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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神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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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了两小段,木易就断定:这功法,不假!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师叔才将这一大段口诀念读完毕,木易将它们牢牢的记在心中。
心脉修炼有成后,木易的记忆力极好,过目不忘,听过一遍,就能完全记住。
果然,这段功法讲述的,就是如何进一步通过血脉炼化真元,并一举突破瓶颈、筑造仙基的口诀。
这正是木易迫切需要的口诀。
如今木易的丹田,已经被各种真元彻底充满,修为难以再有明显进步,除非,他的丹田能发生质变,筑造仙基!
那样,丹田就能将真元压缩的更加凝厚,更加精粹,可以容纳更多的法力,甚至修仙者的身心都将得到翻天覆地的彻底改变。
可以说,只有筑造仙基,才是真正摆脱了凡人的层次、进入了修仙者的行列,可以成为“修士”!
修士的神通,也与木易这些弟子,有极大的区别,二者的实力差距,完全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可以说,对于任何一名优秀的弟子而言,筑造仙基,都是他们最大的梦想!
所以,能得到这份口诀,木易还是十分激动。
木易一夜无眠,第二日,宗门果然下达了一份在木易意料中的通告。
通告中提到,原善药堂首座弟子闵君畏罪潜逃,即日起被驱除出平海宗,并通缉捉拿。
闵君子被通缉,他之前的证词自然就做不得数,木易立刻被取消责罚,从死过谷地牢中出来。
御风神君特意来迎接木易,并要护送木易回药祖峰,但木易却称谢婉拒。
他问御风神君借了一只仙鹤,然后离去。
半路上,木易有意无意的拐过了那座望瀑亭。
刚刚接近,便听到一阵悠扬婉转的箫声传来,这旋律,木易是那么的熟悉!
“肖师姐!”
仙鹤载着木易飞近后,木易果然看到,望瀑亭中,正有一名一袭青衣的少女,横着一支晶莹玉箫,轻轻吹奏,她的衣裙,随风而飘,她的秀发,也随风摆动。
少女正是肖梦陶,而这座望瀑亭,正是当初木易和她一起修建的石亭。
肖梦陶看到木易后,箫声微微一凝。
木易也停在了半空中,二人一鹤,隔空相望。
那人,那箫,那曲。
木易曾经都十分熟悉。
“木师弟,拿出紫竹笛,我们一起合奏一曲吧!”
当年肖梦陶的话语,仿佛仍在木易耳边回荡。然而今日,二人只是沉默相对。
片刻后,肖梦陶低下了头,继续吹奏她的曲谱;而木易,也在凝望一会后,乘鹤离去,径直去了药祖峰。
药祖峰上,花草树木、楼阁建筑,依旧如故;但那些师兄弟,见到木易后,却明显多了几分客气,少了几分亲切。
短短几个月,却恍如隔世,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木易竟然有一种十分生疏的感觉。
就连仙鹤小青,似乎也与他少了一些亲近之意。
依照规矩,木易首先前去峰顶内殿拜见师父肖月寒。
“起来吧!”肖月寒向跪拜施礼的木易说道,他仍然不死心的问道:“为师问你,你真是亲眼目睹,闵君杀死了赵亮徒儿?”
看着师父那不愿相信的神色,木易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点了点头,一字一句的肃然说道:“此事的确乃弟子亲眼所见,谷家后人当时也在场!赵师弟识破了闵君毒杀谷家护卫之事,所以被他灭口!”
肖月寒点了点头,转过身去,不再言语。
木易却发现,师父的身躯,竟在微微颤抖。
“师父,你哭了?”木易心中一惊的问道。
肖月寒用衣袖抹了抹脸,转过身来。
他的眼角,果然还有残余的老泪。肖月寒叹道:“闵君是为师所收的第一个弟子,他自幼跟随为师,已经有十多年,连他的名字也是为师所取,只盼他做个正人君子!”
“这些年来,为师与他,名为师徒,情同父子!他一向乖巧懂事,想不到竟然也走上了邪路!”
“闵君在逃走时,特意在房间中给为师留下了一封书信。他说,为师所教的道理,都是些顽固不化的愚昧玩意,根本不适合这个修仙界,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在修仙界闯出一番名头!他绝不甘心平淡一生,若是不能名垂千古,宁可遗臭万年!”
“为师一向自诩教导弟子重视德行,想不到生平最得意的两个弟子中,有一个竟然是这种想法!”
“而另一个弟子,”肖月寒指着木易说道,“你也一定在心里说,我所说的做人道理,全都是腐朽糟粕!要想在这修仙界生存,只能看谁更狠、更强、更会玩弄心机,这才是修仙界的生存规则,不是么!”
“不是这样的……”木易拼命摇头,想要解释。
“下去吧,让为师静一静!”肖月寒打断了木易的话语,他挥了挥衣袖,示意木易退下。
“弟子告退!”木易只好将满肚子的话又咽了回去,然后躬身退下。
木易回到了紫竹林中的小竹屋内。
摆设、家具,一切如故,只是稍稍有一层薄灰。
然而,在此时的木易眼中,他竟然觉得这些都极为陌生,仿佛自己根本不曾在这里住了两年!
当初他刚刚被安堂主抓到黄宗时,木易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逃回平海宗;而今日,他已经回到了宗门,回到了最为熟悉的善药堂,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内,却依然失落之极。
有些东西,一旦改变,就永远失去。
也许,在他看到那张平海宗对他下达的通缉令后,他对平海宗的感情,已经与从前大不相同。
最要好的师弟赵亮,已经不在;曾经嬉笑打闹的众师兄弟,对他敬而远之;就连面对最敬重的师父,也不再是如父子般坦诚相待!
当情感已变,即便地点景物不变,又有什么意义?
“也许,我也该离开这里了!”
木易忽然想到了安馨,她一定还在那间客栈,苦苦等待自己的讯息。
“她若是知道我平安无事,一定很开心吧!”木易的心中,升起了一丝暖意,带着这样的想法,他终于在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竹床上,渐渐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一阵细微的动静,将木易惊醒。
“有人来了!”木易凝神倾听后,判断道。
与此同时,他就听到了御风神君充满惊慌之意的声音:
“木师弟,大事不好!”
木易心中一凛,莫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自己计算的十分周到,所以这一切都十分顺利,难道是出了差错?
一会儿,御器飞行的御风神君落在了迎出门外的木易身前,他一脸焦急的说道: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定海宗的霍大长老那帮人去而复返,而且还纠集了不少镇海宗的长辈,要质问你修炼魔攻之事!”
“真是奇怪,玄门三宗中,镇海宗与我平海宗的关系,更加密切,这一次,怎么会和定海宗联手,一起为难一名平海宗弟子!”
第二卷 魔宗圣女 第六集 一战成名 第一二四章 火护法
木易摇了摇头,说道:“我们的确漏算了这一点!你还记得妖岛上,围攻我们的那两名青元玄士么,他们正是镇海宗弟子。据说,青元玄士在镇海宗的地位极高。他们为追捕我而来到妖岛,最终有去无回;镇海宗一定将他们的死,算在了我的头上。这次镇海宗来问质,多半也与此有关!”
“原来如此!”御风神君恍然,“我差点忘了此事!哼,那个陆熔天,勾结外宗;可惜孙袁已死,没有证据指证。唉,我平海宗内,问题不少,不知如何才能一一整顿!也不知眼前这一关,该如何应对?”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木易沉吟道。
二人随后来到了平海峰上某间气势恢弘的大殿内,掌门笑云天等数名宗门长辈都已经在此等候他们二人,其中也包括那名火部长老赵夕樵。
“木师侄,”笑掌门沉声说道:“你修炼魔功之事,已经传遍玄门三宗。如今,定海宗和镇海宗的大长老,都亲自来到山门前,质问此事!”
“我玄门三宗与魔门势同水火,三宗有严格规定,禁制宗门弟子修炼魔功、勾结魔门,否则其他二宗有权追查!”
“虽然木师侄修炼魔功,乃是被迫之举,但我等也必须给其余二宗一个交代!”
“不过,木师侄营救同门师兄立下大功,又揭发本宗包藏祸心的不轨之徒,理应从轻发落。”
木易听到这里,心中微微一松,他知道,御风神君一定为自己说了不少好话。
笑掌门继续说道:“我和几名执法长老已经商量过了,只要木师侄当众发下毒誓:第一,从此以后绝不和魔门中人来往;第二,见到魔门中人格杀勿论;第三,散去所修炼的魔功;做到这三点,我平海宗就可以应对其余二宗的指责!木师侄,你觉得如何?”
这种处理方法,的确已经是宽大之极,玄门弟子修炼魔功,原本乃是死罪,如今木易只要立下誓言,便可以逃过一劫,足见对木易的照顾!
木易长叹一声,悠悠说道:“多谢掌门和各位师伯的维护,可惜,这三条,弟子一条也做不到!”
“第一,黄宗中,有人对弟子有指点之恩,有人与弟子有患难之情;所谓知恩图报、有始有终,弟子无法终生不见黄宗人物!”
“第二,即便黄宗被视为魔门,但黄宗人物,也不全都是丧心病狂的魔头;弟子无法做到不问是非对错、就对黄宗弟子痛下杀手!”
“第三,弟子修炼的魔功,颇为特殊,根本无法散去!”
“你!”笑掌门大怒,拍案而起,“若不是看在你救了笑神君的份上,就凭刚才的那几句话,就足以定下你‘心向魔门’的罪名!”
玄黄二宗,势不两立,即便是为黄宗说几句好话,也是不得了的大罪!
“弟子知罪!”木易躬身一拜,然后镇定的说道:“弟子愿意自散水属性玄气真元,从此脱离宗门,弟子所犯的错,也与宗门无关!”
“不可!”御风神君大惊,急忙劝阻道:“木师弟,你这么做,与送死无异,没有宗门庇护,镇海宗和定海宗的人,都要置你于死地!”
“不妥!”赵长老也劝道:“这样一来,别人都以为我平海宗怕了其他二宗,所以将弟子革出门外、听由其余二宗处置!如此做法,不但大损我平海宗的威名,而且也会让其他弟子心寒,认为本门不愿替弟子出头、不愿维护弟子安危!”
说道这里,赵长老忽然嘴唇微动,向笑掌门传音了几句。
笑掌门神色一动,然后点了点头。
“好,本掌门宣布,木易修炼魔功、心向魔门,理应重罚,但念在他为宗门立下过功劳,从轻发落。从今日起,木易被逐出平海宗!从此木易的生死荣辱,与我平海宗再无瓜葛!木易,念在往日之情,本掌门给你宽限三日时间,三日后,请你自行离开本宗!”
笑掌门朗声宣布对木易的处罚,让御风神君大急。
“这……”御风神君还要再挽回,却被木易制止。
木易轻声说道:“事已至此,笑师兄已经尽力,我感激不尽!我不愿夹在玄黄二宗之间,这么做,对我而言,反而更好!”
“也罢,还有三日的时间,我们还可以再想想办法!”御风神君皱眉说道。
是夜,木易在平海峰上某间楼阁内暂住。
原本盘膝端坐、闭目养神的木易,忽然间站起身来。
“赵师伯,你来了!”木易轻声说道。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人影悄然落在他的身前,正是火部长老赵夕樵。
“你知道我会来?”赵夕樵颇为惊奇。
木易微微一笑:“弟子只是随便一猜,弟子还猜测,师伯的身份大非寻常!”
“哦?你猜到了什么?”赵夕樵的声音,也压低了几分。
木易口唇微动,传音了三个字:
“火护法!”
赵夕樵顿时脸色大变,但他很快就平静下来,他凝神看了木易几眼,传音说道:“是安堂主告诉你的?”
木易摇了摇头,继续传音道:“不,安堂主并没有告诉弟子究竟谁才是那位‘火护法’!不过,既然是火护法,那一定是精通火属性功法的修士;”
“在山门前,弟子受到定海宗霍前辈攻击,迫不得已施展出紫金真火护身,在其他玄门前辈眼中,这只不过是一种还不错的黄宗火属性功法,但黄宗火护法、丁火堂堂主程化天等黄宗前辈,自然能认出这紫金真火的来历!”
“当时赵师伯的不寻常表现,弟子记得十分清楚,师伯不仅跳出来维护弟子,神色间,还有非常奇怪的惊喜之色。”
“哈哈,好小子,笑云天都没有看穿,竟然被你识破!”赵夕樵承认道:“不错,老夫正是黄宗火护法,当初暗中联系安堂主将你带到黄宗的,也是老夫。老夫看到你祭出紫金真火,证明你已经修炼《圣火真诀》小成,一时惊喜之极,想不到竟然被你看出破绽!”
“木师侄当初对善药堂一心一意,老夫知道无法说服你加入我黄宗,迫不得已,才用强掳之计,此事,老夫和安堂主等有对不住木师侄的地方,还请木师侄见谅!”
木易叹道:“弟子并不责怪之意。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已经很难述说。弟子陷入今日的局面,固然与进入黄宗有关;但当初若不是安堂主及时出现,说不定我与御风神君已经葬身于镇海宗弟子的青元真火之下!赵师伯这次来,可是为了让我离开平海宗?”
赵夕樵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如今定海宗与镇海宗步步紧逼,你无处可去。平海宗是玄门,也断然不会允许有修炼黄宗功法的弟子存在。只有将你送出平海宗,抵达黄宗,才有一线生机。”
“赵师伯究竟有何计划?”木易问道。
“说穿了也很简单,那就是假死避祸。”赵夕樵正色说道:“定海宗和镇海宗的一干人,都是冲着你而来;只要平海宗宣布将你逐出门中,并且你已经伏罪自尽,那些人也无话可说。这样也不伤玄门三宗和气,笑云天也十分赞成。”
木易沉吟片刻后,说道:“如果有笑掌门和赵师伯等人出面,此事自然能敷衍过去。只是,如何离开平海宗,恐怕不太容易!定海宗和镇海宗,一定会派人在长平岛周围严加查探!不让弟子轻易逃走!”
赵夕樵颇有把握的说道:“那也简单!老夫只需暗中联系黄宗各支,让他们假意大举进攻定海宗,这样一来,定海宗一干人自然要赶回宗门,镇海宗也不会独自与平海宗为难。偌大的长平岛,他们也不可能围困的连一个人都送不出去!”
木易点了点头,如果真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他趁机逃走,也不是什么难事。
赵夕樵又说道:“不过,你要留下一些信物,好让我等将你的假死装扮的更真实一些,而且短时间内,你最好也不要再在修仙界出现。”
木易点了点头,他留下了自己的善药堂玄士服、墨泓杖、以及那颗蓝汪汪的圆珠法器。
他已经决心散去水属性玄气真元,专心修炼火属性功法,这样更有助于筑造仙基,成功的几率也更大。这些宝物,他都用不上了。
一日后,木易被革出平海宗、且自尽伏罪的消息,由平海宗宣布出来,至于真相,仅有笑掌门、御风神君、赵长老等寥寥数人知晓。
虽然见到了木易的“遗物”,但定海宗霍大长老等人,依然不肯离去,继续留在平海宗附近。
但又过了一日,这些人忽然一夜之间走个干干净净。
镇海宗修士弟子多留了一日,也很快离去,一场风波,就这样平静的化解。
木易也离开了平海宗,他走的匆忙且隐蔽,没有机会与师父、善药堂师兄弟等告辞。
曾经名动一时的善药堂双杰,一个畏罪潜逃、一个革出宗门,在短短数天内,善药堂元气大伤。此事引起各大分堂的广泛议论感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和磨灭,渐渐的,也少有人提及。
第二卷 魔宗圣女 第六集 一战成名 第一二五章 残片
某夜,月朗星稀,距长平岛千里之遥的一座无名小岛上,有五人正在激战。
其中一方三人都是身着一样的服饰,显然是来自同一宗门;
而另一方,则是一男一女,看似是一对夫妇,而且都是年纪颇大。
更令人惊奇的是,这夫妇中的老头,竟然施展的是地系的魔门功夫;而他的同伴,施展的则是一口飞针,飞针飞过之际,划出一道道蓝线,显然是由精粹的水属性玄气真元操纵。
“三位定海宗的小友,老朽与你们无冤无仇,何苦要紧紧相逼!”老头似乎许久没有与人动手,法术施展起来颇为生疏,落入了下风。
“哼,自古正魔不两立!你这种魔头,自然是人人得而诛之!”
“魔尊在世时,肆意杀戮,屠我玄门弟子数百上千,今日便是你等魔头遭到报应之时!”
两名定海宗青年弟子一边施展着惊天巨浪,一边斥骂道。
老头则一边苦苦祭出一面面土石之墙护住全身,一边仍不死心的劝道:“那是多少年前的往事!那个时候,老朽都未开始修炼法术;你等甚至尚未出生,何必因为这些陈年旧事,而生死相斗!”
妇人祭出的那口飞针,甚是不俗,但她的对手——一名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却正好有一件铜环状法器,不惧她飞针穿刺,一时之间,妇人占不到任何便宜。
妇人也劝道:“我夫妇二人,一个来自玄门,一个来自黄宗,因玄黄二宗的恩怨,直到数十年后的今日才终于团聚,我二人只想归隐田园,三位小兄弟,就不能放过我等么!”
见三人毫不动心,妇人又说道:“如果三位肯住手,我夫妇二人甘愿交出手中所有玄晶,还另有宝物相赠!反正我二人也用不上这些宝物了!”
这一下,那名定海宗少年颇有些心动。
但他的一名同伴却冷哼一声,提醒道:“小心有诈,反正将他们灭杀后,那些宝物自然都归我等三人!”
五人之间的斗法,还在继续,忽然间,一个头戴黑色斗笠的人影,从岛边的海水中走出,他的身上,裹着一层几乎透明的火光,将海水隔绝在外。
月色昏暗,加上此人大半身形都被斗笠披风遮盖,看不真切。
斗笠人影向战团中的五人看了一眼,微微一愣,然后大步走向前来。
“来者不善!”
双方不约而同的都暂时住手,各自后退了十余丈。
斗笠人影走到三名定海宗修士前,突然间双掌掐诀,挥舞出一股股淡淡的半透明火焰。
这些火焰温度不高,并没有热浪卷出,但是威力却极为可怕!三名定海宗修士的护体水幕,在刚刚接触到这火焰时,就立刻化为乌有,就连那铜环法器,也在火焰中变得滚烫通红,几乎要被烧熔!
“好像是青元真火!”一名见闻不浅的定海宗修士大惊,急忙连退数丈。
他定了定神,不敢还手,向斗笠人影问道:“既然阁下是镇海宗的师兄,为何要对我等出手?”
斗笠下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这两人是我的,你们滚吧!”
这斗笠人的语气冰冷,不带丝毫感情,让人一听之下,不寒而栗。
三名定海宗弟子互望了一眼,最终各自拱手一礼,一句话不说的就急忙向海中退去,并祭出帆船,疾驰离去。
他们走远后,这位老夫妇心中仍然惊疑不定,老头壮了壮胆子,向斗笠人拱手一礼,说道:“多谢阁下解围,不知阁下是何用意?”
“吕叔,是我!”斗笠人摘下斗笠,并在脸上抹了一把,露出了一个清秀的少年面孔,正是木易。
而这对老夫妇,正是木易的熟人,一个是杂役堂的吕老烟,一个是织造堂的桃娘!
“木兄弟,竟然是你!”吕老烟又惊又喜,“我们逃出平海宗前,听到你的消息,还以为你真的已经死了!”
“真没想到,竟然还能在这里遇见你!”桃娘也是满心欢喜。
“呵呵,我也没有想到,吕叔竟然是黄宗弟子!”木易含笑说道。
“此事说来话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边走边谈!”吕老烟说着,取出了一只巴掌大小的“鱼车”。
这只鱼车,造型十分奇特,拉车的是一只玉鱼,长有两对翅膀一般的鱼鳍。
吕老烟注入法力,鱼车顿时变成了二三丈大小,那玉鱼却足有七八丈长。
三人钻入车厢内,虽然不甚宽敞,但也勉强凑合。
玉鱼随即跃入海中,拉着车厢,在海底深处游动。
“这鱼车十分隐秘,不易察觉,缺点就是耗费法力不少,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回到海面上换换气。”吕老烟说道。
“此车造型奇特,制作精良,某非是炼器闻名的黄宗庚金堂弟子所造?”木易奇道。
“木兄弟一言即中!”吕老烟赞道,“实不相瞒,老朽数十年前,就是一名庚金堂的弟子!”
吕老烟悠悠叹道,将他与桃娘的事情说明。
原来,数十年前,玄黄大战,吕老烟与桃娘在战乱中相识,却阴差阳错的一见倾心,私定终身。然而,后来因战乱,二人又被分散,吕老烟为打听桃娘下落,混入平海宗做一名外门弟子。
潜伏若干年后,吕老烟总算知道了一些线索,然而桃娘终日在内门不出,吕老烟怕被识破黄宗弟子身份,又不敢接近内门中人,所以一直无法与桃娘取得联系。
直到木易的出现,才让二人重新搭上线,并约定寻找机会,一起离开平海宗,归隐田园。
经过大半年的策划,一切顺利,可惜就在刚才,竟然让他们倒霉的遇到了定海宗修士的纠缠。若不是木易出手相助,只怕二人仍然难以完成心愿。
“木兄弟,你不仅助我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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