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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有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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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时候,便没少受他这种冷遇。
因此笑着岔开话题:“正是还有一事要与先生说,乃是妹妹的喜信儿。”
赵咨乍听一下未曾反应过来,稍加思索才惊喜问道:“果然的?”
“是,已经由太医诊过了。”林琰笑道,“就是日子还短,才不过两个来月。等到明年,先生就好有个小外孙小外孙女的了。”
赵咨捋着美须喜滋滋道:“回来打发人去告诉夫人一声。”
看了一眼司徒岚,才又问林琰道:“这话本不当我说,不过我既与你父相交一场,又教了你几年,便托大问上一句,这妹妹都已经有了喜了,你这做哥哥的事情,究竟是要怎样呢?”
林琰垂着眸子,修长的手指抚着雨过天青色汝窑薄胎小瓷杯上的花纹,肤色如玉,衬着那瓷杯竟是分外好看。
司徒岚觉得心里跳的快了六七分,仿佛带了一种异常忐忑,极度盼望他能说出一句什么,却又怕他说出的感觉。
良久,林琰才浅浅地笑着,轻声道:“这到底是一辈子的事情,总要找个合心合意的才好。慢慢看着罢。”
赵咨不置可否,只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散了学了,你们且去瞧瞧罢。”
司徒岚和林琰两个起身来行了礼,赵咨送到门口,瞧着两个人并排而行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原先他还有意将小女儿赵盈说与林琰的,不为别的,单是看林琰的性子行事,便知道日后必是有番作为的。不过既认了黛玉做义女,倒不好再提这事儿了。况且这几年来林琰与司徒岚每每来此,必是同进同出。便是在京中,二人也多有凑在一处的时候,若是再看不出来二人的关系,赵咨也便是白白长了恁大的年纪。今儿不过是略为试探一下,司徒岚的神色紧张,林琰的看似漫不经心,都被赵咨瞧在眼中。虽则不大看好二人,不过个中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林琰先是出去取了带给林若的东西,又过去找到了林若,跟着他到了住的地方去瞧了一瞧。西山书院占地极广,除了藏书阁讲经馆外,给学生们住的地方也是不错的。除了极个别的,诸如皇帝那几个儿子外,都是多人同住一个院子,院子中正房厢房齐备,里头备有必要的床榻桌椅等物。
林琰看林若的屋子里头收拾还算是整齐,笑着问道:“这都是你自己收拾的?”
“自然。我往常看安宁姐姐她们收拾屋子,看也看会了。”林若颇为自豪,又倒了一杯茶给林琰,“二叔且润润罢,就是不如咱们家里的水好喝。”
林琰接过了喝了一口,才又问了一番林若近日来的情形,又指着那几大包袱的东西道:“这里头是你姑姑给你预备的棉衣裳,天气冷了,叫你自己想着添上。这盒子里是新做的点心,都是你爱吃的。这些都是你姑姑叫人准备的。”
林若快手快脚地打开了盒子,里头一包包的点心整整齐齐地码着,千层糕,核桃酥,豌豆黄,松瓤卷,都是自己素日里磨着要吃的。心里感动,问道:“好长时间没瞧见姑姑了,不知道姑父对她好不好啊?”
林琰笑道:“好着呢,你这个小人儿只放心就是了。”
又嘱咐道:“另外的几个包袱里头也都是换洗的衣裳。若是要什么东西,书院里有专门的人往外头送信儿,只叫他们去咱们的宅子里找安宁要就是了。”
林若答应了。叔侄两个又说了好一会子话,林琰瞧瞧外头天色已经不早了,起身又嘱咐了林若好生在这里跟着先生念书的话,才出了书院。
马车一直就在外头候着,吉祥和福喜两个都裹着厚厚的冬衣站在车前。看他出来了,吉祥忙弯腰在车辕下安放脚凳,福喜便迎了上来,低声对林琰道:“王爷出来的早,先行回了城里头了。”
林琰微微一怔,随即点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直到坐上了车又放下了帘子,才有些失落地看着车顶,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身子并未大好,虽然不发烧了,却依旧有些疲怠。今日折腾了一天,到了庄子里头的时候便不大有精神。早有庄子里的管事儿过来回说:“大爷的屋子已经收拾好了,屋子后边儿的套间里池子也都是干净的。大爷是要先用些吃的,还是先去歇歇?”
林琰道:“你叫你老婆子去告诉安宁几个,我看若儿个子又高了些,叫她们赶着缝几件儿尺寸大些的衣裳出来。我先去歇会子,晚饭听传罢。”
这处宅子不大,又是在城外头,除了庄子上佃户的小丫头们外,就只林琰放在这里的安宁几个。不过她们都是林若的丫头,林琰可不能叫来伺候自己,因此吉祥福喜两个便亲自上手,欲伺候林琰宽衣休息。
林琰打发他们出去了,自己歪在烧的热热的暖炕上,不多时便觉得眼皮沉沉的,渐渐睡去。
朦朦胧胧之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自己的脸上蹭着。林琰一挥手便扇了过去,却不妨被人抓住了腕子。耳边只听得一声低笑,便有两片带着凉意的唇压在了自己的唇上,随即被人撬开了唇齿,舌尖挑逗,辗转纠缠。
鼻中嗅着来人熟悉的味道,林琰睁开了眼睛。眼前放大的俊脸,带着笑意的双眼,正是那回了城里的司徒岚。
“唔……”,林琰推开了他,看看窗户外头,天色全黑。屋子里只不知道何时点起的一盏油灯,昏黄幽暗。
“你不是回了城么?怎么又回来了?”
司徒岚放开手,将身上穿着的石青色滚毛边儿的袍子脱了下来,动作自然得仿佛在自己家中一般。
因笑道:“是回去了啊。一路快马加鞭,进了城都是跑着到了宫门口的。交了差又打马回来,赶在关城门前出了城。”
林琰蹙了蹙眉,口不对心地埋怨道:“天又黑又冷的,你可又折腾回来做什么?便是路上平安了,倘或叫御史知道了你无故城中纵马,又要参你一本了。”
其时他正半躺着,脸上因屋子里的暖意显出几分淡淡的红色,头发不似往日一般束起,却是有一半披散在肩上。林琰的头发有点儿微卷,平常不觉得,这个时候瞧在司徒岚眼中,却是另有一段风情。
俯□子,目光灼灼地盯住了林琰,司徒岚哑着嗓子道:“你说我为何回来……为何这大冬日里头,天黑了冷了,也要骑着马奔回来……”
说到最后,声渐不闻,只两人唇舌交缠,气息渐粗。
司徒岚一手揽住了林琰的肩头,一手探进了他身上穿着的浅黄色软绸中衣。光洁细滑的触感更让司徒岚的动作急切了起来,略带着老茧的手指拨弄着那粒小小的突起,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软了一软,司徒岚也有些忍不住了,灼热的唇不断地落在林琰的鼻尖、下巴、喉结处,渐有向下的趋势。
林琰勾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极低的声音道:“后边儿套间里,有个温泉的小池子……”
未及说完,便觉得身子一轻,已被司徒岚抱了起来,往后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套间不大,迎面一架梨木雕花嵌纱四扇屏风,上头绣着繁花似锦的花色。转过屏风,正中一处小小的池子,约有四五尺见方。四壁和底下以大理石垒成,不知从哪里引了温泉的活水进来,水池子上方飘着袅袅的白气。
挨着池子一旁设了一榻一几,上边儿的八宝琉璃灯正亮着,只是在这间氤氲着水汽的屋子里,却是越发地昏暗了。晕黄的灯光此时看起来,竟也带了一丝暧昧之感。
司徒岚不待林琰反应,只一把便将人放到了水里。林琰“啊”的一声,浑身上下俱已是**的了。
愠恼地瞪着司徒岚,却见他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嘴边笑意中带着情、欲之色,手指一个一个地解开了身上穿着的满襟儿排穗褂子上的盘扣,渐渐露出里边劲健的身躯。
林琰面上一热,二人在一起的时候不短了,每每瞧见司徒岚如此神色,却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
司徒岚看他浅黄色的中衣半敞着,里边儿白皙的身子和胸前的红樱隐约可见。因被水浸湿了,那中衣贴在林琰身上,更是勾勒出削肩细腰长腿的完美轮廓。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司徒岚**着身子,缓步走向了水池。
林琰却是不禁向后退了一步,讷讷道:“那个,我,我还没好利落呢……”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司徒岚抱住。林琰只觉得他火热的身躯贴着自己,上身一凉,已经被他将中衣扯下了一半,两肩和胸前完全裸露了出来,双臂却是被衣服缠在里边动弹不得。
司徒岚将人抵在池边,双唇覆了上去,有些猴急地吻着吸着,从唇角到耳边,再到胸前,力度越来越重,林琰便觉得身上一阵一阵麻痛,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的快感。
“嗯……”呻吟溢出喉咙,却是惹来更为放肆的对待。
司徒岚不耐地一把撕下了他的中衣,二人均是裸裎相见。池水虽然是热的,林琰却是依旧感到有一丝凉意袭了上来,“司徒……你起开……我有些,呃,冷了……”
细碎的话语伴着沙哑的嗓音,带了说不出的魅惑,让林琰自己都不相信这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
“马上就不冷了……”司徒岚埋首在他白皙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他这些日子来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尤其今天听赵咨提及了林琰的婚事,心里更是没来由的烦躁。此时,他急需的便是证明,证明子非依旧是自己的。
抬起头来看了看,锦榻上放着一张叠得整齐的毯子,司徒岚揽着林琰不愿放手,却是稍稍站直了身子,将毯子拉了下来胡乱地铺子池边。手上用力,只将怀里的人托了上去。又随手将毯子一搭,盖住了林琰露出水面的上半截身子,双腿却是任由着垂在池壁上。
林琰躺在那里,看着居高临下的司徒岚,眼中晕起的水汽令他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感觉却是愈发灵敏。双腿被人略微屈起,接着便有温软的唇落在了自己的小腿,膝盖,大腿……一路向上,直到那处羞人之所。
“唔嗯……”酥麻酸软,伴着那嘴唇一起袭来,林琰抬起手臂遮住了双眼,喃喃道,“司徒……”
“子非,子非……你是我的,是我的……”
含糊的声音传入林琰的耳中,“是……”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
但凭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耳。
身下的脆弱不妨落入了一处湿热之所,铺天盖地的快感随即袭来。林琰突然睁大了眼睛,努力抬起身子,却被司徒岚一手按了下去。
“司徒……司徒……”凌乱的声音溢出,林琰的眼角也便潮湿了。他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可司徒岚这几年的情义他瞧在眼里记在心里。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如今正在这样的对待自己,带着几分卑微的姿态对待自己……
身下不断地被人侵蚀着,蹂躏着,林琰有些迷乱地唤着司徒岚的名字,双手不自觉地抓着身下的毯子,努力地压抑着想要狂暴而出的**。
司徒岚的右手固执地拨开林琰颤抖着的双腿,口中吞吐,左手却是四处点火,时而扫过胸前红樱,时而挠刮腿间的圆满,惹得林琰愈发软了身子。过不多时,便觉得林琰双腿一紧,身子有些僵硬,司徒岚用力一吸,果然见林琰绷紧了身子腰间微挺,随即便又软了下去。
咽下了口中的物事,拨开林琰盖着眼睛的手臂,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脸色通红,眼中水光莹莹,不复往日清明之态。
林琰脸上发烧,司徒岚含笑盯着他,嘴边儿还挂着一丝儿**的白浊。
“司徒……”林琰不擅说,打开的双腿却是轻轻地勾住了司徒岚精瘦的腰。
这是在邀请了?
司徒岚既惊讶且欢喜,不再犹豫,行乐须趁早!一手探向了肖想已久的福地,一手扣住了林琰的腰,不允他有半分退缩。
借着温热的泉水,拓展扩张,啧啧的水声响起,令这斗室之中充满了纵欲的声响。
眼看着那狭小之处渐能容纳了手指,司徒岚不再犹豫,将那双修长紧致的腿架在肩上,腰间一沉,便听得“嗯”的一声轻呼,再看看身下,已经是齐根而入。
温泉水滑,虽无凝脂,然那泠泠的水声伴着肌体相交时刻的拍打撞击声响,却是有着另一种的绮丽旖旎……
(咳咳,总算是码出来了,举报木有小菊花……)
最新一章
林琰懒洋洋的趴在暖榻上,半湿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司徒岚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中衣,坐在他身侧,手里一块布巾裹了林琰的头发细细地擦着。
熏笼早就烧的热热的,不知道是福喜还是吉祥,又在角落里放了两只火盆,整个屋子里头暖意融融。
林琰惬意地呻吟了一声,又轻轻地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趴的更舒服些。
司徒岚手上动作一顿,目光暗了暗,将布巾放在几上,也便顺势歪了下去,跟林琰并排躺着,右手却不轻不重地替他揉着腰。
林琰偏过头来,恰好对着司徒岚的脸,两个人的鼻尖相接,气息相闻。司徒岚摩挲着林琰的腰,低低地笑着:“还酸吗?”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林琰又将脸埋进了杏色缎枕中,只是墨色的青丝中露出的耳朵却是红了。
司徒岚瞧了越发心神荡漾,凑过去一下一下轻啄着那只通红的耳朵,暧昧道:“我新得了好东西,不是寻常的香味儿,清淡的很……”
话未说完,已经被林琰一把推了出去,险些便掉了下去了。
林琰一双凤眼微挑,忽又蹙眉问道:“说起来我还没有问你,如今皇上把几位皇子都放在书院里,这防范可做的好了?”几位皇子都在书院,那里岂不是成了大靶子?要是这样,还不如把林若带回去。
“你也太小心了。皇兄能不想到这个?”司徒岚大手十分不老实,被林琰拍下去又不折不挠地攀到了他的腰侧,“不说离着不远处就是京畿大营驻地,来回用不了一个时辰。暗地里的护卫也不少,你以为跟我那时候似的呢?”
林琰转过身来正对着他,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司徒岚,轻笑了一声“是了,确实是个不大讨喜的。”
司徒岚按着他咬牙笑着“气我?嗯?我瞧着你这精力是过好了些!”
说罢不管不顾地压了上去,林琰笑着躲了几下没躲开,索性勾了他的脖子,脸挨脸地喃喃道:“确实不讨人喜欢,偏生就讨了我的喜欢……”
话音减弱,两人又缠绵了好一阵子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次日一早,司徒岚便赶回城里,林琰却足足的住了三天。
日子一天天过得很快,过了年便又到了每三年一次的外放官员回京述职之时。
其实也并不是所有外放官员都需回京,只有三品以上的外官才是直接向皇帝述职的,其他外官自有吏部考核。
二月初,金陵甄家家主,如今的金陵体仁院总裁甄应嘉携家眷入京。甄贾两家几代交好,甄应嘉自己虽是未曾陛见之前不得随意拜见京中故交,其夫人女儿确是可以的。
接了甄家的拜帖,王夫人不敢自专,忙忙地去了贾母那里。其时邢夫人李纨等人都在贾母那里,凤姐捧了个四五个月的肚子也坐在下首。女孩儿中却只有探春惜春在,迎春婚期将近,想来还在绣着嫁妆。
听说甄家先打发了婆子来送帖子,贾母喜笑颜开,忙叫王夫人请了进来。又对李纨凤姐儿说道:“你们年纪还小,不知道,咱们府里和甄家先前在金陵时候便极好的。算起来,甄家祖上虽不似咱们家一门两国公,其煊赫却犹在咱们家之上。”
凤姐儿有孕,却依旧是一件儿大红色洒金暗花的锦缎对襟褙子,不过是做的略为宽松了些,底下配着葱绿色盘锦锦裙。头上朝阳髻高挽,大凤钗斜插,仍是艳光四射,干练精明。听得贾母的话,忙接口笑道:“这个我知道,先前没出阁的时候便听我祖父说过,那甄家确实不同一般的。不说别的,单是接驾,便接了四次呢,本朝的大家子挨个儿数去,任是哪家儿,也不如他们家体面的。”
“正是了。咱们家也是接过一次架的,不过是早先在姑苏监造海船海塘时候的事儿了,你们王家也接过一次。”
王夫人与凤姐儿遥想祖上荣光,都是面上带了得色,不由得喜气盈腮。
探春怀里抱着一只手炉,涂着粉色豆蔻的手指玉白细腻,轻轻地摩挲着手炉手头的缠枝莲花样,听的有些出神。她心里灵透,精明细致处不让凤姐儿,却又比凤姐儿更多念了不少书,时常暗恨自己不能如那男子一般出去建功立业光耀门楣。此时听了祖上竟也有过接圣驾的经历,难免不心神荡漾。当初大姐元春不过一个贵妃,回家省亲时候便是那般气派,若是圣驾,又该当如何?
这般想着,冷不防被一旁的惜春碰了一下,回过神来,却见了周瑞家的正引了四个婆子过来。四人穿的也是绫罗,头上插金带银,十分体面,进来后一一请安已毕,贾母便笑着让她们坐了,又问了哪日到京何时陛见何时入宫朝贺等话。那四个婆子回了话,才又笑道:“我们太太带着姑娘和哥儿都来了,明儿便要入宫去请安。太太说了,待请安过了,必要来拜见老太太的。另又知道了府上的二姑娘就要大喜,也说过了好日子才回去呢。”
贾母愈发高兴,又留着说了好一会子话,才命了人好生送出去。王夫人会意,早叫周瑞家的取了上好赏封儿去赏了人。
再回了贾母那里,人都散了。贾母正歪在炕上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瞧了一瞧,指着下首的椅子叫王夫人坐了。
王夫人如今看起来有些消瘦,之前贾赦接着酒劲儿一场大闹,整个儿荣国府里头没人不知道二太太为了自己的女儿省亲,弄得大房里嫁女儿没嫁妆。这话虽是被贾母狠狠地压了下去,王夫人却大大地失了脸面,便是在府里的威望也降了不少。
不过贾赦邢夫人倒是高兴,好歹从公库中和贾母手里抠出了不少好东西,给迎春添妆是足够了。
王夫人曾到宫里头与云春哭诉了一番,却被云春劝道:“母亲糊涂,如今皇上不时来凤藻宫里,正是看中女儿之时,可女儿为何在宫里依旧不敢如皇后淑妃一般横行?论起家世,女儿不比他们差,可仔细想想,咱们家里如今除了两个空头爵位,还有什么能叫女儿倚重的?我先前怎么对母亲说的?林家也好别家也好,凡是能跟咱们有关系的,母亲都要拉拢些啊。二妹妹嫁的是东安郡王府,又没分了家,以后就是咱们家的姻亲,女儿岂不是又多了条助力?便是大伯不提,母亲也该想到了这个,怎么就能为了那些个黄白之物闹了起来?母亲快别说了,只还好生想想怎么圆回来才是。”
王夫人被元春一顿话语点醒,不顾的心里苦涩,自己更是搭上了不少的好东西,送给大房去。自此邢夫人愈发得意不提。
只是白白地失了些东西还在其次,更让王夫人费神的是宝玉,这孩子如今整日就在园子里厮混,有老太太的话摆在那里,也无人敢管,想着早些对一门亲事儿,也好叫他收收心,可一来就有了元春的话,等闲人家王夫人看不上,二来,她冷眼瞧着好的女孩儿呢,人家又未必看得上宝玉。不为别的,单是冲着他抓周抓了盒子胭脂,也不想将女儿配给他的。
因此,这王夫人与贾母两个选了这几个月,也没选出个合适的。至于薛家那里,王夫人恍惚儿听见底下婆子偷偷议论,说是宝姑娘要进什么王府,暗中叫人查了一查,不由得心里暗恨自己的妹子——这几年前便说好了的事儿,如何就要变卦?
她也不敢把这个事儿说给贾母听,只自己旁敲侧击问了薛姨妈两回,薛姨妈那里却不见有何愧色,一时间王夫人也拿不定主意到底是真是假了。再看宝钗,依旧园子里住着,与宝玉之间也并不见如何回避,王夫人心里便又放下了——若是说真有其事,宝钗如何敢如此呢?
迎春出阁二的日子乃是定了二月十六,按照规矩,前一日乃是女方添妆之日,黛玉因身上有孕,不能亲去,便打发了侯府里的管家娘子和王嬷嬷一块儿送了东西过来,乃是两套极好的头面,外加上几样儿古董摆设。
这一日荣府里边儿也很是热闹,除过本来便在京中的世交故友外,因是与郡王府联姻,更有一杆官阶低的家眷来巴结送礼,一时间荣府里人来人往,以迎春一个平日里不为人知的庶女,竟真是天大的体面了。
甄夫人亲自携了小女儿前来添妆,贾母因见那甄家的四姑娘甄瑶年纪与探春相仿,生的柳眉杏目,肤白如雪,兼之满头乌压压的青丝挽成了朝仙髻,上头点翠金钗横插,耳边翡翠坠子轻垂,端的是一副好相貌,比之三春姐妹更多了几分颜色,便是宝钗,据贾母看来也是闺阁女孩儿中相貌出挑的,与甄四姑娘相比,纵使容貌不输,气度上却多有不及了。
贾母爱得什么似的,只拉着坐在自己身边,细问今年多大了,往日喜欢什么,做什么消遣等,倒把一般来贺喜的宝钗湘云几个亲戚家里的姑娘都放在了一旁。
甄瑶在金陵时候便常同母亲出去走动,她容貌出色,甄家在金陵有是一等一的人家,因此多有人去奉承她的。她也一向自负,如今见了屋子里的几个姑娘各有不凡,自然不肯落了下乘,一颦一笑,一说一动,均是大家风范十足,生生地便压了众女一头。
贾母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更是动了个年头——甄家如今依旧煊赫,比之自家并不以下。况且久在江南,甄瑶的父亲甄应嘉算是一方大吏,且甄瑶年纪与宝玉相仿,又是这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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