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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有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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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太妃的女儿嫁给史家,算起来是贾母的弟妇。老王太妃向来看不惯贾母擎着姑奶奶的身份在娘家多嘴多舌,因此与荣府虽是世交,这些年关系却是远着的。

见了陈氏徐氏两个妯娌带着史家两个姑娘过来,老王太妃很是喜悦。让两个史姑娘往后边去找南安府里的几个姑娘们玩耍,老王太妃便歪在软榻之上,慢条斯理地问陈氏和徐氏:“这些日子总没见了云丫头,如今在家里,还踏实?”

徐氏忙笑着道:“云丫头如今正绣嫁妆呢。另又请了个嬷嬷来教导她,比之前啊沉稳多了。”

“这就好。”老王太妃点点头,有些松弛下来的眼皮一挑,“你们家老姑奶奶可还接她过去?”

徐氏道:“倒是来接了两回,我想着云儿也有了人家,不好再随意出门了。因此,总没叫去。这多半年来,便没有再来人接了。”

“哼,这倒是云丫头的运气了!”

陈氏徐氏对看了一眼,便知这话里有话。果然听得老王太妃嗤笑道:“先前看那贾史氏还算是个精明的,如今瞧着,也是老背晦了。皇上恩典,许宫妃家眷入宫请安,只按着规矩进宫就是了。好好儿的,带上几个年轻女孩儿做什么?听说还有亲戚家的。没得如今传出来多少难听的话?我瞧着,他们家姑娘想要京里看门好亲事,怕是难了。”

陈氏徐氏忙都问端的,老王太妃摆手:“罢了,我也乏了,叫你们表嫂说罢。”

南安太妃南安王妃此时都在座。太妃年纪不过四十出头儿,保养得极好,听老王太妃说了,眼睛里闪过几丝笑意,细细地说给陈氏徐氏。

两妯娌听了,心里都是暗自吃惊——这老姑奶奶,也忒糊涂了罢?

待得晚间,史鼎宿在徐氏屋子里,徐氏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史鼎,末了还拍着胸口心有余悸:“我这想想就觉得后怕。幸而云丫头这两年并没有去过荣府几次,要不然,这样的流言难免捎上她。让人知道了,可怎么办呢?”

史鼎火爆脾气,当时便吩咐了徐氏:“日后不但云丫头,便是你也少带着孩子过去,省的带累了名声。”

徐氏忙不迭地应了,又犹豫着问道:“这事儿,给不给老姑奶奶那里说一声?”

“你糊涂了?这话能说?”史鼎斥道,“要是你听了这样的话能高兴?咱们老姑奶奶的脾气,到时候不说你挑唆就是好的了。”

徐氏得了这一句,自然不再提此事。

林府那边黛玉备嫁,足不出户,自然听不到这样的话。林琰倒是知道,可也不会跟黛玉说这些个。再说了,他如今还冷眼旁观,贾府里越乱,也就越没有心思来算计自己家里了。再几个月又是黛玉及笄礼,又是自己下考场,还是清静些好哪……

果然不出林琰所料,这话终于还是传到了荣府,一下子热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长出一口气,明天再考一天,学生就完事儿了,就等着下周五放假啦!!!!

昨天好多妹子说了避暑的偏方什么的,梅子感谢啦!据说,只是据说,明年我们大概会装上吊扇……汗死了,装吊扇!其实我热的难受是一方面,看着学生们汗流浃背地上课,也很心疼呐,都是小正太小萝莉的,前两天有孩子热的中午都不吃饭了。

不说了不说了,我继续码下一章去。感谢这两天送地雷的妹子,让大家破费了……

婉清扔了一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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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

荣府里早就由贾政拟了折子;贾赦署了名;请旨省亲。皇帝在折子上提了个“准”字,就将元春省亲的日子定在了来年的正月十五;上元佳节。

省亲园子既已建成,里边也大致收拾利落了;贾母王夫人等又各处看视了几遍;都觉得各处妥当了,这才稍稍放了心。

因又有宝玉大病初愈不久,贾母怕他心里闷,便时常命他往省亲园子里去逛。贾政劝过两次;只说是娘娘尚未游幸,如何能叫宝玉先去游荡了?贾母也不理会;贾政也就只得罢了。

却说这一日,薛蟠因约了一干子狐朋狗友在酒楼里吃酒。席间因有一个纨绔朝薛蟠笑问:“老薛,听说令表姐省亲的事情准了,可是真的?”

“那是实打实地准了。”薛蟠得意洋洋,道,“这不是么,如今我那姨妈托了我去帮着采买各色名贵些的香料。不是我说嘴,这事儿若是交给别人,管教他又费银子又不得好东西。我们家里领着内务府的帑银,好歹算是个差事,可有什么样的好东西置办不来?”

身边儿陪着的锦香院唱曲儿的云儿,打扮的花枝招展,偎在薛蟠身上,娇嗔道:“薛大爷惯会说嘴。既有那么多好东西,也不见赏我些。若不是没有,便是真心不疼我了。”说着故作伤感,扭过身去。

薛蟠哈哈笑着去扳她的身子,哄道:“好人儿,你别恼。待会子跟我往铺子里去,凭你瞧见什么好的,只管拿就是了。”

云儿转过头来,惊喜道:“当真?你竟舍得?”

“舍得,舍得!”薛蟠见云儿星眸半眯,朱唇微翘,眼角眉梢都是风情,早就酥了身子,哪里还顾得别的?“钱财物件儿,都是身外物啊。大爷我虽是没念过多少书,这个千金难买美人笑,还是知道的。”

同桌的众人见薛蟠情状,都是跟着起哄,这个叫:“云儿,趁着这会子老薛大方,赶紧着往薛家的老铺子里找好东西!”

那个又叫:“薛大爷偏心太过了,单赏了云儿姐姐这份体面,就不管我们姐妹了!”

薛蟠哈哈大笑。他本来就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此刻见众人都肯信服自己,奉承自己,便得意不已。

又一个纨绔便道:“叫我说,老薛替那荣府的贵妃娘娘省亲出力还不算什么大体面。人家且姓贾,你且姓薛呐。”

薛蟠待要反驳,又觉得无从反驳。又听那人压低了声音道:“况且,如今你们住在那府里,怕是有些个好说不好听的话。”

薛蟠忙问何话,那人瞧瞧四下里都是往日一同鬼混的,贼眉兮兮压低了声音与薛蟠耳语了几句,薛蟠听了,登时大怒,一使劲砸了桌子上的酒杯。

满屋子人都吓了一跳,见薛蟠脸色不对,待要劝劝,薛蟠已经一阵风似的出去了。

带着一肚子火气,薛蟠冲进了梨香院。才要进屋子时候恰巧香菱从里边出来,见了他脚下生风面沉如水,便知道他今日又有不顺心,慌忙要打起帘子,早被薛蟠一把推开了,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幸而被后头的小丫头臻儿扶住了。

薛蟠一摔帘子进了屋里,却见母亲不在,宝钗正坐在榻上描画样子。

“哥哥怎么这会子回来了?”宝钗放下了手里的笔,含笑问道,又吩咐莺儿,“去给哥哥倒茶来。”

“妈呢?”薛蟠闷声闷气问道。

宝钗一愣,遂起身道:“姨妈那里方才命人来请,妈妈才过去不一会儿。”

薛蟠两眼一瞪,“整日里都说有事,能有什么事情天天来烦妈?”

高声叫道:“香菱!”

香菱知道他的性子,也没敢耽搁,忙忙进来了。薛蟠便道:“去,把太太找回来!”

香菱喏喏应了两声,宝钗忙叫住了他,劝薛蟠道:“许是姨妈那里真的有事呢。哥哥若是不急,不如等着妈回来再说?要不,就这么急急地过去叫,岂不是让妈悬着心回来?再说,让这府里的人瞧着也不好,越发该说哥哥不沉稳了。”

薛蟠他是个直肠子的人,平日里妹子说几句也就罢了,这个时候却偏偏刚才听见了人说妹子已经在京里扬了名了,还是那被人议论取笑的,心里一股子邪火正无处发,再听了宝钗的话便无异于火上浇油,圆睁了两眼盯着宝钗:“我倒是不沉稳,那又怎地?那是我老子天生给我的脾气!妹子倒是沉稳,可怎么就没忍住跟着那好姨妈进宫了呢?如今满京城的人谁不议论这个事儿?”

宝钗从未得过哥哥如此脸色,不由得有些怔了,问道:“哥哥说什么?人都议论什么?”

“哼哼哼!还不是说如今这宫里的娘娘不得宠,想着把自己的妹妹弄进去争宠?你说说,让人这么说了,你们好看?人家那三个姑娘去了也就罢了,好歹是亲姐妹,你可凑什么热闹?莫不是也存了那心思?人家都说,怪道妹妹到了十七八了还不肯看个人家,原来是眼界高,惦记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宝钗哪里受得住这话?登时便是脸色惨白,一口气堵在心口处,喉咙里响了两声,眼前发黑,身子一软,竟是晕了过去。幸而她就站在榻边,这一晕便倒在了上边。

“姑娘!”香菱莺儿惊呼不已,慌忙扑过去扶。薛蟠看了这般,也后悔话说重了。

瞧着莺儿香菱两个好歹扶着宝钗躺在了榻上,都含着眼泪叫嚷姑娘,薛蟠心里烦躁,一脚踹开了也要上前的小丫头文杏,骂道:“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快去把太太找回来?”

文杏爬起来跑出去,薛蟠也甩了帘子出去,坐在外间椅子上运气。

不多时薛姨妈果然匆匆忙忙回来,才一进门抬眼看见了薛蟠,咬牙骂道:“你这孽障!可是好好的长了本事回来,竟知道打骂妹子了!我告诉你,若是你妹妹气出个好歹,我只跟你没完!”

说着,扶着同喜的手急急地走进了里间。

宝钗已经醒了,莺儿香菱两个站着伺候在旁边,却是一声儿也不敢出。

薛姨妈见女儿面上雪白,哭得哽哽咽咽的,心里立时便如插入了一把刀子又撒了一把盐,忙过去搂住了叫道:“我儿这是怎么了?”

“妈妈!”宝钗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我,我没脸见人了!”

薛姨妈知道女儿一向稳重,若非是伤心到了极点,绝不至于在丫头们面前如此失仪。忙问宝钗何事,宝钗哽咽难言,摇头不语。

薛姨妈耐着性子劝了女儿两句,走出屋子见薛蟠还坐在那里,眼里冒火,“你到底跟你妹妹说了什么?如今气得她这样。你只给我说清了,否则我必不饶你!”

薛蟠一股子火气这时候已经消了不少,心里也正后悔呢,见母亲问了,气哼哼地将外头听来的传言说了。

薛姨妈听了,手里的帕子没捏住,竟是掉在了地上。

她也是大家子出身,如何不知道女孩儿的名声堪比性命?这宝钗若是真落得一个妄想攀龙附凤的声名,只怕就是荣府,也不会容了她进门的。

“明明是你姨妈定要你妹妹同去的,她们府里的二姑娘几个也去了,难不成,就没有人提这个?”薛姨妈咬牙道。

薛蟠一翻眼皮,“人家说了,府里头的几个姑娘都是贵妃的妹子,去瞧瞧姐姐也没什么。唯有咱们的姑娘,出身又低,又只是个客居的亲戚,巴巴儿地贴了上去,不是为这个是为哪个?”

薛姨妈气得一阵发晕,怎么就传出了这样的话呢?

薛蟠风风火火回来,又是骂宝钗又是打丫头,有什么声响也就都传到了外头。

这梨香院里原也并非只有薛家的下人,尚有王夫人拨过来的粗使婆子小丫头等。因此,不到半日之间,荣府的一干下人便都知道了,虽然畏惧王夫人,不敢明说,却是暗地里扯袖子挤眼睛。

王夫人还不知道有这些个事情出来,待自己妹子走了便带了彩云彩霞往贾母这里来了。

贾母如今万事不管,只凭着王夫人去折腾,自己却是叫了几个孙女儿并宝玉在跟前说笑解闷。

王夫人进来,迎春几个都站起来问了好,待王夫人坐下,才又都坐在了贾母身侧。

贾母便含笑问道:“这会子做什么来了?”

王夫人起身回道:“如今园子里各处都是收拾好了的,东西也都齐备。只等过了年娘娘回来了。媳妇想着,娘娘省亲乃是荣耀之事,不好出一点子岔子。二丫头几个固然是要见见娘娘的,宝玉兰小子也少不得上前去。因此,是不是该请人先来教导一番,见了娘娘该当如何行礼如何进退的?”

贾母笑道:“你想的很是周到,就这么做罢。”

王夫人这里张了张嘴才要说话,外头丫头叫道:“大老爷大太太来了!”

王夫人待要避出去,已经晚了,只得站起来。贾赦夫妻两个进得门来,迎春几个都忙着行礼。

贾赦挥了挥手,道:“迎丫头,带着三丫头四丫头会各人屋子去。”

迎春看了看贾母,贾母微一点头,姐妹三个便退了出去。

贾母瞧着贾赦的架势是有话要说,果不其然,邢夫人先阴阳怪气地张嘴了:“二太太,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咱们府里虽然比不得从前了,可好歹是国公府传下来的底子。您这当着家的,做事可得顾虑全了。”

王夫人听这话没头没脑的,不由得问道:“大太太这话何意?”

邢夫人嘴角儿一撇,朝着贾母福身道:“老太太,您是不知如今咱们府里的笑话有多大。”

说着,脸朝着贾赦使眼色。

贾赦咳了一声,沉着脸将自己出去寻欢作乐时候听来的话学了一遍。

末了才道:“薛家是二房的亲戚,二太太就算是姐妹情深,也该劝着些。丢了咱们脸面事小,万一连累了迎丫头几个,那几个丫头岂不是受无妄之灾?

王夫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不好跟自己的大伯子争辩,只得挨着难受,手里攥着的念珠越发用力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花皮猫、shifugui、windlin、结局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2…07…0615:33:15

婉清扔了一个地雷(小声说一句,妹子们支持梅子,梅子特别高兴。真的,群亲一个……

我们下周四才会结业式,在这之前正是大家恶补的时间,补各种各样的东西……今天一整天都没带电脑,就等着呢么。

呵呵,话说为么那几个女孩儿都进宫来着元春,到了这章里会好像只传宝钗如何如何?梅子表示,这章里林哥哥都没打酱油。下一章才会出场。

小标题无能

贾政是个孝子;每日往贾母这里晨昏定省;出必告反必面,比之贾赦这个只一味窝在自己院子里的长子好了太多。现下里也是如此;才从外头一回来,先就往贾母这里来问安。

只是来的太过于巧了;正听见贾赦义愤填膺之时;贾政从门外听了个一清二楚。

都说贾政不通俗务,其实若是真的不通,又怎么会得贾母如此喜欢?又怎么会让贾代善临死之时仍不忘了奏上一本替他求来个额外的恩典?说白了,也不过就是打着这个不通的幌子;掩盖掩盖自己窃居荣喜堂的名不正言不顺罢了。

他又不是十分之傻,贾赦一家子近来对二房的不满愈来愈重;贾政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他可不像贾赦那般沉不住性子,他心里明白得很,只要有老太太和娘娘在,自己的大哥就闹不出天去!

站在游廊底下听了半日,贾政是实在有些忍不住了,这个王氏,真是个脑子糊涂的,没事儿带着亲戚去宫里做什么?她以为宫里那是什么地方?若不是薛家跟着去了,怎么会传出这样的话来?再者大哥也是,这般数落,有些过了罢?

咳嗽了一声,贾政进了屋里。

贾赦瞧见他进来了,冷笑了一声,耷拉下了眼皮。

贾政先给贾母请了安,又向贾赦行了一礼,坐在贾赦右首,问道:“方才在外头听大哥说什么带累了丫头们的话,是怎么回事?”

贾赦从鼻子里挤出了一个“哼”字,“老二你也是日日往外头去的,难不成如今京里传着什么笑话都没听过?再不然你养着那许多的清客相公的,竟没有一个来告诉你不成?”

贾母瞧着大儿子挤兑小儿子,开口了:“行了,这事儿,我都听明白了。虽是话说的重了些,咱们也不可大意了。”

王夫人听着贾母的话音儿,并没有责怪自己与薛家之意,心里一松,忙起身道:“是啊,这话忒也不堪!前几日我往宫里去给娘娘问安,娘娘还私底下跟我说,皇上近日里时常到凤藻宫去。所以据我想着,不过就是一起子小人眼热心馋,瞧着咱们娘娘受宠,因妒生谤罢了!大老爷也是听了外头的传言,为了咱们府里的姑娘们好。只是,有些草木皆兵了。别说是咱们家的二丫头几个,便是宝丫头,我也敢打包票,绝没有大老爷说的那些心思!”

贾赦如何听不出她话里话外元春正得宠的意思,脸上被堵得又青又白,邢夫人可不干了。大老爷就算不大看得上她,那也是她的天。如今被这么顶撞,邢夫人放下手里的茶杯开口了:“叫我说,咱们的姑娘固然是好的,至于宝姑娘……”

故意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儿,仿佛说了如何不洁之物,“先前我就瞅着并不大安分的。老太太也还记得吧,早先林姑娘林外甥从南边儿回京,她就张罗着要跟过去瞧瞧。”

贾母垂着眼皮正在吃茶,王夫人急了:“这话是怎么说?宝丫头跟林丫头一起混了几年,有些个念着,也是姐妹之情!”

“好好好,横竖你二太太的外甥女,二太太说的是!只是,这宝姑娘说什么不爱花儿粉儿的,倒把些个纱堆的花儿都送了姐妹。也是,这布做的花儿自然给别人,她自己可是带着恁大的一个金锁呢。谁不知道那锁可是得找个有玉的才配得上?叫我说,姨太太每每都说这样的话,可保不齐有别的心思呢。弟妹呐,不是我要挑唆,你可得把好了宝玉啊。”

“够了!”贾母茶杯重重一放,“说话就说话,东拉西扯些什么?好好儿的把宝玉搭上算什么?”

邢夫人起身福了福,“媳妇失言了。不过老太太您想,宝玉可是个有玉的,那薛姑娘的身份……哎呦呦,我不说了。人家自然是好的,只是外头的人可不知道。我这样小门小户出来的都明白,这样的话传出来,任你什么好,也是坏了名声的。咱们家里的姑娘每日都跟她一处厮混着,对了,还有宝玉,老太太您看……”

王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倏然起身厉声道:“大太太!我敬您是个嫂子,好言好语地说着。可你就这么埋汰我的亲戚?”

贾赦两口子今日来之前,本就是打定了主意要闹上一场的,邢夫人最近还是很得贾赦心意的,缘由么,许就是她这一回回地与王夫人对着干了。至于邢夫人,得了贾赦不明面上说出来的支持,那也是自觉有了仗腰杆子的了,老太太不能得罪,二太太,还是可以说一说的。

当下满脸委屈,也起身了,“老太太,大老爷二老爷,我这人不会说话,话是粗糙了些,可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啊。你们都想想,这薛家姑娘传出来这话,日后谁能说她是个好的?二太太时常跟二丫头几个说,宝姑娘人又大方性子又稳重,叫二丫头几个都跟着她学呢。咱们家里的姑娘不受连累?二丫头们可都还没对亲呢。”

贾母一拍桌子,“闭嘴罢!”

邢夫人吓了一跳,登时缄口。

贾母看着王夫人脸色涨红,身子微微颤抖,可见是气得狠了。掩下心里的冷笑,缓缓开口:“二太太,你也去梨香院瞧瞧罢。这事儿,也是咱们这里行事不稳妥,宝丫头算是委屈了。”

王夫人强忍着怒气,应了。

贾赦看这个意思,老太太又要这么混过去不提了?心里不满,起身开口道:“老太太,迎丫头如今大了,年纪也不小了。这两年府里头事情又多,也算是耽搁了。儿子想着,还是让她回了我们院子,给她好生瞧门亲事儿。要不,真成了老姑娘,也叫那世交亲戚笑话不是?”

贾母眯着眼看贾赦,知道这个儿子如今跟她是一点儿面子上的情罢了。若不是怕被冠上不孝的名声,只怕早就翻脸了。

今日这老大两口子,发难的可不是二房,是她这个老太太!

“我这老婆子还能活几年?想留着孙女们在跟前解闷儿,你就这么看不过?我且问你,你说给迎丫头看亲事,可有了人选?”

贾赦听着老太太明显转移话题的话,越发有气,“人我是看好了,如今还不便提。老太太,二丫头就算回去了,每日依旧得过来请安。儿子也是为了她好,您瞧瞧史家的云丫头,才多大就定了亲了?听说现在教养嬷嬷教导着,性子稳当了不少。二丫头比人家还大呢,儿子能不急?”

贾母大怒,这分明是在说自己不教导孙女,不着急?

“罢了罢了,你自己的女儿,你愿意如何就如何!鸳鸯!”

鸳鸯忙过来,“去,叫二姑娘屋子里的人收拾了她的东西,明儿一早就送到大老爷院子里去!”

贾赦夫妻两个对看了一眼,都躬身垂手的站了不说话。

贾母冷笑道:“行了,都别做出这样的孝顺模样。大老爷大太太回去罢,二太太往你妹子那里去一趟,告诉她没事儿这几日别叫宝丫头过来了,避避嫌罢。”

王夫人险些气吐了血,她本来就不大愿意叫宝钗进宫里去,分明就是老太太和娘娘两个执意如此。怎么如今听着,这都是自己的错了?

忍着气出了贾母的屋子,先行出去的邢夫人门口等着呢,满脸的幸灾乐祸,笑道:“我今日话说的过了些,不过是怕二丫头被带累了。二太太也是有女儿的,必能体谅我这些心思。其实这话不该我说,姨太太家里也进京几年了,什么房子收拾不好啊?宝姑娘又大了,也该避避嫌的……”

王夫人算是被气得发了昏,深吸了口气,冷笑道:“大太太说的轻巧,当初为娘娘建省亲别墅,满府里头加起来凑了二十万银子,够做什么的?若不是我妹子那里明着暗着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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