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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系列)天下药香-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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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这些东西,平乐有些高兴的离开了小院子,她现在开始就要为沈老头治疗了,如果不出她的意外的话,那么一个月的时候也许能行。

    可是当她才走出了院子,立即就呆了一下,那院门外站在芸娘。

    芸娘看到平乐抱着一个小青瓷罐走了出来,当下伸了伸手,想要叫她,可是想到之前自己亲手打了平乐,却又不太敢叫她,于是呆站在那里,等平乐主动与自己打招呼。

    打人者等着被打者主动与自己打招呼,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于是静站在院门口的平乐,看着芸娘那欲说不说的样子,侧着头等了一会儿,可是芸娘却犹犹豫豫的,半天不说话,于是她摆了摆头,抱着罐子转身就向着沈老头的大屋而去。

    见平乐转身就离开了,芸娘这才急急的出了声,“平乐,脸还痛吗?”一早她就知道平乐住在这里,而且那老妈子天天送给平乐的饭菜也是她做的,可是一想到自己那天打了自己的孩子,她就不太敢出来见平乐,因为她的心里有些害怕,不是因为打了对方,会受到报复的害怕;而是可能会永远失去这个孩子的感觉,让她害怕。

    可是这都过去了好几天了,平乐不但不回院子,而且更是没有离开过她现在居住的院子,这样的情况紧紧的揪着芸娘那做为母亲的心,于是她决定来看看平乐,说一些关切或是道歉的话。

    听到了芸娘的话,平乐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那已经消了肿的脸颊,“还行吧!”左边的脸,早就已经不肿了,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

    但对于芸娘为什么现在来?她还有些吃惊的,难道一开始不知道她住在这里吗?可是其它?

    于是转头看向芸娘,“常儿姐姐的事情如何了?”

    芸娘一听这话,立即就低下了头来,半天才吐出一句,“常儿只是空相思。”

    “空相思?”平乐感觉自己的嘴角抽搐,记得那日问常儿的时候,可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的,那么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呢?“怎么回事?”心里有些关切,于是向着芸娘走近了一些。

    叹了一口气,芸娘的语气有些沉重,“前日我去了天远寺,本想与静尘谈谈这常儿之事,不想他就这样的问答了我。”摆了摆头,“常儿姑娘只是空相思,贫僧只是一心向佛。”

    平乐瞪大了眼睛,难道这真是常儿姐姐空相思了?本想问个仔细,可是一斜眼就看到手里抱着的药罐,“娘,您先回院子,平乐到阿翁处去去就回。”

    芸娘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如果平乐回了院子,说不定能帮着自己劝劝常儿,这几天那丫头都不吃东西,看着她这个当娘的,心痛无比呀!

    听到了芸娘的话,平乐点了点头,转身向着沈老头的大屋而去。

    ……

    见平乐进了屋里,沈老爷子立即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抱着手里的青瓷药罐,平乐安静的走到了他的跟前,然后一弯腰行了个福礼,“阿翁,平乐已经将药都带来了。”

    点了点头,沈老头殷切的看着平乐,等着她为自己治疗。

    轻轻的放下了药罐,“阿翁,这些药材,要记得定时服用,还有平乐每天会为阿翁针灸一个时辰,已帮助筋脉的流通,这样加上药材,一个月大概可为阿翁将病压制住。”

    听到了平乐的话,那沈老头有些欣喜了起来,于是他示意平乐将药现在就给他吃。

    平乐轻轻的用小勺,勺起一点药膏,慢慢走近沈老头的跟前,“阿翁,这药有些苦,而且吃过后会有些口苦、乏力之感,还望您多多忍耐。”

    沈老头点了点头,他的眼睛全都集中在了那小小的药勺之上,心里全是想要快些好起来的愿望。

    见他这样,平乐立即将药喂入了他的嘴里,然后扶着他喝下一些水,这才取了银针,为沈老头针炙了起来。

    先针刺血印堂、承浆、太阳等穴,然后轻拉提转,等针定位后,平乐才侧头看向沈老头,“阿翁,可有何感觉?”

    沈老头摆了摆头,说起来,那半边的身子,好像已不是他的了,看着平乐银针刺入,可是却无半点的痛感,再听到了平乐的问话,心里有些怀疑,这平乐小小的样子,真能医好自己吗?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一七、拉勾不许反悔

    一一七、拉勾不许反悔

    就在他有些疑惑的时候,平乐将银针刺入曲池与手三里的时候,一阵胀麻的感觉,直从那已经没有了感觉的手臂处传来,沈老头的立即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平乐。

    而平乐将针都刺入后,直起身来,准备看着问问他可有感觉,却见沈老头那瞪大了的眼睛,当下就有些高兴了起来,这些穴位看来很有些效果。

    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露出半分的欣喜之色,只是淡然的坐在沈老头的旁边,“阿翁,这些针刺也只是辅助的效果,药物才是主要的。”

    沈老头点了点头,一双眼睛全是信任的光彩。

    见他这样,平乐这才有些高兴的感觉。

    时间过的飞快,一个时辰转眼而过,平乐将那些银针收好,然后将青瓷的药罐指给沈老头看,“阿翁,那小的一个每次只能喝一小勺的。而那些大的每天应服三次,每次都要喝一大勺。”

    沈老头点了点头,现在那没有一点感觉的手臂,已经有感觉,这就好像一个将要淹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说什么也不会再轻易放弃了。

    平乐仔细的收好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对着沈老头行了个福礼,“阿翁,平乐今天就先行告退了,明日再来请安。”

    沈老头点了点头,有些不舍的看。了平乐一眼,然后伸手拉住了平乐的小手,在她手掌上轻写着,‘你常儿姐姐的事情如何了?’

    摆了摆头,“常儿姐姐的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了。”那个静尘到底在想些什么?还是常儿姐姐在想些什么?叹了一口气,平乐有些无力的看着沈老头,“平乐正想要回去看看她。”

    ‘那你快去吧!药我会记的吃的,如果有何难处,一定。要告诉阿翁哟!’

    “那太好了。”平乐点了点头,收回自己的手,“阿翁,那平。乐就走了哟!”

    沈老头点了点头,然后目送平乐离开了屋子。

    等平乐一走,他立即摇动了床上的铜铃,示意那。一直在门外待命的管家进来。

    ……

    平乐一离开了。沈老头的大屋,立即向着自家的院子奔去,一直以为常儿与那静尘是两情相悦,可是如果真是常儿空相思的话,那么现在常儿将是多么的痛苦呀!

    一想到这里,她就加快的腿步。

    远远的就看到了自家的院子,平乐立即三步并为两步,狂奔了起来。

    可是等她踏入院里的时候,立即呆在当场,这是她所熟悉的院子,可是常儿却没有一付无神样子,坐在院子里发呆,而是手拿着木勺,正在为她所种的药草们浇着水。

    “常儿姐姐?”语气中有些不太确定,平乐一直以为常儿现在会很伤心的躺在床上,一付了无生趣的样子,可是没有想想,她却在四下的活动着。

    听到了平乐的叫声,常儿有些欣喜的放下了手里的木勺,高兴的将平乐一把拥入怀里,“平乐,姐姐我好想你的。”

    被她这样紧紧的抱着,平乐本想着询问的话,立即就吞下了肚子,难得常儿如此的好心情,有些事情过去了,就再问了。

    可是不想一斜眼,就看到了青儿悄悄依着门槛站着的样子,想来是屋里的人听到了常儿与平乐的声音,都走了出来。

    平乐扬起小脸,对着青儿甜甜的一笑,本想着招呼青儿,可是青儿看着她与常儿的样子,却一脸的担忧,那紧紧的皱着的眉头,到让平乐心里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安了起来。

    微皱了一下自己那秀气的眉,平乐顿感常儿现在的样子,可能是给别人看的假像。

    于是她推开了一直抱着自己的常儿,“常儿姐姐,你好像有心事?”

    常儿带盈盈的笑意,“妹妹,姐姐那有心事,只是太想你罢了。”

    看着她那一脸的假意的笑,平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来姐姐不太想平乐回来。”说完做势要走。

    常儿立即一把将平乐拉住了,“妹妹,你这是干什么?”才回来怎么就要离开了呢?

    “平乐不干什么?平乐当初去了天远寺,一心想着帮姐姐将那人赎出来,一心想要看姐姐幸福,可是姐姐却不这样想,什么事情都背着平乐,就是心里不好过,也不想告诉平乐;这样的姐姐,平乐的所有努力都没有意义,所以平乐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说完平乐扁了扁嘴,一付欲哭的样子。

    见平乐这样,常儿一把将平乐拥在了怀里,这个妹妹什么时候都是安静的,没有半点的失态,可是却为自己的事急成了这样,她的心里有些愧疚,“姐姐只是不想让妹妹担心。”

    “已经说出来了,现在不说,如何能让做妹妹的安心?”平乐依在常儿的肩头,“姐姐到底是怎么了?”打铁要趁热,现在问正是时候。

    “前几日娘去了天远寺,不知道对他说了些什么,他让娘带回了信,说姐姐是空相思,不要为他误了自己的终生。”常儿的声音很低,带着欲哭的声音,“可是姐姐怎么能忘记他的好呢?受伤的时候会送药来,伤心的时候会递来暖人心的话语,担心爹爹的时候,会说些让人宽心的话,那些话语,姐姐怎么能忘记?”

    “那姐姐打算干什么?”平乐紧拥着常儿,如果真照常儿所说,那没有说‘常儿空相思’的理由呀?看来要去天远寺问一问那个扑克脸的家伙才行。

    “姐姐还能怎么办?”常儿低头看着前面的药草,一脸的无力。

    “如果姐姐信得过平乐,平乐这就再去一次天远寺,问问他。”说完这话,平乐明显的感觉到了抱着的人,身体猛然一僵。

    一听平乐要再去,常儿到有些着急了起来,她一把将平乐推到了自己的面前,“可是前几天我们才去了,如果妹妹现在再去……”会不会让他讨厌呢?

    见她欲言又止的,平乐有些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姐姐是怕被他厌吗?”

    常儿的脸立即红了起来,对方都不要自己,可是自己还这样担心被他所厌是不是太没有骨气。

    看着常儿那已经羞红了的脸,平乐轻叹了一口气,“如果姐姐是担心这个,那平乐不去就是。”

    不去?常儿一听这话,当下瞪大了眼睛,记得这个平乐之前才说过了,要帮自己的,现在却又说不去了?“妹妹不帮姐姐了?”常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

    平乐听到她的话,当下就笑了起来,“可是姐姐不想被他所厌呀!可是现在去打扰他的话,一定会被讨厌的。”你要做好这方面的准备,而且这种事情,你还要做好伤心的准备,因为事情不会都向着好的一面进行。

    而且对于这事,一直都是听常儿在说,他们都没有听另一个主角说过,所以平乐对于这次的事情有些不太乐观。

    听平乐这样一说,常儿有些难过的双手揉搓着,“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摆了摆头,平乐斩钉截铁的回答着她,“没有的。”见常儿一付为犹豫的样子,平乐立即直视着她的眼睛,“以姐姐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应心里有个底,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一直以这种的状态,悲伤下去?这些姐姐可都有好好考虑过?而且那人的心意,可有真正的告诉过姐姐?”如果白纸黑字就最好了。

    看着平乐那真诚的样子,常儿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半晌才缓缓的如下了重大的决心般说着,“那还是有劳妹妹了。”

    听常儿这样说了,平乐这才点了点头,“那妹妹我现在就去了。”

    “嗯。”常儿直视着平乐,一脸的信任,“姐姐等你的信。”

    点了点头,平乐抬头看向还依在门槛处的青儿,“青儿姐姐,如果娘回来了,请转告一声,平乐回来吃夜饭。”

    青儿听到平乐的叫自己,再看看一边带笑的常儿,立即满脸是笑的点了点头,“嗯。”果然妹妹回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见青儿点了头,平乐这才带笑的准备离开,不想才踏出一步,她就想起一件事情,于是转头看向常儿,“常儿姐姐,平乐带回来的信,无论好坏,都请你安然接收好不?”

    常儿听到平乐这话,当下有些明白了的样子,于是点了点头,“嗯。姐姐一定会安然接受的。”

    真的可以吗?平乐看着常儿有些犹豫的表情,微眯了一下眼睛,算起来这可是常儿的初恋呀!如果能成那到还好,如果不成也希望常儿能如约的做到;虽然有些痛,可这也是成长中必经历的事情;希望她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才好。

    看平乐一付不太相信的样子,常儿有些着急了起来,她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与平乐的小拇指,轻轻的勾上,“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反悔。”

    没有想到常儿会做出这样孩子气的动作,平乐不由得笑了起来,然后也轻轻的跟着常儿细念出,“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反悔。”

    勾也拉了,约定也说了,常儿嘟着嘴,“妹妹,现在可以去了吗?”

    不想常儿也有如此心急的时候,抿唇一笑,“好的,妹妹现在可以放心的出门了。”说完平乐笑着跑出了自家的院子。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一八、九眼独活

    一一八、九眼独活

    站在天远寺的山门前,平乐叹了口气,这才八、九天没有爬山了,现在爬起来都有些吃力了。

    乘坐在门前的石阶上喘着粗气的时候,平乐再看了看拿在手里的东西,如果真如常儿所说,那扑克脸对于她到还是有些情义的,所以用这种东西,说不定能起到一点的作用。

    而正在她休息的这个时候,一个人走到了她的身后,蹲下身来,用带着疑惑的声音,“平乐,你怎么来了?”

    平乐没有回头也已经猜到了对方是谁,于是静静的将手里的东西,向他一递,“本来还在想着如何能将此物交予静尘,不想现在却遇到了静思小师傅,那就有劳了。”

    静思接过平乐递来的东西,有些吃惊的看了眼,“这是什么?”

    站起身来,平乐转身带着笑,“。东西是什么,静尘看了自会明白,还望静思小师傅帮我递上。”

    静思见平乐不想说出东西的名。由来,于是也好点了点头,“那静思这就去递给静尘。”说完一遛烟的跑开了。

    看着他那离开的背影,平乐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坐回到了地面上,静等着静思的回信。

    果然不多时地功夫,那静思就气喘嘘嘘的跑了回。来,一见平乐他立即高声的叫了起来,“平乐,你没有走太好了。”

    站起身来,转头带笑的看着对方,“来时走的有些累。了,所以多休息了一下。怎么还有事找平乐?”

    静思点了点头,“是呀!静尘说想要见见你。”

    挑了挑眉头,平乐有些不太乐意了,“如果是他想。见我,让他下来就是了,那有想见别人,还让别人去见他的?”

    见平乐不太乐。意去见静尘,静思不解了起来,“如果平乐施主是不想见静尘,那为何要让贫僧递东西与他?”说白了,你就是想见对方才来这里的吧!现在对方也愿意见你了,你又为什么不愿意去见了呢?

    平乐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双手一摊,“静思所说正是,可是平乐所递之物,并不是为了求见与他,而是告诉他一件事情,现在东西已经到了他的手里,平乐的意思已经送到了,余下的事情,只是与平乐无关了。”

    静思听平乐这样说,心里到也明白了几分,于是弯腰行了一礼,“静尘这几日身体不适,所以不能出来见施主,还望平乐施主海涵。”

    静尘病了?那芸娘她们几日前才来见过静尘的事?现在看来有些猫腻了。于是平乐凑近了静思,小声的问着,“静思,那日我娘来,与静尘可是见上了?”

    静思四下的看了看,确定无人后才小声的回着平乐,“那日来,也只是书信相递,并未见面。”

    “哦!”平乐轻应了一声,现在看来,常儿的事情好像有戏。

    跟在静思的身后轻步慢行,本以为就这样可以走到那静尘的身边,不想,却在半路上遇上了无因,几年过去了,无因也已经步入老年时期,灰白的胡须垂于胸前,满脸全是严肃的表情,见到平乐,他有些不悦的喝住了静思,“如若烧香,施主请到前殿。”

    平乐听到了他的声音,带笑的行了福礼,“无因住持多年不见,更是精神百倍呀!”

    无因听平乐这样说,立即回了个礼,“多年不见平乐施主,这到我寺来可有何事?”

    “除了上香之外,平乐还有一物想要与寺里僧人静尘相聊一下。”平乐淡然的说着,一点了不惧无因那眼里的不安。

    “哦!平乐施主所带之物,定是珍稀之物,不知老衲可否一见?”无因边说边责备样的看向静思。

    静思被他这样的看着,当下低下了头,身形也不由得矮了几分。

    听到他这样说,平乐立即从衣袖里拿出一物来,“此物是平乐偶然得到的,只说静尘师傅对于本草微有研究,于是特来请教。”

    无因有些好奇的凑近了平乐,仔细的看着她手中之物,此物为木质的干燥根茎与根,根茎粗大,呈弯曲的扭转不整齐的圆柱形,表皮为棕褐色,布有圆形凹坑,用手轻摸,有微香飘出。

    仔细看了看却也猜不出此物为何,无因有些不解的看着平乐,“此物为何物?”

    平乐笑着,“正是不知,才来请教。”

    “哦!如此老衲与施主一同前去静尘房里相聊。可好?”无因有些询问的看着平乐。

    平乐点了点头,“这样最好,住持如一起,定能分辨出此物来。”

    静思在一边安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同时他也看了那平乐所带之物,与他给静尘的东西,完全不同,所以他也有些好奇,此物为何?

    这样一行人都到了静尘的禅房门外,静思向着那门轻喝一声,“静尘,住持与平乐施主都来看你了。”声音落下,那房门缓缓打开。

    门里的依旧是静尘那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可是平乐却从这不变中看到了他眼底的丝吃惊,然后他弯腰行礼,“不知住持所来何事?”

    无因正想开口与他客套一番,不想平乐却先开了口,“不知,平乐所送之物,静尘师傅可已认出?”

    一听平乐这样,在场的人都有些注视着静尘,心里开始猜测着,他是不是已经认出来了?

    不想静尘却摆了摆头,“此物之气有些熟悉,可是贫僧却也不能认出是何物来。”

    “哦!”平乐挑了挑眉头,“初见之物的时候,感觉与静尘师傅很像,所以带给静尘师傅,不想静尘师傅却也认不出来?”

    这话一出,在场的另外三人都愣了一下,‘此物与静尘很像?’

    于是静思与无因都扭头看向平乐手中之物,此物有几个凹坑,细细算来到不多不少正好九个。

    而静思再转头看着静尘头上那九个戒痕,于是有些明白般的笑了起来,可是笑过之后,他又有些迷惑了?这个寺里的人都有九个戒痕呀!为何就独像了静尘?

    “平乐施主,”于是他弯腰向平乐行了一礼,“此物何处与静尘像了呢?还望施主明说。”

    一边的无因也点了点头,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

    平乐扬了扬手里的东西,“都说入了空门四大皆空,而且心中只有天下受苦之人,而无自己,所以平乐感觉与静尘师傅很像。”斜了在场的人一眼,“不想,静尘师傅却也不识自体了。”

    静尘听了平乐的话,更是摸不着头脑,他愣愣的看向平乐,半晌弯腰行礼,“恕小僧无知,还望平乐施主明示。”

    “告知也可,不知静尘师傅因此而应平乐一事?”

    “静尘能为之事,当尽全力。”说完他行了一礼,只等着平乐为他解开这个迷题。

    环视一下在场的人,“这在场的有无因住持与静思师傅,可都愿为平乐做这证?”

    静思不敢独自出声,于是小心的看了眼无因,却见无因点了点头,“这些老衲愿为施主为证。”与是静思也点了点头,“小僧也愿为施主为证。”

    听到他们两的话,平乐转头看向静尘,“如此一来,那平乐就说了。”

    “请明示。”在场三个僧人都弯腰行礼。

    平乐清了清喉咙,这才扬声说到,“此物为独活,如要用定要碾成粉、切成渣,配与酒,方可发展其作用。”

    听到了平乐的话,静尘摆了摆头,“小僧还是不太明白,这与小僧有何相同?”

    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跟前,平乐瞪着静尘,“因为你与它一样,好好的样子,偏偏不要,却要等那人死了、无了,才会想到自己应做的事。”说完,平乐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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