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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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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话,”朱大头顺嘴就说,“他在王爷的桂月楼上,连刘建殿下都没辙,你不更是做梦。”    
    “你看你真是傻透腔了,连王爷他都霸着美人梁媛不放,你还要把我交出去。”燕儿用纤纤玉指点着朱大头脑门,“把我藏起来做长久夫妻,这岂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朱大头似乎猛然醒悟:“哎,你的话还真有道理,没人知道你在我的手中,我还真的不去请赏了,今儿个夜里就悄悄把你带出王府。”    
    刘建哪里还听得下去,他狠狠一脚将房门踹开:“朱大头,你干的好事!”    
    朱大头登时就傻眼了,他语无伦次地不知怎样解释才好:“殿下,是这样,奴才我,原打算,这就去向您禀明。”    
    刘建左右开弓扇了他两记耳光:“还想骗我,你们这些奴才没一个有良心的!”他越说越气,一咬牙拔出了腰间佩剑!    
    朱大头吓得躲在了墙角:“殿下饶命啊!”    
    谁料刘建手中剑一挥,“噗”的一下刺进了燕儿的胸膛。燕儿“啊”地惨叫了一声,一句话未能说出就倒在了地上。刘建好像仍未解气,跟上去又复一剑,将燕儿人头斩落下来。三两把扯下床帐,包上人头提起便走,回头对朱大头恶狠狠地抛过一句:“跟着。”    
    朱大头怎敢不听,心中七上八下不落底:“殿下,去哪里?”    
    “你跟着走就是。”刘建自顾向外走去。    
    朱大头有意煞后几步,他担心刘建突然回头给他一剑。    
    刘建一脸杀气进了刘非的书房,原以为父王又呆在桂月楼上,岂料刘非正在房中焦急地团团打转,看见刘建劈头便问:“你到哪里鬼混去了,府中到处找不见你。”    
    刘建一怔:“父王何事这样焦急?”    
    “江州府派师爷来传信,要你我父子火速去府衙,说有要事相商。”刘非抖着手中的信,“我看此事是凶多吉少。”    
    “这就怪了,以往都是府尹到我王府中通报消息,今日竟然传我父子,其中必有缘故。”刘建分析,“十有八九还是那梁家之事,父王,不能再犹豫了,梁家父女非灭口不可。”    
    “要杀还不容易,况且那丫环燕儿尚未到手,还得从他们口中撬出藏身之处。”    
    “燕儿在此。”刘建将人头丢在地上,“这个隐患已除,奉劝父王莫再留恋,梁媛不死总是祸患哪。”    
    “燕儿已死,老东西梁玢经不住拷打也刚刚咽气,剩下一个梁媛还不是手到即除。”刘非不认为梁媛存在有何危险,“当务之急是你说该如何回复江州府文办师爷。”    
    刘建有些不依不饶:“父王,该是打发梁媛的时候了。”    
    “回答我的话,到底怎么办?”刘非瞪圆了双眼,声调也极其严厉。    
    “这,这事……”刘建迟疑一下,不好再相逼,“父王,此事不难,首先你我父子决不能去他江州府衙,当今多事之秋,到了那里只怕凡事由不得我们,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川被犬欺啊。”    
    “那就干脆回绝。”    
    “这也不妥。”    
    “依你说如何是好?”    
    “请父王将那师爷唤来,儿自有道理。”刘建显出胸有成竹的样子。    
    刘非此刻是六神无主,只有听任儿子作为。刘建悄声对朱大头叮嘱一番,朱大头领命走下。不一会儿,王府下人将师爷召到。    
    师爷对刘非躬身一礼:“王爷将殿下找来,想必是要一同去州衙?”    
    “过来,有话对我说。”    
    刘建抢过话头,“啊,文办师爷,想骗我父子去你的州衙,可惜是错打了算盘。”    
    师爷眨眨眼睛:“殿下此话何意,我不过是跑腿学舌的下人,欺骗二字从何说起?”    
    “别再故做糊涂,说,府尹要我父子过衙到底是何用意?”    
    “这个小人怎知,府尹大人只是让小人送信。”    
    刘建用力拍了三下手掌,左侧帐后应声走出一位美女,穿着半露,妩媚风流,手擎玉盘,琥铂杯中盛满飘香的美酒。而右侧帐后走出的朱大头,则是手握滴血的铁锯,步步逼近。    
    刘建对师爷一声冷笑:“你是要美酒佳人,还是要锯掉双腿双臂成为肉滚,二者任选其一。”    
    “我真的丝毫不知……”师爷止不住发抖。    
    刘建一挥手,朱大头上前,不由分说将师爷按倒,铁锯压在师爷大腿上用力锯下。    
    师爷见是动真的,登时惊叫道:“不要啊不要,我愿实说。”    
    刘建嘴角浮现出得意的冷笑。


第三部分 江都王的天下第42节 圣驾御江州

    门窗洞开,劲风无遮拦地贯入,帘幕被吹得频频摆动。案上的文书,不时被刮下地面,府尹无声地拾起,顺手用镇纸压上。主父偃静静地伫立在迎门处,任凭强风的吹打,其实他的心潮如倒海翻江。师爷能将刘非父子骗来吗,万一被识破怎么办?有幸得遇明主,奉旨荣膺钦差,但若不能整治江都王一伙,岂不是有负圣上隆恩,愧对梁家厚望。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是师爷回来了。主父偃目睹他进门,迎面便问:“事情如何?”    
    师爷哭丧着脸:“刘建殿下来了。”    
    “他来也好。”主父偃还想说什么。    
    刘建已是跟脚进来,用鄙夷的目光扫视一下主父偃:“听说来了个什么钦差,在哪儿?”    
    “本官即是。”主父偃脸色严肃。    
    “你?”刘建撇了撇嘴,“你不是被杜三打得体无完肤的主公子吗?冒充钦差可不是闹着玩的。”    
    “刘建,你要放规矩些,本官是圣命钦差,奉旨查办你江州王府种种劣迹的。”主父偃厉声呵斥,“刘建听旨。”    
    “哈哈哈!”刘建放声大笑,笑够之后喝吼一声,“来人哪!”    
    一队武士应声涌入:“殿下!”    
    “将这个冒充钦差的江湖骗子与我拿下。”刘建手指主父偃。    
    “刘建,你胆敢动本官一根汗毛,就是对抗圣旨,犯下谋反之罪。”主父偃警告,“须知将会祸灭九族!”    
    武士们未免缩手缩脚。    
    “绑了!”刘建再次发号施令。    
    武士们哪敢再怠慢,七手八脚将主父偃绑了个结结实实。    
    主父偃向一旁手足无措的江都府尹求救:“府尹大人,刘建在贵衙撒野,你袖手旁观是脱不了干系的。”    
    “这,这……”府尹双手一摊,“下官也是无能为力呀!”    
    刘建仰天狂笑起来:“漫说他小小府尹,在这江都州地面,任是何人也救不了你的性命。”    
    “大胆刘建,你公然藐视君命,真是罪恶滔天。本官是御派钦差,谁敢坏我性命?”    
    “主父偃,你就死了这份心吧。实话告诉你,今儿个任你是真钦差,我也要把你当假钦差杀了。就是皇帝他长翅膀飞来江都州,他强龙也压不了我这地头蛇,你是必死无疑。”刘建吩咐道,“押走。”    
    数十名家丁开道,刘建押着主父偃大摇大摆出了府衙,江都府尹还得赔着小心在后礼送。    
    刘建一行威风凛凛前呼后拥,刚刚离开府衙就被一队人马挡住去路。朱大头驱马上前用马鞭一指:“让开,赶快滚到一旁让路!”    
    对方一员将领迎过来:“何人说话这等口气?”    
    “你们莫不是眼瞎,江都王府的殿下到了,谁敢和王府顶牛,再若迟延,非打你个半死。”    
    “叫你家主人过来见驾。”将军发话。    
    “什么,见驾?”朱大头有几分紧张,但他不相信,“那得是皇上来才能谈到见驾,这种玩笑你也敢开?”    
    刘建已闻声走过来,他一见韩嫣的穿着便明白对方的官阶,口吻自是和气许多:“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在下韩嫣。”    
    “哎呀,原来是韩将军,”刘建当然知晓韩嫣是武帝须臾不离的亲信,“失敬,失敬!”    
    “想必你就是江都王子了,”韩嫣一眼辨出对方身份,“殿下,快请过去见驾吧!”    
    “怎么,万岁他,真的驾临江都了?”    
    “本将军还会骗你不成?”    
    刘建在韩嫣引领下,来到一辆驷马锦车前,珠帘业已挑起,武帝刘彻端坐在车中,天子威仪自不寻常。刘建心中由不得打鼓,这万乘之尊突然来江都所为何事,莫不是自家的行为露了马脚,有风声传到皇上耳内。他上前跪倒叩拜:“江都王子刘建叩见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武帝略为挥挥手。    
    “万岁救我!”主父偃在后面高声呼叫。    
    韩嫣将被五花大绑的主父偃带到武帝面前,武帝微微皱起眉头:“主大人为何却是这等模样?”    
    “万岁,刘建不遵圣旨,对抗皇命,羞辱钦差,藐视圣上,务请为臣下做主,严惩反贼。”    
    “刘建,主大人所说可是实情?”    
    “绑他是实,但臣怎敢轻视万岁,尚有下情回禀。”    
    “讲来。”    
    “这个主父偃不久前曾与江都无赖杜三斗殴,被打得遍体鳞伤,是为臣救了他的性命。实难相信他不过十数日内摇身一变竟成了钦差,臣以为他是假冒,故要带往府中详细勘问。”刘建毫不惊慌,“若知他真是钦差,就是再给臣个胆子,也不敢如此。”他说着,亲自上前,为主父偃解开了绑绳。    
    武帝显得非常宽容:“俗话说,不知者不怪罪,此事朕不予追究。”    
    主父偃却不放过:“万岁,他当面是人背后是鬼,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圣上圣明不要被他的假象蒙骗呀。”    
    “万岁,臣子岂不知欺君该当何罪,委实不知主大人是真钦差。”刘建丝毫不见惊慌。    
    “朕已说过,此事不再追究。”武帝将门关死,“自现在起,任何人不得再提起此事。”    
    主父偃虽然不服也不敢与武帝顶牛,但他当着刘建的面直问:“万岁,那梁家父女一案可还追查?”    
    “自然要办个水落石出。”武帝的态度倒是毫不含糊。    
    “万岁,刘建即是迫害梁家父女的元凶,乞请将他绳之以法。”主父偃狠狠斜视刘建,“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刘建,对此你作何回答?”武帝发问。    
    “万岁,我想主大人是误会了,是为臣挺身而出救了主大人与梁小姐,”刘建冷笑一声,“若非为臣,主大人只怕已不在人世了。”    
    “说得倒也有理,此案也非一时所能清楚。”武帝对刘建的态度极其友好,“刘建,头前带路到你府上如何?”    
    “万岁驾临,蓬荜增辉,无尚荣幸,容臣派个人先行报信与家父,也好有个准备。”    
    “不必张扬,朕此番是不事声张悄然出京,那就不事声张到底。”武帝传令,“打道江都王府。”    
    刘建也不敢再坚持报信,无言地跟在车辇后面,心中有如悬着一块石头,就是不落地。很快到了王府大门,刘建紧走几步上前,对门子说:“快去报知王爷,万岁圣驾到府,叫他速来出迎。”    
    门子应了一声:“小人就去。”    
    “慢!”武帝拦住,“朕是微服简从出京,废除一切繁文缛节,不要惊动江都王了。”    
    车辇一直驶入江都王府,直到桂月楼下,吴妈迎出门来,武帝劈头就问:“江都王在哪里?”    
    “王爷他,”吴妈吞吞吐吐,看着刘建的眼色,“他在桂月楼上。”    
    刘建在武帝身后狠狠瞪她一眼:“快去叫王爷下楼接驾。”    
    “是。”吴妈转身就走。    
    “不必了。”武帝喊住她,“朕上楼去见他便了。”    
    此时正是上午时光,明艳的阳光映照得桂月楼愈显富丽堂皇,刘非拥着梁媛在象牙床上犹自高卧。当武帝带人步上楼来,众人的脚步声将他惊醒,他眼睛未睁生气地训斥道:“是谁如此无礼,不经通禀擅自上楼?”    
    刘建心说我的爹呀,你还发威风呢,咱家的祸事到了:“父王,快快起床,万岁爷驾临。”    
    “什么,万岁爷?开哪国的玩笑。”刘非动怒了,“滚!都给我下去。”    
    “父王,是我,你老醒醒吧,万岁爷在立等哪。”    
    刘非这才睁开眼睛,见楼口处站有数人,背着阳光看不真切,坐起身来,揉揉双眼再看,武帝虽说不是朝服,但是那团龙服饰令他立刻心中一惊:“建儿,当真是万岁?”    
    “父王,这都什么时候了,谁还骗你不成?”刘建急得跺脚。    
    刘非赶紧穿衣起床,屁滚尿流地倒地叩拜:“臣不知万岁驾临,犯下怠慢之罪,万望宽恕。”    
    武帝脸上毫无表情:“起身下楼回话。”    
    主父偃一眼看见梁媛:“万岁,那女子便是梁小姐,强抢民女已有人证,务请陛下按律将刘非父子治罪。”    
    梁媛此刻已是明白一切,双膝跪倒在武帝面前:“万岁,为民女做主啊!”    
    “一干人等带到楼下。”武帝率先走下楼梯。


第三部分 江都王的天下第43节 桂月楼行刺

    武帝在桂月楼下正面坐好,刘非自知有罪,低着头不吭声。刘建心中暗恨父亲,早该除去梁媛,贪色至今终究留下祸患。他心说,看来此番大势不妙。    
    “江都王刘非,你可知罪?”武帝绷着面孔。    
    刘非跪倒在地:“臣奉公守法,不知身犯何罪?”    
    “强抢民女梁媛,还想抵赖吗?”    
    “梁媛是贪图富贵,情愿留在王府。”    
    “梁媛,可是如此?”    
    “万岁,为民女做主啊。”梁媛遂将被骗进府中和被强暴的过程讲述一番,末了又声泪俱下言道,“刘非父子为了灭口,还残忍地杀害了家父梁玢。万岁,让他们偿还血债呀!”    
    武帝再问刘非:“你还有何话说?”    
    “万岁,她这是血口喷人。”刘非死不承认,“她的话谁可为证?”    
    主父偃接口说道:“万岁,臣可为证。”    
    刘非冷笑几声:“你是钦差办案官,焉能自己为自己作证?”    
    “万岁,王府阿明可为证人。”主父偃奏道。    
    武帝传旨:“带阿明。”    
    很快阿明被找来,刘非一见抢先恶狠狠地发出警告:“阿明,皇上来到王府,我们都是至亲,你休要胡说八道。”    
    武帝见状安抚说:“阿明,有话只管讲来,朕为你做主。”    
    主父偃也说:“阿明,多谢你救命之恩。今日万岁亲临江都,足见为民申冤的决心,难得这面圣机会,你要如实讲来。”    
    阿明此刻已是横下一条心,放走主父偃之事已明,若不扳倒王爷,决无自己的好果子吃,他叩头之后说道:“万岁,王爷和殿下强抢民女决非梁媛一人,据草民所知,已有上百人之多。”    
    “你胡说!”刘非怒吼起来。    
    “你慌什么,总要叫人把话讲完。”武帝训斥了一句,鼓励阿明,“你继续说下去。”    
    阿明鼓起勇气:“万岁,这些女子被抢入府中后,王爷和殿下玩腻了,大都杀人灭口。”    
    “这是诬陷!”刘非忍不住又喊叫起来。    
    阿明已是无所畏惧:“万岁,害死的人大都经小人之手掩埋,差不多还能找到埋尸之地,如果需要罪证,小人愿带官差找寻。”    
    “你,你,你这个吃里扒外出卖主子没良心的奴才!”刘非气得手指发抖,声音发颤。    
    事已至此,阿明已是无所顾忌:“我的王爷,你抢人杀人这还都是小事,你大不该阴谋反叛,在郊外屯积粮草,打造武器,广养兵马。你还和淮南王、衡山王频繁勾结,密谋起事,说起来真是令人发指。”    
    “此事朕已早有耳闻,江都王你还有何话说?”武帝分明已是认定。    
    刘建想此事决不能承认,如若认定就是灭门之罪,他跪倒在地抢先说:“万岁,若说把握不住贪图女色之事间或有之,但谋反之举断然没有,家奴是挟嫌报复,淮南王、衡山王确曾来过,但皆为平常走亲访友而已,我们怎敢谋反,皇上圣明,勿信小人谗言。”    
    刘非明白了儿子的用意,也接话说:“万岁,臣儿所言一字不差,家奴诬陷,臣敢和淮南王、衡山王他们对质。”    
    武帝稍加思索:“也好,由你亲笔写信,请淮南王和衡山王来江都,如果他二人证实你无罪,朕就宽恕你父子。”    
    “这……”刘非犹豫不决。    
    刘建接过话来:“万岁,臣愿执笔修书。”    
    武帝想了想:“可以。”    
    少时,文房四宝备就,刘建提起笔来。    
    武帝适时开口:“刘非,听朕口述,你如实记录。”    
    刘建有些茫然。    
    武帝边思索边说:“王叔阁下,朝中有大事发生,见信请务必火速赶来江都,有要事商议。”    
    “这……”刘建不肯落笔,“这样写合适吗,似乎应明告他们万岁驾临,有要事查询。”    
    “就照我说的写。”武帝的语气不容商量。    
    刘建无可奈何,只得写了两封信。交给武帝看过,讨好地问:“万岁,您看还可以吧?”    
    “不错。”    
    “万岁,臣愿备快马亲自前往,定将二位王爷接来。”刘建慷慨陈词。    
    “路途诸多辛苦,区区送信小事,何须你这王子劳顿哪。”    
    刘建赶紧退步:“万岁,那就派属下朱大头前去。”    
    武帝当即否决:“依朕之见,阿明较为适合。”    
    “那,这个……”刘建说不出反对的理由,看看父亲刘非,无可奈何地,“臣遵旨照办。”    
    “好了,今日权且到此,朕也累了,需要休息了。”武帝站起身来。    
    梁媛未免着急:“万岁,为民女报仇啊!”    
    “你且下去,朕自有道理。”    
    刘建像是有几分讨好地:“万岁,今日若在本府下榻,就请住在这桂月楼上吧,这是全府最好的房舍。”    
    阿明提醒道:“万岁,是否让韩将军选个合适殿堂。”    
    刘非听罢解释说:“圣驾在此最为安全,桂月楼便于警戒保卫,为臣父子愿为万岁站哨值更。”    
    “那大可不必,朕手下自有兵将护卫,在这王府之中谅也无事。”武帝吩咐,“倒是韩将军要选一洁净住处,安排好刘非、刘建休息,保证他二人的安全。”    
    韩嫣答应一声:“臣明白。”    
    刘非不放心地问:“万岁决定下榻桂月楼了?”    
    韩嫣见状表示了不同见解:“万岁,还是不要立即决定,这王府甚大,何妨走走看看再定不迟。”    
    “不,”武帝似乎不理解下属的担心,“常言道,恭敬不如从命,这桂月楼一切都好,何必再费周折。”    
    刘非父子被送到刘建的住处安顿下来,韩嫣走后,刘建刚要出屋,门前已有京城来的武士守卫,手臂一伸将他拦住:“请王子殿下留步。”    
    “怎么,我们的自由受到了限制?”刘建口气有些强硬,“这是在我自己的家,你没有权力这样做。”    
    “对不起,韩将军吩咐过了,为确保王爷安全,谁也不能离开半步。”武士更不客气。    
    “我要去见韩将军评理。”    
    “那你要等韩将军来时再说。”武士死活不放他出门。    
    二人正在争执期间,朱大头恰好过来,见到刘建招呼一声:“殿下,你和王爷可好?”    
    此时此刻,见到下人亦觉格外亲切:“啊,朱大头,你到厨房叫两碗燕窝粥给我们送来。”    
    “是,小人这就去办。”朱大头去不多时,用托盘端着两盏冰糖燕窝莲子羹回来,守门武士用匙搅了几下,便挥手放他入内。    
    刘非手捧粥碗,不觉潸然泪下:“大头啊,咳!”    
    “王爷不必如此伤悲,您贵为国戚,谅万岁不会将您怎样。”朱大头明白自己是言不由衷的安慰。    
    “看这个架势,刘彻是不会放过我们了。”刘建也作出了悲观的估计。    
    “从今往后,这燕窝粥肯定是喝不成了。”刘非舀了一匙,送至唇边未能入口又放下了。    
    “王爷想开些,顶天也就不当这个王爷罢了,当平民百姓,消消停停过太平日子。”    
    “你想得倒美,刘彻岂能容我,就怕这吃饭的家什难保了。”刘非悲痛至极,止不住失声大哭。    
    “那,也不能坐这儿等死啊,总得想法寻条活路。”朱大头也觉伤感,禁不住眼圈发红。    
    “为今之计,只有你能救我父子性命了。”刘建欲擒故纵,“只是也不忍让你冒这风险。”    
    “我?”朱大头有些茫然,“我能做什么,小人若能救王爷殿下性命,便刀山火海亦无所畏惧。”    
    “来。”刘建招手示意朱大头靠近。    
    朱大头心中狐疑,移身过来:“殿下有何吩咐?”    
    “现在除非刘彻暴毙,我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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