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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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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比她高了许多。
谢笙满足的摸摸她的头,这才转身去了厨房。
言伤:“……”
好幼稚。
她轻咳两声,伸手碰了碰被摸过的头发。谢箫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小脸通红,一双大眼睛闪亮闪亮。
“夫子,你将来要嫁给哥哥么?”
言伤沉默了片刻,一本正经道:“自然。”
谢箫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哥哥整天只知道画春。宫图,洗衣服,做饭,扫院子。我还担心没人会要他呢,你肯嫁给他真是太好了。辛苦你了,夫子。”
言伤:“……”
洗衣服,做饭,扫院子,这样勤劳又长得这样好看,谢笙若不是龙套,应当会是全城少女争相献媚的对象罢。这样的想法没有在言伤心里游移太久,因为等吃到谢笙做的饭,言伤更坚定了心中所想。
炒青菜,煨土豆,配上谢笙自己腌制的萝卜干。
明明是简单的菜,但她却能吃出鲍鱼燕窝也不能给予的美味和满足来……
谢笙从土豆里翻出两块排骨来,一块夹到谢箫的碗里,一块给了言伤,他自己碗里却堆着青菜和萝卜干。言伤没有试图将排骨还给他,她望了他一眼,随后低头细细品尝那排骨。那块排骨吸收了煨土豆时的汤汁,分外好吃。
言伤想,若能一辈子吃到这样的菜,即使没有锦衣玉食,她也很幸福。
若能一辈子吃到……
言伤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梦其实是个奢望,因为谢笙是早晚会出人头地的。若他出人头地了,哪里来的时间给她做饭?一个男人是不可能被厨房困住的。
这时的言伤想着这些东西,学生之间的流言反而被她抛到了脑后。是以第二日中午下课时,被书院院长叫过去的言伤还在心中怔了怔,一时没想通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翻一本1999年写的台言【……】,对着一段话笑了半天,你们感受一下。
【“不——”他仰天狂啸,不顾自己若运气会让体内残存的“春雨情”怎样发酵,他愤而甩掉手中的剑,夺门而出。
他冲进屋外的绿林里,疯狂的挥掌击向树身 天啊!他爱上她了!他爱上她了!
他不断的挥掌,一掌一掌击向粗厚的树身上!
老天!你为什麽要让我爱上她?为什麽?为什麽?他在心中呐喊。
她是贼!她是贼啊!她是官府极欲诛之而後快的山贼啊!】
#论咆哮体的历史之源远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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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八)
夜晚来临,夜风温柔的拂过谢府后门外的樟树;发出阵阵“沙沙”声。天空的云像是深色的纱;遮住大半个月亮;只投下几缕清辉;映照在近在咫尺少年温润清雅的脸上。
言伤被谢笙用力抵在朱红色后门上,踮起脚尖努力地亲吻着。少年紧闭着双眼;漆黑睫毛在月光下像是染上了一层青霜;泛着令人心动的清冷寒意,言伤半阖着眼;鼻尖嗅到清冷皂角香。
“喵!”
不知从哪里蹿出来一只白色的猫,在夜色中一闪;惊得言伤一把推开身前少年。那只猫望着这边偏了偏脑袋;大眼睛在夜色中明亮闪烁;又懒懒叫了几声,这才跳进一边的草丛里,不见了。
“夫子……”
因亲吻到一半被生生打断的少年嗓音沙哑。他的眼睛在月色下直直望过来,言伤心头一跳,抬手挡住自己的嘴,谢笙垂下睫毛一手拿开她的手,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她的腰,再次吻了过来。
她的双唇紧闭,少年便像觅食的小兽般有耐心的舔舐着,等待着。唇上湿润温柔的触觉像是春日饱满的花瓣,言伤僵了片刻,终于张开嘴,少年的舌头立即便钻了进来,极致缠绵,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种被年幼少年硬压在黑暗处强吻,彼此都沉醉其中,路旁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感觉教言伤心中有种罪恶感,但伴随而来的是兴奋和刺激,两人都深深沉溺其中。
谢笙吻得很用力,她的气息太诱人,教他连呼吸都想放弃。
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应当是累了,言伤微微低下头,弯下了腰,方便少年更加强硬和霸道的掠夺。这个吻比起情不自禁的互相渴望,更像是一个施舍。他仰着头祈求她的恩赐,她则高高在上给予赏赐。
谢笙在不安,言伤知道。
他昨夜一定又熬夜画春宫图了,眼下淡淡青黑无法遮掩,白日里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连失去的失眠也不曾补回来。这样疲惫,看向她的目光却是和风霁月般清明,吻向她的唇舌也带着强有力的渴望和炙烫。
这个少年看起来不染纤尘,笑容泉水般纯净,但一旦动了某个念头,执念却深得吓人。他大胆地把自己的感情摊在她的面前,等待她的回应。因为她不能够回应他,她对他的感情表现得像是无动于衷,是以他开始不安,试图用某些方式宣泄自己的情绪,证明她的存在。
正因为明白他心中所想,言伤一动不动,任他吻了个够。待到谢笙喘着粗气离开她的唇,嘴唇上还残留着透明的液体,嘴唇红肿艳丽得教他眸色越发深沉。
谢笙的手指从言伤脸上滑落到嘴角,拇指轻轻擦去她唇上液体,声音里带着不稳和祈求:“夫子,今日你没有来得及教学生《史记》,明日再来,可好?”
言伤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好,明日再来和谢箫一起吃你做的饭。”顿了一顿,又伸手轻抚了一下谢笙的发,谢笙的眸光一下子亮了起来,握紧她的手。
言伤挡住谢笙不安分又要吻过来的嘴:“今日已经晚了,你回去罢。 不必送我,这条路我已经记住了。”
谢笙自然不肯让她一个人回去,然而他刚要开口,她已经反握住他的手,声音里似有叹息:“今夜你便早点睡吧,看见你眼上的青黑,我便知道你又熬夜了。”
“……看我熬夜,夫子会心疼么?”
“自然。”
她的回答教他感到很满足,一时间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小孩子般的笑。待他收住笑容抬起头,却只看到一个纤细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夜色里。
谢笙怔怔的望着她离开的方向,站了许久。手心里她的温度一点点冷了下去,少年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她握过的手,忽然轻轻笑了。
“夫子,我会好好保重自己,就算是为了你。”
第二日谢笙果真一副焕然一新的样子,眼下阴影也变淡了些。言伤看向他的目光里带了满意,谢笙望着她便微笑起来。
那微笑里含着向往和温柔,教人看了便觉得脸红心跳。
知晓学生们早已将自己同谢笙的互动看在眼里,言伤心里一半是忧虑,另一半在考虑着今后的事情。是以直到晌午下课,她也没有再看谢笙一眼。
谢笙眼里的笑意慢慢凉下去,他将视线放回手里的书上,旁的学生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只是看出,他微微垂着眸,黯然神伤。
晌午时,言伤来不及收拾书本,一个弓着背的老人便出现在了学堂门口。言伤只抬头看了一眼,立即丢开手中书本,上前搀住了老人。
“院长,您怎么来了?”
头发花白,胡子也都夹杂着白色的老人环视了一眼教室,咳嗽两声对着学生摆摆手:“今日的课就上到这里,下午你们也不必来了,在家中自己温书。”
学生们欢呼一声便三三两两向外走去,言伤没有反对院长的资格,只是恭敬有礼的低着头,等着他说下一句话。
然而院长却久未开口,言伤正觉得奇怪,顺着院长目光看过去,正看到谢笙站在座位前,手里抱着上课用的书,整个人就像被定在那里一样,并没有要走掉的打算。
“……你是谢笙?”
言伤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却见谢笙谦卑埋了头:“是,院长。”
院长的目光放回言伤身上,他虽然老了,但一双眸子却是闪着睿智的光芒。针一样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了数次,叹口气慢慢地转过身。
“夏夫子,你跟我过来。”
“是。”
言伤望了谢笙一眼,他站在那里安静的看着她,墨色头发像窗外梨花瓣一样被风吹得胡乱飞舞起来。
对视只是片刻,言伤很快收回自己的目光,随院长走进了书院放书的房间。
院长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又指指就近的另一张椅子道:“夏夫子,你也坐。”
言伤弯了弯身子,才刚坐下来耳边便传来老人似乎早已洞察了一切的声音:“你与谢笙,可是两情相悦?”
这话问得直白,一点也不给她狡辩的机会。
言伤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尽管院长口气并不咄咄逼人,但却依旧能听出他的不赞成来。她若回答“是”,她与谢笙也许就得离开书院,是以她的回答关系着太多东西,她并不敢轻易回答。
“我并非迂腐的人,不然也不会同意你来书院教书。”院长的手指在桌上滑动着,“然而学生和夫子之间除了师生之情,不该存在其他的感情。夏夫子,你应当能够明白,你若对自己的学生动了心,一时的感情用事会毁了你,也会毁了他。”
久久的沉默,言伤终于点了点头:“是,我知晓。”
这样的话不必院长说,她也明白。
但她若是个在意这些的人,又怎么会成为陪伴龙套,拯救龙套的人。不管什么样的身份,不管隔着怎样的距离,她终究是会想办法冲破这些的。
只是还不到时候罢了。
言伤忽的抬起头,直视着院长的眼睛:“院长,我与谢笙除了师生关系,没有别的关系了。”
女子的话语冰冷决绝,院长反而一愣。目光瞥到贴着地面投射进来的一片阴影,他略一思索,随后严肃开口,像是在质问:“那么这几天的流言,是怎生一回事?”
言伤神色淡然:“我与他实在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是学生们胡说八道罢了。”
“……那样也好。”
有些东西便是这样,脑子里怀疑着,在心中咀嚼了千百遍,等到当事人真的毫不心虚正面解释了,反而觉得无趣。
院长的手指在桌上又敲了两下,之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动作一停:“……夏夫子,不知你今晚,可有空闲?”
言伤微微惊愕的张大眼,想到同谢笙约好今日到他家去,再对上院长仿佛隐藏着些什么的目光,她的心中忽然就轻微的疼痛起来。
言伤狠狠心,轻轻摇了摇头:“并无安排。”
“京城来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夫子,同你似乎是一般年纪。我与他约好了今日在凤薇楼大醉一场,你既然也有空闲,便可一同前去。此人在教学方面有极高造诣,你也能跟着学习一些。”
“……是。”
院长又说了些该注意的事情,言伤恭敬的一一听了,一一应了。好不容易将院长送出了书院,刚转过身准备回学堂去拿遗落的书,却见谢笙一动不动站在学堂门口,像是一座已经站了千年的石雕,目光紧紧盯着她。褪去了平日里春风般的笑,他的目光里只有阴冷和微嘲。
“……谢笙?”
言伤开口叫了他的名字。谢笙没有动,仍旧那样冰冷的看着她,像是想将她从里到外看个清楚。
四下无人,他看了她很久很久,才终于淡漠开口:“夫子,你答应我,今日会到我家里教我《史记》,阿箫也很开心的等着你过去。”
他不再自称学生了,言伤心中一凉。没想好怎么开口,他已经又轻笑了一声,走上前,指尖带着微微梨花色,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我从来没想过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把你当做珍贵的人,我才会正视自己的将来,才会想着要出人头地,才会想着要放弃这份丢人的生计。”脸上像是流过冰凉的一道水流,谢笙指尖触感冰凉,“我只是没有想到,夫子是个清高干净的读书人,与我这种人有任何关系,对你来说都是恨不得立即撇清的羞耻。”
言伤轻轻握住手指。
少年的笑轻柔而冷淡:“夫子,我不怪你。只是今后不要再玩弄我的感情,我从来都是个愚笨的人,会当真。”
作者有话要说:春宫图小番外。
春宫女:你特么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快动啊!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你要作死啊!
春宫男:那你特么的怎么不动,光叫老子动!
春宫女:卧槽老娘能动还会叫你动么,分分钟干哭你!
春宫男:卧槽你不能动老纸就能动了么,都特么是被画在纸上的人!
春宫女:……啊,我们都是画上的人,所以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到天荒地老么?O_o
春宫男:这个姿势不能拔出来也不能插得更深,我感觉到了来自绘画者深深的恶意……
传说中的绘画者:【头顶乌云蹲在地上画圈圈】好绝望,夫子说和我没有关系,夫子不能去我家,夫子说和我没有关系,夫子不能去我家……
【微生慕雪妹纸扔了一幅空翻蝶春宫图,樹夏妹纸扔了一幅临坛竹春宫图,磨人的仗贱珊璞酱兔妹纸扔了一幅凤将雏春宫图,挨个按在墙上强吻!】
PS:学校停电,这一章是作者跑到网吧码出来的,身上只有五块钱,还厚脸皮让柜台小哥开了三个小时……【捂脸,老脸丢完了。另外留言越来越少了嘤嘤嘤,我觉得自己身上的动力在流失……【慕容云海脸】我那么爱你们,你们爱我一点会死么!!!
☆、第67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九)
也许是因为少年脸上的表情太冷淡;言伤走进凤薇楼的时候,耳边都还回荡着谢笙的声音。
他明明可以不笑;明明白白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但他偏偏就是笑着;虽然冷淡脆弱,但却无懈可击。
“我不曾玩弄你的感情。”
“但我感觉不到夫子的诚意。”
这个少年;明明难过绝望得不行了,但却偏偏就是逞强的想让别人觉得他无所谓;明明就已经脸色苍白,但却偏偏还是保持着笑意转身离开。
他的笑让她感到心疼。
望着少年并不高大的背影,言伤张了张嘴,到最后还是没有叫住他。
圈圈红色绸缎包裹了凤薇楼楼梯的扶手,手指摸上去是又凉又滑的。同院长一同走上凤薇楼的楼梯时,言伤耳边还回荡着谢笙的声音,心不在焉,脚上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竟是直接就要摔下楼梯。
院长低叫了一声匆忙伸出手来,但他年老体衰哪里承受得了她的体重。明白这一点的言伤在刹那间避开他的手,直接去抓了绸缎。
绸缎意料之中的从手心里滑掉,言伤闭了眼睛准备承受摔下楼梯的痛,但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人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姑娘还好么?”
言伤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正气凛然棱角分明的脸。救他的男子紧紧抱住她的腰,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心。
这可真是话折子里最狗血的相遇。这样想着,不由觉得有趣,言伤神色柔和了几分,挣开他的手臂面无表情摇头道:“我已无事,多谢。”
那男子外貌出挑,气质出众,大约是被身旁女子众星捧月惯了的,见她感谢他出手相救时,并未面带桃花露出爱慕的神色,眸光里不由闪出几丝好奇。然而他还来不及多说其他话,院长已经笑了起来。
“夏夫子,这便是我跟你说的田绛佑田先生了。年纪轻轻一表人才,在教导学生方面自有他的一套办法,你还不快见礼。”
言伤心中觉得有些不快,因为院长的口气实在太像是要介绍这田先生给他做夫婿。然而院长却是她的长辈,最基本的面子是要给的,于是言伤像寻常男子那样拱了拱手:“见过田先生。”
田绛佑微微惊愕,随后嘴角浮出个颇感兴趣的笑来,也拱手回礼:“久闻夏夫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言伤所扮演着的夏浮梓向来是最反感这些繁文缛节的,微微低了头,不去看田绛佑毫无顾及直视着她的目光。见她这样做派,院长露出了有些尴尬的神色,但田绛佑却似没有看出她的冷淡,已经是斯文有礼的让到了一旁。
“夏夫子,请。”
言伤疏离而有礼的点了头,上了楼后便安静坐在一旁不说话,只让院长同田绛佑两个人推杯换盏。凤薇楼是这附近有名的酒楼,菜色也是一等一的好,言伤夹了一块肥腻多肉的炖排骨进碗里,望了许久,最后在心中无奈得出结论,比起这些一盘就需要寻常人家几日花销的排骨,她还是更爱谢笙粗粗在煨土豆下煨熟的排骨,饱浸汤汁,香浓可口。
“夏夫子,怎的不吃?”
田绛佑为言伤夹了一只螃蟹到碗中,言伤道了谢,却是没有去碰螃蟹。见院长望过来,目光里有不快,她终于是伸筷,夹了如意球下的青菜叶子到碗中,小口吃了起来。
院长同田绛佑两个人之间气氛热络,甚至谈到了以后要田绛佑到书院里来讲课一试的事情。言伤却是一个人默默地吃掉了几片青菜叶子,随后视线一转,正看到窗子之外下起了小雨,滴落在梧桐上,发出愁人的滴滴答答声。
她更想念谢笙了,想念他做的饭菜,想念他脸上温和的笑,想念他身上廉价清淡的皂角味道。
“滴答滴答……”
纤瘦少年站在梧桐树下,抬起头久久仰望着那扇窗户,里面不停传出杯盏相碰,把酒言欢的声音。这其中也有她的声音,并不大声,但是他却听得清清楚楚。
有男子热情搭话的声音:“夏夫子,平日里喜欢读些什么样的书?”
接着便是女子似是漫不经心的回答:“只要是街边买得到的书,我都会看。”
“……这样挺好,市井奇谈写好了也是引人入胜的。”
“谈不上引人入胜,打发时间罢了。”
“我这里倒是有几本有趣的书,讲这世界真实模样的,可以借给夏夫子一看。”
“多谢。”
……
谢笙紧紧握着拳,身上被雨水湿透,深蓝色衣服都紧紧贴在身上,更显得他瘦弱不堪。
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虽然在她的面前很潇洒的离去,但是因为记挂着她要同别的男子见面,他最终还是跟了过来。他没有钱,进不去凤薇楼,只能在窗子下僵硬的站着,像一只忠诚的幼犬,保护着她。
不论你知不知道,我一直保护着你。
不论你是怎么想的,不论你想不想跟我扯上关系,你都是我重要的人。不想轻易地放开你,更不想轻易地把你交给别人,那样我会不甘心。
一只白嫩嫩的小手忽然拉住了谢笙的衣角,谢笙仿佛已经变得麻木和迟钝,顿了半天才慢慢低下头,滴落在他长长睫毛上的雨珠一颤,滚下地面。
“……阿箫?”
谢笙迟疑着张开了唇,明明满脸都是雨水,他却觉得喉咙干涩得厉害。
“哥哥,给你伞!”
谢箫眼睛里全是水汽,一边抽抽搭搭的哭着,一边把撑开的青色旧伞从头上拿下来,要递给谢笙。谢笙稳住他的动作,任由伞上的雨珠顺着手指尖滑进衣袖里,凉得吓人。
“不必……阿箫,你一个人找到这里来的?”
谢箫一面委屈的用谢笙衣角抹眼泪,一面哭得更厉害,平日里糯米般黏软的声音此刻也是涩哑的:“哥哥你把饭做好了就自己出了门,让我不要等你用饭。可是我一个人会怕,所以我就一直等着哥哥,结果等了那么久也没看见哥哥回来,我只能一路问过来。阿箫本来很听话,没掉眼泪的,天黑了,我怕有吃人的怪物才哭出来的……我好怕啊……哥哥,你不要阿箫了么,你为什么一个人呆在这里淋雨,你的身体会坏的,哥哥……”
谢笙见他一张白净小脸哭得全都花了,衣衫也都被雨水打湿了一些,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在他的面前蹲□去,将他抱进了怀里。
谢箫一进他的怀中便心酸的嚎啕大哭,丝毫不管不顾他的衣衫是冰凉湿透的。谢笙只能轻轻拍着他小小的后背,声音忽然也带上了浓重的颤音:“对不起,都是哥哥的错……哥哥只顾着自己,从来没想过阿箫会怕。以后不会了,阿箫,原谅哥哥,这种事情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雨水还在滴滴答答的低落,谢笙怀中抱着谢箫香香软软的小身体,只觉得这天气真冷,直冷到他的心里去了。
半晌,他牵起谢箫的手,为谢箫把伞撑好,站了起来。
他的脸上又是那样苍白的逞强的笑。
“阿箫,我们回家罢。”
“我不回家,我要陪你在这里等夫子。”
谢笙手指一僵。
谢箫似乎是明白些什么,使劲吸了吸鼻子,声音里还带着委屈的哭音:“哥哥,你给阿箫的铜钱阿箫都还存着,用这些钱我们可不可以进去找夫子,这里太冷了,哥哥你会病的……”
谢笙的笑意一直未变,他揉了揉谢箫的头:“不必了,这座楼不是属于我们的地方,我们进不去,也没有那个必要进去。”
这座楼不是能够属于他的地方。
这种感情不是能够属于他的东西。
夏浮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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