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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舞九天-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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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而美丽最大的天敌就是熬夜,如果你不想你的女朋友——也就是本小姐,若不想我在二十岁之前就变得皮肤没有光泽,头发又干又枯的丑女人的话,那就……”虽然他并不觉得熬一个晚上就会令秦依然在二十岁之前变成老太婆,但看看无闲山庄的庄主大人都没说什么闲话了,他也只能乖乖地去找了一张大床,抬着两位姑奶奶上路了。当然,他也觉得马车是个不错的选择,但那位“伟大”的木庄主夫人“弱弱”地靠在她“夫君”身上,一句“弱弱”的“人家会晕车”,就直接驳回了这项提议。他是不知道什么是“晕车”,而且心中也有个弱弱的声音在告诉他,这两个小女人根本就是在故意耍他们,但不可否认,秦依然临睡前的那句“小堂,我好爱你!”就让做了一夜苦力的他也心花怒放了一夜。
丢人又如何,反正还有个木惊鸿陪他呢。而且大门也是木惊鸿拆的,他只是没有阻止罢了,凤主若怪罪,全往他一个人身上推好了。所以,还是继续看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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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去军营先将罗沙“抢”出来,却没想到被凤西楼抢先一步,说实话,林晓贝确实有些不甘心!如果可以故意拖延时间不找上门来,让凤西楼担心一下的话,她也很乐意这样做,可罗沙等不及!她听木惊鸿大约说过罗沙所中的蛊毒,林晓贝又怎么忍心让她受这样的苦?仗着罗沙的好脾气欺负一下、捉弄一下是一回事,那是她们的相处方式,也是另类的一种友情的表达,可却容不得别人来欺负伤害,也不想她真的受到伤害。这种心态类似于宠物的主人,甚至有些不讲道理,但那种心情确实很难控制并有些微妙的感觉。做了多少年的朋友,罗沙也被她们四个“欺压”了多少年,而换言之,这种“欺压”也是一种喜欢的表现,她们早已习惯了,也达成了某种默契。而林晓贝也知道,罗沙也是因为喜欢她们,才会纵容她们的小任性与不讲道理。如不出意外的话,她原本以为,她们五个会永远以这种模式相处下去。
可偏偏出了意外!为了找罗沙,她们也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原本以为,虽然是不可思议的旅程,但她们一定会找到她,然后一起回去,并且回到原来的样子,这里只是人生的一段奇妙的小插曲而已,并不会产生多大的改变。可现在,一切都变了。当知道了有凤西楼的存在,林晓贝才惊觉,也许,她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那些理所当然的想法早就被现实搞得乱七八糟。面对这一切,林晓贝开始慌了,就好象正准备开拍一部电影时,明明一切都已经到位了,却发现手中的剧本完全不是自己原来的那本,脑子里连一点点剧本的原形都找不到,而所有的演员却都以自己的想法进行着剧情,而她只能无措地看着,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又会有怎样的结局?
如果可以,她一点都不想“帮”凤西楼救罗沙,她只想为了她们自己救罗沙。但眼前,她似乎已经没有其它答案可以选择了。
故意要求单独前来解蛊,就是想事先和好友“勾通”一下,可看着睡梦中的她,林晓贝轻轻握着从脖子上取下的雪蟾,心中却是五味陈杂,说不出的滋味。上回见面时,罗沙还是原来的罗沙,是她所熟知的好友,可此刻,她才发现,罗沙竟然变了那么多。在林晓贝的眼中心中,罗沙一直是美丽的,开朗、乐天、充满阳光,虽然在她们一致的“努力”下,让她从淑女变成了假小子,但那干净而爽朗的笑容却始终没变过。她们也早已习惯了她那帅帅的样子,那一副“天塌下来我帮你们扛”的,有点傻乎乎的可爱与可靠。她们捉弄她、欺负她,同时也彼此依靠着。但现在,一切都变了!那在睡梦中仍在眉间锁着轻愁的美丽女子,还是她们所认识的罗沙吗?是那个会对她们的恶作剧无可奈何,但永远一笑置之的罗沙吗?她为一个男人绽放了连她们都从未见过的美丽,这是否意味着她们不再是她最重要的朋友了?
林晓贝承认自己很自私,虽然喜欢以弱者姿态来伪装,但她自己知道,其实她比秦依然更任性,比萧潇更自我,她讨厌一切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对认定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要去改变,所以,她才自始至终都不愿接受木惊鸿,并理所当然地认定其他人也应该是与她一样的想法与做法。可看到罗沙和秦依然,她真的慌了,然后,开始生气,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罗沙是她的好朋友,所以,她必须救她。但她心中越来越炽烈的莫名愤怒与慌乱又该如何排解?不是没想过要胁凤西楼放人,但看到了眼前的罗沙,她却怕这样做会真的抹杀了那份友情。如果对象是别人,她不介意将自己的恶趣味发挥到极致,但却不能对自己的好友这样做,这一点,才更令人气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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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贝?”原以为睁开眼睛看到的会是凤西楼,却没想到却会是自己的好友。
“醒啦!”林晓贝双肘撑在床边,托着脸颊,笑得甜甜地望着罗沙。
“你怎么会在这里?”罗沙上前拉住林晓贝的手,笑问着。
“帮你解毒啊!”
“嗯?”
“你的蛊已经解了。”
“解了?”
“是啊!”回答着罗沙的问话,林晓贝却笑得格外开心的样子。
“呃……晓贝,”看着好友的表情,罗沙心中却不由得有些发毛,她其实很想问这蛊是怎么解的,但却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不是在生气啊?”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因为……”
“瞧,你都说不出我生气的理由,那我为什么要生气?”
“也是!”有些不自在地揉了揉额头,罗沙讪讪地说着。“对了,你不是在无闲山庄吗?怎么会来这里?最近怎么样?”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
“晓贝……你真的在生气对吗?”
“我没生气,至少现在没有!”敛了笑容,说完这句后,林晓贝又甜甜地笑了起来,道:“我会在这里,当然是来救你的了,因为有个笨蛋除了老是让朋友担心之外,还总是惹祸上身。”
“对不起啦!”
“我才不要听你说对不起呢。说对不起的人最狡猾了,因为听到的人就背上了必须原谅对方的义务,否则就会让人骂小气,就算是不想原谅的事情也变得必须得原谅了,无论做哪个选择都很吃亏!所以,我不要听啦!”
“呃……你怎么总是能说出一大堆歪理啊!”
“因为我比你聪明啊!”
“是是是,我的大小姐,你全天下最聪明行了吧!”
“说别人是全天下最聪明的人,其实心里往往觉得自己要比对方聪明,所以才想用这种话来敷衍对方。从本质上来讲,这种言行其实很恶劣。”
……无语中……
“怎么不说话了?”
“我好象说什么都是错!”除了苦笑,罗沙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说这句话,难道是在埋怨我让你觉得为难委屈了?”
“我没……”
“可说这种话,原本就是这种意思啊!这样还要否认,脸皮也太厚了吧!”继续笑得甜死人。
除了会扮猪吃老虎外,林晓贝也是那种能一脸笑容地说着让别人想自杀的话来的人种,只是这种情况不会常常发生,基本上只有在她气极的时候才会有,所以罗沙才没反应过来。不过此刻,她算是领悟了。“晓贝,你真的生气了?”
“呀!人家都已经否认了,但你还是看出来了呀,沙沙果然比猪聪明。”
如果太过计较林晓贝的话,那早晚会被气死。所以,罗沙只能叹了口气,头痛地道:“我大概能猜到你为什么要生气,可这么久没见了,你可不可以等一会儿再生气?我很想知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过得怎么样,你关心吗?”
“你觉得我是不关心朋友的那种人吗?”
面无表情地望着罗沙好半天,林晓贝才抿了抿唇道:“依然也在这里!”
“依然?她……西楼……呃,她在哪里?”
“在睡觉!象死猪似的,居然真的能睡得着。”说要睡美容觉,其实只是想捉弄那两人而已,想到罗沙,林晓贝根本一夜无眠,否则怎么可能在凤西楼到揽月斋时,她就起来了?而那丫头居然真的睡得四脚朝天。
想象秦依然的样子,罗沙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的?”
“我以为我们会在一起应该是必然的结果。原本来时就是一样的目的,那会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吗?”
听着林晓贝的话,罗沙突然笑不出来了,心情重得必须用力才能令呼吸顺畅。她们是来找她的,找到她后五人一起回去——这就是她们最初也是最终的目的。可是……
“有什么不对吗?”林晓贝又笑了,只是那笑容却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在内。
“晓贝,对不起……这句对不起不是为了让你原谅我的,而是我必须对你们说的。”
“必须说的话难道不是应该很难才能说出口的吗?沙沙居然那么轻易简单地就说出来了,所以,我们这些朋友对你而言,也只是那种轻易简单的程度对吗?”虽然还是勉强挂着笑容,但林晓贝的眼中却起了一层水雾。
“晓贝,不要说气话。”
“气话当然是要生气的时候才说啊!我现在对你很生气很生气啊!”
“晓贝,对不起!”轻轻地将好友搂入怀中,罗沙的鼻子也一阵阵地泛酸。“我知道我不应该,可是我真的爱上他了,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办法控制。我知道你们是来找我的,到这种陌生的世界来,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可你们为了我,居然真的……认识你们,我真的很幸运,比中**彩还要幸运千万倍。可是……可是我还是想留在这里,因为西楼对我而言,和你们是一样重要的。如果我离开了,我不知道他会怎样,但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不是为了他,是为了我自己!所以,这次让自私一下好吗?”
“不要!”在罗沙的怀里哭着用力地摇着头,林晓贝哽咽道:“如果你留下,依然也一定会留下的,我不要和你们全都分开……万一我也忍不住留下了,那我们家里怎么办?爸爸妈妈怎么办?从前的一切都要舍弃吗?那么轻易就可以舍弃吗?如果是别人,下地狱都和我没关系,但那是我们重要的家人啊!你告诉我这道选择题怎么做?怎么做才可以不让他们受到伤害?不让自己受到伤害?你告诉我啊……我们一起回去吧!回到现实中去,把这里当成一场梦……说不定这里原本就是一场梦,我们只是陷入了同一个梦境而已……让梦醒过来好吗?回去好不好?”
任由林晓贝在她的怀中痛哭失声,罗沙却再也说不出安慰的话来。梦境……如果真的是一场梦该有多好?但,无论发生的事情多么的荒诞,可这才是她们所面临的现实啊!晓贝要自己教她如何选择,可罗沙只能为自己做选择,却无法去决定她们的人生啊。
一二二、宣战
自蛊毒解了那天起,凤西楼让罗沙独自留在叠霜宫,自称有事需离开几日。而凤西楼才走,林晓贝也说有事要办,与木惊鸿一起辞别而去,只剩下秦依然天天缠着罗沙。虽有些吵闹,但也无大事发生。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已过了三日。
时序已入清明时节,总免不了烦人的细雨与初春的微寒。这日天才刚亮,趁着爱赖床的秦依然还未起身来纠缠她,罗沙提了个放祭品的篮子,打了把油伞,来到花园中。
她用那件血衣为孟叠霜建了个衣冠冢,虽然那件衣服是她的,但上面的血迹是孟叠霜的,反正她也不是那么考究的人,也就不介意那些细节了。
洒了杯清酒在墓碑前,看着与雨水一同渗入泥土的酒香,罗沙忍不住叹了口气。自那日自己情绪失控之后,她再没有和凤西楼好好谈过,但那之后,心情的确好了许多,但却也第一次有了脑袋空空、怅然若失的感觉。也许是那日与晓贝的谈话,虽然她已做了留下的决定,可心中却忍不住有些发慌,有些内疚,更有些不知所措。就情感而言,她知道自己做的决定是对的,但理性那一面,却无法肯定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来到这陌生的地方已经快一年了,这期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在努力适应着,可有时还是会感到力不从心。孟叠霜的死除了让她受到不小的打击之外,还将一些她尚未考虑,或者说是忽略了的事实摆到了面前——这里既然实行的是男尊女卑的等级制度,那对于三妻四妾这种事,凤西楼是怎么想的?他们貌似还未对此沟通过。除了孟叠霜,他应该还有三个妻子的人选,他准备如何处置?这也是她至今未对凤西楼说起她要留下的这一决定的原因。喜欢凤西楼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为了他而留下也是罗沙考虑后所做的决定,但再喜欢他,罗沙也有自己的底线。任何人对于情感都是自私的,而公平是情感维系的最基本的要素。虽然在现代的社会里,现实让人们不再去强求天长地久,但就算人们嘴里会说“傻瓜、笨蛋”这类的话,但相信谁都希望能拥有一份从一而终的爱情。不强求,但渴望,这应该是正常人都会有的真实想法。罗沙也一样,为了长久维系而认真对待,这是她对待凤西楼的态度。但他呢?活在与她截然不同的社会环境中,除了他喜欢自己这一点可以肯定之后,其余的事情他又是什么样的态度与想法?
凤西楼不在的这几天,罗沙要不就脑袋里一片空白,要不就被这一问题搅得只想让脑袋一直空白下去,就连秦依然所制造出的千分贝的噪音也无法穿透她的大脑。
右手的伞搭在肩上,左手握拳轻轻地捶了下自己的脑门,罗沙叹着气烦燥地在孟叠霜的墓碑着蹲下身来。呃,她好象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活象不良少年的举止了。无聊地撇了撇嘴,罗沙左手在孟叠霜的墓碑上拍了两下,嘟囔道:“除了长得帅,你说他身上还有哪些优点,值得我们俩喜欢的?心眼儿又小,又爱算计人,脾气……呃,脾气好象还算好……也许在我面前还算好吧……又是帮派分子……呃,你说九天十地算不算是黑手堂?有没有基地组织那么严重?他不会和本。拉登一个级别吧?我和他在一起,算不算加入恐怖组织了?还是只是普通的黑社会……”她一定是太无聊了,才会对着个墓碑东拉西扯的,还越扯越有一种乌云压顶、前途无“亮”的感觉。她的确是太无聊了!
随意地将头转向一边,却被眼前出现的两片白色的裙角吓了一跳,忙抬头望去,却是两名不知何时出现的美丽女子。二人皆是素衣白裙。站在前面的女子手中提着一个竹篮,身形略矮,肤色也略显苍白,纤弱的身形好似弱柳,清雅婉约、娴静温柔,似水的美目望着罗沙,隐含着几分探究与似有若无的轻愁。她身后打伞的女子身材与罗沙差不多高,修长的身形虽有些瘦,但却无柔弱的感觉,美丽的脸上透着几分英气与那种让人一眼好似就能看透心思的干净与直率。她也在打量着罗沙,眼中透着几分好奇、疑惑与评估。
“罗……姑娘?”在略显迟疑之后,前面那名女子试探地开口打着招呼,她的声音与她的人一般温婉如水。
“啊!”回过神来的罗沙慌忙站起身来,道:“叫我罗沙就行了!”
那女子礼貌性地笑了笑,微欠了欠身道:“雨若这厢有礼了。”
“这……”人家这么有礼貌,她是不是应该回礼啊?才想着,就双手抱拳向二人想要行礼,可一松手,伞却掉在了地上,一时间,不知是要继续行礼,还是把伞捡起来……她说她叫雨若?这名字好象有点耳熟,在哪里听过呢?
看着罗沙这边一顿手忙脚乱,靳雨若忍不住笑了笑,好心道:“罗姑娘快把伞捡起来吧,莫要淋雨着凉了。”
“没关系!”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罗沙笑道:“我身体一向很好,没那么容易着凉啦。”
“身体岂可儿戏?一时疏忽,说不定就会落下病根。女子原本比男子柔弱,更该多加注意才是。”她就是凤主喜欢的女子吗?容貌并非绝色,但有着一份爽朗自然,举止有些随性甚至还有些笨拙,但也不算粗鲁讨厌,眼睛很亮很清澈,笑容亲切而又干净,让人有一种自然而然地想亲近的感觉。这就是凤主所喜欢的吗?说普通却又似不普通,说特别却又好似并无特别。靳雨若有些怅然地想着。她原以为凤主所喜爱的女子该有无双的容颜、绝世的天姿、惊世的才华、夺目的风采才是。在没有见到罗沙之前,她曾无数次在心中描摹着她想象中的完美的女子形象,但却从未预期过那人会是眼前这种样子。她们就是输给了这个人吗?心中隐隐抽痛着,有些委屈,有些不甘心,还有些仿佛被欺骗的愤怒。
“你……没事吧?”看着眼前的女子脸上的笑容忽然被一抹阴睛不定的情绪所替代,那纤弱的身形也不易察觉的有些微微的颤抖,罗沙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呃?”回过神来的靳雨若不由得一愣,脸上因适才的失态而显得有些不自在,忙掩饰道:“不碍事。”
她这里心中情绪兀自起伏不定,站在她身后的方曦晨则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安慰似的轻轻地拍了拍,随后将目光转向罗沙,冷着表情,生硬着声音道:“请姑娘让一让,我们要祭拜。”
感觉到对方语气中隐含的敌意,虽然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人了,但人家都开口了,她也只得捡起伞,摸摸鼻子闪到一边去了。
看着二人将篮子里的祭品、香炉一一摆出后,方曦晨打着伞,靳雨若手持三柱清香,脸上带着几分哀伤的神情,默默地向孟叠霜的墓拜了三拜,之后将香插入香炉中,罗沙的心中突然有了丝了悟。雨若——怪不得那么耳熟,原来何飞雪曾经提起过这个名字。原来她就是何飞雪口中那个又美丽又温柔,她连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的“雨若姐姐”啊!
她们,算是情敌吧?令她印象模糊的“情敌”,只是隐约知道的存在,却又象影子一般,没有实际的存在感。当然,会这样的原因是因为凤西楼从来没有和她谈过这“些”人。但感觉还是很奇怪,说不清的感觉。有些尴尬、有些不舒服,有些难过,有些抱歉,还有一些对凤西楼的气恼,总之,很微妙。
“罗姑娘是如何看待叠霜的?”
突如其来的问话令罗沙不由得愣了愣,有些疑惑地望向靳雨若,好一会儿才消化掉她的问题,抬头想了想后,才叹了口气,苦笑了声道:“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知道嘛……”转头望向罗沙,靳雨若有些失神地喃喃地重复着罗沙的话。
“我到这里来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她……对了,当初就是掉在叠霜宫的。”
“掉在?!”
“是啊!”罗沙笑了笑,将目光移向刻在墓碑上的那冰凉的名字。“她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一个心理有问题的恐怖的女人。后来事实证明,她的确很恐怖!用箭射我,绑架我,还给我下毒。”想起这一系列与孟叠霜有关的“经历”,罗沙真的只能苦笑几声。
“你恨她吗?”靳雨若幽幽地问着,脸上带着掩不去的哀伤望向罗沙。
“恨?我找不到要恨她的理由。”
?
望着二人脸上同时出现的疑惑的表情,罗沙有些黯然的笑了笑,道:“我们喜欢上了同一个人,其实原本可能会有很多话题可聊,但孟叠霜的性格有些太过极端了……这并不完全是她的错,也许和她的经历有关,但这也注定我们很难成为朋友,甚至弄到她非要我的命不可的地步。我觉得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步不值得,无论对方有多优秀,也不值得。”
“那是因为罗姑娘是凤主的心上人,才能说出这种话来吧。”冷冷的声音出自方曦晨。她不喜欢孟叠霜,但看她如此结局,再想想自己的身份,心中也不免有几分同病相怜、兔死狐悲的凄然。而罗沙的那番话却让她觉得象是一种胜利者的炫耀与傲慢,她不喜欢。
“就算我不是凤西楼的心上人,我也会这么说。如果我和孟叠霜的位置互换,我也不会落到她这地步。”这话也许说得有些冷酷,但是事实。
“人都死了,罗姑娘说这种话,未免有失厚道!”方曦晨有些生气。听说连白惜惜都很喜欢罗沙,她原本以为她身上必有些过人之处,却不想是如此傲慢、刻薄之人。
“我说的是实话!”罗沙看了二人一眼,神情是难得的认真。“你们就当我在说大话,随便听听就是了。喜欢一个人当然希望有所回报,希望可以独占。为了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你可以去努力、去争取、去对他好,让他能为你感动并回报一份同样的真心,但却不能强求。更不能以爱为名去伤害别人。孟叠霜喜欢西楼并没有错,但她用错了方式。虽然我不敢说用生命去爱一个人就一定不对,虽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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