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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决洪荒-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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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05。 第二百零五章中计
     更新时间:2010…5…26 2:29:33 本章字数:6193
    不行,就比招式,死胖子那么重的身ti,不信他能有多灵活。张郃大刀犹如九天狂舞的乌龙,上下翻飞、指东打西,飘忽无定的舞了开去。
    窦融边打边拉着脸叽里咕噜的大骂。好像是说张郃不是英雄之类的话。张郃继续用刁钻的刀法和他游斗,避免兵器碰撞,三十招不过,窦融就险象环生抵挡不住了。张郃一柄大刀,只在他脑袋脖颈边弄影晃动。窦融圆脸汗珠,从鼻梁上滚落下来。
    拼尽全力,都用圆环挥出一刀,将张郃逼退。转身逃回城中。城门哐的一声闭合。
    张郃也不追赶,立即将奄奄一息的朱灵送回营帐调养。于jin听说小小的武都城有这样的高手,惊讶不已:“狗ri的,明儿我去会会。”
    张郃道:“今日看过武都城城防,实在不堪一击。不如挥军攻城算了。”于jin当即传令,准备云梯弓箭,明日弩手、盾牌手准备攻城。
    整齐的阵势,把窦融唬的不轻。这个蛮夷的将军,从未见过这么方的方阵。从城上看下去,旌旗蔽日、刀矛如林。黑压压的人头,几里连成一片。号角如牛,战鼓铮鸣。锃亮刀枪上反射出的杀气,摇晃的城楼东倒西歪。
    于jin出阵,高声叫道:“一炷香的时间,如果再不开城投降,本将军可就挥军攻城了。”无论如何,近日也要破城,不然一切都晚了。
    于jin喊了三遍,没人搭理。他也懒得费唾沫,让人点起兰香。一炷香的时间转瞬就过。于jin手放下来:“攻城。”
    遮掩在橹盾下的盾牌兵齐刷刷的向前推进。城头上一阵不太密集的箭矢洒下来。砰砰砰砰的击打盾牌,就像是暴雨低落湖面。就在氐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城下这群背着硬壳子的更王八一样的家伙的时候,张郃手中红旗招展,一片片的弩箭,从下至上,画着优美的弧线,编织成一张连续不断的大网,向五都城头笼罩过去。
    犹如死神的魔手抚mo过,城头上的生灵,倒下一半。后面立即有人补上了。又被城下的箭雨射死不少。氐人的弓箭太落后,动作也不快,吃亏大了。
    半个时辰,几十架云梯就搭在城头上了,于jin跳下战马,步行向前,参予冲锋,拔出腰刀,亲自督战,指挥登城。士兵们士气高昂。
    武都城的氐人大概两三万,刚才一轮箭矢射死两三千。还有一万多,在另外的三门守御。等到正式展开攻城战后,就显得人员不足了。袁军也太多了一点,十万人!氐人总数加起来也不过三十万。
    赤着上身的野蛮战士,悍不畏死,cao起大刀棍棒,打击爬上城头的袁军。不过他们吃亏在没有长矛长枪,腰刀在长度上没优势。看不上敌人的脑袋,就被长枪刺个透心凉了。一个时辰后,袁军在损失了十几架云梯的微弱代价之下,攻上城头。
    于jin和张郃时候回忆起来,都觉得这仗打的有意思。明明是不堪一击,还应冲好汉,不投降。这种没有滚木礌石火油的城池,对袁军这样的劲旅老说,简直就是如履平地了。不过氐人的顽强和颤抖jing神,倒是让于jin和张郃吃了一惊。从城池被攻破,到留兵驻守,于jin张郃出城,三五个时辰后,就一直在爆发小股的血战。正常屠杀战,没有一个投降的,那个窦融也被乱军砍死在城头上了。肥胖的肚子里,流出一滩滩的肥油,踩上去就会划个跟斗。用火折子一吹,就闪烁火光。
    张颌于jin都觉得有些遗憾,他们想要生擒窦融的必经他是氐王的弟弟,杀了他会和窦茂结下死仇,想要劝降就很困难了。可正如他们看到的,整个武都就没有一个守城战士投降的。
    前锋军继续向前,十天后,张郃于jin抵达河池县,十万军分成前、中、后三队前进。这里的地形让两人倒吸凉气。河池县处于铁笼山和秦岭余脉的两山夹持地带,总体一片狭长。城楼在两边高耸入云的山岭包夹之中,山岭上是一片浓密的原始森林。山岭中有崎岖的山道可以绕过县城,探子已经探听清楚了,可是路途不太好走。
    那也比攻城强的多了。于jin张郃果断指挥部队,绕山麓岔道而行,过河池直入下辨。
    大军不快不慢的推进在山路中,两边枝繁叶茂的灌木荆棘,就像是两堵墙壁,平行延伸。张郃于jin突然对视;“不好——”两人同时发出这一声喊,心头都是一阵打鼓;“兄长,绕过河池只有这一条陡峭山路,我们知道,长居此地的氐人,更加知道。窦宪岂能不做防备。这样的狭窄地域,倘若敌人用火攻,我命休矣。”
    于jin急道:“快,撤军,撤军。”话音未落,树丛中、茅草内、岩石后,飞出无数的带着尖啸的火箭。轰轰几声炮响,灌木中惊起无数的飞鸟振翅冲上天宇。喊杀声震耳yu聋。后队压阵的廖化,一见前头火起,二话不说,指挥一个师,撤出山道。不是临阵tuo逃,这种情形下,人越多反而越麻烦。搞不好自相践踏死的,比被敌人杀死的还要多。
    氐人放火的技术太差了,根本不懂兵法。如果是中原大将埋伏在这里,一定会放过前军,在中间放火。或者前后围堵。这可好,还没怎么样先把火点着了。只烧着了张郃、于jin亲自率领的前军。中军的胡车儿也在廖化之后,撤出山道,完全没受损失。
    张郃、于jin前军三万,被围在一片熊熊弥天的大火中,进不得,退不得。烈火浓烟中一片一片的射出箭矢,把慌乱的袁兵射死无数。两边夹壁一般的灌木,燃烧起来的大火五六丈高,抖擞颤动着,扑向苍穹。大风突起的瞬间,又像几万头饥饿猛虎般扑向袁军士兵。张郃对于jin大声叫道:“从后面走。”于jin也想从后面走,可是人太多了,士兵们眼睛被熏得看不见路,东西南北的乱跑,把路都堵死了,根本就逃不出去。
    张郃挥动大刀,用刀背挡开自相残杀中的袁兵。催动战马,向后奔去。于jin跟着这条路向外闯。袁兵被烈火吓疯了,竟有人过来抢将军的马儿,被张郃斩杀了三四个,才放弃了这愚蠢的念头。
    张郃这一路,忍受着浓烟,一直不停地大叫:“跟上,跟我来,跟上。”氐人没有在后队安排人劫杀,这一点大大失算,不然张郃于jin没这么容易突围。
    几百匹战马带着滚滚浓烟,冲出火窟,盔歪甲斜,气喘如牛。有的铠甲上,战裙上还残留点点火苗。胡车儿已经带领一军断后,但只在火场外等待,守住山道入口,防止敌军趁势两路劫杀,却半步不敢接近火窟。生怕造成自相残杀。
    张郃在飞奔的马上跳下来,滚在地上,压灭了,身上十几处火苗。一阵带着焦臭味的黑雾,缓缓的升起。他拍打了几下,鹞子翻身站起来。于jin也冲了出来。两人相对无语。真的是阴沟里翻船了。由于敌人不懂火攻,把自身也阻隔在大火之外,没有办法进行劫杀。前军的损失,小了不少。直到天黑,陆续从火中逃生出来的,有五千多人。另外的两万余,尽皆烧成焦炭。
    这种植被茂盛的大山,一旦着火,很难就熄灭。四面扩散的大火,烧光了山道两旁的树木野花,狰狞了三天三夜才缓缓的安静下来。河池县方圆五十里连续几天夜如白昼。闪闪烁烁,忽明忽暗的火光,让勤快的老农,在三更时分,架着牛车,去播种秋庄稼。沟渠和坡地都呈现出明亮的橘黄se。垄沟看的清清楚楚,除草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踩苗的。三天之后,天空开始落下黑雨,黑色的柴草的残渣,雪花般漂浮在虚空中,落在地面堆积起来,没过了脚面。带着呛人鼻膜的焦味。
    我的大队人马,和于jin的前锋军,只差一天的路程了。于jin的战报早就到了——
    “不行,一定要在丞相到来之前,通过这里。要不有何面目在河北军混下去。”张郃焦躁不安地在帅帐中来回转磨,像条饥饿的呲着牙的老狼。
    于jin正趴在桌子上看地图,细长的脸庞上没半点表情,凝视的神态,让人感到,他此刻的心境也像是老僧入定,古井不波一般。
    “不用着急,破敌就在今日。”于jin自信满满,一拍桌子。
    张郃满脸通红,急火攻心了,回头唏嘘道:“当真有计?”于jin点头道:“昨日不是说,找不到窦茂的主力部队吗?”张郃挠着脑袋道:“奇怪了,巴掌大的地方,狗ri的飞了不成。”于jin道:“我知道他在那里了。王八羔子,就在咱眼皮子底下,给咱来‘灯下黑’呢。张郃道:“灯下黑?你是说,窦茂的主力军还在着火的大路上等着咱们。”于jin道;“附近的山区都搜遍了,连个士兵都没找到。我们总是想着,他不可能留在火窟里。其实错了。窦茂一定是找到了可以避过大火的山坳,就在那里安营扎寨了,等我们再次出山,他好出奇兵。你说有没有道理。”
    张郃笑道:“太有道理了,该死的窦茂,这次死了吧。”于jin道:“我们商量一下,该如何进兵——”
    “不如引蛇出洞!”张郃一根手指按住地图上画成蓝线的山路。
    “我去吧。”于jin听懂了他的意思。张郃道:“窦融以为我军损失惨重呢,想不到我们手中还有七八万人马,带五千人进去,佯装诈败,把他引出山道,就在路口埋伏三路人马,出其不意的。窦茂必败无疑。”
    于jin又重复了哪句话:“我去吧。”
    拍了拍手,张郃道:“兄长乃大军主帅,不可轻动,还是我去,你留下来设伏。”
    “也好——”
    夜色如漆,星月全无。天空如黑色的锅底般倒扣过来。
    张郃点起五千兵马,点起火把,排成一字,鼓噪着进入山道。大火过后的山路,再非以前的光景。葱绿的灌木,茂密的荆棘,全部消失,只剩下黑漆漆、光秃秃的凹凸不平的丑怪山梁。林中的动物飞鸟,也被一把火烧的尽绝。四周围空气死寂凝固,连一点悉悉索索的响声也欠奉。
    张郃带的都是骑兵。而且挑选了,最好的马儿,最好的骑士。从一开始他就打算要逃跑的。走出去大约五六十里,将士们耳中听到稀里哗啦的潺潺水声。张郃扬手大喊:“停——”一个探子不经吩咐,已经举着火把冲出去。到五十丈外又快马骑回来:“报,将军,前面有一条大河挡路,水柳平静,但河面很宽。大概有三十丈左右。”
    正文 206。 第二百零六章阳平关
     更新时间:2010…5…26 2:29:33 本章字数:4916
    原来窦茂躲在这里!张郃冷笑了一声。你狗ri的是想等我半渡而击,我才不上当呢。“夜间不能渡河,传令撤回河池县。”
    窦茂的确是在河边埋伏的。点燃了大火之后,他把部队集结在河对岸,等着袁军残部过河呢。终于等来了。
    窦茂把大军分为两路,一路在和东岸,一路西岸。东岸的等着半渡而击。西岸的,在敌人遭到攻击,慌忙撤退时,从敌人身后截住厮杀,斩草除根。
    他万万没想到,张郃竟然不敢过河,还袁军名将呢,狗屁。
    张郃一说撤退,窦茂立即火了。大喊一声:“勇士们,杀呀,为二王子报仇,杀,杀死汉狗。”张郃心中大喜,果然上当。命令中军吹起号角,后队变为前队,自己亲自断后,向来路奔回。窦茂会汉语,战马从黑暗处tuo颖而出,大声叫嚷:“匹夫,还我兄弟命来。”手持铁锤杀了上来。前军在副将张锴的率领下一股劲的逃跑,根本不和他交锋。张郃带着千名骑兵和氐人接触了一下。砍杀一阵,也转头败走。窦茂亲手斩杀五名袁兵,乐的哈哈大笑:“汉军原来如此懦弱,我兄弟的仇可以报了。杀。”
    令出如山,埋伏在西岸的氐人骑兵,超过窦茂,尾随张郃而来。张郃虽亲自断后,还是有袁兵掉队,氐人怨恨窦融之死,出手绝不留情,也不给投降免死的机会。上去就是一刀,端掉脑袋。张郃跑一阵,回头和手持大锤,紧紧追赶的窦茂打上一阵。窦茂见他兵马少,本来心存轻视,这一来,被撩bo的怒火狂涌。拼命地追下去。
    看看山路将尽,张郃冷笑一声,回身再战。一刀消掉了窦茂的盔婴。窦茂差点丧命,气的翻白眼:“汉狗,看我生擒你回去。把你剥皮抽筋。”两柄大锤,互相撞击,以助声势。张郃看着他像个白痴。张郃转身再跑,右臂一拽缰绳,马儿顺着山道出口向北而去。窦茂追疯了,马儿撒欢,跟着出来。
    突然,四面八方,战鼓擂响。凄厉的号角声,响彻夜空。
    胡车儿从中路杀到,把氐人截成两段。于jin亲自带人从前面大路杀到,张郃也调转马头杀回来。窦茂一看傻了,在马上大叫中计:“汉人果然奸诈,太奸诈了。”气愤之下,不思逃跑,反而舞动铁锤过来迎战于jin。氐人前队和后队失去了联系,只听得呐喊声震动山越,惨叫声连绵不绝,却听不到窦茂的指挥命令。后队一时不知所措了。正在此时,山路壕沟中,又窜出几千步兵,悄无声息的幽灵般绕到氐人身后,爆发出一声喊杀。后队的氐人不知所措,好几个被吓得掉下马摔死。醒过神来后,也无心作战了,驱马四散奔逃。
    于jin大战窦茂,发现他的武功比他死鬼弟弟窦融差得远了。二十个回合不到累的气喘如牛了。于jin趁着大刀把铁锤震偏的当口,刀柄回旋,猛地大力戳在窦茂xiong口护心镜上。窦茂嗷的一声怪叫,心脏仿佛被震碎,扑的吐口鲜血,跌下马背。于jin身后的亲兵一拥而上。于jin大叫;“抓活的,抓活的——”几个亲兵的刀,已经快要落在窦茂粗粗短短的脖子上了,又猛地收回来。一顿拳打脚踢,打昏过去。绑了拖入后军。
    于jin大声叫嚷:“你们的大王,已经被我抓住,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没人甩他。不是氐人不顾及大王的生命,而是听不懂汉人的语言。于jin也不会外语,没办法,只能稀里糊涂的打下去。直到最后一个氐人倒下去,战斗方才结束。虽然是伏击战,袁军的兵力还在氐人之上,可损失不小。氐人太顽强了,你给他剩下一口气,把四肢都砍断,他也会找机会在你的脚面上yao一口。yao住了就不撒嘴。
    窦茂被人押到帅帐。于jin一看,他绝对是窦融的哥哥无疑。两人长得一个德行。窦茂这个酒坛,比弟弟还要大一号。个子只到于jin的肩膀,满脸横肉,一绺一绺的,撇嘴的时候,腮帮子上的肌肉不断地跳动着。下巴上的虬髯,根根,粗硬的像铁刷子。
    于jin堂堂的大将军,看着都有些头皮发麻。咳嗽了一声,露出笑容,过来给窦茂松绑:“大王,受委屈了,不要见怪,战场吗——”窦茂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干嚎,全身肥肉抖动,一口向于jin脖子yao来。于jin利索的躲开,笑道:“大王不想松绑?我们交个朋友吗?”窦融扯开嗓子咆哮道:“谁和你是朋友,死汉狗,你杀了我兄弟,本王和你势不两立。”于jin道:“大王只记挂着自己的兄弟,却不想想,你的子民。你还有几十万的手下要照顾,倘若死了他们依靠谁——大汉丞相袁熙,如今带甲百万,战将千员,是奉了皇帝圣旨,前往汉中讨伐逆贼张鲁的。大王,为何出来横插一杠子。拿氐人子民的鲜血,去为别人打江山。值得吗?张鲁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说出来,丞相可以加倍。”
    氐人贫穷,生活困苦,汉朝强盛的时候,备受压迫剥削,没过过好日子。他们为了填饱肚子才给张鲁卖命的。窦茂不会拐弯抹角的谈条件,只是问:“张大人,给我们五万两白银,绢匹十车。你能给多少?”
    于jin大喜:“双倍奉上。”窦茂的眼睛亮了,杀弟之仇,也抛到九霄云外了:“当真?”于jin道:“另外,给你们十万斛粮食。不过你要替我招降阴平的氐人。”窦茂笑了一下,又沉下脸:“你们汉人最狡猾,最没有信用了,我是信不过的。上次张鲁说给我十个美人,结果一拖再拖,到现在也没给吗?”
    于jin道:“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
    “除非你和我结为兄弟,兄弟是不会欺骗兄弟的。”
    “好、好,于jin愿意和大王结为异性兄弟。”
    于jin军中没有十万两银子,命张锴带着自己的书信,跟丞相去取。十天,前锋军一刻不停地推进到阴平。阴平也是氐人控制的区域。这里驻扎氐兵三五万。由窦茂的大将昆都驻守。窦茂到了城下也不去劝降,而是吩咐于jin就地扎营。于jin知道他的心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张锴四天快马赶回,说大队人马已经过了武都。十万两银子已经带来,只是没有布帛绢匹,丞相的意思,用千两黄金做补偿。
    于jin佯怒:“那怎么行,说好了是二十车绢匹,怎么没有,黄金不要——”窦茂眼都直了,像被开水烫了一下,直直的从席子上蹦起来,跳到帐外,看到几辆大车上银光闪动,金光错落,金山银山,扯着嗓子冲着手下大将喊道:“去,快去,让昆都开城投降,谁让他把城门关起来的,吃多了是不是,一会儿老子就收拾他。”回过头笑嘻嘻对于jin道:“黄金也是可以的——”
    于jin心说,你个狗ri的,见钱眼开呀。
    于jin张郃兵不血刃的拿下阴平,顺便的收服了数万氐兵。于jin想带着去当炮灰,张郃想了想说:“氐人见钱眼开,反复无常,不能视为心腹。今天你给他十万两,他听你的,万一那一天张鲁给他二十万两,他来个窝里反,岂不糟糕。”
    于jin道;“不如把窦茂留在军中,作为人质。”张郃道:“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最好分兵驻守。”于jin和窦茂商量,想要留下一部分士兵,驻守阴平。窦茂正看着榻上的一堆堆金银留着馋诞直着眼傻笑呢!他娘的,从张鲁身上从没有得到过这么多好处。
    于jin说明了来意,窦茂也不知听没听见,便连声答应:“你我是兄弟,你替我拿主意可以了,我们情意深,本王信得过你。”于jin心想,你还是和银子的情意比较深一点。张郃于是在阴平留一万兵驻守。却将昆都的两万兵马调出阴平。
    窦茂看在银子的份上,主动要求随军攻打阳平关,这倒是省了不少口舌。其实窦茂有他自己的想法——我还得立功,争取多弄点银子。
    过了阴平,路途变的平坦,急行军七日后赶到阳平关外最后一道屏障——略阳。略阳城池方圆不过十里,却正好挡住必经之路,想要绕过去都不行。守城的是张鲁大将别部司马稽颡。张鲁将主力大军全部调走对付刘璋了,留给稽颡的人马不过五千。说起来,守卫这样的一座小城,五千人马足够了。可是袁军先锋部队七八万,把城池围的水泄不通,稽颡心中立即打鼓,恐怕是守不住啊!他忧心忡忡的回家跟老婆商量。爱妻听罢,二话没有,一个耳光闪过去;“没用的东西,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的着想。袁丞相,乃是奉了圣旨讨贼。张鲁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你要帮助张鲁就是和朝廷作对,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反贼,到那时,我们一家也要跟着受连累。”稽颡跺跺脚道:“夫人教训的是,我要做大汉朝的忠臣,绝不和张鲁反贼同流合污。”说的慷慨激昂像个爱国志士,其实是被袁军如虹的气势吓破了胆,不敢交战而已。
    正文 207。 第二百零七章苏固
     更新时间:2010…5…26 2:29:33 本章字数:6063
    稽颡在围城的第四天就无条件投降了,连给张鲁报个信求援都没有。张鲁只知道袁军过了阴平,正在和刘璋和谈,希望能赶回去拒敌。刘璋说什么也不愿意,上来脾气了,固执的要死。任你说破大天也不行,哥们,今儿就是要办你!!
    张鲁亲自给刘璋写信,说的言辞恳切,把自己骂的一无是处不如。刘璋看了两行,嘴角上翘,微微冷笑:“早干嘛去了,此刻想起来求我,可恶。”将信扔在地上拂袖而去。把张鲁使者晾在一边。
    张鲁没法子只要让苏固坚守阳平关,派杨任、昌奇立即赶回南郑整顿兵马。又命杨松送书信给挨千刀的丞相袁熙。质问其无故兴兵。
    我一见杨松吓了一跳,这人和想象中,完全不同。我以为奸臣长的都是獐头鼠目、眼神飘忽、笑容阴冷呢。杨松却刚好相反。五大三粗,浓眉大眼,面孔黝黑、薄嘴唇,尖鼻梁。挺忠厚老实像武将多过像谋士。总之无法把眼前这个昂藏的人物和奸佞这两个字联系起来。
    “丞相,下官杨松叩见。”看人不能看外表,杨松一开口就露怯了。一副谄媚惑主的无耻德行。眼神中充满了狗儿巴结主人摇尾巴时候的神态。
    “扬大人,快请起。”我连忙扶起来。杨松不但市侩,而且jing通官场璇玑,最擅长的就是阿谀奉承、兼拍马屁、陷害忠良、数钱这些事情。见我对他如此客气,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老子要发财了。
    “扬大人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我端起茶杯向左首的杨松敬茶。杨松正了正帽樱,微笑道:“只为送信。是汉宁太守张将军给丞相的信件。”我挥手:“张鲁已经被贬为庶民,不是太守了。”杨松道:“对,对,对,听说丞相领了太守职位,恭喜恭喜。”我殷勤劝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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