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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系列)天下药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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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乐张了张嘴,想要对那几个推车的说,‘让我自己下来走吧!’这样就不用在这山路上推这囚车了。
可是那几个推车的一见她要张嘴,立即关切的凑了过来,“平乐小娘子,可是想要喝点水了?”边说边将那水壶向平乐递了过去。
看着他那关切的样子,平乐当下摆了摆头,“平乐只是想,如此费力的推着,不如让平乐下来自行走吧!”真是的,推个空囚车,那不是要省力很多?
不想那男子摆了摆头,“平乐小娘子能有多重?”接着又回到了那推车的队伍中,一起用力的推起了车来。
见他那样,平乐也只好抬头看了看正在前面骑马的人,但只看到那人将自己的马与拉车的马绑在一起,用力的想要将囚车拉上山。
摆了摆头,平乐都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些什么了?难道是害怕她一离开了这囚车就跑了?可是从那天住店的情况来看,好像又不是这样的?侧了一下头,难道他们也想请自己去诊病?
如此一想,到可以感觉这些人的动作可以理解了,于是平乐安静的坐在囚车里。看着这样一群当差的推囚车,而囚犯坐在车里纳凉。
无论感觉多么的奇怪,平乐都忍下了心里的好奇,静等着他们主动说出原因来,可是不想这样安静的等待,一直到了快到京城也没有的他们说出来。
但是却在一路之上,平乐遇上了许多来为她送行或是寻她诊病的人,虽然她都一一的笑脸相对着,可是这上京的路也因为这些原因,而走的十分的缓慢,有些接近于走走停停的样子。
不过就算是走在再慢。她们还在秋季快要结束的时候,走到了京城。
一入了那京城的大门,映入了平乐眼里的就是那些精美的楼阁飞檐、雕梁画栋,路上的行人身襟翩翩,女子低头含笑慢步轻摇着,男子抬头挺胸直视前方、高腿阔步;那路上时有大马跑过,马鞍之上也是描彩飞花样。
看的平乐除了惊叹外,还有那满眼的赞美。
那护着囚车的当差们,看平乐那一脸的高兴样,当下不由的抿嘴轻笑了起来,这样的坐在囚车里还如此兴奋的人,他们到是第一次看到,于是忍不住与她聊了起来。
“平乐小娘子,这京城可美?”
平乐点了点头,这京城的美是不得不承认的事情,“京城建的很美,处处都充满了大气。”可是那女子的地位,从那走路的姿势上看,这里却并没有比家乡高也多少来;于是轻叹了一声。
听到了她的叹气声,那人立即有些着关切的问她,“平乐小娘子想家了?”
平乐摆了摆头,然后转头看向那人,“平乐这到了京城,就要入大牢里了,几位大哥的名头,平乐都还不知呢?”
被平乐这样的一问,那几人微愣了一下,这才复又看着她,“我们与丁五是同乡。”
“与丁五哥是同乡?”平乐也瞪大了眼睛,说来这一路的关照原是受了丁五哥的拜托呀!于是她对着那几人行了个福礼,“多谢众位大哥了。”
不想那为首的摆了摆手,“平乐小娘子这样多礼了,本来带小娘子上路的时候,心里也只是想着丁五所托,不要太过为难的,可是一路行来,小娘子的医术及为人。让我等佩服,所以”说到这里他对着平乐弯腰行一礼,“这一路而来,我等都是心甘情愿如此的。”说来你也不用太多感谢。
听了他们的话,平乐到是感觉几分的不安起来,自己对于这一行人并没有给过什么恩惠,可是却受到了对方这样的照顾,如何能让她安心呢?于是她伸手握住那木质的槛栏,“今日的事,平乐就多谢了。”本想再继续说些感谢的话,可是想想自己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所以那些口头上的空支票,还是不开为好。于是只在口头上由衷的感谢了一番。
而那几人好像也明白平乐的处境,看到她被拉入天牢里的时候,一脸的担忧,而且眼眶也微微的泛起了红色,心里都很明白入了那里面的人,难有几个活着出来的。
双手带着铁镣,双腿也被绑上了铁镣的平乐,跟在那牢头的身后,慢慢向着天牢的最深处而去,只是微一抬头平乐的眼睛就能看到那放在囚牢中的刑具,心里有些不安,猜测着她这样被抓了进来,会受到什么样的刑罚。
以前看过的《红岩》中江姐受刑的场面,这个时候却都浮上了脑海,轻叹了一口气,平乐有些后悔没有将毒药带入这牢中了,不然在受不了这些刑罚的时候,她可怎么挺过去呢?
行过了台阶,穿过了用刑的囚室,平乐被带到了一处很干净的囚房前,那牢头伸手用钥匙,打开了牢门,然后指了指那里面,这才转头看向平乐,“进去吧!”
听闻了他的话,平乐抬头看了一眼那牢头,此牢头不过才二十五岁左右,一脸的正气,而且那宽肩窄腰的身材一看就是一个武艺不错的人,可是这样的人怎么就被分来照犯人了呢?之前平乐还有些不太明白,可是这人一转头对着平乐说了几句话,当下平乐就明白了过来——这人有口臭。
虽然没有做出以手捂鼻的动作,可是平乐却快步进入了牢中,然后对着那墙深吸了一口后,才转头看着那人急速的关上了牢门离开。
等他一走,平乐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囚室,房间不算大却也不算小,并却用具齐全,有铺褥的单人小床,有放着铜盆的盆架,还有放在角落里,用来方便用的厕具,同时还配有几本医用的药材书。
看到那几本医药材的书,平乐的眉头不由的挑了起来,看来为了关她,这里还好好的准备了一番。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七九、君见
一七九、君见
秉着即来之则安之的信条。平乐拿了一本医书,坐在床上仔细的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光线渐暗了下去,已经到了点灯的时候,平乐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过晚饭的事情,于是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用力的向外张望着,希望能看到那个发饭的牢头。可是不管她如何的向外探头,可是都看不到一个人影,平乐挑了挑眉头,这京城的天牢果然就是不一样呀!都是不管犯人晚饭的。
伸手摸了摸自己渐饿的肚子,平乐有些认命的回到了床上,准备安静的躺着抗饿。
就在她将要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大力的敲起了房门来,于是睁开眼睛看了那牢门一眼,只是一眼,就看到牢头正提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外,大力的叫着她,“喂,起来吃东西了。”
慢慢的坐了起来。平乐带着满腹的不解,走到那门边上看了眼牢头,又看了看他手里提着的食盒,三层的盒格、上等香樟木的质地、配有浮雕的团花,仔细的看了看,却分辨不出是什么花来,只是隐隐的看到那提把之上,有几个小篆的字‘复古为乐’,就在这个时候,那牢头就有些不太耐烦的叫了起来,“你还吃不吃?”
平乐听到他这话,立即抬眼看向他,“当然要吃。”可是你不递进来,我如何吃?
牢头这才有些不耐烦的将食物递给了她,接着就站在门外。
接过了食盒,平乐又看了看那牢头,虽然被人看着吃饭有些不太舒服,可是想想这可能是牢里的规矩到也没有说什么。蜷腿就地而坐,伸手想将那食盒打开,可是眼睛却又看到了那提把上的字,微眯起了眼睛,记忆中好像没一个喜欢用这种字体与词的人;那会是谁给她送的食盒来呢?
怀着满心的不疑惑,将食盒打开,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最上层的脆皮鸭、然后是一盘素菜,最后还配着汤菜与一碗白饭,都是平乐所喜欢的菜色,而且那碗米饭的量还正好是平乐平日里的食量。
咬着筷子。平乐对于这个送食来的人,有了个大概的人选,可是却又感觉不太可能;于是她摆了摆头,将吃完的碗筷递还给牢头。
而那牢头接过食盒的时候,却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脸色,一付好像她会突然发生什么不测的样子。
平乐微叹了一口气,“多谢牢头大哥,可否告知平乐,这送食盒之人是谁呢?”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人选,可是还是想要从别人的口中确定一下。
“李迪大人。”牢头将头转向一边,轻吐出了李迪的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平乐双手握住那牢门上的木柱,“平乐可否再问一句,这李迪现在官居处位?”看来当年芸娘的眼光还真是不错,那么年幼的时候,就能看出李迪非池中物。
牢头听了她的话,那本很平淡的脸上,浮起了一些鄙视,“入了这牢,墙外之人与事,俱不相干了。”说完他提着那食盒转身就离开。
看着他那离开的背影。平乐有些不解的侧了一下头,对于这牢头的反应顿感不解,这李迪当了什么官,说说又有什么关系?耸耸肩,平乐回到了床上,这次汤足饭饱的,想来做梦也是甜美的吧!
……
子夜时分,本来就很安静的牢里,这时更是静如无般。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这一片安静中响了起来,带着让人紧张的感觉,向大牢的最里层走去,而随着这脚步声的渐近,那牢里的火把一个个被点了起来,照的大牢一片灯火辉煌。
而随着这声音的渐近,正睡得舒服的平乐,被打力的叫喊声给吵了起来,“平乐,平乐起来了。”
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这坐牢也让人不安省,摆了摆头准备翻身下床,不想这睡太久又起来的太急,这一翻身,头有一阵阵的发昏。
用手捂着额头,平乐蹲在了地上,不想那牢头看平乐蹲着,当下急急的走了过去,大声的叫了起来,“犯女平乐,见了皇上还不快快跪下。”说着就准备用手将平乐推到在地上。
不想在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平乐的时候。却有人伸出了手来,一把将平乐扶住,“是头晕吗?”声音中带着几分的关切。
平乐点了点头,“可能是起来的太急了。”说着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想要让那些眩晕快些离开,好让她能体现的见驾?而配合着那揉额头的动作,她将膝向地面靠近。
可是是不想,这样的动作,却被那扶着她的人给阻止了,“不舒服就不要跪了。”说着将她扶到了床边上坐下。
这一坐下,平乐的头晕也就好了,而随着头晕的离开,她一眼就看到了那正准备入内的人,那如团玉般的脸庞,细小的眼眉,正是以前的襄王,现在的皇上。
心里一惊,她就想要滑下床来行礼。
但皇上用手扶着她,阻止着她的动作,“我才说了,不舒服就不要跪了。”说着又关切的看了她一眼,“现在可感觉好一些了?”
看着这样的皇上,平乐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于是她立即站了起来行着福礼,“犯女平乐见过圣上。”
见平乐这样,皇上的嘴角浮起了笑意,他一转身坐在平乐的那张小床上,“他们对联说平乐是女子时,联虽然不相信,但却感觉平乐如真是女子到还好一些。”
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地面,平乐对于他的这话,开始思量了起来,什么叫‘如真是女子到还好一些’?
见平乐不说话,他只好继续的说。“那年边城一见,联一直在想这男子怎么长的如此的清秀可人?后来又见了平乐的医术,顿感这天下无双之词的含义。”说着他站了起来缓步走了平乐的跟前,“那时联就在想,如果这样的人儿能陪在身边是多少幸福的一件事情?”微停顿了一下,他看着平乐那低着的头,才继续的说着,“可是那时的平乐却是个男子,联虽然有心,可是却无力将一个没有功名的人强招入京。”
听到他这话,平乐猛然一惊,这皇上的意思,已经明显的表达了出来,以前平乐装成男子样,而且还一直的反对入京,他虽然贵为皇子却也不好怎么办,可是现在平乐已经恢复了女儿身,而且现在已经到了京城,那又有什么道理不跟随在他的身边?可是这样的话,却决计不能挑破了,于是她立即弯腰行礼,“平乐现在虽有功名,可也是带罪之身。”说着她借这行礼的机会,将自己与皇上之间拉出一段距离。
“这功名与罪都是浮云。”平乐又何需在意?皇上边说边又向平乐走近了一些。
平乐向后微退了一步,“然京城本就是看重这些浮云之处。”停顿了一下,“而且平乐只是一介带罪的草民而已。”一句话,我不想。
话里话外带着拒绝,皇上的脸色微变,于是他又坐回到了床边上,直视着平乐,“联写的信,平乐可看过了?”
听到这话,平乐立即点了点头,“平乐已写了回信。”说来还是六影给亲自送回京的吧!
皇上却不接口她的这话,而继续的说着自己的,“平乐大概不知,这几位皇儿。都是联亲自送去陵里的。”说到这里声音转而低沉,让那言语都蒙上的忧伤的颜色,“他们都好小,抱在联的怀里,细细小小的,那幼脆的脸庞,白天的时候还在联的怀里撒着娇,而且还用那糯软的声音,向联背着学来的古诗词,可是夜里却都变得冰冷,那冷一直凉到了联的心里。”说到这里,他抬眼看着平乐,“那一刻,联好想死的就是自己,而让他们能好好的活着。”说着这话的时候,那圣上的脸布满了悲伤,一双细长的单凤眼里带着碎心的凉直视着对面的人。
听了这样的话,平乐立即弯腰行福礼,“请圣上节哀。”早就见惯了生死的平乐,本就对于这些失去亲人悲伤的家属有着最体面的安慰词,而且加上皇上来此的意已明确,那体面的词令更是表达充满。
见平乐没有一丝的动摇,皇上的眉头微皱了一下,但却侧头想了想,“看来平乐在生气,联将你安置在这里。”
听闻这话,平乐立即跪在了地面上,“犯女平乐欺君罔上,其罪当斩,现圣上将平乐收入天牢之中,正是圣上因明之现。”这官当的最大,最喜欢听些漂亮的话,所以平乐也不吝惜。
平乐的话音落下,那圣上却久久没有开口,而他不开口,平乐自是不敢有何所做为,于是她只好继续的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地面。
许久,才听到了那圣上缓缓说出一句话,“平乐可带着联以前所送之玉佩?”
玉佩?平乐有些不解了起来,记得以前,锦伦也常问起这事,于是只好低头轻声的回着,“平乐带罪之身,何来所长之物?”好东西带在身上想来也迟早会被收走了,所以平乐现在身无一物。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八零、不放弃
一八零、不放弃
那皇上听闻平乐这话。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却又好像寻不到理由,于是也只好长叹了一声,“平乐,如果想要何物,只管对那牢头说就是的了。”可是关于离开这里的话,却只字不提。
平乐低头行着行,嘴上轻应着,“多谢圣上。”
听闻了平乐的话,皇上低头看了看那跪在地面上的女子,目光深邃似有千言却又无处说起样,半晌他踱步走出了牢房,站在那牢门外回头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平乐,“联过几天再来,希望平乐能改变主意。”
跪在地上,平乐都想翻了个白眼,感情这种事情她最不擅长处理,同时心里到有了几分想要越狱的想法;可是看看那门外站着的男子,再看看那全砖样的外墙,那越狱的念头。一出来立即就被拍熄了。
有些认命的回到了床上,本应睡觉的平乐,脑子里却不知道为何浮起了那食盒上的小篆字‘复古为乐’,心里有些几分的猜测,这李迪什么时候喜欢上这样的词牌了?翻一个身,不知道那锦伦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又站在地图前,开始皱着眉头一付沉思样?
思来想去之间,平乐又陷入了睡梦中。
……
天大亮的时候,平乐才渐渐醒了过来,牢中没有早饭,所以平乐一起来,就开始坐在床边上想着什么时候能有午饭了。
所幸午饭还是很准时的,虽然只有一碗饭,而且还只配了些青菜,可是这样的牢饭,在饿了以后,还是很可口的。可是等平乐高兴的吃完了,然后一抬眼就看到了那牢头站在门口的身影,于是她端着空碗走到了那人的跟前,将碗递了出去,带着一脸的笑意,“辛苦了。”站在这里看她吃饭这么久。
那牢头看了看她的笑脸,默默的收回了碗,低头看了眼那空碗,又看了看平乐的笑脸,好像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那话却到了唇边又咽了下去般。
扬着笑脸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平乐等想他自己主动说出来。
可是那人却好像在比着耐心一样,拿过了空碗后,看着平乐的笑脸,不走却也不说话,只是那样的站着,那若有所思的目光一直看着平乐。
而平乐与他对视了一阵后,感觉这样很是无聊,于是摆了摆头,“这也算是心理战数吗?”然后转身走向那堆书,准备继续看书打发时间。
不想看到她要离开了,那牢头立即着急了起来,他大声的叫着,“喂。”
“嗯?”平乐转头看向他,表情有些不解样,“你是叫我吗?我是平乐。”不是叫喂的。说完她对着那牢头行了一个福礼。
收到了平乐的话,又看着平乐对自己行了福礼,那牢头瞪大了眼睛,微愣了一下,才用那不太确定般的声音,细弱的回着,“平……平乐。”接着他才单手握着那木质的门柱。急急的说出了自己的话,“听闻平乐医术无双,可否请平乐为在下诊病?”
听到天下无双这四个字,平乐侧了一下头,这四个字是皇上昨天来时说的,看来这些人都站在外面听了个清楚呀!挑唇笑了笑,“好呀!”将手向他伸了一些,“把手递过来,让平乐为你把把脉吧!”
听闻了平乐的话,那牢头立即将手递给了平乐。
轻扣住那脉,平乐看着眼前的男子,脉像有力而且强健,是个身体很健康的人,侧了一下头,她有些不解了起来,“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明明功夫那样的好。
牢头将头转向一边,看着地墙角的土块,“如果我说不知道呢?”
平乐挑唇笑了起来,“是因为口气太重的原因?”说完她侧头看着对方,想着这个古代评美女都要吐气如兰的。
不想对方还真点了头,一付忧愁的样子,“说来我本是殿前待卫的,不想那日皇上问了我几个问题后,就被安排到了这里来。”
“那会不会是你回答的不好的原因?”说到这里,平乐到有些不解了,为什么只认为是这个原因,而不是其它的原因呢?
看着平乐那不解的样子,牢头的语气更是低沉了,“这个在下自然是寻人问过了。皇上也亲口说出了原因。”
见他那样,平乐顿时无语到了极点,这皇上用人还有这样的爱好?于是摆了摆头放开了牢头的手腕,“说来牢头没有病,只是有些脾胃不调。”
“脾胃不调?”牢头好像对于平乐的话,有些不太理解,于是他又继续的说着,“可是之前请的郎中……”都说没有病的,可是这样的话,他却没有说出来,因为是他自己请平乐给自己看病的,如果现在又说不相信平乐的医术的话,那就……
而平乐大概也猜到了他想要说的话,于是笑盈盈的看着他,“那是要喝药呢?还是其它?”
喝药?听到这个词牢头立即用力的摆了摆头,如果一身的药味的话,只怕更是提职无望了,于是他有些祈盼样的看着平乐,“那其它的呢?”
“那就喝茶好了。”平乐一脸带笑的看着他,心里早就猜到了他会选这个,因为想要升为武官的人,常年一身的药味,想来那个皇上带在身边也不太放心。
“喝茶?”牢头一听这话。当下瞪大了眼睛,这喝茶也能治病?“平乐小娘子,不要开玩笑。”
“平乐没有开玩笑。”有些病原本治起来就这样的。
“那要喝些什么样的茶呢?”这个世间有可以治病的茶吗?牢头的心里满是这样的疑问。可是想想皇上对她的态度,于是也就弯腰行礼,“望平乐小娘子开出茶方。”
“嗯。”见他这样,平乐当下高兴的点了点头,将那茶方告诉给了牢头,说完之后她还有些不太放心样,又仔细的交待了一下,“说来这茶不用讲何饮茶之道的,牛饮就好了。但是一天也不可断。”茶诊之法,虽然比起其它的疗法要简单,可是却也是用时最长。
牢头点了点头,仔细的将那茶方收好,对于这所开出的方子,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平乐到不在意这些,因为方子已经开出了,只要他照作那么就会起到效果。于是看着他将方子收好以后,平乐就转身回到了那些医书的旁边,选了一本仔细的看了起来。
等到天色渐暗的时候,平乐本以为没有的晚饭却准时的送了过来,而且那牢头也没有大呼小叫的敲着那牢门,而是很有礼的轻敲了三下,“平乐,吃晚饭了。”
本很是大声的对待,到现在这样的有礼相待,平乐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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