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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系列)天下药香-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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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拉过站在一边准备帮手的丁五,“丁五哥,可否请你去叫祝大哥过来?”
丁五见那六影一直痛的汗如水下,想来定是什么不得了的急症,于是一听到平乐的话,立即就点了点头,推门而出急急的去寻那祝文青去了。
外面的人看着丁五飞奔而出,而后又跑的没有了影踪,那原本就紧紧的被掐着的心,这时更如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的抓着,然后猛的一下子提到了半空中,让人不能喘息。
还好,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那丁五就将祝文青找到了。
祝文青原本正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流云,万分的惬意的准备小憩一下,不想远远的就听到了丁五那急惊风样的叫声,“祝军医,祝公子。”
于是他只好皱了皱眉头坐了起来,声音有些不太耐烦的,“什么事?”平乐已经找到了蜂蜜。那些水土不服的病症,也已经治好了,现在还如此的惊叫干什么?
听到了他的声音,丁五立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站在他的跟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祝军医、祝公子,快回去看看吧!与襄王一起的影卫,发了急症,平乐像是要给他动刀。”
“动刀?”祝文青被急的站了起来,这个平乐样子小小的,有时候就会给人做一些吃惊的事情,而且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还不看时间与人。“快走。”一声急呼后他立即用最快的速度向前而去。
丁五见他这样的着急,也加快了脚步跟上去,虽然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平乐会想到办法,可是见祝文青这样的着急,他也跟着着急了起来,生怕那平乐一个不小心,就将那人给得罪了。
他心急火燎的赶回到了空屋里,就看到平乐正坐在一个火灶边上。而那火灶之上正放着一个铁锅,而且那铁锅的锅盖上还压着几块石头,热气带着‘卟卟’从那锅边的空隙向外冒着。
于是他有些好奇盯着平乐,“平乐,你在做何?”
平乐听到了他的声音,立即抬起了头来带着笑,“平乐正在消毒。”那锅里正沸水煮着她所需要的刀具与针具,这些手术所需要的东西。
可是这缝伤口用的线,她却有些不安了。因为没有羊肠线,不知道可不可以用麻线,难道真的要像电视上那样用缝衣服的线来缝伤口?
但祝文青完全没有在意平乐的这些想法,而是一直在想着平乐能不能完成这个事情?于是他轻咳了一声,“平乐,这事你可想好了?”
平乐点了点头,“平乐只是一事不明,一般用何物缝起伤口?”这一直都是困挠着她的问题。虽然一直都听着说有桑皮线这物,可是对于一个生在现代的医生来的说,对于那种东西除了感叹外,到有一些不太相信。
“这个?”祝文青也陷入了沉思中,从开始的时候听着平乐说要做这个手术的语气,给了他一付十足把握的样子,可是现在听到平乐对于缝线的不解,到让他的心里有些不安了起来,于是半晌才听到他缓缓说出,“麻线如何?”
麻线?平乐翻了个白眼,这个东西怎么和自己最开始想的一样呢?但是麻线的话,那就会引起机体很多的不适,如麻干涩,久在体内易成为异物。这样反而会引起机体的一些病态反应。
于是她摆了摆头,“麻线太粗且会引起病患的一些其它病症。”言下之意,可有其它更好用的东西来缝合伤口。
祝文青摆了摆头,心里到也有些明白,平乐是真的于此处不解,于是才认真的说出,“麻线切分化细,且前朝已经有桑皮线之物缝合伤口。”说完这话,他立即就愣住了,自己本是一心来劝其放弃这个想法的,可是如今却不由自主的帮着平乐想办法了。于是长叹一声,“除了这个,平乐可还有其它的不解之处?”
平乐摆了摆头,“止血及保护伤口之物,平乐已经想到了。”所以也没有其它的东西了。于是她抬头看向祝文青,“祝大哥,平乐虽然都准备好的东西,可是对于这事,一个人之力单薄,所以还望祝大哥能助平乐一臂之力。”
祝文青听了这话,再看着平乐那一脸诚恳的样子,立即点了点头。说来看着那病患已经痛到不行,如果立即将他病痛除去。只怕会成为见死不救之恶医。
而那丁五站在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早已经瞪大了眼睛,这平乐与祝文青真要在这里将那人开膛剖肚了?
平乐与祝文青说完这些话后,转头就看到了丁五,于是甜美一笑,“丁五哥,平乐希望你能再寻些晋灰(生石灰)来,可否?”
丁五立即点了点头,从来都只听说过殇医的能剖膛医病,想来有些害怕,可是如今听到这二人对话。到感觉有些开了眼,当下就有些好奇,而想看个仔细辨个分明。
所以对于平乐说的话,他都会想办法照作。
而平乐听到了他的回答后,立即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与祝文青就病患的情况详谈了起来。
“祝大哥,平乐准备了白及、蒲黄及冰片,此等药物碾成粉,最是止血良药。”说着平乐就伸手指了指,正放在一边的东西,“到时,如平乐叫祝大哥,还望祝大哥能将此物快速的递了上来。”
“好。”祝文青点了点头,转身开了门,“平乐,你可想过如何止痛?”想来如剖膛时,病患受不疼痛而晕了过去,那就不太好了。
平乐点了点头,“平乐已经照华陀之方,备好了‘麻沸散’。”
祝文青听到平乐这样说,他立即点了点头,“那文青就去看看,随军药物中可有桑皮线。”
“好。”平乐点了点头,然后慢步走到了六影的身边,带着一脸让人安心的笑,“六影大哥,可还能受否?”
六影有些费力的点了点头,“六影受得了。”他从一开始就听着、看着平乐所作之事,心里对于平乐她们将要做的事情,已经有了个大概的了解,虽然对于将被剖膛这事有些心悸,可是看着平乐那一脸让人信服的样子,到也放开了心,只等着平乐她们为自己治病。
少时祝文青再次回来,一切物品都准备齐全。
平乐用备来的米酒为六影清了皮肤,丁五寻了粗绳将其四肢绑好,祝文青将那‘麻沸散’喂六影喝下。
等六影开始进入了晕睡状态后。平乐这才用盐水洗了手,将那在沸水的煮着的刀具取了出来,尖尖的牛角小刀。
站在寻来的矮凳上,平乐看着露出来的皮肤,脑子里是那进行了千百次的手术技巧,轻轻用刀划开第一层的皮肤,然后换上另一把小刀,划开第二层的皮肤与腹膜,小心的避开会冒出大量鲜血的动脉,小心的以线扎出出血点,然后伸手食指,进入腹腔里,寻找那条已经生病了的肠段——阑尾,所幸这六影的阑尾长得很是正常,没有像一些人那样,长在背面或是其它,于是平乐很是顺利的将它找了出来,然后轻轻的一拉,那已经肿大已经变色的阑尾立即就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丁五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平乐,一直以来平乐都是小小的,全身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实与勇气,可是当他看着平乐从那切开的小口中将一段变色的肠子拉出来的时候,心里除了震惊以外,只留下佩服。
而祝文青看着平乐将那段肠子拉出来了以后,立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一直都在担心着,如果平乐诊断错误,如果病患因此而发生其它的事情的话,将会如何?可是看着那被拉出来的肠段,他也无话可说,对于平乐的医术,也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那就是平乐以后诊病,都不再需要事事,都经他的考问了。
而平乐小心的将那肠段拉了出来,然后小心的用桑皮线于那阑尾起处绑好扎下,接着用小刀将那段病肠切了下来。
做完这些后,她熟练的将那皮肤层层缝好,然后抬头看向祝文青,轻唤一声,“祝大哥。”
那祝文青听到了平乐的声音,立即点了点头,将药物敷到了六影的伤口上,作完这些,平乐这才满意的将那事先就已经准备好了的棉布片,放在伤口上,接着才一脸带笑的看着丁五,“丁五哥,可以解开绳子了。”
丁五听到了平乐的话,立即将那些绑着六影四肢的绳子全都解了开来。
平乐展了展手臂,心里有一种回到了现代的感觉,于是轻启双唇,“等这麻效一过,这人就能活蹦乱跳了。”
祝文青听到这话,微有些吃惊,这句话的后面,给人一种平乐做过了无数次的这种手术的感觉,而且以平乐这小小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有很多这样的手术让他做?
微眯了一下眼睛,这个平乐到真是让人好奇与费解!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四四、襄王的赏识
一四四、襄王的赏识
门外一直等着的众人。都已经捏出了一手心的汗水,而那锦伦却是一脸的悠闲,坐在襄王的身边,说着一些让他宽心的话,以分散他那紧张的心情。
襄王听着锦伦的话,到感觉有些不解了起来,于是转头看着他,“尹将军,你为何如此安心?”
听到了襄王的问话,锦伦低头行了一礼,“回襄王,这平乐的病术,末将早已见识过,所以是放一百个心来相信,也就不再紧张了。”
对于锦伦的话,襄王挑了挑眉头,到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一直闭着的房门被打开了,平乐、祝文青等一行人相继走了出来,而且个个的脸上带着笑,于是那些被紧紧揪着的心。立即回归了原处。
大家围了上去,而狗蛋第一个问了句,“那人如何了?”
平乐笑着点了点头,“他自是无事,只是想要劳烦大家将他抬出来,放在到可以休息好一点的床上。”
听到了平乐这话,狗蛋立即招呼了几个人,鱼窜而入了屋里,然后将那还在昏睡中的六影抬了出来。
襄王看着那熟睡中的六影,笑着点了点头,“看来平乐军医还真是天降奇才。”说着他转身看向平乐,“本王收回之前所说过的话。”说完他对着平乐弯腰行了一礼,“今日本王多谢平乐军医救下了六影。”
见他对自己行礼,平乐立即对着他弯腰回礼,“襄王殿下多礼了,平乐只是做了本应做之事。”可是心里平乐却在暗念着,是不是可以将玉佩还给襄王?
正在她想着那玉佩之事的时候,耳边传来襄王的声音,“还请平乐军医收好那玉,算是本王的一个信物,如它日有事平乐可以此物来寻本王。”
平乐听到了他的话,垂下眼帘看着地面,心里暗自的猜测着,这皇家的事情从来都是充满了危险的,它日就不知道是救命的灵符还是夺命符了?
可是这样的话,是决计不能说出口的,于是她只好涎起了笑脸。“那多谢襄王了。”从现在的情况不管怎么说,那送玉佩的性质是完全改变了,这也能算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而听到襄王说完了这些话后,锦伦立即拱手上前,“襄王殿下,现在六影已经无事,殿下可随末将到屋内休息。”
襄王听了锦伦的话,立即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说完他就转身准备跟着锦伦一同离开,可是那才踏出去的脚却停了下来,他转头看向平乐,“不知平乐军医可否一同?”
平乐一听这话,立即就摆了摆头,“平乐还要跟着去交待一下用药及其它的注意事件,所以就不同往了。”
见她这样说,那襄王的脸上有些失望,“这样呀!”叹了一口气,“那平乐军医可否等安排好后,前来呢?”
“这……”如果还是找词不去的话,是不是有些得罪权贵?平乐有些为难的抬眼看向锦伦,却见他也紧皱着眉头。当下也只好一脸带笑的点了点头,“如果安排好后,平乐自会前往。”
“那好。”襄王的脸上浮起了笑容,转头他看向锦伦,“尹将军请。”
“殿下请。”锦伦弯腰行礼,带着襄王向大屋而去。
可是就在这那转身背过去的一瞬间,他侧头看向平乐,眼神中充满了担忧,让平乐心里一紧。
但是无论如何紧张与害怕,已经应下了事情,又如何能改变?
于是安排好一切后,平乐还是如约的到了锦伦的大屋里,安静的坐下,尽量让自己不被人所注意到。
而事情却远远超出了平乐的想法,等她一落坐,那头襄王就发了话,“平乐军医,今日真是辛苦你了。”
“那里,这些只是卑职份内之事。”平乐站了起来,弯腰微行一礼后,才缓缓的说了出来。
“真是谦虚。”襄王说完就举起了手里的酒杯,“如此本王先敬你一杯,以表谢意。”
平乐也随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平乐年幼,不胜酒力,只能以茶代酒,还望襄王见谅。”说罢将那茶杯高举过头顶,以示对襄王的尊敬。
而正坐在一边的几位陪酒者,见平乐如此。当下就瞪大了眼睛,“你一小小的军医,怎可如此对襄王不敬?”
襄王听到了那几人的声音,当下伸手挥了一下,“平乐军医还未束发,这酒自是不用喝的。”说完他走下了高座,来到平乐的身边,“来,平乐与本王同饮这杯酒。”
平乐低头轻应,“是。”然后与那襄王一同将手里的杯中之物,喝了下去。
见平乐喝下了杯中的水,襄王很是高兴的笑了起来,然后才细语着,“不知平乐 今年几许?”
“今年十二了。”平乐低着头,并不直视那襄王的脸。
“哦!比本王小上一轮。”襄王的声音很是兴奋,“天降奇才呀!”说完转身回到了高座之上,“不知平乐是何方人氏?”
“回襄王,平乐是渝州府人氏。”平乐的声音淡淡的。
那淡淡的声音在这个得知襄王身份的人群中,是那样的不同,而且让人感觉舒服。
襄王坐在位子上,从高处看着平乐那小小的样子,“如此年幼,家里可放心?”
“农家的孩子。何来担心?”平乐如背书般,胡乱的回答着。
而坐在襄王身边的锦伦听到了平乐的回答,当下满头的细汗,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呀?同时心里也暗暗的为平乐祈祷着,希望襄王过了今天以后不要再想起平乐来,不然那就可能会……
而平乐回答着这些虚假的话,同时心里在想着,只要自己不将那玉递将出去,想来襄王也永远不会想起自己的事来,所以更是放心的胡说着。
而襄王听到了平乐的话,点了点头有些赞许的味道。因为他出生于皇家,对于那些最底下的贫穷之人生活的如何,断然是不知道的,所以平乐撒的谎就这样被识为理所应当。
于是他接着向下问着,“平乐家中可还有其它人?”
平乐低思了一下,“唯有母亲一人。”这句到是真话,姐姐们都已经出嫁了,当爹的又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不就只留下了当娘亲的一人?
不想那襄王听到后,立即瞪大了眼睛,“平乐就般小就离了家,留母亲一人,这可不是有孝的行为?”
听到这话,平乐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词,“如平乐一直在家,娘亲定不会让平乐做事,这样反而是添加了母亲的负担,如果平乐出来当了军医,不但有军饷拿,而且三年后,平乐衣锦还乡之时,母亲也不用再下地干活了。”低头不看那锦伦坐立不安的样子,平乐垂下眼帘看着面前的地面,“这样也算是光耀了门楣。”
襄王听到平乐这样说,立即站了起来,“本王错怪平乐了。”说完他心里对平乐更是赞赏有加。“此也算大孝也。”
锦伦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心里暗叫着不好,于是急急的举起了酒杯,将他们之间的话题岔开,“为这大孝同饮此杯。”
听到他这样说,那几个陪酒的当然也举起了酒杯,而襄王也不好推托,于是只好饮下了这杯酒,而饮下这杯酒后,锦伦立即暗示那几个陪酒的人好生作陪,让襄王不再有机会纠缠于平乐的事情。
于是接下去的时间,平乐都得以安静的吃东西,然后也没有与任何人说一声。就悄悄的离了坐,去六影处看看,他的情况,但见他已经清醒了过来,于是也就放心的回屋休息去了。
……
第二天,天一放亮,平乐就起了床,今天她还要去看看六影的伤口长得可好,而且还要将治伤的药煎好,让他喝下去。伸了伸懒腰,平乐在心里暗念着,这又将是忙碌的一天。
收拾妥当,开门而出,平乐就看到了襄王正将双手揣在怀里,站在屋檐下等着她。
这一情况,吓得平乐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可是对方都已经走到了屋门口,现在回去装睡觉已经是不太可能了,于是平乐也只好涎起了笑脸,走到襄王的身边,弯腰行礼,“襄王殿下早安。”这也算是请了安。
襄王听到了平乐的声音,一转头就看到了平乐那弯腰行礼的样子,立即笑着伸手扶住了她的双手,“昨天有劳平乐了,本王都没有好好的奖赏于你。”
平乐一听这话,立即低头行礼,“襄王殿下已经给了平乐一个玉佩,那已经是最好的奖赏了。”一直都想让他快点忘记自己的,现在对方却又跑来说着送礼的话,自然平乐是一百个不愿意要了。
不想那襄王听到了平乐的话,当下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一直以来,但凡遇上本王的人,都急急的想与本王攀上关系,可是今日一见平乐,才知这世上还有不喜权贵之人。”说完心里对平乐又赞许了几分。
而平乐听完他的话,立即红了脸,说什么不喜权贵,其实是……
淡然一笑,“平乐本是俗人,可是却也只知身份低微,怎可高攀上襄王呢?”这样说,平乐自以为这样说来,已经很是委婉的将自己,‘人要识本’的意思传递到了。
襄王好像也听出了她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平乐这样的朋友,本王是交定了。”
听到襄王这话,安全超出了平乐的想法,她瞪大了眼睛,半晌才说出,“平乐是个粗人,很多的礼节都不懂的,如有得罪,还望襄王殿下大量。”
襄王摆了摆头,“如果只在乎于礼节,那不也是俗人一个?”说完立即大笑了起来,等笑过之后,他才看向平乐,“不知平乐现在有何安排?”
平乐抬头看了看天色,“平乐要去六影大人处,为他检查伤口。”
“好,本王也正要去他处,你我二人正好同路。”说完与平乐并肩向着六影处走去。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四五、不想离开
一四五、不想离开
远远的锦伦就看到了平乐与襄王并肩而行的样子。当下就眯了一下眼睛。
襄王与平乐边说边聊着,“平乐,不知道你家乡何样?”
平乐侧头想了一下,“山明水秀,地大物博。”
“这样说来平乐的家乡,是一个极美的地方了。”襄王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地面,“不知与汴京比起如何?”
一听到这话,平乐吃惊的斜看了他一眼,心里猜不出他干什么这样问自己,于是只好说一句没有半分意义的话,“谁人不说自己的家乡好呢?”
听到平乐这样说,襄王立即笑了起来,“是呀!”转头他看向平乐,“可是我却感觉平乐的家乡格外的好,因为能养出像平乐这样的少年郎来。”
平乐笑着摆了摆头,“平乐只是粗人一个,想那京城出来的都是文雅公子。”
“文雅公子?”襄王抬头看向天空,“那地方才是真真的俗人之地。”转头看向平乐,“没有权力,那都京城里什么也不算的。”
听到这话,平乐的心里咯噔一声。好像有些明白了襄王的意思,却又好像没明白,于是转头看着襄王,“如此说来只要活在这世上的,谁都不能免俗?”
“是呀!所以平乐也不要贬低自己了。”襄王带着笑,静看着平乐。
平乐瞪大了眼睛,这位襄王很是懂得人心;于是她笑了起来,“襄王教诲的是。”
得到了平乐回答,襄王不言而笑了起来。
平乐也带笑的看着他,心里却不停的猜测着这襄王来找自己的理由。
不一会儿的功夫,襄王与平乐就到了六影的门外,平乐伸手推开了房门,就看到锦伦正坐在里面,与六影相聊正欢,于是她也带着笑,走到了六影的身边,“六影大人,现在感觉如何?”
六影转动了一下肩头,活动了一下颈子,“感觉不错,多谢平乐军医。”
“客气了。”平乐笑着向旁边站了一些,让襄王出现在六影的眼前。
那六影一见到襄王,立即就站了起来,弯腰行礼,“卑职见过襄王。”
“六影多礼了,现在感觉好些没?”襄王伸手扶住六影那微弯的腰身。
“多谢襄王的关心,六影现在感觉好多了。”说完。他站直了身体看向平乐,“一切都多亏了平乐军医。”
平乐一脸带笑,“一切都是六影大人平常锻炼的结果。”一句话,身体的底子好,自然也就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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