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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一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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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礼,还要不要搬进来?”看胤禩虽然冷脸不悦,但好歹杀气不重,这时候赶紧问问筱白,要是不搬他好快些溜号。
胤禩不说话,筱白也不说话,两个人怄气倒是苦了苏木,这自己惹怒了顶头上司胤禛不说,说不定这会儿就要挨夹板气。
“搬进来吧。”这次输了的是筱白,李德全连圣旨都念完了,自己也走不了了,胤禩这气也是为她好,他见不得她委屈自己,这下就只剩下发挥小强精神了。
苏木得了令,一溜烟跑了,甚至用上了轻功。屋里只剩下筱白和胤禩,胤禩脸色苍白,闭着眼睛不说话。
第114章 缘起
筱白抹抹泪,蹭到胤禩身前,拉拉他的手。毫无意外的被甩掉了。再拉,被甩。连着三次之后不动了。站在那里,就当罚站好了。胤禩起身,看他走路都不稳,筱白过去扶他,又被甩掉了。
看着胤禩走进后院,筱白委屈的蜷缩进椅子里开始哭。从中午一直哭到太阳落山,最后哭的累了,竟在椅子上睡着了。
看着脸上还挂着泪痕,睡梦中眉头依旧微皱的筱白,胤禩心疼的要命,这丫头怎么就不让人省心呢。自己这次是真的输了,遭到四哥重击,恐怕没有五年缓不过来,就算缓了过来,那登基的希望也变得越发渺茫,反而胤祯的希望能与四哥比肩,她选谁不好,非跟着自己受罪。
听到有人叹气,筱白睁开眼睛,看到胤禩站在身前,一股委屈袭来,抱住他就开始哭,而且哭得凄惨无比,仿佛是半辈子的夫妻被抛弃的是她一样。人家郭络罗氏走的时候都没这番凄惨景象。
看筱白哭够了,只剩下低声抽泣,胸前的衣服一湿了大半,胤禩无语,这下是赶不走了,“吃饭吗?”
筱白抽泣着点点头,任由胤禩拉着走了。
饭桌上筱白看胤禩的眼神复杂无比,一会儿是怨念,一会儿又是担心,再一会儿又成了愤怒。
“皇阿玛是不是嫌我活得久了才把你送过来的?”
对于胤禩的示好,筱白根本懒得搭理,继续吃饭。
眼见这一招不管用,胤禩干脆用狠招。
“咳咳,鱼刺卡住了,快去找醋。”胤禩“痛苦”的捂着脖子,吓得筱白赶忙跑出去找了醋来,“你看,我都吃醋了,能不计前嫌,不生气了吗?”
原来这家伙是在诈她,筱白虽然仍旧不高兴,但眼神已经和缓了很多。
晚饭吃完了,这古代也没有多少娱乐活动,不能唱KTV,也没法看电影,两人只能大眼瞪小眼。
“皇阿玛的圣旨是什么意思啊?”筱白还在为李德全的圣旨犯难,这什么意思啊,自己也被禁足了,那不就是自己也出不去了吗。
胤禩宠溺的笑了笑,“没什么,怕你玩疯了,不回家了。”心里却五味陈杂,康熙的意思太明确了,那就是他拗不过筱白,抑或是后悔了,现在就是昭告天下她筱白格格只不过“犯了个错,被罚了”,并不是去照顾你胤禩了,你俩只不过是反省而已,将来筱白该指给谁还是指给谁,与你胤禩没有半毛钱关系。
毕竟筱白的身份太特殊了,如果查鲁继位蒙古大汗,那作为蒙古大汗的亲妹妹地位就变得微妙了很多,最理想的肯定是嫁给未来的皇上了,如果嫁给势力大的王爷或贝勒反而成了皇上心里的一根钉子,现在未来储君不明,筱白的婚事也算是康熙故意拖下来的。
可是,在康熙的圣旨里,已经很明确的说了,无论是谁将来登基为皇,都不可能是胤禩,除非,篡位。可目前他明显不具备这种实力。
康熙在胤禛与胤祯两兄弟中间摇摆,一会儿喜欢冷静沉稳的胤禛,一会儿又觉得胤祯像是年轻时的自己,有冲劲、有魄力。恍惚中,时光如流水,康熙用尽了能用的各种手段,依旧不能决定储君人。
随着胤禩的开释,筱白并未离开那座小别院,因为圣旨上写的很清楚:开释的只有胤禩,而筱白当然只能继续“禁足”。但康熙默许了胤禩继续住在那座别院中,对筱白与胤禩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全朝堂的人只能一百人心里有一百个哈姆雷特了。
当康熙朝着六十九岁的大限大踏步的迈进之时,筱白整日愁眉不展。历史活生生的摆在那里,她无力改变,可是面对胤禩怀有希望的眼神却抑制不住的悲伤。
……
“既生瑜何生亮啊。真的感谢我们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了。”筱白很不雅观的倚靠在凉亭的柱子上,裹着厚厚的大麾,初冬的雪还没下,青梦就迫不及待的跑来商量对策了,“我不会去做什么,做了也不会改变什么,你用那么多现代医药知识都保不住那几个孩子,说明了什么?历史无可更改,我们有幸做一个见证者,也注定了只能是一个旁观者。”
筱白从未如此消沉过,虽然雍正即位之后胤禩并未立即有危险,可也意味着他的生命只剩下四年了。青梦看到筱白的眼神中有一丝绝望,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年,她甚至怀疑,真的回去了,还会适应那快节奏的现代生活吗?不如,就这样按照既定的命运死去的好。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二日。
“怎么了?外面风大,小心着凉。”胤禩看筱白不顾北风凛冽,站在屋外,过来给她加衣服。
筱白转头迎上胤禩平静的目光,有一刻,她真的想告诉他,明天,就在畅春园,康熙走到了人生的尽头,一个新的朝代即将诞生。
“如果你死了,我的生命也没有了意义。”
胤禩皱眉,最近一向乐观的筱白总是或皱眉,或叹气,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现在又说出这么泄气的话,“怎么了?”
“没什么,外面冷,我们回屋吧。”
第二天,胤禩得到了康熙病逝的消息,同时也得到了胤禛几乎在同一时间就关闭了九门,任何人都不能进宫,当然,也出不去北京城。一时间,人心惶惶。
煎熬,整整一个月,胤禩都试图派人联系远在边疆的胤祯,可惜,全部失去了消息,也不知道胤祯能不能收到消息。他心里也清楚,大势已去。纵使胤祯回来又能怎样?别说带不回军队,就算带回来了那时胤禛也早已登基即位。
一个月后,雍正皇帝坐上了龙椅。在他的第一批圣旨中就把筱白拴回了筱白宫。
“八哥,如果有机会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你会跟我走吗?”临别前,筱白泛着泪花问胤禩。
还没等胤禩回答,马车就已经离开,她只看到了胤禩的不舍与愤怒。
在宫里倒是与青梦走的近,可惜得来的都是惊悚的消息。由于已经算是大龄剩女,所以大臣们都在琢磨雍正的心思,有些大胆的已经开始上奏,建议雍正把筱白收入**。
第115章 缘落
“我本来就在**呆着啊,不就是换个名头嘛,有意思嘛,这些人是不是就凭着嘴吃饭啊。”筱白听了这番话不禁撇嘴。
“那可不一样,如果你真被封为什么妃子啊,皇后啊。谁会被气死呢,你觉得?”青梦看筱白一脸没脑子的样就郁闷,她能活到现在比秦始皇造了兵马俑还奇迹!
听到青梦的话,筱白也是吓得面如死灰。现在正值雍正与胤禩的蜜月期,不久之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报复打击了。现在胤禛根本不给自己接近的机会,就是为了防止给胤禩求情吧。
求了很久,青梦才答应给她说情,让胤禛放她出宫去。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一个?”第二天,青梦踏着轻盈的步子迈进筱白宫,看到筱白竟然在赏梅花,瞬间觉得这丫头变文艺了,或者说,哀莫大于心死?
“好的。我现在的心脏经不住打击,天天担心胤禩哪天被砍了头。”
“可以出宫,但是,有专人陪同。”
筱白苦笑两声,“无所谓了。”
当苏恪出现在筱白面前的时候她几乎认不出他了,本来就沉默寡言的他变得更加冰冷,一双黑眸似乎可以洞穿一切,对任何人都不会掀起哪怕一丝的波澜,只是在触到筱白时才会隐隐透出些温暖。
“苏木呢?娶妻生子去了,不理我了吗?让他赶紧过来吧,说不定是最后一面了。”筱白最近也打算殉情了,面对苏恪更是没了忌惮。
苏恪剑眉微皱,阅尽沧桑的脸上平添了许多魅力,以他的身份,至今仍然单身,是许多好事者百思不得其解的一道难题。
“为何是最后一面?”声音冷冷的,还带着一丝怒气,身旁的侍卫都吓得有些六神无主。
“呵呵,没什么。”筱白总不能说胤禩随时可能“入狱因呕病而死”,他死了我就殉情去了。
那一天,筱白逛遍了脚力所及的所有地方,认认真真的把每个地方都看了一遍,仔细的不行,连茶楼有没有后门都问的无比真诚。
苏恪的眉头越皱越深,最后怒气遏制不住的外散了,低吼着问筱白究竟要干什么。
耐不住筱白秉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无耻精神,打死也不说。我都是快死的人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当天晚上,苏恪直接求见了胤禛。他更是一副决绝的心态,他要为自己求一个王爵,一向大伯名利的苏恪竟然要为自己求爵位,胤禛眯着眼睛看了他许久。
“你,要求的东西知道意味着什么吗?”现在的雍正王者之气十足,待他的态度也更加居高临下。
“知道,下官只求一个爵位,不求其他。”
“为何?”
“为了筱白。”
胤禛叹了一口气,踱步许久,“也好,一直把她禁在宫里也不是个办法,我与筱白亲如兄妹,自然也无法封为皇后。既然你对她有如此情分,便依了你吧。择日,我就指婚。”
胤禛的行动之快完全不给筱白应对的机会,早晨刚封了苏恪为外姓郡王,下午指婚的圣旨就下到了筱白宫,第二天更是早朝时演出了一场“不舍嫁妹”的大戏,之前就连青梦都一无所知。
朝堂之上,当听到指婚的时候,胤禩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口鲜血喷出。
看着站立不稳,嘴角流血的胤禩,胤禛嘴角弯起一个冷笑,最终,你还是败了,败得一无所有,一败涂地,纵使现在你在朝臣之中威信高过我,可是你还是败了,威信终于败给了权利。
苏恪也是立即就迎娶了筱白,只不过在他掀开红盖头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你,竟然真的逃了。你,竟然还能逃的掉。”苏恪喃喃自语,他知道,能帮筱白的不外乎那么几个人,而胤禟、胤誐与胤祯都被雍正看的死死的,那么,只能是自己的亲弟弟了。
第二天,苏木踏进郡王府,冷眼环顾,“好一个郡王啊。”
“大哥,筱白给你的信。”递过信,苏木自顾自的开始喝茶,“哦,对了,虽然知道大哥现在官场与江湖横着走都没人敢拦,但是筱白你是找不到的,这一点你放心。”
苏木的态度有些冷,看向苏恪的眼神中少有的带着敌意。
看完信,苏恪顺手折起,“我知道是你。你只从筱白的角度看这个问题永远无法理解我做的这件事。那么,你换个角度,如果你是圣上,你会怎么对待筱白?”说完,苏恪沉默。
封为皇后?根本不可能,筱白与胤禛虽无血缘关系,可胜于亲兄妹,这种乱伦的事情估计俩人都接受不了。那么只能指婚,指给谁呢,肯定不是八爷那边的人,眼下年龄合适的十七阿哥都已经大婚,这皇亲国戚里面压根没了爵位相当的。
“所以,你觉得反正皇上也要找个顺眼的人封爵指婚,不如自己近水楼台吗?”苏木冷笑。
“至少,我不会让筱白受苦。”苏恪回答的更是斩钉截铁,兄弟两人对面而立,面色都不善。
“报~”
听到传报,苏木心头一紧,莫非……当看到几个侍卫身后的一脸苦笑的筱白时,怒不可遏的苏木竟然冲破了多年的心理防线,直接上前一步拎起了苏恪的衣领,“你想怎样?”
“她是我的福晋,问这个问题的应该是我吧。”苏恪用力一推,苏木便摇晃着出去了两三步,“这么多年,功夫依然没有长进。”
被苏恪这么一说,苏木更恼了,还要上前。筱白一看情况不妙,赶紧拉住苏木,“好汉不吃眼前亏,别跟他动手,跟他斗,得动嘴。”
“动个屁!你知不知道你被他逮到就完了,你个笨蛋。”苏木大吼。
“算了,四哥已经下了旨,总不能躲一辈子。”筱白转向苏恪,眼珠子开始转,苏恪就明白这丫头又要往外倒坏水了,“我允许你,鼓励你纳妾,并且多多益善。明天开始,往外贴告示,郡王府招亲海选,我是主考官。”
苏恪一惊,不过瞬间释然了,原来是这个,“我不会勉强你的。”
“四年,四年之后你再想圆房的事情吧。”筱白伸出四个手指头,听了这一番话,苏木都没了脾气。
“你,你好自为之吧。”说完转头走了,看背影,有些踉跄。
第116章 剧终
屋子里只剩下了苏恪与筱白,同样是两人独处,但这里的氛围明显像冷库,而胤禩那里更像温馨的小家。
“呃,我住哪里?”筱白试着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苏恪低头,死死盯住筱白的眼睛,看的她起了一脖子鸡皮疙瘩。
怎么?要杀人灭口吗?不至于吧,我哥是皇帝啊!!!
“走。”不得不说,苏恪说话很简洁,这一点让筱白不太适应,她还是习惯苏木那种废话连篇还没有重点的说话方式。
这处院子也不知道胤禛是从谁那里抄家抄来的,直接赏了苏恪,比着胤禩的贝勒府都不见得小多少,也不知道是看着苏恪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还是不忍心看筱白受苦。
“我能出去吗?”
“能。”
“我能出京吗?”
“不能。”
“我能找苏木玩吗?”
“能。”
“我能进宫找年妃吗?”
“能。”
“你能多说几个字吗?”
“能。”
筱白黑线,这叫能?一个字啊,你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吧。
苏恪也觉得这样对筱白这样的性格来说确实有些沉闷,但这几年随着康熙身体渐渐不支,胤禛的动作大了很多,杀的人也更多,自己的性格也更加冷血沉默了。
“中午想吃什么?”嗯,对这次字的确多了些。
“随便。”
“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这次更多了。
可是,筱白这次连嘴都没动,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你对我几乎一无所知,又为何这般费心执意呢。”
是啊,自己就像着了魔一般,以前是不忍心打扰她,现在就算冒着永远不被理解的危险,他也不容许筱白自己走向死亡,本不该属于她的死亡!他要证明,胤禩能给她的,他也能给她,甚至,更多。
“你会明白的。”
望着苏恪消失的门口,筱白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前几天还是“大龄剩女”筱白格格,现在就成了郡王福晋了,真是造化弄人。
雍正元年,筱白看着苏恪一天一天的变化,看得出来,他再努力改变自己,试图在筱白面前不会那么冷冰冰的,但每次被冻伤,筱白都会找苏木玩,不理他;
雍正二年,筱白与苏恪已经可以进行长达一两个小时的简单对话,筱白也适应了苏恪的说话方式,找苏木的次数也比以前少了;
雍正三年,时空转换,祭祖大典。
胤禛整垮胤禩的计划已经进行了一半,胤禩处处被打压,做事做人都进退维谷,因着祭祀的事情又被胤禛罚跪了一夜。
“八哥被罚了?”这次大典,胤禛点名筱白随行。
苏恪皱眉,三年了,她还是忘不掉他;才三年,又怎么忘得掉呢……
“嗯。”
“在哪儿?”
苏恪犹豫要不要告诉她,这会儿胤禩还在祖庙门前跪着呢,筱白知道了肯定要担心。
“祖庙,罚跪。”
轰~
筱白果然不顾此时已经子时,深秋的夜晚,加上刮风,她披了大麾,牵了马就走了,丝毫不顾苏恪此时脸上什么表情,心里难不难过。
祖庙门前,胤禩、胤誐、胤禟,跪成一排,虽然穿的够暖和,面前也放了火炉,可这些怎么抵挡得了北风肆虐呢。
筱白一把推开侍卫,奔到胤禩面前,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四哥,你让我来就是让我看这些的吗?
“八哥……”筱白哽咽到说不出话。
胤禩抬头,脸色苍白,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他不想让筱白担心,“筱白,在郡王府过的可好?”
“苏恪不敢欺负我,我跟苏木总是一起欺负他呢。”哭着笑,抽泣和悲伤中互相安慰。
也许,注定不在一起的人只能有这样的结果;也许,从筱白选择胤禩的那一刻起就该承担这样的结局;也许,时间的错过,命运也只剩蹉跎……
远处,胤禛面无表情的看着筱白的身影,看到她把胤禩抱进怀里,看到她绝望的哭泣。她可能已经猜到了这次随行的目的,可是,她还是顶着压力,不顾所有人的目光,向自己展示了她的决心,她的决定从未更改吗?
雍正四年,正月初五日,胤禩、胤禟、苏努、吴尔占等人被革去黄带子,由宗人府除名,削除宗籍。
二月初七日,遭囚禁。三月十二日,自改其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
九月初五日,其时已患呕病,病甚重。
九月初八日,因病身亡。
九月二十九日,诸王大臣议奏应戮尸示众。
那些墙头草的大臣们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苏恪在朝堂之上还不等胤禛回复就大声斥责,骂的也颇为严厉。吓得刚刚想讨好雍正的几人都做起了缩头乌龟。
平心而论,苏恪还是很欣赏胤禩的能力与才华的,他对胤禩的评价与筱白相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胤禩生在了一个他注定要成为悲剧的年代,可他还是用仅有的四十五年的生命演出了一场历史大戏,让几百年后的人们看过之后仍然唏嘘不已。
胤禛也不忍自己的弟弟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一生,也许,如果不是生在帝王家,兄弟俩会成为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吧。可惜,那个位子只够一人坐。
自从胤禩入狱,苏恪就命人对筱白严加看管,别说刀子、剪刀,就连勺子,瓷碗都得身旁两个丫鬟伺候着用,生怕她想不开。
“苏木,给我吧。”
苏木已经哭成了泪人,紧攥着右手不让筱白抢到里面的东西,“筱白,算我求你了,忘了八爷吧。大哥对你一往情深,你哪怕一辈子不理他,活着总有个念想啊,难道,你不想为八爷恢复名誉吗?”
筱白叹气,“那不是我能等的到的,该来的总会来,剩下的交给弘历吧。苏木,我俩相识十多年,多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
慢慢的,筱白还是抢到了那只小瓷瓶,望着那些白色的粉末,喃喃自语,“古时神农尝百草,今日筱白就尝尝这千古名毒鹤顶红。”
“筱白,不要!”
看着筱白面色变得苍白,口唇紫绀,苏木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告诉苏恪,如果没有八哥,我,会,爱,上,他”
听着筱白最后的遗言,苏恪也遏制不住的留下了眼泪,他第一次把她紧紧抱进怀里,她没有挣扎,没有骂他,她,再也不会挣扎,再也不会骂他,再也不会哭,也不会笑。
屋外,匆匆赶来的胤禛狠狠的锤着门,“为什么!为什么!你丢下四哥一个人,你丢下四哥一个人在这世上!”胤禛现在才真切的感受到孤独的滋味,以前还有对皇位的追逐来排解,可现在,皇权在握,剩下的却只有寥寥无几。
医院里,筱白的监护器突然报警,“嘀嘀嘀”想个不停,护士、大夫围了一圈。
慢慢的睁开眼睛,渐渐适应刺眼的光线,看着视野中一个个攒动的人头,筱白只是转过头,从人缝里看着青梦,露出些许期待,些许怀念,然后,再次闭上了眼。
(本文完,谢谢大家的支持!笑白会为大家献上更精彩的文文的,望大家到时继续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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