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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系列)天下药香-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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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脏,而且还有肠;但两处不能同时动,因为担心同时动,如果都大出血的话,那锦伦的身体就受不了,于是只能一处一处的动。
于是她用手比了一下那箭于下的部份,看看箭头进去了多深,最后决定那个地方先行动手术。
仔细检查,发现还是腰上的箭伤最重,因为那里最为柔软,全是一些柔软的脏器,如肠一类的。于是平乐决定先从那里开始。
先用第一把牛角小刀,划开锦伦那腰侧的血肉。露出了箭矢,然后仔细将周围的脏器都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那里被划伤的,所幸肾脏没有被伤到,只是将有一段肠刺破了,小心的将那箭取了出来,然后用桑皮线将那断肠缝合了回去。
又用盐水冲洗了一下腹腔,决定没有其它的内伤后,这才将那分开的血**了回去。
接下去胸背部的箭伤,因为前面有了冷副将的事情,这里动起来要顺手了许多。平乐用小刀轻轻的划开那箭伤处的血肉,露出箭矢,小心的避开着大动脉,并用桑皮线细细的扎住那些不停向外,冒出鲜血的小血管,然后再仔细检查有无伤到心脏,所幸这箭都没有伤到心脏,不然的将这些分开来的伤口细细的缝回去;这样才算完成了一处箭伤。
接下去是肩,这里完全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除了皮肉,就是骨头,只要那骨头没有被伤到,然后神经没有被切断,想来就无事了。
当手术做完的时候,已经从酉时变成了戌时。平乐动了动自己的双腿,发现它们已经无法动弹,直直的僵硬着,那祝文青看平乐那行路蹒跚的样子,也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走到她的跟前,“怎么腿不能动了?”
“站的有些久了。”平乐淡然的说完这话,才猛然想起,“那刺客抓到了吗?”
听闻这话,祝文青眯了一下眼睛,“抓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平乐盯着他,刺客是谁这事,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
“这些等将军好后再说吧!”祝文青说完转头看向锦伦,“伤的如此的重,那刺客看来是没有想要他活着。”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将军好像是保护平乐才受的伤,换句话,那刺客本想杀的是平乐。脑子里这样一想,他立即转眼看着平乐。
而平乐木然的点了点头,“是呀!”如果锦伦不来保护自己的话,那么现在躺在床的就是自己了。转头看了看正在躺在床上的锦伦,平乐的眼里微有些湿润。如果不是自己,锦伦大概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吧!
而这时,火头军的头也走了进来,“将军无大碍吧!”
平乐点了点头,“过了今夜就无大碍。”如果过不了今夜……那要如何呢?平乐的心里突然有些慌乱了起来。
军头听到了她的话,于是小心的凑近了她,“那明日给将军送何种汤药为好?”
平乐叹了一口气,“这几日将军什么也不能吃。”说完她眼里的担忧又加深了一些,这可是古代,一切都治疗都要经过肠道,可是伤到了肠子,少说也要禁食三天的,这锦伦三天如何过呢?那些抗炎药如此给呢?
平乐现在完全没有了主意,只见她走到了屋门外蹲在那门口的空地上,一双眼睛看着地面,开始回想着脑子里所有的东西。
见她那样,祝文青都感觉到了压力,于是他慢步走到了平乐的身后,蹲下身来,“平乐不用太过于紧张的,将军的体质极好,想来应无大碍。”是的,无大碍的。他也在自己的心里安慰着自己,三处受伤,而且二处是要害,这样的情况,想来也平乐紧张也是正常的。
可是偏偏他却想不出半点办法来,唯只有用言语安慰平乐,让她可以放宽心。
但现在的平乐那还听的进他的话,她用力的想着自己所有的知识,最后她猛然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用银。
银有极好的杀菌效果,而且在这个古代好像是很好找的东西。
于是她站了起来,转身跑回了屋里,她记得屋中,还有几两银子,如果将它们打成薄片放在锦伦的伤口处,那就可以防止伤口发炎了。
祝文青看着平乐急急的跑回了屋里,顿感有些奇怪,于是跟在她的身后,可是不想才走到了屋门口就看到平乐,抱着一大堆的银子又急急的跑了出来。
于是立即叫住她,“平乐。”你这样的抱着银子干什么?
听到了祝文青的叫声,平乐立即就笑了起来,“祝大哥。”说着她将手里的银子向他递了递,“如果将这些银子打成薄片,放在将军的伤口上,想来那伤口定会无碍的。”用上这些银,伤口不无炎,那就会好的更快。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七零、伤靠七分养
一七零、伤靠七分养
听到平乐这样说。那祝文青立即就接过了那银子,“那要打成怎么样的薄片?”
很薄就行了,要多薄就算是平乐说了,这个祝文青也不见得能完全明白。
祝文青点了点头,立即转身寻人打薄片去了。
看着他离开了,平乐这又转身入了屋里,那里锦伦正安静的躺着,他的身上被绑着厚厚的白布,那一张俊朗的脸上,没有半分痛苦的表情,安静的好像随时都可能会离开一般,让平乐心里一阵阵的紧张。
她寻了椅坐在床的边上,伸手扣着锦伦的脉,看看那脉跳的可还平稳,又看着他的胸,数数那呼吸可还规律;感觉如此反复才能缓解那心里的不安与紧张。
少时祝文青打了银片回到了屋里,只是一眼就看到了平乐那不安的表情,于是慢步走了过去,将手里的银片递给她,“平乐,你是否应休息一下了?”
听到了他的话。平乐立即站了起来,接过那银片,“明天将军醒了,再说吧!”现在那是睡觉的时候?
轻轻的将那伤口上的下敷料打开,慢慢的将银片放在离伤口最近的地方,然后又将布绑了回去,仔细的检查一遍,平乐这才安心的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看着她那样,祝文青皱起了眉头,“平乐,吃点东西吧!”
“嗯。”平乐点了点头,食物是必须的,不管心里多么的担心,都不能不吃东西。
于是火头军将一些食物送了上来,虽然晚饭是晚了一些,而且还有一些肉类,要是平乐的速度,完全不是平常进食的速度了,那速度到了几分狼吞虎咽的感觉。
一顿饭比平日里快了三倍。
祝文青正在慢慢喝汤的时候,平乐已经将饭全都扫入了肚中。
而将碗一放下,平乐就立即回到了锦伦的床边上,小心的算着那脉博,仔细的观察着他的呼吸,一付稍有不对就立即抢救的样子。
她那样让周围的人都跟着紧张了起来,祝文青感觉自己有必要去好好的提醒平乐一下,如果医者都慌乱了,那么其它的人更是无法安下心来的。
于是他走到了平乐的身边。准备伸手拍平乐的肩头,可是不想他的才还没有碰到平乐的,在半空中就被人给抓住了,“有什么事直说就好了。”不需要动手动脚的。
祝文青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正紧紧抓着自己手的人,这人是什么做的?冷副将也是第二天才醒过来的,可是他这才过了多久?就醒过来了。声音带着不太确定的轻颤,“将军?”
锦伦黑色一张俊脸,抓着祝文青的手,“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怎么说了那么多次,这人就是记不住呢?
“嗯。”祝文青收回了自己的手,低头看下已经呆掉了的平乐,“平乐。”将军醒了,你是不是应说些什么?
不想这一低头,他立即发现平乐的脸上全是泪水,想来平乐受到了压力大过他们许多,于是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到是平乐猛然惊醒了过来,先是一声轻呼,“锦伦。”接着是充满了紧张的叫声,“不要动,出血了。”
只见锦伦腰侧的厚厚白布之上,是一片殷红,刺的人眼生痛。
锦伦听闻了平乐的话,立即放开了祝文青的手,低头看向自己的腰侧,“真的出血了。”一付习以为常的样子。
“你快躺下。”平乐站了起来,将他推回到了床上,然后转头看向祝文青,“祝大哥,你先回去休息吧!”只要你在,一定又会跟将军吵起来。
而祝文青虽然感觉有些奇怪,可是听到了平乐的话,还是点了点头,有些事情可以过后慢慢问的。“那祝某就先行回去了,将军好生休息。”
锦伦乖乖的平躺回了床上,一双眼睛却死盯着祝文青,见他真的走了出去,才缓缓的说了一句,“你也早些休息吧!”
已经走到了门口的祝文青听到这话,当下翻了个白眼,“祝某明白。”当翻过白眼后,他猛然发现平乐的这些动作真的会传染人。
平乐听着这两人的话,当下无语到了极点,怎么会一个两个都跟小孩一样?不过有件事情却必须要说明,“锦伦,最近二天里,你可不能吃东西。”就算是再饿也只能硬挺着。
“伤到了肠。”锦伦的表情。很是坦然。“然后呢?”还需要注意一些什么?
“然后……”平乐凑近了他一些,“少发火,多躺着,在那些伤口长好之前,你不能举重、不能骑马、不能……”
锦伦一脸带笑的看着她,“就是这些?”
平乐点了点头,“就是这些。”难道你还要想听些其它的什么?猛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她好像明白了锦伦还想要说的其它的事情。
于是她伸出了手来放在锦伦的头顶上,“不错哟!”重复着之前锦伦常对她做的动作,以称赞锦伦就这样醒了过来。
锦伦的头被她这样一摸,当下脸红的如血,于是他抬头看向平乐,本想说‘你摸够了没有?’不想一抬头,他就愣住了,平乐的脸上全是泪水,她一边不停的摸着锦伦的头顶,一边小声的说着,“醒了就没事了,醒了就没事了。”
想来她也为这些伤担心了许久,转眼看到了桌边上,正坐着在吃饭的两个兵士,当下有些明白了过来,于是轻着声音。“嗯,醒过来。”
听到这声回应,平乐那压抑了许久的感情,随着声的响起而涌了出来,于是她的声音开始哽咽的起来,“平乐好担心,这里不能输血,不能测量你的血压,不知道你失了多少的血,不知道……”
锦伦听着她这些细数,当下拉住她的手。“锦伦不知道,让平乐担心了。”这时的平乐是如此的脆弱,让他的心里阵阵生痛。
平乐点了点头,反手握住锦伦的手,“现在知道了,你可不要再让平乐担心了哟!”
“嗯。”锦伦看着她那痛哭的脸,不由的点了点头。
“那你先答应平乐,一切都听平乐的安排。”平乐的眼角挂着泪花,眼巴巴的看着锦伦。
锦伦又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了,平乐这才破涕而笑,她握着锦伦的手,细细的说着,“从今天起,锦伦要在床上静养一个月。”
“一个月?”锦伦这才瞪大了眼睛,自己好像中计了。可是看着平乐的笑脸,心里有个感觉中这样的小计也没有关系,于是他也笑了笑,趴回了床上。
可是当他的身体完全接触到床单的时候,心里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谁射的箭?这样的三箭齐发,直指向的都是平乐,如果不是自己当时动作快一些,那么躺在这里的就将是平乐了。
同时换个想法,那就是自己受伤了还有平乐救,可是如果平乐受伤了,谁来救呢?
如此这样,他的眼睛立即就眯了起来,全身透出一股子的阴冷之气。
看到这样的锦伦,平乐顿感心惊,于是她伸出手指捅了捅锦伦,“锦伦。”你这是什么表情?
不想那锦伦被她这样的一捅,那脸上的表情立即恢复如常,虽然不是说笑脸相迎,但却阴冷之气全无,“平乐,有事?”
“无事。”看着这变脸极快的锦伦,平乐都有些无语了。这个世界她所认识的人,除了李迪,好像变脸都很快的。
而锦伦看她一付无语的样子,立即脱口而出,“平乐,你去洗洗吧!一身的臭味。”
平乐本是女子,而且也很有干净的,可是如今听他这样一说,才想起自己被关在牢中多日,本打算洗澡的,现在又遇这些事情,于是急急的站了起来,气呼呼的瞪了锦伦一眼,“你以为我想呀?”说完她转身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再次打水洗澡中。
看着平乐离开了屋子,锦伦的眼睛这才转向了还坐在桌边上吃着饭菜的兵士,“刺客抓到了吗?”虽然全身缠着白布,可是却一定也影响他的威性。
那些还在吃饭的兵士,立即放下了碗筷站了起来,“刺客已经抓住了,冷副将在审。”
“是谁?”是认识的人吗?
那两人听到了锦伦这样的问话,当下面面相窥,许久都不敢出声。
“是谁?”锦伦不由得提高了声音,从这两人的表情上看,那人应不是普通的人,而且还是认识的。
“是……”被锦伦那样充满了威严的怒瞪着,那两人的额上开始冒出了细汗,于是将那名字说了出来,“云珠姑娘。”
“云珠?”听到这个名字,锦伦都不由得眯起了眼睛,“那平乐知道吗?”
那两人对看了一眼,不太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但还是很老实的回答了他,“平乐军医现在不知道。”因为一直在忙将军您的事情,根本没有人能寻到时间告诉他。
“嗯,那就永远也不要告诉她。”锦伦说完这些闭上眼睛,安静的趴回了床上,那云珠一直被平乐称为姐姐,如果这个平乐口中的姐姐却要来杀她,这样的情况,叫平乐如何能受的了?脑子里浮上平乐那带泪的脸,锦伦的心里就一阵阵的生痛。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七一、家变
一七一、家变
夏天过去的时候。锦伦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平乐本还很高兴等过了年就可以回家,不想却在开春的时候,川内发生了兵乱,于是这回家的事,又被放下了,可是等过了三年后,皇帝又驾崩了。
于是等到她能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她离家六年之后了。
经过一路的颠簸终于回到沈家大宅的门口的时候,平乐心里顿时百感交集,轻移脚步,慢上台阶,伸手握住那门上的铜扣,轻轻的扣动。
不想开门的人却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小厮,于是她眯起了眼睛,仔细的打量着那人,“你是谁?”
那小厮也仔细的打量着她,许久缓缓开口说了一句,“那来的野小子,滚到一边去。”
听闻这话,平乐的眉头立即就皱了起来。她盯着那人,“这里可是沈家?”
男子很是无礼的对着门槛嘟了嘟嘴,“上面有字,你看不见吗?”
好一个跋扈的仆人!平乐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心里的怒气,尽量让脸上带着笑,“请问这位小哥,那沈家芸四娘子可在?”
听到平乐的这样的问话,那人斜了她一眼,“你问的是那个被赶出去的小妾呀!”
平乐心里一惊,可是现在却又不能表露出来,于是只好笑着点了点头,“是的,不知小哥可知道?”
那小哥听了平乐的话,当下将手从腰侧伸了出来,对着平乐招了招,一看这种动作,平乐当然只是明白的很,于是将那早就准备好了的银子递到了他的手上。
那小厮接过了银子,用手掂了掂,这才一脸带笑的看着平乐,“这位小公子,出了门向左转第三个门就是了。”停顿了一下,他复又说出,“那门口贴着一个小小的沈字。”
“多谢了。”平乐弯腰行礼,然后向着小厮所说的地方走。
一路上她都有些不太明白,她走的时候。那沈老头就已经说过了,会好好的善待芸娘,这怎么就将她赶出了府去?思来想去,平乐都感觉很是气愤。
可是当她走到了那户院子的时候,心里的气一下就没有了。
院子里沈老头正坐在木椅上,晒着太阳,而芸娘正坐在一边缝着小孩穿的衣服,边缝他们还边聊着天。
推开了院门来,平乐忍不住有些欣喜的轻唤了一声,“娘。”
而听到这声,芸娘手里正在缝的东西,当下就掉在了地上,一脸的惊喜扑到了平乐的身边,“吃饭了没?娘这就去给你做。”边说边伸手来取平乐肩上的包裹。
平乐点了点头,“好的,平乐这正饿着呢!”说着就将手里的包裹递给了芸娘,“娘,姐姐们过的如何?”
“她们还是老样子,只是常儿家添了老三了。”说着这话,芸娘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些,只见她转头看向沈老头。“老爷,今年我们沈家算是双喜临门了。”
沈老头点了点头,却也不多说话,可是那一脸的笑意,却将他现在的心意很好的表达了出来。
平乐看着他那一脸带笑的样子,当下移了小椅坐到他的身边,“阿翁,住这里可还习惯?”
沈老头一脸带笑的看着她,只言半语也不说。
看他这样,平乐到有些不解了起来,于是抬头看向正在一边忙着给她做饭的芸娘,“娘,阿翁这是?”
听闻平乐的问话,芸娘脸上笑意僵了一下,才又恢复了过来,“没有什么,阿翁只是病重了,不能再说话了。”说话的语气很轻,如云般淡然而又随意。
可是听在平乐的耳里,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于是她眯起了眼睛,这与她多次想像的结果都不一样,到底这几年沈家发生了什么?而且那沈家的大宅子,还是立在原地,并没有易主。
脑子里划过大娘、二娘、三娘、五娘及六娘这些人的脸,想不出她们谁现在将那宅子拿到了手里。
于是有些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娘,各房的姨娘们可好?”
“姨娘?”芸娘有些吃惊的重复了一下,随后就明白了平乐的所指。于是又继续着手里的活,笑着回平乐,“她们都好,大娘现在跟了贵儿家;二娘入了道;三娘现在到常儿的店里去玩了;五娘回了娘家;六娘……”说到六娘,芸娘的话停了下来,稍后才又带笑的说着,“六娘改嫁了,对方是邻城的富商。”
“哦!”平乐点了点头,这芸娘只说好的,偏偏那怎么被赶了出来,阿翁怎么成了现在这样,偏就是不说出来。听的她隐隐有些着急了起来。
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平乐决定直接问芸娘,“娘,我记得走时阿翁与你都在沈家大宅里,而且阿翁那时不但能说,还能走会动的。”现在这样,怎么看怎么跟个废人一样。
不想芸娘听到了平乐的话,身子微微一颤,才接着转身看着平乐,“平乐,你才回来,应好好休息;你说的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说也没有意义。”说完她的脸上浮起了笑,“你说是吧!”
这一句你说是吧!将平乐想说出来的话,全都堵在了嘴里,可是那心里的气,如何能咽的下去?
“娘说的极是。”可是为了不让芸娘担心,嘴上平乐还是很乖巧的回着她。
听到平乐这样说,芸娘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一些,“等一会儿,娘去你姐姐处,告诉她们你回来了。”也让她们过来。好好的聚聚。
“嗯。”平乐点了点头,复又坐回到了沈老头的身边,伸手扣住他的脉,细细的为他诊起了病来。
可是她的脑子里却没有停下,那三娘一直都是一个微带着几分狡猾的人,怎么可能就这样安静的跟着芸娘,离开了那沈家的大宅?虽然各中的原因,现在芸娘不想说,那么不代表着她永远不会知道。
于是平乐开始盘算着,是等将这沈老头医好后再说呢?还是等一会儿三娘回来后问问?
……
入夜之时,常儿两口子带着他们的孩儿们、青儿两口子也带着自家的孩子,一同来到了这小小的院子里,白天清静的院子,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特别是常儿与青儿的孩子,年龄相仿,都正在顽皮的时候,于是那院子里更是鸡飞狗跳。
到是静尘与青儿的郎君两人都很识场面的主动去招呼孩子们,而给她们姐妹一个团聚的时候。
常儿看着平乐那瘦小的样子,当下眼眶就红了起来,“妹妹这些年,可吃了不少苦吧!”
平乐摆了摆头,“妹妹虽然在外,可是因有医术在身,到也没有吃到什么苦头,只是在家里的姐姐们,这些年过的辛苦了。”
青儿摆了摆头,“姐姐们,到没有什么,这些年来都有郎君伴着,虽然苦一些可是心里头还是踏实的。”一句话,爹爹你找着了吗?
平乐自是明白青儿的话所指,于是低头摆了摆,“一度有爹爹的消息,可是却在边城的时候全断掉了。”是呀!就这样失去了与爹爹相关的消息,都不知道那人现在是死是活,心里升起了淡淡的愁思,除了一直想要《青囊经》还有对一些亲情的牵挂。
听到平乐说一度有过消息。常儿立即紧张的凑近了她,“那为何又没有了?”有了消息,就应一直追寻下去呀!
青儿见平乐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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