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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君如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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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人的氛围,多么诗情画意的感觉。可是——在这么一片郎情妾意的空气中,他居然来了一句:“懿君,我发现你胖了!”
呜……好煞风景哦!刚生完孩子不胖才怪嘛!你瘦一个试试看!
所以,为了恢复我过去的绰约身材,我一定要减肥!
正嘟囔着,小桐风风火火的从外头闯进来:“主子,您那天让人定做的叫什么呼啦圈的,人给送来啦!”可边说边又有些怀疑的样子:“主子,您确定那玩意真能减肥?”
“用了不就知道了?”我一乐,穿上了鞋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出去瞧瞧!”刚走到大院,就见着一个环状不明物体,我过去仔细一瞧,差点没把我给吓死:“这……这……这这这这……”
小桐不明就里:“不挺好的吗?都是按您的要求给做的?”
“挺好?”我的天,我让他们做的是个轻便呼啦圈,他们送来的居然是一个用铁打的,这是让我转它呢?还是让它来转我啊?“这帮都什么人呀?会不会做?”
正抱怨着,宝妹娉婷的走过来,手里还端了碗东西:“主子,该喝参汤了。”
我眼一闭,天,又来了。
紫云见我这副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你就别这张嘴脸了拉,女人生完孩子,身子最虚了,当然要多补了。”然后又故意补充了一句:“可是王爷特意吩咐的哦!”
“什么呀?我生完雨儿都一年多了,要补早补完了。”我咕咚道。突然想到以前电视里的一个XX肾宝的广告词:“他好,我也好!”又联想到那晚的胤禛,禁不住哄笑了出来。
“小君,又不严肃了?”紫云瞪起了双眼。
“好好好,我喝就是了嘛!”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怕她又唠叨,赶紧抢过来一口气喝了半碗才算了事。
这些天为了减肥,我不是萝卜青菜就是青菜萝卜,还立志说要跟胤禛一块儿吃素。本以为生完了孩子一切麻烦就都过了,却没想更头疼的事还在后面。我的身材是和日月的变幻与雨儿的年岁呈正比例增长,且有不断高超的加速度影响,害的我过去的衣裳一件都穿不上。胤禛是没说什么(除了那一晚,不过我想他一定第二天就后悔了,因为我马上就制定了严格的减肥计划,而后开始疯狂的实践力行:什么苹果减肥法,鸡肉减肥法,跑步跳绳练瑜珈,最后把他以前练武时的家当都讨来了,差点没把整座王府给拆了,唬的他找了一帮子的太医来给我瞧症,还以为我是得了什么产后神经衰弱等综合症)。
正乐着,突然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紧接着就是一阵头晕目眩。
“主子,您怎么了?”宝妹赶紧扶住我。
我一晃脑袋,才觉清醒了许多,怎么会头晕的?不会是贫血吧?
“呀,主子,您流鼻血了!”小桐惊慌的叫道。
我顺势拿手一碰,殷红的鲜血不绝的从鼻腔里冒出。
“小君,别动,我来。”紫云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拿帕子给我擦着:“怎么会流鼻血的?是不是刚才那碗参汤?宝妹!”
宝妹已是惊的六神无主:“紫云姐,那汤……是我嘱咐厨房做的,临走时我还特意关照过他们,主子,您相信奴婢,奴婢没有……”宝妹泪水一串一串的掉下来,扑通一声给我跪下来:“主子,您要相信奴婢啊!”
我摆摆手,宝妹跟我那么多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会不晓得?紫云赶紧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我又没说是你干的,那么着急干吗?再说了,也没肯定一定是这碗汤有问题。”
宝妹想了想,一咬牙,夺过一边还剩半碗的参汤就往肚子里灌了下去。
“宝妹!”我惊叫道。
“主子,防人之心不可无。”宝妹喝了个底朝天,咧嘴一笑:“这下,不就什么都清了?”
“你这丫头啊!”我又是感动又是自责:“谁让你喝了?真是的,你我还信不过吗?”再说了,自从有了前车之鉴,现在厨房里无论熬什么东西,都有专人事先尝过的,所以雨儿也好,我也好,从来就没有再发生过类似的食物投毒事件。
幸好一直过了好久,宝妹还是好好的在我面前活蹦乱跳,紫云和我这才吁了口气。唉,宝妹这丫头啊,就是顶真,要是那汤真有什么问题,我可怎么对得起她啊!
“主子,您流鼻血许是内火太旺了。”小桐道。
废话,那么多补药下去,我的身体都成旺旺大礼包了,能受得了嘛!
“要不,喝点润肺滋阴的,去去火!”紫云沉思了一阵:“炖点冰糖木耳燕窝吧!”
我点点头:“就这样吧!”
晚饭后,就用了厨房送来的冰糖木耳燕窝,喝下去,确实觉得一阵清爽,一扫之前的颓态。
第二日清晨,宝妹服侍我起床,刚替我换下衣裳,一阵尖叫刹时震动了我的耳膜。
“宝妹,你胡叫什么啊?”我盯了她一眼。
宝妹指着我的胳膊结结巴巴:“主子,您的胳膊……好多……好多……红疹子……”
我一愣,仔细一看,从小臂往上一溜的疹子,红红的,像是被什么蚊虫叮咬过似的,我赶紧把袖子往上一撸,上臂、肩膀上,同样的红疹子,触目惊心。
“怎么会这样?”我惊愕的盯住它们,哗啦一下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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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草木皆兵

第二章 草木皆兵

自从出了红疹子,我就开始浑身发痒,还伴随着低烧,成日里昏昏沉沉的。胤禛给我请了太医,说是普通的皮肤过敏,只配了些药膏,开了些清热的方子。又说饮食上要吃清淡点的,我就成日里萝卜青菜都快成尼姑了,可是日子过了好几天,红疹子没有退掉,反而愈加厉害,我又不敢挠,也不能吹风,这日子过的忒难受了。
不知道算不算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前天西厢福晋那儿传来消息说弘昀得了天花,要知道天花在古代相当于癌症是不治之症。虽然老早就晓得弘昀的命运,可是毕竟他才十多岁,最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况且相处了那么多年,虽说他是李素宁的儿子,可我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是不由自主的为他感到惋惜,发自内心的悲哀,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啊!
门外嘈杂不堪的呼叫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声,不绝于耳。
“主子,喝点水吧!”宝妹捧来一杯水给我。
我摇摇头,木木的问:“弘昀殁了?”
宝妹没言声,可眼泪还是吧嗒吧嗒的掉了一地。
我无言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躲不过宿命。“宝妹,回头给李素宁送点……算了,还是别送了,省得她揪心。”我黯淡下了目光,其实李素宁也挺可怜的,我们都不过是同病相怜罢了。突然想到了我的雨儿,这些年来明枪暗箭不断,凭着我的运气和胤禛的保护倒也平安度过。可是今后呢?我搓着滚烫的手背,我能顾的了自己,可却不一定能让雨儿全身而退。弘昀的死,突然让我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想了那么多,头也愈加疼起来,索性什么都不愿想,吩咐宝妹伺候又重新睡下了。
又过了些日子,服了那么多药,症状倒是轻了些,可手臂上那些红印子,一块块的,扎眼的不得了。不过好在低烧是没有了,人也轻松了很多。那些天胤禛虽说经常陪在我身边,可我看的出来,他的心很沉重。他本来子嗣就少,弘昀死后,更是只有弘时一根独苗了。心情阴郁了很多,话也少了,我偶尔让他去瞧瞧李素宁,他光点头却动也不动,看书的时候往往一坐就是半个多时辰,书页却一张都没翻过。我不清楚他常常走神的原因是什么,可除了因为弘昀,我老有种不祥的预感,好象有什么大事即将降临似的。
这一天,筠惠派人递了帖子让我进宫,恰巧胤禛不在,我寻思着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带着宝妹一人赴了约。进了十四贝勒府,筠惠正在描花样,我过去轻轻的拍了她一下:“福晋吉祥!”
“哟,进来也不言个声,想吓死我啊!”筠惠手一抖,那描的花样都差点给掉地下了。
我呵呵一笑:“忙什么呢?”
“没事打发打发时间呗!”
两个人于是又有一茬没一茬的说了起来,女人们在一起无非就是老公啊孩子啊,说多久都不会厌倦。说说笑笑中,时间倒也过的飞快。胤禵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康熙让他管了兵部,整日里住那儿,连家都懒得回了。所以我也不怕嫌,三天两头的就往筠惠这儿跑,听她向我抱怨。
“哎对了,上回你过生日十四爷送你什么好东西呀?”
“还好意思说呢,没劲透了!”筠惠一撅嘴:“我问他送什么给我?他说就跟去年一样吧,我就故意说去年送的什么?我忘了!他想了想又说,那就跟前年一样,不过前年我还没认识你,什么都没送……”
我笑的合不拢嘴:“十四爷真这样啊!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他还那么会讲笑话!”
“才不是呢!”筠惠斜了我一眼,没好气的嘟囔:“我最讨厌他了。”
“口是心非!”我一笑:“瞧,都成亲快两年了,这大红喜字还舍不得揭去呢!”原来床头上还贴着他们成亲时用的大红喜字,颜色都有些掉了,可还是方方正正的杵在床头的正中央。
筠惠听了,脸色却一下黯淡了下去,不发一言。我见了,心想许是怕羞吧!也就没往心里去,可那张大红喜字却怎么看怎么眼熟,好象以前在哪儿见过似的。
“福晋,陈太医来了,这会儿要不要见?”怡萱进来蹲了个万福。
“怎么,你有病啊?”我诧异的问。
“没,就是寻常的请个平安脉!”筠惠随意的说:“叫进吧!”
那陈太医进了来,我也不方便打扰,就坐一边。直到请完了脉,陈太医预备回去了,可在经过我身边时突然顿了下,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一愣:“太医,有问题吗?”
“哦,侧福晋恕罪,奴才僭越了。”陈太医连忙一个揖,可马上又恢复了郑重其事的模样:“侧福晋近日是否觉得身有不适?”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问,这个太医太厉害了,联想到近日异常的症状,我收敛起惊愕微微一笑:“陈太医,要不您给我诊诊脉?”
“侧福晋请!”陈太医倒也不客气,就近找了张椅子就叫我坐了下来。
筠惠是一脸迷茫的看着我:“好好的有什么病呀?”
那太医诊了大约有半柱香的时辰,捻着胡须一副慎重的样子:“侧福晋最近是否有吃过什么不适之物?虚火旺盛啊!”
我想了想:“前段日子吃多了参,是有些上火。不过最近我吃的都是些清淡之物,例如素菜等,或者就是一些清热的羹汤,像燕窝木耳……”
“等一下。”他一顿:“侧福晋吃过参,吃过木耳?”
“有问题吗?”
“那侧福晋是否有用过胡萝卜?”
我一愣:“胡萝卜?对啊?前段日子我减……哦,我吃素,所以常常服用。”
“这就对了。”他一拍大腿:“侧福晋,您这不是病,而是吃混了东西。您是不是经常会晕倒?有时内火大,有时又性寒,身上起不明疹子?”
我已经听傻了,才诊了一次脉,他怎么什么都晓得啊?扁鹊哦!
他见我不答话,便又继续说,可这次的语气明显的老成持重许多,一派胸有成竹:“胡萝卜和参片同服,两两相生相克,轻则头晕呕吐,重则中毒昏迷;胡萝卜和木耳同服,会造成皮肤病,如若长期服用,则皮肤溃烂。”
我听的是战战兢兢,原来还有这么一说,果然是杀人不见血。用两种普通无毒的食物混合,就能制造出如此至毒的东西,且不会让人轻易发现,我早就察觉到这次的病不是寻常的病,这个人到底是谁?用如此卑鄙的手法害我?我消沉的沉下眼帘,无意识的攥紧手,不会是她,一定不会是她的。
诊完了病,我也没再逗留,坐上轿子就回了府,可心中那块地方却依然隐隐挣扎。刚进了我的晓懿园,就见着小桐和紫云慌里慌张的跑来。
小桐急切的脱口而出:“主子,您终于回来了。王爷外出,福晋也不在,现在府里能拿主意的就只剩您了。”
我是听的一头雾水:“出什么事了?”
紫云瞥了她一眼,冷静的说:“宫里来人了。”然后径直对着后厢里叫道:“出来吧!”
我诧异的盯着从后厢里快步走出的青年男子,高大健壮,一身百姓打扮,两只眼睛闪着让人畏惧的光,我不禁一震。
“小君,事情紧急,来不及向你请示了。”紫云尽量镇定的看着我,可因为是强自镇定,声音却微微透露着一丝颤抖:“这位是十三爷的亲随。大人,这位是侧福晋,是王爷最信任的人,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就请说吧!”
那位被紫云称之为“大人”的人,仔细的看了我一圈,仿佛是在审视一般,良久方才开口道:“侧福晋,卑职是受了十三爷所托,十三爷命卑职来找四爷商议,是否可以将四爷与十三爷共同管理的兵符调来一用?”
“兵符?你要兵符做什么?”我刹时警觉起来。
那人抱拳作了一揖,铿锵有力的语调:“奉十三爷的命,京城兵力年久长驻,需要调防,且皇上即日回宫,以便做好恭迎皇上的准备,这事是太子爷下的旨意!”
这件事我知道,七月份康熙就开始了南巡,现在离宫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京城里就只剩太子监国。我想了想:“王爷现在不在,要不你先坐会儿。”
那人虽不说什么,可眉眼间却是止不住焦虑,看起来在我回来之前他已经等了不少时辰了。我淡淡的笑了笑:“小桐,带这位大人下去休息。”
“是。”
那人见我如此,也知毫无商榷的可能,只得行了个生硬的礼,跟着小桐下了去。
我坐到了椅子上,紫云给我沏了茶。望着水壶里的水潺潺的流进杯子里,我的思潮仿佛也随着它们活动起来。不对啊,就算要恭迎康熙回宫自有九门提督来管,胤禛的兵符我知道,是管丰台大营的,没道理用的着啊?想到此处,我突然一个寒颤:“宝妹,快,把那个人给我叫回来。”
还未等宝妹反应过来,只听见外头一阵惨叫,我顾不得思考,慌不择路的冲出了房门,大院的地上,殷红的一片血渍,刚才的那个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嘴角还开咧着,仿佛有什么话还未说完似的。小桐呆若木鸡的坐在地上,两眼发直。好久都没见的文觉大师肃穆的站在一旁,阿弥陀佛的念着经。
“啊!”紧跟而来的宝妹吓的哭了出来。
“文觉大师,你……杀了他?”我哆嗦的望着面前那个曾被我称之为妖僧的和尚。
“阿弥陀佛!”他抬起满是锐利的眼睛,扫视了身前的尸体一眼:“此人乃是太子的人,侧福晋莫要着了他的道。”
“太子爷的人为什么要到雍王府来?”我早想到了他不是一般的人,可是牵涉到太子,这我倒是一点都没想过。
“如果老衲没有估计错的话,太子爷反了!”
“什么?”我浑身一颤。难道历史上的二废太子就是今年?可是,没道理一点风声都没有啊?“十三爷呢?十三爷辅助太子监国,不可能不洞悉的啊?而且,此人还说是十三爷的亲随,就算太子谋反,王爷和太子素无深交,那为什么还要派一个人来我们雍王府?没理由啊!这岂不是不打自招吗?”
文觉捻着念珠,一字一顿的说:“十三爷恐怕已遭太子爷软禁了。”
“怎么可能?”我吓的愣了好一会儿:“太子不会干出这种事吧!”
他不管我的惊慌,继续说:“太子谋反,天时地理有利,人力兵力却不和,十三爷掌管丰台大营,有的是兵权,只要拉拢了他,再加上九门提督,京城所有的关防就都为太子所用。可是十三爷就算再糊涂也断不会做出此等谋逆之事来,太子无计可施,便差人以十三爷的名义来找四爷。其目的不在欺瞒,只为向我们透露十三爷现在在他们手中,想要救他就得乖乖听令。假设四爷不允,那注定保不了十三爷,而太子今日派来的人也会暴露,传到皇上耳里,四爷岂不沦为了太子一党?叛乱谋逆,其罪当诛;假设四爷应允,那太子便可肆无忌惮,若事成,十三爷就更危险了,就连四爷恐怕也……”
字字触动惊心,我的心随着文觉的话语一阵阵的抽动,文觉看了我一眼:“侧福晋莫慌,既然太子只派了一人前来,说明现下局势还不是十分明朗,太子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老衲是个出家人,他人不会多加注意,就容老衲前去探听一番。侧福晋谨记,王爷若是回来,将其切不可轻举妄动!”
“懿君记下了。”我揣着心点点头。
待文觉走后,我对着犹如雕塑一般的小桐吩咐道:“通知门房,若再有此类鬼祟之徒在王府门口徘徊,通通撵出去。来人,把……”我皱着眉头斜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强忍着恐惧:“把这里给我清理干净!”
不妨,一直没说话的紫云突然一把拉起我的手:“小君,那十三爷怎么办?”
我一怔,万种滋味临头而泻。胤祥,你告诉我,我该怎样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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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废太子要开始咯!本篇里将完全颠覆44以往给大家的印象。
下一章:沉重抉择

第三章 沉重抉择

傍晚,我坐在房间里的软塌上,心海犹如潮起潮落般的汹涌。二废太子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如若胤禛为救胤祥而帮太子,非但不能营救出他,反而还会祸及自身;如若胤禛不帮太子,那胤祥他……我不敢再想下去,冷冷的抽了口气。历史的车轮不是我一个女子所能改变的,胤祥注定了就是要被圈禁十年的人,可胤禛不行,他有他的使命,他的担负,他的责任不容许他卷入这场旋涡当中。
“主子,王爷回来了。”宝妹从外头进来,怯怯的说。
我“腾”的站了起来,没错,我不允许他出事,天下也决不能允许他出事……一切的选择仿佛都在我的一念之间,顷刻清晰:胤祥,对不起!我只能救一个!
“宝妹,替我准备一样东西。”我斩钉截铁的吩咐道。
胤禛书房
我克制自己的焦虑不安,深深的吸了口气,尽量心平气和的踏了进去:“怎么才回来?忙什么呢?”
他见了我,松弛的一笑:“皇阿玛赐了十七弟一座宅子,今儿要装修房子,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哪里懂?只好我这个当哥哥的帮衬帮衬!唉,累了一天,够戗啊!”
看起来,他还什么都不晓得,我拉着他坐了下来,轻轻的给他捶着背。宝妹捧着茶走进来,我给她使了个眼色,她只好低着头一路过来,把茶放到案子上,那双手微微有些哆嗦,差点把茶水都给溢出了来。
“宝妹,今儿怎么了?没吃饭呀!”我暗瞥了她一眼:“还不快下去。”
“是。”她闪烁着目光,偷看了下胤禛,手脚无措的退了出去。
我端起茶,咽了口唾沫,强自微笑:“喝点水,好好睡一觉就成了。”
“唔!”他随意的接过去,仰头喝了下去。
我目视着他喝茶的样子,一种酸酸的感觉在我整个身体里贯穿,胤禛,你不要怪我,如果你们两个之间只能救一个,那必须是你。
这一夜,恐怕除了胤禛,无人能眠。明日,一切就都见分晓了。是福,是祸,或是宿命,惟有天晓得,我只能尽人事罢了!可是希望,结局是我所能承受的起的。
第二日,晌午。
胤禛揉着惺忪的睡眼,拨开被角,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的可真沉啊!什么时辰了?”
我赶紧过去床前,还未及说话,只听得外头一阵喧哗,小桐的劝阻,宝妹的叫声,仿佛还有紫云,却怎样都拦不住布拉扎在外头的大嗓门:“爷,不好了,宫里被封了,太子反了。”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开来:“布拉扎,你胡说什么?”
胤禛一把掀掉被褥,大喝一声:“布拉扎,进来回话!”
门吱呀一下被推开,布拉扎一个千打下,索性就跪着嚷了起来:“太子联合十三爷发动兵变,不想消息走漏,皇上昨儿已连夜赶回京城,这会儿恐怕已到骁骑营,整个紫禁城除了丰台大营的兵,全都待命于皇上,太子等已均被团团围困,只等皇上发落。”
“你这奴才,为什么早不说?”胤禛愤怒的拍床而起,那暴起的青筋,狰狞的画出了一道凶狠的图案。
紫云等人都傻站在门口,见了此局面,个个不知所措愣在了当口。眼见布拉扎不吭声,我索性豁了出去,站起身来,毫无惧色的对视着他:“是我叫他们不要说的。”其实,昨夜康熙回京的消息,文觉早已托人带给了我,我根本就没打算告诉他,虽然说那时他睡的正沉。
“你……”他煞白的脸好象阴间的白无常般冷的让人发颤,是我从来都没见过的表情:“好、好,这个府里什么时候轮的到你做主了?十三弟怎么可能会和太子联手?你,你你想要害死他吗?”他恼的连话都说不顺畅,一脚踢翻了跪着的布拉扎,跨过去就往门外走,可身子突然不稳的晃了晃,他一扶墙,定了好一会儿,然后用着警惕和怀疑的眼神盯着我:“你昨晚给我喝了什么?”
我什么顾不得,只晓得拿手使劲的拽着他:“你不能去,现在皇上回来了,你不能再跟着瞎搅和了……啊……”不妨他用力的一推,我身子不稳一下撞到了茶几上,碰的上头的壶子骨碌碌的直响,腰部猛的一阵疼。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仿佛想搀一把,可只一瞬却还是止住了返回的脚步,眼睛里充满了恐怖的红色:“懿君,如果十三弟有什么不测的话,我不会原谅你,更不会原谅我自己。”丢下那几句话,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胤禛,你不要去!”我跟着向前几步想要拦住他,可他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像一阵风,只留给了我一个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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