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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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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伤默默的退到了最后边,这里临近门边,能吹到清新的微风,更重要的是,能离谢笙近一些。
    他从一开始坐在那里就保持着那姿势,一动不动,紧握着拳头,像是已经化作了一座石雕。
    田绛佑果然如院长说的那般,讲课自有他的一套方法。他本来便长得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讲起怎样的名人典故来都非常有说服力,言伤听得很是入神,但她抽出空来打量了一下学生们,却正看到李阳根冲他的跟班们使眼色,来不及思考这几个捣蛋鬼到底想干些什么,李阳根已经不紧不慢的举起了手,打断了田绛佑讲课。
    “……你有什么事?”
    田绛佑方才在言伤面前展示学识正展示得过瘾,正是被这少年生生打断,现在他认认真真的在讲课,他所想打动的夏夫子也认真的在听着,但这少年却再次打断他。
    文人学士大多都是有自己独特的脾气的。
    田绛佑也不例外。
    他似笑非笑望着李阳根,不怒自威,但这少年却昂着头看着他丝毫未露出胆怯之色:“田先生,你讲课便讲课,为何眼睛一直黏在我们夫子的身上,你是不是对我们的夫子有不好的企图?”
    田绛佑沉默了片刻,眼见言伤风轻云淡望着李阳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少年这样捣乱,他忽然就一笑:“如果我说是,我正是想求娶你们的夫子又怎么样?”
    这句话立即便在学堂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田绛佑一贯是被众星捧月,吹捧惯了的。在他看来,敢于勇于承认的男子更能打动佳人的心,更让人觉得真心诚意坦坦荡荡。
    然而田绛佑心里所想的那种所有人都觉得他有勇气的情形并没有出现。本来正在认真听课的学生们脸上立即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后所有的学生都鄙夷的看着他,更有甚者甚至摇起了头。
    李阳根嗤笑了一声:“田先生,你想求娶一个女子之前,都不打听清楚她是不是有主了么?”
    田绛佑慢慢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何意?”
    李阳根撑着桌子整个人都站了起来,他一带头,其他学生也都站了起来,这些少年发育得好的早有比田绛佑还要高的,一群人在他面前站起来带得桌子都响了起来,大有要造反的意思,直看得田绛佑脸上的笑容几乎支撑不住。
    “啧。”李阳根看了一眼座位最后方坐着的谢笙,又把头转了回来,只是手还颇有气势的指着后方,“我们的夫子,早就被他预定了。他们两个是经过我们书院所有人认可的,你想求娶夫子,得问他同不同意。”
    言伤本来是像看戏一般的在看着李阳根捣乱,但他突然把谢笙说了出来,她一下子张大眼睛,有了不好的预感。
    田绛佑从言伤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慌乱,他再往李阳根指的那方向一看,正看到脸色苍白的少年慢慢张开眼睛,明明只是个单薄的少年,眸光却像深山潭水般深邃,里面暗潮汹涌,隐藏着些剧烈的情绪,看起来便让人从心里感到难过和心悸。
    少年的拳头也慢慢松开了。
    他连一眼都没有看向田绛佑,而是直接轻轻吸了口气,转向身后的言伤,露出一个苍白脆弱的笑容来。
    “我想过了,就算不要尊严,我也不可以不要你。夫子,你说男子汉大丈夫,首先要能顾得上自己,才有资格谈论儿女私情。现在我懂了,你可以等我么,等我能担负起我们的未来?”
    学堂里立即又沸腾了,但同田绛佑说那句话时不同,这一次大都是为了谢笙能说出这样的话而感到骄傲,大家都在笑,在鼓掌,但言伤却像没听到一般,只是轻轻蹙起了眉头,看着谢笙脸上梨花般苍白无力的笑容。
    “你真的懂了?”
    “是。”
    “那么你就该知道,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样的话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谢笙笑得更好看了:“也许我会被这里所不容。但就算是被所有人看不起也好,我必须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打你的主意。我叫夫子的时候,和他们都是不同的。他们都是对你的尊称,只有我,我是在唤你的名字。”
    言伤看着谢笙,他摇摇晃晃推开桌子走了过来,笑着向她伸出手。
    “浮梓,答应我,等我。”
    “……你是认真的?”
    “我已经做好被世界抛弃的准备了,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有勇气接受全世界的指责。”
    作者有话要说:言伤:谢笙,你怎么温顺得像只猫,一点脾气也没有?
    田绛佑:他哪里像猫,分明就是只禽兽!!!
    谢笙:……喵~
    【收到正在考试的旧眠妹纸扔的地雷,旺仔牛奶汤妹纸卖肾换来的两个地雷,时酱催更的地雷,磨人的微生慕雪妹纸和仗贱珊璞酱兔妹纸美味的地雷~每天吞个地雷,有益身体健康。】
    PS:田绛佑的名字没人觉得奇怪么?!甜酱油什么的,这种一看就是敷衍的名字居然没人吐槽,作者感到好寂寞……【喂

☆、第70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十二)

田绛佑一直不喜欢别人身边女子对他甜言蜜语;因为他认为那是世界上最信不过的东西。
    只是他没有想过,原来男子也可以用上甜言蜜语这一招。
    他是个受欢迎的男子;从来只有花枝招展的二八少女们会围着他打转。她们主动的招惹他,主动的靠近他;主动的接受他的怜惜,即使被他遗弃的时候眼中也只是含着楚楚可怜的泪,从来不曾开口抱怨过半句。
    因为他是个天生便能吸引女子的男子;他生得儒雅;看起来正气凛然;拿着书往学堂里一进便能教人听他的话;教人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他从来不需要靠甜言蜜语去讨好女子,所以他不会说情话,他也从来都看不起用腻人情话去招惹女子的男子。
    但现在他忽然就有一些怀疑自己从前的论断了。
    那叫做谢笙的少年看起来瘦弱不堪;摇摇晃晃似马上就要倒下去一般。但对着自己冷言冷语的夏夫子,望着他的眼神里忽然就有了悲怜,谢笙向她伸过手去,她似是低叹了一声,然后手指动了动。
    “谢笙,你实在幼稚。”
    这一句不是言伤说的,因为就在言伤即将伸出手的那一刹那,田绛佑忽然就收了笑容,冷冷的开了口。
    所有人都看向他,他随手把手里的书甩到一边:“你今年几岁,你受到过多少指责,经历过多少磨难,你以为只要你随口一说,夏夫子便能相信你是个靠得住的男子么?”
    就是在这时,言伤淡淡的开了口:“我相信。”
    谢笙眼神微定,唇角绽出一抹花般的笑:“你看,她相信。”
    说罢微微倾身,握住了言伤的手指,言伤低了眉任他握住。
    真可笑。
    田绛佑望着两人交握的手半天不说话,只是许久之后才嗤笑了一声,那笑里面含着对谢笙的轻视和胸有成足的信心:“既然你们都不食人间烟火,觉得感情便是靠得住的,那么你们也不需要留在这里了。”
    这话一出口,学生们都似滚水一般沸腾起来。
    “你一个外人,说些这些做什么?”
    “要你管啊,我们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
    田绛佑犯了众怒,但他的脸上还维持着冷冷的神色,说他强撑也好,假装也罢,他表现得很淡定。但片刻后他的目光却瞟向了门口,随后他平静下来开了口:“院长,你院学生当众便能拆我的台,且不顾伦理和夫子苟合,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办?”
    整个学堂一下子寂静了下来。
    院长不知何时开始便站在门口,表情很平静,只有紧紧握着手上书本的手指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他慢慢的走进教室来,带进一股凉风,叫人后背都是一凉。
    “夏夫子,我曾经问你,你与谢笙的关系,你说过,你们没有关系。”
    言伤平静道:“我们的确没有任何关系。”
    “那么谢笙也并不是你的什么人?”院长蹙了花白的眉毛,等着她的回答。
    却听言伤依旧平静道:“我与谢笙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我们已经不需要什么关系,他也不是我的什么人,但我就是不想让别人欺负他。”
    “你!”
    院长用力伸出手指指着言伤,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李阳根已经带头欢呼了一声:“夫子,我从来没觉得你有这么帅过!”
    “是啊,夫子,你现在的样子比起平时不知道漂亮了多少倍!”
    “不愧是夫子,连情话都说得这样霸气。”
    ……
    院长欲骂出口的话就那样收了回去,他张大眼睛环视四周试图镇压下学生的喧哗,但学生们都没有看他。学生们看着他们所熟悉的冷面夫子,明明仍旧是不苟言笑的模样,但是她站在谢笙身旁,忽然眉间就少了一丝凌厉,多了一抹温柔。
    院长慢慢的看向田绛佑,他也正看着两人,手上用力握成了拳头,目光冷淡。
    “夏夫子,你收拾行李,离开桃间书院罢。”院长终于开口,学生们也终于安静下来,呆呆的看着院长。年老的院长望着谢笙苍白的脸色,声音里暗藏严厉和沉痛,“谢笙,以后你也不必来上学了,桃间书院小,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
    “好。”
    即使被院长说了这样的话,言伤的声音也依旧平静。她看向谢笙,忽的就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被她意料之外的温柔对待了,谢笙微微抿着唇看她,被揉得乱飞的额发遮住微微发红的眼睛。
    谢笙低着头,任她揉着他的头发,他慢慢的放开拉着她的手:“夫子去收拾行李吧,我在这里等你。”
    他的夫子终于肯在众人的面前承认他的存在,他已经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控制不了自己的激动的心跳,不被别人听到。
    夫子被赶出桃间书院,再也不是他的夫子,他明明该感到愉悦,但他看着她仿佛意料之中的神色,忽然就觉得心疼。
    一只手轻轻抚了抚他滚烫的脸,他听到她蕴含着淡淡关心的声音:“你在发热,不要站着,坐在一旁等我便是。我的东西并不多,很快就能回来。”
    “天哪……”
    学生们都没有见过自己夫子这样温柔的时刻,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发出惊呼,夫子已经放开了谢笙的手。她掠过用复杂目光看着她的院长,忽视田绛佑像是要抓住她一般的眼神,转身出了学堂。
    “谢笙,你以后就不上学了么?”
    “你不上学可怎么办,男子汉大丈夫怎能不上学……”
    议论纷纷中,李阳根脸上也有了不自在的神色:“喂,你要不要当我书童,我每天都可以带着你进学堂的,我不会使唤你做什么,你就跟着我听课就行了……”
    院长就站在他的面前,但他却毫不胆怯的将声音放得更大一些:“比起什么甜酱油,比起什么掏剑书院,我果然还是更喜欢你的春。宫图!”
    “噗——”
    学生们都哈哈大笑起来,谢笙一直低着头,头发还是被言伤揉乱的样子。在众人的笑声里,他慢慢抬起头来,脸色依旧苍白,但一双眸子里却是流光溢彩,充满了教人觉得深奥难懂的东西。他抬睫,嘴角绽开一个好看的笑容:“李阳根,你不要以为这样说,我便能原谅你偷偷拿了我许多春。宫图。”
    “……喂!”
    “但是那些都没关系了,毕竟我抢走了你们的夫子。”
    学生们哗然起来。
    这一刻,他们才彻底的反应过来,言伤被赶出书院意味着什么。
    没有人想过要换夫子。他们的夫子虽然从来不笑,但其实却很温柔,她从来不曾下手重罚任何一个学生,也没有请过任何一个学生的家长。她生起气来总是罚人抄诗,但那些诗句句精炼,再长又能长到哪里去,即使是抄上五百遍,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下雨的时候,他们的夫子会打开窗户,并不讲课,只是和所有的捣蛋鬼一起看窗外雨水滴落,听雨声滴答,天晴的时候,他们的夫子会带上他们,去学堂外踏青,赏梨花。到了天气炎热,大家都昏昏欲睡的时候,他们的夫子会轻轻卷起书,就那样敲在睡着了的学生的脑袋上,被敲的那个人一定会“嗳哟”一声,比如李阳根,但大家都知道,那其实一点也不疼。
    他们的夫子,就像是冬天初春即将解冻的泉水,表面上看起来横亘着满满的冰,但坚硬冰冷的外表下却是柔软温柔的一汪春水。
    他们一点也舍不得她。
    有学生开始低低啜泣起来,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平日里捣蛋的少年们哭起来就跟多愁善感的小姑娘一般,学堂里一片“嘤嘤”之声。
    言伤手中提着个包裹,抱着一摞书回来的时候,还未进门便先听到了少年们的啜泣声。但当她微微皱眉走进学堂的时候,那泣声却又戛然而止,那些平日里或虎背熊腰或调皮捣蛋的少年们一个个低着头,红着眼圈,带头的李阳根甚至紧紧咬着牙,拳头中死死拽着自己的一片衣角,强忍着不肯哭出来。
    言伤看了一眼望着她一动不动的田绛佑,又望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院长,最后才走到谢笙的面前。他早已收拾好了自己的书,只是坐在那里,望着她笑,眼角也是红红的。
    “我们走吧。”
    言伤一开口,谢笙便听话的抱着书站了起来,跟着她往门口走。
    每走一步,都能听见学生们的低喃和挽留。
    “夫子,不要走。”
    “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新的夫子肯定会体罚我们的,我们那么不听话……”
    言伤像是没听到一般,直到脚步不停的走到学堂门口,这才终于回眸看了一眼,她声音是素来的冷淡严厉:“回到座位上去,念你们的书。”
    没有反抗,没有抱怨,所有学生都乖乖的回了座位上,但没有人听话的看书。他们忍不住回头去看她,就算只是夫子离开的背影,他们也想要看着它消失。
    但言伤却面无表情的再次道:“拿起《论语》,翻到第四十八页,不许回头。”
    死一般的寂静后,学堂里响起了“簌簌”的翻书声。没有人再回头,他们咬着牙,听着细碎的脚步声远去。
    就是在这样的沉默里,忽然传来了谢笙好听但强装欢乐的声音。
    他说:“对不起,我把你们的夫子带走了。”
    “哇”的一声,一个高大跋扈的少年忽然就哭了起来,他这一哭,所有人便再也忍不住了。
    李阳根仍旧没有哭,他用袖子抹了把眼泪,偷偷将头转向窗子的那一面,正看到窗外梨花飘落,似下了一场无暇白雪。
    正是在那样的一场白雪下,蓝袍少年伸出手,轻轻从身旁女子手里接过了一摞书。也许是身体真正不适,他走路有些不稳,但他却是微微笑着的,脸上的笑却比那漫天的梨花还要好看上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李阳根:夫子,不要走嘤嘤嘤
    言伤:不要哭,否则我放狗咬你。
    李阳根:嘤嘤嘤夫子你总是欺负我!
    谢笙:……汪~!
    #其实好喜欢李阳根少年,是我眼里的矮富帅粗呢#
    【收到芈兮妹纸扔的一幅白虎腾春宫图(敢说我不邪魅分分钟亲哭你!),收到旺仔牛奶汤妹纸扔的一幅骤骋足春宫图(快发誓再打游戏就剁手然后好好学习去……),收到磨人的仗贱珊璞酱兔妹纸扔的一幅野马跃春宫图(你知道你一直在玩火么小妖精!)收到樹夏妹纸扔的一幅巨型海鸥翔春宫图(你对我辣么好肯定是贪图我的*嘤嘤嘤!)】
    PS:这里是存稿箱,作者现在大概正坐在回家的车上,可以回家了好高兴(≧▽≦)/
    再PS:→_→喝了六瓶啤酒然后爬起来码字的感觉真好,头痛欲裂感觉自己萌萌的……

☆、第71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十三)·完

那日回到谢府以后;谢笙大病了一场。
    他烧得全身滚烫;就连素来清雅的脸看起来都是充满痛苦的。
    言伤和谢箫两个人衣不解带照顾了他整整三日,等到谢笙从病中挣扎出来,一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趴在他床前睡得正香的一大一小两个人。
    身体还虚软的没有力气,但谢笙轻轻的笑了起来,用尽力气抬起手臂;动作很温柔的摸摸谢箫的头;又揉了揉言伤的脸。
    “你醒了?”
    言伤被他的动作惊醒;略微惊喜的望着他,说是惊喜;但脸上却还是没什么表情的,只是声音里的激动出卖了她。
    谢笙知道;她是真的很惊喜。
    她的眼睛里还带着未睡醒的迷蒙;看起来十分可爱,与平日里凌厉的她完全是两个人。
    他将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阿箫看起来很累,不要吵醒了他。”
    言伤会意,正待要说自己去给他弄碗粥,谢笙已经一把将她拉到了怀里。
    他的动作很大,但她愣是一声都没吭。
    因为他说过,不要惊醒了谢箫。
    言伤躺在他的怀中,伸出手便去摸他的额头,谢笙闭上眼睛唇角含笑任她摸了摸:“我已经好了,不必担心。”等到她的手离开,这才张开眼睛看着她,“这些天辛苦你了,浮梓。”
    他的烧退了,她的一颗心便放下了。
    言伤安心的收回手,轻轻地在他怀中蹭了几下:“这几日我总想着要离开这里,但你偏偏病了,家里就剩阿箫一个半大的孩子,于是我便自作主张在谢府住了几日。”
    “你要离开这里?”
    谢笙并未大惊失色,但紧紧蹙起的眉也足够教人心疼。言伤只微微点了点头,他已经搂紧了她:“你不是答应过我要陪着我帮我,为什么要走?”
    他的怀中满是皂角冷香和微微苦涩的药味,言伤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只能妥协的窝在他的怀中:“我会陪着你,只是我曾是你的师长,不能和你住在一起。所以我想离开这里,重新去找个住的地方。”
    “这里就很好,我不介意别人怎么看。”
    “我知道你不介意,但我介意你被别人戳脊梁骨。”言伤耐心的规劝道,“你终有一日会有出息,我不想你今日作出的决定他日被人拿来当成笑柄。”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却依旧像平日一样带着她自己的坚持,教人难以拒绝。
    谢笙垂眸沉默了片刻,终是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你要重新找地方住也可以,但你得先等我将欠你的春。宫图还你。”
    言伤沉吟片刻:“也罢,你何时能画完?”
    谢笙唇角一勾,将她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多久画完,这涉及到我的心情,所以我也不知道。”
    他笑得好看,言伤动了动手指,手下肌肤触觉温软平滑,不觉便用了一些力,只听耳边谢笙轻叫了一声,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下是谢笙的脸,慌忙要将手拿开。
    “疼么,我是不是捏痛你了?”
    “不疼!”谢笙慌张的抓住她的手,重新按回自己的脸上,眸光暗沉深邃。“很舒服,只要是你对我做的,不管怎么样都很舒服。”
    “……”
    言伤的手被按在谢笙温热的肌肤上,他一说话手下的肌肤便轻微震动起来,那种震动像是要一直传到人的心里去。
    她终于是轻靠在了他并不宽厚的胸膛之中,闭了眼睛。
    “谢笙,不要耍赖。好好地将春。宫图画好,然后我便搬出去,在你变成一个不平凡的男子之前我都会陪着你,你不必担心……”
    话语却是越来越小声,直到消失在谢笙的怀中。
    谢笙低眉去看怀中的女子,正看到她紧闭着双眼靠在她的胸前,眉眼之间满是疲倦之色。极轻柔的抚了抚她的发,又忍不住碰了碰她的唇,他的心里柔软得似要化成一汪水。
    少年极力想让自己的嗓音成熟起来,但房间内响起的仍旧是带着青涩强装成熟的低哑嗓音。
    “知道了,睡吧,我的浮梓。”
    谢笙的病很快便完全好了,言伤在谢府附近找了一处宅院,住了下来。
    她还是坚持心中所想,纵然谢笙自己不在意名声,但她却不能不在意。
    谢笙被赶出桃间书院以后,读书似乎成了个极大的问题,但言伤却从来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她本来便是个夫子,虽然没有文韬武略经世之才,但教导一个青涩少年却是绰绰有余的。
    几日后言伤抱着一摞书走进了谢府,她将谢笙从一堆春。宫图之中拉了出来,然后将纸笔放在他的面前。
    谢笙皱眉看她:“你还是要当我的夫子?”
    言伤颔首:“你可以不当我是你的夫子,但你这个学生,我是教定了。”
    言伤知道,对于两人被赶出书院,谢笙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她不再是他的夫子,这个事实一定让少年很高兴。
    她也想直接跟他你侬我侬柔情蜜意,最后拜了天地,便算是给了他幸福,她也能功成身退。
    奈何比起儿女情长,他的幸福更适合建立在出人头地,光复谢家之上。
    言伤开始教导谢笙读书,先是孔孟之道,再到《春秋》《孙子兵法》,她本来是担心着自己驾驭不了兵法的,但谢笙的反应很快便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谢笙极其聪慧,从前在书院中表现出来的倦怠懒惰似乎都是在梦中,简单的诗词歌赋他只要读上两遍便能背诵,兵法之道稍加琢磨他也能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有一日天朗气清,两人在谢府花园亭台之中一起读一本《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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