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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舞九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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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西楼淡淡地笑了笑道:“从何时起,我做事竟要向你们交待了?”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着,今日凤主下令将人带走,若秦姑娘有个万一的话,以后罗沙若是知道了,只怕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你怕我会杀了她?”
“罗沙的性子,凤主怕是比我们更了解的透彻。毫不相干之人,她都会去关心,何况是她的至亲好友?属下是怕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候……”
“到时候她会怨我、恨我?”
白惜惜抿着唇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又道:“凤主,属下斗胆,再说一句。您在罗沙面前还是‘西官’,但纸终是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真相。而罗沙并非愚钝之人,就算她不介意您隐瞒身份之事,只怕到时候前后一推算,就会猜到,这人是您下令掳走的。依她的脾气,怎肯善罢干休?”
听了白惜惜的话,凤西楼的脸上波澜不惊地道:“惜惜,你何时话变得这么多了?”
“请恕属下失礼。凤主是惜惜的救命恩人,惜惜一向对您的话奉若神明,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与怀疑。正因如此,属下也明白凤主对罗沙的不同。今日斗胆说出这些话,只是不想凤主将来后悔莫及。”
望着白惜惜半天,凤西楼突然笑道:“你真的很喜欢罗沙对吗?”
听了凤西楼的问话,白惜惜略微迟疑了一下后道:“属下不知是不是喜欢她,只是惜惜自小就是个孤儿,在被凤主收留之前,四处颠沛流离、遭人白眼,从未有人对惜惜伸出过援手,”想起了她那饿死的妹妹,白惜惜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后,又道:“即使入了九天十地之后,除了红菱、玄英与青岚,惜惜也几乎不曾与旁人多相处。”
“你是性子是略显孤癖了一些。”除了和红菱还能说上两句话,以及打不死、赶不走的洛旭外,玄英与青岚则纯粹是因为同为他的贴身护卫,白惜惜才免为其难的难得与他们点个头,打声招呼。
“惜惜知道自己的脾气,”九天十地的不少下属都很怕她,背后编排她的人不少,总之一句话,她是不讨人喜欢的美女。“我不懂与人相处,就这九天十地中,看不惯属下的人多的是,只是碍于凤主的威严,才不敢对惜惜如何不敬。”他们几个,以及现任九天十地中的主事之人,都是凤西楼一手提拔的。当年老帮主——也就是凤西楼的师傅死后,帮中有不少元老对凤西楼有所不满,就曾以凤西楼排挤元老之名,起过叛乱。虽然那也是凤西楼故意要收回权利的计谋,以一举剪除那些老家伙的势力。虽然成功了,但当年真可谓是凶险万分,死了不少人,就算没参与叛乱的老帮众,除了几名原本就推崇凤西楼的忠心之人外,也大多都识相的交出权利,回家养老去了。权利集中,再加上大换血,这才造就了九天十地今天的局面。但还是有不少帮众是那些元老的部下,难免对他们这些“新派”的人心中不服,但因为他们都是凤西楼的“心腹”,所以也不敢怎么样。白惜惜所指的就是这些。
“四年前的那场内乱,再加上这些年,惜惜跟随凤主东奔西走的,所见之人,不是包藏祸心就是精于算计。对惜惜客气三分,也只是因为惜惜是凤主的贴身心腹。可是,只有罗沙不同!不问身份、不计得失地关心惜惜的只是她。甚至那时惜惜与洛旭还是绑她之人,她却还记着我们的安危,不去逃命反而折了回来。不知该说她是傻还是善良,但惜惜那时起却忍不住会想,若当年流浪之时能遇到罗沙的话,那妹妹就一定不会饿死了。”
看到少有情绪流露的白惜惜,都忍不住微红了眼眶,凤西楼不由轻叹了一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若真要对那个小丫头怎么样,我又怎么会让‘麒麟’去绑人?”一年——希望一年的时间能让他有足够的把握,让罗沙再也离不开他。若还不行,那就将秦依然扣十年。十年再不行,那扣一辈子又有何妨?反正,他原本就打算与罗沙纠缠一辈子了。
六十六、碎玉
再次来到花影楼,罗沙可没上回那么客气了,不等人通报就直接冲进了大门。上回那个小厮一见又是罗沙,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老板吩咐过,若此人再来,还是挡着不见。可老板又说过对方是惹不起的人物,何况今天此人面色不悦,背后还背着一个不沉甸甸的背包,不知装了何物,千万别是什么危险的物品才好。心惊了半天,那小厮也不敢如何无礼,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客气地道:“这位公子,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自是见你们老板的,麻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我今天来非见她不可!”
“这……”那小厮看了看罗沙,只能自认倒霉地报告去了。过了一会儿,才跑回来道:“这位公子,我们老板真的有事不能相见……”
那小厮话未说完,就见罗沙忽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往桌上一扔,又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锤子,向那人道:“你去对你们老板说,风公子给了我信物让我来找她,若她真的不见,那这块玉必定是无用之物。既然无用,那我就当场砸了它,而且今后也绝对不会再踏进花影楼一步。”
罗沙算是豁出去了,风无息既然能给她这块玉,让她来这里找人,那这东西一定是重要之物,料想那老板应该不会轻易让之损毁。但万一对方还是那么喜欢为难人而不见她的话,那她也就不去为难她了。砸了东西,大家一拍两散,最多以后见到风无息时,自己再道歉、解释,反正她相信,到时候需要对风无息作解释的也不止她一个。这样做虽然有点绝,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听到下人的通报,洛影儿不由得呆了呆。
先前听说罗沙又跑来找她,她就有些奇怪了。因昨日对方还在花街前拦路,而据手下回报,她还尚自悠闲的很,怎的今日却这般的沉不住气了?倒是教她有些许的失望。而让她更没想到的是,罗沙竟然还以砸玉来相威胁。因她不知秦依然的事,所以自然不明其中的原由。但那玉佩是用海底寒玉所制,与凤西楼的玉剑“涅槃”取自同一块玉石,坚硬无比,岂是外力所能轻易损毁?想到这里,她便对那小厮道:“你告诉那位公子,她若喜欢就尽管砸去!我不见就是不见!”
那小厮应声退下了后,洛影儿略沉思了一会儿,便起身走出了屋子。虽说那玉坚硬无比,但万一真的受到了损伤,自己如何担当的起?而且,她也好奇罗沙是否真的会将那玉砸了?所以便跟在后面往花厅处来了。
还未走到外头,便听见厅里“哐当”一声巨响,惊得她忙快走了几步,隐身在二楼的一处柱子后张望着,却见那罗沙果然拿着锤子在砸玉,害得她心下猛地一惊。定下神望去,见那“凤舞九天”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再看了看罗沙脸上惊讶的表情,不由得幸灾乐祸地偷笑了下。她倒要看看她还能想出什么法子来。
一锤子下去,罗沙可是用尽了全力,却不料,她的手都快震麻了,那玉却还是完好无损。在吃惊了一下后,她顿时火冒三丈。那花影楼的老板定是知道此物非比寻常,不能轻易损坏,所以她才那么有恃无恐。
很好!那个洛影儿若觉得耍人好玩,那她就绝对让她再也笑不出来!这玉佩砸不碎,倒是让她确认了一件事——这么神奇的东西,必定不会是普通的玉佩,风无息不是说过这是九天十地的信物吗?那必定不是普通的信物。她倒想看看,如果这玉真的碎了,这里的老板——艳名远播的洛影儿是不是还有心思耍人玩?还是那句话:比狠,谁不会?不仅会,还要看谁做的更绝!
想到这里,罗沙又从包中取出瑞士军刀,划开自己的左手衣袖露出上手臂后,用打火机略消了消毒,用手确定了位置,一咬牙,用力地划了下去……一刀下去,那血顿时涌了出来,罗沙咬紧了牙,不出声,但冷汗顿时从那瞬间变得苍白的脸上滴落了下来。
看着罗沙用刀去割自己的手臂,不光是那小厮吓得面无人色,连洛影儿也吃了一惊,呆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将手臂划出十字的切口,罗沙这才放下刀,忍着痛,从伤口处取出一样东西,紧握在手里。做完这些后,她紧闭着双眼,急促地深呼吸了好几次来缓和疼痛感。直到人缓过来一些,罗沙才滩开手掌,睁眼望向手中的东西——那是一颗一点五克拉的,切割过的菱形钻石,是她父母失踪之前,在一次拍卖会上竞得,并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算是她父母留给她的最后的纪念品。正因如此,所以她才想随身带着。可罗沙对珠宝饰品一类的东西没什么兴趣,一直觉得戴那些东西太麻烦了,但也不方便带着颗裸钻到处跑。最后是萧潇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你干脆把它吞下去算了!”这才提醒了她,找了萧潇家的专用医生做了手术,埋植在了手臂里。没想到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
试问,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硬度比钻石更高的?以钻石做媒介,她就不信拿这块玉没办法!
漓国有那么多百姓在受战乱之苦,依然此刻又下落不明,她现在是手臂也划开了,父母留给她的最后的纪念品也拿出来了,再加上一肚子的火气,今天要是不把这块玉砸了,她就不叫罗沙了!
将沾满鲜血的钻石放在玉佩上,将尖锐处卡在玉上所雕的凤尾的凹陷处定好位,罗沙再次双手握住铁锤,高高地抡起……
洛影儿隐身在二楼的柱子后,看着罗沙的一举一动,早就已经懵了。虽然她不知道罗沙在做什么,但她的行为足矣用疯狂来形容。身为九天十地中的一员,她也曾经历不少腥风血雨的场面。据她所知,罗沙并非是江湖中人,但她的行为却让她这个老江湖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凤主还想让她立威,洛影儿看来,她今天的行为就已经够吓人的了,还要立什么威啊?看她那个没用的下人,在罗沙划开手臂,“找”东西的当儿,就已经吓得转身撒腿跑了。
看着罗沙将手臂中取出的东西,放在了玉上,洛影儿心中隐隐冒出不祥的预感。只要不是疯子,那罗沙就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做出刚才的举动。见她再度抡起了铁锤,洛影儿暗道“不好”,急急地从怀中取中一颗明珠,扣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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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沙?”罗沙才抡起铁锤,想要向玉佩砸下,身后却传来凤西楼的声音。
“西官……”高举着铁锤,罗沙定住了身形,转身望着他。
凤西楼望着桌上的“凤舞九天”,再看了看罗沙手中的铁锤,目光微微一暗。直到他将视线转向罗沙尚自淌血的手臂,他的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冷光,跨步上前望着罗沙寒声道:“谁伤了你?”
看着凤西楼的神情,罗沙心虚地忙放下铁锤,伸手掩着左臂的伤,掩饰地笑道:“没人伤我,是我自己弄的。”
“自己弄的?”凤西楼微微眯起双眼,轻柔的语气中带着一抹山雨欲来的气息“为何要弄伤自己?”
“这……”看他的表情,罗沙知道他生气了。这样的西官就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有如那时在慕容府中,让她觉得陌生而又心惊!“我只是想要砸了那块玉佩!”
“砸玉,就要弄伤自己吗?”凤西楼眼中的怒气再也藏不住了,她为什么总是不爱惜自己?总有办法把自己弄得一身伤?难道她就不知道,看她受伤,自己有多舍不得?
看着凤西楼难得一见的怒容,罗沙无奈地指着桌上道:“这玉不是普通的玉,不把这个‘拿’出来,根本没办法砸碎。”她知道凤西楼气自己受伤,如果他弄伤自己,她一定也会生气,正因为喜欢,所以才会心痛。可她并不是故意要让自己受伤的。
凤西楼看着放在玉佩上的带血的钻石,他并不知那是何物。但必定与罗沙的受伤有关。“好好的,为何要将玉砸了?”
“没用的东西,留着干吗?”说起这个,罗沙顿时没好气起来。
“怎么说?”他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凤舞九天”是无用之物。
“我有事需要人帮忙,我朋友告诉我,拿着这块玉来找这花影楼的老板,她就会见我,能帮到我。可我拿着玉来了,结果对方却避而不见,那这玉是不是无用之物?那还不砸了?”
看着罗沙一脸的怒气,凤西楼便知道她正在为秦依然的事情而着急。他绑走秦依然是想留住罗沙,但却不想竟让罗沙因着急而迁怒于“凤舞九天”,说她是真的想砸玉也好,或者是说她想以此逼洛影儿见她,这都是她心中的焦急与害怕无处宣泄所致。
幸好凤西楼不放心,跟了过来,不然,若真将玉砸了,他可就哭笑不得了。而且,玉砸了也就砸了,“凤舞九天”的重要是对他人而言的,对于凤西楼却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而已,可罗沙却因此而伤了自己,这才是他所无法允许的。
罢了,就算影儿不服,他也不愿再冒着罗沙受伤的风险了。这游戏他玩够了,帮众不服又如何?有他的认可就足矣了。想到这里,凤西楼微微抬头,透着寒意的目光,望向洛影儿的藏身处。
被“顶头上司”这么意带警告地瞪着,洛影儿不由得暗叹一口气,这任意妄为的男人,当初想看好戏的是他,这会儿看人受了伤,心痛的也是他,早知如此,她又何必做这吃力不讨好的恶人?这年头做人还真是不容易啊!哀叹了一声又一声后,洛影儿只得无奈地从柱子后走了出来,摇曳生姿地走下楼来。
六十七、尤物
“纵然影儿有不周到的地方,这位公子也犯不着让我这楼子见血啊!”随着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声音,罗沙一回头便看见一道身着艳红色纱衣的窈袅纤细的身形,万千风情、媚视烟行的从二楼上走了下来。
所谓人未到,声先至!光听声音,便可想象得到对方会是个怎样的尤物了。很少有人能将艳红穿的好看的,但虽还只是远远的,但罗沙却丝毫不觉得那身艳红穿在洛影儿的身上有突兀之感,反而衬出她那赛雪的肤色。
而随着那道身影的走近,让罗沙更看清了来人。女人也可以分很多种,有些女人很美,但却有本事美得让人倒胃口,就象她那群损友——当然,不是让人倒胃口,而是让人做恶梦。也有些女人未必真是天仙绝色,但却足矣令男人为之疯狂,一如眼前的洛影儿。若论姿色,她不及弄月或是绿儿,甚至不及萧潇,但她却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一个转眸,一个浅笑,一举手,一抬足,她从里到外都流露出一种让人想呵护三分,亲近三分,宠爱三分的女人味,还有一分是让人怕唐突佳人的楚楚动人。
看着那尤物走到她跟前,黛眉让人心痛地一蹙,如玉的双手有如在弹琴般,姿势优美地执起她受伤的手臂,看了看后,似嗔似怨地抬眸瞥了罗沙一眼,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方丝巾,轻轻覆上罗沙的伤口,半似责怪,半似心疼地道:“公子纵然想见影儿,也犯不着这般伤害自己的身子啊,您若有个好歹,影儿如何担当地起啊?”听着那活象情人间撒娇似的轻声细语,罗沙不由得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为女人她都受不了了,更别说男人了。虽然之前她也打听了不少洛影儿的传闻,但现在才知道,传闻和亲眼所见还是有差距的。
面对如此娇美动人的可人儿,就连罗沙那原本的一肚子火都发不出来了,何况男人了。说起男人,这里正好有一个!罗沙条件反射地转头偷瞄了一眼西官,只见后者除了皱着眉,紧紧地盯着她的伤口之外,连眼都没抬一下,罗沙竟然暗暗地松了口气。有洛影儿这种女人在,任何人都该盯紧自己的男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西官是不是男人啊?有美女都不看,根本就违背人类的自然天性嘛!
用丝巾小心地将罗沙的伤口包扎了一下,洛影儿这才温柔地执起罗沙的手道:“公子请到影儿闺中歇息片刻,这伤口还要仔细的上药才行呢。”
“噢!”罗沙愣愣地点了点头,却忍不住回头去看西官,她走了,他怎么办?
看到罗沙的目光,洛影儿微微一笑,道:“原来公子认识凤班主啊?公子不必担心,奴家原本就与凤班主有生意要谈,影儿让人先带他去偏厅歇息,咱们‘办完事’,再去找他就是了!”
晕,什么“办完事”啊?用得着说得那么暧昧吗?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不过她要谈的事,西官也不方便在场,罗沙也只能点头同意。
洛影儿唤人将凤西楼引去二楼的偏厅,突地抬头,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向四周道:“看什么看,还不回去歇着?晚上不用做生意了吗?”
听她这么一说,罗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怕是惊动了不少人,楼里的不少姑娘都半披着衣衫,松散着发髻,趴在二楼看热闹呢。想到自己适才的举动,罗沙不由得微红了脸,急忙拿好自己的东西,跟在洛影儿的身后。不过她是多虑了,看着那群莺莺燕燕被老板轰作鸟兽散时,还有几个不失时机地对罗沙抛来几道媚眼,就知道她刚刚有多“英勇神武”、“深入人心”了。
随着洛影儿来到她的香闺坐妥,待两名侍女送来茶水与水盆,让罗沙洗去血迹后,关门出去了,洛影儿才一边帮罗沙上药,一边笑道:“不知公子如此兴师动众地逼影儿见你,所为何来?”
“洛老板,咱们都是明白人,有话明说就可以了,请不要再装腔作势地逗我玩了行吗?”洛影儿是个让人头大的女人,但罗沙也是女人,她那一套还是对付男人比较管用。
看着罗沙那头大的样子,洛影儿不由得失笑。她是想再逗逗她,可之前对方都已经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了,真把她逼急了,万一再有个闪失,自己可担当不起啊。想到这里,洛影儿这才收了媚态,仔细地替她包扎好伤口后,坐了下来,微微笑道:“既然姑娘把话说开了,那影儿也就不逗你了。姑娘来找影儿,所为何事?”
呃……之前被秦皓看穿性别也就算了,这回这个洛影儿也清楚明白地叫她“姑娘”,她干脆回去换女装得了!带着些许的挫败感,罗沙依然不死心地挣扎着问道:“是风无息告诉你我是女子的吗?”
“姑娘说的什么话?影儿与风已然许久不曾见面了!姑娘如此美人,看不出你是女子的,才是瞎子呢。”
瞎子?那刚才那群姑娘还对她抛媚眼?对了!洛影儿既然是九天十地的,那自然有过人之处,眼光毒一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想到这里,罗沙这才心情舒畅了一些,递过那玉佩道:“这是风大哥给我的信物,说是让我拿着来找洛老板。”
洛影儿看着那玉佩,却并不伸手去接,只是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然后道:“他给你玉时,可曾说了什么?”
“没有!”罗沙摇了摇头,见对方不接玉,便收了回来,又道:“实不相瞒,因为我有些事情需要人帮忙,风大哥才借我这块玉,让我来找洛老板的。”
“借?”洛影儿似笑非笑地望着罗沙道:“姑娘好大的面子,竟然能让风连‘凤舞九天’都‘借’出来给你!”
“这有什么问题吗?”想起木惊云和绿儿看到玉佩时大惊小怪的样子,罗沙不解地拿起玉佩仔细地瞧着,除了质地好点,以及砸不碎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呃,好象砸不碎就已经够特别的了。
看着罗沙一脸好奇的样子,洛影儿道:“之前,他将玉佩交与你时,可是用红布包裹,红线结印交与你的?”
“好像是用布包着的。”如果是重要的东西,“包装”一下也很正常嘛。
“那风当时可说了什么吗?”
“他只是让我拿着这东西来找你,其他的都没说。”
“是吗?”洛影儿眼珠子一转,又道:“姑娘可知,这‘凤舞九天’可是我们凤主的贴身信物。风托人传话说,有人拿了此物来找我,所以影儿才会好奇是怎样的人,竟能让风将此物都‘借’出来给你。所以这才有了之前的避而不见,却不料竟让姑娘气恼至此,还伤了自己!不过,倒也让影儿大开眼界了。姑娘行事还真是有‘过人之处’啊!”
“这……”被她这么一说,罗沙不由得尴尬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很抱歉我用这种方式逼你相见,可实在是……”
“姑娘不好奇此玉的来历吗?”打断罗沙的话,洛影儿愣是将话题扯到‘凤舞九天’之上。
“我知道这玉是你们凤主的了,真的很抱歉差点砸了它。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这玉我现在还给你,还麻烦你替我向你们凤主道谢。”罗沙以为洛影儿在怪她之前砸玉的行为,这也不能怪她,谁让对方避而不见的,而她又不知道这玉根本不是风无息的。还好没砸掉。
“此玉乃深海寒玉所制,天性坚韧,其寒无比!而且,玉有灵性,会认主人,所以一般人根本就拿不起来。所以影儿不便拿,姑娘还是自己留着,将来该给谁就给谁吧。”
“是——这样吗?”
“姑娘不信吗?”看着罗沙一脸怀疑地摇了摇头,洛影儿又道:“据说凤主在练就‘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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