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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系列)天下药香-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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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五向她的身后望了望,“现在正是将军们战商议中,外人不便入见。”
听他这样说。平乐自是不好再在这里多做停留,于是她立即转了身,向着诊病的大屋而去,想来那里还在祝文青在,有些事情问他也是一样的。
于是急急的转身跑回向大屋,还没有入得屋里,远远的平乐就看到了祝文青坐在门口,一脸紧张的看着门外面,于是她急急的跑了进去,“祝大哥,全城都如此的低沉,是出了何事?”想来应不是什么很重大的军事,不然怎么会让全城人都知道了呢?
祝文青看了她一眼,长出了一口气,“平乐不知吗?敌军三万已经逼近了。”
听闻这话,平乐当下大惊了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并无探子来报呀!”这三万敌军怎么会说来就来的?
“探子可能被杀了,所以无人来报,得到这一消息的时候,敌军已经离我们只有百步之遥了。”说来现在就是请调兵士前来,都已经来不及了。
说到这里祝文青站了起来,他走到平乐的身边,“你将襄王的玉佩带上,说不定可以逃出城去以后,以此玉佩不会被当逃兵处罚。”
平乐听了他的话,当下瞪大了眼睛,“那样的话,平乐生有何意?”转身她看着外面那些士气低落的士兵,还有正在被赶出城去的民众,“事到如今,平乐到有一法可用。”
祝文青听到了她这话,当下声音不由的提高了一些,“平乐此事不可胡说。”
平乐转头看向他,“平乐没有胡说,如果不信,当可让平乐一试。”就算是失败了,平乐也不是一个逃兵。
祝文青看她那一脸的坚定。当下走到门口,“如果平乐如此有把握,那不如与文青一起去见将军。”
云珠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立即一把拉住平乐,“平乐年幼,不如与姐姐一起逃吧!”
平乐摆了摆头,“姐姐自行先逃吧!平乐来了这军营,自当与其它弟兄齐心一战。”
云珠见她如此的坚定,摆了摆头,“那姐姐先行离开了。”这种打仗的事情,那是一个小女子所能插手的?而且如果战败,那些个被抓的女子,只会成为最低下的奴隶而已,所以遇到这种事情,当以逃掉为优先。
点了点头,平乐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了几两银子递到云珠的手上,“姐姐带着这些东西,路上如有马匹,大可买下一只来,这样回家也能快些。”
云珠本想推迟,可是想想也许今后都见不到平乐了,于是一抹眼里的泪水,立即将那些银两收下,然后一转身,跟着那出城的民众,快速的离开了去。
看着云珠离去的背影,平乐还看到了大牛及其娘子,还有他娘背着自己的东西,牵着羊向外走的身影,心里顿感悲凉,而且同时也明白,如果此战不胜,那么不但是眼前的自己,还有这些离开了这里的人,也不能得到平安。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祝文青,“祝大哥,我们去找将军吧!”
“好。”祝文青快速的点了点头,然后与平乐并肩向着锦伦的大屋而去。
香现在才下班,所以更晚了,请大家原谅。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六一、扬名
一六一、扬名
直奔到锦伦的大屋外时。远远的就看到了在那里严阵以待的丁五,于是二人立即凑上前去,祝文青一走近丁五,就急急的出声问他,“将军可在?”
丁五看了看他们,确定云珠不在后,才点了点头,“将军与副将们在里面商议战事。”
“太好了。”祝文青当下喜形于色,“平乐有退敌的良方。”你快快的进去禀报。
丁五听闻他这话,也跟着大喜了起来,“这真是太好了,将军正在为这事而愁眉不展呢?”接着他转头看向平乐,“平乐你稍等一下,容丁五进去禀报一声。”
平乐点了点头,“丁五哥,你快去吧!”
声音落下,丁五已经转身入了屋里,不一会儿的时候,就听那屋里传来了锦伦吃惊的声音,“丁五这话当真,快快有请平乐军医。”
祝文青与平乐对视了一眼。然后留在屋外,示意平乐独自入了屋里。
平乐入了屋里,立即就看到了锦伦身穿铜制战甲,披着红色的披风,眉头微锁的站在地图的跟前,对于平乐的进入,他没有转头也没有递个眼神过来。
而那冷副将也身穿铜制的战甲,立在锦伦的身边,但他对于平乐的进入,立即笑着点了一下头。
平乐见他们两人的亲戚子,当下明白这些人都是打的什么主意了,于是转头又看了看其它的将士,这才缓缓的开了口,“平乐有一退敌之方。”
“快说。”冷副将被平乐救过一命,自是有些偏向于平乐的,所以听到平乐一说有良方,他就立即接过了话头。
环视了一下屋里的众人,平乐深吸了一口气,将声音微微提高一些,让屋里的人都能听到,但又不显得自己太过炫耀,“现药库中还有些硫磺与狼毒,此两物虽单看用处不同,可是将这两样东西装在一起,然后用火点燃就会成为毒烟,而这毒烟能让闻其味着全身无力,而且呕吐不停。”停顿了一下。“如此一来,敌军受此重创,必然退兵。”说完这些话,平乐立即弯腰对在场的众人行礼,表示话已经说完了,余下的就看他们是否允许了。
冷副将听完了平乐的话,第一个发问,“如此方法是极好,可是要将这些药材放在何东西里,才能达到所想的效果呢?”
平乐慢道,“军中常备有火箭,火箭虽然为发信号之用,可是它带着火药,所以用此物最为理想。”
听她这样说,其它的人纷纷点了点头,可是转眼看向锦伦,他却一言不发,在场的人又只好提了一问,“此法虽然好,可是如遇风吹向我方,岂不是不妙?”
平乐听到了他的话。心里自也明白对方的担心,于是从怀里拿出一物来,“这位参将说的极是,但若是只用此烟,怕还能完全成功,所以平乐又准备了一些其它的东西,到时分发与全城诸将士;等那毒烟过后,人人带上一个,杀入敌军之中,定会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何物?”听到了平乐的话,众人立即来了兴致,纷纷走到了平乐的跟前,想要将那东西看个仔细。
平乐见他们都凑了过来,想来他们都已经认同的自己的方法,于是将那自制的棉布面罩,向着他们的递了递,“此物共三层,可防毒烟。”说着她开始将那面罩分解开来,让他们看个仔细。
众人看后,互视一眼,这用药者制起毒来,本就无人怀疑,可是这个防毒的东西,却不知道有效与否?然现在大敌当前,那还有时间容他们去仔细的检查此物的可行性?
于是都缓缓转头看向锦伦,“将军,众将聚感平乐军医之法可行。”说来用毒说不定可以兵不血刃。
听到他们的话,平乐 也抬头看向锦伦处,现在大家都通过了自己的方法。只等着锦伦来最后拍桌定案了。
不想锦伦听到了众人的话,却摆了摆头,“此法就一定可行吗?那些火箭现在添加硫磺等物可来的及?而且如此的三层面罩,平乐军医能在如此短时内制几个?”
平乐早就想到他会问这些,于是那头话音才落下,她就立即开了口,“这面罩的做法很是简单,如果将军同意平乐之法,平乐立即出去教那些兵士做面罩。”想了一下平乐复又说着,“如果将军担心火箭添加硫磺的事情,平乐以为只要多寻些人来,自然不是问题。”说完她抬眼看向锦伦,眼神中传递着自己对此方法十拿九稳的信息。
而其它的将士也都感觉到了平乐所传递出来的信息,于是齐声道,“将军,现在大敌当前 ,有此良方在不知还有何犹豫之处?”
锦伦看了看那些望着自己的人,又看了看一付信心满满样的平乐,抿了一下嘴唇,才打算将自己的主意说出来。
不想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急报声,“报,敌军离我处。已经只有五十步之遥。”
敌军已经如此的逼近了,那现在那还有过多的犹豫时间?锦伦抬眼看了一下平乐,“那就依平乐军医之法。”停顿了一下,“如果此法不行,平乐军棍三十。”
“好。”平乐高声的应着他,然后弯腰对众人行礼,“如今将军同意了,那么平乐就下去准备了。”
“你快去。”冷副将第一个出了声,在他看来平乐想到了这种方法,不管能不能退敌,只要拖上敌军一两个时辰。想来援军也就应到了,到时也不怕这些敌军不退。
听到了他的声音,平乐立即转身出了屋去,她要快些将药材制出来,同时要将那面罩的制作方法传给兵士们。
门外,祝文青与丁五正一脸焦急的等待着,他们见到平乐出来了,立即围了上去,“如何?”
平乐对他二人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将军已经采纳了平乐的方法,现在平乐将要去准备硫磺与狼毒,然后同教众将士面罩的制作方法,这样双管齐下,那敌军不退也难。”
丁五听着平乐那信心满满的话,立即接过了话头,“面罩的制法先教与丁五吧!这样丁五去传给众将士,而平乐就可只用想配剂的事了。”
听闻他的话,平乐顿感很有道理,于是将自己怀里的面罩拿了出来,步步分解,让丁五看个仔细。
丁五是个聪明的人,看了三遍后,立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于是他抱拳看着平乐,“丁五现已看个明白了,平乐可放心去配药方。”说完头也不回的下了长梯,向着那正在城里等命令的兵士们而去。
那些原本正在垂头丧气的兵士们大概听到了丁五的声音,都站了起来,纷纷围在丁五的身边。
见他那边进展不错,祝文青转头看向平乐,“我们也去吧!”
平乐点了点头,当下两人立即直奔药库而去。
那里有他们想要的各类药材,那硫磺本是用来治疥疮所用、狼毒用来驱体内之虫物,不想现在这些治病救人之物,也要为保家护国而出力了。
平乐将东西收好后,转头就看到了祝文青手握着硫磺一脸发呆的样子,于是笑了起来。“祝大哥,药物本有三分毒性,只是方剂中加以压制而已。”
祝文青听到了她的话,立即将手里的硫碘放入包里,脸上还是一付不可思议的样子,“这些东西一直以为都知道是治病救人之物,如今平乐一用,就成了退敌之物,让人实感吃惊。”
听闻他这话,平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医箱,“祝大哥,这些以后再感叹吧!现在我们最好动作快一些。”那五十步的距离,可是很近了。
“好。”祝文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当下拉起了平乐的手,微施轻功,急速向着兵器库而去。
那守库的人早就得到了将军的命令,这时正在安静的等待着他们的到来,而一起等的还有那些被寻来装硫磺的兵士们。
平乐一到,那些人立即站了起来,一付热切的样子看她。
而平乐也二话不话,立即将手里之物分发给众人,然后细细的讲过了添装之法,看着众人开始在火箭中添加起了药材来。
等他们准备就绪的时候,敌军已经到了城墙之下,照例一阵的乱骂与喊杀声,锦伦与冷副将上了城楼应敌,少时,就由冷副将先行与其对骂了起来。稳住敌军,然后又由人上了城楼试过风向,这才由弓箭手上前。
等到双方都骂得口干舌燥之时,弓箭手们拉弓放箭。
那些带着硫磺与狼毒的火箭立即直射入敌军之中,黄烟四起,马匹惊叫四下奔跑,一时间敌军阵法大乱。
而听到了这些马匹的嘶叫声,全城众将立即将面罩戴上,准备出击。
半柱香的时间,敌军已经溃不成军,黄烟之下传来阵阵的呕吐声外叫呼救声,锦伦这才一声令下,开了城门守将三百人,立即杀入敌军之中。
对于突然出现的神勇大军的喊杀声,中了毒烟的敌军,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平乐与祝文青坐在大屋里,紧张的等着战事的消息,而平乐满心担忧的是有无兵士中毒的事件。
所幸等了一两个时辰,却无半人到这大屋中来寻医,而只听到了外面不停的传来捷报声,平乐那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慢慢回归了原位。
等到天色渐晚的进修,冷副将才第一人入了屋来,只见他一脸的喜悦,“平乐,平乐,我们打赢了。”这以三百对三万的胜利,是无法用言语所能表达了。
他走到了平乐的跟前,“你的方法极好,想来这次朝廷定会重赏于你了。”
听到他这样欣喜的声音,平乐都不好意思说些破坏这喜庆气氛的话,于是她带着笑,“只是一些雕虫小计而已。”
“嗳。”冷副将听她这谦虚的话,当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平乐过谦了。”
说着祝文青也加入了这夸奖平乐的队伍里,“过谦反显有些自傲了。”
听他们两人都这样说,平乐只好笑笑,“这样说来,平乐只有接受下了。”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六二、庆功
一六二、庆功
笑谈之后,冷副将离开了诊病用的大屋。而等他一走,祝文青这才想起了问平乐,“平乐如何得此良法?”
听闻他这话,平乐都不知道要如何对于他说了,因为这用硫磺作毒烟之法,是431年斯巴达人用来攻打雅典时所用的方法,而且他们还大获全胜。
思来想去,她也只好寻了个自认为正确的叙述方法,“这是年幼时一位从西域来的色目人教我的。”
“哦!”祝文青虽然对平乐的说法有些不太相信,不过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于是也只好接受了下来。
平乐侧眼看了一下他那沉思样的表情,心里明白自己的说词算是混过去了。接着她想起了另一个人来,于是轻声的问着祝文青,“不知云珠姐姐,现在如何了?”是不是已经逃回家乡了?
不想祝文青听到了她的话,当下不悦的沉下了脸来,“你关心她做何?”
一见这样的表情,平乐的脑子里第一浮起来的念头就是:醋坛子。
然此战大获全胜,等上报了朝廷后,全军赏银加倍,布匹三尺;锦伦生擒敌军主将。自是功劳翻倍,赏银更是番上加番的。
而且因平乐出了此方法,才得了此等大胜,于是平乐也被赏黄金百两,而且还有上等锦缎十尺,同时也破格升她为从九品医官。
全军得到此赏只是欢天喜地,一片喜庆样。
趁着这样的喜庆之时,锦伦决定全军庆功,于是大家都很是高兴的备下了酒肉,准备一醉到天亮。
……
夜里边城灯火通明,火光中酒过三巡,人们都已经微熏了,站起来的人都东倒西歪着,但是那桌上的碗里酒却还是满满的,喝酒唱祝酒词的声音却清晰的在这夜里飘动着传到老远的地方,而那天上的月亮好像也感知到了地上人们的欢喜,避开云彩一直亮亮的挂着,为大家照亮助兴。
锦伦酒喝的很少,每有人祝酒,他都只是微微的用唇沾了一些,然后带着淡然的笑,看着那人又跑去与别人喝酒行词,等到身边无人的时候,他就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看着众将士推杯换盏。
平乐虽然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但是只是一个斜眼就能看到锦伦那孤独而坐的身影,想着之前冷副将所说的话,心里顿感有些沉重。于是她暗下决心,等到酒会散后,定要与锦伦聊上一聊。
但是这样热闹的庆功宴,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结束?于是平乐坐在离锦伦较远的地方,看着他浅喝着酒,一句话也不多说,看着他用那淡然的双眼默默的看着面前的众人。
在月儿微已西沉之时,终于等到酒会散席了,平乐打了个呵欠,强提起了精神,她面前的酒杯早已经空了,祝文青的斜坐在椅上,全身散发着酒的香味,而丁五也已口齿不清,含糊的说着一些已经让人听不明白的事情,而其它的兵士有人虽然已经站立不稳了,却还不停的与人喝着酒,唱着祝酒词。
而平乐却已经无心去管这些,因为前面的锦伦已经放下了酒杯,一抖那红色的披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这充满了热闹的地方。而那一转身,月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让平乐可以将他那淡然的表情看个清楚,只是一眼,从那表情之上,平乐的心里顿生一个感觉,好像这一切的热闹都与他无关,他的到来是只为了凑个数,应个景而已。
见他离开了平乐立即起身,追了上去。
可是那锦伦一直都在锻炼身体,所以脚程自是快过平乐许多倍,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平乐就被他远远的甩下了。
喘着粗气,抬头四望,在这月光之下、满是灯光的边城里,她竟遍寻不到锦伦的身影,伸出手来,用手背抹了一下自己额前的汗水,目光在那些小巷中打转,却不见想要找到人影,于是她开始思考着平日里锦伦会去的地方。
正在这时,月光从那清冷的城头上洒下,将那城楼上安静站着的身影拉的老长老长的,长到那身影如在这冷清之月中静站了几千年般,溢满了长长的独寂。
急速上了城楼,平乐只是一眼就看到了锦伦那硕长的身影,站在城楼之上,单手扶着石围的,只留一个因月光而充满了阴影、孤独的侧面迎接平乐的到来。有风吹过,卷起他的红色披风,如一面旗帜般。
那孤独的感觉,让平乐心里一紧,她急步走到了锦伦的跟前,脸上浮起了笑来,“锦伦,这里的风景可好?”
不想突然听到了平乐的声音,锦伦的脸上布满了吃惊的表情,他的转头看向声音的出处,“你怎么来了?”
伸手轻理了下那被风吹起,在空中乱舞动的发丝,平乐趴在城墙的石围上,抬头一脸带笑的看着他,“我来这里看风景。”说完转眼看向那城楼之下的一片草地。
夜里的草地,被月光所照耀着,散发出与白天完全不相同的光华,那些草叶因为月光的关系,像被镀上了一层华美的银色,淡然而又让人欣喜。
锦伦听了平乐的话,摆了摆头,将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轻轻的给平乐披在身上。“夜寒。”你要小心着冷。
那披风慢慢的盖在平乐那单薄的双肩之上,让她心里一暖,转头看向锦伦那没有多少表情的脸,“锦伦好像没有夸奖过平乐。”
“嗯?”听闻她的话,锦伦微愣了一下,那正在系着披风带子的手里动作,也停顿了下来。
趁着他这样的停顿,平乐一把将他的手握住,然后拉起放在了自己的头顶上,“锦伦还没有夸奖过平乐。”嘴里重复着之前说过的话。
锦伦的手轻触上平乐的头顶,那手指传来的发丝细滑如绸。让他立即明白了平乐的意思,于是轻轻的揉起了她的头发,“如没有了平乐,这仗那有赢的可能?”
“嗯。”平乐点了点头,嘴角轻轻的翘了起来,“平乐很厉害的。”你也是这样感觉的吧!
“是呀!很厉害。”锦伦脸上的表情渐渐柔和了下来,那唇角不由自主的轻扬而起,声音虽然依旧低沉,却染上了温和的颜色。
月亮还在那天空中无私的照耀着大地,而它所带来的光辉之下,是平乐与锦伦相视而笑的脸,同时还有那站在城墙长梯的阴影中,云珠那瞪大了的眼睛。
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一付无法相信自己眼前情况的样子。
虽然她在心里千遍万遍的对自己说,平乐一定是不知道自己喜欢将军,才会不让自己的接近将军的,可是眼前的情况,却又让她无法再反驳,那相互对视的眼中充满了温情。而这温情与那冰冷如水的将军是如此的不相协调,看着让云珠心里一阵阵的发紧。
手慢慢的握成了拳样,越来越紧,那指尖慢慢的袭入了肉里,可是那份痛却在遥远的地方,远到她半分也感觉不到。
脑子里反反复复的转动着一句话:平乐是男子,与将军这样是不行的、是不行的呀!
而想要救将军,自然只有一个办法了。
握成了拳样的手,慢慢的松开,云珠踏阶而上,在那清冷的月光中慢慢露出一脸温和的笑,“将军、平乐,天将明,二位还不休息吗?”
相视而笑的二人,猛然听到了云珠的声音,一同转头看向了她,那脸上全是吃惊。
“云珠姐姐,你回来了?”平乐有些惊喜样,说来这边城大捷。那些离开的民众应都回来了吧!
云珠点了点头,“是的,我回来了。”说完她慢步走到了锦伦的跟前,弯腰行一福礼,“民女云珠见过将军。”
锦伦眉头轻挑了一下,转头看向平乐,“早点休息。”说完走向城楼侧边的梯子,然后沿梯而下离开了。
看着他那离开的身影,平乐不解的挑了挑眉头,虽然不太明白锦伦为何会突然要离开,可是想想刚才云珠的语调与动作,隐隐感觉有何不对的地方。
于是她看向云珠,“云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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