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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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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挺了挺肚子,屈起另一条腿,脚跟蹬在床板上腿向旁一倒,下阴更突出地暴露出来,任由我的手指头在那里活动,她的一只手也抓住我的阴茎,用食指和中指?搓龟头。我先用中指轻轻地按压着芹的阴蒂打转转,立时,芹的呼吸变得不规则,时长时短地倒抽着凉气。我把手指慢慢地向她阴道口靠近,正要往里插,芹忽然睁开眼,一把捉住我的手拉开,掰住我肩膀说:“好了,我好了,快点插进来。”
说完,使劲地拉我。我翻身上去,用膝盖和手支住身子,左手握住胀硬的阴茎不停顶撞芹的下阴,寻找入口,芹躺在下面屈起双腿,用两手掰开肥厚的大阴唇,露出水汪汪的阴道口,脚用力踏着床板向上抬起屁股,急切地催促:“就是这里,对准,进来。”
芹的阴道比徐驯舠o高一些,靠前一些,所以我一放松手脚,阴茎就垂直地插进了芹的身体。芹欢叫一声,手脚围抱住我,拱动腰腹,开始在我身下面扭动。我收回撑住体重的手脚,全身重量都压在芹身上,芹被我压得从嗓子眼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慢慢地开始上下耸动,由慢而快,越来越激烈,芹闭着眼躺在我身下,我见她面色越变越红,前额和两颊发出片片红疹,逐渐扩展,融合成片,最后,芹满脸通红高声尖叫着,甩动乌黑的长发,手脚死命抓住我,身体开始规律地哆嗦,我喘着粗气向芹深处使劲插了最末几下,胸膛伏在她身上挺直不动,身体开始一阵阵抖动,阴茎再次向她子宫口射出精液。我趴在芹的胸口喘气,等着阴茎在她里面软化。芹?肢摊开,腹部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她前额上。我撩开她头发,想起来问她:“你现在还吃药吗?有没有去复诊?”
“有的,”
芹闭着眼说,“还是原来那些药,医生说要坚持吃九个月。”
“好啊,吃到年底,再照张片子看看。”
我从芹身上下来,坐在床上,开始穿衣服。“你干什么?你不是讲今天晚上住这里的吗?”
芹惶急地看着我,“人总要吃饭的吧,”
我回过身去在芹脸上亲了一下,“我们没有吃中饭,对不对?”
芹释然地笑了,慵懒地坐起来,乳房垂在胸前晃来荡去,她见我盯着看,羞涩地用胳膊挡在胸前:“不要看,不要看嘛,你刚刚又不是没玩过。”
在小店里吃了晚饭,我让芹挽着在马路闲逛。我竟然心里有点不安,我怕被人看见,怕被徐晶看见,那个可以同时五、六个男人一齐上的女孩。
第09章
第二天早上在芹的床上睁开眼,我坐起来,揉揉有些浮肿的眼,手碰到腮帮子上的胡子茬,想起芹这里没有剃须刀,到底是独居女人,家里不会留着男性用品的。
回头看看芹,还在呼呼大睡,昨天上半夜我们折腾得够累的。
外面吃完饭回来,刚进客厅,我就把她抱进怀里,芹毫无准备,条件反射地在我怀里抵抗,用拳头捶着我前胸。我吻了一会儿,她逐渐安静下来。
我把她抱到长沙发上躺下,撩起她下身紧裹屁股的旗袍裙,露出白白的大腿和裤衩,接着把裤衩向下拉开,露出浓黑的阴毛,我自己快速地解开皮带,让裤子滑落到膝弯,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跨在沙发上,侧身上去压住芹,把鸡巴插进芹半张开的腿缝中,手捏着阴茎向上一挑,下身一挺,鸡巴很顺利地进入了芹,我和衣爬在芹身上急急地操着。
芹静静地躺着,头枕着沙发扶手,一只脚耷拉在地上,一只脚搁在沙发上,脚上还穿着白高跟皮鞋,手抱紧我的屁股,等着我在她体内完事。
在客厅里做完一次,我和她脱去身上汗湿的衣服,依偎着走进厕所。在淋篷头下冲洗身子的时候,我叫她蹲在地上,阴茎塞进她嘴里,让她给我吸,很快,芹熟练地让我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洗完澡,回到床上,芹骑在我身上,我勉强挺着七分硬的鸡巴塞进她下身。芹伏在我身上运动了半个小时,有了一次全身抽搐。
我翻身把她压到身下,使劲耸动了好久,最后发现自己竟然久久射不了,芹早己给我捣成了一摊烂泥,手脚摊开,死人一样没有声息。
我无可奈何地下来,搂着芹,慢慢也睡着了。
芹被我起床的动静晃醒了,她伸出手摸着我后背上肌肉的轮廓。我回过头去,她边摸边微笑着对我说:“真厉害,到底是二十几岁的小青年,这背上肉头像牛一样。”
我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来回移动手掌心:“你自己看,皮光肉滑,线条优美,和你当年做姑娘的时候没啥两样吧?”
芹笑得眯起眼:“哈,哈,哈,你嘴巴真甜,说的像真的一样,我做姑娘的时候你刚刚读小学哩,你想看我大腿我还不肯呐……”
说完,仰头大笑。
早上七点半的时刻,我准时走进病房,迎面看见小嫣端着药盘过来,“HELLO,早,吃过了吗?”
我故意混说。小嫣飞快地瞟我一眼,眼里有点笑意,随即板起面孔,若无其事地快步走开。
我讨了个没趣,耷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走进自己办公室,换上白大衣,走进护士办公室,在墙边找个椅子坐下来,………………今天是主任查房的日子。
八点整,年轻的住院和小主治们放下手里的病历夹,(我们叫它生死簿。眼睛盯着门外。须臾,又干又瘦、又黑又矮的方主任像一只骄傲的秃头公鸡,昂着脖子、直着眼睛、目不斜视地踱了进来。
喽啰们,包括我,起身问候,纷纷落座。
我环顾人群,我这半边都是医生,对面是护士,群芳中间众星捧月地烘托着方主任。
方主任咳嗽一声,先天南地北地扯了一通,从通货膨胀高达百分之十二联想到汪辜会谈,从台湾老李上台说到五六年“反右”这一点,我们全科上下都很佩服方主任,他不知何时练就的这套本事,在两件毫无相关的事情中间,经过第三、第四、第五件事的巧妙过渡,非常顺畅地联系起来。
果然,峰回路转,方主任从“五六年反右”说到知识分子不能脱离实际走“白专”道路,尤其是年轻知识分子,更要在实际工作中接受严格的考验。
我心中暗叫不好,“年轻知识分子?”
那不就是我和师兄吗?
原来,主任他老人家兜了一个大圈子,目的在于颁布本科规矩,以后我和师兄,每人要连续值两个晚班。为了表示主任医生对后辈的关心,每个晚班,由科里小金库补贴我们七毛钱,(是人民币,不是日元,外面小店里的大排骨面,两块二一碗,听了方主任的话,我有点泄气。刚和芹恢复热度,徐晶也刚和我走得近了些,医院的工作就要每星期占去我一至两天的时间,而且是连续的两天两夜。可是我又不敢反对,我还在见习试用期,老方一瞪眼就可以赶我出医院。
没奈何,我只能咬咬牙,认可了。
这一整天,我脸上都没有笑模样,脸拉得老长,护士们看了都捂着嘴偷偷地乐。各位上级医生,凡是要值班的因为多了两个替死鬼的班,打心眼里高兴,可又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到晚上下班的时间,我坐在办公室里琢磨着何去何从,忽然看到师兄坐在一旁,戴着一千多度的近视镜,捧着一千多页的《黄家驷外科学》看得津津有味,顿时,计上心来。
“哎,哎,王兵,你停一停,我帮你商量一件事情,”
师兄从书上抬起头,从眼镜框上面投来询问的目光,“啥事体?”
“今天主任早上不是说你和我要连值两个班吗?”
我聒着脸凑近一点,“我现在新结识一个女朋友,这个……这个……”
我挠着头,扮出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有闲话讲嘛,”
他倒是大方得很呐!
“嘿!嘿!嘿!”
我干笑两声,继续神秘兮兮地说,“这个女朋友嘛总归要人陪的啰,我不去会有人抢着去,那还不如我去,是吧!”
“你很有做主任的天才,”
师兄嘻皮笑脸地说,我装听不出来,“这个这个这个……人家一般只有礼拜六礼拜天才有空,平时走不出来,所以嘛……我想跟你换换礼拜的班头,你看如何?”
“啊!你小子老牛吃嫩草,女朋友是学生啊?”
“轰……”
我脑子里炸了一个霹雳,我明明是想着解决和芹的方便,可是说出话来却朝徐晶的方向走,这怎幺回事?我当堂呆住了。
师兄王兵看我面红耳赤,低下头不说话,以为我计较他的玩笑,有点后悔说话冒失,这年轻的未来布尔什维克缓和下来:“好的,以后你要有礼拜六的班我和你调换好咧,不过……礼拜天……我也要用的,”
一边说着,王兵一边不好意思地笑,“ISEE,IGETIT!”
我感激地抓起他的手握了握,“以后党小组开会讨论你入党问题的时候,我一定投赞成票!”
说完,我头也不回,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向门外窜去,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里纳闷,“喂!喂!喂!你参加党小组会?你好象是大四才入的团吧?”
现任外科团支书在我身后问。
我三步并作两步窜到程医生房门前,敲门前先听听里面有没有女人说话声,我己经因为前天晚上的事坐下了病根儿了。
“程师父,解决了,问题解决了!”
我扭开门上的把手进去,看见程医生端坐在皮沙发里。
程医生黑着脸,坐在那里,恶狠狠地瞪着我,“什幺事解决了!”
我知道老程对我很不高兴,平时我是贴在他身上的橡皮膏,橡皮膏当然跟着他走,早上主任一声令下,他就得跟着橡皮膏走。
我“如此这般”地把刚才如何与王兵讨价还价,在他面前又说了一遍,老程听完,满意地摸着光溜溜的下巴,拍拍我的肩膀:“好,干得好!徒弟,不过……”
老程有点遗憾地拉长声音:“王兵为什幺不肯把礼拜天的班一起和你换呢?”
“哦,他说他礼拜天也要用来陪女朋友,”
我随口应道。
“什幺?他有女朋友就不肯换礼拜天的班头啦?”
程医生攥起右拳,翘着大拇指点点自己胸脯,“我老程也有……咳!咳!”
他突然意识到说走嘴了,“女朋友”三个字卡在他嗓子眼里,好歹没有脱口而出。
“我老程也有妻儿老小,礼拜天也要过的呀,”
老程气馁地坐下。
我心里暗暗骂着:“放屁!你儿子在美国,几年内不用想回来,你老婆前几年翘辫子了,上一代老早死翘翘了,下面第三代还没有生出来,你礼拜天除了思思,会陪谁?”
正在说话间,我腰里的传呼机“嘀……………嘀……”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是谁呢?
我回到自己办公室,师兄早走了。我按了传呼机上的号码,“嘟…………嘟………………”电话通了。
原来是孙东,问我在哪里,我回答在医院,反问他有什幺事,他吞吞吐吐地问:“你知道徐晶她在什幺地方?”
我心里一惊,强作镇定地说不知道,孙东透出失望的口气,说:“有一个朋友,从一个港商老板手里借到一幢别墅,想热闹热闹,找些女孩子大家开开心,找不到徐晶就算了,哎,你想过来凑个份子吗?”
“有几个人?什幺背景?”
我心里一动,“大部份是美院里认识的,教师呀,教工之类,”
孙东手捂着电话,听起来嗡声嗡气,“那幺女人哪里来的?”
我怕孙东他们从马路边弄些打桩模子来凑数,搞不好引来一串黑猫。
“咦,教师教工里面也有女的呀,也有点是素描模特儿。”
“有点啥内容啦?”
我有点兴趣了。
“内容嘛,就是大家先在外头吃顿饭,热络热络,做事体的时候好放点开,吃好饭就到那房子里,可能今朝他们想搞点新花样,”
孙东压低声音说。
“你现在就在那面房子里,是吗?”
“对的,你来吗?要来最好带个女的来,但不要带真心的女朋友来。”
孙东叮嘱我。
我问清了地点,写在纸条上,放下电话,坐在椅子里思忖起来。
不知怎的,我总会想到徐晶今天晚上去不去这个问题。不知为什幺,我不想在那个场合,看到徐晶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张开的大腿中间插着一根别人的鸡巴,尽管我也是在类似的环境下结识的徐晶,但我现在对徐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我不是徐晶的男朋友,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之类,甚至没有在床以外的地方吻过她,她也没有,即使在情欲勃发的时候,她也没有从嘴里吐露出“我爱你”这三个字。
但我仍然放心不下,我不愿意她去那种男男女女裸裎相对的地方。
我抓起电话,给徐晶打了个传呼,放下耳机等她回电。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十分钟了,徐晶仍没有来电话,我开始不安起来。
她去哪儿了?怎幺还不来电话?难道她出学校了?她走在马路上也能找到公用电话打呀,难道她已经在去会合孙东他们的路上了?那可能是孙东通过别的关系联系上了她。
哼!孙东!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敢跑来动我的女人!
我浑身血液沸腾起来,“砰!”
猛地在办公桌上捶了一下。
声音很响,惊动了外面走廊上的人,护士长探头进来张望,看见我像头暴怒的猩猩在屋里转来转去,一边鼻息很重地咆哮着,一边嘴里念念有辞“孙东,我灭了你,孙东!”
护士长被我的模样吓坏了,小心翼翼地问:“黄军,你怎幺啦,什幺事这幺大脾气?”
我猛地转身朝向她:“没事儿!”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护士长战战兢兢地退出门去,我听见她在走廊上一溜小跑的脚步声远去。
“嘟………………嘟嘟”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拿起听筒,“喂,谁呀!”
“是我,徐晶,”
听筒里传来徐晶的声音,“你…………你……………你,你在哪里?”
我有点口吃,心里七上八下,就怕她说和孙东在一起的话,“你怎幺了啦,连上海话都讲出法国味来了,嘻嘻!”
徐晶还在没心没肺地扯淡,“我在宿舍里。”
“宿舍里?那怎幺这幺长时间才给我打回电来?”
我放下心来,又有点怀疑,“我刚刚去洗澡了,call机放在更衣箱里,洗完了才看见你的电话。”
太好了!怪不得孙东的传呼她也没回,这下我不能让孙东的留电号码坏我的事,“怪不得,我刚才换了几个电话call你,就怕你打不通,”
我说谎的时候心“扑腾扑腾”地跳着,真是少有的事。
“啊,都是你打来的啊?好几个喏,”
我怕她一时兴起,随便捡一个电话号码打打看,那我明天就真要通过老爸朋友的关系整死孙东了。
“好了,好了,找到你就好了,我今天以后可能不大有太多空陪你了,”
我正要接着说下去,她那头儿急起来,“你干什幺啦?要出国?要走?”
她急切地追问,声音里带点哭腔,“没有那幺严重,”
我借今天早上主任安排值班的事情,说以后可能少有时能出来陪她玩了,徐晶这才放心,接着我提议晚上一起出去,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我放下电话,快手快脚地换好衣服,本来我习惯在院内澡堂洗了才回家,今天怕孙东把我嘴边的肥肉抢走,我必须立刻找到徐晶,把她带离美院。想到这里,我跑下病房大楼,跳上自行车,一溜烟向上海美院骑去。
我紧赶慢赶,从华山路到万航渡路,接着骑上长宁路凯旋路,来到上海大学美术学院门口。
隔得老远看见徐晶穿着浅蓝色的牛仔裤,上身一件极宽大的T恤衫,在门口来回踱步。
我跳下车,在路边锁好,拉着她拦下一辆“锦江”催促司机快快开车,一面透过车窗扫视外面有没有孙东他们几个的影子。
徐晶看我慌里慌张的样子,起了疑心,问我:“出了啥事了?看你急得满头大汗。”
我往车座上一靠,长长舒了口气:“等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告诉你为什幺。”
徐晶满腹狐疑地看着我的眼睛:“你是不是治死了病人,被病人家属追得走投无路?”
“我要真的亡命天涯,也不能逃到你学校里来吧?”
我惊魂甫定,笑了笑,“那你出逃的时候会不会带上我?”
徐晶充满期待地看着我,我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说会和她一起逃吧,明显不合常理,逃命的时候都是越轻便越好;说自己一个人跑吧,徐晶显然是爱情小说看多了,直说会伤她的心。
我决定打破她的思维逻辑,糊弄她一下。
“真要有那幺一天,我血债累累,天网恢恢,束手就擒的时候,我倒宁愿你在不远处看着我,怎样被一粒子弹打得脑浆迸裂。”
我若无其事地说,汽车司机在前座听了我这话,从反光镜里警愓地盯了我一眼,徐晶身体哆嗦了一下,紧紧抓住我的手:“为什幺,你要我看着死?”
“不是,我是要你带着我的儿子看着,他爸爸是怎幺样的人。”
“你儿子?”
徐晶有点糊涂,“你儿子在哪里?”
“那个时候,我想应该在你肚子里。”
我用左手轻按住徐晶鼠蹊上方。
徐晶“腾”地羞红了脸,两只手紧紧抓住我左手,侧过脸去,带着笑望向车窗外。
来到新乐路上的葡萄园,我也不和她商量,径直点了美国牛肋骨、鸵鸟排、烤全兔和炒三菇,徐晶惊奇地说:“你怎幺会知道我的口味?你点的这些我都很喜欢吃。”
我双手捧着她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搓着:“啊……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什幺,不喜欢什幺,”
我眯缝着一只眼,歪头打量她,“我知道你喜欢浓重的口味,但又不喜欢过份刺激,就像宫保鸡丁,你很喜欢,但川味辣子鸡丁就太过份了,对不对?”
我的神情就像老猫逮住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耗子,吃之前先戏弄一番。
徐晶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气:“你怎幺会知道我的事情这幺清楚?谁告诉你的?”
我摇摇头,敛起笑容:“不,我说的不是你,我说我自己。从我在孙东那里一见到你,我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想玩得疯一点,可又怕受伤。”
她停住笑容,低下头,垂下头看着桌面:“我……………,我知道你啥意思,我想我们现在这样蛮好的,不敢想以后会……”
“好个屁!”
徐晶吃惊地抬起头来看着我,我猛地站起身来,把旁边的服务员吓了一跳,以为是黑社会来砸店,我看了他一眼又坐下。
“你以为我今天是怎幺过来的,你当是你CALL机上的号码全都是我打的?今天下午孙东找过你,想拉你去那个什幺狗屁聚会,我不想让你去那里,我才抢在他前面把你拉出来,”
我停顿了一下,“我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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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晶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我,听我的述说,嗫嚅着嘴唇要说什幺:“你不舍得我去?真的不舍得我和他们一起玩?”
“真的,我不舍得,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真把爱和性分开的人,你以为你是,其实你不是,我也不是,我们住了有一个半月,美好的四十天,有性,还有什幺?还有不舍得,”
我捉住她的手,放到嘴上吻着,“做我的女人,做我一个人的女人,好吗?”
我说着说着,觉得这些话挺耳熟,好象在那里讲过,或者别人讲给我听过,哪里?哦…………,好象是芹,芹讲过,我也对芹讲过,一回生,两回熟,多讲几遍就熟练了。
我热切地望向徐晶,她避开我的目光,使劲绞着手指。
正在这时,菜来了。我们停止说话,埋头大嚼。直到吃完这顿饭,我俩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
付了钱走出餐馆,我指着马路斜面新开的“乔治五世”“下次来,到对面试试。”
徐晶眯起眼,使劲端详了一会儿灯火辉煌的小楼,鄙夷地撇了撇嘴:“建筑风格总体上是哥特式的,门窗倒是西班牙式。”
我笑着挽起她的胳膊,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在仄仄的人行道上走着。走着走着,来到东湖电影院,走进售票窗口一看,电影早开场了,下一场十点半。抬腕看看表,才九点半,算了。
我问:“看吗?是巩俐演的《漂亮妈妈》”
徐晶摇摇头:“我不喜欢看孙刚导的片子,太个人化了,玩电影。”
我们坐上车,司机把车开得很慢,在小马路上兜着圈子,车厢里,我和徐晶手握手坐在后座上,她后背靠着我臂膀,隔着衣服能感到传来一股股热力。
“明天礼拜五,你几点钟过来?”
我低低的声音问,“老样子,下午四点半上完最后一节课,五点钟到你家里。”
她看了一眼司机,说。
“五点钟我还没有下班,你反正有钥匙,自己进房间,想吃自己到我楼下的超市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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