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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与献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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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说:“某些低劣下流的做法,确非丞相所能想象。”曹操说:“可惜军师郭嘉数月来一直在官渡监军与袁绍对峙,只有军师荀攸一人发言,否则,你们二位军师言语相对,能碰撞出许多新奇见解。”曹操停了停又说:“还有这圣旨呢?”他指了一下面前的黄绫卷轴,“莫非我也都扣下了?传旨的人连同圣旨都扣下了,这可谓大逆不道。”杨刚这时接话道:“我看陛下是假动作。黄二也是假叛逃。丞相不都收下,莫非将黄二送回宫里?”曹操说:“你这杨(阳)刚,倒能看出阴柔之计来。孤原本可以将黄二送回宫去,难看他陛下一回。只怕这样一做,以后真的叛逃举报者不敢到相府了。”
天色已晚,大堂里亮了灯。又有军吏急急来报:“启禀丞相,工部侍郎王子服,议郎吴硕,长水校尉种辑,昭信将军吴子兰,先后到国舅董承府聚会。”曹操说:“嗬,”他指了一下荀攸,“还是荀攸今晨放风声的计策大妙。这吉平太医投毒交代的风声,吓着了上上下下。”李典说道:“干脆把国舅府包围起来,借着秦庆童的举报,把董府一抄,不就真相大白了?”曹操摇了摇头:“若抄不着什么呢?”李典说:“再审他们五人。”曹操说:“若这五人一句真话不说呢?仅凭一个家奴秦庆童的揭发,难以如此抓人与搜查。”许褚说:“不是还有那幅把丞相捅得七八个窟窿的全身像吗,这还不足以成证据?”曹操摇头说:“还不足以成证据。”
曹操蹙起眉思忖半晌,突然仰身大笑:“全凭这个陛下成全了我的敲山震虎之计。”众人皆惊。曹操说:“孙子讲‘可胜在敌’,汝等明白何意?”曹丕说道:“我之胜利常常在于敌之犯错。”曹操扭头看了看曹丕,对众人说:“正是此意。我想明白了,这黄二定是陛下的反间计。我正好将计就计,假的当真的用。”曹操看一眼坐在那里挥笔疾书的白芍,对众人说道:“继续监控,让他们接着惊慌失措。明日元宵节丞相府宴请百官,到时这出鸿门宴必见分晓。”
与此同时,歃血立盟的五人在董承的书院书房正秘密聚会。
吴子兰摩拳擦掌地说道:“事到如今,也顾不得避嫌了,明知咱们几家宅府四周都已被曹操的人监控起来,我还是将子服兄、种辑兄、吴硕兄都邀集到国舅这里。”董承紧蹙眉头踱了几个来回,站住说道:“情势确实万分紧急。昨夜家奴秦庆童因与我侍妾元英私通,被我痛打,结果跳墙而逃,到曹府告密。我等近一年来的暗中来往,这奴才都看在眼里,咱们的密谈,他虽不在场,但不知偷听到什么。更要紧的是,今晨吉太医去给曹操看病,他昨晚在这里说好,此去要救社稷、行治万人病之事,现看来已然败露。传出的风声是,吉平太医已交待。”
王子服跃跃欲言,董承说:“子服兄,你要说什么?”王子服说:“我认为吉平太医不是个软骨头的人。”董承说:“我也如此想,但又不敢心存侥幸,凡事要往坏处准备。明日元宵节,曹操代陛下在相府宴请文武大臣,我等都在被邀之列。这很可能是个鸿门宴。”种辑说:“他犯得着摆鸿门宴吗?派人来把我们几家就地包围,一抓,不就完了?”吴硕摇摇头说:“若能如此,曹操早就下手了。摆鸿门宴,自有摆鸿门宴的手法。”董承又踱了几步,忧心忡忡地长叹道:“和陛下一时无法联络,对曹操又不摸底,实是万般踌躇。”说着又急急踱起来。
吴子兰突然站起身说道:“不如破釜沉舟,就此与曹贼一决。”
董承站住,其余三人也都看向吴子兰。吴子兰腾地将佩剑抽出一半:“我等就在鸿门宴上刺杀曹操。”王子服说:“吴兄想得何其简单,他那里李典、许褚之流如狼似虎,现场戍卫必定极为森严,你何能近得了曹操?况且,我等根本无法带剑入曹府,到大门就得按规矩摘下佩剑。”吴子兰哼一声冷笑,将剑嗖地插入鞘内,然后摘下佩剑往台案上一放:“明剑我摘了,暗刀他们能防吗?”说着两手一挥,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一掷扎在木柱上,又一抬脚,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再一挥,也扎到了木柱上。众人一惊。吴子兰说:“种辑兄,你也可如此办理。我等两个武将,明着入门时将佩剑一摘,暗藏利刃相机而行。这次赴鸿门宴,文来文斗,武来武斗,万不得已,拼个鱼死网破,杀死曹贼成功,牺牲自己成仁,或成功,或成仁,在此一役。”
种辑一拍大腿:“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就去蹚这鸿门宴!”

第二天正月十五元宵节,许都街道上挂满了各种彩灯。
丞相府大门前更是张灯结彩,一片热闹喜庆。门前戍卫的将士大大增加,旌旗分明,盔甲耀眼,列成威风凛凛的仪仗,欢迎前来赴宴的文武大臣。按照规矩,文官乘轿,武将骑马,到达后,轿夫、马匹及随从都被引领到东西两侧入边门,去边院安歇。武将还须摘下随身佩剑交各自随从。文臣武将们被引领着拾阶进入大门,军师荀攸领着管家朱四等一班家丁在门口迎接来客。
最先到达的人中有中丞御史孔融,接着到达的有国舅董承,工部侍郎王子服、议郎吴硕等紧随其后。他们进了府门在曹府家丁护拥下往里走,只见两边是全副武装、盔明甲亮、虎视眈眈的将士夹道列队,那阵势三分喜庆、七分森严。到了宴会厅,曹丕领着杨刚等一干官吏在门口迎接。曹丕拱手道:“我代父亲在这里欢迎各位大人赴宴。”众人也拱手还礼。曹丕说:“父亲说了,今日佳节聚宴,不分尊卑,各位大人平起平坐,拱手行礼相贺即可。”接着伸手一请,让将士家丁们引领来宾入宴。
长水校尉种辑、昭信将军吴子兰也先后骑马到达。
当二人随着络绎不绝的来宾入大门后,就看到了前面夹道“欢迎”的全副武装的将士。这阵势颇有些威慑的意味。两个人略微相视了一下,明白今日蹚鸿门宴的凶险。
二人进到宴会大厅,厅中张灯结彩,十分明亮。北面正位独摆一案,是曹操的首席,此时还空着。许褚、李典一左一右按剑而立。在此二人背后,整整齐齐站着两排将士。东、南、西三面,整齐排着几排酒案。酒案上摆布了酒坛、果品。大多数来宾已入座。四个角落分别置几个大鼎,炭火熊熊,烹着牛羊猪鹅及野味,大厅里肉香弥漫。
种辑与吴子兰被引领着到靠前的一处入席。
周围相邻已经坐有董承、王子服、吴硕。他们二人一到,五人面面相觑,觉着事情颇为不妙。引领的家丁走了,吴子兰看看前后左右,压低声说道:“为何将咱们安排在一起,要将咱们五人一勺烩?”种辑也压低着他的粗腔粗嗓说道:“你死我活,就此一回了。”吴子兰暗暗察看了一下四周,此座位很靠前,离曹操的主座之间仅隔不多空座。他打量着这个距离,又眯眼用余光打量着曹操首席后面站立的许褚、李典,估摸着拼死行刺的途径。
正揣摸着,与主座之间的空座说说笑笑坐下一伙人,为首的是张辽,其余几个也是与张辽齐名的武将,皆为曹操亲信。张辽一入座,就转身拱手招呼:“国舅董大人,种辑种大人,吴子兰吴大人,王子服王大人,吴硕吴大人。”一一称到。
五人勉强敷衍还礼,同时感到了被监控隔离的压力。
大厅人气满满,座无虚席。从外到里传来高呼:“丞相大人到!”
曹操从大厅后门直接来到北面的首席,站定,向众人拱手致意。满堂宾客纷纷站起,拱手还礼。曹操道:“向诸位恭贺元宵佳节!”众人齐呼:“丞相佳节万福!”曹操伸双手示意众人落座。众人坐下,曹操站在那里讲道:“今日孤在相府宴请诸位,是奉旨代陛下进行的。当朝有禁酒令,令曰:除宫廷赐宴与军功庆贺,凡官吏一律不得聚众豪饮。今日我领了旨,代陛下宴请诸位,就如同宫中赐宴一样,不犯禁酒令,众人皆可豪饮,无所禁忌。”满堂一阵欢笑。早有下人将主宾诸案酒坛打开,为来宾一一斟满了酒杯。曹操端起酒杯对全场说道:“我先举酒敬诸位一杯,祝各位佳节快乐,团圆美满!”众人也都举酒站立起来。曹操高举酒杯:“好,就此共饮。”众人皆一饮而尽。曹操接着用手一指全场说道:“往下,大家各行方便,我这里由荀攸及曹丕二人代我向各位敬酒。今日虽未安排舞乐,但酒过数巡之后,将有精彩戏目为诸位助兴。”
众人欢笑落座。唯有董承、王子服、吴硕、种辑、吴子兰五人面面相觑地坐下。有人捧场地于席中高喊一声:“丞相安排的是何精彩戏目,能否透露点风声?”曹操说:“到时再看,诸位一定意想不到。”满厅又有些许欢笑。董承等人尤为戒备。杨刚来到曹操身后耳语几句,曹操不动声色吩咐道:“按计划进行就是。”
董承、吴子兰等人对曹操与杨刚的举动看在眼里,互相交换眼色。
外面,宴会大厅已被四面包围起来,相府大门更加强了戍卫。杨刚带着将士四处巡视,下令道:“宴会结束前,任何人不得进出。相府东西两个边门,也须严密把守。在这里停歇的大臣们的随从、马匹、轿夫,一律不准提前离开。”许都城内有军队骑马急驰而过。国舅董承府,工部侍郎王子服宅府,议郎吴硕宅府,长水校尉种辑宅府,昭信将军吴子兰宅府,都被团团包围,得到的命令是:“不得再进出一人。”
酒过数巡,曹操在主座站起身,咳嗽一声,身后站立的李典、许褚便声音不高不低地喝了一声:“丞相讲话。”全场一片行酒令、说笑声立刻静止。曹操伸手一指:“给众人饮酒助兴,请看第一个精彩戏目。”一将士挑着一轴画卷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见画卷上画着一个人的全身像,面目不清,戴着官帽。
军师荀攸站到画前,问众人:“此画像何人,诸位有谁识得?”
众人都摇头:“不识。”董承、吴子兰等人预感不妙,紧张地盯视着。
荀攸说:“我荀某在此表演一个意念飞剑。”说着,并伸右手食指与中指成“剑指”说,“画上这人若是我荀某的仇敌,我只需用此剑一指,指哪儿哪儿就会被飞剑刺穿,诸位信否?”众人摇头,说道:“不信。”荀攸用“剑指”一指画像,说道:“我刺其头——诸位看,刺穿没有?”画像无任何变化。众人说:“没有。”荀攸说道:“诸位真是有眼无珠。再看,我断其喉——”又不远不近一指画像喉部。众人更是抻脖探脑,瞪大了眼睛看着,嚷道:“未见刺穿。”荀攸说:“汝等再往下看,我穿其心——”众人嚷道:“未见刺穿。”荀攸说:“你们再看,我意念之剑剖其腹——”说着,用“剑指”一指画像腹部。画像纹丝未动。众人嚷道:“腹部完好。”荀攸又伸“剑指”连指画像两下:“我断其双足——怎么样,大功告成否?”众人似乎恍然大悟,拍手大笑,有人高声嚷道:“荀军师是给我们玩隔山打牛呢。”众人又哄堂大笑。
董承、吴子兰等人早已脸色煞白,如坐针毡。
看看左右,相邻的张辽等人正不动声色围堵着他们。
看主座那里,曹操不动声色,目光涵盖全场。
荀攸却双手一招,让众人安静,而后说道:“方才我这刺其头、断其喉、穿其心、剖其腹、断其双足的意念飞剑,并非空穴来风,在座的有几位知其奥妙,可否请他们上来一解?”众人拍手,吆喝着:“好!”
拍手吆喝过后,一无动静。
荀攸目光扫过全场,特别在董承那边停留一会儿:“有人愿意来解密吗?”无人应声。荀攸说:“我再问一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有人愿意揭秘表白,自可逢凶化吉,趋吉避凶。”说着,目光又从董承那边扫起,遍及全场。仍无动静。
曹操坐在主座开口了,说:“在座的确有几位可解这个谜底。荀军师讲得不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孤这里默数十下,再给这几位一个机会。千万不可错过良机。”说着,曹操闭目坐在那里,举起一指、二指、三指、四指、五指,又举另一手,表明他在默念六、七、八、九、十,双手全部举起,十已数够,曹操似笑非笑地说道:“机会已经给够,众人等着揭谜,耐心也已经熬够,是不是?”众人半疑惑半以为这只是个酒宴游戏,敷衍应和了一下。曹操说:“如此,就不得不再请一个场外人来解密。”说着,荀攸伸手一请,上来一人,手拿一柄木剑,站到了荀攸刚才的位置。
曹操说:“这个人,在场诸位有认得的吗?”
董承及王子服等五人全愣了。
此人正是几天前逃出董府的家奴秦庆童。
董承双手按案想要立起,被吴子兰伸手按住。
五个人一言不发,静观其变。宴席中有人嚷道:“这不是国舅府的家奴秦庆童吗?”也有几人应和道:“没错,是他,在国舅府中见过。”曹操说道:“此人正是国舅府中家奴秦庆童。他如何到这里,为何到这里,且不说。先让他揭此谜底。”秦庆童手握木剑,对全场遍行了拱手长揖礼,而后说道:“此谜一揭,就见分晓。”说着伸出木剑,将轴画轻轻一挑,上面那层面目不清的全身像就被摘了下来,里面露出的正是被洞穿多处的曹操全身像。曹操坐在主座那里一指,说道:“这上面画着一人,虽然七洞八孔,诸位还能认出是谁吧?”众人探着头,睁大眼,显然认出来了:是曹操的画像。也就一下觉出了事情的凶险。曹操说:“这正是孤的全身像。诸位看,方才荀军师飞剑刺头、断喉、穿心、剖腹、断双足,不都显现了吗?只不过,意念飞剑是假,另有人持剑一一洞穿是真。”曹操停了一下,目光扫过董承等人,随即又遍及全场,“在座的若有知谜底的,愿意揭发告示的,仍有机会,可上来讲解。”
董承五人明显坐立不安。众人渐渐也将猜疑的目光投向他们。
仍无任何动静。
曹操说道:“再给机会,却无人趁机而行。好了,秦庆童,你揭秘吧。”秦庆童说:“此乃国舅府中挂堂之画。”说着示意挑杆的将士转过画的背面,是一幅奔马图。秦庆童说:“凡到过国舅府的大人们想必都见过这幅画,曾挂董府大堂,后又挂于书房。”有人点头,显然见过此图。然后,秦庆童示意挑杆将士将画再转过来,露出曹操全身像。秦庆童说道:“国舅董承曾在府中召集工部侍郎王子服、议郎吴硕、长水校尉种辑、昭信将军吴子兰等人密议杀害曹丞相,此丞相画像即吴子兰当场画就,而后他提议一人刺丞相一剑。国舅先刺其头,后面又有人断其喉、穿其心、剖其腹。我在外面听见,吴子兰吴将军说他断双足,想必是连刺两剑,这双足上的两个洞即是他所刺。后来,又有——”曹操伸手制止道:“还有未到场的人,就暂不提了。”他显然把马腾暂且搁置一边了。秦庆童立刻领悟,接着说道:“这就是此图的真实来历。”
全场气氛异常紧张。鸦雀无声。
荀攸站在秦庆童旁边,一指董承等人问道:“董国舅,五位有何话要讲?秦庆童所讲该是真实不虚吧?”董承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争辩道:“秦庆童是我府家奴,与我侍妾元英私通,被打逃跑后,反诬陷主人,实是罪大难赦。”
董承指着秦庆童对曹操说道:“这等卑鄙小人之言,岂能采信?”
曹操说道:“古人讲,不因人废言。一个犯小过之人,举报谋害大臣之罪,岂不是将功补过,且功大于过乎?我再给你们五人一次机会,若现在承认密谋害孤,供认不讳的话,或许还有一线被宽恕的机会。”董承一口咬定:“实无此事。”曹操冷笑一声:“其余四位呢?”四人也都摇头。曹操问:“昭信将军吴子兰,文武全才的儒将,此画像莫非不是你的笔墨?”曹操又挥手一指全场:“在座的有不少是见过吴子兰书画的,据孤所知,他的书画所求者甚多。你们可上来一认,是否他的笔墨?”有几人斗胆上来,俯身看了看,有八九分把握地点头道:“像是吴公笔墨。”曹操又冷笑一声:“敢做不敢当,还想狡赖吗?”
忽有一人站起,是赵彦:“此事难以坐实。”曹操又冷笑了:“议郎赵彦向敢当廷折孤,你又有何抗辩?”赵彦说:“此图正面为国舅董承府中的挂堂奔马图,可能确然。背面有昭信将军吴子兰所画曹丞相全身像,也可能确然。但何以知道这画像头部、喉部、胸部、腹部及双足所穿之洞,是国舅等人拔剑所为?难道不可能是这秦姓小人窃画逃走,再洞穿画像多处,编出说法陷害五位大臣吗?”
曹操哼了一声,看着董承五人说道:“这是赵彦为你们代言了?”
吴子兰说:“确有此可能。末将走到哪里,酒意酣然之时挥洒笔墨到哪里。在国舅府中有可能留下此即兴的丞相画像,以显才能,并无五人拔剑刺穿丞相之举之言。”董承等人也都说:“望丞相明鉴。”曹操坐在那里又冷笑了,他指了一下秦庆童说道:“别看这边只是一个小小家奴,而且是犯有偷情之过的家奴;”他又一指董承五人:“而你们五位正人君子是朝廷大臣,有的还是皇亲国戚,于这件事上到底孰真孰假,此情理十分明白。今日到场诸位都是明眼人,请众人明鉴,孰是孰非,孰真孰假?”
孔融在董承对面为首的席位上,这时站起。曹操说:“中丞御史孔融,你有何明鉴?”孔融说:“正如丞相所言,众人多是明眼人,看此事此情此理,包括看秦庆童与董国舅等五人的言谈举止,众人都会明白,秦庆童绝非大胆妄言。一个小小家奴,再诡计多端,也难以想象他于要死要活之际逃命时,还会想到盗窃这样一幅画轴,然后再洞穿若干窟窿,编下一堆有鼻有眼的谎话,到曹府告密。这没有可能。但这只是通常情理,并不能以此为十足证据。”
曹操离座站起,背着手踱了几步,而后站住看着董承、吴子兰等五人:“孔融方才讲了,在明眼人看来,秦庆童举报合乎情理,你们确实想密谋害孤;但孔融又讲,这不足以确证汝等的阴谋;你们是不是觉得有隙可乘了?”
董承一指对面的秦庆童说道:“丞相,那等忘恩负义的无赖小人,他的血口喷人断不能信。”秦庆童则指着董承等人说道:“正是你们几人,还曾歃血为盟,要害丞相。”董承指着秦庆童说道:“说你血口喷人,你还真血口喷人。”曹操在那里一抬手制止了双方争辩。他盯着董承:“你们五人不曾歃血为盟吗?或许还不止五人。”董承高声道:“断无此事。”王子服、吴硕、种辑、吴子兰也都纷纷信誓旦旦:“断无此事。”曹操冷笑了一声,又背手踱了两步,站住说道:“五位大人既不承认歃血为盟,那孤只好再请一人揭谜。”说着,他一摆手。荀攸高声宣道:“下一位上场。”
在众目睽睽中,由大厅正北方向走来一人。他走过曹操身旁时长揖行礼,而后出现在众人面前。此人正是黄二,着一身宫服,腰间挂着出入宫门的金牌。
看见黄二出场,不仅董承等人惊呆了,全场皆瞠目大惊。
曹操当堂坐下了,一指黄二:“这位公公,在场文武大臣们都认识吧?”有人说:“这是宫内黄二公公,谁不认识?”众人的目光都紧盯着这个非同寻常的人物。曹操说:“这个戏目诸位想不到吧?至于黄二公公如何来到这里,为何来到这里,今日不说了。孤就请黄二公公专讲讲董国舅是否歃血立盟。”曹操停住话。全场一片寂静无声。董承等人眼睁睁地死盯着黄二,众人也都盯着身着宫服的黄二。黄二请示地看看曹操,曹操颔首示意。黄二一指董承说道:“董国舅,你确实歃血为盟纠结多人要害丞相。”他这一句话就将董承说蒙了。他不知道黄二如何到了这里,又如何讲出此话。
与他相邻的王子服、吴硕、种辑、吴子兰也都呆若木鸡。
黄二停了停又接着说道:“你忘了,几个月前你曾借探董妃生病为名,进宫找皇上密谈。你当时说,灭了曹丞相之后,让西凉马腾和刘皇叔各将兵三分之一,而你除了将兵三分之一,还要任太尉,还要统领京城戍卫。你还讲,丞相一职可让工部侍郎王子服担任,说他与你歃血为盟可任丞相。另外,长水校尉种辑、昭信将军吴子兰也可掌握一些实际兵权。你说,此二人可在你统领下分别掌控京都戍卫与皇宫戍卫。总之,你所聚集的忠义两全之士,将来论功行赏都要提拔重用。议郎吴硕可当吏部尚书,你还讲孔融的中丞御史要免掉。说孔融在皇上和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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