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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菜叶 作者:宝瓶斋-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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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不如我等在此地,稍做休息。那些蒙古人追上来之后,我去引开他们,也好给师兄、护法争取些时间。”
悟空眼色一黯,又一个师弟要牺牲自己成全他们。不想他们眼看就要到达延州,却也是山穷水尽的地步。
清瑜忙开口拒绝道:“不行”
谁知平素最好说话的悟能却是出奇的坚定,不等清瑜劝说,便起身道:“天大的事情,不如佛宝重要。师兄、护法一路保重”
悟能转身便钻进了官道两侧的山林,看样子是决定了在附近埋伏。
清瑜挣扎着要起身去拉,反被悟空一把拖着就走。
正文 三百零七、再续前缘
今天放假,苦逼的瓶子火车又晚点,实在赶不上更新。一想到回到家肯定也是忙,明天想补9000也没戏。只好作弊一下。先贴上一章旧文,剩下的不睡觉熬夜也补上明天大家看我修改后的新章节泪牛满面求原谅
纱碧虽然不懂他们二人说的蒙语,但是看样子似乎撒难已经有了决断,小妮子紧紧抓住裙摆,心中很是紧张。
不料撒难忽然转头,和蔼的问道:“小姑娘愿不愿意做我的徒弟?”
不仅纱碧愣住了,连一旁的兀赤儿也没转过弯来。
撒难呵呵一笑道:“你既然在陈国待不下去,我又看着你投缘,不如跟我到草原去。那里天高云淡,水草丰美,你一定会喜欢的。”
纱碧眨了眨眼睛,她实在不知道撒难这是唱的哪一出。旁边的兀赤儿却恨铁不成钢的道:“小姑娘还不赶紧拜师天下间想要做我们国师徒弟的少年不知道有多少。可是国师二十年来都不再收徒,眼下除了三位圣女,再没有别的弟子。今日看上了你,真是你的造化了”
撒难也是骨子里骄傲的性子,见到纱碧迟疑,便淡淡的道:“本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我没说。”
纱碧咬了咬牙,艰难的一低头跪下,沉声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撒难哈哈一笑,取下腰间一支骨笛递给纱碧道:“这是我教的灵物,算是给你的见面礼。你在我门下排行最末,上头还有三个师姐,只是此刻她们都有职司在身,等将来有机会,再指点你拜见。”
纱碧接过那样式有些狰狞的骨制胡笛,低声道:“多谢师傅。”
兀赤儿忙对撒难道:“恭喜国师”撒难心情不错,笑道:“你这次跟我来折损不小,那对鹰儿我是赔不了,等回了大漠,传你一手功夫吧。”
兀赤儿闻言大喜,忙再三谢过。又对纱碧做了个礼,才出了车厢。
纱碧趁着撒难心情正好,忙问道:“师傅,我们这是要往成都方向去追那和尚吗?”
撒难摇了摇头道:“按照原定计划,往巴州去”
纱碧闻言一愣,心中叫苦:怎么费了半天劲,也不能改变撒难的主意?也不知道这老狐狸有什么算计,收了自己为徒。不过纱碧虚与委蛇,也是为了见机行事。毕竟一个国师亲传弟子的身份,比起阶下囚来,要好利用得多。
蒙古军士昼夜兼行,这速度便比之前快了许多。纱碧心中焦急,旁敲侧击也换了不少法子,都劝说不动撒难。撒难反倒是对于陈国宫廷内部的事情颇有兴趣,纱碧扯谎说自己是获罪宫女,不得已只好拣些后宫事物说给撒难听。撒难听说甘王生母曲贵嫔不受宠时,只意味深长的笑一笑。这些事情撒难多少也心中有数,借机问问纱碧,也好试探这女娃子话里真假。
纱碧也是聪明,真假各一半,倒让老江湖撒难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加上撒难喜欢纱碧的性子,又看上她是个功夫底子,便真心想要造就她一番。
且说这日,撒难车队到了合阳郡地界,因此地人烟本就不多。听说有战事,许多人携老扶幼都逃难去了巴州。守军也被抽调上了成都前线,本是中等规模一个郡县,便仿佛是一个空城。大白日里,合阳城也是四门紧闭,声息全无。撒难依旧有些小心,过城不入,绕城而走。兀赤儿抓了当地躲避的乡民问话,这次来向撒难报告说,前头离巴州辖下只有一百余里,照目前速度,大约三日便能抵达。撒难此时才换了神情,较从前郑重了许多。忙吩咐兀赤儿派出更多侦骑,将这剩余一百余里筛网似的好生巡查一番。若错过了这一段,即便是遇到了藏有佛宝的人,在巴州地界也难有作为了。
兀赤儿也深知他们冒险南下,到如今都一无所获,恐怕回去之后有些不好。撒难贵为国师,大不了就是颜面折损些,可他兀赤儿不过是个中等将领,有没有把稳的靠山,搞不好就要挨挂落的。所以得了撒难命令,这蒙古将领也不顾手下疲惫,忙将人分成三人一组,撒网似的都放了出去。
这么一来,倒是让清远暗自窃喜。清远发现这拨子蒙古人已经有两日了。因清瑜她们上路占了先机,起初清远也不着急,只在远远观察。结果,清远越看越担心。这些蒙古人不止个个彪悍,连胯下的马儿都是百里挑一的千里驹。他们又是极赶行程。现在的情况是,再这么追下去,不到一天,清瑜她们就要被赶上了。本来压力倍增的清远一筹莫展,都准备要施放烟花走那最后一步了,结果蒙古人忽然化整为零。这却是给了清远大显身手的机会。
小道士说干就干,凭借多年的野外经验,清远攀树伏草,放暗器下毒药,无声无息,便干掉了两组人马。他知道一旦这些刺探的人马回营,人数就有了破绽,自己等于就暴露了。只有趁这个机会,尽力铲除一些敌人的羽翼。等他们人少了,再想这么地毯式搜索就难了。
只是这些蒙古士兵也不是吃素的,就在黄昏时分清远偷袭第三组人马的时候,被绕圈而来的另一组分队发现了踪迹,清远一番混战,虽也杀了两人,却控制不了剩下的人放信号。未免自己涉险影响到清瑜的安危,清远立即飞身远遁,还将传讯烟花放了出去。
感应寺烟花不必寻常,不仅数十里外的清瑜一行人见到了,撒难难免也被惊动。这位蒙古国师不惊反喜,立即吩咐兀赤儿道:“看见没有?这必定是他们同伙传讯的信号。我们要追的人已经不远。你赶紧收兵,我们再做部署”
兀赤儿也是心头一振,忙将牛角号吹响,过不多时,所有军士都回转回来。一点算,竟然少了七八个人,再一听那被阻击的兵士形容,竟然还有武林高人潜伏在侧,兀赤儿不由得多了几分担心。
撒难走出马车,冷笑道:“南人越来越下作了,只会做些偷鸡摸狗见不得光的事。你们剩下的人,八个人一队,分成四组,齐头并进。我料我们要追的人就在不远。只要发现了可疑的,立即响箭报讯。我自会亲自擒拿。记住抓到了人你们个个都能加官进爵,要是抓不到,本座也难保你们”
这些剩下的蒙古军士都是悍勇之辈,闻言都不迟疑,忙轰然应诺。兀赤儿有心赚得这份军功,跳上战马,双腿一夹,便带着几个手下身先士卒的冲了出去。
纱碧看着感应寺烟花刚才升腾的方向,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她将手中一支银钗紧了紧,明知刺杀撒难的希望很渺茫,但是为了小姐的安危,她也只能孤注一掷了,就怕撒难不给她这个机会
本在烧火烤馍的悟能看到天边绚烂的烟花,瞬间弹跳了起来。他回头看了看,就见清瑜靠在大石头上,昏昏欲睡。悟能知道这几天赶路实在太辛苦了,就是他自己这铁打的身子都有些扛不住,更别说清瑜了。只是危机已现,不得不走。悟能将火弄熄,撒了些青草掩盖,刚直起身,便见悟空悟净一人一个方向,都回转来。
悟净手上几个果子,匆忙放在悟能手里,悟空低声道:“后头已经追来了。我问过附近猎户,这里离巴州不远了。只要我们咬牙再赶上一天路……”
悟净平静的将背负的包袱递给悟空,低声道:“我们三个人送护法跟两个人送护法没有什么区别。接下来这段路是最艰难的了。护法就拜托两位师兄了,我来断后”
悟能还想出口阻止,悟空已经摆手止住他,低声嘱咐悟净道:“师弟你的性子我知道,看着随和,实际骨子里跟我一样倔强。如今感应寺恐怕只剩我们几人。师弟记住,不畏死,却要惜命”
悟净哈哈一笑,点头道:“师兄放心,将来回延州再见”说罢提着铁铲,便沿着原路而去。
清瑜被悟净一声大笑惊醒,忙问道:“悟净师兄哪里去?”
悟能转过头,心底悲伤,他哪里不知道这位师弟此去便是九死一生了。悟空上前一把拉起清瑜,低声道:“我们走,接下来这段路不能停下来休息,要一口气跑到巴州。护法撑住了”
清瑜还想再问,悟空已经将她背在背上,认准方向,一路狂奔,悟能紧跟在后,踏上最后这段旅程。这次他们务必要用最短时间赶到延州,自然选择了最近最好走的官道
只是一夜奔忙,就是马匹也撑不住,何况是人?清瑜悟空悟能三人在溪边滚做一团,只有余力趴在地上喝水。悟能算计他们脚程,只怕一日之间难以到达巴州。遂将包袱递给清瑜,郑重道:“师兄功力最高,再跑下去,我必定跟不上了。
正文 三百零八、故友重逢
悟空一愣,心头不禁有些有气,只是如今自己跟清瑜是在别人的庇佑之下,悟空忍了忍,才温和的道:“我知道将军想要问问我们这趟由来。只是可怜清瑜小姐小小年纪跟着我昼夜奔波,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有什么话,蒋将军只管问贫僧,就让小姐暂且歇息歇息。”
清瑜此时渐渐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她见蒋应隆沉吟,忙道:“师兄,不碍事的。我刚才眯瞪了一会,这会子精神好多了。不知蒋将军让我见的是何人?”
蒋应隆微笑摇头道:“见了郡主便知道了。我不便在外头说个详细。请”说完便左臂一伸,将清瑜往中军大帐引去。
悟空想要跟去,却被兵士们阻止了。清瑜晃了晃脑袋,打起精神,嘱咐悟空道:“师兄不用担心。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先去休息。我去去就来。”
悟空见清瑜胸有成竹的样子,只得无奈应了。
等清瑜进了中军大帐,却见一个身着玄铁明光铠的少年正背对着帐篷入口研究墙上的一副地图。只看这背影清瑜猜想此人不过十六七岁年纪,怎的梁国大营中有这般年轻的人物?
蒋应隆已经当先跪下禀告道:“启禀殿下,末将蒋应隆有事禀告”
那专心看地图的少年似乎被蒋应隆打扰了有些不开心,转过头来皱着眉头问道:“那些蒙古奸细抓到没有?”刚说完,这少年将军便看到蒋应隆身后站着的衣衫褴褛的清瑜。他眼中一丝惊讶闪过,复又问道:“这人是谁?”
而此时的清瑜却是将这少年郎认了出来,虽隔了七八年时间,对方长高了许多,也更显成熟,只是眉宇之间还是那副样子,英气勃勃却又温润如玉。许多尘封的往事就好像开了闸门的流水顷刻间冲破重重阻隔,将清瑜的思绪拉回到八年前的那个冬天,拉回到襄阳,记忆中的九公子与这少年郎面目重合,还似当年一般亲和。
蒋应隆正准备回话,清瑜已经跨前一步微微拱手道:“九公子别来无恙?元夕故友都不认识了吗?”
本是一派安然的少年郎听到清瑜这句话,忍不住浑身一震,他匆匆上前两步,仔细盯着清瑜辨认了几眼,这才不敢相信的问道:“是你竟然是你?这么多年不见,我给你送去的信也都石沉大海,你怎么在这儿出现?”
清瑜苦笑了笑,抬头看着已经是大人了的梁国襄王周景渊,叹气道:“若说起我的故事,真是跌宕起伏,话本演艺也不过如此了。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从何说起九公子呢?又怎么会移驾合阳?这里是陈境啊”
周景渊忙道:“我这趟是奉父皇之命领军抗蒙援陈,前日才到了此地……”
见周景渊还待仔细说来,蒋应隆已经含笑打断主上道:“殿下恕罪末将斗胆进言,郡主历经磨难,刚刚得救,如今不仅精神疲累,身体困倦,就是衣着也不体面。来日方长,不如先安排郡主梳洗休息,明日再好生详谈?”
周景渊一拍脑袋,忙道:“糊涂,糊涂我是一时惊喜太甚,只顾说话。来人啊,准备香汤,伺候……郡主沐浴”
这军营本没有使女,好在穆贵妃疼爱襄王,特意挑选了六个穆府家将之女充任女兵。这些女兵会些拳脚,还能服侍襄王。平日就跟在襄王左右。听到襄王召唤,立即便有四人进来。
周景渊笑着对清瑜点点头道:“你先去好生梳洗一番。过会我来陪你吃些东西。”
清瑜也深觉这一身不伦不类有碍观瞻,忙点头谢过,任由那些女兵服侍着离开了中军大帐。
清瑜去后,周景渊立即转身问蒋应隆道:“你是在哪里找到清瑜小姐的?”
蒋应隆立即把前因后果复述了一遍。周景渊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听完咬着牙齿问道:“照你所见,那些蒙古人已经追赶清瑜小姐很久了?”
蒋应隆小声道:“不会错。那位护送清瑜小姐的和尚一身形象更是狼狈。身染血迹四处是伤,看样子他们不仅是奔逃,还没少打斗。”
周景渊回首一掌拍在几案上,厉声道:“这些蒙古人太猖狂了趁着我们梁国攻取齐国,无暇西顾的时候,竟然如此荼毒我们汉人蒋应隆听令立即点齐三千精锐,追上前去,定要将蒙古这支军队拿下主脑人物全都给我抓回来”
蒋应隆微微迟疑,进言道:“只留不到三百人保护殿下,恐怕不妥……”
周景渊显然是动了真怒,摆手道:“你不用担心我,你们一走,我便拔营回撤,到巴州陈军辖下与他们主力汇合。即便是我不管自己,总不能不管清瑜小姐的安危。你这一去,一定要打出我们梁国的士气来,不要给我丢脸”
蒋应隆闻言不敢再辩,忙半跪应道:“末将得令此去必将全力以赴,不负殿下期望”
说完蒋应隆连忙起身,急忙出帐点兵去了。
周景渊神色一松,怒色渐消,却别有一番神情浮现在脸上。也不知道是犹疑还是尴尬,让这位少年亲王浑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撒难皱着眉看着眼前丢盔弃甲零零散散的几十个蒙古兵,脸色阴沉。兀赤儿又仔细问了几句,这才郑重回头跟撒难商量道:“这些人确实是苍狼营的伺候,只是走远了一些,如今他们说后头有大部汉人部队,国师,我们是不是?”
撒难看了看茫茫前路,实在有些不甘心行百里路半九十,只是他带着这百把个兵勇也抵不得什么事,尤其是若对方来了大部人马,这些手下不仅帮不上忙还会暴露自己。想到这里,撒难便下了决心,吩咐兀赤儿道:“你将这些人编入你的麾下,带着他们往北走,只要遇到了围攻成都的咱们军队,便无碍了。这佛宝关系太大,我实在不甘心,我一个人去,至不济也可全身而退。”
兀赤儿却不放心,他这一趟出来折损颇多,又没有功劳。若再把国师折损了,他兀赤儿便只有死路一条。只是撒难说一不二,兀赤儿不敢硬顶。正好纱碧探出头来,兀赤儿眼睛一亮,忙道:“国师,那这位小姑娘……”
纱碧也是聪明,忙道:“师傅,您千万不能去犯险”
撒难看着纱碧的眼神柔和了一点,安慰她道:“不用怕,那些兵丁子怎么可能留得住我?你跟着兀将军先走,等我找到了宝物就回头跟你们汇合”
纱碧怎么也近不了撒难的身,实在无可奈何。撒难决心已下,便不再听兀赤儿啰嗦,振身飞纵,投身进了密林。兀赤儿回头只见旭日初升,不敢怠慢,忙将所有士兵收拢在一起,改变方向,朝北急行。
等清瑜神清气爽的从大浴桶里出来的时候,疲乏也消解了一大半,这热水澡就是舒服。清瑜满意的穿上那些女兵临时改的衣服,虽然不够精致,但比起原来她那身破破烂烂的来,也算是焕然一新了。
众女兵里领头的忙替清瑜梳头,边梳头边道:“殿下已经在主帐内预备了饭食,正等着郡主一道吃呢。”
清瑜回望帐外朝霞漫卷的天空,缓缓呼出一口气,这一劫,总算是过去了。半晌清瑜才点点头道:“我也饿极了。”
另一个女兵端来一碗白粥,道:“郡主,殿下吩咐,您久饿不耐暴饮暴食,趁着用热水泡暖了身子,先拿这一晚粳米粥暖暖胃。”
清瑜不意周景渊竟然这么贴心,忙接过那碗粥道:“替我多谢你们殿下。有劳他费心了。”
后头伺候的女兵纷纷含笑点头。内中一个最机敏的女兵开口道:“我们殿下何曾这么关切过人?听从前跟着殿下的许公公说,除了殿下幼年时候的一位挚友,殿下从没有正眼瞧过哪位女眷……”
领头那位女兵忙喝道:“小荷,又多嘴小心让殿下知道了”
清瑜见这叫做小荷的女兵倒是有些象帘红的性子,哪里会怪她。她也不是那等稍微害臊就会拿腔作势的女子,忙道:“你们不要说笑了,不瞒你们说,我就是你口中那位殿下幼年时的挚友。”
那些女兵听了个个惊奇,小荷更是兴奋红着脸忍不住问道:“您就是陈国的还珠郡主?老听许公公、晁公公他们提起您竟然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
清瑜微微笑了笑,摇头道:“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如今被革除了封号,只是寻常。对了,怎么不见羽墨、雪砚他们两个?你们口中的许公公、晁公公又是谁?”
那领头女兵忙道:“田公公……也就是雪砚,如今做了襄阳襄王府的内务少监。晁公公便是羽墨,如今也是殿下的扶印少监,这次也跟着殿下来了……”
清瑜低头想想也是有理,既然羽墨、雪砚是自小跟着周景渊的,这么多年历练下来,自然不会还是做跟班了。正想着,外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奴才羽墨求见还珠郡主”
清瑜忙起身道:“晁公公快请进”
正文 三百零九、指点江山
三百零九、指点江山
羽墨进来,清瑜不禁一愣,当日那个有些调皮的小子已经长成大人了,个子快赶上周景渊那么高了,看着也沉稳多了。
羽墨忙跪下行了个大礼,清瑜匆忙上前将人扶起,笑道:“这么多年不见,反倒生分了。还记得当日在姿生堂初见你的时候,不说趾高气扬,起码也是端得起架子的。”
羽墨听清瑜说起自己年少轻狂,有些不好意思,忙道:“那都是奴才小时候不懂事。又不识郡主真面目,才会那般无礼。郡主莫要再提,真真是令羽墨汗颜。”
清瑜呵呵一笑:“是我的不是。晁公公如今也是有头脸的人物,是我没正经。你手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说着,清瑜便去拉羽墨的袖子,要看当年的伤疤。
羽墨忙推辞道:“有劳郡主关心,一点皮外伤,不值得一提。”
清瑜已经瞥见羽墨手背上长长的疤痕,像是一条大虫一般,很是难看。七八年过去,看样子是恐怕很难恢复如初了。清瑜叹气道:“这都是我的不是。当年若不是我被坏人利用,也不会差点危及襄王殿下。你也不会中了那胡族的毒,落得这个样子。”
羽墨不在意的摆手道:“这算个什么?我又不是女子,又没有伤及颜面,在手上就是留条疤痕也无所谓的。郡主这些年一直都没有消息,可把殿下急坏了。您这些年还好吗?”
清瑜微微叹气,还是笑道:“虽然经历不少,不过总算有惊无险活到今天。你看我的样子,也不像是过得多么凄惨吧?”
羽墨大着胆子盯着清瑜看了看,点点头道:“郡主虽然有些疲色,不过看着还是康健。一身气质,比起从前来还要清雅,隐隐有些禅意。莫不是……”
清瑜没想到羽墨眼色这么厉害,忙道:“真看不出,你竟然有几分看相的本事了。我在佛寺住了好些年,沾染了不少气息。”
羽墨笑道:“奴才也是瞎猜的。对了,那位护送郡主来的师傅,已经上过伤药,吃了东西,如今已经躺下休息了。看样子是疲乏得紧了。”
清瑜正想问悟空的情形,听羽墨说起,才放下心来,嘱咐道:“那位是我的师兄,多亏他一路舍命相护,我才能留着命到此。烦请晁公公帮我好生照顾他。”
羽墨忙点头道:“这个自然。郡主的恩人就是我们殿下的贵客,一应取用都是最好的。您只管放心。”
清瑜点点头,又问:“你们殿下怎么来到陈国境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羽墨一拍脑袋,忙道:“您看看我,本就是殿下打发我来看看郡主梳洗完毕没有。我去一时忍不住跟郡主说了这么久的话,郡主这边请,殿下在等您一起用膳呢。”
清瑜笑了笑,逗羽墨道:“你倒是学乖了,年纪大了口风也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欧阳先生罚出来的?”
羽墨嘿嘿笑了笑,心中也是温暖。隔了这么久,清瑜还记得自己当年趣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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