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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良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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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便听一声响彻整个院子的巴掌声,遥沐芸毫无没有留情而且动作极狠地给了遥沐新一个嘴巴,而且还不解气,随后又是一巴掌将已经傻眼的她原本肿起的右颊打得更肿,一旁好好的左颊也打得肿起老高,而且左颊还带着四个指甲撩起来血痕。
院子内的所有人都痴傻了,完全忘记上去护住遥沐新,傻眼地看着遥沐芸就这样给了遥沐新两个巴掌,随后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听到遥沐新突然惨叫一声然后嚎啕大哭的声音,这才匆忙的上去,一些人去扶遥沐新,一些人要上去拉遥沐芸。
结果去拉遥沐芸的人还没碰到她衣袂便被她那一双沁着渗骨严寒的眼眸瞪得浑身一哆嗦,没人敢靠近遥沐芸,毕竟再如何她也是高高在上的遥家嫡女,她们几个要是上去,也就只有挨揍的份了。
玉卿、玉成和玉泽也被遥沐芸的发威给震慑住了,不过却也没有失去理智,忙将遥沐芸从大小姐身边人圈里面拉了出来,胆战心惊地看着那群丫鬟婆子,心中也有点发憷。
遥沐芸捏攥紧一双粉拳,火气并没有因此消减,寒声对玉成和玉泽询问道:“之前是哪个丫鬟婆子动的手,给我指出来!”
玉成和玉泽吓了一跳,不过遥沐芸既然如此说,便也指着人堆内安抚哭哭啼啼的遥沐新的两个丫鬟一个婆子道:“那个叫红九和红游的丫鬟,还有那个叫鸢非的婆子”。
“红九、红游和鸢非给我滚过来跪下!”遥沐芸也丝毫不客气,对这人群娇叱道,“别逼我让人将你们揪出来!你们都给我记好了,我再如何和气,却也不是好欺负的人,再如何我也是这个家的嫡女!自己思量自己什么身份,还不快给我滚过来跪下!”
此话一出,对方人群里面有人一哆嗦,直接给跪了下来,然后她们对视一眼,不一会儿便有三人从人群中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实在遥沐芸展现出来的狠辣和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她们实在无力承受,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就这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了。
遥沐芸眸子冷意深浓地环顾眼前这三人,语调冰冷地下令道:“将她们带走!”
“五小姐,你这未免欺人太甚了吧?!”突然大姨太的声音响起,便见她怒气冲冲手中抓着帕子出现在遥沐芸眼前,听着遥沐新那凄惨的哭声,心中更是一怒,“我好歹也是你姨娘,从我院子内就这样打了我的女儿然后带走她的人是不是嚣张了点。”
“你也知道你只不过是区区姨太?!”遥沐芸嗤之以鼻地对大姨太冷声斥责道,“别忘了你当年的所做作为,你以为我当真忘记了这几年我是怎么活下来的?!你以为我回来了还会任由你欺辱?!你表妹柳燕燕是如何对待我的,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当然,这一切我都会归结在你身上,别惹我,现在只不过是给你一个教训,下一次你就没那么好运。”
“你!”大姨太对遥沐芸这般的态度,这般的语气,这般的话气得差点没晕过去,气得岔气的大姨太斜靠在身旁的婆子身上,不断抚着胸口,顺着气。
“你只不过是一个失宠的姨太而已,现在在我眼前不值一提,记好了惹恼我受罪的只有你,现在的我根本不屑于收拾你,别逼我动手!”遥沐芸丢下这一句狠话,示意玉卿她们将那三人拖走,结果……
“给我围住,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妮子有多厉害,胆敢在我这里抢人!就凭你身边的三个丫头?!”大姨太也是冒了火,声音尖锐地喊道,便将那本就丑陋的面容几乎扭曲,铺满厚厚一层脂粉的面容上似乎也因为面部的扭曲而簌簌掉下脂粉粒。
遥沐芸厌恶地皱了皱眉,正准备言语时,便听身后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结果大姨太的脸色顿时间又难看了几分。
“小姐!你没事吧?!”玉溪的声音响起让遥沐芸不由得流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不回头便知道阿晋他们接去大夫后怕自己吃亏,全部赶了过来,而且带来的都是家丁,绝对不是大姨太院子里面的女人能对付得了的。
“带走。”遥沐芸也没客气,让人将那几乎瘫坐在地上的三人拖走,头也不回地就这样愤然离去。
大姨太像是癫疯一般地对着院子内的丫鬟婆子斥骂着,指着遥沐芸的背影叫骂连连,而遥沐新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咬牙切齿地嘶喊着遥沐芸的名字,口中念念有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遥沐芸傲然一身地向自己的瑶芸宛走去,她让玉溪将这三人带入水轩雅阁内,绑住她们的手脚强迫她们跪在地上,让玉卿她们退下后,遥沐芸示意玉溪按住红九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
遥沐芸现在也已经大概知晓进入飘渺仙境的时候,外面的时间基本上是暂停的,所以倒也不在意在人前进入仙境内,她去了三颗一月瘾果丹,现在她用针灸之术操控瘾果丹疼痛的时间已经有所了悟,所以让这三个人知晓一下厉害就可。
“喂给她们。”遥沐芸将那三颗一月瘾果丹丢给玉溪,让她喂给红九、红游和鸢非三人。
遥沐芸见她们三人服下瘾果丹之后,嘴角逸出一抹冷意的笑容,她眼角流露出的那么抹危险得让人一睹便不由得瑟瑟发抖的眼神,让红九她们神不住打了个颤,便见她语调沁着丝丝冷意地对眼前这个三个女人问道:“你们可知道自己吃了什么?”
那三人已经显露出一丝绝望之色,她们摇了摇头,原本带来瑶芸宛不过被狠狠打一顿,受了罚即可,没料到居然离死不远……
“其实也不是会毙命的毒药,莫怕,我倒是不至于闹出人命来。”遥沐芸突然发出一声宛若银铃般悦耳动人的笑音,然后站起身来,右手微扬,指尖此时已经夹住一根银针,便见她步调款款地走到红九的面前,轻轻拍打着她显得有些肥胖的圆脸蛋,对她柔声说道,“只不过,会让你们疼得无法忍受,然后恨不得咬牙自尽死也不愿受着无尽的痛苦。”这语调温柔似水,宛若说着情话一般,只可惜话语却是那般的让人不寒而栗。
“五小姐,求求您放过我们吧!”红九突然哭喊出来,对着遥沐凄凄地芸哀求道。
“先尝尝感觉再来求我效果更好,因为我还有事要拜托你们开口呢。”遥沐芸微微挑眉,媚眼如丝地看向眼前的红九,手底下却没有丝毫留情地在她右手臂上扎了几针。
遂然间,红九原本的哭声瞬时间被手臂上席卷而来的疼痛所强迫变幻为凄厉无比的痛苦呻吟。
就是那水轩雅阁外的玉卿她们听到这一声声让人感觉惊心的惨叫,都各个吓得脸色惨白,心想小姐到底如何对待屋里的人,让她居然这般……
才撕心裂肺地叫了几声,红九的声音就彻底沙哑了,因为绳子的捆绑让她一头栽倒在地不断地翻滚着,双手因为挣扎已经将皮肤磨得鲜血淋漓,痛苦不堪地挣扎着,短短片刻间,身上的袄裙已经被疼痛逼出来的冷汗打湿,红游和鸢非看得红九这副模样,吓得已经魂飞魄散了,两人瘫倒在地不断地发抖,已经被眼前的红九那触目惊心凄惨模样看得惨白了脸,要紧牙关。
也就半盏茶的功夫,红九的声音已经几乎听不清楚,嘴唇也被她自己咬得血迹斑斑,不过疼痛倒是停了下来。
遥沐芸和没有丝毫神色变化的玉溪一起将视线落在其他两个人身上,便听玉溪对遥沐芸请示道:“小姐,下面就由奴婢来动手吧。”
“嗯,下一个就不必只局限于手臂,将药效完全发挥至全身吧,让她们深刻的感觉到这药的奇妙之处。”遥沐芸神色漠然地扫视一眼红游和鸢非,旋过身走到桌旁落了座,单手托腮,像是瞧戏一般,眼眸微微透着些许乏味之意地说道,“不必留情,我刚才只是让她们先见识一下而已,倒也手下留情太多了。”
“是,奴婢明白。”玉溪点了点头,正抬脚要想红游和鸢非走去时。
便见两人挣扎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倒在地,不断地给遥沐芸重重地磕头:“奴婢该死,求五小姐饶了奴婢,无论五小姐要我们做什么,我们一定会全力而为,求五小姐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你们倒也算是聪明。”遥沐芸那双被寒意浓墨重染的秋水眸子微微眯起,摆了摆手,让玉溪先顿住步伐,“这药每三日就会发作一次,每一次疼痛会持续服下下一颗药的时候,至于疼痛有多厉害,起码是她刚才承受的痛苦的数十倍,因为她只不过仅仅在手臂上出现疼感而已,待药效彻底发作就是全身,所以不必存有侥幸心理。”
遥沐芸这话一出,红游和鸢非两人磕头磕得更是重,两人此时此刻已经头破血流,也依旧不曾间断过。
“行了,听我说话。”遥沐芸烦躁地按捏着额角,对于这两人磕头发出的重响颇为厌烦。
“是……”两人带着沙哑的哭音匍匐在地上回道。
“你们都是贴身伺候遥沐新的人?”遥沐芸语调一改之前冷意深浓,反而透着股漫不经心的慵懒之感,像是询问家长里短般。
“是……”两人继续回答道。
“那今后变回有不少事情需要你们为我做。”遥沐芸突然轻笑一声,对她们说道,“我要知道那遥沐新和大姨太的所有隐秘,这些你们势必都知晓,以后还要让你们做不少事情,你们可愿意发誓效忠于我?”
“愿意、愿意,奴婢愿意发誓效忠五小姐,为小姐唯命是从!”红游和鸢非早就吓破了胆子,忙立誓,恨不得掏出心来以表忠心。
“那红九呢?”遥沐芸挑了挑眉,示意玉溪过去看看。
玉溪走了过去,见红九此时赤红着眼睛,止不住地在点着头,因为嘶喊得厉害,已经失声了,完全说不出话来。
“其实你们若是宣誓效忠,我也不会为难你们,每三日来玉溪那里领药就保你们平安,但是若是敢将此事透露出去,就等着那宛若是坠入炼狱一般的痛苦,说实在的,你们事后可以问问红九感受。”
“五小姐,我们绝不会背叛您。”红游和鸢非哪里敢说旁的话,哭喊地对遥沐芸说道。
“姑且信你们。”遥沐芸倒也不畏惧这些人会耍什么小心眼,毕竟瘾果丹实打实地吃进口中,她们就算是有反叛的心思,也要好好考量一下利弊,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冥夜那般的硬骨头。
“大姨太院子有什么人经常出入么?”遥沐芸不再说旁人,只是话锋一转,对剩下两个神智还算清醒的红游和鸢非询问道。
“有有有……”鸢非和红游像是争功一样,急声回道。
“行了,一个说就成了。”遥沐芸不悦地微蹙眉头,对两人训斥道,“鸢非你来说。”
“回五小姐的话,大姨太院子内每四日总会有清苑绣坊的一个名叫娆心月的绣女从府外进来寻大姨太,而且夜里都在大姨太院子内过夜……”鸢非急切地对遥沐芸回道,“那清宛的绣女已经同大姨太来往数年了,年年如此,而且大姨太对她出手极其大方,院子内的银两不少都给了这人。”
“哦?”遥沐芸听了这话,颇为困惑,女人?若是男人就好了,到时候……她侧目看向玉溪,而玉溪也会意地点了点头。
“都是什么时候那绣女出现?”这一次是由玉溪问话。
“一般都是下午入府,第二日一早出府。”这一回红游抢先回道,“除了此人,大姨太的院子内再也没有外人经常进入。”
“嗯。”遥沐芸心中迷惑极了,不过没有说出口,也没有显露出来,只是对玉溪说道,“暂时先让你们走吧,不过都得再受点小苦头,省得到时候你们被放回去了让大姨太和遥沐新起疑,若是问起,就说我折磨你们,并且转告她们说,莫要惹我,不然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们。”说罢,遥沐芸看了眼玉溪,见对方点了点头,她便先一步走了出去。
这也算是了解一件事情,至于大姨太会面的那人究竟是什么人物只能让玉溪去调查一番,其他的事情再说,已经得到了三个内应,以后要做什么事情便也不愁了。
遥沐芸解决了此事出了水轩雅阁,向华娘所在的屋子走去,路上瞧见各个神色惊慌的院子里面的丫鬟,忍不住对她柔声一笑:“放心,让她们吃点苦头,这才晓得我们瑶芸宛的人却也不是好欺负的,无论是想对付谁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免得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受尽欺负,这三人以儆效尤,之后的事情我也会护着你们周全。”
其实遥沐芸故意在水轩雅阁弄这样也是为了震慑一下院子内剩下几个丫鬟,让她们知晓背叛自己会沦落什么下场,听着那声音,怕是能让她们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手段,也算是震慑一下她们。
领着她们几个去见了华娘,便将阿许正安抚着雯娘,而阿晋则拉着华娘的手眼睛赤红,大夫查看了下华娘的伤情后,为她接好骨折的左臂,并且为其开药之后便走了。
“阿晋,切不可擅自行事,阿许你也是。”遥沐芸微微叹了口气,对两人告诫道。
“小人不敢。”屋内的人一见遥沐芸来了,阿许和阿晋先开口回道。
“主子,其实若是旁的院子的下人怕也只能忍了,您已经待我们太好了,居然为了华娘的事情去寻大小姐和大姨太的事情!”阿晋感恩戴德地对遥沐芸说道,说着说着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小人怎么能在作出什么让小姐为难的事情。”
“行了,起来吧,你们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在,我不会任由旁人欺负我院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遥沐芸语调果决地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今日之事还未完,父亲回来时,你们切记不要强出头,一切都有我担着……”
“小姐(主子)万万不可!”遥沐芸这话一出,屋内所有人都齐声惊呼道。
遥沐芸突然声音一寒,对在场地所有人训诫道:“都听我的话,此事我自有完全的打算,你们一定不能强出头,坏了我的计划可是唯你们试问!其实,根本不会有事情,明日就是邱宰相的生辰宴,父亲再如何责罚我,也不可能将我如何,所以你们不必担心。”
顿时间屋内的人了然地点了点头,确然明日有大事,老爷再是如何盛怒也不会因此过于责罚小姐,顿时间悬在所有人心头上的巨石算是落了下来。
“阿晋,你这几日就留在这照顾华娘吧。”遥沐芸倒也不介意,对阿晋说道,“华娘最近好生歇息着,账务什么的玉成和玉泽帮忙照料一下,雯娘带着其他几个丫头照顾好院子里面的事情,我这般有玉卿和玉溪照顾着就好。”
“是,小姐(主子)……”
遥沐芸见屋子内的人瞧着自己的神色都变得很特别,也没在意,实在是人心薄凉,尤其是这些卖身进府的下人,哪里受过主子都这般恩惠,自然会感觉她的不凡,其实善待下人也是善待自己,能让身边的人对自己忠心不二,这才是手段!
遥沐芸让屋内的人都散了,再三叮嘱雯娘和阿晋好好照顾华娘后,又赏玉成和玉泽二两银子,也算是她们受苦的补偿,这一下,也算是彻彻底底将玉成和玉泽两人的心收服了。
玉泽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家里,为了支持考学读书的大哥,她卖身进遥府,这二两银子顶得了她家小半年的用度,怎么能不让她心生感激。
而玉成则本就是书香门第出生的知书达理的女子,明事理,晓得遥沐芸用心良苦,自然心中也感激不已,她家败落之后见惯人心冷暖,入遥府做丫鬟后原本就心灰意冷,没料到居然能遇上像是遥沐芸这般的小姐,让她顿觉得自己真是命好,对比府内其他几位小姐和她过去认识的富家小姐,遥沐芸实在是太特别了,特别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这般爱憎分明,护着下人的小姐,怎么能让她打心底里喜欢。
遥沐芸对于这般的趋势倒也满意,而对于如何应对到时候怕是会震怒的遥文宇也心中有了盘算。
大姨太和遥沐新势必会先去恶人先告状,自己到时候随机应变即可,反正她笃定遥文宇势必不会重罚她。
起码为了区区一个不受宠的姨太和一个到处惹祸、惹他生气的女儿,遥文宇不会重罚她。
而且明眼人一看便能瞧出来是遥沐新在遥文宇那里受了气趁着她遥沐芸出门的功夫,将所有气全然撒在瑶芸宛院子内的下人身上,然后她咽不下这口气才会这般行事。
府内上上下下的人哪个不晓得遥沐新是什么性子的人,而对于她虽然院子内不少人都没见过她,不过听传闻她向来风评极好,认了温逸之做干哥哥,被邱宰相收为学生,也颇受遥文宇重视,而且她一直在外人保有一副和煦温柔、恬静端庄的模样,大家心中那杆秤往哪里倾其实都不言而喻。
遥沐芸暗暗一笑,想来这遥沐新要不是平日里品行不端的话,自己怕是难脱其责,不过就是因为遥沐新平日里太过肆意妄为,不懂得收敛,这才会倒霉。
也没太在意的遥沐芸便静候着入夜后遥文宇回来,因为没去私塾,整个下午也都空闲了下来,玉卿去别的院子转了几圈,回来告诉她今日在大姨太院子里面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大家到时口径一致,全部向着遥沐芸,毕竟遥沐新实在不怎么深得人心,府上不少人受到她的欺辱敢怒不敢言,而且华娘在府内也是已故夫人的旧部,大家对已故夫人筱云都带着几分敬意,对华娘和雯娘、阿许、阿晋玉卿他们也颇为喜欢。现如今华娘被大小姐打成重伤,虽然浮夸了些伤势的严重性,不过却也是引起众怒,遥沐芸的举动也算是大快人心,没有人站出来为遥沐新说话,就算是大姨太院子里面的不少丫鬟其实心底里面也幸灾乐祸呢。
听了这话,遥沐芸不由得感慨这遥沐新真是作孽。
而玉溪此时此刻已经被她叫出去调查那频繁出入大姨太院子的绣娘娆心月,想来此事蹊跷得很,必须查得清楚些。
遥沐芸让玉卿为她按捏着酸乏的香肩,对玉卿言语道:“玉卿,过段时间我会做一件大事,你莫要慌张,也莫要担心,悄悄告诉雯娘和华娘,到时候你们心中有数就行了,不要声张出去。”
“嗯,奴婢怎么会那般多嘴,不过究竟是什么事情?”玉卿微微一惊,询问道。
“到时候保准吓你一跳。”遥沐芸微微一笑,对玉卿言语道,“切不可泄露出去,我怕你们到时候乱了手脚,先让你们预知一下,院子里面的其他丫头都别告诉,就你们知道就行了。”
“嗯,那玉溪……”玉卿其实见遥沐芸这般器重玉溪也隐隐有些不安,对她询问道,“她可晓得?毕竟贴身伺候着您。”
“她值得信任,无碍。”遥沐芸颇为笃定的话语让玉卿彻底安下了心,对遥沐芸回道,“小姐您信得过她就成,今日之事,您真是让奴婢吓了一跳,奴婢可想不到小姐您居然有那般魄力!”玉卿不由得有些神往地对遥沐芸说道,“小姐真是厉害,比过去夫人还有气魄。”
遥沐芸轻笑一声,没有言语,只是微微低下了头,真正精彩的是以后,现如今不是小戏初演而已。
两人就这般一直闲聊至夜里,用过饭后,遥文宇还未归,怕是外面有应酬,所以迟些回来,遥沐芸也没在意,毕竟她不急,让对方去说得天花乱坠,看她们能怎么样抹黑自己,毕竟那么多明眼人在,遥文宇本人也不是被区区几句言语糊弄得了的。
稍晚的时候,玉溪也已回来,玉卿下去歇息,玉溪到遥沐芸身边伺候着,并且禀告她关于娆心月的事情:“这娆心月确然是清宛绣房的一名绣娘,父母早亡,家中有一个游手好闲的弟弟,两人都靠着娆心月做活勉强度日,只不过这几年,因为与大姨太有牵连,所以日子突然富裕了起来,他弟弟更是大手大脚地频繁出入赌场内。”
遥沐芸沉吟片刻,怎么听都不觉得这样的人勾搭上大姨太怎么能让大姨太心安理得地给她银两……
难道?!遥沐芸转念一想,对玉溪询问道:“她弟弟模样如何?身形是否跟娆心月差不多?”
“模样倒也是同娆心月极像,女气重,身形也颇相似的样子……莫不成?!”玉溪听了遥沐芸的问话,心中也不由得一惊,同遥沐芸一样心中冒出一个特别的想法来,“莫不成那出入遥府大姨太院子内的不是娆心月本人而是她弟弟?!”
“保不成就是,做女装后,身份也有遮掩,装扮装扮混进来也容易,毕竟明面上看起来都是女眷,也不容易惹人注意。”玉溪越是细想,越觉得这样有可能。
“在想想大姨太晚上不愿意让人伺候……而且舍得给这人银两……一直以来一贫如洗的人出入赌场……”遥沐芸这般一想,却也将思路理清楚了,便对玉溪吩咐道,“让那三人等娆心月来了,只会你一声,你到时候夜里去探探情况。”
“嗯。”玉溪点了点头,实在这是也有点惊世骇俗,扮成女人偷偷进大家族的姨太院子里面与年老色衰的老女人偷情换钱,这种男人想想也觉得恶心。
遥沐芸倒也不觉得那么古怪了,想着大姨太这么多年来不曾受恩宠,怕是肯定有二心,悄悄养个小白脸做暖床也正常,所以遥沐芸才会因为娆心月是女人起了疑心。
这般分析下来,这大姨太若是真是这般作为,只是离死期不远,因为她定然想不到遥沐芸会识破她那点小九九。
遥沐芸听了这事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让玉溪下楼休息,自己也早早就睡下了。
待她沉睡之后,突然阁楼上的窗户忽然被推开,一道鬼魅的黑影掠进屋内,便悄无声息地合上了窗户,然后动作轻缓地撩开遥沐芸那拔步床上的粉纱帐,他视线顿留在遥沐芸那酣睡时无邪且透着股稚气的绝美娇容之上,之前的魂牵梦绕在这一睹后,终于有所缓解。
她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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