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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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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炮弹爆炸的闪光之中,中国士兵英勇矫健的身影不时地闪现,他们穿过炮火,利箭一般犀利,穿透了法军单薄的出发阵地。

第一百二十四章 深秋凄冷的战场

照明弹一颗一颗地升了起来,用它刺目的火焰打破了黑暗,将周围一公里都照得一片惨白雪亮。

照明弹带着低低的嘶嘶的声音缓缓落在了中国军队的背后,把一个个的中国人都变成一个个黑色的恐怖的影像,而那些法国人,却被照得丝毫毕现。

一挺法军的机枪趁机吼叫起来,在照明弹的惨淡的白光之下,把几个中国士兵打倒是在地。

照明弹挂在法军阵地的正前方,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火力点。

这是一个用铁道的枕木、装了泥土的麻袋搭起来的工事,高出地面一人多高,只露出一个一尺宽半尺高的小窗口一样的射击孔。从里面伸出一个机枪管子,射出长长的火舌。居高临下,将前靠近的中国人全部压下去。

肥波正对着工事的正前方,他快速度地对准射击口开了一枪,子弹带着一条暗红的轨迹,从射击口进入工事里面,工事里正在疯狂扣动板机扫射的机枪手马上裁倒了在地,但是立刻有人踏过他的尸体顶替了上来,停顿不过十秒钟,重机枪又重新吼叫了起来。

在工事的重机枪后面,有十几个后备的士兵,包括机枪手和弹药手,随时顶替上来。

肥波怒火中烧,大叫道:“吴一炮,给我干掉它。”

趁着机枪的子弹扫射到另一边的时候,吴一炮从地上跃起,迅速向前面的工事发射了一枚火箭弹,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穿破由枕木的沙袋构筑成的工事,在工事里面发生激烈的爆炸,瞬间把枕木炸成碎片飞上天空,伴着那些人体的残肢。

肥波大叫一声。“吴一炮,果然是一炮搞掂!”

肥波高大的身影从地上冒出,照明弹在他的身后慢慢地落下,将他的前面影子拖得长长的,一直拉到法军阵地的胸墙前面,并漫过胸墙,越过沟壕,覆盖在抵抗的法国士兵的身上。

照明弹掉落在地上,天地间变得灰暗起来,只在一丝微弱的月光,只能看清周围十米内的人影。

黑夜是中国人的天下,黑夜给他们披上了隐形的外夜,他们的枪口装备着消焰器,尽管在黑夜也很难凭枪口的火焰发现他们。而一旦法国军队开枪的话,他们枪口射出的火焰很远就能让人发现,因而会招来中国人的致使打击。

停了一会儿之后,照明弹又再次打发射了起来,不过这次却照射在法国军队的后方,显然,这一次是中国人发射的,中国人已经冲了了法军的阵列地,缴获了他们的照明弹。

在照明弹的惨白的光照之下。肥波发现一群法国人跳出沟壕向后面跑了,于是不假思索,叫了一声,抬腿就追了上去。

土根随着部队一路追击,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在路上,他只听到肥波排长一个劲地叫“追!快快快…”。

半环月亮已经爬得相当高了。土根和一帮兄弟躺在路边,离他不远,有一座矮矮的山岗,这样矮小的山岗在法国这个大平原中已经算是高原了。

山岗的四周有一片低矮的灌木和草丛,灌木和草丛的背后是一个法军的炮兵阵地,在月光之下,粗大的炮管指向夜空。不时喷射出火焰,发出巨大的轰鸣,炮弹如同流星一般的飞出炮口,划破夜空,在远处发生爆炸,传来剧烈的爆炸声。

排长肥波命令就地休息一阵,然后干掉这个炮兵阵地。

土根拿出一个水壶,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他的喉头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身后传来激烈的枪炮声,火光闪亮了半边天。但是这里却显得比较“安静”,除了山岗背后的大炮零零散散地发出的炮击声之外。

法国人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打炮已经于事无补,但是又不甘心失败,这零星的炮火也仅能为他们在充满恐怖的黑夜之中壮壮胆而已,根本已经无法挽回失败的命运了。在土根看来,他们只是在做垂死的挣扎。而且也挣扎不了多久了,等他们喝完这口水,喘匀这口气,法国人的末日也就到了。

负责警戒的士兵压低了喉咙忽然叫了一声:“天地玄黄?”

黑暗中回了一句,“宇宙洪荒!”同样是压低了声音的,然后问道:“我是翻天虎,你们是哪部分的?”

肥波连忙从地下爬起来迎上去,回答道:“三营二连一排排长肥波!”

翻天虎大踏步从小路上走过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一簇簇的黑影,默默无声地向山岗火炮阵地周围散开去。

月光带着深秋的凄冷,照射在他们的头盔上面,发出柔和的阴冷的光芒。

翻天虎对肥波说道:“肥波,有两下子呀,跑得比我还要快。”

肥波嘿嘿笑道:“法国人的火炮老是砸在我们的头上,这也不是一个事,所以我们一连杀敌,一边顺着他们炮弹飞行的轨迹一路找过来了。没有想到走到了胡团长的前头,真是有点对不住了。”

“不过,我们在半路上也不是歇着的,消灭了好几股敌人!”肥波补充道。

翻天虎“哼”了一声,说道:“早到有个屁用,要拿出下整个火炮阵地才算你本事,否则再早也是扯蛋。”

“胡团长,我们只是想喘上一口气,有了力气就发起攻击,不过现在已经喘好了。我们现在就发起攻击。”

肥波转身,一脚踢在土根的身上,低声喝叫道:“起来了,别睡懒觉了,继续干活,干完了就可以睡上一觉,说不定在上面还可以抓到几个女兵,用来暖一下脚也不是不可以的。”

土根把水壶的盖子拧上,嘟哝着爬起来,整了一下枪械,“俺只是在喝水,又没有睡觉!”

士兵们纷纷爬起来,“女兵,这倒没有试过,听说肌肉非常结实,手感很是不错,听说咱们的团长,阿不,现在的师长就对这样的女人很是偏爱,”

“你知道个屁?师长是喜欢结实的屁股和有力的长腿,那话儿夹得舒坦。除此之外,他还要白嫩滑溜,法国的那些女兵都是一些几个礼拜不洗一次澡的人,臭得像头母猪一样,师长是一个富家少爷出身,换做你也不要吧。”

“臭?有老子这么臭吗?等咱把她绑了来,正好臭味相投一番,也是一段美事!”

“想得美,这样的好事,要轮也轮不到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

“看谁快”

士兵们一边嘴里小声地吵闹着,一边如同一条条幽灵一般,迅速地钻入灌木和草丛之中,向炮兵阵地潜过去。

天空中忽然飘过一片乌云。遮蔽了月亮的光辉,天底下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接着还下起了小雨。

但是战斗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激烈的战斗在山岗上展开了,这场战斗在整个夜晚来说,它只属于很小的一部分。

战斗停止后,阵雨也停了,阵雨过后,风吹云开,微缺的下弦月亮,从云隙里斜照着激战后的阵地。山岗上弥漫着浓雾似的硝烟,仿佛是战争之神,有意用一层纱幕,掩盖着战地的惨烈的景象。月光带着深秋的凄冷,照射在战场下一具一具的尸体上面。

第一百二十五章 阿谀逢迎

在指挥部里面,参谋们彻夜未眠,张一平拉过一张沙发靠在墙角上眯着眼睛,参谋们进进出出,纷纷杂杂,他依然能够安然地入睡了。

直到早晨,刚刚睡醒的小鸟在唧唧喳喳地啾叫,地下室的玻璃窗上照射着初升太阳温暖的光线。

张一平才睁开眼睛,曲纬生一见就走到他的跟前说道:“翻天虎的303团反攻进展非常顺利,昨晚他们突进了十公里,并没有遇到敌军有大股兵力。看来法国人只是虚张声势,他们并没有多少部队,他们在我303团面前只不过一个步兵师的兵力,而且在昨天上午一开始就已经全部投入了战斗,这也能够解释了:为什么他们上午的进攻似排山倒海似的,而下午就蔫了下去没劲了。”

张一平揉了揉眼睛,说道:“桑利斯方向这么多德国人压过来,我也不相信法国人还能够抽调多少兵力,这个步兵师恐怕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可惜呀!”张一平伸了一下懒腰,“他们遇到翻天虎这个眼睛里揉不下砂子,最受不得气的火爆脾气!”

“所以他们虚张声势的阴谋就露了底,不灵喽!”张一平笑道。

“他们掳了翻天虎的虎须。得不偿失!”曲纬生呵呵地笑着,接着又建议道:“既然法国人在这方面的兵力空虚,我们是不是可以让303团再向前挤压一下,给桑利斯和亚眠方向的英法联军一点压力,策应一下对面的德国军队?”

曲纬生走到墙边挂着的地图前面,指着地图说道,“最好就占领戈内斯、萨尔塞勒一带!这样就可以打乱英法联军的部署,给德军增加一些希望,让他们打得更加激烈!”

“让他们打得更加激烈的同时,也有可能将我们拖进入这个泥潭去,到时恐怕会抽不出身。”张一平皱着眉头,坐在地图前面的一张椅子上,托着下巴沉吟了一下,然后抬头说道:“让翻天虎撤回来吧!”

“我们的兵力太过少,防线太宽兵力分散容易被分割包围,再者,阵地战和攻城掠地这些硬碰硬的战斗是要用人命来填的,我们玩不起也不会这样玩。”

张一平还是有自之明的,像西线战场这样残酷的阵地战,不是他希望的。以他这一万多人,投下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像昨天这样的阵地战,以后我们还是要少打!”张一平说道。

虽然胡从甫的303团给敌人造成了巨大的杀伤,但是自身的损失也不少,这让张一平感觉心在暗暗地疼。

“我明白了!”曲纬生说道:“我这就给翻天虎传令,让他撤回来。”

上午十点左右,在圣心堂广场上的炮兵又开始向爱丽舍宫发炮了,炮弹的爆炸声和炮弹飞行时发出的呼啸声,整个巴黎都清晰可闻,就像战争已经成为人们生活的一部分一样,圣心堂后面的萨瓦钟那宏亮的钟声已经被炮声代替了。这两天已经渐渐成为巴黎人民生活中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尽管它是那么的别扭和不和谐。

“以往是钟敲十响,现在却是连打十炮,这个创意真是好极了,回去我要查一下,到底是谁想出这个创意的,我要送他到巴黎大学去学习艺术,他应该有这个天分!”张一平坐在银行的招待室里,手里拿着一杯红洒,轻轻的摇晃,听着圣心堂传来的炮声沉醉地说道。

爆炸声从空气中传递过来,震得酒杯里面的红洒也发出微微的颤抖,杯口处发出嗡嗡的声音。

在张一平对面坐着同样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的是驻法公使胡惟德先生。

除了驻法公使胡惟德之外,还有一个穿着西方流行的束腰宫廷裙装的年轻女子,大约十八九岁,相貌典雅,文静大方。正在跟张一平的助手袁万鸿悄悄地说着话。

听到炮声响一下,胡惟德手就抖动一下,好像这炮不是打在巴黎而是打在他家的后花园一样。

“刚好十下,一下也不多一下也不少!”张一平喝了一口红酒之后,看到胡惟德脸色有一点苍白,于是举杯问道:“胡先生难道还在为中法两国的友谊而担忧吗?”

胡惟德连连点头,感叹地说道:“张老弟,老哥我是身不由已呀,望老弟体谅体凉一下。”

张一平说道:“来到欧洲这片土地的,无论是当官、求学还是打工,在我眼中都是自己的中国老乡,我能不体凉吗?胡先生,上次我不是告诉过你,你只管坐在家里等法国总统求见就行了吗?怎么?法国总统真的来求你了吗?”

胡惟德苦笑道:“本来我也想这样,可是根本行不通,因为法国总统根本就没有派人上门来。更加别说亲自上门来了。”

法国人这么沉得住气,让张一平也觉得郁闷,总统府都给人炸了,还不紧不慢的。难道他们对中国军团不屑一顾?又或者是由于要应付德国人的进攻而无暇顾及中国军团。

不过不管怎样,张一平都不能够接受,因为他有一种被人轻视的感觉,一个人如果被人轻视,只能够说明你没有分量,破坏力不够。

显然,在法国人的眼中,张一平和他的部队对法国的破坏力还不够,又或者还远远比不上德国人对法国的破坏。

法国人不怕中国军团!

“既然,法国总统没有来求你,胡先生又何必‘皇帝不急太监急’呢?”

“老弟,这不仅仅关乎中法两国的邦交,还会影响中国政府与其它协约国成员国之间的邦交,我作为驻法公使,你说我能不急吗?我是急得觉都睡不着了!”

一句话,就是怕得罪外国政府!

张一平心里想,口上就含着嘲讽的口气说道:“我知道现在国家积弱。弱国没外交。但是现在明显是法国人有求于我们,胡先生没有必要对法国人阿谀逢迎呀!”

看到胡惟德脸色非常难看,张一平说道:“对不起!我这人是一上直肠子爆脾气,心里想到什么口上就说什么。请胡先生不要见怪。”

胡惟德暗暗苦笑,说对不起,叫我不要见怪,难道还要我跟你说一声没关系?这不等自己承认自己是一个阿谀逢迎的小人了吗?

不过,胡惟德是一个有风度的人,他是一个真正的绅士、学者,同时也是一个仁义之士,修学过孔孟之道的人。他的脸上开始有一点不适,但是想想张一平的身分,他也就释然了。

说到底张一平是一个粗人,虽然他平时彬彬有礼,西方绅士的礼仪做得有模有样,但是言语中却无时不显示一股匪气,骨子里仍然是一个粗人。

一个真正的的绅士、仁者是不会跟一个粗人计较的。

胡惟德没有表达不满,他带来的那个女子却说话了,话一出口就充满了火药味,“姓张的,你还不一样做那些阿谀逢迎的事,你基本上也是一个马屁精!”

“我是一个马屁精?我阿谀逢迎?”张一平放下手中的酒杯,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张一平堂堂男子汉,阿谀逢迎过谁?法国总统,我天天往他的爱丽舍宫放炮呢,这也叫做阿谀逢迎?”

张一平凭空出现在法国,别人对于他的历史不清楚,这个女子根本不知道他的过去,说他阿谀逢迎也无从谈起。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她只得强撑下去,涨红着脸说道:“你阿谀逢迎胡先生,胡先生是驻法公使,是一个大官,你从我们一来你就点头哈腰,处处照顾周到…对!这就是阿谀逢迎的证据!”

拜托了,这是礼貌,难道要把你们打一顿才不算阿谀逢迎?

张一平脸上的表情变了几道,盯着这个女子看了一阵。

刚才胡惟德介绍的时候,只介绍说这个女子姓方,是他的一个世侄女,法国留学生,其余就没有资料了。

姓方的女子看到张一平脸色变来变去,心里也极度的紧张,毕竟张一平的身份并不是一般的人,他手里可是有一万多人的部队,而且还是多次打败英法联军,占据巴黎的军队。

张一平却忽然一笑,吩咐警卫道:“来人呀,给这位方小姐来一杯清水,换掉她的咖啡,另外胡先生也一样,用清水换红酒,这样就不会有‘阿谀逢迎’的嫌疑了,记住要开水,不要自来水,自来水喝了会拉肚子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留法学生

警卫上来换掉所有的饮品,将红酒倒了续上清水,女子面前的咖啡也换上了一杯清水。

张一平苦笑道:“我自己说胡先生去阿谀逢迎法国人,自己却阿谀逢迎胡先生,这怎么也说不过去。为了洗脱这个嫌疑,以后见面只能请你们喝清水了,胡先生!”说着,张一平举了举杯,他酒杯里的也是清水,当着大家的面加上去的。

胡惟德心里已经想通了,大度地举杯回应了一下,说道:“清者自清,老弟又何必介怀?”

“过两天。在下打算亲自上门拜访一下法国总统,老弟有什么话需要我传达的吗?”胡惟德不紧不慢地说道。

“自己送上门去,去乞求?”张一平用夸张的表情望着胡惟德,“我绝对做不到!我宁愿在圣心堂多放几炮,又或者干脆占了受丽舍宫,或者整个巴黎,又或者和德国人里应外合,打开进入巴黎的通道,让德国军队进入巴黎。”

胡惟德道:“但是,老弟和你的兄弟们会得到什么好处?德国人占领巴黎之后,还不是像在莫城一样,把你的部队挤出巴黎。以老弟的脾性,也很难跟德国人合作下去,甚至跟所有的洋人都难以合作下去。”

“这不奇怪,国内很多人在谈到洋人时就会愤怒而失去理智。我这并不针对你,老弟,请不要见怪!”胡惟德见到张一平绷着脸,像在麻将桌上胡了一回似的,微微笑道。

“好吧,你说的没有错,我见到洋人欺负我们中国人我就会愤怒,甚至会失去理智,我承认!”张一平坦诚地说道,“这并不丢人!”

张一平的坦诚也让胡惟德有一点意外,心想这小子还算有一点可取之处。

“老弟跟法国政府的接触、谈判的内容我都知道,但是怒我直言,你的要求是不可能得到满足的,就算法国政府迫于形势答应了你的条件,至头来也无法实现,过后也会反悔,甚至再产生变数。”

“依胡先生的高见呢?”

“首先,法国政府不可能专门针对华工通过一份法律,我认为由政府出一份内部行政文件约束一下用工的企业就可以了。另外,对于在英国军队控制下的华工,法国政府也无能为力,要他们谴责英国人虐待华工的行为,法国政府根本无法做到。”

“我知道法国有求于英国,但是如果德军进入巴黎,法国投降的话,对英国人也不是不利的,难道英国人眼看着巴黎陷落无动于衷?”张一平说道。

“就算巴黎陷落,就算法国投降,法国人的损失也远远大于英国,试问,法国人又怎么可能以这些来要挟英国呢?再说就凭你们一万几千人,就算让你们占据了巴黎又怎么样,一座城市的得失根本无法扭转战争的结局,反而让法国人更加依靠英国。让英国人的底气更加硬!试问在这种情况之下,英国人又怎么会答应你释放华工的要求。”

张一平静静地思考了一下,问道:“胡先生似乎说得很有道理。”

胡惟德脸上有一点得意,用说教的语气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呀,老弟,我知道你是为了在法的华工兄弟,但是我们不能够急,要一步一步地来。欲速则不达。”

“我认为,你提出的谈判条件中关于以法律条文确保在法华人的利益这一条可以去掉,因为在法的华人并不多,如果那些人华工集中在一起,归你领导的话,更加不是问题了,而在法的留学生只不过十几二十人。

另外就是将有关英国的方面的条文素去掉,法国人就自己能够决定的事情做出决定,没有必要拉上英国人,增加事情的难度。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你可以得到四五万在法华工,英国军队掌控的华工,我们可以慢慢再想办法。

英国人和法国人也不可能够一下子把十几万华工放在你的手中,但是如果英国人见我们与法国政府合作得愉快的话,到时我们再要英国军队控制下的华工,事情也会顺利得多了!“张一平承认,自己已经被胡惟德说动了,如果能够再增加四五万人,也未必不可以接受。

“我知道老弟是一个不肯阿谀逢迎洋人的汉子,但是老哥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受气公使,脸皮早就丢尽了。这一次就作一个中间人,为老弟和法国政府奔波一下,化解这一场误会。”

“中间人?胡先生,你是驻法公使,怎么算是毫不相关的中间人呢?”张一平道。

“咳,还谈什么公使呀,国内乱糟糟的。今年7月,张勋拥清废帝溥仪复辟。孙、廖、朱以广东为基地,组织武力讨伐张勋。后张勋辫子军被段祺瑞的讨逆军击败。段复任国务总理,重掌政府大权后,通电各省拒绝恢复约法和国会,并派北洋军20万入湘,镇压南方革命。

而后,孙文等电邀国会议员赴粤,并联络西南军阀陆荣廷、唐继尧等人,在广州召开的国会非常会议,选举孙文为海陆军大元帅,陆荣廷、唐继尧为元帅,建立中华民国政府,兴师15万讨伐段祺瑞。

正在估计正打得难解难分,不知道谁将胜出,试想国内政府由谁掌权都不知道,兄弟这个公使还是公使吗?”

“我不能够代表同内政府,又不代表老弟你,这难道不是一个中间人的身分是什么?”胡惟德无奈地说道。

继续忽悠吧你!张一平心里想,无论胡惟德怎么说,在法国政府看来,胡惟德还是代表北洋政府的,他的目的无非是为法国人调停,为法国人解决眼前危机,顺便替北洋政府解除外交危机。而不是为了保护张一平和在法华工的利益。

想到这里,张一平心里觉得很堵,有一些尖酸刻薄的话忍不住要喷薄而出。但是最终张一平还是强忍住了,淡淡地说道:“那么就有劳胡先生代为周旋了。”

胡惟德一听,高兴起来,站起来说道:“那就这么定了,老弟你等我,我现在就要回去安排。”

胡惟德头匆忙告辞而去了,却把那个姓方的女子落下了,张一平看她并没有离开的迹像,就问道:“方小姐难道还有事吗?”

“别这么见外。我叫方十二妹。”方十二妹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来,张一平却懒得伸手,装着没有看见,说道:“跟你不是很熟,还是少一点来往吧,省得让人误会我对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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