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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颂音辞(清穿空间) 完结-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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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徽音不知该怎样面对如今的颜颜,知晓她的来历后,这小丫头似乎有些接受不了,变得沉默了很多,时不时还会出现方才的情况,她这个做母亲的,委实不知该如何是好。

出了西北院的颜颜走到府里的一个亭子中坐下,伸出右手将攥着的一块玉佩放在石桌上,锁眉盯着它发起怔来。据说,额娘是被一块内含阵法的玉佩带到现在的大清的,如果她猜得不错,应该就是这块龙凤佩了。

初闻额娘来历的时候,颜颜是不信而又惊惧的,哪怕是已过了好几个月了,她也很害怕,害怕额娘某一天会突然回去未来,撇下她、撇下阿玛,如果毁了这块玉佩的话……

石桌边的小女孩抬起右手,黑亮的眼睛狠光一闪,就要运气碎了那玉佩,然而,最后她也还是放下了手。

“三格格可是难得在府里呢!”忽闻一道女声,娇柔中透着股子暗讽,却是今年入府的乌雅氏。

颜颜眸底划过不耐和厌烦,起身拿了石桌上的玉佩就要离开。这位乌雅格格是德妃的族亲,这几年她常在宫里,慢慢的也晓得了自家阿玛和德妃的关系不好,对那个所谓的玛嬷实在没有半点好感,更何况她的嫡亲玛嬷可没少对她出手。

“三格格拿的是什么宝贝?可否借婢妾一观?”乌雅氏眼尖,直接开口要看,一张俏脸上浮着笑容,眸子里却是怎么都掩不住的嫉妒和厌恶。

颜颜并未开口,这一刻她虽不喜这位阿玛的女人,心里却转出一个阴暗的念头。于是她伸出手,把龙凤佩递了出去,表示同意借出一观。

乌雅氏拿过那块玉佩,发现竟然是一块难见的美玉,还雕刻了祥云龙凤的图案,这可是非皇家不能用的东西啊!

“三格格,婢妾没听说皇上赐过这么一样物什啊,敢问三格格何来此物?”乌雅氏意有所指地开口,神色变得有些严肃,眼中却已经定下了“逾制”的罪名。

“乌雅格格,皇玛法赏给我的东西不知凡几,你如何清楚我那儿的赏赐都是些什么?”颜颜扯了扯嘴角,极像胤禛的眸子盯着面前的人,表情有些傲慢,看似十分不屑乌雅氏一样。

不过一个格格,再受宠不还是个女儿身?过几年照样是嫁出去伺候男人的命!

被那看不起的眼神刺激了,乌雅氏怒火中烧,她是德妃娘娘的族亲,虽是包衣出身,可到底是皇妃亲戚,何时被如此相待过?入雍郡王府前,德妃娘娘更是给过承诺,若是生下儿子,定要扶她做侧福晋的,到时候西北院一个病秧子算得了什么?

颜颜对他人的情绪变化有天生的敏锐,她不着痕迹地将视线移向那块玉佩,略带些急切地道:“乌雅格格,看了这么久,该看够了吧?”

乌雅氏憋着口气,此时察觉到三格格很紧张这玉,不由得生出了坏心,她笑颜如花地递回手中的玉佩道:“既然是御赐之物,三格格可要收好啊,不然……皇上可是要降罪的!”

颜颜伸手去接,就在两人交递的时候,玉佩擦过她的手落了地,耳畔传来乌雅氏的惊呼:“这……三格格,婢妾递给您了啊,这可怎么是好?”

这般假惺惺的腔调作态,站在那里的小女孩无暇理会,只是低头看着龙凤佩坠地、摔碎,心里忽然大松了口气。

乌雅氏暗地里高兴不已,打碎御赐之物啊,这罪名即使是深受隆宠的三格格,恐怕也好过不了,说不定还能拉了西北院的那个下水,到时候看爷还不厌弃这母女俩?

颜颜本要弯腰捡起碎成数块的玉佩,却猝然抬头望向侧前方,顿时一阵心虚,似不安似愧疚地唤了一声:“额娘……”

徽音也是刚来,她扫过地上碎了的龙凤佩,宁默的眸子流露出几分深沉和恼怒,神色难看地走了过去,不顾在场的人,蹲下。身亲手一点点捡起碎玉,尽力克制着不让人看出她身上的颤意。

龙凤佩碎了?!!

“妹妹给姐姐请安,姐姐吉祥!”乌雅氏草草行了个礼,万分不甘心向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低头,就算是个侧福晋又如何,说不定出身还不如她呢!

徽音抽出随身的帕子,把玉佩的碎片包好,起身就要离去。

“姐姐,虽说是在府里,但是总穿汉裙到底不妥,姐姐还是……”乌雅氏幸灾乐祸地瞅着因为玉佩碎了而脸色不好的母女俩,好声好气地规劝道,暗指某人身为皇家女眷,却如此大大咧咧穿着汉裙晃悠,简直不成体统。

其实乌雅氏更想好好的奚落一番,却终究顾虑着身份的不同,侧福晋到底不是她一个上不了玉碟的格格能比的。

徽音猛地顿足转身,傲气凌人地冷哼,斜睨一眼敢挑衅她的人:“乌雅格格,记清楚你自个儿的身份,我的事轮得到你一介格格来指手划脚吗?下次再想算计别人,也冷冷脑子,免得反被人算计了还暗自高兴,真是不知所谓!”

颜颜闻此,面色立时白了,她知道这说的是谁。的确,玉佩碎了,是她故意激怒乌雅氏,借其之手做的,落地的刹那,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接住,却始终没有动手,或者说她压根没有要接的那个想法。

额娘知道了,额娘知道她是故意的了!

颜颜抬眼四顾,后悔不迭地想要道歉认错,可哪里还有自家额娘的影子?她顿时慌了,赶忙往西北院跑,生怕慢上一点儿就会发生什么难以挽回的事。

乌雅氏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她这时才明白,所谓的摔碎玉佩根本就是三格格故意的,亏得她还以为能借损坏御赐之物让人家母女俩都吃挂落呢,却原来反被三格格给利用了,她竟然被一个七岁的小女孩给算计了?而且,她怎么从来不知道,西北院的病秧子这么有气势,吓得她腿软心颤,难道对这府里的事,她还是不够了解吗?

徽音捏着包了龙凤佩碎片的帕子,走到卧房门口直接踹门而入,几步走到书案边,伸臂一扫将上面的文房四宝、宣纸、镇纸全部掼到了地上,她踩着那些东西绕过书案,坐到椅子上后,随意将帕子放在桌上摊开,表情甚为阴郁。

这里动静太大,几个丫头都被引过来了,可没一个敢进来,莫璃闻声而至,却看到颜颜跌跌撞撞进了院子,神色十分惊慌无措。

“莫璃姑姑,额娘她……”

“在屋里呢,刚刚摔了东西,你这是怎么了?”莫璃也是奇怪,她认识徽音这么久了,几乎从没见过这人摔东西,那屋里所摆所用大多是贵重的器物,就是一个小瓷瓶,都有可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若非极度失控,徽音怎么舍得?

颜颜缩了缩脖子,真的被吓住了。她长这么大,看到的总是额娘温柔的样子,最严重的时候不过是冷漠严肃,还从来没有摔过东西,难道这次她真的把额娘气狠了?

“莫璃姑姑,我……我也回房了,等额娘消气了我再过来。”

“哎……”莫璃正要拉住颜颜细问情况,却已经晚了一步,小丫头一闪身就在几步外了,她根本来不及抓人。

“莫璃姑姑,主子那儿……”秋词怯怯地开口,她身边的丫头们都是一副害怕的模样,显然没有一个敢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莫璃摇头叹气:“算了,你们去忙吧,我去瞧瞧。”

几个丫头如蒙大赦,纷纷感激地看着莫璃,各自散去忙手下的差事了。

卧房内气压很低,莫璃悠闲地跨过门槛,头一偏就看到书案那边的情形,地上乱糟糟的,桌上就放着一块帕子,帕子上躺着些玉石碎片,而椅子上坐着的人目光阴沉地盯着那些碎片,一阵阵的戾气盘桓在四周,空气都被压迫得很稀薄。

徽音在生气?还是单纯地很生气的那种。

“你这是怎么了?”莫璃走过去,站在书案前细看桌上的东西,不由得惊呼,“龙凤佩碎了?”

徽音不说话,但周身的气势收敛了些。

拈起一小块碎片,莫璃想想刚刚颜颜的反应,猜测道:“是颜颜打碎的?”

“嗯,她和乌雅氏唱了一出戏,故意摔碎这玉佩。”

“你不是一直把它放在无涯居吗,怎会到颜颜手中?”莫璃不解。

“我今天取出来的,放在书桌上没收,颜颜之前来过一趟,应该是那个时候拿出去的。”

“碎了就碎了呗,反正你也没打算再用它回去,生哪门子气啊?”莫璃放下手中的碎片,无所谓地道。

徽音咬牙,双拳狠砸了下桌子,惊得对面的人差点跳起来,她恨恨道:“我哪里是为了这个,这玉佩是假的!”

“假的?怎么会?”

“康熙,算你狠!”徽音一手拍在那些碎片上,再抬手时只剩下一捧玉屑,“当年我出宫之前康熙看到过龙凤佩,他说为了免去麻烦代为保管几天,再以赏赐的方式还给我,没想到竟在那时就掉了包。难为他在短短几天内仿了出来,这一块倒是做的精细,和原来的一模一样,连我都被哄了过去!”

“你怎知是假的?”莫璃蹙眉,神情严肃了些。

徽音手掌一翻,拿出一块不大的玉环,甩手使劲扔到了地上,只听玉石特有的清吟响起,待声消后,她探手一抓,滚落在地的玉环飞到了手中,竟是完好如初。她将玉环递给莫璃道:“我在这里面刻录了一个最简单的两仪阵法,你看它可有损伤?”

仔细检查过一遍,莫璃懂了:“你的意思是说,内含阵法的话根本就不会碎?”

“没错!”徽音瞥过桌上的玉屑,接过那枚玉环收好,“龙凤佩里的阵法比这个两仪阵法要深奥高级得多,我曾经试验过,即使被重击也不会破损分毫,如今不过坠地而已,居然四分五裂了,开什么玩笑!”

此时此刻,徽音才明白,为什么龙凤佩这些年半点反应也没有,一个假货,怎么可能有阵法的能量波动?

“康熙为何要掉包呢?”莫璃深思,心里十分不明白康熙的用意。

“鬼才知道!”徽音恼怒不已,这掉包一事可大可小,她气愤的是康熙的所做所为,唯一信了他一次,居然就被摆了一道,直蒙骗了她八年,八年啊!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找,翻遍皇宫我也要找,这亏吃得如此憋屈,我怎么能忍得下?”

莫璃无语,她发现了,徽音这两年越发能表露出真实的情绪了,不过玉佩被掉包,估计这事徽音并没有多重视,只是咽不下被愚弄的这口气而已,等平了气,自然就没事了。

这个康熙啊,是不是不惹毛徽音,心里就不舒服呢?

莫璃不再理会这个了,收好被震碎的玉屑,打算回头弄成化妆品,免得白白浪费了。

七月,还是结束了啊!


        第42章 母女情分
雍郡王府的西南院,其实就是个孩子窝,住着的都是府上两岁以上的阿哥、格格。如今除了四格格璎珞、五阿哥弘晤和六阿哥弘晷外,其余的孩子都住在这里。

十三岁的二格格琦玙,八岁的二阿哥弘昀和颜颜,四岁的三阿哥弘时,三岁的四阿哥弘晡全部移到了西南院,由胤禛安排的奴才照看着,起居饮食即使是福晋也动不了手脚。

徽音漫步走进西南院,径直往颜颜的房间而去。日暮西斜,光影将她纤细的身形拉得老长,凭添了几许橘色的暖意。

“给侧姨娘请安,侧姨娘吉祥。”弘昀恰好过来,含笑请了安。

“不必多礼,可是要去给你额娘问安?”徽音浅笑道。这个孩子自幼和颜颜关系好,再加上胤禛很早将他和李氏分开了,受内宅女子的影响不大,这几年进学读书,骑射文采都不错,品性纯良温厚,确然是个好孩子。

“正是,侧姨娘是来找颜颜吗?”弘昀有礼有度地答,态度恭敬中透着点亲近。因为颜颜的缘故,其实他见这位姨娘的次数相较而言多一些,老听颜颜说着额娘怎么怎么好,所以多了些好感。他已经长大了,额娘平日说的那些话,是对是错都能够判断了,而且阿玛教得也多,额娘暗地里做的事,阿玛并没有瞒他,该如何取舍行事,他自然有主见。

“是啊,那丫头今儿闹起脾气了,我过来看看,你自个儿去忙吧,我寻了瞧瞧。”徽音一脸无奈,摆手示意后,离开了。

弘昀站在原地看了会儿远去的背影,方才转身出院子。几年过去了,侧姨娘只有颜颜一个女儿,他和姐姐都极为羡慕颜颜,不止因为阿玛对她的宠爱,更因为她有一个天底下最好的额娘。怎么说呢,侧姨娘待颜颜,是只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疼爱,不为着是否得宠,不为着是男是女,也不为着将来能否成为依靠。

弘昀比谁都清楚这里面的差别,就好像他的额娘。姐姐与他、三弟同为额娘所出,可是额娘更看重他一些,对姐姐就有些淡了,对三弟也经心,却远没有待他那样寄予厚望,只因为姐姐是个格格,而三弟则太过调皮顽劣,额娘认为比起姐姐和三弟,他将来更有希望争得世子之位,所以明明是同胞兄妹,可额娘就是划分出了鲜明的差别。

弘昀叹息一声,往自家额娘那儿走。阿玛已经明白地说过,在弟弟们未曾长大之前,都不会请封世子,而且,额娘和姐姐的将来是要看他的。阿玛并不反对争斗,但是他要有不被发现的本事,否则最好安安稳稳的,免得折了整个雍郡王府的脸面。

弘昀这几年学得多了,十分清楚世子之位与他和三弟都没什么关联,反而他若是争了,额娘要被阿玛厌弃,姐姐恐怕也要被牵连,额娘出身太低,又是汉人血统,他压根没有任何的机会。所以,他最好听阿玛的话,还要教好三弟,这才是真正地对额娘好。

这边的弘昀小小年纪已深思至此暂且不说,那边的徽音走入颜颜的房间,也是暗自头疼。

分明是这小丫头来了那么一出,为什么反倒是她这个当娘的要来安慰她?

掩好门,徽音四下环顾一圈。这屋子她第一次布置过,如今已经大变样了,颜颜手中有不少长辈们给的好东西,时常更换着摆设,身边的丫头们光忙这一样就要占去一小半的时间,更别说还要照顾主子了。

“丫头?”天蓝色的床帐动了动,徽音叫了一声,几步到了那张特意给女儿打制的拔步床边,顺手就掀开了帐子。

颜颜面朝里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还是之前那套,可见从回房后她就这样没动过。

“我说,损失严重的是我吧,怎么反倒是你在怄气?”徽音坐在床边,假意郁闷地念叨,“你说你,摔玉就摔玉吧,还用那么低劣的手法,真是有够丢人的了,究竟是不是我的女儿啊!”

“额娘,你……不生我的气?”颜颜翻转身子,躺在那里看向床边的人,眼睛有些红肿,应该是哭过了。

“一块玉佩而已,咱们何时缺过那些东西?”徽音拉起女儿,伸手揉乱她本就散了的头发。

颜颜抢救自己的头发,忐忑不安的心定了少许,的确,一块玉佩对她们来说算不了什么,额娘那里的东西,随便一样都是宝贝,诸如玉石之类的,几乎可以算是地摊货了,常见得很。

“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是怎么了?”徽音向后一靠,抱胸看向对面的女儿。这几年,小丫头的心思虽然深了些,可对她来说终究是不够看的。

颜颜心中清楚,什么事都瞒不过额娘,她也承认今日行事确实欠缺考虑,不过……任谁得知额娘这样的来历,又怎能淡然处之?

“额娘,你会不会回去?撇下我回去?”

徽音闻言一愣,随即笑出声来,触目女儿紧张等待答案的模样,边叹边摇头:“就为了这个?你该不会以为毁了那块玉,我就没法回去了吧?”若是未曾修仙前的她,确实会如此,可现在……难说啊!

“难道不是?”颜颜脸色一变,眼神顿时黯淡了。

“你怎么会认为我想回去?”徽音纳闷,这小丫头哪里来的这种认知,她什么时候表现出过怀念未来的样子吗?

“莫璃姑姑说,额娘所在的那个时候,什么都很方便,就连最简单的灯,都比大清的蜡烛明亮百倍,那样的地方,额娘怎么可能会舍弃?”颜颜盘膝端坐,垮着小脸说。

“傻丫头,”徽音靠前抱住挺直脊背的女儿,轻轻拍着缓解这孩子绷直的神经,“你莫璃姑姑少告诉了你一些事,我所在的那个时代虽然发达先进,可那里却有着我极度讨厌的人和事,你外公、外婆都死了,那里根本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东西,我回去干什么呢?”

“郭罗玛法和郭罗玛嬷……”颜颜大吃一惊,这些她的确不知,莫璃姑姑还没有和她讲过。

“嗯,我刚出生不久,他们为了保护我,受人所害去世了。”

“额娘,不会想着报仇吗?”这也算一种念想,即使没有值得留恋的事物和人,难道不会为了别的撇下她吗?

“报仇?”徽音失笑,“我的消失,就已经是最大的报复了。”她没有胡说,司马家一旦没有了继承人,等老头子不在了,传承自然就断了。

颜颜不明白,索性不想那些,她近乎小心翼翼地又问:“额娘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在大清对不对?额娘会一直在我身边,看着我长大对不对?”

原来是在不安吗?

徽音捏捏女儿的鼻子,重重点头应承:“是啊,在这里你就是我的留恋啊,怎么可能轻易离开?”至少,会陪女儿度过这一世啊,以她目前的修为,除非她愿意,否则,想死还真的很难呢!

“额娘,我最爱额娘了,额娘不要丢下我!”颜颜得到肯定的答案,欢呼雀跃地扑过去抱住了自家额娘。

徽音脑袋磕在床柱上,却无奈地抱住了贴在身上的小丫头:“行了行了,这种时候就晓得最爱我了,平时不是叔叔、阿玛最亲吗?”

母女俩又闹腾了一会儿才分开,一个履行承诺去做饭了,一个迅速爬起来梳洗、换衣裳,打算晚上到西北院蹭饭去,哪里还记得起之前的心结?

……

九月天,秋风萧索,胤禟和胤祥却顾不得拂面而来的风夹杂着多少的冷意,只顾脚下匆匆地在雍郡王府里行过。

胤禛奉命出京办差了,府里除了安胎的乌喇那拉氏,就只有叶赫那拉氏和徽音能主事,可今日的事,她们却都没辙。

胤禟和胤祥带着贴身的奴才,派人给乌喇那拉氏传了个信儿,就直奔西北院而去,顾不得什么不合礼数的规矩了。

颜颜已经跪了快一天了,这让人怎么能不急?

起因什么的,谁也不清楚,反正胤禟和胤祥知道的时候,就听到他们宠大的侄女儿,跪在小四嫂的房门口快有一天了,于是他们急得直接过来了,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西北院近在咫尺,两个皇子终究还是有理智的,先派了身边的太监去通传,并没有鲁莽地闯进去,而此时,得闻消息的叶赫那拉氏也来了,为了雍郡王府的脸面,她必须陪在旁边,这样才能杜绝外人的闲话。

一行人刚进院子,就看到颜颜挺直身子跪在一道房门前,竟是没有看到一个奴才在场。

“颜颜,你这是做什么?”胤禟先急了,他那么宠着的丫头,重话都不舍得说一句,更别说跪这么久了。

宁楚格一惊,跟在胤祥身后沿着石子小路过去,而先他们几步的胤禟却已经动手要拉跪着的颜颜起来。

“颜颜,听话,有什么事起来再说!”胤祥上前帮忙拉人,难得和胤禟同心一次。

“九叔,十三叔,你们插不了手,就让我跪着吧!”颜颜摇头,推开了两位叔叔的手,转而面向紧闭的房门深深叩头,“额娘,女儿求你了!”

究竟是什么事?需要如此为之?

胤禟和胤祥皱眉,一旁的宁楚格也是疑惑不已,完全弄不清楚眼前这是怎么一回事。比起两位皇子,宁楚格要更为不解,她一直在府里,得到消息的时候,三格格就已经跪在了这里,到底为了什么,确实没听到丝毫风声。

颜颜执著地看着自家额娘的房门,依旧跪得挺直。

“小四嫂,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颜颜年幼,即便有什么,也不该放任她这么跪着啊!”胤祥见小丫头这副不肯起来的倔模样,不由得冲屋子里的人喊道。

胤禟和宁楚格没出声,他们心里都明白,眼下这事不是他们能够插嘴的,况且前因不明,也没有说什么的资格。

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在这寂静的院子里分外清楚,房门终究还是开了。徽音一身淡青色的旗装,打扮整齐地站在那里,旁若无人地俯视跪在那里的孩子,绝胜的容颜上布满忧伤难过,宁默的眸子里划过一阵阵浓浓的伤感,整个人仿佛应了这时节,透着几缕苍凉,几缕悲怆。

“你真的决定了?”清润肺腑的嗓音,带着无限的疲惫响起。

颜颜再一次重重叩首:“额娘,对不起,我无法眼睁睁看着……”

“够了!”徽音打断疼宠了八年的女儿的话,沉痛地问,“你是我最疼爱的孩子,也将是我唯一的孩子,即使这样你还是不改变决定吗?”

“额娘,对不起!”颜颜又磕了一个头,抬头挺直背看向自家额娘,答案一目了然。

“好,不愧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我认了!”徽音闭上眼,所有的表情通通敛去,再度睁眼时她漠然冰凉地盯着门前的孩子,“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可告诉你皇玛法我的来历了?”

“是。”颜颜应声,不自觉地咬住了唇。这一刻,她感觉到了,额娘的眼神好冷好无情,可她既然知道了结局,又怎么能够无动于衷?

“哈~!”徽音笑出声,扶着门边的手扣紧,说不尽的失望充斥在心里,“这就是我的好女儿,这就是我的好女儿!”

气氛根本不对,胤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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