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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奏鸣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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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被刺激的亢奋起来。
“开门!快开门!”伊琳娜跳下马,却惊讶的发现木屋被从里面锁上了。里面有人!
几块木板拼起来的木门纹丝不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开门!开门!”伊琳娜换了德语和法语,终于确定屋里的人不想开门。
“再不开门我砸了!混蛋!”伊琳娜一手拿枪,一手握刀,狠狠地砍在门上。
小木屋的门不结实,被她砍了几刀就开始摇晃。里面传出一个惊恐的声音:“不要,我就开门。”
这是一个苍老的女声,门晃悠悠的打开了,一个满脸雀斑的老太太出现在她的面前。
“进去!”伊琳娜把她往里一推,把自己的马赶了进去,回头对古斯塔夫喊道:“快进来!”
古斯塔夫胡乱砍了几刀,把狼群逼退,跳上马,用刀背拍打着马屁股,直接冲进木屋。
伊琳娜对着扑上来的狼群就是一枪,轰倒了最前面的一只,身子一闪,也钻进了木屋。
大门嘭的关上了,把狼群关在门外。
小小的木屋挤进两个人,两匹马拥挤不堪。空气中混合着血腥,马汗,还有不知道什么的怪味,让伊琳娜一下子跪在地上,剧烈呕吐起来。
这下气味更糟糕了!
“你们是什么人?”老太太颤悠悠的问。
“别怕,我们是军人。”古斯塔夫一边安慰着老太太,一边心疼的包扎自己的马。
“你是什么人?”伊琳娜还是跪在地上,一只手握着枪,指向老太太。
“我是村里的,是孤寡老人。别杀我,我不是坏人。”看到黑洞洞的枪口,老太太慌了。
“逃税的吧?你还干了什么?快说!”伊琳娜厉色的问。单纯为了逃税,不至于让一个老人冒这么大的风险,单身一个人躲进森林深处的木屋。
“我是吉普赛人,我就是算命,就是算算命。我没偷钱,就是多拿了一些,我以为是小费。您不能杀我,不要杀我啊,求您……”老太太扑通跪在地上,眼泪鼻涕直流。
古斯塔夫和伊琳娜对视了一眼,都放心了。一个偷钱的吉普赛老神婆,没什么大不了的。
狼群不甘心的围着木屋嚎叫,听得伊琳娜心烦。她跪在地上把枪一字排开,一个个装上了弹药,然后一个个插在自己身上。
“一会我喊你,就开门。”说完,她拉开门,冲了出去。
古斯塔夫没来及反应,就听外面“砰砰砰砰”的响个不停,接着就是伊琳娜的叫声:“开门!”
古斯塔夫把门拉开,伊琳娜冲了进来,满身的血,两手握着枪,被屋里的气味一激,又哇的一下吐了起来。
古斯塔夫和老太太一起摇头,这是何苦啊!得饶狼处且饶狼啊,妹子。
被伊琳娜冲杀了一回,狼群终于确定这两个“食物”既狡猾且凶狠,无奈的放弃了。老太太喜滋滋的出去,捡回了几具狼的尸体。
木屋中的老太太叫徳玲,附近村子的吉普赛人,平时以给过路客商算命为生。最近收税官的大搜查,她逃进了森林避难。对闯进来的古斯塔夫和伊琳娜,她是又怕又恨。
木屋有两间,从外边分开。一间供猎人休息,搭了简单的小饭桌;另一间是柴房,是猎人放杂物和木柴的地方。
古斯塔夫给他的爱马治伤,伊琳娜四处检查,居然在柴房发现一只小羊。不要说,这是徳玲藏起来的。
“晚上做烤羊肉,还要蘑菇汤。”伊琳娜看着小羊,口水都流出来了。
“这是我的羊。”徳玲怯生生的说。
“这是奥地利政府的羊,俄军有权征用。”伊琳娜摸摸小羊的脑袋,理直气壮的说。
“这个可是我的羊,我一个老婆子要过整个冬天,我……”德玲还想说,却看到伊琳娜从身上摸出一把枪,顿时闭嘴了。
“这里有军票,给你,羊我买了。”伊琳娜很自然地递给德玲一张纸,又把枪收了回去。
“这个,有点……”古斯塔夫犹豫着说。
“你有吃的,还是有钱?”伊琳娜不客气的问。刚才她可是把行李都丢了,晚上是吃枪子,还是刀片呢。
“您要是同情心过剩,就去帮忙杀羊。”伊琳娜又补了一句。好吧,古斯塔夫不说话了。身为皇子的他,还真的不会干这些。会干他也不干啊!
徳玲怨气冲天的杀羊,做烤肉,煮蘑菇汤,不一会就把晚饭做好了。
“请您先尝尝。”伊琳娜“好心的”割下一块羊肉,推给徳玲一碗汤。
徳玲也不推辞,大大方方的把东西都吃光。古斯塔夫和伊琳娜才放心,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都有点无奈。
白天经历了生死,他们终于可以坐在一起吃饭,不提敌对的事情了。
“祝健康。”古斯塔夫举起水杯,半天才想起这个。
“好吧,祝健康。”伊琳娜也举杯,一起说。
今晚,就像朋友一样吃顿饭吧。
羊肉和汤很鲜美,吃完后全身热腾腾的。借着这股热乎劲,古斯塔夫开始准备睡觉的地方。
“该死的,柴房漏风,马不能睡在那里。”伊琳娜出去检查了一下柴房的情况,懊恼的说。两匹马不但精疲力竭,还受了惊,要是再吹一夜冷风,非生病不可。
“我和两匹马一起睡这里,你们一起睡柴房?”古斯塔夫犹豫的问。
伊琳娜看看德玲,还真有点犹豫。和这个不知底细的陌生人一起睡觉,眼睛都得睁着。
“我去柴房,两位老爷在这里怎么样?”德玲小心翼翼的问。
“这个?”古斯塔夫看看伊琳娜,还是犹豫。
“就这么定了。”伊琳娜拍板了。古斯塔夫最起码是个可信任的贵族。
冬天的夜来得很快,吃完饭天就全黑了。小木屋虽然是猎人休息的地方,但是没有床,只有厚厚的草垫子。古斯塔夫从柴房搬来很多细柴垫在草的下面,勉强凑成两张床。
小屋子中间是火盆,两匹马在对面,两个人的“床”不可避免的靠的很近。对视一眼,都有点不自在。
“对不起,只能这样了。”古斯塔夫看看几乎靠在一起的两张“床”,挠挠头说。
“没关系,条件有限嘛。”伊琳娜把马鞍卸下当枕头,很自然的把一支枪塞在枕头底下。
古斯塔夫看的炯炯有神,半天才说了一句:“您不脱鞋子吗。”
伊琳娜顿了顿,看着古斯塔夫把马靴脱了下来,伸直了脚靠近火盆:“这样舒服一点。”
她心一横,也把靴子脱了下来。古斯塔夫身子一僵,扭头呕呕两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下子没适应。”古斯塔夫尴尬的解释,一回头又呕的一声,差点吐了。
“没关系,这是在增援塔波尔斯科大桥时急行军,踩在泥水里几天,脚趾都烂掉了。”伊琳娜叹了一口气:“您要是受不了,我……”
“说什么呢?我可是轻骑兵。你这个比军营里那些差得远呢。”古斯塔夫扭过头说,就是声音有点嗡嗡的。
“胡说八道,你是元帅啊。”伊琳娜毫不留情的揭穿他。古斯塔夫可是高级军官,什么时候都没受过罪。
“是啊,我现在才发现,自己过得一直都不错。”古斯塔夫自嘲的笑笑:“总以为自己委屈了,可是比比其他人,自己这些又算什么。”
比起受伤,死去的那些人,暂时失去军权,这算什么。伊琳娜这个贵族少女都在忍受战争的苦难,自己一个大男人又有什么可抱怨的。
想起这他又回头看伊琳娜,惊异的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淡淡的月光下伊琳娜的皮肤像雪一样,眼睫毛一晃一晃的,看的古斯塔夫的心停顿了一下。
他伸出手,把伊琳娜散落的头发向后梳理。一个礼貌的动作,他想,纯粹礼貌的,朋友间的动作。
手指不经意的碰到伊琳娜的脸,却意外的发现伊琳娜的脸滚烫。古斯塔夫连忙用手背贴在伊琳娜的额头,伊琳娜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一只手抓住了古斯塔夫的手,另一只手却放在自己的胸上。
“嗯哼”伊琳娜眼睛还是闭着,从鼻子发出哼哼。软软糯糯的声音,像一道惊雷,震得古斯塔夫一颤。
作者有话要说:病好了……

、春。药

古斯塔夫可是一直记得马鞍下的那支枪,被伊琳娜抓住了手,他吓得魂飞魄散。但是转眼就发现不对。
伊琳娜身体滚烫,额头一层薄薄的汗,脸色绯红,不自然的扭来扭去。她抓住古斯塔夫不放,眼睛闭着,鼻子发出令人销魂的哼哼声。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古斯塔夫脑子里立即出现两个字:“春。药!”
“伊琳娜,醒醒伊琳娜。”他挣扎着用另一只手拍伊琳娜的脸。伊琳娜睁开眼,全不见一丝清明,眼睛水汪汪的,直勾勾的看着古斯塔夫。
好厉害的药!古斯塔夫刚刚想起这么一句,伊琳娜已经缠了上来,小嘴无师自通的吻在古斯塔夫的嘴上。
“呜呜呜”古斯塔夫挣扎两下,心里想要不要把她推开,这个会不会不太好。
一根柔软的舌头轻叩古斯塔夫的牙关,像是一枚开花弹在他的大脑里爆炸,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巴也不由自主的张开了。软绵绵的舌头伸了进来,古斯塔夫觉得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顺着后脊梁往上窜,麻麻痒痒的舒服极了。他也同样伸出舌头纠缠着,舍不得分开,甚至舍不得呼吸。
伊琳娜的鼻孔拼命的吸气,又喷在他的脸上。古斯塔夫清醒了一点,又觉得自己无耻。自己好歹也是一个贵族,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怎么能干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他咬咬自己的舌头,恢复一点理智,推开伊琳娜:“不要这样,你冷静……”
伊琳娜被推得差点倒向后方,古斯塔夫连忙又把她抱起来,这才发现她已经软成一滩水了。
月光下看伊琳娜似醉非醉,似醒非醒,肤白似雪,红唇似酒,全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古斯塔夫再也按捺不住,试探的抱着她,轻轻喊一声“伊琳娜”,吻在她的耳垂上。
少女无力的垂下头,趴在古斯塔夫的肩膀上,鼻子里吹出的气,吹得古斯塔夫心都开始痒痒了。
“伊琳娜”他颤抖着又喊了一声,转过伊琳娜的脸,就要吻上去,品尝诱人的红唇。
四目相对,却看到伊琳娜的眼睛恢复了一丝丝清明。仿佛有愤怒,还有哀求。
“上帝啊!这一定是您的考验。”古斯塔夫不管不顾的把伊琳娜推开,在胸口焦急的画着十字:“主在他的天国注视着我们,不可欺凌弱小,不可侮辱女子,阿门。”
正当他天人交战之际,伊琳娜再次被药物控制,呻。吟着爬过来,又趴在他的身上。
“伊琳娜你冷静一下,一定是那个吉普赛人,那个巫婆给你下了药,你等着我,你冷静。”古斯塔夫语无伦次的推着伊琳娜,最后狠下心来,猛地一掌劈在伊琳娜的脖子上,这才安静了。
“上帝啊!如果这是考验,那也太痛苦了。”古斯塔夫画着十字,满头大汗。
他从马鞍下抽出枪,光着脚跳了出去,拼命的敲杂物间的门:“徳玲,你这个巫婆,开门。”
门被砸开了,里面空空如也。徳玲这个老狐狸,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这个混蛋,一定还有窝点。”古斯塔夫恨恨的想着,自己怎么能相信她呢,相信一个巫婆!
冷静,一定要冷静。古斯塔夫想着细节,徳玲下药,一定是在饭菜里。可是吃的东西她也吃了,这说明什么?她也吃了,一定有解药!
解药是什么?古斯塔夫想的头都烫了,寒风吹来,冻得他直跳脚。
冷!真冷!古斯塔夫突然想明白了,冷水,冷水就是最好的解药。
他在地上抓起一团雪,凝成一个大雪球,赶紧跑回去找伊琳娜。
“我来了,伊琳娜,我搞到解药了,你……”
刚进房间,看到伊琳娜已经把上衣脱了一半,痛苦的撕扯着衣扣,胸前的景色让古斯塔夫差点流鼻血。
“魔鬼!这一定是魔鬼附体!”古斯塔夫连忙画了几个十字,先用雪球擦擦自己的脖子。
“伊琳娜躺好。”古斯塔夫不管不顾的按住她,雪球毫不留情的擦在她的脖子,后背上。
“啊!”伊琳娜痛苦的弹了起来,被古斯塔夫死死按住,不能动弹。古斯塔夫也不好受,身体下清晰地感受到青春健美的身体在扭动,差点让他擦枪走火。
“上帝啊,原谅你的子民吧……”随着他喃喃的背诵,雪球在伊琳娜的身上擦来擦去,她的扭动变得越来越弱,最后不动了。
古斯塔夫慢慢停下来,发愁的看着伊琳娜。她到是睡着了,自己可怎么办啊?!
帮她披上衣服,盖上厚厚的草。古斯塔夫坐在草垫子上,看着伊琳娜,一动也不动。直到天色发白的时候,才顶不住慢慢睡着了。
“醒醒。”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古斯塔夫一个激灵,立即坐起来。
伊琳娜已经穿好了军装,表情很平静,愣愣的看着他,气氛很微妙。
“昨晚怎么回事?”她声音嘶哑着问。
“徳玲下了药,她逃了。我用雪帮你解了药,什么都没有发生。”古斯塔夫立即快速的回答。能不快吗?他想了大半夜了。
说完古斯塔夫担心的看着伊琳娜,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他要吻她的时候,她可是知道的。
“什么都没发生。”伊琳娜低下头,平静的说。
“什么都没发生。”古斯塔夫点点头说。不用看他就知道,伊琳娜的脸红了。她知道,她都知道。
什么都没有发生,确实是啊。古斯塔夫心虚的想。可是他知道,一切都发生了,都发生了。
离开的时候,伊琳娜一把火把木屋烧掉,烧的干脆,烧的疯狂。古斯塔夫一个字都不敢说,只要她不杀人灭口,干什么他都支持。
两个人骑着马,慢慢的走出森林。古斯塔夫的马有伤,不敢快骑;伊琳娜则是垂着头,什么都不说,静静的想心事。
走出森林,顺着平原前进,两个人还是什么都不说,沉默着向前走。过了半天,古斯塔夫清清嗓子:“您不能再往前了,再走就是法国的防区了。”
这句话像是一滴落进油锅里的水,激起了轩然大波。伊琳娜愤怒的挥动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
“你管我!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一个混蛋!混蛋!”
古斯塔夫老老实实的坐在马上,一动不动。他惊讶伊琳娜的大嗓门,这要是在山上,会引起雪崩的。
“我会为你负责的。”他平静的说。
伊琳娜高高举起的手停了下来,马鞭子无力的掉了下来。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古斯塔夫,张大了嘴,一脸的惶恐。
“您说什么?”她结结巴巴的说。
“我说我喜欢您,我爱您,我会为您负责的。战争结束我就去莫斯科,我向您求婚,我要娶您……”古斯塔夫认真的说。
“闭嘴!快闭嘴。”伊琳娜左右看看,气势弱了不少:“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你疯了,对对,一定是被狼群吓傻了。回去吧,喝杯热茶,好好睡一觉,我觉得……”
“我清醒得很。”古斯塔夫打断伊琳娜:“我爱您,我从没有这么清醒,您听我说……”
“对对对,喝杯茶对您有好处。您应该休息,好好的休息,要不然看看医生……”伊琳娜不管不顾的说。
“瑞典很不错,气候也好。我的父母都很开通,他们会欢迎一个俄国人的。”古斯塔夫说。
“我觉得就是这样,休息的不好会有幻觉,脑子晕乎乎的。我见过一个医生,他的水平特别高……”伊琳娜也不停地说。
“还有一件事,您是俄罗斯伯爵,我们需要贵族元老院……”古斯塔夫自顾自的说。
“见鬼去!让你的元老院见鬼去!让瑞典见鬼去!你也给我见鬼去!谁说答应求婚了?谁答应了!有你这么求婚的吗!连一朵花都没有!你有没有搞清楚重点!重点是你吻了我,吻了我!还亲吻了我的舌头!天啊!我会怀孕的!未婚先孕我会成为家族的耻辱!我会是全莫斯科的笑柄!滚!你这个混蛋!给我滚!”伊琳娜冲着古斯塔夫大喊大叫,抽出一把枪,狠狠地拍打战马,自己一溜烟的跑了。
古斯塔夫连话都没来及说,就只能看到伊琳娜的背影了。他驱马想去追,战马哀鸣一声,发出抗议。
“您真是,关键时候掉链子啊。”古斯塔夫不满的看看战马,嘟囔着。
他看着伊琳娜的背影,一阵头大。早知道伊琳娜母亲早亡,家族里也没有长辈,老斯特鲁维希也不是会向孩子讲述男女情事的人。可是,常识她应该会有的吧?
谁告诉他,怎么向一个姑娘解释接吻和怀孕之类的事情。上帝啊!救救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没想到吧?哈哈哈哈……伊琳娜是不是很有喜感?大家不要忘了,她只有十九岁。

、求婚

下一个哨所是福明的连部,村子大,环境好。伊琳娜赶到的时候,格里高利早就到了,正和福明晒太阳聊天呢。
“您怎么来的这么晚,昨天担心死我们了。出什么事了吗?”福明殷勤的问。
“滚!”伊琳娜跳下马,直愣愣的往屋里走,什么人都不看,眼睛直勾勾的,很恕
“天啊,老爷,你这个样子不对劲。是不是遇到巫婆了?我听说奥地利这个地方邪门,那些人还说有吸血鬼呢。”格里高利难得见伊琳娜这么失态,幸灾乐祸的说。
“滚!”伊琳娜还是那一句。
“您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发烧了?这可是大事,要不要请个医生。”福明关心的问。
“滚!你们没听见吗?没听见吗!都给我滚,不要医生,让医生给我滚!”伊琳娜转过脸,发疯的吼叫着。连部所有人都抬起头,惊讶的看着这边。
伊琳娜满脸通红,额头都是汗。现在谁都知道她不对劲了。她左右看看,无力的摔向前面,摔在福明的怀里。
“我要休息,不要医生,上帝啊……”她胡乱说了几句,就昏倒了。
从加入军队就一直在奔波,林中小屋的冷疗,加上沉重的压力,伊琳娜终于病倒了。她发烧,躺在床上说胡话,还不要医生靠近。
炮兵营的军官们都来了,围着伊琳娜没有办法。军医在她睡着时来看了看,诊断是伤寒。对军官们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两天之后,在大家的一再乞求下,军医用传统方法给伊琳娜治疗——放血。
半碗黑乎乎的血被放了出去,伊琳娜倒是睁开了眼睛。看到面前的医生她惊恐万分,眼一闭又昏了过去。
这下大家彻底没招了,大家轮流守在伊琳娜身边,不停地祷告。
当所有人都绝望的时候,侦察兵来报告,法国人那边来了一个人,说是伊琳娜的朋友,要来探病。
福明怒气冲冲的出去了,看到古斯塔夫差点吓掉了下巴。古斯塔夫安慰了他半天,他才放下心。
古斯塔夫的到来让大家都很惊讶。这家伙可以三个人就敢硬攻塔波尔斯科大桥的狠角色,不能不小心啊!最关键的问题是,他来干什么?
他就不怕被抓起来,当战俘送往莫斯科?伊琳娜是和这个人跳了一夜舞,难道还有什么是大家不知道的。
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下,古斯塔夫掏出一个小瓷瓶,扶起伊琳娜,把里面的药水全倒进伊琳娜的嘴里。
“上帝啊!真苦!”刚才还昏迷的伊琳娜一下子醒了,看到古斯塔夫,眨眨眼:“我又做梦了。”然后倒头就睡。
古斯塔夫摇摇头,把她轻轻的放到,擦去她额头的汗,坐在床边守着。
俄国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使了个眼色大家都出去了。
伊琳娜看到古斯塔夫没有喊打喊杀,已经很能说明情况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波尼亚夫斯基,你是贵族,你说说这些贵族的鬼门道。”马可扎斯基懵懵懂懂的问。
“营长看到你说什么?”波尼亚夫斯基问。
“滚。”马可扎斯基说。
“看到格里高利呢?”
“滚。”
“看到军医呢。”
“上帝啊!滚!”
“那看到古斯塔夫呢?”
“我又做梦了。”马可扎斯基捏着嗓子,说道。
“这不就完了。”波尼亚夫斯基耸耸肩,出去了。
“喂喂,你这个混蛋,倒是说清楚啊!”马可扎斯基追了出去,大嗓门吼着。
“我觉得吧,这事得保密。”马连斯基对福明说。
“明白。”福明说完看看比克斯,比克斯愤怒的说:“看我什么意思嘛?古斯塔夫来军营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说。”
“小声点,你这个蠢货!”福明骂道。
最后反应过来的是格里高利,刚才的他几乎是半痴呆状态了。他蹲下撕扯着头发,哀嚎着:“我可怎么办啊!我的老爷啊!我可怎么向爷爷交代啊!你怎么不让人省心啊,伯爵大人!”
古斯塔夫坐在伊琳娜的床边很安稳,就像在自己的指挥部里一样。他无比庆幸拿破仑解除了他的兵权,使他有足够的时间陪着伊琳娜。要说两天前他对伊琳娜说爱还只是一时冲动,现在他无比确信自己是认真的。因为这两天,他心里梦里都是这个女人。
他凑近伊琳娜,手指贴着她的额头轻轻的按摩。一边按着一边说:“伊琳娜,快点醒吧,我都担心死了。相信我,我是认真的。战争结束我就去求婚,然后我们在瑞典皇宫举行婚礼。婚后我调到巴黎工作,你也去。那里是欧洲的首都,热闹极了。你去感受一下,和世界上其他地方都不一样的气氛,民主和自由的气氛。我们会在巴黎有自己的孩子,很多很多孩子,整天围着我们,多好啊……”
伊琳娜不知道听到了,还是做恶梦;不知道是药物起效,还是按摩得力。她在床上扭来扭去,出了一身汗,居然好了。
好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古斯塔夫赶出去,真正的用鞭子抽了一顿赶出去。看着古斯塔夫满脸花,炮兵营的军官们突然对这个敌人的元帅很是同情。
之后伊琳娜下了死命令,两军边境严加巡逻,一旦发现有人越界,格杀勿论。
因为这道命令,边境整整紧张了半个月。半个月后,消息传来,法国和俄国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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