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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颂音辞(清穿空间) 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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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胤禛微微一笑,看向了徽音,指着她说句话。

“诗韵,你去安排吧,带五阿哥和五福晋去折嫩苑安置,切不可怠慢。”抱着颜颜的女子吩咐一声,站在她后面的一个丫头应了是。

四人相互分开,胤禛和徽音带着颜颜去往湖心岛,一路上无论是谁都能看得出,徽音的心情极度糟糕,即使是胤禛,也保持了沉默,当然,他平日就这样,所以不会显得多奇怪。

待胤禛安置好女儿,在书房里找到了徽音,看到她正在装信。

“你明日回京后,将这封信交给康熙。”书案后的女子面无表情,一双宁默的眸子满是阴郁。

胤禛接过信,猜测着里面的内容,嘴上问着其他的:“你不回去?”

“本来想着和雅茹一起回京,今日出了这么件晦气事,没心情了!”徽音向后坐到椅子里,脸色还是很难看,“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这种事,要是以前,我绝对会动手杀了他。要人要到嫂子身边,可真是好得很!”

好歹那也是他的亲弟弟吧?这么不避讳地直说,到底是信任他还是不顾忌他呢?

“徽音……”

椅子里窝着的女子吐出一口气:“算了,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信里我写清楚了,如果再发生这样找上门来要人的事,打残了还是死了,由康熙负责。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十四弟是被宠坏了,既然你不想再提,便不提吧!”胤禛放下信,绕过书案抱起椅子里的女子,坐下后将她放在了膝上。

“对了,你带神风去寻个伴儿,等有了好的小马就留给颜颜,她都念叨好久了。”徽音挽住这男人的脖子,闲话道。

胤禛点了点头,算是应了这事:“我听说,你把两只小豹子送人了?”

“你女儿赖着要的,我还以为她自个儿养呢,结果一只送弘昀了,一只给九阿哥了,可是做了好人情呢!”

这事,其实胤禛也不太高兴,女儿怎么没想起他,光念着老九了。

“府里……你最好看着点,如果想要那三个孩子的话。”徽音提醒一句,虽然她并不想说,可还是开口了。

“嗯。”胤禛应了一声,心里面压根不想提及此事。他停了一会儿,再次开口了,“徽音,别恼了,我不再胡来就是了。”

徽音沉默半晌,知道这说的是哪件事,略微有些沉闷地道:“我不是恼,只是你……你该考虑我的感受才是,我不想……不想像被强迫一样,感觉都不像个人了,就是一件东西而已,任你随意施为。”

胤禛一震,胳膊不由得收紧许多,听着耳畔的话,他觉得又贴近了些这女子的心,坚定地承诺道:“好,我以后会顾虑你的感受,决不食言!”

徽音轻轻吻了一下胤禛的脸颊,轻松地笑了。

这事怎么说呢,实际上也不能怪胤禛,他毕竟是封建环境下教育长大的,即使看了后世的社会形态,也仅仅是在旁观而已,融不到其中自然无法切实感受那种以人为本的观念。封建社会的男子,有几个会把女子当人看?特别是对待女子最为苛刻的清朝,男子眼中的女子,不过是泄欲和传宗接代的工具,即使偶尔能另眼相看一些,床第之间也不会顾忌女子的感受,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

而胤禛,他骨子里还是个封建社会的男人,而且是身份尊贵的皇子,纵然皇家规矩多,礼仪要求高,但这个时代的男人的某些习性却不会改变的,他会在欢爱中尊重女子的意愿?在此之前,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若非徽音恰恰是那个入了他心中的女子,又怎会过多的怜惜?

以往胤禛还在克制自己,那天他却是半点没有克制,完全是随着性子来的,也是因此,才让徽音意识到了这一点,而这一点她却接受不了。徽音从来都是直白的,她觉得该说的,就断然不会藏掖,所以才有了如今这一次坦言,使得他们关系更近了些。

胤禛,是真心想要进驻徽音的心啊,但凡该注意的,他又怎会疏忽呢?


        第38章 悠闲度日
又是一年夏天,胤禛执笔练字,任由窗外的风,吹进来一阵阵的热浪,他却浑然不受影响,照旧清清爽爽练着字。

已经康熙四十四年了。

上个月皇阿玛去塞外了,只带了老大、太子、十三和几个小阿哥,余下的皇子都留京了。打从四十一年徽音送了那串墨玉佛珠后,这几年胤禛已不再担心暑热问题了,若非如此,夏日里他也无法静下心来练字。

摊开的宣纸上,是流畅的行书,这几年为了不露破绽,胤禛极少写日常手书之外的字体,今儿想是被悠闲的气氛影响了,所以才生出些兴致。

没办法啊,他也不愿闲下来,毕竟想要做的事太多,不早点开始行动,总怕会来不及。可是如今,他却只能悠闲度日,手中接了的差事做完了,旁的事现在又做不了,可谓是无奈至极了。

吏治,旗务,军队,火器,海禁……这些都是目前最急需改变的方面,胤禛思量了几年,却一样也不能沾手,甚至提都不能提。

吏治和贪污,上一世他就是因为这个才惹了一身骂名,费心费力不讨好不说,还被老八拿来做文章给他使绊子,所以这一次,他是打定了主意把这个留给老八的。

旗务,这个问题由来已久,如果没有万全的准备,怎么都不能贸然施为,而且里面牵涉极广,只有等他即位了,才能慢慢开始改革。

至于军队和火器,这两样就更不用说了,即使他现在是个郡王,也绝不能沾手这两样,且不说身为皇子一旦涉及这两样,会引起皇阿玛的猜忌,估计只要一提出来,他争位的资格在皇阿玛心里就被剥夺了,这几年好不容易算计来的一点父子之情和怜惜,恐怕也会彻底毁了。

前年南巡时,胤禛自见过莫璃手中的枪后就动了心思,结果去年寻了个好时机问徽音的时候,却被打击到了,至今为止他都还记得当时听到的话。

“就算我有这枪的图纸,也能把莫璃持有的那一件给你作样品,你确定你能造的出来?工匠、材料先不说,只技术一样目前的大清就做不到,连那枪的外壳你都没办法造出来,旁的还用得着说?”

后来,胤禛在徽音的提醒下,想起了一个人。

戴梓。

在目前的大清,能在火器上有所建树的,就是这个戴梓了。可惜康熙三十年初被流放到了盛京,胤禛一了解当年的事,就越发无奈了,他连给这个戴梓平反都做不到。一来拥有如此技艺的是个汉人,皇阿玛肯定不会松口;二来这里面有南怀仁的缘故,皇阿玛对这个洋人有几分看重,若是为戴梓平反,怕是要徒惹些麻烦。

戴梓救不回来,想发展火器,光凭工部和兵部的那点水平,能有多大进展?胤禛无法,除了暗中派人去盛京看顾戴梓,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军队和火器不能改革,那么最后的海禁也只能无疾而终了,没有强有力的保障,海禁的事还是不要提得好,免得白白死了些人。

这一圈想下来,胤禛郁闷了。夺嫡的事他都安排的差不多了,等着四十七年废太子时操心盯着点也就是了,政务什么的上一世都是处理惯了的,怎么也不可能花费很多时间,可怜他深思熟虑拟好了这么多的改革方案,眼下却一个也动不了。

所以说,胤禛实在是很闲。本来后宅的事,也算得上个事,可今年武氏和陈氏相继小产,引得他整顿了一番后宅,于是乎连这点事也都没了。

区区两个侍妾的孩子,又尚未成型,胤禛并不是多在意,要不是他今年实在没事做,根本不会理会后院那点事,有本事的女人自能生下孩子,没本事的即使生下了,想来平安长大也很难。

女人间的争斗,胤禛上一世、这一世见得并不少,只要不太过分,他确实懒得操心。

一篇行书写完,执笔的手随便将毛笔往笔洗里一扔,胤禛抿了抿唇,心情忽地有些不好。他绕过书桌,大步往外走:“高无庸,更衣,备马!”

凭什么他要一个人在这里练字度日?想到去年底就再没回府的徽音,胤禛觉得很不爽,连颜颜那个小丫头,在皇阿玛离京前都特意求了恩典,溜到庄子上去了,现在那娘俩个指不定多逍遥呢!

心里极度不平衡的胤禛,换了身外出的衣裳,派了人各处交待一声,策马散心去了。至于府里多少人暗恨咬牙,他却是半点不关心的。

六月份的小汤山,处处都是绿色,地里的庄稼长势正好,有成熟了的,已收了点下第二茬种子,只等着过段日子再收一次,好好丰收一年。

徽音的别院西面,有一个活水池塘,栽满了荷花,此时节荷香阵阵,正是花开正好的时候。这些日子,每天徽音都带着颜颜到这里,不仅可以玩水消暑,还能采些早熟的莲子回去做来吃用。

荷叶掩映间,一个小小的身影挽着裤角,穿着单薄利落的袄子兜着衣襟,跟在抠莲子的女子身后,白萝卜一样的腿站在水里,瞧着白嫩异常,万分可人。

“额娘,今天是不是就能做好吃的了?”颜颜眨眨乌溜溜的眼睛,笑容甜甜地问。

徽音把手中的一把莲子放到女儿兜着的衣服里,伸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继而没忍住,又捏了捏那张精致的小脸:“那得看你今天采得到足够的莲子,要不然做好后够谁吃啊!”

这片池塘,是一户陈姓人家在徽音的建议下开挖出来的,这两年吃用的莲子、莲藕之类的,都是出自这里,也有余下的被送到京城变卖,给他们添些进项。颜颜到别院后,一直缠着徽音做好吃的,于是就被忽悠出来劳动了,她们母女这几年常常不在一起,有机会相处,自然得增进一下感情了。

小丫头低头看看兜住的莲子,就这些还不够她一个人吃的,难道今天又没希望吃到额娘做的饭了?

颜颜皱皱小眉头,转头往岸上看去:“糖玉、岫玉,叫其他人过来采莲子,谁采得多,本格格有赏!”

徽音闻听此言,立时愣了愣,随即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就去揉女儿的脸:“行啊,丫头,知道使唤别人做事了!”她倒不会认为这容易养成女儿“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习性,只是觉得这小丫头越长大,越有爱新觉罗家的主子派头了。

“主子,您的脸……”墨玉下水后看了眼主子,有些憋笑地提醒道。

颜颜一手提住兜了莲子的衣襟,抬起小胳膊一蹭,顿时大叫一声:“啊,额娘,你竟然给我抹泥巴!!”

徽音扶腰大笑,看着女儿松手洒了莲子,小身子就扑过来要报仇,如画的小脸上全是埋怨,好吧,她承认是故意的,可是几时起这丫头如此在意容貌了?

颜颜已经学了武,剑法和轻身功法都接触了,只见她灵活地运气,从水里跃出来踩着荷叶、水面追逐自家额娘,可惜每每就是差一点,怎么也抓不住,半晌后,她索性不执意抓人了,脚尖挑起被弄浑了的池塘水,直向自家额娘扬过去。

本就是和女儿逗着玩的,徽音当然不会用武力,凭着灵活的身手窜来窜去,她还以为能看到女儿气呼呼的小模样,结果,混杂着泥的水直冲着她而来,侥是她再机敏,也难免被泼到,最后干脆打起了水仗。

“丫头,你这可是赖皮了,怎能水攻?”徽音边向女儿泼水,边叫道。

“哼,莫璃姑姑教了,用什么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得到想要的结果,额娘,你就接招吧!”颜颜闪过迎面而来的水,小脚丫交替一扬,又是两大簇水花,奔着自家额娘去了。她当然知道这是在玩,自幼她就最喜欢和额娘玩,说起来也是有好久没这样玩过了,今儿可是绝不能放过。

池塘这一块水花四溅,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荷花、荷叶之间移来移去,欢声笑语直送出很远很远。另有六七个半大的小丫头细心地采着莲子,时不时看看玩得欢快的侧福晋和主子,都忍不住露出笑容。

……

策马赶到别院的胤禛一路进门,却扑了个空,问了奴才方知徽音带着颜颜去采莲子了,他没歇上一会儿,转而又让奴才引路去找人了。

远远就看到种满荷花的池塘边,说是采莲子的母女俩居然正在玩水,瞧着没有一点儿以大欺小的感觉,倒是分外温馨。胤禛望向水光四溅中的两个身影,只觉得仅仅这样旁观着,也让他心里生出暖意,不由得想要展露笑颜。

“阿玛?”颜颜目光一顿,动作慢了半拍,兜头就被淋了个湿,小脸一转,怒气冲冲地大喊,“额娘,你欺负人!”

“咦?你来了?”徽音转头,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面向女儿,很无辜地道,“我哪里欺负你了,之前你都能躲过去的啊,我怎么知道你会突然站在那里不动的!”

胤禛笑出声,刚才那一瞬,他看到两张相似的精致容颜都是沾着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鬓角额头,怎么看都分外有趣,如果把那两张脸放到一起,可真是……真是好笑极了!

“阿玛啊,额娘欺负我!”颜颜不依,冲着岸上的男子撒娇。

“喂,这可不公平,你怎么能找外援?”徽音声讨女儿的行为,一副正义凛然的神情,眼底却满含慈爱之意。

“怎么不能找外援?你看,我比你矮,比你小,刚刚那才不公平呢!”颜颜小手往腰里一插,小脸上带着泥,浑身湿了一半,挺着小胸脯显得特有气势,可是依她现在的模样,看在别人眼中,只觉得很有喜感。

徽音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从池塘里上了岸,她身上也半湿了,衣服贴在肌肤上极不舒服,所以打算回去了:“找你阿玛陪你玩吧,我可要换衣服去了!”

胤禛伸手拉了自家侧福晋出来,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到面前人的身上,湿了的夏衫勾勒出那玲珑有致的身躯,白玉一样的小腿露在外面,虽然沾着些泥,却只是让那美丽更明显许多,圆润饱满的脚趾,粉嫩的指甲……这番情景,看得他小腹莫名一紧,仿佛腕上的墨玉佛珠都不起作用了,浑身被一种躁热包围了个严实。

“啊,怎么能这样,额娘,额娘,做饭吃好不好啊?”颜颜急了,三两下从水里蹦上来,胡乱套起鞋袜。

被女儿一打扰,胤禛赶忙压下欲念,转而看向小丫头,平息身体的反应。

“等我回去换好衣服,若是时间还早的话,就做今天的晚饭。”

“噢!”颜颜欢呼,猛地扑到了胤禛怀里,狠狠地亲了那张俊脸一下,“果然还是阿玛厉害,我求了这么多天,额娘都不肯答应,阿玛一来,额娘就肯下厨了!”

徽音无奈,横了小丫头一眼:“胡说什么呢!”

胤禛这才明白,敢情为了一顿饭啊!“你要下厨?”他倒真没见过这女子下厨,一直以为她不会做饭,却原来是难得为之?

“回吧!她都闹腾好些天了,要不然我也不会下厨,你晚上要留下来?”徽音和抱着女儿的男子同行,一路向别院走去,她回头冲采莲子的丫头们道,“收拾收拾回去了!”

“既然你下厨,我也尝尝你的手艺?”胤禛应道,面上含着一丝笑。

“但愿你不会后悔!”徽音眼睛一转,颇有深意地道。

胤禛一怔,暗地里有些犯嘀咕,该不会很难吃?应该不可能吧,颜颜这么求着的,要是难吃怎会如此?

一行人步行回去,无论是玩水的还是赶路的,皆去浴池沐浴更衣了,而徽音,更是在进浴室前,吩咐丫头们准备食材去了。

穿上一套白色的汉裙,从浴室中出来的女子,转出回廊就看到抱着女儿说话的的胤禛,身着藕色的袍子,散着长发坐在湖心岛的石桌边,四下里并无奴才候着,这情景……再加上她,还真的像是普通的一家三口。

徽音抱胸靠在柱子上,噙着笑意望向石桌边的父女俩,为心里冒出来的想法失笑摇头,如瀑青丝被一条白色的带子松松绑着,却就是这样简单的装扮,也让她仿如谪仙般清逸澈然,凭添几许风流姿态。

悄无声息地旁观了一会儿,徽音转身去厨房了,既然觉得像一家三口,那就做顿饭吧,让这个想法坐实了,岂不更好?

晚饭很简单却很美味。

胤禛本着尝尝看的心态举了筷子,当用了第一口后,就彻底不想罢手了。其实菜肴并不算多么精致难得的,均是些乡野间的东西,可是味道却很妙,让人吃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每一口都能挑逗起所有的味觉感官,所谓欲罢不能,正是这般滋味。

“这是何物?”

听到发问,徽音看了一眼,对胤禛道:“哦,那是田鸡。”

胤禛点头,又多用了几块,这肉质十分紧实,入味也不错,吃着确实很好。当然,如果他知道这是青蛙的话,还会不会吃的津津有味,那就无人得知了。

颜颜吃的肚子鼓鼓的,胤禛也是难得吃撑了,不得不说的是,徽音的厨艺还是不错的。饭后,胤禛带着颜颜去消食了,徽音则叫人来收拾碗筷,自个儿去书房了。

夜色微微,胤禛靠在书房门口,视线落到书案边执笔而书的女子身上,雪白的纱质汉裙包裹着纤细的身躯,系发的绸带不知何时滑落了,满头青丝垂在背后,顺滑如上好的锦锻,映着被镜子反射得更亮的烛光,竟似有金色的纤芒闪现。

胤禛墨眸变深,隐隐划过几缕着迷的神光。他看着书案后的女子,左手按住桌上的宣纸边角,右手运笔如神,一提一顿透着股子严谨,再看那张半垂的容颜,精致绝伦而美丽出众,纤长的睫毛遮去了双眼,却更衬得神情万分认真。

胤禛第一次见到这般模样的徽音,比起假意温婉的她,捉弄人的她,气势凌人的她,冰冷残酷的她……都要更有吸引力,让他即使站在这里隔着一段距离看着,也莫名得越发喜欢。

认真的女子……吗?

书案后的女子停笔,望着刚写的字蹙了蹙眉,不由得叹息一声,搁笔后就要揉了它。

“怎么了?”胤禛几步走近,扫过宣纸上的字迹,却是不同往日见得行文小字,而是大字。

“这大字啊,我这辈子是无论如何也写不好了!”

“哦?”胤禛转到徽音身边,仔细一看,这纸上的字确实不算好,他抬头问,“我看你的字还是不错的,比起后世那些投机取巧、不肯下功夫的人来说,已算是难得了!”后世的人大多不用毛笔写字,这一点他是清楚的,更不要说花时间练字了。

“史说你的字堪比翰林大家,能得你一句称赞,说来也是荣幸呢!”徽音轻笑,随即遗憾地叹,“司马家的每个人自幼都要习毛笔字,即使是在2029年也是如此。可惜,我的行文虽不错,大字却始终未有所成,缺的……是一种气势吧!”

胤禛随手提笔,另取一张宣纸用镇纸压好,一气呵成地写了“天道酬勤”四个字,和刚刚徽音写的一比,字都是同样的四个字,可一观之下,却是天差地别的两种感觉。

徽音的大字……确实少了大家气势,笔锋过于柔婉,只见女子手书的隽秀,半点没有大字该有的魄力。

“算了,写不出来就写不出来吧,我也不强求这个!”赞叹地看着胤禛那幅内有万千气象的字,徽音耸耸肩放弃了,她永远也达不到这种程度。

胤禛心底纳罕,按道理来说,这是不太可能出现的事,他若有所思地望着旁边拿着他的字欣赏的女子,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却终究没理出个所以然来,但某颗种子已经埋到了他的心中,等待着长大的那一天。

两人就着习字之事聊了聊,瞅着夜色深了,才离开书房去就寝。夏日的晚风拂动,让两颗本来互疑遥远的心,缓缓在平淡的相处中,渐渐地,渐渐地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时候,越靠越近,滋生出人力不可控制的感情和信任。

他们成亲,已是五年多了啊!


        颜颜宝贝二三事(一)
Action 1 学音记

康熙四十一年,颜颜一岁多了,经过徽音的教导,她已经懂得了自行运转灵力,并拥有了内息,能够吸收天地间溢散的灵气了。

但是在修炼《仙音引》之前,她必须先拥有扎实娴熟的乐理知识,乐器也是要学的,虽然无需太多,却一定要有个两三样。

徽音采了竹子,亲手做了一支适合颜颜用的竹笛,但是,也仅止于此而已,似乎无意亲自教授她音律乐器。

颜颜不解,拿着竹笛跑到了西北院的卧房,三两下爬上软榻,睁着漂亮的眼睛,神情有些落寞委屈:“额娘,你不教颜颜吹笛子吗?”

“是啊,”徽音摸摸面前的小脑袋,指点道,“你十三叔的笛子吹得极好,你可以跟着他学;如果你想学琴,你阿玛的琴弹得不错;若是学箫,就去找你九叔,他们都是很好的师傅,一定能教好你。”

颜颜伤心了,她知道的,这些乐器额娘都会,可偏偏就是不教她。眼泪“啪啪”得落下,竹笛滚落到了榻上,颜颜猛地扑到额娘怀里哭喊起来:“额娘不喜欢颜颜吗?额娘为什么不教颜颜?明明……明明额娘什么都会的,为什么不教颜颜?”

徽音一震,揽住女儿拍抚着哄了一会儿,待哭声稍歇,她苦笑着回答:“颜颜,不是额娘不教你,而是额娘教不了你。”

颜颜不信,抽抽噎噎擦地擦眼泪:“为什么?”

徽音神色变幻不定,最终闭眼答道:“额娘的心魔太重,根本无法教人。”

心魔太重,那是什么意思?

颜颜不明白,但也知道这个问题,让额娘很难过,所以便不再纠缠了,只是心里仍旧很失落,总觉得不是额娘教,怎么也提不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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