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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姆林宫的红衣主教-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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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是熟睡。他们今晚肯定是出席了一场盛大的聚会。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
得到电?”
“飞行机械师,”驾驶员说道:“他们想要知道电气故障的事。”
“看来是一个坏断路器,长官。我想……是的;我已经把它修好了。”
驾驶员透过机窗朝外看。翼梢灯又亮了起来,座舱的灯也亮了,只是后舱除外。
越过温次匹尔斯,他们就向左转上新航向2 -5 -9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还有
两个半小时到香农,“有些咖啡会是很不错的,”他不由想出声来。
葛洛甫科挂上电话,吐出几个字来,杰克并不是能听懂,然而这些字的含义似
乎是相当清楚。
“谢尔盖,我能清理我的膝盖吗?”
“你究竟干了什么事情,瑞安?”那个克格勃军官问道。
“我从那架飞机上掉了下来,那些杂种丢下我就走了。我要你们派人把我带到
大使馆,不过首先,我的膝盖很疼。”
葛洛甫科和瓦吐丁面面相觑,两人都对几件事情迷惑不懈。实际上发生了什么
事情?他们本身会有什么结果?拿瑞安怎么办?
“我们打电话去找谁呢?”葛洛甫科问道。
27、掩盖
瓦吐丁决定打电话给他的管理局局长,他打电话给克格勃第一副主席,又打电
话找了一个别的什么人,然后打电话到他们都在里面等候的机场办公室。瓦吐丁记
下指令把每人都带到格拉西莫夫的轿车里,并且发出一连串杰克听不懂的指示。那
辆车直穿莫斯科清晨空旷的街道——现在刚过午夜,那些出去看电影、歌剧,或芭
蕾的人现在已经回家。杰克被夹在两个克格勃上校中间,指望他们把他带到大使馆,
但是他们继续开进,高速穿出城去,然后上了列宁山,再往远处,进入城市周围的
森林。现在他害怕了。外交豁免权在机场时似乎比在树林中稳妥些。
一小时后轿车慢了下来,转下了铺筑路面的主干线,上了一条在丛林婉蜒曲折
的石子路。他透过车窗往外看,发现到处都有穿制服的带枪的士兵。那情景使他忘
记了脚踝和膝盖上的疼痛。他究竟在哪儿?他为什么被带到这儿来?为什么有带枪
的人……?出现在他脑海的是那句简单不祥的短语:开车带他遛一圈〔双关语,美
国俚语是用车绑架谋害之意。——译者〕……
不!他们不能那样做,理智告诉他。我有一份外交护照。有很多人看见我活着。
可能大使已经——但是他不会。他没被批准知道发生的这些事情,除非他们从飞机
上传出信息……不管怎样,他们不可能……但是在苏联,有一种说法,不该发生的
事情也会发生。轿车的门猛地打开。葛洛甫科下了车,拉着瑞安跟他一起走。杰克
现在唯一确定的事就是抵抗是毫无用处的。
是一座房子,丛林中一栋平平常常的木板房。窗帘后面的灯光使窗子泛出黄色
光芒。瑞安看见十来个人站在周围,都穿着军服,都带着枪,都用一种对纸靶子的
那种关心的目光盯着他。有个人,是个军官,走过来相当彻底地搜瑞安的身,当他
搜到血淋淋的膝盖和摔破的裤子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嘟哝声。他说了句大概是敷衍
搪塞的道歉话,让瑞安吃了一惊。那军官朝葛洛甫科和瓦吐丁点点头,他们把自己
的自动手枪递了过去,领着瑞安进了房子。
在房门口,一个人接过他们的大衣。还有两个身着便服显然是警察或克格勃的
人。他们穿着没拉上拉链的外套,从站立的方式看,他们肯定是身上藏着手枪,杰
克知道这套。他有礼貌地朗他们点点头,没有得到别的反应,只是又由一个人搜一
次身,而另一个则在安全的射击距离外看着他们。当那两个克格勃军官也被搜身时,
瑞安感到十分诧异。这都完成时,另外那个示意他们通过一道门。
苏维埃联盟共产党总书记安德烈·伊里奇·纳尔莫诺夫坐在新近点起的壁炉前
的一张垫得又软又厚的扶手椅里。四人进入那房间时,他站起来,用手示意他们坐
到对面的那张沙发上。警卫员忠于职守地站在苏维埃政府首脑后面。纳尔莫诺夫用
俄语讲话。葛洛甫科作翻译。
“你是?”
“约翰·瑞安〔约翰是瑞安的名,杰克是昵称。——译者〕,阁下,”杰克说
道。总书记给他指到他自己的扶手椅对面那张,并且注意到瑞安走路顾着他的腿。
“安纳托利,”他对警卫员说道,他扶着瑞安的手臂,陪他走进一间一楼的浴
室。那人用温水浸湿一条浴巾,把它递过来。他能听见在起坐间里有人说话,但是
瑞安的俄语水平太差了,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洗干净腿后感觉很好,不过看起来
那条裤子好象是完蛋了,而且最近的那身换洗衣物——他查看了一下手表——现在
可能在丹麦附近。这整段时间安纳托利都注视着他。警卫员从药品柜里抽出棉纱绷
带,帮着瑞安绑在伤口上,然后扶着瑞安以他的伤口所允许的最合适的姿势走了回
去。
葛洛甫科还在那儿,瓦吐丁已经离去,那张空椅子还在等他。安纳托利站到了
纳尔莫诺夫后面的老地方。
“炉火感觉很好,”杰克说道:“谢谢您让我洗净我的膝盖。”
“葛洛甫科告诉我那不是我们搞的。对吗?”
既然葛洛甫科在管翻译的事,现在忽然才提这个问题似乎有点古怪。那么安德
烈·伊里奇会一点英语,对吗?
“对的,阁下,这是我自己搞的。我没有以任何方式受到虐待。”只是吓得我
屁滚尿流,瑞安自己暗暗想到。但那……妈的是我自己的错。纳尔莫诺夫沉默而关
切地看了他大约半分钟,才又开始说话。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我不懂您这是什么意思,阁下,”瑞安撒谎道。
“你真的以为格拉西莫夫能取代我吗?”
“阁下,我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我的任务是救我们的一个代理人的命。要做
到这个意味着损害格拉西莫夫主席。这只是用适当的诱饵来钓鱼的问题。”
“并且是要钓适当的鱼,”纳尔莫诺夫评论道。他嗓音中的乐趣没有在他脸上
表露出来,“你们的代理人是费利托夫上校?”
“是的,阁下。你知道这事。”
“我刚刚得知。”
那么你知道雅佐夫也受到了损害。究竟他们可能已多么接近,总书记同志?瑞
安没有说。可能纳尔莫诺夫也不知道。
“你知道他为什么变成叛徒吗?”
“不,我不知道。我只是被通告我需要知道的事情。”
“那么你不知道要对我们的‘明星’计划发动的攻击?”
“什么?”杰克非常吃惊,并且显露出来了。
“不要侮辱我,瑞安。你知道这名字。”
“它在杜尚别东南方。我知道。受攻击?”他问道。
“正如我的料想。你知道那是一次战略行动。”纳尔莫诺夫评论道。
“阁下,克格勃军官几天前绑架了一个美国战略防御计划的科学家。那是格拉
西莫夫亲自下的命令。他的名字叫阿兰·格雷戈里〔阿尔是阿兰的昵称,阿兰是格
雷戈里的名。——译者〕。他是在美国陆军服役的少校,而且他已被救出。”
“我不相信,”葛洛甫科还没翻译就说出来。纳尔莫诺夫对他打断他的谈话很
恼怒,但是被瑞安陈述的事实震惊了。
“你们的军官中有一个被活促了。他还活着。这是真的,阁下,”杰克向他肯
定道。
纳尔莫诺夫摇摇头,站起身来又往火上扔了一根木头。他用捅火棍把它挪到合
适处,“这是疯狂,你知道,”他对着壁炉说道:“我们现在有一个完全令人满意
的形势。”
“对不起?我不明白。”瑞安问道。
“世界是稳定的,难道不是吗?然而你的国家想改变这点,并迫使我们追求同
样的目标。”在萨雷沙甘的反弹道导弹试验场已经运转了三十多年这一事实现在暂
且不谈。
“书记先生,如果你认为把我的国家的每一座城市,每一座房屋都变成象你现
在那炉中的火焰的能力……”
“我的国家也一样,瑞安。”纳尔莫诺夫说道。
“是的,阁下,你的国家也一样,而且还有一帮其他国家。你能杀死我国几乎
每一个平民,而我们能屠杀你们国家里几乎每一个人,这都在你拿起电话——或者
总统这样做之后六十分钟或更短的时间内。然而我们把这叫成什么?我们叫它‘稳
定性’。”
“这是稳定性,瑞安。”纳尔莫诺夫说道。
“不,阁下,我们使用的技术名称是MAD 〔缩写字意即疯狂的意思。——译者
〕:‘相互确保毁灭’,它甚至有点文法不通,不过倒是够准确的。我们现在的形
势是疯狂的,是这样,照说它该是聪明人想出来的这一事实,并不能使它看起来更
加切实明智。”
“它很管用,不是吗?”
“阁下,为什么让成亿的人离死亡不到一小时是致稳的?为什么我们把那些可
能保护这些人的武器看成是危险的?这是不是搞反了?”
“但是如果我们永远不使用它们……你以为我的良心能忍受这样的罪恶?”
“不,我想任何人都不能,但是有人可能会把事情搞糟。他在事后一个星期也
可能打掉自己的脑瓜,但那对我们其余人大概有点儿迟了。那些该死的东西就是太
容易使用了,你按下按钮,它们就飞了,因为没有任何东西来挡住它们,它们可能
生效。除非有什么东西挡着它们,没有任何理由认为它们不会生效。并且只要有什
么人认为它们可能生效,就太容易使用它们了。”
“现实些,瑞安。你以为我们真能使我们摆脱原子武器吗?”纳尔莫诺夫问道。
“不,我们永远不能摆脱所有的武器。我知道这点。我们双方总会有沉重打击
对方的能力,但是我们可以使那个过程比现在的繁复些。我们可以再给每人一条不
按按钮的理由。那不是减稳的,阁下。那正是好见识,那正好又是件保护你的良心
的事。”
“听起来你象是总统。”这句话是含笑说出的。
“他是正确的。”瑞安回之一笑。
“我必须眼一个美国人争论就够糟的了,我不愿跟另一个争。你们将拿格拉西
莫夫怎么办?”总书记问道。
“因为明显的原因,将会很秘密地处理这事。”杰克说道,希望他是正确的。
“如果他的叛逃公诸于众,对我的政府会是极其有害的。我建议他死于一次机
毁……”
“如果允许的话,我将向我的政府转达这个意思。我们也能把费利托夫的名字保
持在新闻界之外。宣扬这事我们也得不到什么东西。那只会使事情复杂化,对你的
国家和我的都一样。我们都要武器条约有进展——我们双方都可省那么多钱。”
“并不是那么多,”纳尔莫诺夫说道:“在双方的国防预算上只是几个百分点。”
“在我们的政府中有一个说法,阁下。这儿十亿,那儿十亿,很快你就是谈论
着一笔大钱。”这给杰克赢来了一声大笑,“我可以问个问题吗,阁下?”
“问吧。”
“你会拿你们那边的钱来干什么?是期望我来解决这个谜的。”
“那么也许你能给我提些建议。是什么使你认为我知道?”纳尔莫诺夫问道。
他站起来,瑞安也跟着站了起来,“回你的大使馆去。告诉你们的人,这事永不公
开对双方都更有利。”
半个小时后,瑞安乘车来到大使馆的前门。第一个看到他的是一个海军陆战队
上士〔海军陆战队负责保卫美驻外机构。——译者〕。第二个便是坎迪拉。
由于北海上空的顶风,那架VC…137晚了十分钟才降落在香农。地勤组组长和另
一个军士招呼着旅客们从前面离机,当全部旅客都离开后,他们回来打开后舱门。
当照相机在主候机楼里频频闪光时,舷梯展开伸向“波音”的尾部,四个人穿着美
国空军士官的风雪军大衣离开了。他们进入一辆轿车,被开到客运终端的另一头,
他们在那儿上了第八十九军事空运联队的另一架飞机,是一架VC…20A型,是“湾流”
…III型行政勤务喷气机的军事变型。
“你好,米沙。”玛丽·帕特·弗利在舱门口迎接他,然后把他带到前面。她
以前没有吻过他。她现在补偿了这点,“我们有吃的喝的,再乘一架飞机回家去。
来,米沙。”她扶着他的手臂,领他到他的位子。
离他们几呎远,罗伯特·里塔〔中央情报局行动副局长的名。——译者〕在迎
接格拉西莫夫。
“我的家人呢?”后者问道。
“安全。我们两天之内让她们到华盛顿。她们这时正在公海上的一艘美国海军
舰艇上。”
“我应该谢谢你。”
“我们指望你合作。”
“你们很幸运,”格拉西莫夫评论道。
“是的,”里塔表示同意,“我们很走运。
第二天,大使馆的车把瑞安载到谢列米季也沃机场去赶乘“泛美”公司“波音”
七二七航班到法兰克福;他们提供给他的机票是旅游等级的,不过瑞安把它提级到
一等舱。三小时后他转接上了一架飞往杜勒斯〔华盛顿市的国际机场。——译者〕
的“波音”七四七,也是“泛美”的。他一路上的时间大都是在睡觉。
邦达连科视察了屠杀现场。阿富汗人扔下了四十七具尸体,有迹象表明还有很
多。阵地的激光总成只有两台没被损坏。所有的车间都被毁坏了,再加上礼堂和单
身宿舍。医院基本完好,住满了受伤的人们。好消息是他挽救了四分之三的科学家
和工程人员,以及几乎所有他们的家属。已经有四个将官在那儿跟他讲他是何等的
英雄,许诺着勋章和提升,但他已经得到了唯一重要的报答。援军一旦到达,他就
知道人们已经安全了。现在他只是在公寓楼的楼顶上观看着。
“有很多工作要做。”一个声音说道。上校,即将是一个将军,转过身来。
“莫罗佐夫。我们还有两台激光器。我们能够重建车间和实验室。一年,也许
十八个月。”
“大概是那样,”这位年轻的工程师说道:“新反射镜及它们的计算机控制设
备至少要花那么长的时间。上校同志,人们要求我向……”
“那是我的本分,工程师同志,我也要救我自己一条小命儿,记得吗?这再也
不会发生了:从现在起我们将有一个营的摩托化步兵驻扎在这儿,是从一个近卫团
派来的。我已经确定了这事。到夏季时,这个设施将象苏联境内任何一个地那样安
全。”
“安全?这是什么意思,上校?”
“那是我的新工作,也是你的,”邦达连科说道:“记得吗?”
尾声:共同点
当少校一个人进来时,没有使奥蒂兹感到惊奇。关于这次战斗的报告用了一小
时,这个中央情报局情报官又接收了几帆布包的设备。神箭手这一伙杀出一条归路,
在那离开这座难民营的大约二百人中,不到五十个是在这春季的第一天返回基地。
少校马上投入工作,跟其他的帮伙联系着,他的大队执行这次任务的名望使他能够
以几乎同等的身份跟那些年长的,更有权威的酋长们打交道。一周之内他就用跃跃
欲试的新武士们补充完他的损失,神箭手同奥蒂兹作出的安排仍然有效。
“你又要回去了吗?”这位中央情报局官员问这位新首长。
“当然。我们现在正赢着这场战争。”少校以一种连他都不明白的自信的口气
说道。
奥蒂兹看着他们在黄昏时开拔,只有一纵列人数不多的强悍的武士,现在由一
个受训的军人指挥着。他希望这会带来不同的结果。
格拉西莫夫和费利托夫再也没有照过面。汇报盘查进行了几个星期,而且是在
不同的地点进行的。费利托夫被带到弗吉尼亚州的皮尔里营,他在那儿跟一个戴眼
镜的美国陆军少校见面,述说了他所记得的俄国人在激光功率方面的突破。这孩子
对他默记在心而从来没有完全搞懂的事情却变得如此激动,这对老人来说似乎有点
稀奇古怪。
在那之后,是例行公事解释那跟他的第一职业交错并进的第二职业。外勤情报
官来拜访他,请他散步、吃饭,那些医生深感焦虑,而没有人能拒绝给予红衣主教
的举杯畅饮的时刻。他的住所受到严密的保卫,甚至装有窃听器。那些监听的人吃
惊地听到他间或间地在说梦话。
一个离退休年龄还有六个月的情报局官员在他再次说梦话的时候,正读着当地
的报纸,他暂停阅读。他对耳机里的声音笑了笑。放下他正读着的关于总统访问莫
斯科的文章。那个悲伤,孤独的老人,他边听边想。他的大部分朋友都死了,他只
是在他睡梦中看见他们。那就是他来为我们做事的原因?低语声停了下来,在隔壁
的宿舍里,红衣主教的看护人重新回到他的报纸上。
“大尉同志,”罗曼诺夫说道。
“在,下士?”这似乎比大多数梦境都要真实些,米沙注意到了。片刻之后,
他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他们在保安军官的保护下度着他们的蜜月,一共四天——那是阿尔和坎蒂愿意
离开工作的时间。铃声响起来,格里戈里少校抓起电话。
“是咧……我是说,是的,长官,”坎蒂听见他说道。一声叹息。在黑暗中一
个摇头,“连送花的地方都没有,是不是?我和坎蒂能……哦……我明白了。谢谢
您打电话来,将军。”她听到他挂上电话,又出了一口气。
“坎蒂,你醒着?”
“是咧。”
“我们第一个孩子,他的名字叫迈克。〔迈克是迈克尔的昵称,是费利托夫名
字米哈伊尔的英语对应名字。取此名表示对他的尊重。——译者〕”
格里高利·达尔马托夫少将在苏联驻华盛顿大使馆的武官职位带有一些礼仪性
责任,这跟他的首要任务——情报收集相冲突。他有点厌烦从五角大楼打来的一个
电话,请求他开车到美国的军事总部去——而且使他大吃一惊的是,要穿着正式军
礼服去。他的轿车把他送到靠河的入口处,一个年轻的伞兵上尉护送他进去,然后
到美国防军总参谋长本·克罗夫特尔的办公室。
“我能问这是怎么回事情吗?”
“有件我们认为你应当看到的事情,格里高利,”克罗夫特尔神秘地答道。他
们穿过大楼,来到五角大楼自备直升机起落场上,使达尔马托夫诧异万分的是,他
们在那儿登上了一架总统专机队的海军陆战队直升机。这架“西科尔斯基”立即起
飞,向西北方马里兰州的山丘地带飞去。二十分钟后他们开始下降。达尔马托夫的
头脑里又记下了一桩惊奇的事。直升机正降落在戴维营〔这是美国总统休假的地方。
——译者〕。他们下飞机时,一个身穿蓝色军服的海军陆战队卫队成员在舷梯底下
向他们敬礼,并护送他们走进树林。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一处林间空地上。达尔马
托夫以前不知道这儿有白桦树,也许有半英亩的白桦树林,而且这片空地是在一个
山头附近,展示出周围乡野一幅秀丽的景色。
而且地上有一个长方形的洞,正好六呎深,没有墓石,这似乎有些奇怪,而草
皮己经仔细地割开放在一边,以便重新覆盖上。
现场周围,达尔马托夫看出有更多的海军陆战队员躲在树林里。这些队员穿着
伪装色军服,佩带着手枪。啊,这儿有严密的保安布置倒没有什么值得惊奇的,将
军发现在过去的一小时里发生了一件并不令人吃惊的事,他颇觉安慰。
先是一辆吉普车出现了。两个海军陆战队员——也穿着蓝色军服——下了车,
在那洞穴周围立起了一个事先做好的台子。他们一定练习过,将军想到,据他测定,
他们只用了三分钟的时间。然后一辆七百五十公斤货车穿过树林向这边开来,接着
更多的吉普车开了进来。有一具擦亮的橡木灵柩仔细地架在货车的后厢上。这辆货
车开到离墓穴几米远的地方停下来。一个仪仗队集结起来。
“我是不是可以问为什么要我到这儿来?”达尔马托夫再也忍不住了,他问道。
“你是从坦克上来的,对吧?”
“是的,克罗夫特尔上将,就跟你一样。”
“那是为什么。”
仪仗队的六名队员把灵柩安放到台子上。指挥这个小分队的军官打开棺盖。克
罗夫特尔朝棺材走去。当达尔马托夫看见躺往里面的人时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米沙。”
“我想你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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