人。
眼看天色不早,不敢再呆下去,只好轻轻唤着陆风澜。
陆风澜极不情愿地睁开双眸,任芳菲轻声道:“澜儿,时辰不早,快些回去吧。”
陆风澜猛然想起自己是背着青衣等人跑出来的,如果她们发现自己偷溜,只怕再也不会丢下自己一人了。这样一想,忙不迭地爬起来,道:“快点回去,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了。”
任芳菲抱起陆风澜快速来至林边,放下她,道:“澜儿,你先行一步,我随后再走。”
陆风澜点点头,亲了他一下,道:“明天我们还在那儿碰面。”
任芳菲红着脸,轻轻点头。
陆风澜依依不舍地离开,匆匆赶回到救治所,却见青衣已经在焦急地等着自己。
看到她回来,才松了口气,问:“主子,您到哪里去了?青云她们已经去找您了。”
陆风澜尴尬地笑道:“我出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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