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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颂音辞(清穿空间) 完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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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闷笑一声,他当然知道这是要给他处理伤口,可是平常老是被捉弄,难不成还不许他讨回一点?
柔软的手来回摩娑着身体,是个男人恐怕都无法凝神静气,胤禛起先没觉得不对,但渐渐地,他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身上的那只手,温热滑腻的小手,碰触着他背上和左臂上的刀伤,带来似疼又痒的感觉,激得他心神止不住地一起一伏。
徽音未有察觉,取了些清水净手后,才开始清洗这男人的伤口,本来不太严重的外伤,经河水一泡,此时略有些发炎的迹象。她蹙了蹙眉,从湿着的荷包里取出一个小瓶,这是一直随身带的药,是为了预防颜颜调皮受伤的,从小丫头会跑开始,就从来都备着,没想到如今却是省了她说谎解释出处了。
“有点发炎了,不过没事。”挖出膏状的药涂到伤口上,徽音撩起裙摆,撕了中衣开始包扎伤口,暗地里不禁有些感慨,繁琐的古装有时候还是挺好的。
因为包扎伤口,女子的身躯一下靠近一下远离,胤禛被弄得万分难受,这是他喜欢的女子,如果这样还没反应,那就是他有问题了。洞外传来林子里的虫唱声,胤禛狠狠闭眼,努力平息想要扯了人入怀的冲动,克制着心里纷杂的思绪,同时迅速地找着转移注意的方法。
“嗯,你这里衣也烤一下吧!”徽音提起湿着的男式里衣,止住了给他穿回去的念头,转到一边烘干去了。
一边煎熬难忍,一边毫无所觉,胤禛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这女子未发觉他的异样,还是该懊恼此生碰上了如此一个木头!
为了压下升起的欲念,烤兔子的男子开始说话:“徽音,你说先前那几个是日本人?”
“没错啊!刚开始看到他们的行为举止和身高时,我就在怀疑,后来抓住他们问了几句,就确定了。”支好撑衣的树枝,一身天青色衣裙的女子坐到火堆边,双手捧着脸道。
“也就是说,日本人和反贼结盟了?”胤禛盘算着种种可能,心火已然熄灭了。
“不是那样的,”徽音摇摇头,似快意似幸灾乐祸地道,“日本人这次是被利用了,三十七年时他们利用了反清复明的汉人,而这次,却是反清复明的汉人利用了日本人。他们来大清的目的,是我。”
胤禛一惊,神色变了变,不过马上又平静了下来,只是眉心紧蹙着,对此事多了五分的重视:“为何寻你?难道为了前几年的事,还想报仇不成?”
听得这男人不由得冷哼,徽音笑了笑,她清楚,由于知晓历史的缘故,后世里日本人的屠杀行径,定是被胤禛记恨了,如今遇上这等事,不恼怒都奇怪了。她坐起来,用下巴点点还没熟的兔子,答道:“报仇?许是有这个意思吧,如果他们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好了,反正多杀几个日本人,我乐意得很!”
胤禛一经提醒,赶忙转动手中正烤的兔子,未曾重生前,他十分奇怪这女子对待日本人的态度,可是重生后,他就明白了。想到这里,他问:“是因为历史,你才厌恶日本人的?”
徽音皱皱鼻子,坦然说:“我哪有那么高的节操?只不过相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而已,况且,后世流落到国外的古董太多,你不知道,我为了研究那些古董,和外国人艰难地交涉过多少次,会对他们有好感,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时日久了,胤禛也知道这女子对赏玩古董字画有多么的精通喜欢,若是因此生出厌恶,乃是再正常不过。难怪当日的法兰恩,堂堂一个伯爵,居然都无法打动她,不过这对他来说可是好事啊!
“差不多了,”从火中取过烤兔子,胤禛递到了徽音手中,顺便又加了两根粗点的柴,“你先用吧!”
自他们进了林子后,这男人处处以她为先,徽音是看在眼里的,心内亦止不住地泛起暖意和波澜,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这个夫君,似乎不是她以为的那种联姻意义上的丈夫,而是一个……让她有点在意的人。
撕去了一条后腿,那烤好的兔子又到了胤禛面前,他挑挑眉,也不再谦让推辞,边撕边吃,不过,入口的兔肉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和以前吃过的烤兔子不同,这次的兔肉虽然烤法未变,但味道却着实不错,在缺少调料的情况下,能有这个味道已是难得了。
“怎么样,不错吧?”徽音解决掉那条兔子腿,一边净手一边道。
“嗯。”胤禛应了一声,优雅而不慢地吃着手中的兔肉,本来还不觉得,此刻才发觉确实是饿了。
外面的天已然黑透,他们二人没太留意,光凭天色完全不知到了什么时辰。
燃烧的干柴发出“啪啪”的声音,胤禛用餐的教养一向很好,直至他吃完之前,都没有再说话。徽音沿着这个洞子转悠,再一次检查了下这洞的内壁,不时扫过地面,思索着该如何处理睡觉的问题。
“徽音,你的衣服,也烤一烤吧!”胤禛净手后取下烘干的里衣,站起来穿上。虽然坐在火堆边,但身上不着寸缕还是凉飕飕的,好歹还是穿上一件吧。
“啊?”身量纤细的女子转头,似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她回神便连忙道,“不用了,我的衣服早就干了!”
胤禛明显不信,套上里衣,带子都未系,光着脚就走了过去,伸手要扯了她到火堆边,谁知天青色的影子一闪,居然躲了过去。探手出去的胤禛一愣,有些了悟地垂目,便看到了与白色里衣对比鲜明的胸口,横缠着一条如雪的素纱,而他精瘦的腹肌半掩在里衣中,嗯……亵裤挂在胯骨上,甚至没遮住肚脐眼。
徽音脸色不自然地坐到火堆边,脑海里闪过刚刚看到的……好吧,这就是六识灵敏后唯一不好的地方,不该在意的、不该看到的,都会变得很清晰,呜呜,她怎么从未发现,这男人只露个胸口和腹肌也很有料啊?!!
胤禛心头愉悦,转而望向火光映衬中,明暗糅和于一身的女子,不由得勾起了唇角。只见他那双黑眸流光一闪,恰似泡在醇酒里的宝石,荡起一抹惑人心神的柔波。
纯白的里衣、亵裤,容颜清俊的挺拔男子赤脚走到火堆边,仿似平常地坐到徽音身边,强势地伸臂揽住了她,嗓音低沉地问:“徽音,你今日怎会来救我?”
被问及的女子神思一滞,皱眉开始想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到刺客都围到你那里,又听见你表明了身份,一生气就去救你了!”
胤禛乘着徽音思考的工夫,已半抱了她在怀中,修长的手指探向她腰间,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背,他继续问:“那……你是不想看到我出事了?”
“不清楚,”面露苦恼的女子很伤神,她无法确定地给出答案,“应该是不想的吧……我好像有点在意你,但是那种感觉又不同于对莫璃和颜颜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胤禛笑出声,胸腔因此而轻轻震颤:“徽音,你的衣服还未干啊!”
从纠结的思绪中醒神,徽音这才发现,她被紧紧抱着,腰带已松了,外衫、中衣的衣带全部散了,一只灼热的大手贴在后背游移,而另外一只作怪的大手,已探入她的衣服里,正在抽弄里衣的带子。
什么时候,她竟对这个男人的气息习惯到这种程度了?居然沉浸于思虑之中,而未曾察觉衣衫渐宽的事?!!
胤禛浑身泛起热潮,怀中女子从外到内的衣带都解开了,他噙着笑意,稍稍退开些盯着神色怔然的徽音,伸手抚摸这张绝胜精致的容颜,指腹美好的触感让他瞳色不由得幽暗,本来丝丝缕缕的情.欲随着眸色的变化,逐渐清晰可辩,仿佛顷刻间就晕染了他的整个眼眸。
徽音目光微闪,看清了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的模样和表情,墨眸中的欲念,唇边的笑纹,清俊脸庞上被火光柔化的温融暖色,脖颈处漂亮的喉节,隐在里衣下的胸口……平日总是清淡冷冽的人,这一刻竟拥有一种极致的魅惑,让她莫名的失神、恍惚。
胤禛身上的里衣如裂帛一样下滑,露出了麦色的肌肤和那精瘦却不显孱弱的身躯,他随手将里衣摊在了地上。就在这一刹那,胤禛明确地看到了徽音眼里的迷醉之色,顿时心神激荡,略显急躁地剥落面前女子的衣衫,天青色的女子裙衫,自外衫、中衣开始,一件件飘落在旁边。
身形矫健的男子半覆住身下的女子,唇瓣贴在那细腻白皙的如玉肌理上,时而吻得怜惜珍视,时而吮得忘我狂野,似乎要将内心的所有的情绪都诠释出来。胤禛将徽音桎梏在身前,左手横过她后背,压着她贴在胸口,右手近乎粗鲁地扯去她的肚兜,紧接着揉上那绵软的浑圆,喘息声猛然急促了几分。
灼热的呼吸喷在脸颊、耳畔,徽音向后微微仰头,闭着眼任由男子的气味粘在锁骨、肩膀上,她的双臂攀住胤禛的脖子,有些无助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涌上来的情潮。后背和胸前的抚摸揉捏,让她莫名的轻颤,下意识地想要闪躲,却偏逃离不了那两只带着薄茧的火热大手。
胤禛边亲吻怀中的女子,边探手掳下他们二人的亵裤,使力将徽音抱起一些,突地挺腰一撞,黑眸不由得睁开了许多,里面溢满了绚目的光彩,他俯身放平臂弯中柔软的人儿,所有的重量尽数落在美玉似的身子上,两人从脖颈到小腿密密贴在一起,仿佛再也不会分离一般。
男子快而有力的伏动身躯,麦色的脊背似有抹胭脂色,却不知是火光映照的,还是男女欢爱之故。而他牢牢抱着的女子,如同一只风浪中的小船,随着疾风大浪起起落落,好似下一刻就会被吞噬其中。
……
夜色深沉,胤禛望着躺在他里衣上睡去的娇躯,起身从火堆边取回已烘干的中衣和外袍,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未有寸缕的美好胴体,忍不住俯身在徽音脸上印下一个吻,又移到那柔嫩的唇边多吻了两下,就此差点让他再度扯去衣物覆上去,好在念及今夜确实过了些,终究是忍了下来。
系好亵裤,光着背的男子坐到徽音旁边,加了几根柴,将火堆挑旺了些。
胤禛面含餍足之色,浅浅勾着唇角,黑眸里全是醉人的柔光。他是个□不强的人,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对待女人,他总是没有多强的念想,即使是曾经的年氏,也只是有些淡淡的好感,床第之间他甚至依旧保持着清醒的理智。说是他子嗣不丰,其实有一半的原因就在这里。
今夜是不一样的。
胤禛清楚记得方才的那种感受,除了交欢的快感,他发现了很多不同的东西。第一次,他竟生出一种怎么都要不够的强烈念头,哪怕此刻静静看着身旁睡着的女子,也忍不住想要再一次占有她。他喜欢徽音,这一点是确认无疑的,但是在今夜之前,他们曾有过的很多次交欢,他从未感到过如这次那种极致到顶峰的兴奋愉悦。
莫非……是因为徽音对他有了在意,所以才会如此?
胤禛抬手摸摸嘴唇,仍能想起不久前心脏里无限的满足,以及脑海中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他的心跳尚未平复如初,只觉得在徽音体内释放的那一瞬间,四肢百骸都快乐得□。
这应该才是真正男欢女爱的感觉吧?
胤禛聪明如斯,怎会不明白其中的奥妙?他隐约猜测,是不是男女两人都萌生了对彼此的那种感情,才能体味到这种极致的欢娱?
睡着的徽音挪了挪身子,眉头立时蹙了起来。
察觉到身旁人的动静,胤禛不由得偏头看去,却见他的衣袍上,一条白嫩的胳膊搭在那里,这般鲜明的对比,让好不容易平息情.欲的他眸色变暗。
刚刚已要了她很多次,否则有武功底子的徽音怎会如此睡去?胤禛凑近些抬起露出来的那条胳膊,往充当被子的衣袍里塞去,可是手一伸进去,他却是再也拿不出来了,抚摸揉捏几下,那细腻的肌肤好似有种吸力,竟让他欲罢不能。
胤禛索性将衣袍掀到一边,激吻着仍旧熟睡的女子,没多久就扶正她纤细的腰,一手按住那莹白的腿,欺身向前一压,冲到了身下女子的体内。
累极的徽音闷哼一声,娥眉皱得死紧,却总算醒了过来,沉重的眼皮尚未睁开,浓浓的快感已汹涌而来,她粗哑干涩的喉间一动,忍不住骂道:“胤禛,你混蛋!”
胤禛伸手或轻或重地揉按眼前这具布满欢爱痕迹的身子,喘息而享受地安抚:“徽音,乖,我……我保,保证,这是……嗯……最后,最后一次!啊……徽音,徽音……”
女子近乎呜噎的吟娥伴着男子粗重销魂的喘息声,时断时续地从密林深处的一个小洞里传来,好似火光的红艳热烈都无法和这份极致的激情相比。
第二日天光大亮时,被折腾到疲惫至极的徽音才得以安睡,就这还是因为胤禛出去找猎物和水了。本来打算今日寻找出路的,奈何徽音浑身无力,压根无法长时间行走,胤禛硬是要求她休息好再赶路。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整整三天,徽音被胤禛痴缠了三天,衣服根本无法好好地穿在身上。到第三天时,忍无可忍的徽音用灵力将胤禛定在一旁,盘膝开始运转灵力循环大小周天,直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恢复元气。
从头到位旁观的胤禛虽不满,可是他发现,以徽音的恢复速度,本不必委屈自己忍耐的,早知道这几天应该尽兴才是。不过,他也知道,经过这次后,恐怕再逮不到这般不被打扰、又能畅快的机会了。
借口天色已晚,胤禛赖着徽音又多留了一夜,打着当日血誓的名头,迫使她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这一天他可是毫无顾忌地要了个够,没有半点委屈自己的意思,以至于那般性情的徽音,到最后都忍不住求饶了,可是换来的不过是又一次的占有,没能制止胤禛的索求。
第四日一早,两个人总算能离开此地,只是一个彻底满足了,一个充分认识到了男人的恐怖,这次丛林经历,可谓是双双难忘至极。
而此刻,距离他们遇到刺杀时,已经是四日光景了。
第29章 精装书册
南巡已然结束,圣驾开始北上返京,那次刺杀似乎也被人遗忘了,而实际上,康熙忘不了,胤禛同样忘不了。只不过,康熙忘不了的是掺和其中的日本人,而胤禛忘不了的是流落丛林之中的销魂滋味。
一路往北,气温逐渐转凉,胤禛换了身厚一些的衣袍站在船头,望着滔滔河水,心里一阵阵的郁闷。
当日他们走出那片林子后,碰到了在那里等了两日的莫璃,三人会合后打听清楚苏州的方向,便前往苏州,并在路上时听到了圣驾抵达苏州的消息。
只是,想起徽音……胤禛就无奈。在林子里那几天,他承认确实胡闹了些,可也不至于被拒绝这么多天吧?他都已经快一个月没碰过徽音了,这让他深刻认识到,美味是不能一次性吃光的,要分开享用,才能长久品尝。
抖抖身上的披风,胤禛转身向船舱而去,站在这里忒没意思,他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徽音松口,任谁体味过那种极致的滋味,都忍不了这么久吧?
入夜后,属于四贝勒的船舱中,奴才通通被遣了出去,颜颜被胤禛交给了莫璃,他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饱餐一顿。
“徽音,你是不是该看看我的伤口?”换了身松乏的袍子,面色清淡的男子坐到软榻上,抬手准备宽衣。
离得不远的女子挑眉,她心里清楚这男人想要干什么,暗地里冷哼一声,移步走了过去。
徽音毫不留情的戳穿道:“这都快一个月了,你那伤口好得再慢,也该结疤脱落了。”
胤禛微微一笑,放下解扣子的手,从从容容地看她:“你也知道快一个月了,这么久……多大的恼意,也该消了吧?”
女子撇嘴,想起来她就来气,那几天时怎么不见最近这份隐忍?即使再怎么喜欢,再怎么忍不住,也不该那般纵欲,情.欲她不排斥,但是纵欲她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已经非凡人可比的徽音,到后来都累得不行,更何况是一介普通人的胤禛呢?据她所知,胤禛的身体,并算不上多结实,甚至因为挑食,有一定程度的弱症,只不过平日里表现不出来而已。
徽音坐到软榻另一边,语气十分不好地道:“伸手!”
端坐着的男子一愣,还是乖乖伸出了手,下一刻那纤纤素手已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基本上调理过来了,”徽音松了口气,严肃地盯着旁边的人,“等回京了,我要给你调理一下身体,不许敷衍糊弄过去。还有,林子里的事,绝不准再次发生!”
胤禛心头一暖,点头答应了。原来不是不肯让他碰啊,只是在怪他坏了身子?实际上刚开始被冷着的时候,他暗中是有些失落的,还以为徽音不喜欢他那样连续地与她亲密无间,却没料到是在怪他太过放纵。
“徽音,”男子的手臂拢过去,发现没有被躲开,便有些欣然地紧紧抱住了一直想念的柔软身躯,“徽音,其实皇家有些密药,可以……”
“乱来!”清润的女子嗓音有些怒意,“是药三分毒,怎能为了这种事伤及元气?”徽音忽地恨声警告,“我虽不知对你的那点在意是怎么回事,但是既然在意了,我就绝对不许你如此乱来,若是被我发现你敢用那些东西,你就别想好过!”
“嗯,我记住了。”胤禛仿佛一个听话的孩子一样,老实地答了话。他也知道那些东西是有害的,目前为止,除了遇到徽音时他有过用药的念头,旁的时候还从未想过这个。徽音懂医,六识又敏锐至极,他可不想因为这些惹恼她,否则又该难受一阵子了。
“呐,我瞧瞧你的伤口,那帮子庸医也不知道行不行……”徽音捅捅抱住她的男人,终于还是心软了。
“好。”胤禛眼底暗光一闪,打横抱起她稳稳走向内室的架子床,轻柔将怀中人放到柔软的床褥上,定定望着这美丽诱人的女子。
徽音回视那双墨眸,看到床边站着的男子自行宽衣,长袍至里衣件件脱去,只剩亵裤时才停了手。她发现了,这男人似乎在色。诱她,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细密的吻已落在了她的额头、眼角,并慢慢向下移去。
胤禛本来只是个模糊的感觉,直到林子里那次才意识到,不止是他会被徽音的身子引诱,徽音同样也会被他诱惑,所以打那以后便每每以此来扰乱徽音的思绪,要不然当日在树林中,他怎能次次挑得美人与他痴缠?
禁欲真的很不好!
不到一个月而已,可是徽音却有些承受不了胤禛的激情,今日的交欢有了疼痛,这是自初夜后从未有过的事。
冲入心仪女子的体内,胤禛很是不适地皱起了眉头,好紧……他竟觉得仿似第一次拥有这个女子一样,两人密不可分的地方,狭窄的柔软痉挛地收缩几下,让他觉得越发胀痛难耐,下意识地,他挺挺腰动了两下,却引起了徽音的痛哼,不得已又停在了原处。
徽音尽力适应闯入的胤禛,睁开眼便看到伏在她身上的人,额头密布着汗水,表情些微扭曲,显然是忍得近乎痛苦。她抚摸着那精实的胸口,手指点了点上面突起的红豆,就在此时,船身似乎因为一个大浪,猛地摇了一下,床上的胤禛被晃得向前倾去,顿时两声舒服的喟叹从他们之间传出。
重新半撑起来,胤禛略微歉意地轻道:“徽音,我忍不住了!”语罢,他狂野地开始摆动腰肢,每一次都深入到了最里面,这番动作,使得点在他胸前的手指倏地收紧,那疼痛仿佛瞬间激化了情.欲,让他彻底没了顾忌,疯狂地侵袭身下的女子。
徽音自识得男欢女爱以来,首次遭到这样几乎粗暴的占有,激烈、强势、逼迫……似乎都无法完全形容出这种感觉,让她深觉男女差别实在太大太大,更不可思议的是,这般有些暴力的冲撞,竟使她心里涌出极致的满足和畅快,每一次深入都能达到一种没顶的快乐。
两人这一晚又是折腾了半宿,胤禛根本没有尽兴,只是碍于明日还要面圣处事,所以才不太情愿地罢手,暗地里却想着等回京后,一定要寻个机会美美地吃个饱才行。
……
康熙四十二年三月,南巡的圣驾抵京,徽音回府后没待几天,就去小汤山了,颜颜则被接到了宫里,许是南巡路上小丫头真正入了康熙的眼缘,这次留下她的是康熙,而不是太后。
五月入夏时节,胤禛坐在书房里捧书细读,窗户大开着,温热的风从外面吹进来,及至他身边时,却拂起一阵清爽。交到他手里的日常差事都处理完了,对如今的他而言,那些事真的占用不了多少时间,要不然,哪里有此时的这份自在?
眼睛看着书,胤禛却想着最近两个月的事,除了徽音跑到小汤山让他有些不快外,其他的似乎都十分顺心。颜颜不过两岁多,入宫后伴于皇阿玛身边,居然还帮了他一个大忙。听宫里安排的人送来的消息,裕亲王病中去乾清宫的那次,小丫头当着皇阿玛的面,说了几句话,任谁听都是童言稚语,可偏偏能直指人心。
想必下个月弥留之际的裕亲王,不会再说出“八阿哥不务矜夸,聪明能干,品行端正,宜为储君。”的话了,而保泰……也不会昏头了吧!
胤禛放下手中的书,眯眼看向窗外湛蓝的天空,唇边漾出一个小小的弧度。皇阿玛启程去塞外了,再过不久,他的两位叔伯就会相继辞世,而索额图也将被处置,没有裕亲王府的支持,老八少了一个助力,因为索额图,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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