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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斗时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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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黛懒得理这吵吵嚷嚷的两只,回头问他们:“你们既然说不能被人发现,那我们要怎么出府啊?”
郝云涛看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终于到了,便在前面带着路说道:“这容易,平日里我可是经常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溜出府的,早就有一条熟悉的路线了,六妹妹跟着我来就行了。”
“就你那狗洞路线,要不是来找郝黛妹妹一起,我才不会跟来呢,小爷怎么说都是个世子,要是让人知道跟着你爬了狗洞,那我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
郝黛在后头很是疑惑,你这小屁孩到底有啥一世英名啊,恩……虫虫方才把一世英名的意思翻译给她知道了,不然她一文盲也不懂这么深奥的成语。
“还不是你自己一定要跟来的……”郝云涛在前头低声抱怨着,他容易吗他,跟着朱祁钰这小爷胡闹,要是被他老爹抓到了,非打他脱层皮不可。
几人说闹着,已经到了那处狗洞的地方,那个狗洞不大,正好一个孩子弯下身来能通过的大小,对于郝黛三人来说是绰绰有余了,除了朱祁钰对于钻狗洞有那么些抵触外,另外两只一点感觉都没有,郝云涛是钻惯了,郝黛则是完全没常识,不觉得钻个洞有什么大不了。
第二十六章衣服不能乱脱
三人出了郝府之后,便上了一辆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上,马车的外观虽然并不怎么起眼,但内里却是十分豪华的,坐在里头不仅仅平稳舒适,而且装饰摆设也极其赏心悦目,连那摆在小桌上的几叠小点心,也俱是精致漂亮,让人不禁食指大动。
马车里只有一个书童模样的男孩儿等候着,看样子也不过就是十三、四岁,生的眉清目秀,眉眼中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见朱祁钰三人上了马车来,立马迎上前去说道:“世子爷,您可算是回来了,您让奴才再马车里等着,奴才可是一步都没有离开过的,总算是把您盼回来了。”
朱祁钰对那书童挥了挥手,随手便拿起了桌上的茶壶对着壶口便大口大口地灌了起来,直喝下去半壶才算满足地打了个嗝,放下茶壶说道:“爷这不是回来了吗,能出什么事儿啊,福满你就是瞎操心,现在咱们就去法场,我看这时辰,等我们到了那儿也差不多该行刑了。”
那名福满的少年偷觑了一下朱祁钰的脸色,仍是有些忧心地说道:“世子爷,咱们去那儿合适吗,毕竟是那种不干净的地方,要是让王爷他知道了,可不得了啊!”
“你不说,我们不说,我爹他又怎么会知道呢,我们就在在旁边看看,能怎么样啊!”朱祁钰不满地瞪了福满一眼说道。
“是是,世子爷说的是。”福满不敢再忤逆朱祁钰,连连点着头说道,朱祁钰也不再理他,对着郝云涛与郝黛说道:“来,吃点心,这些点心可都是王府里的大师傅们做的,你们在外头可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点心。”
这般说着,朱祁钰便挑了个莲花形状的点心放到郝黛手上,颇有些讨好意味地说道:“郝黛妹妹,这个好吃,你尝尝,里头放了莲蓉和芝麻,可甜了。”
小孩子一般都喜欢吃甜的东西,可郝黛对于吃食的概念都只有能吃与不能吃两种,但她一向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便一口一口吃起了点心。
朱祁钰见郝黛吃了,立即便眉开眼笑,又是将几叠点心都拿到了她的面前,还帮她倒了些茶水,很是开心地看着她吃东西。
在一旁的郝云涛看着这奇异的景象,差点惊讶地嘴巴又闭不上了,这还是平常那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燕王世子吗,怎么对着自己的傻妹妹这么殷勤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两人上一次共患难过,可这也太不符合朱祁钰的作风了吧。
在郝云涛的惊悚眼神中,马车终于到达了东街的菜市口,现在刚刚到了午时,法场外头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观了许多的百姓,争先恐后地拥挤着向前,他们的马车自是只能被挤在外围,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
朱祁钰有些烦躁地放下了车帘,口中抱怨道:“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啊,这样子还看个什么劲儿啊,恐怕连犯人的脸都见不着。”
“世子爷,要不咱们就回去吧,反正那场面也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去月华楼看戏呢,听说今儿会有个新角儿登台,世子爷您不去瞅瞅?”那福满是巴不得朱祁钰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呢,竭尽所能地劝说着。
“不去,小爷今儿还非要看到砍头不可了,你下去给我打听看看,今日行刑的监斩官是谁?”朱祁钰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表情坚持地对着福满吩咐道。
福满闻言微微皱了眉头,依然不死心地劝说道:“世子爷,这样不好吧,这样一来,王爷他肯定就知晓了,您也知道王爷的脾气,要是让他知道您来这种地方……”
郝云涛这时也是有些害怕地附和道:“是啊,世子,这要是惊动了监斩官,让王爷和我父亲他们知道,那咱们可都没有好果子吃啊。”
朱祁钰咬了咬牙,一副很是不甘心地模样,却是抬头看了看正趴在车床边朝外头看着的郝黛,出声问道:“郝黛妹妹,你有什么主意吗?”
郝黛此刻正专注地看着外头形形色色的店铺,听着脑中虫虫不时地解说,好好地了解着这个时空的点点滴滴,听到朱祁钰叫她,一时之间还没回过神来。
“嗯?你是在对我说话吗?”郝黛缓缓回过头,黑眼睛看着朱祁钰问道。
朱祁钰有些哭笑不得地点头道:“是我在跟妹妹说话,方才咱们说的话,你可都有在听?”
郝黛歪着脑袋没有说话,她没有在听,但虫虫那里却是有记录的,在脑海中将朱祁钰几人的对话回放了一遍,郝黛方才抬起头来说道:“我们直接下去看不就行了吗,这有什么好伤脑筋的。”郝黛想事情从来都是很直接的,他们只是想去看行刑,在马车上看不见,那到下面去不就可以看见了吗。
“六妹你想的太简单了,先别说咱们都只是小孩子,就是咱们几人的身份也不可能跟那些个贱民们挤在一起看热闹吧。”郝云涛本就奇怪朱祁钰对自己这个傻妹妹的态度,但终究是个傻妞,想事情就是如此简单。
郝黛歪着脑袋,不明白他们与马车外那些人到底有什么不同了,虫虫觉得封建社会的阶级观念这件事情对于现在的郝黛来说太过深奥了一些,所以决定暂时不解释。
“对啊!郝黛妹妹倒是提醒我了,咱们就光明正大的下去看怎么了,也那些人里头也不是没有像咱们这样的小孩子啊。”
郝云涛没想到朱祁钰竟然跟自己的傻妹妹一个想法,又是出声劝阻道:“世子,这……不太好吧,万一出了什么事……”
“放心吧,不会出事的,福满,你下去帮我们买三套那种寻常百姓穿的粗布衣来,再去那群看热闹的人里头找一对可靠的夫妻,给他们些钱,让他们带着我们三个,这样一来,别人就会以为咱们只是跟着爹娘过来看热闹的,也就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了。”朱祁钰挥手打断了郝云涛的话,很是自信地把自己的计策说了出来。
郝云涛想了想,这样倒也真是不会引起什么麻烦,也就勉强点头应允了,郝黛无所谓,她本来就是跟来看热闹的,可没有那两人那么多的顾虑。
福满看小主子已经下了决心,知道再劝也没什么用,便下了马车去办朱祁钰吩咐的事儿了,他的动作很快,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回转来了,手上还拿了三套颜色灰扑扑的布衣。
那福满将手上的衣服递给三人,对着朱祁钰说道:“世子爷,人奴才已经给您找好了,就在马车外候着呢,您随时都可以见他们。”
朱祁钰接过衣服点了点头,端详着手中的布衣说道:“倒还挺像样的。”
福满却是有些小心翼翼地回话道:“那个……世子爷,您和郝公子的衣服没什么大问题,只是郝小姐年龄太小了些,奴才没有找着合她身形的衣服,只找到了她手中的这件,可能稍稍大了一些……”
朱祁钰和郝云涛两人闻言,均是回头看向郝黛,见她正拿着手上的衣服发呆,郝云涛像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便立即出声问道:“那个……六妹妹啊,你会自己穿衣服吗?”
郝黛这时候正在脑子里跟虫虫询问着这衣服的穿戴方法呢,她平日都有丫鬟帮她穿的衣服,而且一件套一件还都挺复杂的,她也没用心记,现在幸好有虫虫在,不然她可真不知道该怎么穿衣服了。
“现在会了。”听着虫虫跟她讲解完,郝黛对着那两人点了点头,朱祁钰和郝云涛还在思索为什么会是“现在会了”,郝黛已经着手脱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
“六妹你等等!”郝云涛惊悚了,连忙扑上去想要阻止郝黛的动作,奈何她的手脚太快,已经把外裳脱了下来,现在正是炎夏,郝黛里头也只是着了件单薄的内衫,正茫然地看着挡在她身前的郝云涛。
朱祁钰和福满立马转过身去,朱祁钰还很是欲盖弥彰地说道:“郝黛妹妹,我什么的没看见啊,你继续,继续。”
郝云涛看着朱祁钰似乎在憋着笑的背影,十分气愤地咬了咬牙,她六妹妹虽说是呆傻了些,但怎么说也是女儿家,虽然说年纪还小,不算吃太大的亏,但这要是传出去,她六妹的名声可也算完了,难道还能让这世子爷负责吗,这不是让他们郝家自取其辱吗。
郝云涛压下心中这口闷气,对着身后的郝黛说道:“六妹妹,以后可不能这么当着男子的面脱衣服了,你是大家闺秀,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这样是极其有损你的闺誉的。”
郝黛歪头,只听明白了前面半句,不能在雄性面前脱衣服,后面的不明白,旋即向虫虫询问,虫虫回:解释起来太麻烦,回去再跟你慢慢说。
郝黛默,不理会,继续换衣服,有了虫虫的详细解说,很快地换好了那套布衣,用手指戳了戳仍然十分敬业地挡在她面前的郝云涛,“二哥,我好了。”
第二十七章劫法场(上)
郝云涛转过头来确认了一眼,方才松了口气,放下有些僵硬的手臂,对着前边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的朱祁钰没好气地说道:“世子,好了,咱们也快些换衣服吧。”
朱祁钰转过头来,对着二人讪讪地笑了笑,便开始迅速地换起衣服来,当然也不用他亲自动手,那福满可是服侍的十分周到,没一会儿那身布衣就已经整齐地穿在了他的身上。
三人互相打量了一番,朱祁钰与郝云涛除了分外细皮嫩肉了一些,倒也有几分像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了,只是那郝黛身上的衣服却是有些大,袖口和裤腿虽已经往里折了许多,但仍旧有那么些不伦不类的,不过反正法场旁边那么多人,也没什么人会太注意他们,也就将就了。
朱祁钰看差不多了,便与那福满吩咐道:“好了,咱们下去见见你找的人吧。”
此时在马车外头等待的那一队夫妇,早就有些不耐烦了,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富态妇人戳了戳身边面相老实男子的手臂说道:“诶,我说孩子他爹,刚才那小子该不会是骗咱们的吧,带上几个孩子去看砍头就能白白得十两银子,你说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儿啊,该不会是想骗咱们的钱吧。”
那老实男人不满地低声回道:“你这婆娘哪来那么多话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没看到咱们面前这辆马车吗,寻常人家他能有这么体面的马车吗,要骗,人家也不骗咱们这两个穷鬼啊,我告诉你,这天下就有掉馅儿饼的好事儿,今儿还真让咱们两人给碰上了,十两银子啊,那可是够咱们买上一头耕牛了啊……”
那男人正说着话,面前马车的车门就打开了,从里面陆续走出来三个布衣打扮的小孩子,最前头的两个男孩儿看上去都是七八岁的模样,虽然身着布衣,却依然掩饰不住身上的那一股清贵之气,而最后那个年纪最小的男孩儿却颇有些奇怪,身上的衣服明显不怎么合身,模样却是生得十分好,比那女娃娃还要精致漂亮几分,只是脸上的神情稍稍有些木讷。
那一对夫妻显然被几人的气势镇住了,立马低下了头,福满最后一个下来,对着那两人说道:“刚才我与你们说的就是这三人的,你们只要带着他们在法场旁边看着行刑就行了,等到事情结束之后,我会把剩下的五两银子给你们的。”
那夫妻二人立马连连点头应了,朱祁钰走上前去,很是随意地对他二人说道:“走吧,再不过去就赶不及了。”对待普通人的时候,朱祁钰便没有了平日里吧嚣张跋扈之气,很是有风度的模样,郝云涛对于他这一点,倒也是极其赞赏的,毕竟也算是有皇家风范,不似那些纨绔,只会在百姓面前作威作福。
一行人走在人群中,倒也如设想的那般毫不起眼,再加上人小身矮,借着缝就往里头钻,而郝黛被一致认为年纪太小,不适宜自己行走,便让那个妇人抱在怀里,那妇人也是剽悍,靠着那蛮横劲儿也是挤到了最前头,几人均是找到了一个最佳的观看位置,就等着时辰一到行刑了。
朱祁钰站在前头,指着那个跪在法场最中央,一身白色刑衣的白发老者,轻声在郝云涛耳边说道:“看到没,那人就是天地盟的堂主司马空,上次天地盟的那些逆贼来抓我,就是为了换这个老头。”
郝云涛了然地点了点头,看着那白发纠结,满脸污秽看不清面容的老者,颇有些好奇地问道:“这老头儿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吗,我怎么好像听说为了抓他可是废了不少功夫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司马空虽然看上去跟个普通老头一样,可是武功却是极高的,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天地盟的堂主啊,听说他可是那个丁鹰峰手下的亲信呢!”朱祁钰煞有其事地说道。
郝黛看着前头嘀嘀咕咕的两人,将他们的话语一字不落地都听到了耳朵里,在脑中很是不解地问道虫虫:“他们两个说的天地盟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天地盟不是东西,而是一个组织,按现有的资料看,他们是一个对抗皇权的组织,盟主丁鹰峰是近几年才慢慢活跃起来的,带领着一批武力值不弱的人,致力于杀死大周国的皇帝,推翻大周,自立为帝。”虫虫很是尽职的解答着。
“哦……明白了,相当于联盟恐怖分子那样的。”郝黛恍然地点了点头,正想再问些什么,忽然听见前头一阵骚动,抬头看过去,便看见有一群人缓缓地走向了法场前头的那张长案,领头的那个人神情威猛,骨髓极大,但却又很瘦,头发花白,一张瘦棱棱的脸上长着一对三角眼,眼中凶光四射,世上仿佛没有什么事能逃得过他这双锐眼,他穿着一件六品的官服,应便是今日的监斩官了。
“世子,这个监斩官您认识吗?”郝云涛看着那显然不似普通人的监斩官问道。
朱祁钰摸了摸下巴,思忖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没见过,这刑部里头向来是卧虎藏龙的,看这人的模样,功夫应该是不弱的,想来因为今天斩的是司马空,才特别安排了这个人的吧。”
郝云涛也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又是十分专注地将视线移向了法场。郝黛看着那个监斩官,也是看出了此人武力值不低,与跪在法场中间的那个老者不相上下,不过这都跟她没关系,虫虫已经开始摄录,准备记录下这珍贵的古代行刑场景了。
那监斩官此刻已经在那张铺着大红布的交椅上坐了下来,那膘肥体壮的侩子手也已经提着明晃晃的大刀站到了老者身后,正午的太阳最烈,照在那刀背上,发出刺眼的白光,而那老者却依然是低着头,巍然不动的模样,似乎已经置生死与度外,围观百姓们的喧闹声也顿时小了许多,均是屏息等待着,法场之上顿时一片肃杀之气。
午时三刻终于到了,那监斩官站起了身来,面容严肃,高声喊道:“午——时——三——刻——”刽子手已经举起了大刀。
所有人的呼吸都沉重了许多,似乎已经想到了等一会儿血肉横飞,头颅离身的血腥场面,有胆小的,更是用手掩住了眼睛,只留一条小缝偷看。
“——行——”“刑”字尚未出口,忽听一声破空之音传来,一只凌厉的羽箭飞快地射来,在在场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支箭已经深深刺入了那侩子手的左胸之中,一箭穿心,干净利落,侩子手壮硕的身躯顿时轰然倒下。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但还没等他们惊喊出声来,便有一群覆面男子从四面八方冲进法场,更有更多的羽箭向那些法场上的官兵们射来,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来人,快!给本官拿下这些逆贼,带上命犯,转移法场!”那监斩官此时已经是气得一脸铁青,抽出身边官兵身上的一把大刀,也是飞快地向那帮劫法场的天地盟众杀了过去。
那官兵差役们立即执行起长官的命令来,急匆匆地跑向那司马空,想将他重新押回囚车之中,可没想到,还没靠近那司马空,便突然出现四五人将他围住保护了起来了,那些个官兵只要一靠近,那几人便手起刀落,送他们去见了阎王,可怜那些个官兵差役,只不过是些薄有武艺的普通人,往往一个照面便被那些个武功不俗的天地盟众给斩杀,死伤极为惨重。
幸亏那些官兵的数量众多,而劫法场的人数还不过百,这才仗着人多,保持队形,且打且退。
郝黛他们本来是来看热闹的,谁想到那些天地盟的逆贼竟是如此胆大包天,连法场都敢劫了,围观的百姓们顿时乱成一团,那些个羽箭可是不长眼的,好多都射进了围观的百姓群里,许多人都被误伤,那本还抱着郝黛的妇人看这大难临头,立即就丢下郝黛,兀自逃跑去了,郝黛顿时被那人海给淹没了,若她真是个普通三岁的女娃娃,恐怕早就被这四散逃跑的人流给踩死了,不过幸好她有精神力防身,在缝隙中自如地穿梭着,顺便搜索着朱祁钰与郝云涛的位置,若是这两只出了什么事,肯定便有大麻烦了。
此时的朱祁钰与郝云涛正险险地被福满保护着冲出了混乱的人群,暂时藏身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两人俱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泥地上,一脸的心有余悸,片刻之后,那郝云涛却是挣扎着站起身来,又要往人群中走去。
朱祁钰连忙起身拉住他,紧张地说道:“你要去哪里,不要命啦!”
“我六妹还在里面,我不能丢下她不管!”郝云涛面色严肃地说着,想要挣脱朱祁钰的手,往人群里去。
第二十八章劫法场(下)
“不行,你也不是没看见现在那里有多危险,你过去了要是没找回郝黛妹妹,自己再出了事怎么办,今天是我一定要带郝黛妹妹出来的,要找也应该是我去找。”这般说着,那朱祁钰便将郝云涛拽到身后,便要出去。
福满见状立马挡在了郝云涛的身前,一脸哀求地说道:“世子爷,您可千万别再以身犯险了,这找郝家小姐的事还是交给奴才吧,两位现在赶快马上回到马车上去,等奴才找到了郝家小姐,立马就赶回来。”
朱祁钰和郝云涛犹豫了一会儿,想想自己去了确实不一定能找到郝黛,而那福满多少还会写拳脚功夫,便点点头应了。
福满哄住了眼前这两位小爷,方才松了口气,转身准备再去寻那郝黛,可心中却是发苦,毕竟这郝家小姐这么小的年纪,在这恐慌的人群中恐怕是凶多吉少,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福满心里正纠结着呢,忽然感觉有人正在拽自己的衣袖,低头一看,竟是方才走散了的郝家小姐,立马一脸惊喜地蹲下身来,上上下下仔细将她检查了一番,见除了只是形容有些狼狈外,并没有什么伤痕,这才放心地说道:“郝小姐,您没事就好了,您哥哥和世子爷可都很担心您呢,快跟奴才回马车上去吧。”
郝黛点了点头,她感觉到了朱祁钰和郝云涛的气息就在不远的地方,任由那福满牵着他,朝那马车停放的地方快步走去。
因为四周十分混乱,所以郝黛一直开启着精神力警戒,忽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快速地靠近他们的马车,立马抬头对福满说道:“马车那里出事了,我们快点过去。”
福满还来不及问郝黛她是怎么知道的,就见身旁的小女孩儿用与她年龄不符的速度飞快地跑了出去,愣神了片刻之后也是立马跟上。
胖头今日本来是跟着京城地界剩下的所有天地盟众前来劫法场,救出他们的堂主,他们扮作围观的普通群众,又在法场附近埋伏了许多弓箭手,这才顺利地压住了那些官兵们,趁着混乱的人群,若是不出意外,应该就能把堂主救出来了,可他混迹在人群中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个令他咬牙切齿的熟悉的身影,他刻意走近了一些确认,就是燕王世子那小兔崽子没错,若不是当日让他逃了出去,他们所在的秘密分会怎么会被围剿,他和高杆也不会被官府通缉,要不是他有一手高超的易容术,早就被那些狗官们给抓到了,可高杆就没那么幸运了,不小心被官兵发现了行踪,身负重伤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因为怕被发现还不敢请大夫,现在仍然在床上躺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小兔崽子造成的,今日在这里碰到了,胖头怎么可能放过这报仇的机会,索性也不去劫法场了,抓了这燕王世子,不仅能跟朝廷谈谈条件,还能一解他心头之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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