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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相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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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齐天放挤出一个笑容,似哭,似笑,突然眼里满是恨意,他说:“她是你和那个男人的杂种吧,死了好,死了才好。”凭什么,他要靠着恨她过日子,而她却过得如此幸福。
“不要,她不能死,天放,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杨若儿嘴里无意识地哀求道,眼里都满是哀求,看着眼前浑身都是恨意的人。
“啪!”
齐天放一巴掌狠狠地打了过去,本是触目惊心的脸蛋儿更加肿的厉害,他自嘲地说:“呵,原来只是为了那个孽种,只是为了别人,只是为了‘神医’的名号。”
不是为他,不是为他啊。心,隐隐的抽痛。不是早已不痛了,可是为何又痛了?突然明白了,不是不痛,只是因为她来了,看到她,他就早已忘了以前对她所做的事。哈,他是不是太没用了,让一个女子这样耍了一次又一次。
“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齐天放大吼了一声,想要将心中所有的悲痛喊出来般,那样撕心裂肺,那样听了让人难过。
“天放……天放,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真的不是……”杨若儿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也在疼。看他这样,她的心更疼,好想不顾一切将事情说出来,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更何况,她现在说了,他也不信吧。
安月君突然邪笑了下,妖魅的眸子里闪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光,手向杨若儿的方向一挥,只见她的身子快速地向后面的墙飞去,重重地撞了上去,如易碎的娃娃般,掉落地上,昏迷不醒。
[卷一 外面篇:第四十四章 他还是如此强烈的爱她!]
“安月君,你在干什么!”叶溪倩没想到他会出手,呆呆地站在。但随即便朝他大叫了一声,眼里满是疑惑,他虽然残忍,但不会随意伤人。可是,这怎么回事?
安月君只是眨了眨葡萄般美丽的眸子,一丝无辜,两丝纯真,更有几分妖娆。却在她转眼之际,眸光一沉。
“不!”齐天放悲痛地叫了一声,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不断地颤抖,眼里只看到她昏迷不醒的样子。
他想也没想,便站起身要走过去。但,却跌倒在地上了。浑身在痛。头痛,脚痛,心更痛。苦笑了一声,可是想见她的念头竟是如此强烈,他艰难地站起来,却又跌了下去,又站起来,跌下去,又站起来。很多次很多次,终于,能够平稳地站起了。
叶溪倩眼湿润了,她以为他寡情,她以为他薄情,她以为他绝情。然,他的情只是针对杨若儿。这样的一个男人,怎能不让人流泪。
齐天放好不容易走到她身边,一把抱起她,手不住地颤抖,像是要哭出来一般,哀求地说:“若儿,若儿,醒来,不要睡了。”他终于明白,不是不爱,而是爱到已将她烙在内心深处。情愿她的背叛,情愿她杀了他,也不要她受伤。他,果然没救了。
杨若儿却是苍白着脸,在他臂弯处静静地沉睡者。
心里的恐惧感越来越深,齐天放颤颤巍巍地将手伸向她的鼻尖,再感知到若有似无的呼吸后,心稍稍地放下了。不断地喃喃自语:“若儿,你怎么还不醒,我会救思思的,不要……”
“你不是神医吗?”叶溪倩实在看不下去了,摇摇头,忙提醒他,爱果然能让人失去理智。
“对,对,我要救她。”
像是醒悟过来般,齐天放点点头,眼神覆上紧张,不顾脚上的痛楚,将她抱走了。
时间仿若静止般,室内十分寂静……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叶溪倩走到安月君面前,疑惑地问。
“娘子,你不觉得他们之间变了吗?”安月君轻轻一笑,绝艳的脸蛋儿有着绚丽惑人的光芒,却又圣洁不已,投足之间都是魅人之色。
叶溪倩一脸迷惑地看着他,变了?哪变了?还不是一个很可怜地哀求,另一个很……。突然恍然大悟,果然变了。
她瞟了一眼安月君,双眉一紧,不赞同地说:“你说的很对,可是也不用这样的方法,万一把人弄重伤了怎么办?”
“不是还有神医的嘛。”安月君颇有微词地低声嘟囔。
“你呀,真是胡来。”叶溪倩无奈地摇摇头,有些担心地说:“她应该没事吧。”
“娘子,肯定没事,我只是用了很小很小的力。”安月君保证地说道,很小很小说的很响。
“他,真是痴情种。”叶溪倩欣羡地叹息一声。
“娘子,你羡慕?”安月君眸光覆上了浓重的色彩,轻轻地问。
“不羡慕,因为你让我很幸福。”叶溪倩听到他口中的酸味,笑了笑。
安月君满足地笑了,眼眯成了一条线。
眼神看向远处很久,有些担心地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安月君一把拉住她,直接就往外走,说:“娘子,我们直接去看吧。”
两人直奔齐天放的住处,在经过受伤男子住的地方时,安月君眼看了看里面,眸里的亮光一闪而过,随即搭上眼睑,往前走。他,快醒了吧。
走到他的住处,叶溪倩想要上前悄悄地推开门偷看,但随即又想到电视里经常演的,也学着将窗户上的纸捅破,用一只眼往里面偷看。
然,安月君却只是从后面抱着她,头枕在她的背上,细细地浏览她的脸,眼,嘴唇儿……她看他们,他看她!对于除她之外的人,他从来都不需要关心。眸色深了几分,娘子穿这身嫩绿色的长裙还真是好看,随即喉咙紧了紧。
室内,齐天放仔细检查了她,见没什么事,只是一些地方有些红肿,心也就放下了。随即坐在杨若儿的床边,眼神丝毫没有离开她。以为很恨她,以为很厌恶她,以为将她忘了,到头来却只是自己的自以为是。她这样的背叛,为什么还是这么贪恋她,为什么非她不可?
指尖颤抖地抚上了她的眉,眼,鼻,唇,流连许久,许久。室内的气氛温馨不已。
一直沉醉的眸子,突然一变,捏紧了自己的拳,愤愤地看向她,心却在颤抖。他可以原谅她杀他,可以原谅她的背叛,可以原谅她让他倾家荡产,可是却怎么也原谅不了他娘因她而死。
像是下定决心般,他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他不要再受她诱惑,或许他需要又一个三年忘掉她!
叶溪倩一看齐天放要出来,忙想要往后退,随后逃跑。可是,却忽略了后面抱着她正沉醉于吃她豆腐的安月君,随即
“哎哟!”
安月君与叶溪倩两人双双跌了下去,这一声惨叫自然是安月君的。不是因为他摔疼的,而是他色迷迷地盯着正摔在他身上的叶溪倩的胸口,叶溪倩突然意识到后,一掌拍在他的眼睛上,凶狠狠地说:“色胚,你看哪呢!”
话一落,门口就传来开门的声音,叶溪倩突然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实在不雅观,立马站了起来,却被安月君手一拉,又倒了下去。
齐天放眼略抬,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两眼,未说一句话便离开了。
“他会去哪?”。
“他该冷静一下。”安月君眼盯着他离开的方向,说。对,他该冷静思考,他该怎么办。更何况,还有很多事,他不知道,或许该给他一点提醒……
如果她背叛,如果……,心就撕裂般疼痛,很疼,很疼,不敢再想下去,脸色一正,对叶溪倩说:“一定不可以背叛我。”
[卷一 外面篇:第四十五章 不,拒绝]
这时,安月君突然眸色一变,轻轻地说:“他醒了。”说完便将那叶溪倩拉起来,向旁边走去。
拉开门,只见受伤男子已醒了,正在挣扎着想要起床。
叶溪倩忙走上去,说:“你的伤还没好,不可以乱动。”
他抬起头,说:“是你救了我?”
“是他。”叶溪倩一把将安月君拉了过来,笑眯眯地说。
“古墨谢谢兄台的救命之恩。”他想要起身答谢,却没有办法,只能双手抱拳答谢。
安月君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般,拿出古箫在手中把玩,问:“这是谁的?”
古墨笑了笑,说:“我还有以为丢了,刚刚一直在找。”
“谁的?”安月君轻轻地问道,却满是让人胆颤的寒意。
“是我的,谢谢你将它捡回来,这可不能丢。”古墨说完,便要伸手就要去拿那把古箫。
安月均倏地掐住他的喉咙,冷冷地说:“真是你的?”
“是……是,是我爹给……我的。”古墨脸脸快变成了酱紫色,呼吸急促,不断地咳嗽,艰难地说。
“告诉你爹,尽快去月家堡,否则,全部死!”安月君松手,嗜血的眸光森然地看着他,狠厉,寡情。
“你,咳咳,是……谁?”古墨眼里满是惧意,心倏地一抖,声音有些颤抖地问。
而,安月君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拉着叶溪倩离开了。
门外,叶溪倩狐疑地看着他,问:“安月君,你这是干什么!”
“娘子,以后就会知道的。”安月君嘻嘻一笑,眼里却有着黯然,他看向远处,转头说:“娘子,我们该回家了。”声音轻柔,带着暖意。
“好。”叶溪倩纵然心里有很多疑问,却没有说出口,点点头道。
安月君一把拉住显然不往大门方向走的叶溪倩,紧张地问:“娘子,你去哪?”
“收拾行李啊,笨蛋,有些东西还是要整理一下的。”叶溪倩向他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
“不要。”安月君断然拒绝,拼命摇摇头道。
本以为他会答应的叶溪倩一愣,随即奇怪地问:“为什么?”
安月君嫌恶地撇了撇嘴,美眸闪着纯真,小脸蛋儿满是不高兴,闷闷地说:“娘子,这上面有那个男人的气息,才不要。”
叶溪倩哭笑不得地说:“你少胡扯。”
“娘子,扔了它们,我们可以重新买嘛。”安月君笑眯眯地看着她,邪魅的脸蛋儿出现了两个小酒窝,十分可爱,说:“娘子,为夫有的就是钱。”那挑高的眉透露着得意洋洋,红艳艳的嘴儿翘着,看样子十分骄傲。
“有钱也不是这样乱花的。”叶溪倩眉头一皱,轻叹口气,无奈地说。
“娘子,你不把它们扔了,我就不让你走。”一把抱住她,耍赖地扁着嘴。或许他任性,或许他霸道,但是就是不要她拿走那些东西。
叶溪倩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抿唇直接就走,当然后面拖了个累赘。
一段时间后,叶溪倩也累了,气恼地说:“好了,好了,我不去收拾了。”
安月君这才放开她,满脸的开心,脸蛋儿的小酒窝更为明显,点点头,撒娇地说:“就知道娘子最好了。”
“不收拾东西,至少要跟齐天放道别一下吧。”叶溪倩说。
安月君眼神一紧,眉头皱皱地,轻轻哼了声,随即又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眼里闪过一丝幽光,说:“娘子,我跟他说过了。”
“什么时候的事?”叶溪倩怀疑地问道。
“中午嘛。”安月君眸子漾开了纯真无邪的光彩。
“你亲自跟他说了?”
“我留信给他了。”安月君说。
“真的?”
“娘子,我保证。”安月君舔了舔嘴唇,一派可爱天真,举手发誓道。
“好吧,那走吧。”无奈地摇摇头,说。
这话一落,安月君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走了,手上的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咧开嘴傻笑了起来。
两人空手走了出去,完全没有犹豫,不,应该说安月君是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
齐天放房内,杨若儿醒来,看到齐天放坐在桌子旁,她起身,说:“天放,以前是我不对,救救思思吧,求你了。”
求他?居然为了那个孽种,竟要求他!齐天放露出一个笑容,却更像是在哭,眉尖一冷,轻轻地说:“好,我去救!”他想看看,那个孽种到底长什么样,去了,不一定要救!
杨若儿心放下了,开心地扬起笑容,温柔地说:“天放,谢谢你。”
齐天放看了,心揪得紧紧地,她就这么在乎吗?站起身,淡淡地说:“现在就走吧。”
杨若儿点点头,两人也走了出去。
……
在下山的路上,安月君一直随时警惕着,眼看四方,随时注意叶溪倩的脚下,就怕她又踩到一条毒蛇。
“安月君,我警告你。”叶溪倩叉腰,凶狠地说。
“在。”安月君乖乖地说,很是老实地准备听训。
“以后,不准再做危险的事了。”她不想再看到他一向红润的脸蛋儿有着苍白,不想一向强悍的他这么虚弱。
安月君沉默了,他好爱她,好喜欢她,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里幸福的感觉。每天看到她,就会觉得好开心,总觉得自己更喜欢她一点,为什么会这样?他该怎么办?如果哪一天,她不见了,他是不是会崩溃?或者更严重……许久之后,他只是说:“不,我拒绝。”
他怎么这么傻,眼睛含泪,仿若要在下一秒落下来,摇了摇头,只能用暴力掩饰。
“砰!”
一拳打了上去,叶溪倩轻轻地笑了,笑着骂:“傻瓜。”傻到让她心动不已,傻到让她感动不已,傻到让她不知道说才好。
两人终于走到山下,两人走了很久以后,叶溪倩突然将他的小脸蛋儿扳过来对着她,问:“相公,我们的马车呢?”声音柔柔的,却有风雨欲来的趋势。
“啊?”
安月君一呆,嫣红的小嘴儿微张,傻愣愣地看着她。
[卷一 外面篇:第四十六章 我要宠坏你]
许久之后,安月君那小鹿般可爱无邪的眼,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带着很明显讨好的意味,撒娇道:“娘子,我们可以随处走走。”
“砰!”
一拳打了上去,叶溪倩哼了两声,脸上一片笑容,柔柔地说:“走走?”
安月君看着她,满头冷汗,吞咽了口水,结结巴巴地问:“娘子,你……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叶溪倩笑得愈发灿烂,双手叉腰,宛若女王降临,说。
“娘子,我不……不知道。”安月君想了很久,畏畏缩缩嗫喏道。
叶溪倩贼笑了一番,走到他身后,倏地跳到了他身上,紧紧地圈住他脖子,威胁道:“我要你背我。”
安月君先是一愣,随即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无奈的,宠溺的,幸福的,摇摇头,温柔地说:“好,你说什么就什么。”
一步,两步,三步……
很久,叶溪倩早已在他背上甜甜的睡着了,口水流了一片。
渐渐地,远处看到袅袅的烟雾升起,已有人烟,而那时候,已经五个时辰过去了,他维持这个姿势竟背了五个时辰!
……
马车在笃笃地前进,醒来,被安月君紧紧地搂在怀里,先是一愣,惊讶地说:“安月君,你怎么会找到马车的?”
“娘子,为何这么久了你还叫我这个名字?看来娘子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安月君闷闷地声音传来,低头哀怨地看着怀中的她,自顾自怜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叶溪倩忍住笑意,佯装咳嗽了一声,有些羞涩地叫道:“君……咳,君。”
“恩恩恩,在,娘子。”安月君变脸地速度可谓极快,立即开心地点点头,嘴角儿向上翘,乌溜溜的大眼竟是满足。
叶溪倩看了看窗外,却发现天已经黑了,奇怪地问:“天怎么这么快就黑了,我记得我睡的时候才中午……”
止住了要说出口的话,心,除了幸福还是幸福,除了想哭还是想哭。他,背了她很久了吧。这样的笨蛋,笨得可以,笨得让她怎么办?心,再也不自由了。
眼一滴滴地落下,说:“君,你这样下去会把我宠坏的。”她这样幸福着,连上天都会嫉妒,如果哪一天离开了他,她该怎么办?没了他的撒娇,没了他的霸道,没了他的宠溺,没了他的深情,她要怎么办?怎么办?
安月君一愣,轻轻一笑,却是绝艳至极,缓缓低下头,柔柔地舔舐她的泪珠,时间仿若静止了般。许久许久,才放开她,眼里满是心悸的深情,说:“就是要把你宠坏,让你再也离不开我!”就要把你宠坏,宠到你再也离不开我,只能紧紧地待在我身边!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像是宣言般。
夜很深,万物都已沉沉睡去,只有马车在继续前进,车内的两人在诉说着情人间的呢喃爱语,甜蜜而又醉人。
……
华丽的房内,一个男子高高地坐着,下面是穿着黑衣的男子,跪在地上。
“你说什么?”男子阴阴地说。
“安堡主快要回堡了,此刻已经在路上了。”跪在地上的男子眼底闪过一丝恐惧,心中悍然不已,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叙说着。想要活下去,在他面前不能露一丝表情。
“一群废物!”男子将手中的杯盏向他狠狠地扔去,狠狠地说。
“他武功实在太高了,属下派了好几组人马都被他……”他再也不敢说下去,只能低着头听候发落。
“都是饭桶,若让他平安回堡,你们就准备提头来见!”男子阴沉一笑,却见有嗜血的光芒在眼中闪过。
“是,属下遵命。”
……
清晨,叶溪倩又是在他怀里醒来,睁开迷朦带着随意的眼,见安月君正凝视着她,眼一眨不眨,便问道:“君,什么时候醒来的?”
“刚刚。”安月君扯了一个小谎。
见他眼底淡淡的黑眼圈,有些心疼,伸手捏住他可爱粉嫩的脸蛋儿,死命揉捏,恶狠狠地说:“敢骗我!”
安月君无辜地看着她,没说话,昨夜,就这样看了她一宿,怎么也看不腻。
突然,
“你……你们……是什么人?”
安月君看向窗外,脸色一冷,眉尖的杀气顿现,转过头,却是柔和地说:“娘子,你先再睡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下车,一群黑衣人包围了这辆马车,安月君冷冷一笑,说:“想来送死?”
为首的男子说:“我们奉主人的命拿你首级回去复命,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安月君妖魅的紫瞳淡淡一扫,狠厉,冷冽,残忍,唇畔是嗜血邪恶的微笑,犹如地狱修罗般,一步步地走上前。
“慢着。”
只见一个男子押着双手被绑住的叶溪倩,慢慢地从人后面,走向前面,带着得意地说:“如果想她活命,就自刎。”刚刚已经观察许久,他知道这个女人对他是何等的重要!就不信,他不会照着做!
“不,君……”
叶溪倩突然合上了嘴,她无须多言,只需相信他!
合下眼睑,安月君的像是变了个样,戾气顿生,邪佞乍现,森然的样子仿若地狱暴走的孤魂厉鬼,狠毒,残忍,不带一丝人气。
颀长的身形霍然横空向前飞去,宛如行云流水般在他们之间闪移,千百道白亮的光影交叉,一道道哀嚎声响起,却下一秒消逝于,他和叶溪倩已在马车前站定,他冷冽地笑着,犹若鬼魅般,“这,是代价!”他不容许他的人,被别人碰触!
人消失了,剩下的是残肢断臂,剩下的是带血的碎片,血缓缓地蔓延开,死一般的沉寂,空气像是冻结了,时间仿若静止了。这,竟如人间地狱。妖魅又嗜血的紫瞳,唇畔的冷冽微笑,完美的身手,他是谁?他就是冷面玉君!
“你,为什么不杀……我?”为首的男子浑身血淋淋,沾满了血沫腥子,几乎认不出是什么样。他已是魂飞魄散,心胆欲裂,想要逃走,无奈的却是双腿簌簌发抖,问。
“回去告诉他,他,还有一个月可活!”
黑衣男子知道他不会杀他,连忙点点头,慌乱中逃走。
正准备拥着叶溪倩转身进马车,却
“砰!”
安月君一愣,小脸蛋儿满是疑惑,扁着蜜桃般的嘴儿可怜兮兮地说:“娘子,你干嘛又打我?”
叶溪倩一把捏住他的耳朵,缓缓地,用力地,转动。
“哎呀呀,娘子,疼,呜呜呜,娘子,好疼。”安月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被眼泪浸湿的眸子更显晶亮诱人,满脸委屈地哀叫道。
“我上次说啥了?叫你不要……”闻了这么久的浓郁的腥味儿,腹中一阵翻滚,恶心感往上涌,突然吐了出来。
安月君眼里尽是疼惜,替她擦了擦嘴,许久,见她终于舒服了一些,然,却是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只能怯生生地拉着她的手不停地摇晃,撒娇:“娘子,我错了,你原谅我嘛,下次再也不敢了,娘子……”
[卷二 月家堡篇:第四十七章 初回月家堡]
安月君与叶溪倩两人马不停蹄地赶路,终于在三天后到达了月家堡。
临月是紫月王朝的经济中心,月家堡,位于临月,它占地极为大,因此在临月的边缘地带。玉器古玩,木材,酒楼……只要能赚钱的,月家堡都有涉足,因此可以说是富可敌国。除了紫月王朝,甚至其他王朝,都听过它的名声。在百姓心目中,月家堡堡主安月君就是神!地位比紫月王朝君主紫昊更为崇高。
月家堡总管杨和带领着众奴仆正在大门外候着,大伙儿皆神色紧张以及害怕。不是因为堡主有多么苛刻对待下人,而是他表情终年阴冷,只消他看一眼,心中顿生胆寒。
当然,除了一人例外,她身穿绛红色裙衫,脸蛋柔而不媚,娇而不艳,眼眸里荡漾着万种风情,朱唇不点而红,殷桃小口,她就是安月君的表妹施绡安。此刻,面露喜色,脖子伸长地等待他的到来。
伴随着马的一声长啸,车在众人面前缓缓地停下,众人屏住呼吸,一只纤纤细手挑起门帘,下车的却是一位清秀可人的女子,那眉,那眼,那鼻,那唇,都透着灵气,让众人都愣住了,她是谁?堡主呢?
“娘子,娘子,我真的错了,原谅我嘛,下次我保证再也不敢了。”一道可爱柔嫩的声音响起,带着无比的委屈,以及明显的哭意。
“闭嘴!”
“娘子,你都好几天不理我了,为夫好寂寞,你不要为夫了吗?”撒娇的声音越说越低,越来越凄惨,简直不忍闻之。
“滚开!”很大的声音,凶狠至极。
咦,这男的声音怎么听着好熟悉?
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众人以为眼花了,眼一闭,再睁开,却见那女子旁边站着一人,那绝世魅惑的容颜,该是他们堡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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