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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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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吃罢,本来也是特意做来给你的。”
    杜茶梅慈爱的摸了摸言伤的头发,她的手湿热,触到头皮让她反射性想躲开,但却只能强撑着低头忍受她的抚摸。
    “别呆站着,快吃。”
    杜茶梅说着拉着她在凳子上坐下,亲自将调羹递到她的手里,言伤做出感恩戴德的表情吸了吸鼻子:“谢谢老夫人。”
    说罢接过调羹舀起凤梨羹大口大口吞入口中,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凤梨羹,但余光却能明显感觉到杜茶梅对她举止的嫌恶和不满。心中觉得好笑,面上却表现得除了凤梨羹什么也看不到,只是大口大口吞食着凤梨羹。
    “清笛啊……”
    杜茶梅见她吃得开心,脸上又挂上了那种慈爱的笑容:“好吃吗?”
    言伤用力点点头,杜茶梅又是一笑:“怎么像好久没吃过饭一样。”顿了顿继续打探道,“在负清寒那儿,他没给你吃饭么?”
    负清寒的确是没给她吃饭,但那一小坛酒大约不是一般的酒,下肚以后腹中便饱了起来,一点也不会感到饥。饿。难。耐。
    言伤怯生生的点点头:“他不给我吃饭。”
    “弱溪告诉我你整整六日,只觉得冷,不觉得痛?”
    “不痛,虽然他不给我吃东西,但我也不觉得饿。”
    这话说得让杜茶梅一怔,清笛被抓去整整六日,没有吃饭却照样精神满满,这样一思量她只觉得心中所渴望着的怨气似乎又多了一种好处。难道被渡了怨气之后连五谷杂粮也不必进食了么?
    这样一愣,眼前吃相粗俗的少女已是吃完了碗中凤梨羹,用袖子擦了擦嘴有些赧然的笑了笑:“老夫人,我吃完了……”
    “……那便早些睡下吧。”
    杜茶梅回过神来,又摸摸言伤的头,这才端着食案,拉好门慢慢踱出去了。
    言伤从桌上茶壶里倒出一杯茶水,一口灌了下去。
    杜茶梅做好的凤梨羹酸甜可口,黏度适中,本来该算得上是极美味的食物,但她心中却觉得像是吞了毒药一般,恨不得立刻将吃下去的羹都呕出来。
    什么样的人做出什么样的羹,杜茶梅这样的人,言伤坚信她做不出什么好羹。
    正觉得心中堵得慌,门却又是“吱呀”一声响,言伤慌张抬起头来,瞳孔在一瞬间放大。
    作者有话要说:
    #负清寒的日常#
    【街边】
    负清寒【看着睡眼迷蒙的男童,温柔笑】:天还未亮,你起得太早了。
    男童:我娘拿油灯照我,太亮了我睡不着……
    负清寒:把油灯吹灭就行了。
    男童【惊愕】:……可我娘说,就算她不拿油灯照我,太阳出来也会很亮的!
    负清寒【温柔笑】:那就把太阳弄灭。
    【蹭蹭旺仔牛奶汤妹纸的胸,摸摸小戏子的头,最后揉揉时酱的脸,继续去补觉,可以的话【对手指】,可以的话请跟我一起来!】

☆、第90章 拯救七十岁活死人(九)

宽大的深黑色衣袖;金色花边在月色和微风下微微拂动闪着蛊惑人心的光。明明嘴角只是温柔的微微弯起;却有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你怎么回来了?”
    言伤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安,因为他看她的目光变了,不再是那种纯粹看宠物的宠溺目光;而是像在看着一只能带来宝物的猎物。
    “不想我回来?”
    像是一只慵懒巡视领地的黑猫;负清寒一步一步走进来,当他高挑的身影走到面前;正好挡住她眼前那片清明的月光;眼中全是一片纯然的黑色;鼻尖全是枯朽的雨水味道;她感觉自己几乎呼吸不过来。
    言伤慢慢的伸手,像是垂死的人拽住水面上轻飘飘的一根稻草,拽住他袖子的一角。
    “你……不是去小姐房里了么?”
    声音里几分颤抖,几分委屈,还有几分怕被证实的逃避。
    高大身影顿了一顿,终究还是没有挣脱开她抓住他袖子的手,他只是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本就喑哑的声音此刻更加喑哑,透出一种如黑夜神秘幽灵的诱惑来:“不想让我去杜弱溪房里?”
    往往话语说得越暧昧,目的也就越明显,但言伤从他的语气里却完全听不出他的目的。
    负清寒活了七十年,以后不知道还能活多少年。
    七十年的岁月他一个人走过来,在黑暗中茕茕孑立,在时光里踽踽独行。他的心像是一片贝壳,从最初被丢进深海里,浮在水面上,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溺,到最后深埋在死寂黑暗的海底,再也无人可以触碰。
    言伤想,即便听不出他这样问有什么目的,她也必须选择一个能让他听了没有理由发火的回答。
    言伤低着头,死死揪住他袖子的一角:“你不能去小姐房里,她有了自己喜欢的人。”
    “她有了喜欢的人。”将言伤嘴里的话重复一遍,负清寒微微轻笑一声,金红色眸子散发出十分感兴趣的光芒,他淡淡低眸,看着言伤揪住他袖子,正在颤抖的手指,“那么你呢,你可有喜欢的人?”
    说话时,负清寒刻意强调了“人”字,言伤的手指抖得更厉害,她像是初见他时那样倔强的抿着唇,慢慢抬起头来直视着那双在夜色里愈发深沉的金红眼眸:“只要是我喜欢的,一定是最好的,不管是不是人,都不重要……”
    冰凉的手指轻轻压在了言伤的嘴唇上,成功阻止了她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
    手指的主人带着极致慵懒温柔的笑,嘴里说出的话却毫无温度:“爱说大话的女孩,你该知道,这样的话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言伤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负清寒说完话就移开了他的手指,微微俯下。身子,取而代之的是他寒冷如湖底石头的唇,温柔缱绻的落在她的唇上。
    这一次没有阴冷的气息吹进肺腑,他像是在感受她唇瓣的温热,就保持着这样纯然的嘴唇相碰,一动不动。
    这动作像是圣洁的仪式,她的鼻尖触到他的鼻尖,那里却是冰凉的。
    他的全身都是冰凉的,那么,他的心也该是那样的吧。
    该是有多少人向他丢掷毫不掩饰的恶意,又有多少人妄图从这样冰冷的人身上取得他仅有的怨气,才会让他变得那样寒冷。
    心底泛起淡淡酸疼,言伤保持着这样的动作,紧紧揪住他的袖子。月色温柔,微风拂动,她被负清寒的寒冷气息温柔笼罩,明明他曾经数次对她做过更亲近的事情,言伤却觉得,这一刻,她才终于触碰到他的心。
    他没有心跳,也没有温度,她愿意把自己的温度分给他,她所拥有的一切,她都愿意给他。
    片刻以后,他直起身子来,含笑向她伸出手,言伤怔了一怔,还沉溺在那个轻薄如羽毛的吻里昏昏沉沉:“……你要带我去哪里?”
    负清寒带着几分慵懒,几分愉悦,轻轻的弯了弯嘴角。
    他拉起她的手,随后手指揽过她的肩膀,让她整个身躯都靠在了他的怀中。
    言伤还未反应过来,负清寒已经飞离了地面,她惊愕的张嘴,理智却控制着她没有叫出声音来。
    负清寒就在这清朗温柔的月光下,带着她飞上了杜府的屋顶。
    “等等……”
    “怎么,还想待在杜府,每日享用你家恩人亲手煮给你的羹汤?”
    言伤很快反应过来,只是张嘴说出两个字,待到他的眸光瞥过来,她已经闭了嘴将剩下的话吞了回去。沉默了片刻,她终于还是不死心的再次开口:“……我的兔子,还在房里,我想带走它。”
    像是没有想到她迟疑的理由竟是这样,他嘴角笑意更深,冰凉手指轻抚过她丝滑如绢的黑发,随后似乎漫不经心道:“很在意那只兔子?”
    言伤道:“……是。”
    她想,这个人大概是很希望别人将他放在心上的。他既然问了,她只要诚实回答,就能极好的取悦他。
    她的模样似乎表现得对回答他的问题很抗拒,这一次负清寒却并未因为她的抗拒而散发出冰冷杀机。他愉悦的挑了挑眉,手指动作更加温柔的玩弄着她的发丝:“告诉我,那只是一块烂泥,为什么会得到你的在意。”
    不是问句,平铺直叙得似乎他根本不在意。但言伤却轻轻的笑了笑,表现得像是个掩饰不住心中幸福的孩童。
    她转头看他,眼中是倔强和羞怯:“因为那是我的梦。”
    言伤将话说得很是直白,她想即便是爱追问如负清寒,也不会再问下去。那种“是美梦还是噩梦”,“这个梦的名字叫什么”,类似这样的问题毫无问出口的必要。
    负清寒是个活了七十年的聪明人,他高傲自负,却又古怪缺乏安全感,她想给她安全感,只要他肯接受。
    事实上,她知道他的嘴里永远是不会说出自己心里真实想法的。说出那句话以后,言伤便看着他,等到那两片毫无血色的薄唇里吐出奚落和嘲讽。
    然而负清寒没有,他嘴角的笑意微微收敛,金红色眸中眸光渐深。
    言伤所以为的追问和嘲讽都没有,他只是看着她,玩弄着她头发的手指也慢慢的收了回去,只有深黑色衣袖还在风中被吹得轻轻拂动。
    她不敢去想是不是自己踩到了他的雷区,只能维持着那样的目光,努力与他对视着。
    直到一枝利箭从两人之间“嗖”的一声穿了过去。
    他和她同时将视线转过去,正看到杜府内院里站着一个身姿英挺,昂头望着他们的人。
    负清寒将目光重新落回言伤身上:“这是谁?”
    言伤老实的开口道:“这便是小姐的心上人。”
    “哦?”负清寒像是一下子被激起了兴趣,他轻描淡写的从双唇之间吐出一个单调的字,随后漫不经心拂了拂自己袖子,这才正眼去看内院中的齐子河。
    齐子河眸中早已装满仇恨,他捏紧手上弓箭,狠戾道:“负清寒,这世上数不清的女人,你为何就是不肯放过杜家的!”
    一松手,一枝利箭直向负清寒射来,正对胸口。
    言伤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许多资料,她明白,负清寒复活前被锦衣男子从胸前取了皮肉,那里正是他的弱点。
    身体早在想明白之前就已经自己动了起来,她使劲闭上眼睛就要倒过去替他挡住那枝箭,空气里却传来负清寒极满意极魅惑的一声轻笑,他扶住她的身体,随后优雅的一侧身,那枝利箭已经是从胸前擦过。
    “愚蠢的女孩,你以为自己刀枪不入?”
    言伤被这带着讥讽的熟悉口气唤回现实,她不敢相信的慢慢张开眼,正看到月色洁净,洒在安然无恙的负清寒身上。
    即便是被怎样的嘲笑,她连在心中腹诽的脾气都没有了,只能一边捂住还在跳动的心脏,一边如释重负的急促呼吸起来。
    “你到底对清笛做了什么,才会让她这样听你的话?!”
    连发两箭都未射中,齐子河眯起眼睛,看着站在屋顶上温柔抚摸着少女头发的高大男子。
    负清寒像是未听到他的话,只是动作温柔的继续抚摸着言伤的头发,他爱极了她听话乖巧的模样,也爱极了她黑亮柔顺的一头黑发。
    即便明白自己射不中他,但负清寒漫不经心的样子成功的激怒里齐子河,他抬起手臂,咬牙正要再发一箭,却听负清寒似笑非笑的开了口。
    那声音是极温柔的,就像在唤着自己最亲密的情人。
    “蠢女孩,告诉他,为什么你会这样听我的话?”
    齐子河手中蓄势待发的弓箭放了下来,他满腹怒火盯着那叛变了的小丫鬟,心中闪过的全是杜弱溪对他说过的话。
    “清笛无父无母,很可怜。”
    “她是个乖巧的女孩子,留在身边总有用的。”
    “你怎么连女人的醋也吃,我可是把她当妹妹看待,不许你对你冰着一张脸!”
    ……
    他倒是想看看,杜弱溪口中“乖巧”“当做妹妹看待的女孩子”,此刻跟那无恶不作的禽兽待在一起,还能给自己找出什么样冠冕堂皇的借口来。
    却见那低贱的小丫鬟似被蛊惑了一般,在负清寒手指的轻抚下轻轻的闭上了眼,甚至还像宠物一般在他丑陋的手指上蹭了蹭,动作享受至极。
    “因为,你是我的梦啊……”
    作者有话要说:
    #负清寒的日常#
    【城墙边】
    负清寒【对着追了他半年的倭瓜脸基佬】:你是真的爱我么?
    倭瓜脸【握拳】:是!!!
    负清寒【指城墙,阴沉笑】:爱我就去撞一下这个墙。
    倭瓜脸【毫不犹豫撞完墙,一脸血】:……然后呢,然后你就跟我在一起?
    负清寒【轻抚袖子】:南墙也撞过了,该回头了。
    【恭喜玩家小戏子升级,成为“抖M”一族,旺仔妹纸和悍匪【……】妹纸是你的前辈,她们是抖M之神(……什么玩意儿!)你萌可以好好切↑磋↑切↑磋!】
    PS:明天请假不能更新,能和小伙伴去游泳不能更开心~!_(:з」∠)_

☆、第91章 拯救七十岁活死人(十)

言伤的一句话说得极轻;但因为两个男人都沉默着等她回答;这句话一开口,没人接着说下去,空气中竟是寂静的可怕;只反反复复的回荡着她的声音。
    “你是我的梦啊。”
    寂静过后;齐子河嘴角慢慢勾起专属于男主角邪肆冷傲的笑。他像是气急了,竟然直接将弓箭丢在了地上;空着手望着屋顶上态度卑微的丫鬟。
    “你还记得你和弱溪姐妹相称的时候么;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姐妹?”笑意越来越冷;“我不清楚你们女人嘴里的“姐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和要掳走她的禽兽纠缠在一起,你就不会觉得良心有愧?”
    言伤慢慢张开眼睛,转眸看着齐子河的脸:“齐少爷,你还记得小姐对你说当我姐妹的时候,你是怎么回答的么?”
    齐子河僵住。
    “你怎么连女人的醋也吃,我可是把她当妹妹看待,不许你对你冰着一张脸!”
    那时被他压在回廊墙上的少女娇喘着捶打他的肩膀这样说道,而他……
    他轻嗤一声:“想跟我抢你的,即便是一朵花一根草都不行,更何况是个卑贱的丫鬟。”
    “看样子你是想起来了。”言伤似乎是有些困惑的垂下眼睫,额前发丝在眼睛投下一片阴影,“齐少爷,在你眼里我只是个卑贱的丫鬟。因为奉老夫人的命给小姐送件披风,打断了你们相会,你就罚我不许吃晚饭,即便是小姐求情,你也只是用法子将她留在房里,不让她来救我,那一日我做完事没有饭吃,饿到晕倒。”
    “……你的确是个丫鬟,受气也是情理之中,即便我言语过分,但她将你当成姐妹,你和要害自己姐妹的男人在一起,我用再怎么恶毒的语言骂你都不为过。”
    只要是为了爱,只要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男主角做了怎么样的事情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言伤深知这一点。
    她摇摇头,眸子在月色下亮得吓人。
    “正因为知道她将我当成姐妹,所以你们在屋里相会,我永远都会顶着斜风冷雨骄阳烈日替你们看着;正因为知道她将我当成姐妹,所以你们溜出去玩,我永远都会穿上小姐的衣服扮作她躺在床上,被发现被责罚也毫无怨言;正因为知道她将我当成姐妹,所以她说我一个人孤苦,要将我许配给门口小厮我也没有拒绝,若不是小厮嫌我品貌一般,心中思慕小姐,或许我就真的嫁给他了……”顿了一顿,慢慢的笑起来,像是在回忆当时的自己有多傻,“齐少爷,你那日也是这样说的。你说小姐待我如姐妹,我就该代替她去死,当时我正在听老夫人说话没有立刻回答你,你便脱口而出,说我没有良心。”
    齐子河双唇微微开启,她说的事件都在他脑海中浮现,脸上有一丝不自在闪过,不过也仅限于不自在而已。
    对于他而言,除了杜弱溪以外的女子,怎么样都没关系。
    见他的脸上重新恢复了冷漠,言伤再次摇头:“齐少爷,你这个人说是专情,不如说是无情。我都代替小姐死过一次了,还要怎么样,才能对得起她待我如姐妹?”
    齐子河沉默了许久,随后蹲下。身子,重新捡起弓箭握在手里。
    他从背着的箭筒中抽出一支箭来,搭在弦上:“你是杜家的丫鬟,你现在下来,站到我身边来,我便饶你不死,你还能做弱溪的姐妹。”箭尖慢慢的指向屋顶,“若是执意不肯悔改,与这禽兽同流合污,还花言巧语妄图让我放弃杀你,即便弱溪心中再怎么看重你,我也只能对你下狠手。”
    这个人,怎么就那么固执。
    明明心中已经有所动容,却还坚持着他所谓的要让她“悔改”。
    言伤抬头看着负清寒,他一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寒冷沁凉的手指触碰到头皮,让她感到无比清醒,所以她才能淡定自若的将心中所想全部说出来。
    此刻接收到她的目光,他似笑非笑望了一眼搭好弓箭的齐子河,随后忽然就慢慢将手收了回去,顺带着替她理了理衣襟。
    “迷路的女孩,告诉我,你想回去么?”
    言伤明白,他此刻便是要她当着齐子河的面说出自己厌恶杜家的话,她低眉,认命的摇摇头:“我不想回去。”
    “你们所说的姐妹,应当是能吸引不听话的孩子乖乖回家的存在。”负清寒优雅的理着言伤衣襟,顿了顿,又替她拍了拍肩上的脏物,“而现在,这女孩放着自己该回的地方不回,被我这样的“禽兽”轻易拐走,杜弱溪的“姐妹”当得并不成功,以后你也就别说她们情同姐妹,听起来十分可笑。”手指抬起言伤脑袋,轻挠她的下巴,像是在安慰一只失落的猫,“你说好不好笑,嗯?”
    的确好笑。
    言伤心中这样想着,但刚一点头,便是一支箭擦着她的鼻尖过去,负清寒慢慢收回挥起的袖子,危险的眯了眯眼:“怎么,这是真的要杀了她?”
    那枝箭,竟是冲着言伤的胸□□。过去的。
    若不是负清寒以袖子险险挡去,早已穿过她的胸膛。
    言伤只得了负清寒一口怨气,虽然容貌能永葆青春,但身体却依旧会受伤。杜弱溪和她遭遇过一样的事情,是以齐子河应该是明白的。
    但他毫不犹豫向她射。了一箭;这便是真的想要她的性命。
    齐子河重新搭箭,嘴角一抹冷笑:“她已经被你蛊惑了,不过是具行尸走肉,失去初心,活着也难受,不如让我帮她解脱了。”
    “失去初心?”负清寒一直含笑的声音失去了温度,他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眸光倏冷。抬起手看了看自己被箭洞穿的深黑色衣袖,再抬起眸来时眼里已经满是报复的光芒,“她的初心便是我负清寒,何来失去。”
    “乖女孩,告诉我,你只听谁的话?”空气中响起这样一句话。
    言伤想到自己从前说的,不去看齐子河冰冷的脸,低了头:“只听你的话。”
    一只布满咬痕,苍白枯瘦的手伸到了她的眼前,耳边是他微微沉下去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亲吻我的手指。”
    言伤讶异的抬头,正对上他微微眯起的金红色眸子,嘴角的笑冷似苍山负雪,似乎她做再多的努力也没有办法融化。
    言伤只是那么顿了一下,他唇角的笑意更冷:“怎么,不听话了?”
    言伤摇摇头,随后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手,凉得像冰块,她低下头将唇映在他的手上,动作虔诚得像是在祈祷。
    “听话的女孩,我会给你奖励。”
    负清寒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话语里的温度正在逐渐回来,内院中的齐子河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早已气恨得说不出话来。
    言伤做了太多任务,大多任务都会将她安排在远离男女主角的地方,从一开始就掐断任务对象与男女主角的的接触。是以言伤跟着任务对象只接触过少少几个男主角,在她的记忆中,男主角若是十分生气,必定是不会骂脏话的,不是眼中闪过震怒,便是眼中闪过一丝愠怒,更有甚者目光冷得快要结冰,总之能用目光表现的情绪,绝对不会开口多说一个字。
    齐子河此刻生气的表现,便是目光冷得像是结满了冰渣。
    “丫鬟就是丫鬟,卑贱!”
    此话一出口,一股箭型黑气冲着他便飞了过去,齐子河侧过脸险险让开,俊美的脸颊上却是被划出一道小小的血口。
    言伤看着负清寒,被她亲吻过的那只手收回到与肩同高,还维持着食指和中指并拢的手势,指尖冒着一股黑气萦绕不去。
    他看着齐子河,眼中笑意凝结成冰,唯余挑衅和警告闪烁其中。
    “看来你很想去死?可以早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我并不嫌麻烦。”
    他说出的话轻柔礼貌似笑言一场,齐子河却只觉得浑身被席卷而来的寒意毫无缝隙的包裹住。
    这个叫负清寒的禽兽,没有一丝犹豫,是真的想杀了他。若不是还要抓走弱溪让他更难过,眼前的男人早已杀了自己,而他,此刻还打不过这个禽兽。
    握着弓箭的手指不自觉就松了几分,齐子河凝眉看着屋顶上的两个人。
    “清笛,你真的甘心做他的玩物?”
    见他又开始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言伤正要张嘴说话,一直抚摸着她头发的大手却微微加重了力道。
    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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