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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暗杀王:王亚樵-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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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铁血锄奸团”成员,带到一间空房子里。王亚樵发现余立奎已将炸舰的炸药都已准备妥当。共计十包烈性炸药,每包都用防水油纸在外紧紧包裹起来,导火索也请技工做好了防水装置。这样一来,王亚樵见了更加信心十足。    
    “现在关键还是水下有无功夫。”王亚樵向那些已脱去外衣的队员们挥手讲演,他说:“大家千万不要轻敌,我们是在日本炮舰的枪口和眼皮底下练习下水的。千万记住,一定不许发出任何水声。如果被敌舰发现了,那我们的炸船计划可就会落空。这可是关糸到振奋上海民众抗战信心的大事!”    
    子夜时分,由王亚樵和余立奎组织的下水试验开始了。余立奎带领一营士兵守在高昌庙阵地前沿,准备随时在下水的队员们暴露目标时,向敌军舰队开枪开炮,作为掩护。而王亚樵则带领那些脱去衣服的汉子们,从高昌庙阵地隐蔽处悄悄分头下水。每个队员都身负重达百余斤的炸药模拟物下水。    
    夜色漆黑,江水幽幽。几个队员下水以后,虽然热情甚高,但夜里天寒水冷,只下水不到半个小时,就冻得浑身打抖。又不得不从水下返回来,王亚樵等人早将棉大衣准备好,随时给从水下出来的队员披上。然后再次下水练习。如此这般,一直从子夜时分折腾到天色微明,停泊在黄浦江里的日本舰队,忽然在凌晨时分发现江水中有异常响动,轰轰地开起炮来。王亚樵见十几个在水下游了半夜的队员,都已冻得口唇发紫,浑身打抖,情知不可再练。这时余立奎等人已端来了姜汤祛寒。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演练,王亚樵最后确定三个水性最强的水手,充当这次炸毁“出云号”旗舰的敢死队员。他们是李大胜、陶伯龄和马振国。    
    至此,王亚樵第一步炸舰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只等日本旗舰上集聚敌军军官最多的时候,来实现这一重大的炸舰计划。    
    第三天──1932年2月29日,入夜时分,冷风四起。王亚樵忽然接到余立奎从江边阵地打来的电话。他说:“九爷,今天晚上,日本鬼子好象要在那艘旗舰上开会。请你们马上过来吧。”    
    王亚樵听了心中大喜,急忙率领十几个敢死队员,乘坐一辆大卡车,沿堆满沙包和掩体的马路,在凛冽夜风中风驰电掣地向高昌庙阵地方向疾驶而来。一路上三位即将下水安装炸药的李大胜、陶百龄和马振国都显得格外激动,他们知道斧头帮里已出了英雄胡阿毛了,现在三个人终于盼到了效法胡阿毛的机会。那些随行的敢死队员们,也都个个神情振奋。他们都想亲眼看看炸毁敌军旗舰的情景。    
    夜里,北风骤起。江面上波滔汹涌,浊浪排空。巨大的浪滔声盖过了附近不断炸响的枪炮声。王亚樵知道淞沪战争自爆发以来,我军将士虽奋力抵抗,将日本的坚船利炮都抵挡在黄浦江上,进不得大上海半步。但是,他也看到南京政府在这场战争中,所表现出来的软弱无能。正由于王亚樵憎恨南京政府的坐山观虎斗,所以才希望自己的“铁血锄奸团”和敢死队,能在今天夜里做出个惊天动地之举,那样一来,既可震慑嚣张已极的日本侵略者,也形成了对南京政府的威逼势态。这就是王亚樵发起炸毁“出云号”敌舰的初衷。    
    “九爷你看,那艘旗舰今夜有些反常,”王亚樵率敢死队员悄悄来到高昌庙阵地前沿,在漆黑夜幕掩映下,他接过余立奎递来的望远镜,向江中望去。镜头里顿时出现了灯火如昼的“出云号”战舰的轮廊。他发现余立奎所报不虚,一个个日本军官,不断乘小舢板和舰艇,从四面八方向高悬太阳旗的“出云号”拢集过来,然后,日酋们顺着旗舰的软梯爬上去,依次进入了舰舱。    
    “对,今夜他们要在旗舰上开会,而且,我从那些从各个战舰集拢而来的日本军官级别分折,很可能是一次高级军事会议。”王亚樵将旗舰“出云号”上的动静,用望远镜观察仔细以后,心里有了底数。他和余立奎悄悄计议一阵,最后两人决定:就在今天夜里行动,实施他们筹划多时的炸舰行动!    
    夜8时半,王亚樵正式向李大胜、陶百龄和马振国三人,下达了向日军旗舰运送定时炸药的命令。李、陶、马三人脱去衣裤,在漆黑的冬夜里,寒风呼啸。三人悄悄扛着炸药跳入水中。江水寒冷冰人,人一进入水中,就会心里打哆嗦。可是王亚樵却见三条汉子宛若浪里白条,没有丝毫畏缩。他们跳入水中以后,就将头一缩,就负载着炸药包潜向深水游去。眨眼间江面黑幽幽一片,哪还见得到李、陶、马三人的影子。    
    水声哗哗,江波汹涌。在寒冷的夜风里,那些敢死队员都埋伏在江岸掩体里,他们的心也和王亚樵、余立奎等人一样,都悬念着三个已经赤裸下水的敢死队员身上。那时,几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大家都在为李、陶、马三人是否能在深水里把炸药准确安装在旗舰下的深水里而担忧。    
    “回来了!”就在王亚樵忧心如焚的时候,忽听余立奎在那里低声叫道。敢死队员们见水中刚露出个人头来,大家都七手八脚扑上来,把那人抱出冰冷的江水。原来依次浮上水面的是李大胜、陶百龄和马振国。大家都一拥而上,将三个赤膊上阵的壮士团团围住,有人给他披上棉衣,有人为他们送来烈性白酒。    
    “怎么样?”王亚樵见三人面庞苍白,皮肤起了鸡皮疙瘩,心里一阵难过。    
    “没事,炸药都按原定计划安装在舰下,时间定于今夜11点起爆!”李大胜虽冷得浑身打抖,可当他看见王亚樵等人投来的目光时,又恢复了下水前的亢奋状态。陶百龄和马振国也喝了烈酒。等他们再次潜入水中。将另一批炸药从水下运往十里外的“出云号”舰旧。这样往返三次,将近11点时,十几包炸药都从水下运到“出云号”战舰下方。这时,王亚樵掏出怀表一看,已是10点50分!他和余立奎等敢死队成员都紧张起来,此时距引爆时间,不足10分了!可是,潜入深水的李、陶、马三人却没返回岸边。    
    江水幽波,大浪汹涌。由于李大胜、陶百龄、马振国水性稔熟,将炸药早已安装妥当,不料就在他们返回对岸时,陶百龄忽然回头一看,发现一阵江风掠过,幽幽江波里竟然飘来两包已经糸在舰下的炸药!    
    “不好。风把炸药吹开了!”陶百龄叫喊起来,让已经游向岸边的李大胜和马振国大吃一惊,此时,李、马两人也发现一些炸药包正顺风向江边飘移而去。    
    “必须把炸药推回去!”李大胜发现炸药都已飘荡在江面上,飘得最远的已有五里开外,他急得冷汗沁出。这时距定时引爆时间只有几分钟了,李大胜和陶百龄顾不得许多,两人一个猛子扎进了深水,分头向飘在江面上的炸药包拼命游去。就在李、陶两人好不容易把被风吹散的炸药拢聚一处时,时间已到,只听轰隆隆一阵惊天动地巨响。炸药全在深水里爆炸了。“出云号”战舰附近江面顿时掀起冲天的水柱,巨大的冲击波将“出云号”险些掀翻。但是,由于爆炸点距旗舰尚有五里之远,所以没有达到预想的爆炸效果。只将旗舰左舷炸了一只孔洞,舰舱进水。正在旗舰上召开紧急会议的日军总司令白川大将和大大小小军官们,却由于爆炸水域的偏离而侥幸生存。让王亚樵和敢死队员万分痛心的是,李大胜和陶百龄两人,竟在这夜袭敌舰的最后关头,被炸死在江水深处,铸成了千古遗恨!


第八章 怒刺日酋白川南京诸将密谋行刺日酋(1)

    南京。    
    一列长长车队驶往戒备森严的总统府。一辆高级防弹车里坐着蒋介石和宋子文。他们在看当天的上海《申报》。报上赫然醒目标题:《高昌庙水域昨夜发生爆炸案,日酋白川义则大将幸免于难》!报上说:    
    (本报记者讯)昨天(2月29日)半夜11时左右,在上海高昌庙阵前水域突然发生水下爆炸,约有数十吨炸药。让百姓振奋的是,该水域正是日本海军旗舰“出云号”停泊区域。据来自日本共同社的消息称,江面爆炸之时,正是白川大将召开各路日本军事指挥官,策动进一步向十九路军突袭策略之时,在距该舰约5海里处,突然响起了爆炸声。当时白川正在讲话,突然被巨大冲击波击倒在地上,其余参加会议的日本军官,都惊惶失措,四处奔逃。其状十分恐慌。    
    让日本人感到庆幸的是,我方安装的炸药距旗舰过远,所以没有伤及要害。……    
    “娘希匹,尽给我添乱!都是些混帐东西,他们只希望把事态搞得越大越好,可是,没有想到如何去收拾局面!”蒋介石接过《申报》只瞟一眼,就将报纸扔到脚下了。他愤愤骂道:“子文兄,现在我们正和日本人谈判,可是上海有人去添乱。你说,会不会因这些不识时务的家伙制造水中爆炸,产生不利的影响呢?”    
    宋子文不语。那时,他作为国民政府的谈判大员,正和外交部长陈友仁等一道,和日本公使在南京进行淞沪战争的秘密谈判。他知道蒋介石的真实意图,是希望尽快将越闹越大的淞沪战争尽早消灭在萌芽之中。宋子文感到蒋介石这样做,虽可让一触即发的战事消停下来,但他同时意识到此时与日本签订一个妥协的停战协议,定会引起举国上下一致反对。宋子文唯唯诺诺说:“这件事也许会激怒日本人,不过这也不是一件坏事。因为水下爆炸至少可让日本认识到轻易进犯上海,定会遭到来自民间的反抗。所以,对我们和日方谈判只有益处。”    
    “不不,子文兄,我的意见和你大不相同。”不料蒋介石将秃头一摇,固执地说:“现在东三省已成日本的天下,我们如若保住江南大片国土,只有对日本采取妥协怀柔政策。我早年一直呆在日本,深知日本的军事力量非常强大。子文兄,其实我们的军队虽然表面上强大,如若真和日军对阵,你就会知道,我们决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是亲眼看过日本秋操的。他们无论武器枪械,还是军队士气精神,都足可战胜我们。所以我才下令东北的张学良,一枪不发就撤离东北,这是再明智不过的决策了。可是,如今第十九路军却不知政府是何主张,就擅自和日本人打了起来了。娘希匹,蔡廷锴和蒋光鼐都不是东西,他们又怎能做我的部下?”    
    宋子文见蒋在长敌人的威风。就担心地提醒他:“我担心在你这种思想指导下,会不会再生出个满洲事变?如果我们继续在上海采取退让政策,和日本人签了你说的那个协议,虽可马上把战事压下去,那么后果呢?必将对我们越来越不利,甚至可能威胁到南京的安全。”    
    “子文兄,你不懂政治,只懂财经怎么行呀?”蒋介石气咻咻说:“对付日本人我比你有经验。我知道他们不过想从中国得到些实惠。咱们做一些退让,也就是了。可蔡廷锴他们竟不明白政治比失去几寸土地更重要。所以,我准备马上把十九路军调出上海。只有把蔡廷锴的军队调出去,日本人才会罢休。不然,这场战事就会无法收拾了!”    
    宋子文还想说什么,这时他发现由十多辆侍卫车辆组成的车队,已经驶进了总统府大门。他和蒋介石走下车来,在一群荷枪侍从的簇拥下,沿一条幽深走廊继续向前走去,不久来到二楼蒋氏宽大的办公室。宋子文进了门,才把对蒋氏撤军计划的担忧说出来:“你这样做也许对日本有好处,但你想过没有,现在国人对蔡廷锴和蒋光鼐的抗日,是何等拥护啊?如你在举国同仇的时候,忽然把十九路军调离上海,那国人会说你什么呢?”    
    “他们会说我是卖国贼吗?”蒋介石乞咻咻来到悬挂他巨幅画像的墙下,忽然面对沙发上的宋子文冷笑道:“可是,我不怕那些咒骂。我是个军人,也是个政治家,既然我要掌管国家,我就有权自做主张。我对国内的反对派势力从不手软。我是宁可对日本人礼让三分,也不会对王亚樵这类无聊杀手产生什么同情怜惜的!”    
    “王亚樵?”宋子文听了,忽然一惊。但他不知正在谈论退敌之策的蒋介石,为什么忽然提起这让他生厌的人来?    
    蒋介石来到宋子文面前,说:“我想,报上说的水底炸白川的新闻,很让我害怕。我不像你那么乐观,就因为这样的暗杀活动,很可能把我们已经想好的退兵计划打乱。你想,昨天夜里幸亏埋在水里的炸药,没炸中白川大将的‘出云号’战舰,万一发生了可怕的惨案。那么日本人震怒起来,我们失掉的就不是一个上海了,甚至连南京也会保不住。因为日本人太厉害了!”    
    宋子文感到紧张:“可是,报上并没说昨夜的水中爆炸,就是王亚樵干的?”    
    蒋介石固执的摇手,说:“不说我也会猜到,在上海能做这种事的,不会再有别人了。一定是斧头帮干的。我还要派戴雨农去一次上海,娘希匹,王亚樵简直就是我的心腹之患了。除不掉他,我连觉也睡不安稳!”    
    1932年2月,当南京政府和日本正在密秘酝酿签署《淞沪停战协议》的时候,蔡廷锴和蒋光鼐的十九路军向嘉兴方向撤退的新闻竟然见报了,当这消息传遍大江南北的时候,上海百姓响起一片悲愤的哭声。    
    南京城里愤懑怒骂之声也起。在玄武湖畔一幢别墅里,集聚几位国民党高级将领,他们中有著名将领冯玉祥,以及吉鸿昌、方振武和陈铭枢等人。    
    “老蒋真是太混蛋了。谁也不会想到他害了一个张汉卿,害了东北三省,还觉得不够痛快,如今又把蔡廷锴和蒋光鼐的军队,也赶出了上海。”方振武震怒地拍案而起,由于他对发生在上海的撤军事件不可接受,脸庞已经气白了。他愤愤骂道:“老蒋如此倒行逆施,哪里考虑到国家的声望与民众的意愿了?他分明是地地道道地卖国啊!”


第八章 怒刺日酋白川南京诸将密谋行刺日酋(2)

    吉鸿昌更是怒不可遏,将水杯在桌上一墩,怒气冲天说:“老蒋出卖了中国东三省,已成中国历史上最可恨的敌人。现在他还想把江南也拱手让于日本。他哪里还是个国民党总裁呢?现在,听说白川义则率大批日本军队进驻上海以后,到处都在夸耀他们是大东亚的英雄!你们大家说,我们这些军人的脸上还有光吗?”    
    冯玉祥坐在那里不肯说话。因他自从听说蒋正在和日本搞那个《淞沪停战协议》后,心里就有难言的痛楚,现在听大家义愤陈词,心里更是怒火上燃,冯玉祥叹息一声:“唉唉,我真替他蒋某人感到无地自容啊!像这样丧权利辱国的投降协议,与其签下来,倒不如让蔡廷锴的十九路军统统战死在黄浦江。因为军人即便战死在沙场上,起码让日本人看到鲜血染红了黄浦江,还会他们心惊肉跳呢。可是,现在这算什么?这不是在为中国人脸上抹黑吗?”    
    方振武说:“冯将军,你不是蒋某人的磕头弟兄吗?既然你们是弟兄,为什么不能在国难当头之时,劝他别当卖国求荣的千古罪人?”    
    冯玉祥痛苦地叹息:“你们哪知道我和他究竟是什么弟兄?在卖国还是抗战这件事上,别说我冯玉祥只是他一个磕头弟兄,就是他的父母双亲来劝阻他,也怕难以改变老蒋的主意!”    
    方振武说:“自从白川进驻上海后,上海就成了日本的天下。他妈的,我听说白川还要搞个非常隆重的庆贺大会。这是向咱们中国人示威啊!”    
    陈铭枢坐在那里气愤地思考着,这时大吃一惊:“白川要搞什么庆贺大会?些事可是当真?”    
    方振武将一张上海报纸扔在他面前说:“你看看,报上已经在开始宣传了,白川说他前次在江边大难不死,就是日本天皇福星高照所至。现在他们胜利了,所以要在他们所谓天长节那天,在上海大肆搞一番庆祝。大家说,这成了什么体统?”    
    冯玉祥看了报上的新闻,也感到脸上无光,他恨恨地咬牙叫骂:“白川真是欺人太甚!他这是欺咱们中国无人啊!”    
    “我看应该把白川干掉,方解心头之恨!”方振武越想越气,他将拳头一捣,震得几上杯碗锵然。    
    “好,这个主意好!”冯玉祥振奋而起,说:“应该把这家伙的气焰打下去。前次如果那些在水下布炸药的人把他炸死,也不至于如此嚣张!”    
    久不说话的陈铭枢听到这里,忽然眼睛一亮说:“对,天长节既然是他们日本人的节日,就让它变成白川的死期!既然前次没有炸死他,这次一定让他死在上海。不然,我们中国军人就没有扬眉吐气的日子了!”    
    “可是,刺客何处寻找?”吉鸿昌也对这一计划感兴趣。    
    方振武磨拳擦掌:“刺客如果找不到,我老方情愿化妆进入上海,我就不信凭我的一腔热血,拼不倒一个什么白川?”    
    “不妥不妥。”冯玉祥虽也极为赞成行刺白川义则,给中国人出口恶气。但他毕竟久经沙场,又对行刺可能产生的种种后果有所顾忌,他摇摇手说:“你方振武即便可以去上海,即便能为国捐躯,可是你在天长节那天去行刺白川,也是难以得手的。因为报上既已说明,那天白川要在上海最大的公园──虹口公园举办盛大庆贺活动,那么,就说明他们是决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中国人进去的。你无法走进会场,又如何能够行刺他白川义则呢?”    
    “是啊,”刚才还磨拳擦掌的吉鸿昌,这时也冷静下来,说:“如果天长节我们不能利用,那就再也不会有更好的机会了。因为天长节那天他们在虹口公园开会,人数必然很多。在这种场合下,行刺一般会有成功的希望。”    
    方振武说:“可是,中国人进不去,也是枉然!”    
    “大家先别泄气,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就在将领们心灰意赖的时候,忽然陈铭枢站起来,他成竹在胸地说出个人来:“这个人就是前次在高昌庙水区下炸药,准备行刺白川的人,他是大名鼎鼎王亚樵啊!”    
    “王亚樵?”刚才还心灰意冷的将领们,忽然听到这个名字,人人脸上都现出了兴奋神色。冯玉祥说:“这人我久闻大名,听说王亚樵正直胆大。当年蒋光头当国府主席的时候,就是他站出来当着蒋光头面上,大骂他不是中山先生的信徒。他是个有种的人啊。可是,我不知道他敢冒险进入虹口公园吗?”    
    方振武也有些担心地望着陈铭枢说:“此人是我们安徽人的骄傲。我早就和他相熟,让他去寻找行刺白川的机会,他肯定会答应下来,只是,他也是中国人,又如何能进入虹口会场呢?”    
    陈铭枢充满信心说:“方将军。正因为我知道你和王亚樵多年的至交,所以才提出他可以胜任,至于王亚樵如何进入虹口公园,我想他自有办法的。”    
    “那好,既然如此,我就亲自去一次上海。”方振武想起从前和王亚樵多年的友谊,当场答应下来,他说:“倒要看王九光现在还有没有这胆量了?”    
    当即,冯玉祥、吉鸿昌和陈铭枢等都慷慨解囊,很快集中几万块钱,作为请王亚樵行刺白川的经费。事隔一日,方振武化装成一位中国商贾,带上几位亲随护兵,连夜乘火车来到了上海。


第八章 怒刺日酋白川朝鲜独立党的加盟和虹口公园的爆炸声(1)

    祖籍安徵寿州县瓦埠镇的国民党将领方振武,自1927年在冯玉祥部担任军长期间,就和同是合肥北乡的王亚樵私交甚厚。那时他们同是孙中山的追随者。后来在柏文蔚反对陈调元督皖的斗争中,方振武和王亚樵又有多次往来。关糸一直相当默契。只是后来方振武被蒋幽禁,才和王亚樵失去了联糸。    
    1932年3月某日,方振武代着陈铭枢的亲笔信和冯玉祥、吉鸿昌等爱国将领的希望,从南京秘密来到上海。他们先后在上海南市小桃园和百老汇大厦两地,分别秘密接头会面。在这两次会面中,方振武和王亚樵不仅叙了旧情,而且也对日军占领上海前后的情势交换了意见。方振武特别提出刺杀日本侵华司令白川义则大将,乃是所有南京政府爱国将士的一至要求。当王樵樵听到方振武以那么激愤的语言,陈述冯玉祥等将领对白川在上海筹办天长节祝捷大会时,他心里的仇火也立刻燃烧起来。    
    特别是想起2月29日在上海江边高昌庙前线行刺白川末果,且又牺牲了两位爱国帮派同仁时,王亚樵悲愤着对方振武哭泣说:“如果那时候南京政府和我们百姓站在一起抗日,上海是决不会发生让日本人占领的惨剧的。可是,就在我们老百姓冒死下江去炸敌人的时候,南京政府却有人公开指责我们。方将军,你说这成何体统?可怕的并不是日本人如何凶恶,而是蒋介石这独夫民贼的妥协和投降啊!”    
    “好了,你别哭了,哭有何用?”方振武见王亚樵哭得沉痛,心里对些次暗杀白川的行动越加充满着百倍激情,他说:“蒋介石的反动嘴脸,我们这些将领也是到现在才真正认清的。如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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