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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君如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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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突然映入一个人影,我怔了下,赶紧回头:“皇上!”
“喜欢吗?”胤禛稳步向前。
“皇上来了怎么也不通传一声,也免得臣妾失了礼数。”我酸溜溜的说。
“朕这几日政务繁忙,也顾不及。前几日朕话说重了,你不会怪朕吧!”说罢,还主动牵过我的手,拉我坐到一边的软塌上。
我心头一暖,却仍然泛着倔强:“臣妾哪儿敢呐!”
“好啦,今儿朕高兴,别说那些扫兴的话。来,陪朕下一盘棋!”看起来他今日兴致颇高,我有些奇怪,可还是顺着他的意,叫人摆上棋盘。
“年羹尧还真是不负众望。前线急报,终于有罗布藏丹增的踪迹了。”他边下棋边解开了我心头的疑惑:“这下那些想瞧朕笑话的人还能有什么谣言可散。”
“都是些乌合之众,皇上不必放在心上。”我宽慰。找到就好,也免得胤禛在这皇位上如坐针毡。
胤禛笑着松了口气:“其实前几日你说的对,年羹尧的确是一个小人,可现在朕不得不用他。他是朕亲命的大将军,满朝臣工都在睁大眼睛看着朕,若朕贸然撤其职,岂不等同自打耳光?”
“圣心独裁本就是皇帝的权利。”其实我知道他是通透我意的,只不过他有皇帝的威仪。我爱胤禛,所以才会经常沉不住气,我明白我的性格迟早都会带给我和胤禛难以弥补的裂缝。突然觉得好久都没见到文觉了,真的很想再听他的精辟指导。
“不,朕需要你。朕已经派了老九允禟前望西北督军。”
我瞥了他一眼,这步棋走的高明啊!名义上是督军,实际上就是派个人牵制住年羹尧,另一方面也好把京中的八爷党拆散。只可惜胤禛似乎忽略了一点,年羹尧从很早开始就与八爷党扯上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关联了。
“朕已经封了老八廉亲王,可你也知道他家福晋是个悍妻,偏偏又是安亲王府的格格,仗着母家尊贵泼悍无比。为防有变,朕在想啊,让你走一趟去劝劝她……”他说话的时候很轻描淡写,我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他太过疲惫还是装作不屑。
“皇上说的为防有变是指什么有变呢?”我放下手中的棋子。是先笼络后诛杀吗?一丝寒意略过心头:“臣妾不才,恐难担当此任,皇上为何不叫皇后去劝?”
“她是皇后嘛,若然传出去像什么话?”
“哦?皇后是一国之母做不的这种事,那臣妾便是一名不值活该如此?”我别开他的眼睛,镜子里是两个曾经深爱过的人,可为什么现在看来连一丝丝的感觉都没有了呢?
他尴尬的一笑:“说哪儿的话呢?正因你的地位尊贵方能显示出朕的皇恩浩荡啊!”说着,轻轻的握住我下棋的右手,温柔的用指尖划过我的掌心:“朕不喜欢听你叫朕皇上,以后没人的时候朕还是你的胤禛。”
呵呵,美男计啊!
我终于明白了他送我镜子,陪我下棋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被捧在手心的感觉,只是我的代价未免太假了吧!难道做了皇帝的人就真的只能乘的下一座江山吗?可是我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从叫出第一声皇上开始我就注定了没有自我的权力。
“皇上放心,臣妾明儿个就去八王府。十四福晋与臣妾许久未见,臣妾还想求个恩典,去瞧瞧十四福晋,日后也好安心。”
他的眉头从松弛到微皱,全都映入我的眼帘,从听到“十四”两个字开始,仿佛想说什么,可最终却只淡淡的开口道:“随你吧!”
我空落落的望着桌上的棋盘,怔怔的:“皇上棋艺精湛,这步棋,臣妾要好好想想!”
终有一天,我也有跟他谈条件的时刻了!
八福晋的泼悍早在康熙活着的时候便已是全北京城闻名的了,不过那时我跟筠惠就不像其他人那样怵她,反之筠惠还经常不买她的帐,都吵过好几回了。此次,我是以贵妃的身份屈尊见她,虽然她心里极不情愿,可好歹面上勉强是撑足了,也不枉我白走一趟。'
离了八王府我径自便去了十四的府里。怡宣见了我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可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再怎么触怀也再难以肆意彼此的七情六欲,这就是深宫女子的悲哀吗?她只是默默的淌眼泪,淌的我好像是个来催命的恶魔般。允禵被罚守陵,连带着府中所有的人的日子都不好过。都晌午了,筠惠还在休息,我便嘱了怡宣等筠惠醒了再叫她。
冬天过去了,允禵书房门口那棵原本茂盛的大树而今却是干干秃秃。我推开书房的门,一股书香迎面扑来,闻的人好思乡。环顾整个房间,井井有条的格局是那样亲切。记得初来时,我还曾大叹过允禵的奢华纨绔呢!可如今再看,竟会简单的让人好想念。不知道是想念那种心情,还是留恋当年的懵懂。
桌上是一本兵书,我随手捡起来,粗略浏览了下,突然从里面掉出来一张东西。我拾起来一看,竟是一张快掉色的大红喜字。方方正正的喜字传递的仿佛不是幸福,刹那间,一切尘封的记忆都好象开启了闸门一般:一个受胁迫的低微小宫女忍受着高高在上的十四阿哥故意的刁难,在失意+失恋时分还得克制心中的委屈,一面唱着猪之歌,一面剪纸给十三阿哥办喜事用。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这张桌子对面。
“爷临走时看的就是这本书,皇上派来的人连准备的时间都不允就把爷带去先帝陵寝了。”
我“忽”的转身,筠惠不知何时已进了屋来,她满眼的憔悴,一夜间仿佛老了好几岁。“筠惠!”我有些哽咽,那还是那个从前蹦蹦跳跳、爱玩爱闹的十四福晋筠惠吗?“不是让怡宣别叫醒你吗?怎么就起来了?听说你身子不爽,要多休息才是……”
“今后怕是要休息一辈子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啊!”
她略带沙哑的喉咙让我的心也不觉跟着疼起来:“对不起,我没有做到答应你的事,反而还害了十四爷。”
“皇上会杀了爷吗?”筠惠置若罔闻,反固执的问我。
“就算会,我拼了命也会保住他。”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是否真具有那么自信的把握。
筠惠含着眼泪,那种神情好眼熟,又仿佛好遥远,就好象在看镜子里面的自己,曾经的那个。
耳边又响起允禵不止一次对我的承诺:“只要是你想要的,无论什么,我都会给你。”
真挚的誓言,换来的也许是永生的禁锢,我很无奈,他能为我做任何事,可我却连一件最小的事情都不能为他而做。
是名誉?是身份?是力不从心……

第十三章 皇储之争

为了节约成本(成本?汗……)偶把四的五阿哥弘昼给忽略不计了,弘昼他娘千万不要来找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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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了,整个后宫又要赢来新一季的忙碌,紫禁城亘古不变的秀女大选又将拉开帷幕。新朝新气象,充盈后宫当然也要纳入这一范畴。
房间里,宝妹正为我挑选首饰,我用眼神示意:“还是用这个简单的吧,叫他们预备下,等会儿本宫要去瞧瞧这批新来的秀女,也为皇上好好留意下那些出色的。”
小桐快人快语有些不大乐意:“才多久啊,就着急着选秀。再说了,这为皇上选女人也叫娘娘这么上心,奴婢就看不惯!”
宝妹嗔了她一眼:“秀女三年一选那是祖制规定的,皇上又不能刚即位就坏了规矩。再者,现在可是在皇宫,以后咱说话得顾忌着点,免得给娘娘召祸!”
“还是宝妹知礼!”我瞥了她俩一眼:“你们懂什么,就是因为皇上不好色,本宫才要对选秀上心!”
“哦……那这样皇上就会觉得娘娘啊贤良淑德,就会更宠娘娘了,对吧!”小桐好象突然开窍似的高兴的说。
我瞟了她一眼,好笑的一弯嘴角。
我约了熹妃乌林颜一块儿去,看完秀女出来,迎面就碰上了那拉敏和李素宁。如今,她们一个是大清皇后,一个是齐妃娘娘,比起过去在王府风头更劲。
我和乌林颜蹲了个万福。
李素宁又恢复了花枝招展,好象一点都记不得当初在王府差点被我公事公办的光景了:“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瞧瞧今年的这批秀女,个个都是顶尖的,年贵妃来的正好,方巧可以提前感受一下危机感!”
我皮笑肉不笑的盯了她一眼,倒是身旁的乌林颜愤然的顶道:“谁都知道年贵妃是万千宠爱集一身,六宫粉黛无颜色,莫不是齐妃有什么不满?”
李素宁的脸涨的通红,连我都没想到一向温文而雅的乌林颜会说出这种话。自古新皇即位必将牵涉到另一个重要的问题——皇储。胤禛的子嗣不多,皇后没有儿子,所以有能力争夺这个储位的便只剩弘时、弘历、和我的小六十。弘时已经成年,又是长子,如今又列班早朝,在别人看来似乎他为皇储的可能性颇高,这也让常年失宠的李素宁见到了一丝出头的曙光。乌林颜表面上看起来与世无争,可早在她串谋夺子时我就已经洞察了她深藏不露的野心,虽然弘历不是她亲生的,可这个秘密毕竟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知道。如此,乌林颜对李素宁的敌意便成了一件很自然的事了,然而对于我来说当然知道未来的乾隆皇帝是谁的儿子。
好在那拉敏及时呵止了李素宁还想挑衅的兴头:“本宫也想瞧瞧这批秀女质素,年贵妃和熹妃就先回去吧!”
我淡漠的福了一礼,携着乌林颜便离了开去。
回程的路上,我目视前方没有表情的对乌林颜说道:“往后在公众场合要内敛些,这一点,过去的你不是一直做的很好吗?”
乌林颜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惶恐的看了我一眼:“我……”
“皇储不会是弘时,绝对不会!”我坚定的说。
乌林颜眼角下的肌肤微微的抖动,只有这一刻,才能从她灰暗的目光中看出赌徒般的神色:“那……六十阿哥一定是圣心默定的人选吧!”
“六十是本宫的,本宫不会让他埋葬在这令人变质的坟墓里。”我怔望着春光明媚的天空:“以后做事说话要内敛、沉着,万不要像齐妃那般不知轻重缓急。”我打量着充满怯色与疑惑的乌林颜,伸手握住她:“不要质疑本宫为何要帮你,你只要记住一点,大度淑德的女人才能配的上皇太后这个名号!”
乌林颜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嘴角情不自禁的微微抽了下,那样一个心思灵透的人早就已经读懂了我话中的深意了。
隔日,乌林颜陪我在御花园闲逛,方巧遇上李素宁在前方不远处迎面而立,周围围了一圈的人,仿佛还带着些许不雅的呵斥。
李素宁杏眼直竖:“你们这帮秀女怎么这么没脑子?嬷嬷们都没教过吗?这可是皇上御赐的镯子,你居然敢砸了。来人哪,给我掌嘴!”
我这才发现地上跪了一个应该是新来的秀女,这个李素宁,一点都不知分寸。我不由眉头一皱,轻轻的踱了过去:“住手!齐妃,你这是干什么?”
李素宁从来就没买过我的帐,如今自以为那条飞黄腾达之路离之不远,便更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这帮秀女胆敢冲撞本娘娘,还砸了皇上御赐的镯子,真是太不像话了,今日我便要好好治治这些莽撞的东西,给她们立立规矩!”
那跪着的秀女早已是吓瘫成一堆烂泥了,我不禁为她的盛气凌人有些恼了起来:“对宫女秀女许骂不许打,打人不打脸,这条规矩难道齐妃没听过吗?再者,后宫之事,自有皇后掌管,恐怕还未轮到齐妃来越俎代庖吧!难不成齐妃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一掌凤印、母仪天下?”
“你……你含血喷人!”李素宁脸唰的一下白的像张纸,怕是我说到她的心坎上了吧!
我冷笑了声,轻轻的扶起地上的秀女:“没吓着吧!”很奇怪,对于秀女,我总会有种很特别的感情,就好像是在看过去的自己,好怀念。
“齐妃姐姐别恼了,镯子摔碎了也变不回来。妹妹这儿倒有一只,虽比不上姐姐的,可也是随了妹妹几多年,姐姐若不嫌弃就拿去吧!”一直没说话的乌林颜从手中脱下一枚玉镯诚恳的放到李素宁的手中,笑眯眯的打起圆场来。
谁都知道,乌林颜本就首饰不多,这枚玉镯子大概是她仅有的比较拿的出手的东西了。李素宁见我占着正理,再说下去就谁都不好看了,正愁没法子收场,乌林颜方巧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便也识趣的见好就收。
乌林颜见她收下了,便又笑着拉过那个已吓的浑身颤抖的秀女:“今儿这事是你的不对,不过年贵妃和齐妃娘娘都是善主儿,不会无故责罚的。初来乍道的,谁没个冒失,日后跟着嬷嬷认真学,别再出岔子了。好了,回去吧!”然后转头惶惶的问我道:“臣妾这么发落,年贵妃觉得如何?”
一席话说的人心里舒舒坦坦的,我赞许的给了她一个眼神。乌林颜的悟性跟她的演技一样棒,这是李素宁永远都不可能具备的,所以她才能母凭子贵成为大清的太后,而李素宁却只能卑微的倾其一生碌碌无为。
我安静的注视着乌林颜随时随地都能迸发出的温柔笑容,无言默然。那笑容能感染人,却更能迷惑人。恐怕,那也是我性格中远不能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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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弯钩月高悬,金漆的龙塌上,胤禛轻吻着我的耳垂,我臃懒的倒在他的胸前,许久没有这么温馨的依靠了。
“今儿早朝时又有大臣劝我立太子了。”他不温不火的说着,好象在说一件最普通的事。然而敏感的我早就发现了他将“朕”换成了“我”。
“你不问问我是怎么说的吗?”
我笑了笑:“那是国事,臣妾不该问的。”
“是国事也是家事。”他将我搂紧了:“别再称‘臣妾’了,我这皇帝在你面前从来就不需要伪装。你一定怪我吧!可做皇帝不是那么简单的。在养心殿,我是说一不二万乘之尊的君主,回到后宫又得保持圣上的威仪,因为有千百双眼睛都在看着、捕捉着我的过失,叫我一面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一面又做着道貌岸然的事,好让那些眼红那个位子的人抓住把柄来要挟我。所以我不能放松,对你也不能偏袒,你明白吗?”
我不知道原来他心中的苦其实一点都不亚于我,不禁心疼起来,伸手抚上他的脸,那些略泛着白色的胡渣硌的我的指间有些麻。
他顺势扯过我的手放到唇边:“所以不要怨我,一旦坐到了这张位置,便会身不由己。大清在我手里,可同样,我也是属于大清的,那是我的责任。”
“我明白。”我下意识的往他怀里缩了缩,他的胸怀一直就是那么宽广,容纳的下我的撒娇、使小性,可如今他的胸怀里,需要乘纳更沉更重的使命和义务。路是他选择的,他是我选择的,除了默默的支持他,我还能有什么可以帮助他的吗?
“六十已经会读《诗经》了吧!”他的指间在我的鬓角边厮磨:“我这阿玛不知道是怎么当的?到现在连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给他取。”
我往他身上靠了靠,孩子气的用手指拧了他一下:“你忙嘛,六十早就会背了,不过跟弘历小时侯一个样,背来背去,背的最熟的就是最开篇的一句,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什么小孩啊,就知道追女孩子!长大一定也是个小色鬼!”
他被逗的扑哧一笑:“那可要等六十快快长大,我好给他找一门好媳妇,省得你这额娘成天叨叨!对了,还要加紧给他取个好名字,大清的太子怎么可以没大名呢?”
“大清的……太子!”我呆若木鸡的重复了遍,我没听错吧!“可他不是纯种的啊!”纯种?呸,我在胡说些什么呀!“我的意思是……”
“立嫡立长又有什么重要?关键的是,他一定要有这个能力治理好我大清,让大清朝的香火延绵不绝,让大清的臣民安居乐业,百废具兴……他会秉承他阿玛的公正不阿、勤政爱民,延续他额娘的宽厚婉约、可爱美丽……”
“美丽?帅哥啊?”我淘气的说。
“总之,我一定要把他培养成世界上最好的孩子,让他继承他阿玛的事业,做大清朝未来的皇帝。你和我的孩子。”他烁烁的目光好象灿烂的星星,掺杂着睿智与坚定,那让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胤禛!”那是他当皇帝后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我不奢求那些东西,我只问你一句,我是否还是你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位置?”
“是!”毫不拖泥带水的回答,还有熠熠生光的凝视。
我忘情的抱住他,眼角有些湿润:“那就够了,没有了你,就算让我去当太皇太后又有什么意义?我不要六十当太子,皇储的光环太沉重了,我只要你,只有你!”
“懿君!”我看的到他眼里有波纹在流动,那不是一个帝王的眼神,而是一个普通男人最原始的感情流露。那样的柔情掺杂在黑夜中,就犹如墨水融化在清水里。令彼此宽慰的是,那些本以为逝去的情爱原来就躲在拐角的某个旮旯里,等待着我们去挖掘,幸运的是,终于没有辜负上天给予我们的指引。
月色撩人,他心满意足的抱着我,突然有些不怀好意的一笑:“懿君,我发现,你的身材是越来越好了。”
我撅着嘴抿来抿去:“哪儿比的上那些新来的秀女啊!”
他轻笑:“哟,懂得谦虚啦!”
“你……”我又好气又好笑,什么人嘛!
他的鼻子往我脸上缓慢的蹭着“你知道,我不好那些,秀女大挑不过是个形式而已。到时候先给皇额娘送几个,然后东西六宫各分派些,余下的就叫那些王爷贝勒自个儿挑去。”
“说的好像你自个儿有多么清心寡欲似的!”我好笑道。
“见色起意不是形容我的,可你一定要引诱我,那我也没那么好的定力。比如说眼前就有一个秀色可餐的,若是再无动于衷,那可真是太暴殄天物了!”他凑近我,故意在我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哎呀!”我心照不宣的笑嗔了他一眼:“为老不尊!”
“哎,纠正你一个语病,应该是老—当—益—壮!”说罢,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他温柔的唇已经牢牢的堵住了我的嘴。
翌日•;储秀宫里
“年贵妃今儿气色不错啊?”那拉敏边让人画着指甲,边悠闲的说道:“六十阿哥快四岁了吧,本宫估摸着也该让皇上取个好名儿了。”
我轻拨着茶杯盖:“皇上日理万机,这种小事还是别烦皇上的好。”我在心中冷笑着,在这个立储的关键时刻,昨晚胤禛要我侍寝的事当然会给她带来一定的威胁感。
正说着,外头太监禀报:“熹妃到。”
乌林颜迈着碎步进来一福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那拉敏雍容的道:“起来吧!”
“前些天臣妾娘家人送来些云南的花瓣,听说是祛病养颜的。皇后前些会儿常犯头晕,臣妾觉得这些东西应该会缓解皇后的不适。”乌林颜像变戏法似的从宫女的手中接过一个篮子,打开取出里头的东西。
我好奇的瞥了眼,很艳丽的花色,隔着一定的距离还闻的到一股幽香。
乌林颜笑道:“这花可神奇了,一般人服了它滋润养颜,身有异恙的人服了它病痛全消。用它们来泡澡,还能舒缓筋骨。”
“这什么花呀?还挺雅致!”那拉敏仿佛也起了兴致。
“云南人叫它作‘罂粟!’”乌林颜修长的手指一瓣瓣的分着花朵随意的说。
我心一跳,罂粟?
“唔,名儿倒也不俗。”那拉敏欣赏的笑看着乌林颜,边从指上取下一只翠戒:“熹妃来,这只戒指赏你了。”
“谢娘娘!”乌林颜喜上眉梢福了福身:“还有,这是臣妾特意用它们配制的熏香,臣妾现在就给娘娘点起来吧!”
我看着乌林颜熟练的把那些所谓的熏香放进香炉,袅袅的升起一缕缕清烟,不禁泛起阵阵凉意。这乌林颜太大胆了吧,连皇后都敢……
还未等我思付完,乌林颜又娉婷的走近了我:“年贵妃,这些是臣妾给您的。”
我一愣:“我也有份?”
她柔柔的笑:“年贵妃对我那么好,我还怕这些东西不够呢!”
我像是不认识她似的盯着她,好温婉的一张脸孔,好蛇蝎的一副心肠,我开始怀疑,扶持她当大清未来的皇太后到底是一件幸事还是不幸呢?

第十四章 苦肉之计

在臣工的强烈奏请立储建议下,胤禛终于创立了秘密立储制度。将写有太子名字的圣旨一式两份密封起来,一份放在乾清宫正大光明匾的后面,另一份留在自己手中。我想这样做的原因也许是为了避免明立东宫,可能出现的像上一代的诸皇子争夺储位的斗争。这是表面的,而暗处的原因恐怕是因为六十的身体里流着一半汉人的血,如果公开的话,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揣测与质疑。大清的血统不容玷污,如果他决意要立六十为太子,那反对声决不亚于当年康朝的废储。可令我疑惑的是,储位应该是弘历的,难道是我记错了?
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可于我,却丝毫没有因为胤禛而获得多少懈怠。相反由于立太子的事,让我愈加顾忌。那些十四写给我的信已经丢失许久了,无论落到谁的手里,都会是一张能置我于死地的王牌。乌林颜的企图明显的除了让我加强防备之外,倒并没有获得某些威胁。因为我深知,她是一个做事有计划,而一旦决定了,就会果断出击的人。如果那些信在她手中的话,她是不会就这么平白放弃这个一举扳道我的好机会的。那个胸大无脑的李素宁就更别提了。所以,现在最可能抓着我的把柄的人就惟有皇后一人了,只有同样经历过滑铁卢的她,才会拥有超人的耐力与忍劲,在一个最恰当的时候,将我一举击溃。
小桐走到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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