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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来月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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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依旧微笑着,优雅的一摆手,牵着月娘的手,领着她来到太子的身边,小声对他说:
“这礼物可是为娘特意为你十六岁生日准备的。今晚过后,你就是大人了。”
月娘又一次出现在大厅中央,不可避免的又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一些后来的宾客此时才第一次看到月娘,顿时抽气声四起。太子闻言欣喜不已,恨不得马上抱着月娘回房乱来;贾权头也不抬的一直喝酒,想一醉方休;吴王司马晏却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月娘一眼,拿着酒杯一直看着贾皇后;而那个荆州刺史石崇则是眼神充满同情的看着月娘空洞的眼睛。
从这晚起,月娘就一直住在了太子的东宫。刚开始的时候,太子甚为宠她,不许她离开一步。月娘无奈,没法偷跑出去见月月,牵肠挂肚却又不敢表露出来。
月娘离开后,邺邺的寝宫现在由宫女惠儿负责皇子的起居。宫里少了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人多问一句,大家都深知皇宫内‘沉默是金’的至理名言。可月月还小,他可不管这么多。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就开始找妈妈,惠儿答应过月娘,帮她照顾月月。于是骗他,说妈妈出去了。可是到了晚上要睡觉了,月娘还没有回来。月月就哭闹起来,怎么哄都停不下来。那当然了,他以为他娘不要他了,发泄一下情绪总是可以的嘛~~~
“月月乖哦~~睡觉了啊,明天睡醒了,娘亲就回来了。”惠儿抱着哭得粉厉害的月月不停的哄,谁知月月哭得更凶了。惠儿怕吵醒对面屋里的皇子,急忙捂住月月的嘴,急急说道:
“你快别哭了,呆会儿把二皇子殿下给吵醒了,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放开他!”☆油 炸☆冰 激凌☆整 理☆
惠儿忽然听到一声奶声奶气但霸气十足的吼声。回头看去,只见邺邺光着脚丫,只穿一件单衣站在门边的地板上。
“哎呀,殿下,你怎么来了?”惠儿看到邺邺,急忙放下被捂得快要断气的月月,随手抓起床上的一件衣服就想向邺邺跑去。谁知她拿过衣服时,邺邺已经走到月月身边,用自己的袖子擦着月月脸上的泪痕,安慰他道:
“你不要哭了,明天我带你去找我母后,她很厉害,一定会帮你找到奶娘的。”
“呜呜……真的吗?……呜呜……”月月揉着红红的双眼,抽泣的问道。
“我们拉钩钩。”邺邺大方的伸出小拇指。
惠儿赶紧走过来蹲下,将一件棉衣包在邺邺的身上,抱起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让他的光脚丫离开地面。月月流着眼泪伸出小手和他拉钩钩。
惠儿微笑地看着这一对活宝,对邺邺说:
“好啦,钩钩也拉过了,现在让奴婢抱您回去睡觉吧?”
邺邺闻言挣扎起来,惠儿没有准备,被他挣开。邺邺重新跳到地上,一把抱过月月,对惠儿说道:
“今晚我要和他睡!”
“可是……这……”惠儿为难。
“这是命令!你敢违抗我?”邺邺搂着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的月月,威严的对惠儿说道。
“奴婢不敢。”惠儿没办法,只好将两人一起抱到了邺邺的房间里。
惠儿帮他们俩盖好被子,刚想哄他们睡觉,邺邺又执拗的说道:
“我们已经三岁了,是大孩子了,不要你哄,我们要自己睡!”
惠儿闻言,捂嘴而笑:
“好好好,那你们要乖乖睡哦,要是等会儿我过来检查,你们还没睡,我要打屁股哦。”
说完,微笑的起身,掖了掖被角,掩好门出去了。
邺邺躺在月月身边看着他肿得像桃儿一样的眼睛,学着月娘平时做的那样,伸出手来拍拍月月胸口的被子,然后“吧唧”一下亲在月月额头的美人痣上,有模有样的说道:
“噢噢噢~~宝宝快睡觉~~妈妈疼你~~”
月月听声,“咯咯……”笑了起来,侧头看着邺邺,看到他粉雕玉琢的小手臂都露在外面,于是也伸出手,把邺邺的手捉回被子里,抱在胸前给他已经冻得冰凉的手臂取暖,奶声奶气的对邺邺说:
“我不哭了,我们快睡觉吧,明天你要带我去找娘哦,你答应我的。”说完,眼睛已经耷拉了。
“嗯!舅舅教的,男孩子说了一句话就要做到。”他是想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于是这天晚上,月月和邺邺抱在一起,安安心心的睡了一个好觉。

'作者口水话':我发现怎么写了这么久还在这里啊~~~啊啊啊啊!!!我要崩溃了!我以为今天我更新了三四章就可以长大了。-_-||| 水平有限……


第十章 暴风雨前


然后就是第二天了。早晨上完早朝,皇后刚回到御书房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见太监来报,吴孝王司马晏来了。
皇后不动声色地说:“传他进来。”
“诺!”太监应完,马上出去叫进了司马晏。
皇后对屋内的下人说:“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要事与吴王商议,任何人不得踏进御书房一步,你们给我去园子外头守着。”
“诺!”众人应道,纷纷下去了。最后一个出去的婢女还随手关上了房门。
吴王见屋内没人了,便很随意的走至皇后坐着的炕边,自己脱了鞋,也上炕坐在茶几的另一头,端起热茶喝起来。贾皇后也不言语,自己也喝着茶。两人就这么坐着,什么话都不说,又好像什么都不用说。
最后还是司马晏顶不住了,先开口问道:
“南风,我给你的那个长命锁,你给邺邺了吗?”
“给了……”皇后一直吹着茶叶,看都不看司马晏一眼。
司马晏再也受不了了,放下茶杯说道:“南风,你这是做什么?我好不容易来洛阳一趟,你就这么一直用冷脸对着我?”
“……”贾后还是不理他。
“好好好,我不妨碍你行了吧?我看儿子去!”司马晏说完,起身要走。这下贾皇后生气了,“啪”的一声放下茶杯,震得杯子下的托盘都碎了。
“你走呀!谁让你来的!你还好意思来,这么多年了,让我们孤儿寡母的落在这深宫大内里不见天日。我白天要处理国事,晚上还要对着那个生活都不能自理的蠢货。有本事你带兵来呀!谁稀罕你双手空空的就这么来,八个王爷都反了,就是不见你吴王反。看来吴越的美女早就让你忘了洛阳这还有一个儿子!呜呜呜……”贾皇后说到最后,感到极度委屈,大哭起来。
“唉……”司马晏闻言,又坐回炕上,低头叹息不已,“你不懂,现在大势还没分出个端倪,此时起兵会坏了大事的。唉……这些年委屈你了……”司马晏抚摸着贾皇后的背,皱眉伤心地说道。
贾皇后一听这话,嗯……还算蛮窝心的,于是很快便止住了眼泪,转问道:
“你怎么打了这么块金锁给邺邺?上面还写着什么‘纵横天下日依月,笑看乾坤司马邺。’这不是存心讽刺我谋逆篡政吗?”
“这块锁不是我打的。我本来是想给邺邺打双手镯之类的什么,那天正想着这事呢,出门看见大门口坐着一个老道士在那讨饭呢。我见他可怜,丢了一点银子给他,结果他就走过来把这个金锁给了我。”
“一个道士?”贾皇后听得莫名其妙,“你怎么能拿一个要饭人的东西给我邺邺带?你糊涂了吧?”贾后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别急嘛,听我说呀。我当时就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说,这锁是送给我远在天边的儿子的。我就邺邺这么一个儿子,我可没有在那边乱来啊~!”司马晏讲着讲着,居然变成思想汇报了。
贾后哪里还管他是不是乱搞,儿子比较重要,于是马上打断:
“后来呢?你就收下了?”
“哪能呀~~我跟他说不用,他却说这锁上的字照应了我儿子的一生,此锁日后可以保命。和尚说完就走了。”
“这种妖道的话你也信?你那么多圣贤书读哪去了?”贾后更气了。
“我开始也不信的。可我把锁翻过来一看,当场就惊呆了。风儿,难道你没有看金锁后面的字吗?”
“背面还有字?长命锁一般都是两面一样的,我们小时候带的不都是这样吗?我没注意……”贾后边说边想,“后面写着什么?”
司马晏着急的说:“后面的图画的是一只燕子衔着一只芍药花!芍药不就是‘假牡丹’。牡丹花一般都是皇后用的。你自己想想~~!”
贾后闻言,自言自语起来:“牡丹象征皇后这我知道……芍药是‘假牡丹’……那不就是假皇后?贾皇后!那不就是我?!”贾后终于领悟,“燕子不就是指你?!你名字里不是有一个‘晏’字?那人呢?你怎么不把他给抓起来?!”贾后越说越怕,浑身颤抖起来,“不能让别人知道,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皇位是我邺儿的!是邺儿的!!”
“你先别激动,小声点。”司马晏压低声音说完,见贾皇后神情激动,只好欺身用手捂住贾后的嘴,先让她冷静下来再说。
过了一会儿,贾后终于正常了一点,但还是目光有点涣散的说道:“你不是说背面有首诗吗?写的什么?快告诉我。”贾后害怕的紧握住司马晏的手,借以舒缓自己过于庞大的压力。
“背面只有两句诗:‘贾生年少晏垂涕,王邺春来更远游。’我今天来就是同你商量,太子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前半句可是已经应验了,说明金锁背面的事现在正在发生着。这后面半句我们做父母的,说什么也不能让它实现罗。邺邺可不能远游呀~~否则怎么会有金锁前面的龙游云间的图案?龙不就是皇帝吗?看来这皇位,咱儿子是坐定了!你看正面那诗可也是这意思:‘纵横天下日依月,笑看乾坤司马邺。’照这么看,咱儿子以后会是名留青史的好皇帝呢~~~哈哈哈哈……”司马晏说完,高兴的为自己的见解大笑起来。
“你注意点!别疯疯癫癫的。在名分上我可是你伯娘,你别没规没矩的左一个儿子右一个儿子的叫。”贾后听完司马晏的话,心里大舒了一口气,恢复了常态,目露凶光的说:“不用再等了,都准备好了,今晚就动手!”

月月由于昨夜里哭得太累,早上睡到九点多钟才醒来,醒来时觉得眼睛肿肿的特难受。邺邺早就醒了,但是他见月月还没醒,所以也跟着赖床,躺在床上玩月月。先动动月月的手,又摸摸月月的脸。他特好奇月月脸上的那块红斑,平时看不清,现在趁着月月没醒,自个儿凑得近近的看。于是,当月月睡醒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第一样东西就是邺邺特大号的脸。
两个小家伙吃完早饭就嚷着要去找月娘,邺邺不顾太监和宫女的阻挡,牵着月月的手向御书房跑去。奔到院门口被侍卫给拦了下来:
“呦呦呦,殿下您慢着点,皇后娘娘正在书房里召见吴王大人呢,您不能进去。”
“我要见我母后,我有要事找她。”邺邺继续向里冲。
“这不行啊……您这不是为难奴才吗?”侍卫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
这时,胡太监急急从后面跑了过来:“哎哟,我的爷哟,你俩怎么才一会儿就跑到这来啦,快回去快回去,否则老奴的这颗脑袋就要搬家啦~~~”
“我要帮月月找他娘亲,我不回去。舅舅说的:男子汉做事要讲……要讲……信义!”邺邺倔强的说道。
“甭找啦,月妃娘娘回来啦,你们赶紧回去,她正在院门口等你们呢。”胡公公擦着汗说道。
“我娘回来啦?噢~太好了,邺殿下,我们快回去吧。”月月兴奋的说,拉起邺邺,两人又大步大步的跑回去了。
胡太监并没有骗他们,他们刚跑回寝宫,就看到月娘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径自想着什么,孤零零地站在院门口边发着呆。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英俊男子,正满眼深情地看着她,可月娘想事情想得太过入迷,根本没发现这一点。
“娘——”月月远远就看见了月娘,立刻松开拉邺邺的手,飞奔过来。
月娘听见喊声,一看是月月,回过身来,眼泪已止不住,赶紧也向前走了几步,蹲下来一把抱住月月,这两天的压力与怄气全向排山倒海一般涌出。他紧紧地抱着月月哭了起来。
“奶娘,你这两天上哪去了?”邺邺随后也跑了过来,站在月娘身边,也是一脸要哭的表情。
“娘……娘……”月月像幼儿园里没被按时接回家的孩子,哭得稀里哗啦。
月娘看着这两个亲手带大的宝宝,百感交集,伸出手把两人一起搂在怀里,三人哭成泪人。石崇一看,顿时明白了八九分。他无不同情的赶紧上前扶着月娘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进屋再说吧。”月娘明理,点点头站起身来。石崇抱起皇子,月娘抱着月月,回到了月娘原先住的那间屋子里。
幸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月娘当然不舍得走。但石崇不得不说:
“娘娘,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赶紧走。免得太子发现就麻烦了。”
月娘不舍的看了两个孩子一眼,摸着月月的脸说:
“月月,娘有要紧事,暂时不能回来看你,你要乖乖听惠姐姐的话,知道吗?”
月月很懂事,虽然不舍,但还是咬着下唇点点头。
“我会照顾他的!”闻言,邺邺拍胸脯说道,眼睛亮亮的,胸前的长命锁被他拍得‘丁零当啷’直作响。
月娘摸摸他的头,无不欣慰的说:“殿下很勇敢,将来一定会很有出息的。”
三人又说了几句,石崇担心的总在旁边崔。无奈,月娘只好跟着石崇又离开了。
在回东宫的路上,月娘和石崇坐在车里。石崇看了看月娘哭红的双眼,想来想去,最后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夫人,在下……”
“我知道,如果我的事被太子发现了,我绝对不会说出你的名字,你好心帮我,我不能连累了你。”月娘还没等石崇说完,便灵敏的说道。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夫人您误会了。”石崇说道,“实不相瞒,在下今天进宫来是为了辞官的,无意中遇见娘娘……”
“大人怎么年纪轻轻就辞官?”月娘不解。
“我祖上深受先帝龙恩,我十五岁时便出来做官。可现在时局不稳,我有愧先帝啊……”石崇感叹道,“我家在冀州还略有薄田,如今朝中风云变幻,一不小心就会掉了脑袋。我昨晚在宴会上见到你,已对你一见倾心,我见你目光涣散,并非情愿的样子,似有隐情。今日所见我方才明白……夫人若不嫌弃,我石某愿照顾你们母子下半生。不知夫人意下如何?”石崇恭敬的说完这一番惊天动地的话,脸不改色,正经得看不出一点猥亵的样子。
“你好大的胆子!你明知道我是太子殿下的人,还敢说出如此忤逆的话?!”月娘惶恐不已。
“夫人,在下并无轻薄您的意思。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只是把心中想法如实相告而已。你也知道,太子并非皇后亲生,你跟着他早晚有一天会……”石崇说到此,激动地打开扇子,在十月的天气里狂摇,“不用等很久,你今晚就可以看到结果啦!我因为自幼与吴王甚好,他什么事都不瞒我。所以我才日渐惶恐,我要是再不辞官,我的脑袋就要‘辞官’啦。夫人,你不为自己想,你也得为孩子想想吧?”
月娘听石崇句句话都是肺腑,有些甚至说出自己心里所想,不得不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位样子不过大自己七八岁的男子。
“那我该怎么办?”月娘被他说动了。
石崇闻言更是高兴不已,拉起月娘的手开心道:“你先别走漏了风声,我呆会儿送你回东宫后,先去御书房向皇后请辞,然后再到东宫找太子。到时你一定得在场,无论我和太子怎么说,你都不能答应随我走……”
“这是为何?”月娘更不懂了。
“这是为了让你博取太子的信任。今夜子时,我会派马车到邺皇子寝宫后门口,那儿的太监是吴王的人。你到时候就找个借口从东宫溜出来,我的人会在后门接应你和孩子。记住!切不可走漏了风声!”
月娘仔仔细细的听,眼中透出希望与兴奋,神情坚定的握紧了石崇的双手。马车外的随从又狠狠地抽了一鞭子,马车在秋风里向太子的东宫飞奔而去。


第十一章 阴谋


月娘不动声色地回到了太子的东宫后,一直忐忑不安地坐在自己的屋里等着石崇到来。两只耳朵一刻不停的听着外面的回报。石崇当真没有撒谎,他以父母身体不适为由,去御书房辞官,很容易就得到了皇后的同意。倒是站在一旁的吴王推拒了一会儿,但见他去意已决,只好皱着眉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他从东宫出来以后,立刻回到他在洛阳的别院与前天说好今日来看房子的官员洽谈卖房的事宜。由于石崇价钱开得很低,那名看房子的官员和他一拍即合,当场按前天说好的价格付了现钱。
石崇拿到钱后,只留下一小部分作路费,又从中拿出不少的小费给了今天帮他赶车的心腹,叫他去安排晚上行动的人选,并嘱咐他小心行事,不要透漏风声。嘱咐好后,仆人向西,石崇向东,拿着剩下的所有钱到了洛阳最大的一家珠宝店里,买了月氏国的红宝石、楼兰的黑水晶、印度的象牙碗甚至还买了一颗奥匈帝国的蓝钻。他眼都不眨一下的花完所有的钱后,马不停蹄的去了东宫。
很多观众朋友们一定会问,这个石崇,他很有钱吗?哼!他何止是有钱,他本来祖上就富得流油!再加上他在荆州做官一做就是十三年,通过河运和海运,没发它数十笔横财那是不可能滴!所以他花这么多钱就为了一个美女,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些钱只是他家金山的九牛一毛。
石崇一到,月娘立刻像被开水烫到的兔子,‘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忽然发现自己不够冷静,幸好是在自己屋里。她闭着眼睛深吸了几口气,走到梳妆台前整了整头发,若无其事的拉开门,朝太子的书房走去。
书房里,太子正对着石崇拿来的那一盒盒珠宝大流口水。太子司马遹平常就是一副骄奢淫逸的样子,生平最爱两样事物:美女与珠宝。石崇对此是早有耳闻,于是投其所好。就在这时,月娘用托盘端着两杯茶款款走了进来,看到石崇,给了一个眼神。石崇立刻对抱着珠宝发呆的太子将自己想要买月娘的想法说了。
太子一听就傻了,当场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末了,看了月娘一眼,说道:
“这个……这个……这个侧妃是母后给的,断不能随便送人的。母后知道会怪罪的。”说完,不高兴的将珠宝放下。
月娘立刻跪在太子面前,恭顺的低着头说道:
“月娘谢谢太子垂爱。月娘哪都不去,心甘情愿一辈子伺候太子殿下。”说到“伺候”二字的时候,月娘还特意抬头偷偷对太子飞了一个媚眼,娇羞含春。
太子一看,欲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更不许了,赶紧上前扶起月娘,对她信誓旦旦的说道:
“本太子就喜欢你一个,谁来要我都不会给的!”
石崇闻言,假装发怒的站起身来,边收礼物边愤愤说道:
“哼!殿下平日里都说自己是大方之人,如今我只是向你讨要一个小小的歌姬你都不给。”说着,将手里那颗可以比拟‘海洋之心’的蓝钻拿到太子眼前晃呀晃~~~
太子看得眼睛都跟着钻石走啦~~的时候,石崇很适时的‘嗖’地一下把它装到盒子了,‘啪’的一声关上盒子!拿上其他礼物一起,就要出门。
太子还是不舍得,虽然深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但手脚已经自己行动起来,拉住石崇不让他走。石崇回头,故意很生气地看着太子。
太子讨好地笑笑说:“石兄,有话好好说嘛~来了也不坐会儿,宝物我是没办法收了,借我在这看看总行吧?”
石崇闻言,知他已然中计,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说道:
“好吧,就借你看一会儿,等下要还我。”
“好好好!”太子此时就像一只哈巴狗。
于是月娘就站在太子身边,石崇则坐在桌边喝着茶,太子一心一意的观赏着珠宝。三人都无话。
过了一会儿,石崇说:
“看你这么喜欢,我也不是小气之人。这样吧,我这些天还有事,这些宝贝就先借你玩,等我日后办完事了再来取。如今这兵荒马乱的,我放哪也没放你这安全不是?”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太子听到他这话,高兴得已经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一直将他送到宫门口,还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帮他保管好。至于到时候还不还,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过石崇就没想让你还,你这个白痴!
太子回到宫里,看到月娘还站在那,开心地搂过她,说了一会儿肉麻嘻嘻的话,无非就是些什么表扬月娘忠贞不侍二主之类的。月娘表面上装得恭顺谦卑,心里已经热血沸腾,身体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人生的另一次转折正在向她逼近。
可是这世上没有一帆风顺的事情。石崇刚走不久,皇后就来了。太监虽然通传了,但太子由于珠宝、美女双丰收,太过兴奋,忘乎所以。皇后进来的时候,他还左手搂着月娘,右手拿着宝石,大声唱着歌。
“哟,什么事让太子这么高兴呀?”贾皇后一进门就看到太子一副纸醉金迷的样子,也不恼,笑眯眯的问道。
“母后……”太子闻声抬头一看,发现是贾皇后来了,赶紧把手里的珠宝丢在地上,也放开了月娘。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月娘随即向皇后见礼道。
“免礼。”皇后威严的说完,转而扶着太子说道:“今晚皇儿可有空呀?”
“母后有何吩咐?尽管说与孩儿。”
“也没什么事,今天是你堂兄吴王的生日。我们司马家近几年磨擦太多。今晚我想在寝宫赐个家宴,一是大家帮他过过生日,让宫里也有些喜气;二是我们司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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