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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清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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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人愣了愣,胸膛里发出低沉的闷响,随即热吻印到耳后,又有眼泪流到我的脖子上。俩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对着院子大门一起飙泪。可怜我站军姿,从下午站到半夜……
良妃的头七,惠妃、姑姑、表哥、老十、十四都来了,焚上纸钱,灵堂里哭声一片。突然一声“八阿哥”,就看着胤禩直接倒在地上。我又得强忍着眼泪,把他扶起来,已经哭昏过去。乱成一片。
最后是老十、十四各自扶了两位娘娘回宫,我和表哥夫妻把老公带回家。躺在床上,上面的人苍白脸上泪痕尤新,红馥馥的唇紧抿,水墨描画一般的眉头皱起,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表哥、华南陪我坐到晚上,起身告辞。我送完人回来,看着他,手轻轻抚上那带泪的脸颊,想用手绢一点一点擦干,却是越擦越多。因为自己的眼泪,居然不争气的一个劲往人脸上掉:胤禩,你快醒来啊!
康熙五十一年正月来到,八阿哥因为生母去逝而卧床不起,没法参加年宴,老康小心眼儿的不让人家额娘下葬。八福晋自己入宫去吃年夜饭。不管席上有什么幸灾乐祸的眼神,冷嘲热讽的话语,我一一接着!华南看不过去,拉了拉我衣襟,我对她眨眨眼:没事,当蛤蟆念经。看这人还有话要说,我示意她等会儿。
跟着惠妃去宫里守岁,老人家心情不好——两个儿子,一个圈着、一个躺着,清冷冷的宫殿就我们俩,过不了一会,也就下去睡了。
我退出,抬脚走向很久没去的延禧宫。
连
走进延禧宫,宜妃旁边九阿哥、九福晋正在旁边凑着说话,看见我来了,一把搂上来:“焱儿!”
“姑姑,我来领红包儿啦!”笑着坐到她身边。
宜妃显然已明白意思,也笑着答:“好!好!”真的回身取了个红包出来,“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本宫,一进来却急着讨赏!”说得旁边的人也跟着笑。
“八阿哥还没好吗?”这姑姑老毛病就是好打听,到底没忍不住问出来。
“还是那样儿。每天进些糖水,看着气色倒是渐渐好了。”我就小小满足下你的好齐心吧。
宜妃点点头,冲着大家说:“坐了这么半天,也乏了。我回屋去歇歇。”九阿哥忙走上来,扶住姑姑:“儿子送您。”
那边俩人刚一走,华南就挪着屁股到我面前来:“听说皇上要办托合齐。”“办就办吧,跟我有什么关系?”
“真的没跟他有联系?”“当然没有。干吗这么问?”
“他是你们安亲王府的老人。”华南一脸小心翼翼。我笑了笑,“不是一边儿的。倒是跟十二阿哥关系比我这里近,你要提醒,找定嫔说去吧。”
华南大眼一白:“人家担心你,居然不领情!知道托合齐下去,谁该上来了吗?”“韦小宝……?”对面人举手就打,我赶紧躲开。
“你呀!跟你说几句话,肺都能气炸了!”“那是谁啊?我哪儿知道那么多。”
“是隆科多。”“佟皇后她弟弟?”
“恩!老四的人。”“哎?他爸爸不是支持我老公么?(佟国维:我就是无良作者说的‘他爸爸’。写个文也不交代清楚了!真是的,还得让退休老人出来跑一趟。——拄拐棍老头退场。)怎么跟着雍正混?再说皇上难道这么早就看重四爷了?”
“不是,隆科多以前跟过大阿哥,后来又跟的老四,反正他也不得好死。老爷子心里怎么想现在都不清楚呢,我就跟你说一声。不过老四这么韬光养晦不声不响的,老头子最放心。”“所以才选了他的人?”这老头子也够糊涂,你的儿子各个如狼似虎,哪里有真正能让人省心的?光顾着跟我家金蝉闹别扭,看看,引狼入室了吧!
“跟你说这些就提个醒,如果有安亲王府的人来求情,可千万别答应。托合齐要私通太子去逼宫,犯了老爷子最忌讳的事情,肯定是死刑,没跑儿!连缓刑都不给。”
“了解!我管他那么多!家里的人都顾不过来……”
“你家那位,就这么一直躺着呢?”“可不是,一直学维尼冬眠,叫都叫不醒。”想起来就难过。
“上次你说他做梦回到过你屋子,不会……”俩人都互相望着对方眼睛慢慢瞪圆,“啊?不是吧!”
康熙五十一年 三月 大BOSS生日。过得不怎么样。
宴会上回来,大家居然都跟着我进了八阿哥府!说着是要看看“八哥病好的如何”,却全部坐在人家书房里聊上了:
“看见了吧,事情调查出来了,老爷子气的够戗!今天脸色都不好。哎,小焱子,上茶啊!”
“哼!这齐世武、托合齐、耿额都帮着太子买官卖官,活该等着判死刑。表妹,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我看这太子他快当不长了!焱妹妹,我想吃你做的点心。”
我:“……”不要在人家待着,我们家有病人啊,要聊出去聊!——乖乖上茶
胤祯听老十这么一说,立刻乐得手舞足蹈:“对!他快下台了!皇阿玛又不是傻子,把江山交给这号人物绝对不可能!”
胤禟拿着茶杯一笑:“呵,这是他自找的。我们没陷害他,他自己都能捅出娄子来。”
胤礻我想着点心,宴会那点儿根本吃不饱:“他下去了,我们就推八哥!”
我:“……”你家八哥关门谢客了,想来以后请早儿。——继续准备吃的……我也想谢客……
“你傻啊!八哥现在还躺着呢,拿什么推?”十四胆子不小,居然以小犯大。
“我看不行,别弄得又跟上次一样。现在时局更混乱,咱们得从长计议。”说完,表哥指了指上次传说中的‘墙那头儿’,“这位也准备着呢。平时说是礼佛,其实呢?皇阿玛看不出来,咱兄弟还不知道?”
“哼!咱跟皇阿玛告一状去!就说当年在草原上要不是四哥指使,那老十三他怎么会……呜呜、呜呜!”
我:“多罗郡王快吃点心啊~吃啊~多吃~快些吃~我这里有的是!”一边说,一边手里不断的往胤礻我嘴里塞,看着他的脑袋已经鼓成一个球儿,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表妹,你怎么如此捉弄十弟?”胤禟听着老十那话本来也想拦住的,一看表妹这样子一下笑出来。
“小焱子,八哥一生病没人管着,你这脾气渐长啊!”
“十四弟,你八哥一不在,我看你这礼貌也丢啦?不如今日做嫂子的教教你?”拿着一壶热茶就走过去……
“哎、哎?我错了!八嫂,我错了!”胤祯赶紧往九阿哥那里闪。
“也罢,天色也不早了。今日叨扰了这么久,表妹你也好好歇着吧。我们先走了。”胤禟觉得再不走,这八阿哥府二当家就该抄家伙儿了,赶紧带着弟弟起身告辞。
一听人走了,立刻恢复正常:“表哥慢走。十弟、十四弟慢走。”
回到屋子里,看看床上躺着的人,用勺子给他喂水喝:“怎么还不醒啊?上回也不过十九天,这次半年了还没动静?你在想什么啊?还说不离开我呢,就这么个不离开法?讨厌!大坏蛋!”
十月初一 胤礽又被解雇了……老爸让他待在咸安宫内好好反省。谁知道这小子还不知悔改,又给别人乱写信。让大BOSS知道了,又是一通批评:“臭小子!有家书不给我写,写给外人去!”于是在当月月底,处决了跟自己抢儿子的那仨人。齐世武最惨,cos了一回耶酥伯伯——被铁钉钉在墙壁上活活疼死。
“唉,可惜了。做了四十多年的太子,其实也不容易。”华南望着茶杯出神。
“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做了皇帝未必幸福。”看看大BOSS这么多儿子争来争去,就没一个贴心为自己想过。
听见这话,出神的那人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如果给你机会,你愿不愿意做皇后?”
“皇后?是要像茜茜公主一样一生被丈夫宠爱的那个唯一吗?大清的皇后……哼!一边儿凉快去吧。”一口喝下自己的茶,“走,跟我一块儿进宫上柱香去!”今天是良妃的忌日。
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诚心祷告:“额娘,您在天有灵保佑胤禩快些好起来吧!他都睡了整整一年了。请您保佑我们全家都幸福健康。”默念完,郑重磕了三个头。再抬眼,身旁多了一双明黄靴子。
“老八的病,真这么严重?”康熙在这一年里也是苍老了很多。
“恩。”
老康也走到灵前,上了三柱香,转过头来看着我:“那年朕罚你跪在养心殿中,可还怨朕?”
恭敬磕了一个头:“回皇阿玛:儿臣不怨。皇阿玛做事向来以大局为重,做的任何事都是有道理的。您日理万机,儿女们都应该帮您分忧解难才是,那些不懂事的给您添了麻烦,挨个训斥惩罚是最自然的。请您无论决定做什么,都不要犹豫,一直走下去。当个好皇帝,成为让后世万人都景仰的皇帝。”没错,还有十年,你去完成你的宏图大业,我和胤禩会好好看着,认真过完属于我们的人生!
老康听了,久久沉默不语,我则是又陪着跪了好一回。末了,什么都没说,走了。
康熙五十二年 二月。胤禩的三十二岁生日刚过完,大内传来消息:良妃奉安。
八阿哥府中,床上的人在此刻幽幽转醒,丢出一句让我想晕过去的话:“还珠格格是谁?”
错
祭拜完良妃回来,胤禩坐在某福晋床前,门窗禁闭。对面俩人:初焱、华南。审问开始——action!
“你说你又梦见去那个房间了?”
“恩,我觉得在那里待了没多长时间,怎么会一晃就过去一年呢?”
“八哥,你在那里看见什么了?”
“摆设还跟上次一样。我躺在床上待了会儿,发觉能动了。想起身下床走走,发觉对面桌子上还立着个类似于镜子的东西,居然能清楚的把我映出来,比咱们用的铜镜清楚许多,于是我左照右照,前照后照……”
“咳,咳,亲爱的,说重点!”
“照完后发觉我自己变年轻了!回到了二十多岁的样子!”
我跟华南对望一眼:一定是他二十七岁第一次穿过去那年!
“接着我又看见那镜子下面,有个挺漂亮的姑娘的画像。”说着微微有点儿脸红,怕初焱想歪了。
谁知自家福晋不但没发火,还很兴奋:“什么?真的么?你觉得那姑娘挺漂亮的?啊?啊哈哈哈哈。”
华南头上带着黑线走过去,“啪”一下把某人打翻;走回去,坐好,“八哥,你继续。”
胤禩脑袋上冒出一个大汗珠……继续道:“再然后想起上次看见的黑匣子,我觉得新鲜,就打开了,没想到里面居然有人物,那人还会动,我盯着看了会,里面就像唱戏一样热闹,看那上面有字,写得我不大认识,可仔细读读觉得应该是‘还珠格格’这四个字。真是太奇怪了,我们这里并没有格格叫还珠啊!昆曲里面更没有……”说着,还在自己思考。
我已经无法形容我激动的心情了:居然那次穿回去后,只是合上笔记本而没有关了它!土豆上还珠格格那专辑可是3部呢!我不按停,它绝对一直播……啊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不是已删除么?怎么胤禩可以看到!
华南一听,就知道是某人回去犯的白痴,也不理会,问对面那人:“然后八哥就没干别的?”
对面人回过神:“再然后我看见墙角终于有本汉文的书,拿起来一看:”“恩哼、恩哼、恩哼哼……”某焱我嗓子干,恩恩。
“啪”华南又给了某个捣乱的人一下,对面老实了……“八哥,继续。”
“一看书名,居然是《康熙传》!”“咣当”某福晋栽到地上。华南直接从地上拎起那堆‘东西’,甩一甩就要往门外扔,‘东西’赶紧出声“别!别!我老实待着,老实待着!”
各归位置坐好,“亲爱的,别告诉我你看了?”
“我在纳闷皇阿玛什么时候出过自传,觉得好奇,就翻开那书看了起来。看着从康熙元年依次排开,把每一年发生的事情都很清楚的写着。居然还有我!”说起来很兴奋。
“那你看完了?”某人小心翼翼。
“没有,刚看到康熙三十八年,就是我娶你的时候,书就居然自己合上,我一惊就醒过来了。”胤禩还在兴奋中。
某人干笑两声:“呵呵,金蝉子,你做的这梦可真特别啊!而且记得还挺清楚。”
“我也觉得奇怪。平时做梦醒来就忘了,可这次不但没忘,还全部都记得,好象自己真的做过这些事情一样!”
你当然真的都做过了……和华南对望一眼,“八哥,今天这些话就咱们仨人知道,对谁也别说你这个梦了。”
“就是就是,虽然奇怪点儿,你说了别人也不信。万一说多了,让人觉得你精神有问题……哎呦!”这回是被自家老公敲了下。
胤禩站起身来,对着华南道:“弟妹说的这些胤禩记下了。这话我也不想对着别人提起。”万一别人真当自己有毛病就麻烦了。
于是这事情就告一段落。我和华南也经常总结为什么他会穿过去:难道是胤禩一达到最伤心的时刻,他就能跑到我们那时代去?而且跑得还挺准,飘到自家老婆那里……
老康看着这个儿子醒来,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安慰,先是自己过六十岁生日,开开心心办了万寿节,请来一千个老头儿祝寿。然后带着他去热河行宫玩儿了一圈。
胤禩的精神也渐渐好转。
当是时康熙五十三年,老头儿又要去热河。胤禩却因为赶上自己母亲的忌日,留在京城。听说老头儿在热河还挺想他,自己想准备个礼物让人给老爸带过去。我们正在商量送什么,华南却一下跑进来,拉着我气喘呼呼的说“让你老公送什么也别送海冬青!”看我不解,赶紧又跺了跺脚,“哎呀!跟你说的有道理!千万别送就对了!”
“哦,好,好!”我茫然点头儿,找到老公,“九弟妹说,让咱们送什么都别送海冬青,皇阿玛那里这东西正多呢。”
胤禩虽然不解,但是也点头答应了。找来身边的小子,吩咐道:“礼物你们随便看着拿吧。就是送什么都别送海冬青。”“奴才知道了。”
过不了多久,热河消息传来:皇上收到八阿哥送来的两只死鹰,勃然大怒!说他是借着自己额娘的忌日讽刺老爸也活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事情,胤禩、华南和我除了不解还是不解,怎么可能啊?明明是成心要避开这东西了!容不得废话多想,赶紧给老爷子上奏折说这事不是我们干的。结果老爷子火气更旺,把折子摔下来就一顿骂。
太蹊跷了!难道有人做手脚?我跟华南坐在八阿哥府里,把管送礼这事的小厮全部叫来。问是怎么回事。谁知道人家毫无愧疚之色,很名正言顺的就说:“是八阿哥让我们送的鹰啊?”
吓唬他再不说实话要动刑,谁知那小厮也是死脑筋,人都绑在凳子上了还自己嘀咕:“的确是八爷叫我们送的鹰啊?怎么这会儿又打我?”
我跟华南看在眼里:觉得人家是好孩子,不像在撒谎。再说哪儿见着过撒谎的孩子有这么呆的?简直可以跟某福晋有一拼了。于是把他放下来,没打屁股。
叫齐了所有传话的人,想挨个审问。有的人说爷不让送鹰,有的人说爷就让送鹰,乱成一锅粥……
“停!”某福晋大喊一声,所有人闭嘴。
华南到底脑筋比较好,“你们所有人,按队站开,谁把话传给的谁,就站在你传给话的那人左边儿去。”
地下乱了一气儿,不一会一排小厮站好。
“行了,现在把你们那天说的话再传一遍!谁给爷使的坏,一传就知道!可仔细你们的皮,给我好好按原样一字不落的说一遍!”
报数开始:
小厮甲:爷说送什么都行,就是别送海冬青。
小厮乙:爷说送什么都行,别送海冬青。
小厮丙:爷说送什么都行,爷送海冬青。
小厮丁:爷送海冬青。
小厮戊:爷·送·海·东·青!
恩,没什么问题啊……等等!“那个、那个丙!你、你、你再说一遍!”
丙(挠挠头,我怎么了?):“爷说送什么都行,爷送海冬青。”“噗!”某福晋一口茶喷出来。
再看华南也已经仰天长叹:乌龙!实在是太乌龙了!超级乌龙啊!这八阿哥八福晋一家不去当搞笑影星实在是可惜了的……
我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帮胤禩在大BOSS面前建立起的良好形象瞬间‘哗啦、哗啦’碎成粉末……
只是:这弄死海冬青的人,又到底是谁呢?
美
因为去年的事情,我们家每月的生活补助被政府停发了……金蝉子精神上大受打击——这水电费没钱交了呀!
与此同时,八阿哥府门口被自家福晋立了个牌子:九福晋与狗不得入内!
“靠!靠!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华南头上顶着那牌子就冲了进来。
“你说是什么意思?每次都说帮忙,每次都成帮倒忙!相面道士如此,送毙鹰也如此!”
“我是好心!谁知道你家门不严,小厮耳朵还不好使,全都歪打正着赶上了!能怨我么?”
“我不管,反正你不说这事没准就弄不出来。”
两个女人插着腰在人家书房门口吵架,比谁声音大,嚷的书房里面那人不得不出来:“九弟妹来了?”
华南赶紧扭一下福身:“八哥好。”
“恩。”胤禩冲着来人点点头儿,又看向自家那位,“九弟没来吗?”摇头摇头。
华南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这是胤禟让我给你们的。”说着递给大当家。
某人很不忿的歪头斜眼看过去:八千两。“切~”从老公手里夺回去,扔到九福晋面前,“这么点儿银子就想打发我们么?”
华南白一眼犯二百五的某人,看了看胤禩:你家老婆这病还不治治?
胤禩很仗义的还了个眼神:她没救了。然后还很配合的笑着摇摇头。
“那你说还需要多少?”华南没了辙。
“我们府里开销大,人多胃口好,手纸都要用超大卷儿!你跟表哥说:想给我们补贴,照着刚才那上面的,起码还得加一两!”
“啪”x2。对面二人同时出手……
某人捧着脑袋,委屈的看看自家老公,又愤怒的盯了盯华南:“干吗连你也打?你又不知道我们家有多艰难……”
华南揉揉敲疼的自己手:“少来!别以为你们用庄子田地赚外快我不知道。”举了举银票,在某人面前挑眉一晃,“到底要不要?”
我一把拽过来,粘到胤禩身上:“老公,这些银子够咱们到大理玩儿一圈吗?”
胤禩正在消化那‘外快’是什么意思,来不及答言,就看见华南瞪着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你们要出去旅游?”
“是啊!难得胤禩闲下来,我们俩商量好一起出门玩儿一趟呢。我想看看云南风景,所以商量着要去大理。怎么,你有意见?”唉,看着老公整天愁容满面的我也难过,不如趁这机会出去走走,散散心情。
华南一听来了精神:“去什么大理啊!你就不怕走婚族把你给走了去?要我说,老爷子下了六趟江南,咱俩都没跟成,不如这会儿一块去看看西湖美景,也不枉活这一生!”
胤禩又在琢磨这‘旅游’二字是什么意思,一听到走婚,立刻皱了眉头:“走婚是什么?”
“就是年轻男女看上合适的,立刻ONS,咳,就是立刻行房,男的行完拍拍屁股就走,女的回娘家待产,生了孩子就是娘家的。那里的小孩儿,有的连自己爹是谁都不知道!”
金蝉子一听:这还了得了!没王法了!冲着自家福晋一回头:“不行!你不许去那里!”
某人立刻不满:“她说的地方是泸沽湖畔,跟咱去的地方差老远呢。老公,咱们去吧,别听她的!”说着,撇华南一眼:叫你多事!
胤禩已经不再理会:“我说不去就不去,蛮夷之地!哼!”差点儿被这小丫头给骗了去,居然想瞒着自己搞那个九弟妹说的那什么昂寺,不想在府里混了吧?
华南立刻点头附和:“就是就是。要我说,还是江南好,风景秀丽,人文优美。”
“九弟妹说的是!”想着自己在江南还可以跟文人们畅谈文章,顺便看望下李煦这个老朋友,这多够意思!不理瘪嘴的某人:“就去江南看看吧!”
吼!说好俩人单独去云南玩儿的,为什么改成了下江南?而且还有华南、小伦两个大灯泡!
马车颠颠,一路南下。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老公,快看!词上写的乌蓬船!”某人已经忘记了刚一出发时的强烈不爽,一到江南,整个人就活蹦乱跳了。
旁边的人笑而不答,为自家福晋擦擦头上的汗:真是爱折腾,看见一叶扁舟,就能兴奋成这样。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说来这里玩儿没说错吧?”华南也是得意。
“额娘,这里真美啊!原来天堂就是这样。”
“是,有如此好的美景相伴,咱们多住上些时日,慢慢欣赏。现在先找个地方安顿下。”胤禩看着马车上三个不住好奇向外看的女人,又是一阵好笑。
行使到一家超级华丽的酒楼旁,车上人下来,依次走进去,我看看酒楼上的招牌:状元楼。
走进房间,卸下包袱,为了安全:我跟华南住一间,让胤禩带着小伦住另一间。大家收拾好后,就到楼下用膳。
“西湖醋鱼、东坡肉、宋嫂鱼羹、红泥鸡……”一把抢过华南手里的MENU,斜她一眼:“你敢荤素搭配么?”
旁边的小二热情答腔:“一看这位客人就是懂行的,点得都是我们状元楼头牌菜!”
胤禩在一旁捧着西湖龙井,微笑问道:“这状元楼的‘状元’二字可有来历?”
“客官问的好。以前上京赶考的学子途径杭州,在我们这酒楼里吃饭住宿,等到京城发榜下来,住宿的人中居然出了个状元。于是老板就把这里改名成了状元楼。只要有了恩科考举,学子们都爱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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