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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清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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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华南发泄完后呆坐出神,我安慰道:“既然是三姓地带,我家儿媳妇正好是那里人,我回去跟她说说,让她家亲戚多帮衬下你阿玛。”弘旺娶的嫡福晋正好是舒穆禄·伦布之女。
对面人长叹一声:“也只好这样了。”
突然想起这事的起因:“以后小伦那边得要她少跟咱们接触了,避免受牵连。”
“我知道。”华南抬头,“真是可气,连看看自己的闺女都不能。以为谁都跟他一样铁石心肠!”
我怕隔墙有耳,赶紧捂住她嘴巴:“别瞎说。”
谁知道这孩子又瞪我一眼:“我怎么瞎说?你看着吧,这就快了!”
果不其然,没过几个月,雍正大叔就把胤禩又叫过去,好好骂了一顿:你怎么跟朕的弘时走那么近?还让他帮你给老九、老十传话?我儿子是跑腿儿的邮差么?你这么做是忤逆、是奸诈,懂不懂啊八弟!唉,真是,算了算了不说了,没文化真可怕!朕不跟你计较,警告处分一次,下不为例!
——“到底谁没文化啊?兄弟友爱谦恭,对长辈孝敬有加,这些东西那文化人儿怎么一个都没做到?”某福晋坐在自家院子中,拿着一个耳挖勺给老公掏耳朵,“掏啊掏,掏啊掏,把脏东西都掏出去!”
躺在某福晋腿上的胤禩一乐:“福晋大人您高抬贵手吧,金蝉的耳朵还想要呢!”
我按住他,不让起身:“不行!我看好象还有几个字没出来呢,你再等会儿。”
这边胤禩刚把嘴咧开,初焱福晋的预备动作刚做出,门外上就有个小子跑来,一打千:“爷,裕亲王的王爵被革去了!”



“保泰……呵呵,是因为悟空的关系吧。”
“罪名是‘迎合廉亲王’,亲爱的,皇帝这是不让我们再跟任何人接触了。”
我躺在胤禩的边上,把玩着他的头发,“要是你当了皇帝,会如此对待四哥吗?”
胤禩把靠近我的手臂抬起,放在我的脑袋前,稍微抬下头,那臂弯就把妻子揽进怀中:“没有什么假设,现在既然是四哥做了皇帝,注定我就该去接受这一切。”
轻轻在他胸口蹭了蹭:“现在华南的家也败了,真是全无退路啊。”又摇摇脑袋,“我在想什么?本来就应该如此走下去。咱们别回头,就这么昂首挺胸的走,能跟你在一起过这一生,也是我的骄傲。”
胤禩听了轻轻一笑:“跟着我也是骄傲么?你的丈夫不济,让你忍受了这么多……”
话没说完,我已经用嘴把他堵住了,一吻结束后,捧着他的脸认真盯住他的眼睛:“我的丈夫怎么了?你可是堂堂圣祖皇帝的八皇子,雍正亲封的廉亲王。知道这要是在我们那个年代传出去,得有多少小姑娘在你后面追着端茶递水送鲜花吗?”
胤禩歪着脑袋想想,美滋滋乐出来:“听着好象是不错。”
“是吧!”又觉得好象给自己下了个套,“等等!你说的是自己这地位不错,还是所有小姑娘送鲜花不错?”
金蝉子一下把手撤回去,坏笑的躲到一旁,“不告诉你!”
某人死皮赖脸的拉住人家手臂就往自己身上绕:“不行,你得说清楚咯,不说清楚不让睡觉!”
胤禩趁机一下把我给固定住,囫囵抱着一起躺倒,嘴上还念叨:“恩,可以洗洗睡了。”
……这家伙,居然不知不觉的在跟我学现代用语!我更加嚣张起来,转过脸冲着那人噘起嘴:“唔唔,晚安吻还没亲呢!”
谁知道胤禩比我还嚣张,眼睛一闭,鼻子里轻哼出声——装成睡着了!某人不干,扭啊扭在床上拱他,“别乱拱啊!小心一会儿拱出事来。”装睡着的人出声。
“不管,反正睡觉前还没亲我呢。”使劲扭着头要‘么么’,却觉得腰上一痒,“啊哈哈……”这人居然又咯吱我!痒得满床打滚。
“都叫你别乱拱了,还来?好,本法师今天就随了你!”胤禩说完就停了咯吱我的手,整个人一下扑过来。
“法、法师饶命啊!”
……
华南坐在前厅里,已经喝完一盏或N盏香飘飘的茉莉白毫了,看着睡到屁股都晒太阳的两口子这会才从后面慢悠悠晃出来,一个没忍住,飞给对面某个还在打哈欠的傻瓜一记超大白眼,某人立时清醒。
“八哥。”
“恩,九弟妹来了?初焱,陪着弟妹坐坐,我去上班了!”胤禩的用语越来越现代化。
华南用一脸惊愕的表情看着远去的人,回头:“这些都是你刻意教他的?”
我揉揉眼睛,“怎么可能。是那天在太庙前跪一宿的时候,胤禩让我讲现代事,不知道他怎么记性那么好,结果都给记下来了。”看着这个乖乖等我们睡醒的好孩子,“怎么来这么早?有事么?”
对方立刻张大眼睛:“早?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我一听,走到钟前看看:啊,十点半!
旁边人还在继续:“瞧你俩一出来那黑眼圈!老实交代,昨儿晚上都干吗来的?”
瞪她一下:“关你什么事!”
“怎么没事啊,你们可都是我关心的人,为了你们的健康着想,我必须得时刻监督。”说完,又伸出四个手指头,“看看你们也都是这个数儿了,还这么没完没了?知道庞春梅怎么死的么?”
我打她手一下:“人家还没到四张呢!那春梅不就是……”一下捂住嘴,就看见华南已经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小样儿,实招了吧:看过?”继续坏笑。
“什么东西?看过什么?不知道你要说什么……哎,你不会大早上来人家就为了套这事儿吧?”
华南恍然大悟,“哎呀,看我光顾着跟你贫嘴,忘正事了!”
我赶紧端正身子,“什么事?用大早上跑来?”
“我是想来告诉你:我们家的家底儿没了,港口海岸的经商势力也没了,所以——找龙鱼的计划已经搁浅。”华南低下头来。
我一下坐到凳子上:“是啊!老四抄了你们家,这就没人帮忙找那东西了……”怎么办?我要回去的愿望怎么实现!?
九福晋、不,现在是艾伦,已经坐到了我旁边:“耗子,以前你那么的问我,我都没说。可眼看着真要来了,要不然我告诉你吧:你跟胤禩最后……”
“不用说了!我不想知道……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靠的就是自己一双脚走过,结局现在是什么样,我和胤禩比谁都清楚,重要的就是过程:与其知道了结果怨声载道,不如好好享受下活过的时刻。”
艾伦紧绷的脸听了后,渐渐笑出来:“也对,活在世上,可不就为走这一遭?是我糊涂了!”
雍正三年到来,春天的时候,大叔先是觉得阿灵阿、鄂伦岱碍眼,提拉出去好好批了一通,把鄂伦岱发配到奉天,说这样不至于有人成心煽动朝政。然后又先授意宗人府拟罪,说应该撤去廉亲王允禩的王爵,雍正大叔自己又假仁假义的说‘这个劳动力还能用,先缓缓’吧!玩儿了这么一套把戏吓唬人。最后是把总理事务这些官员的功过总结一遍,得出结论:允禩没功反而还有罪……
表哥那里的情况也不好,居然有人举报说九贝子允禟的下人在民间故意寻衅滋事,雍正大叔收到消息立刻让人去管理下——摆明了就是要动我们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雍正皇帝的自己人,大将军年羹尧因为是真的平时太作恶多端,把老四给恨透了,开始着手整理他的事。把我们这边又放下了。
“听说列了年羹尧九十二款大罪?”某福晋在家闲的开始八卦。
“欲加之词,何患无词。”金蝉子端着茶,显得不屑一顾。
“呵呵,老公说的是。这一点,咱们也深有体会。”
胤禩笑了笑,“只要是让一个人看不顺眼了,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
我坐到他面前,把茶碗放下,端着那人脸道:“怪不得我看你做什么都好,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说完瞪着大眼,傻了吧唧的冲那人眨着。
胤禩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别看是个傻丫头,说出话还就对我心思!”
没过几天,曾经跟雍正大叔亲热的能穿一条裤衩的抚远大将军年羹尧被勒令自宫、啊,不对……是自裁。嫡子嫡孙发遣边地充军,家产抄没入官。
年大将军的妹妹年贵妃听闻噩耗,“呜呼”一声倒地不起,在十一月份跟着哥哥也去了。
这边障碍一个个扫除,胤禩和我都知道——最后的审判该来了。



雍正大叔首先向我们发难的第一招:撤去王爵。顺便也撤了表哥的贝子,十四的郡王。
看一眼大门口的上三旗护卫,“啪”的一声,把大门关上,扭头:“老公!这雍正皇帝怎么这么缺德?不但明目张胆的派人来听壁角,还一派就派四个!让人家晚上怎么好意思‘坏一下’啊?”
胤禩捧着一杯茶,悠闲的坐在院外,“这棋你还下不下了?”
“不下了!每次玩儿每次都是你赢。不如我教你一种新玩儿法——叫五子连珠。”兴奋的挽挽袖子。
胤禩看着我的动作,眼神充满笑意,“哦?这是怎么个走法?”
“看着啊,我给你示范。”
“阿玛,明天破五的饺子,您说包什么馅儿的好?”弘旺从后院出来,如今的他已经是个大人了,也快要做阿玛了。
“你决定吧。正好是你的生日,做些你喜欢的口味就好。”胤禩正在琢磨着下五子棋的套路。
“儿子知道了。额娘,您想吃什么口味儿?”弘旺笑了笑,看向我。
“我随你阿玛。”看着自家琢磨棋谱那位,“是不是啊,老头子?”
“恩。”头也不抬。
我跟弘旺全都哈哈大笑,那人才突然反映过来:“叫谁老头子呢!”挥挥手,“下去准备吧,我跟你额娘都不挑这个。”
看着弘旺渐渐走远,心里凄然:以前包饺子哪儿用考虑什么馅?想吃什么有什么……“真是委屈了这孩子。”
胤禩执着一颗黑子正犹豫,听见这话抬头一乐:“我看他倒跟你一样:不注重什么权利身份。看咱们都赋闲在家陪着,他倒是高兴的很。”‘啪’,一子落下。
换我白子走,“恩,就这么做个闲散宗室,也不赖。”
“今天九弟被议罪了。”
“我知道,刚才就那么一说,他跟我们,绝对没完呢。”说完,一子落定。“哈哈,我可已经双活三了啊!”
胤禩挠挠头:“怎么眼错不见的你就赢了?不行,再来!”
初五弘旺生日,一家人正在一起坐着吃饺子,带着圣旨的太监就来了:允禩、允禟被撤去黄带子,玉牒除名。
胤禩淡然一笑,接过圣旨。太监还没走,他已经坐回餐桌上,全家人继续吃饭。
夹了一口菜,“这是在说我们不配跟他同为兄弟。”
我帮胤禩倒满酒:“谁也不稀罕跟他一宗室。”
舒穆禄氏腼腆的举着一杯酒,拉拉弘旺,傻孩子赶紧也随着妻子举杯:“阿玛、额娘,儿子敬你们二位一杯。”
“好。”胤禩跟我一起饮干手中酒,我看着自家的儿媳妇,“怕是就这些日子了吧?”脸红的点点头。
我拉起胤禩的手:“看看,这次可是长孙出生,你不表示一下?”
胤禩哑然失笑:“你这个做额娘的不照顾儿媳妇,倒好意思来问我?”
我扭头一别:“谁说我不照顾,该照顾的时候自然照顾!”
雍正四年正月二十六日晚,儿子的卧房里传来阵阵喊叫声,我一听见,赶紧推推身边那位,看见他也已经醒来,急忙披上衣服,还未出门,弘旺已经跑了进来:“额娘,嫣美要生了!”
“还不去找人叫稳婆!”
“我去房间看看,你们俩去叫人。”
急忙跑进弘旺的院子,看着丫头们都慌了手脚,我拉住一个就吩咐:“快烧热水来!”
自己跑进房间,几个有年纪的老嬷嬷正在旁边守着,看见我来,都忙站起身。我顾不上跟她们打招呼,先把嫣美的腿分开,已经开了一指了!让一个老嬷嬷压住她前面,派另一个找布来把她嘴堵上,再派一个去看看稳婆来没来。
吩咐完,有丫头已经端着热水来了,赶紧再让一个嬷嬷用热水给儿媳妇擦着,“稳婆还没来吗?”
“福晋,跟爷的小厮说门口门卫把守,说晚上不让任何人出门。”
“没跟他们说家里有人要生孩子吗?”
“说了,可门卫就是不放人出去。”
我气得够戗,回头看看舒穆禄氏惨白的一张脸:“嫣美,信不信的过额娘?额娘亲自帮你接生好吗?”
嫣美在床上忍着剧痛,无力的冲我点了点头。“好!从现在开始听见我说的话就照着做!”
“呼气”,“用力”,“再呼气”,“放松”……
天明时刻,一阵婴儿的哭喊划过院子上空。我推开门来笑看着那焦急等待的父子俩:“是个阿哥,进去看看吧。”话未说完,弘旺已经一步跑进屋子去了。
“回皇上:允禩的儿媳妇已经顺利生产,诞出个阿哥。”
雍正皱皱眉头:“不是说不让他们家人夜里外出吗?是谁放的人出去找稳婆?”
高无庸继续弯着腰:“回皇上的话:昨夜他们是想出去找稳婆的,门卫没放。后来是、是八福晋亲自接的生。”
雍正的眉头皱得更深:“八福晋?郭络罗氏?”
“回皇上的话:正是。”
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是皇上。”弯着腰倒退出大殿。
雍正自己坐在案前:郭络罗氏……初焱格格。安亲王岳乐的外孙女,自小被宜太妃养在宫中的侄女,跟着自己的弟弟一起玩闹长大,对十三弟和他的两个妹妹都很好;曾经因为温恪的出嫁还顶撞过自己,‘点心’做的很好吃(这条咱可以不提么?= =),自己的嫡福晋曾经跟她关系也很好,平时为人没什么心机,曾在毓庆宫受太子诱骗而被皇考教训;最关键的一点:她是八弟唯一的福晋,也是唯一的爱人!不管八弟出了什么事,都是她一心一意在照顾、调理!自从出嫁后就动用全部的亲戚势力,陪着老八一路磕磕绊绊走过这么多年!
光是想着这最后一条,已经浑身不爽!
“来人!给朕伺候笔墨!”朕要写圣旨——做做街道大妈平时做的工作。



“圣祖第八子,爱新觉罗·允禩之妻 郭络罗氏,生性泼辣跋扈,独道专横,致使其夫膝下子嗣单薄。圣租皇帝在世也曾言‘允禩素受制于妻’。且每每指使其外戚干预朝政。今另允禩将其妻郭络罗氏回家中,闭门反思。钦此。”
跪在地上听着,我的脑袋好疼……
“郭络罗氏,你快接旨啊?”太监高无庸一脸冰冷,跟他主子如出一辙。
“不要!凭什么别人妻子他做主!我们夫妻相守碍着皇帝什么事了?这上面的罪责我一条都不合!不要!别碰我!”
“焱儿!”胤禩从地上起来,一把拉住我的手。
高无庸看此情况,冲着旁边侍卫递个眼神,嘴里还念叨:“郭络罗氏,你再这么挣扎可是抗旨啊!”
胤禩……“胤禩,我们说好的!要一起走过一生,说好的你不离开我,我也不离开你!说好的你给我休书也不走!”紧紧拽着那人的手,眼泪大颗大颗流出来——为什么?为什么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却要把我们硬分开?
胤禩也在紧紧拉住我:“焱儿,我记得!都记得!咱们不能分开!”
旁边的侍卫一个劲的掰我的手——好疼!“胤禩!如果有来生,我还做你的妻,你还是我丈夫,好不好?”
“好!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不管到哪里都是!”
高无庸眼看着面前的俩人越闹越不象话,亲自加入拉锯战:“郭络罗氏,现在下了圣旨你还不快走?别给八爷找麻烦!”
“不要!胤禩!”
……有人强行把我打晕过去,耳边还充斥着胤禩对我的呼唤。
睁眼醒来,发现是个陌生的环境!我想出去,却看见几个舅母正坐在床前——我这是回到最初的地方了?安亲王府?台基厂?
“格格,你总算是醒来了。”
“格格?你们凭什么叫我格格?我是胤禩的福晋啊!”对,我要去找他!冲出多双阻拦的手,一下奔到王府门口,却一下被尖刀利刃拦住——好多的门卫!
“你们这是干什么?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格格,你已经回家了,这里就是你家啊!”后面一群母苍蝇追过来,七手八脚把我捆回屋中。
“格格,以后就待在这里吧,还有舅母们在照顾你不是?”……
头好疼,周围声音嘈杂,我根本就什么都听不到……金蝉,我要我家的金蝉!真是没出息,自己想丈夫会居然会想到痛哭流涕!
耳朵听不见,眼前也开始朦胧:胤禩,你在哪里?我现在这样失聪又失明,会不会永远都找不到你?
“怡亲王到!”门口的一声通报,把我从黑暗的世界拉了回来。
看见走来的人,那么熟悉……怡亲王?“胤祥?”
来人走近,才发现他也老了很多,竟然也学着雍正蓄起胡子,见到我这惯有的呆愣表情,咧嘴一乐:“现在叫允祥了。”说着坐到了桌子旁。
“允祥……胤禩他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胤祥明朗的脸上一沉,“不是很好。”我一听立刻焦急起来:“他、他怎么了?”
胤祥沉默半晌,慢慢开了口:“初焱,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八哥?我一定帮你带到。”说完,还很不自然的一笑。
我这才看见,胤祥身后还跟着个太监,手里拿着托盘,盘子上一个青花瓷药瓶——这是要我立遗嘱?呵呵,呵呵呵,没想到雍正大人的手段如此雷厉风行……
调整好心态,擦干脸上的泪痕,“胤祥,你很爱双儿吧?那我问你:如果比你给双儿的爱,还多一百倍,你觉得有什么话语可以表达出来?”
看着对面的人沉默,我继续开口:“罢了,与其说些最后的话让他难过,不如跟你聊聊天——认识了胤祥、温恪、还有敦恪,我很开心,谢谢你们陪我度过快乐的童年。”
说完,冲着那太监伸了伸手:“拿来吧!”
接过瓶子,一气拧开瓶盖刚要倒进嘴里,一直沉默的胤祥却突然劈手一夺,身边的小太监惊呼:“王爷!”胤祥又一个回身,直接抽出袖子里的匕首,向着那太监的咽喉就捅去,可怜的垫背公公应声倒地。
我被眼前一瞬间的景象惊呆了,张着嘴半天才说出话来:“你、你这是干什么?”
胤祥收好‘凶器’,甩下辫子,长舒一口气:“焱子,你快跟他换了衣服,我带你去找八哥!”
马车颠颠的从王府驶离,一路向前奔去。“一会儿到了地方不要出声,我带你进去。”
穿着一身太监服的我正在整理尊容……“你怎么不听你四哥的话了?”
“海冬青……我和四哥欠你们一次,现在就当偿还了!焱子,你说的对:你和八哥的情谊,别人永远不了解,也不会懂。现在即使是执行四哥的命令,温恪、敦恪在天有灵知道了,也不会饶了我这个哥哥!”
泪水再次充盈眼眶:“胤祥,谢谢!”谢谢你对我们的理解。胤祥摆了摆手,径自把脸转到另一边。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跳下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幢高墙——这是他在的地方吗?
门卫看到胤祥后,都行过礼,很配合的放行让我们通过。推开院子门,就见到满院尘埃,并无人整理。快速走进屋中,就发现自己朝思夜想的人正和衣倒在床上,面向里冲着,进来人也不知道——似乎是睡着了。
微微张口,却是激动到发不出声音,还未出口,先落泪:“蝉”。
听到呼唤的身体一震,立刻翻身起来,瞪大眼睛的疾步走过来,双手扶在我肩头:“焱儿?”仔细的看了一遍——这个傻傻的泪流满面还冲自己狂点头的丫头,“焱儿!我的傻焱儿!”一把揽进怀中,几乎想把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胤禩”怀里的人低低啜泣着,“说好到哪儿都不分开,所以我来找你了!你还要你的前妻吗?”
“要!怎么不要?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没有什么前不前的!”自己的眼泪也是不受控制的流出。
怡亲王看着眼前这一对重逢而泣的俩人,自己很识相的慢慢退出……还是别耽误人家甜蜜,傻站着当大蜡烛‘刷刷’了。



“亲爱的,再吃点儿嘛。”
“胃里难受,吃不下去。”
胤祥一进院门,就看见那俩人一个搂着八哥的脖子填吃的,一个躺在初焱怀中撒着娇儿。——八哥好象最近胃口不好,吃的稍微不对付就会吐出来……
想到这里,回头吩咐自己的小子:“去,把车里的食盒儿拿出来!”
“王爷,这……”胤祥打断小厮的话:“叫你去就快去!”
“十三弟来了?”“胤祥?”两个人听见院儿外的说话声,同时开口,又动作一致的起身。
胤祥觉得自己真想乐,赶紧忍住:“是,听说八哥最近身体不好,来送些吃的。”
我笑着接过来,“难为你惦记着。”
胤禩也是冲着他一抱拳:“一直以来多受照顾,十三弟,做哥哥的诚心谢过!”
胤祥也是回了礼,“都是小事。八哥你好好的养身体,弟弟过些日子再来看你和八嫂。”
“好。慢走,不送!”
看着胤祥远去的身影,慢慢跟着丈夫回到屋中,“最近十三弟也很忙啊。”
“恩,他的四哥好不容易有个得力助手,玩命用人家!”我打开盒子,好象是肉类?夹起一筷子送到胤禩口中:“尝尝看是什么?”
金蝉子乖乖吞下,皱着眉头嚼:“怎么有点儿酸?”
不会坏了吧?“是么?我瞧瞧。”说完,自己也挑起一些来吃……
跟着胤祥撤退的小厮还在不爽:“王爷,这吃的可是万岁爷赏您的,说是海里的稀罕物儿,难得一见呢。”
睁眼醒来,拿起手机来看表:2009年7月2号,凌晨0:00。哎?自己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记得跟菲菲和皮皮吃完散伙饭就一起去飙歌了……恩,好象自己喝醉酒,被人送回来,难道我睡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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