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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斗时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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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还有一线生机。
经过了十天的集中培训,郝萌和郝黛总算是能一边背诗一边表演了,虽然郝黛很不理解为什么要做些奇怪的动作,既没有任何攻击力也毫无观赏性,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据她所知,这里人类的寿命只有五十至八十岁,还每天浪费时间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面,怪不得还处在落后的冷兵器时代,要不是有时空管理法在,这里早就该被那些时空旅行者给占领了。
不管郝黛有多少怨念,她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深闺大院中的小姐,再无聊的事情她也得学着做,等她和郝萌完全将这份寿礼驾驭地游刃有余的时候,郝府老夫人的五十大寿也终于到了。
郝府的这位老夫人王氏其实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家中原是江南一户比较有名的盐商,当年郝家老太爷郝仁义还未入仕时,他的父母做主帮他选的这门婚事,虽说世代读书人家多少会有些清高,看不起那些满身铜臭的商人,但清高并不能当饭吃,而当时郝仁义寒窗苦读十年,正准备进京赶考,可郝家家底并不富裕,科举考试也不仅仅只是学问好就可以的,有足够的银钱上下打点,对于考试也是事倍功半的,郝仁义的父母也都算是明白人,便给自己选了这么个有钱的亲家,那户盐商显然也是没有辜负这二老的希望,给女儿的陪嫁那可大多都是真金白银和许多的珠宝首饰,且为自家女婿的科考出了许多的“财力”,后来那郝仁义高中的进士,那盐商的投资也算是一本万利了。
王氏虽是商贾之女,但他老爹也是个附庸风雅之辈,从小便专门请了先生教导女儿琴棋书画,所以王氏婚后与那郝仁义也算是琴瑟和鸣,且她也是有些手段的人,虽说只生了三个孩子,且只有郝东成一个是儿子,却也没有让一个小妾生下那郝仁义的孩子,等到郝仁义去世之后,她又把那些个小妾都发卖了,安心地守着儿子过日子,这日子过得也是十分顺遂。
那郝东成虽不是十分大才,却也算是有几分头脑,为人也算圆滑,有了他老爹在皇上那里的好印象,他的官场之路也是十分顺遂,今年刚升上了大理寺卿,正三品的官儿,以他现在的年纪,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郝东成对王氏也是十分孝顺的,今年他刚升官,又赶上母亲的五十大寿,自然是要好好操办一下的,以他此刻的身份,这寿宴上宴请的宾客自然也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不乏朝中重臣与京城中的世家,连当今皇上的弟弟燕王也被郝东成请到了,也算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
郝黛自然不知道今天有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要过来,她此刻正苦逼地坐在妆台前,任由红杏在她头上倒腾着,她就想不明白了,就这么几根毛有什么好搞这么久的,看着外头那金灿灿的太阳,郝黛真相冲出去拥抱它,这世道,怎么连晒个太阳都这么难啊!
红杏在郝黛头上弄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算是满意地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个精致地好像陶瓷娃娃一般的小人儿,真心地感慨,她们家小姐生地真好啊,只是……如果那脸上的表情能不那么呆的话,那就真的完美了。
“小姐,您不要老是板着一张脸,笑一笑吗,你看五小姐,对着谁都是笑眯眯的,那样才讨喜啊。”红杏不死心地劝着郝黛说道。
郝黛抬起头,想了一会儿,咧开嘴,很标准地露出八颗牙齿笑着,一边对着红杏说道:“是这样吗?”
红杏脸上的表情颇有些古怪,很是委婉地又说道:“小姐,大家闺秀都是讲究笑不露齿的,您这样有些太夸张了。”
“不太懂,是让我不要露出牙齿吗。”郝黛想了一会儿,又是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闭着嘴巴笑了笑。
“小姐,你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就好……”红杏颇有些欲哭无泪的说道,在心中很是郁闷地想着,为毛她家小姐笑起来比平日里还要更呆了呢!
郝黛闻言乖乖垮下了脸,心想着,真麻烦,笑都有那么多的规矩,老娘不伺候了,她又不是卖笑的!(显然郝黛小盆友一定不知道卖笑是神马意思╮(╯▽╰)╭)
“小姐咱们快去正厅吧,莫要让姨奶奶和五小姐等咱们。”红杏将郝黛从高高的椅子上抱到地上,牵着她的手说道。
郝黛点了点头,乖巧地任由红杏将她往外头牵去,正厅里头,郝萌已经坐在椅子上等着了,这倒是很难得,若是平常她都会到春姨娘的卧房里黏在她身边的,此时她正坐在椅子上吃着点心,穿着与郝黛一模一样的红色石榴花小衫,两只穿着绣球鞋的小脚十分欢快地摆动着,似是听到了响动,眼睛向门口看来,见到郝黛身上与她一模一样的衣服时,微微皱了皱眉头,小嘴巴也嘟了起来,一看就知道有些不高兴了。
第十四章寿礼(中)
郝黛低着头,没有注意到郝萌面上的神情,走到离她最近的椅子旁,还没等那红杏过来将她抱上去,就自己爬上了椅子坐下,虽然手短腿短,但动作却十分矫捷,郝萌一看她的举动,小嘴嘟地更高了,很是不满地说道:“你怎么能做这么粗鲁的动作呢,羞羞!”
郝黛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身边的郝萌,皱眉想了想自己方才做的动作,想来想去也没想出自己到底哪里“粗鲁”了,便决定不耻下问地与郝萌问道:“我刚才是哪里做的不对吗?”
郝萌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郝黛,奶声奶气地回道:“你怎么能自己爬上椅子呢,那样太难看了。”
“那我要怎么办,不坐椅子,难道要坐在地上吗?”郝黛依旧很不明白,自己坐上椅子到底有什么不对,她看这里的人都是坐在这个椅子上的啊。
郝萌被噎了一下,气鼓鼓地指着郝黛身后的红杏说道:“不是有丫鬟们,要她们抱抱。”
“那如果丫鬟刚好不在身边呢,就要一直站在椅子旁边不坐了吗?”郝黛向来喜欢考虑问题的多面性,依旧皱眉问道。
郝萌这次真地语塞了,索性瞪了郝黛一眼,便把脸转向另一边,赌气不看郝黛,本来见她与自己打扮地几乎一模一样的衣服,郝萌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因为毕竟郝黛跟她长的一模一样,郝萌怕她抢走了祖母对自己的宠爱,便随便找了个理由刁难她,谁想竟是被她几句话就噎了回来,郝萌终归还是三岁的小孩子,是很容易记仇的。
郝黛自是不清楚郝萌为什么又生气,不过她不是惹是生非的人,便也只是低着头不说话,看着自己鞋子上奇怪的球状物发呆。
又过了一会儿,春姨娘总算是过来了,显然她今日也是十分精心打扮过的,身上穿着一件时下最流行的湖蓝色烟罗裙,墨黑的长发挽成一个坠马髻,斜插了几只鎏金镶嵌着蓝色宝石的簪子,白嫩的耳垂上戴着一副宝蓝色的玛瑙坠子,更添了几分丽色,不过双十的年华,即使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却依然如少女一般清纯,却又多了几分成熟女子的妩媚。
“娘亲~~~”郝萌看到春姨娘,脸上的气闷瞬间一扫而光,动作麻利地跳下了椅子,迈着小短腿跑到了春姨娘的面前,还伸出小手想要让她抱抱,春姨娘自然是微笑着弯下腰,将郝萌抱在怀里,然后对着还坐在椅子上的郝黛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到正堂去给你们的祖母拜寿。”
郝黛点了点头,这才也从椅子上下来,跟着春姨娘二人往屋外走着,郝萌的小脑袋搁在春姨娘的肩膀上,十分得意地看了迈着短腿跟在后头的郝黛,好像是在炫耀说:“看见没有,娘亲最疼的是我,她一点也不疼你。”可一看那郝黛一直低着头,连眼角都没有看自己一眼,便又是气闷起来,自己的示威行为没有得到回应,郝萌小盆友十分生气,又是气呼呼地瞪了郝黛一眼。
因为去往正堂的路比较长,红杏本来是想抱着郝黛的,可郝黛却是十分不领情地拒绝了红杏的提议,笑话,堂堂蓝星系未来出色的战士,怎么能让人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抱着呢。而且这一路上还能晒到太阳,郝黛巴不得这一段路一直走不完呢。但一行人还是很快便到达了前院的正堂,老夫人王氏还没过来,但是屋子里头已经坐了好几人了。
春姨娘将郝萌放下,然后一手牵着郝萌一手牵着郝黛,缓缓走进了屋内,屋里众人的视线顿时被她们给吸引了过去。
春姨娘抬起头飞快地扫了一眼,看见先到的是几个姨娘,也便缓缓松了口气,拉着郝黛与郝萌,微笑着与那三姨娘和四姨娘打了招呼,四姨娘身边还坐着个五六岁大的女娃娃,穿着一身草绿的衣裳,整个人看上去肉嘟嘟的,五官虽不是十分精致,但却也十分可爱,那大眼睛上的睫毛十分地长,此时正不停地眨巴着,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
三姨娘刘氏那张很是有福气的圆脸上一直带着满满的笑,看到春姨娘左右那一对粉雕玉琢的双胞胎,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妒色,如她们这种在大户人家做妾的女子,只有有了自己的孩子才算是有了盼头,不然不管此刻多受老爷的宠爱,也总有年老色衰的时候,有了孩子,才算是有了安身立命的根本。
这刘氏恰巧是没有孩子的那一个,虽说因着十分会察言观色,还算十分得郝东成的喜欢,但总已经有了些年纪,心中自然是焦急的,对那些个有孩子在身边的姨娘们,自是又羡慕又嫉妒,恨不得将那孩子塞进自己肚子里再生一遍,此刻她正上下打量了春姨娘一番,颇有些酸溜溜地说道:“妹妹今日看着可真不一样呢,这条烟罗裙是新做的吧,以前都没看妹妹穿过。”
春姨娘颇为谦逊笑着回道:“姐姐哪里的话,你也知道我就那么几条拿得出手的裙子,这天是今年新做的,若不是老夫人寿宴,我怕穿得太素丢了咱们府的脸面,这才拿出来穿的,再说就这条裙子,哪里比得上姐姐身上的这条湘绣留仙裙啊,光看着精致的刺绣,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不过也就普通的一条裙子,没有妹妹说的那么珍贵,只是这正宗的湘绣,现在却是比较少见喽。”刘氏的脸上浮起了一抹得色,她身上穿着的这条裙子确实是难得的珍品,是她当年得宠的时候百般求了郝东成才得来了,这府上除了夫人,想来也没人能有一条,每次只要一到重要的场合,她必定会穿上这条裙子的。
刘氏身边的四姨娘邓氏却是不屑地笑了笑,阴阳怪气地搭腔道:“呦,我说刘姐姐,这裙子是好裙子,可也禁不住你总穿着啊,这外头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只有这么一条裙子呢,这要是让外头的人觉得咱们郝府穷酸,那可就不好了。
刘氏和邓氏被那郝东成收入房的时间差不多,所以两人向来都是针尖对锋芒的,从来见面都是要掐上几句的,刘氏听了邓氏那尖酸刻薄的话语,脸上顿时气得青一阵白一阵的,不甘示弱地回道:“敢情某些人是吃不到葡萄还说葡萄是酸的呀,有些人就是想穿我这条裙子,可也没机会穿呢!”
“哼,不就是条破裙子吗,谁稀罕啊!”邓氏也是气极反笑,她虽然是比刘氏年轻了几岁,但却并不如刘氏得郝东成的喜爱,现在听她这般指桑骂槐的说着,自是气得不轻。
春姨娘见她二人又杠上了,连忙开口劝解道:“两位姐姐,今儿是老夫人的寿辰,还是以和为贵的好,再说老夫人和夫人也快过来了,这要是让她们两个听到了可不好。
春姨娘这招果然是杀手锏,她话音刚落,那两人也立刻噤了声,毕竟她们可谁都不想为了这意气之争惹了老夫人不喜。
春姨娘这才是缓缓松了口气,虽说这几年因着有了两个女儿,她的日子也稍稍好过了些,但这妻妾间的争斗却还是免不了要被波及,不过当年被调到夫人那里的文锦因着帮夫人办妥了好几件事情,倒是也说的上几句话了,文锦念着旧情,倒是经常帮着自己,这才让她躲过了好几次大难,可那当年十分得宠的六姨娘却是没那么幸运,不仅被大夫检查出不能生育,又因为谋害夫人嫡子的罪名被送了官,听说后来是被活活打死的,十分凄惨,经此一事,老爷好似也看明白了许多,后来就没有再纳过妾了,与夫人的感情倒是越发好了,前一年夫人就又帮老爷生下了一个女孩儿。
春姨娘正想着呢,那林氏与郝东成便一左一右地搀扶着王氏进来了,后头还跟着二男一女三个孩子,二个男孩儿都是七八岁的模样,走在前头的那个生得虎头虎脑的模样,与那林氏有六七分相像,自然便是林氏最疼爱的儿子郝云涛了,而另一个跟在他身边的则是面向敦厚,倒是与郝东成更像一些,他本是二姨娘姚氏所生的儿子,名叫郝云飞,只比郝云涛小了半年,生母姚氏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郝东成便让林氏抚养他,也算是与郝云涛作个伴。
那走在最后的女孩儿,大约十岁的年纪,身姿娉婷,举止优雅,秀美的脸颊上还微微有些婴儿肥,表情端庄,很有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与那林氏长得十分相像,便是她的大女儿郝明珠了。
屋中的众人见到几人,立即都站起身来,待到那老夫人王氏在上座坐定,便俱是恭谨地与她行礼问安。
第十五章寿礼(下)
王氏生得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虽已是年过五十,却也丝毫不显老态,脸上更是光滑地没有多少皱纹,只是笑着看人的时候,眼角唇边会透出些细纹来,许是因为今日是她的寿诞,她比平日里穿得奢华了许多,身上一件极显眼的大红色寿纹团花衣裙,微微有些霜色的头发挽成了一个圆髻,抹了上好的桂花头油,光滑锃亮,一丝不乱,额上佩戴了一个棕色的寿字纹抹额,当中嵌着一个上好的和田玉,散发着温润的光芒。
“好了,都坐下吧,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的。”王氏扫了屋里的人一眼,便慈祥地冲着众人笑了笑,抬抬手让众人坐了下来。
坐在最前头的林氏几人还好,只是那几个姨娘们,仍是十分拘谨的模样,林氏带着笑先是开口道:“母亲,媳妇看您今日气色真好,咱们是知道您今日要做五十大寿,不知道的人,顶多就以为您刚过四十。”
王氏放下手中的茶盏,笑骂着林氏说道:“你这丫头嘴甜的,就会哄我这老婆子开心,不过啊,我今儿确实觉得精神不错。”
“母亲您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燕王殿下都要亲自来给母亲您贺寿,这可是咱们郝家大大的荣耀啊。”郝东成今天的心情也是十分之好,王爷都亲自给自家老母来贺寿,除了那些个一二品大员们,他郝东成也算是独一份了。
“还不多是皇上看着你父亲的面子,这才请了燕王过来,想想若是你父亲现在还活着,咱们郝府该是能更好一些啊……”王氏显然是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夫君,郝府的老太爷郝仁义,颇有些伤感地说道。
“母亲您放心,儿子一定会达成父亲的遗愿,为郝府发扬光大,光耀门楣的!”郝东成知道父亲的早逝一直是母亲的一个心结,便立即出声劝慰道。
“我知道你是出息的,你父亲地下有知,也该是瞑目了……”王氏欣慰地看着自己优秀的儿子,年纪轻轻就能做到三品大理寺卿,她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母亲,这大喜的日子,咱们还是说些开心的吧,我和夫君知道母亲您最是信佛的,便特意为您求了一串上好的紫檀木佛珠,还找了大相国寺的法冥大师为这佛珠开了光,母亲您看看合不合您的心意。”说着便让身后的丫鬟将那佛珠送到王氏的跟前。
自从那郝仁义去世之后,王氏便开始吃斋念佛了,说是要为郝仁义向菩萨祈福,让他下一辈子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也为了子孙后代积福,让郝家可以越来越兴盛,王氏十分虔诚,不仅仅在自己的院子里设了专门的佛室,每年还会去那京郊的大相国寺住上好几个月,与那里的方丈法冥大师也有些交情。
此时她将那串紫檀佛珠拿在手上,用手细细地摩挲了一遍,方才缓缓说道:“好,好啊,质地细腻、丝绢光泽饱满,确是是难得的上品啊,又是大师开光过的,佛性自是也不会差,你们有心了。”
“母亲喜欢就好,媳妇知晓您不喜欢那些个俗物,才特地去寻了这佛珠来的,母亲时常带着身上,对您的身体也是极好的。”林氏看王氏十分满意的模样,脸上也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为了寻找这串上好的紫檀佛珠哦,她可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王氏将佛珠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这才让身边的丫鬟仔细收好了,笑着对郝东成与林氏说道:“我知道你们两个孝顺,不过也不用为我太过破费了,我一个老婆子,随便玩玩就可以了,哪里用的着这么珍贵的。”王氏嘴上虽是这般说,但谁都看得出她很是满意郝东成与林氏的孝心。
“母亲这话说的,您是我们的长辈,您想要什么,不管多困难,咱们自是都要想办法帮您寻到的,咱们为人子女的,不就是要孝顺您吗。”林氏脸上的笑意更甚,隐隐还带着点得色。
“母亲,你就领了素华的情吧,为了这件生辰礼物,她可是跑了好几趟大相国寺,您也知道,法冥大师近几年可是不怎么给人开光佛器了。”郝东成温柔地看了眼林氏,笑着与王氏说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媳妇儿是个好的,你往后也对他好些。”王氏看儿子儿媳这般琴瑟和鸣的模样,脸上也甚是欣慰。
林氏得了王氏的夸赞,心中正是舒畅,坐在底下的那些个姨娘们却是如坐针毡了,她们准备送给王氏的那些寿礼,可就是林氏口中所说的俗物,这会儿一个个的可谁还敢拿出手啊,那三姨娘却向来嘴皮子利索,又不想落了人后,便立马开口说道:“夫人对老夫人的孝心自然是一等一的,妾身虽然不如夫人那般知晓老夫人您的心意,不过也是挖空心思为老夫人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老夫人喜欢。”
这般说着,那三姨娘便亲自拿着一个外形精致的木盒,恭谨地递到了王氏的跟前,王氏却并没有伸手接过东西,而是让她身边的嬷嬷接了,口中淡淡地说道:“你有心了。”
那刘氏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滞,却依然又是满脸笑容地说了几句奉承祝福的话语,这才悻悻地回到椅子上坐下,脸色十分尴尬。
刘氏身边的邓氏则是幸灾乐祸地看了她一眼,有了刘氏的前车之鉴,邓氏也没多说什么,乖巧地送了礼物就下来了,倒是没有说一句废话。
春姨娘向来低调,看到两个前辈都已经送上了寿礼,立马也战战兢兢地将礼物交给了王氏身边的嬷嬷,她清楚王氏一向不怎么待见她们这些妾室,自是不会像刘氏那般自讨没趣。
林氏对几个小妾的表现倒也还算满意,这会儿便又与自己的女儿郝明珠使了个眼色,郝明珠会意,便站起了身来,笑着与王氏说道:“奶奶,孙女儿也为您准备了礼物,是孙女亲自画的一幅画,画的不好,您可不要笑话我啊。”
“怎么会呢,咱们明珠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你画的画那自然是顶好的,快拿上来给奶奶瞧瞧。”王氏对着自己的孙女儿,面上又是带上了慈爱的笑容,与郝明珠招着手说道。
郝明珠拿着一卷画轴走到了王氏面前,在丫鬟的帮助下,慢慢展开了画卷,原是一幅松柏图,其中松柏相依,错落有致,整幅画的构图还算不错,只是运笔还不是十分流畅,但对于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子来说,能画出这样一幅画,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
“好,看来明珠的画工又有进步了啊,这一幅松柏图画的十分不错啊。”王氏少时对于书画也是颇有涉猎的,故也知晓郝明珠在这幅画上也是花了许多功夫的。
郝明珠听到王氏的夸赞,脸上总算是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继续说道:“孙女儿将这幅松柏图送给奶奶,希望您老如松柏,长命百岁!”
“乖,奶奶知道明珠有孝心,也不枉奶奶疼你一场,就看怎么明珠今儿的这一幅画,再过几年定也是名满京师的才女啊,恐怕到时候来咱们郝家提亲的人,要踏破门槛喽!”王氏拉过郝明珠的手,与她打趣着说道。
“奶奶~~~”郝明珠终究还是个小女孩儿,脸皮子薄,被王氏这般一说,顿时羞得双颊绯红,还很是孩子气地跺了跺脚,看得屋内的人都是轻笑了起来。
“奶奶,奶奶,涛儿也有礼物,涛儿也有礼物!”郝云涛看到自己的姐姐已经送完了礼物,还被奶奶夸奖了,自然不甘落后地从椅子上窜起来,跳到王氏面前说道。
“涛儿,又忘了规矩了吗,在你奶奶面前怎么这般没大没小的。”郝东成看着儿子那付淘样儿,忍不住皱着眉头训斥道。
“行了,涛儿才多大,你别老是动不动就教训他,再说他这不也是孝顺我这个奶奶吗。”这般说着,便宠溺地摸了摸郝云涛的小脑袋,一脸慈爱地笑道:“哦?我的乖孙给奶奶准备了什么啊,快拿出来给奶奶看看吧。”
在郝家所有的孩子里,王氏最宠爱的自然便是郝云涛了,再加之他又惯会撒娇,每一次闯了祸要被郝东成责罚的时候,都会求到王氏这边来,王氏也从来都是保着他的,祖孙俩的感情自是十分好。
郝云涛拿出来的也是一张卷轴,只是比郝明珠那张稍稍小了一些,很是自豪地举到王氏面前说道:“奶奶您看,这可是涛儿我花了半个月时间写的,里头整整有一千个寿字呢,奶奶您看涛儿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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