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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 清 上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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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觉得眼熟呢！也是呀，不然宜妃怎么会让昭兰给五阿哥的长随送药备着呢！我真是笨呢。想起刚才撞上的九阿哥扶我一下又把我推离的情景，心里不免来气。一个妈生的两个儿子待下人的态度完全不同。
过几天就要回宫了，故宫我是去过一次，可是那是参观。现在是回去住在那里并且还要伺候人。我那里会伺候人，在家都是妈妈伺候我。该如何面对呢？真是希望自己胳膊别好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芙蓉说今天要有一次哨鹿围的活动，宜妃也要去围场，她们急急收拾好就走了。我满怀好奇，想想应该是和鹿有关系的。胳膊最近两天好多了，其实脱臼只要是好生养养就没事了，毕竟不是断骨头。
吊胳膊的白棉布已经拿下来。我在帐篷里稍微活动了一下，感觉还可以应该是没什么大碍。洗漱完毕，因为总是编不好辫子，就自己用一个粉色的头绳直接把头发束上。昭兰的头发不是很好，可能是这小姑娘以前有点营养不良或是吸收不好。穿上淡粉色的大襟夹袍，绣鞋也是粉色的。宫女的旗装很朴素，只是在领口袖口还有大襟边上绣些简单的花纹。
我出了帐篷按芙蓉所说往帐篷区的东面走，这片草地的东面是山林。在感觉快要走不动时，终于看见林子前黑压压的一大片人，远远的便听见“呦呦”的哨子声，不知是用什么吹出来的。有点像鹿的叫声。
除了伺候的下人，其他的人都骑在马上，还有许多异族打扮的人，这些人头上都带着毛毛的大帽子，个个剽悍，我猜测应该是蒙古人。
大家都全神贯注看着林子里。好威风啊！看得我心里痒痒的。其实我也会骑马，在现代时我经常随老板出去谈生意，有时要请客户去马场骑马，我多少会一些就是不精通。
“昭兰！你真的过来了，快到这儿来。”我循声看去，是和我住在一个帐篷的另一个宫女锦儿，她旁边是芙蓉。我小跑过去，“好大的场面，多亏我不怕累走过来了，宜主子呢？”
芙蓉抬手指向前面，“咱们娘娘在前面！”我垫起脚往前看去，见宜妃一身利落的打扮端坐在一匹雪花青上。
她身边的有个青年，正侧着头和轻轻谈着什么。他身穿墨绿色箭袖夹袍，坐骑是纯白色的。我想那可能是九阿哥。再往前看好象还有个穿黄袍子的，是康熙皇帝！我的心跳的可快了，我看见康熙啦！虽然只是一个背影，虽然我对历史上的皇帝大臣等人物并不怎么感兴趣，但现在真实的看见这位中国历史上颇有名气的康熙爷，我还是挺激动的。
可惜还不能看到正面！忽听有人说话：“昭兰，昭兰，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手！”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个儿不高，又看的太认真了，不知不觉中把手搭在前面小太监身上了。
那小太监正扭着头看我，赶忙把手拿下来。
锦儿见我这样笑着说道：“昭兰你可别乱走动，你的手臂才刚刚不用吊在胸前呢！”
我笑笑没说话。这会儿前面的马队在动，从林里还在断断续续的传出“呦．．．．．．呦．．．．．．的声音。
“砰，砰”两声，是火枪的声音，象是发令的意思。前面尘土扬起，大队人马呐喊着形成半包围圈向从林中冲去，我隐隐的看见林中有动物的身影跃起。
这就是哨鹿围吗？我不喜欢，他们清兵没处打仗就拿动物练手。没办法！满人是以骑射得天下的，这是人家的民族特点。
随着自己主子过来的宫女太监，都集中在这一片等候。不一会儿就见宜妃骑着马回来了。随后跟着的是九阿哥和一些侍卫。芙蓉、锦儿和两个看起来大些宫女都迎上去，我猜测那两个年龄稍大些的可能是宜妃的贴身宫女。我也随着走过去。“宜妃娘娘吉祥！九阿哥吉祥！”所有下人都跪了下去。
“都起来吧！”小太监早把椅子准备好，宜妃下马坐好。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看起来她今天的兴致很好，“你们把我打到的猎物收起来吧！在马上。”
她的雪花青上挂着两只兔子，已经死了。九阿哥见宜妃安顿好说道：“额娘，您先歇息歇息，我去皇阿玛那里！”
“快去吧，已经陪我大半天了，把你的猎物给你皇阿玛看看。”宜妃宠爱的看着他说。这时我看见九阿哥的大白马后面挂着一只鹿，三只兔子，还有一只锦鸡。收获很丰富啊！慢着，那鹿还活着，我看见它的眼睛在眨。它的大腿上都是血，箭还插在腿上。那不是一只成年的鹿，它还不大，水水的大眼睛在看着我，我感觉它在求救。不成！我得救它。这会九阿哥刚要上马，我几步跑到马前：“奴婢昭兰见过九阿哥，请先等一等！”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个看我小文的〃爱〃；我先谢谢你哟！我的小文里确实有五阿哥；不过关于他的史料好少！是不是我不够用功没有找到呢
☆、救鹿
正要上马的九阿哥，抬头一看是我有点诧异。芙蓉他们都吃惊的看着我，不清楚我这是要做什么。怎么胆敢拦住九阿哥。
宜妃问道：“昭兰，什么事情？”反正拦也拦了，有什么可怕的！我朝宜妃跪下身说道：“禀宜妃娘娘，奴婢见九阿哥坐骑后面挂着的小鹿还活着，它看起来还不大，应该不是一只成年鹿，奴婢想请九阿哥将它赐给我。”
我说完后看了一眼九阿哥，见他微眯一下眼睛。可能是他没想到我会大胆到直接问他要刚刚打回的猎物。
这可是他要去向皇上炫耀的东西。听我这样说宜妃反而笑了：“你这小丫头，自己的胳膊还没好利落，还想着救鹿，到是个心肠软的！你自己问你九爷吧，看他是不是愿意赐给你。”
她虽在笑着说话，可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她是在真的夸我呢，还是在恼我。
我看向九阿哥，他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我。这该死的小子！再不说同意，那小鹿流血也流死了！ 着急的望一眼小鹿。“九阿哥，请你让奴婢救这小鹿！”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说的是：“快说可以，臭小子！我已经满眼请求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十秒钟后。
“好！可以把这鹿赏赐给你。。。。。。”谢天谢地他终于说话了。
我松口气，赶忙说道：“谢九阿哥赏赐！九阿哥真是菩萨心．．．．．．”
“不用谢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把它救活这事情就结束，如果没救活我可是要罚你。”
“啊！”他这是什么道理呀！？明明是他打到小鹿，我见它中箭未死才要救这小生命，怎么救不活反到算我的罪过了？
宜妃在旁边说道：“快谢九爷的恩！去救那小鹿吧！”
我心中叹道：和皇亲国戚真是没道理好讲的。
“我．．．．．．奴婢谢过九阿哥。”见他点头，我嘟着嘴小跑到马后解下小鹿，九阿哥的马比较老实只甩甩尾巴。
我见小家伙还未咽气心中又高兴起来。还好这是只结实的小鹿，平时它的身体底子应该还不错。
小心的抱起它，好沉呢！感觉自己的胳膊有些疼。真是的！这会儿也不好开口找人帮忙。
“额娘，找个小太监随她回去，看她是不是能救活这鹿。”他还找人监视我的工作，开始讨厌他了，想起五阿哥眼中的着急，他哥哥的心地比他善良。
宜妃让一个名叫喜年的小太监随我回去。
走了一会儿，见距离宜妃他们远些了，喜年有点佩服的说道：“昭兰，你的胆子可真大！九阿哥的脾气挺大，你就敢直接和他提要求！”这时小鹿已转由他抱着。
我说道：“也没什么，当时就是觉得这小家伙可怜，心里想着要救它，没想那么多就去求他了。你一会儿帮我找些止血药，好吗！”
“当然可以，昭兰姑娘不用客气，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喜年！”这小太监还挺机灵。
回到我住的帐篷，放下小鹿，喜年就跑去大夫那里找药。我看见它不怎么动了，“小家伙，你可不要死啊！我好不容易把你要过来的，你要是死了我可和你没完！”边说着边用白布带子把它的大腿扎住，防止再流血。
这时门帘掀开有人进来，我以为是喜年。手里边系着布带子边说道：“快！药拿来了吗？它可能快不行了！”
“给你药，这是上好的止血药。”不是喜年的声音，抬头一看，竟是前几天在小溪旁遇见的十二阿哥！这少年的小脸红通通的还在喘着粗气，看样子是跑过来的。他的身后跟着抱个盒子的喜年。喜年忙说道：“我去找药的路上碰到十二阿哥的，这些都是从十二阿哥的帐里拿的。”
“昭兰见过十．．．．．．”
“好啦！先救它，你再给我见礼！”他俯身看着小鹿，见它的大腿上还插着箭，说道：“得把箭先取下来。喜年，你按住小鹿，我拔箭！”他边说着边把袖子挽起。
“昭兰，你等我把箭拔出后，马上把这止血药撒在它的伤口上，再包起来。”
我点点头：“明白了，要不由我来拔箭吧。”如果拔箭时弄破十二阿哥的手，我可担不起。喜年也说道：“十二阿哥让奴才来拔好了！”
“都别挣了，女孩子干不了这个的，喜年你按好！”十二阿哥挽好袖子，握住箭尾果断而迅速的向上拔起。“呦喔”小鹿惨叫一声，血也随着箭的拔除而喷出。
我忙将药撒在伤口上，好在中箭不深。我用白布带子开始包扎，好在上学时曾学过一些急救知识，小鹿的后腿很快被我包好了。
“十二阿哥，这止痛生肌的药丸您说它能吃吗？”喜年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红药丸。没等十二回答我说道：“奴婢认为哺乳类动物都差不多，人吃管用它吃就肯定管用。”十二阿哥问我：“哺乳类是什么？”
“打个比方说，吃妈妈的也就是吃额娘的奶水长大的动物都叫哺乳类动物。”十二阿哥欣赏的看着我：“昭兰，你懂的不少。”
看来满人的女子是不怎么读书的，刚说这样一点点知识，他就觉得我懂得很多。我笑笑：“没什么的，不是很复杂的事情，从字的表面意思也能明白。十二阿哥，让我把这药丸喂给小鹿吧，它现在一定很疼。”
“嗯，还是我来喂”他拿起一整丸就要往鹿嘴里塞。
“慢些十二阿哥，这是要掰开一半才行的，人如果吃一丸，它才这样一小点儿只吃一半就够多了。”我拿过药丸掰下一半，捏开小鹿的嘴塞进药丸，用手再捏住它的嘴巴，不让它把药吐出来。十二阿哥看得有点呆：“你的动作很熟练，不像第一次做这事。”他哪里知道原来我家里养过猫咪，猫咪吃坏东西拉肚子，我就是这样喂它吃药的。
“奴婢家里养过猫，如果猫病了就这样喂它。”
“原来是这样！”
看小鹿躺在那里安静下来，我转向十二阿哥说道：“十二阿哥，它应该没什么事了，是死是活就看它的命吧，您先洗洗手歇息歇息。”
我打来水伺候他洗手，喜年把带血的布带子之类的东西清理出去。忽然他看着十二阿哥说：“十二阿哥，您的身上弄到鹿血了！”
我一看，可不是吗！还好他今天穿的是绛红的缎面夹袍，血迹不明显。我用娟帕擦了擦血渍，抬头说道：“您快回去换换衣服吧，这要是让别人看见可不好。”
“我还想再看一会儿小鹿。昭兰，我们给它起个名字。”“我们”，十二阿哥用了这个词，我现在的身份是个奴婢，他不应这样说的，何况喜年还在旁边，传出去不见得对我好。得快让十二阿哥回去。我笑着说：“下次再起，还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呢！您先回去换衣服吧。”
“不，肯定能活的，就今天起，起好名字我就回去。”十二阿哥看样子是个乖小孩，其实也挺倔的。看他一脸的认真，想想说道：“要不就叫它——antler。”我看见小鹿头上有两只嫩嫩的小角，想起鹿角的英文单词是antler。
“好名字，就叫它阿特拉”十二阿哥高兴的抚抚小鹿那嫩角。
他给按音译成这个了。我笑着向他说：“十二阿哥，名字起好了，请您回去换衣服吧。”
“好吧，希望我们的阿特拉快些好起来！我走了。”
“恭送十二阿哥”
“我明天会再来。”临出帐篷他回头说道。
午饭时芙蓉她们回帐，人还没进来声音已到：“昭兰！昭兰！鹿还活着吗？”我拉开帐帘迎她们进来：“活着呢，你们快来看，我刚刚喂它喝水来着，小东西多漂亮！”
芙蓉和锦儿看见小鹿在靠近我们睡觉的地方卧着，身上盖着一块毡子。阿特拉已经醒了正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她们。看小鹿还活着芙蓉说道：“多亏还活着！你被马踢过以后，整个人都变了，原来你象只小白兔，胆子可小了。都不敢正面抬头看咱们主子。今天这是怎么了，事先也不知会一声！把我们几个吓的够呛。”
锦儿接着说道：“就是啊！昭兰，我都感觉不是你了！你怎么敢那样镇定的看着九阿哥说话呢？九阿哥平时．．．．．．”
“嘘！你们吃饭了吗？”我忙把话题差开，万一帐外有耳怎么办。芙蓉走到阿特拉跟前蹲下摸着它说道：“没呢！宜主子说今晚有宴会，今天万岁爷心情很好，打到的猎物也多；说是要开篝火宴会把猎物烤着吃。中午就不吃了，等着晚上好多吃些！”锦儿在旁点头。我还以为就现代的女孩子一天到晚喊着减肥呢。原来清朝的女子也有这习惯。
秋天的天气好，晚上很凉爽风儿轻吹带起微微凉意，是开篝火宴会的好季节。
太阳快要下山时听到帐篷外有很多脚步声，想是大家都在忙碌着。芙蓉她们都出去忙了，我自己看着阿特拉，小家伙喝了一点水眯起眼睛休息。轻轻抚摸着阿特拉的头，想起上午和十二阿哥救它的情景。在现代，当官的孩子给人的感觉总是不太好，娇气、不懂事、没有同情心。真是应该学习学习康熙教育子女的方法。正想着，听锦儿在帐外唤我：“昭兰，你也来吧。咱们主子叫大家都过去。”
“来了”我应着走出去。
篝火的地点距离帐篷区不太远。我和几个宫女先到，把宜妃习惯用的垫子之类的随身物品先拿过来。宜妃还准备了一个小盒子让锦儿拿着，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我看见有一些蒙古人已经到了。他们的衣着和现代的蒙古族差不多，可能因为来的都是贵族，他们的衣服看起来很华贵，滚在衣服边上的毛毛都是上好的黑狐毛，油亮亮的。这些人围在稍远一些的火堆旁在高声的谈笑着。是我听不懂的蒙古语。中间有个最大的篝火堆，周围铺着上好的羊毛毯子，应该是为康熙和蒙古王公们准备的。
“万岁爷驾到！”有人高声通报。
我还没看清康熙爷从哪个方向过来，见众人都跪下，也急忙随着众人跪下，耳边喊声隆隆：“皇上吉祥！宜妃娘娘吉祥！各位阿哥吉祥！”
一个浑后的男中音响起：“都起来吧，今天不必太过拘礼。”
“谢皇上！”众人谢恩起身。
抬头看向重量级人物集中的地方，众星捧月般站在中间的中年人，黄衣黄帽，身披黄缎斗篷绣着金线黑线相间的回字纹宽边。他就是今早我只见到背影的康熙皇帝，中等个，宽广的额头，一字长眉，黑曜石般的眼睛闪着精明的光芒，颧骨不高，更显鼻子高挺，下巴略有点尖，让整张脸看起来威严中带些书卷气。年轻的时候定是一个美男子。难怪我见到的几个阿哥们长的都很好，他们老爸长的很不错呢，妈妈们又是千挑万选出来的，遗传基因这样好！孩子们哪能差的了呢！他身后跟着宜妃，她身穿橘色旗袍外罩镶着白兔毛边的同色坎肩，更显艳丽。再后面还随着几个阿哥，我光顾着看康熙了还没看清都有谁，这会儿他们已经去旁边的篝火堆围坐下。忽然看见人群中有个白影闪过，好象是五阿哥的大白狗。
“昭兰，你快过来。”锦儿招呼我。
她们已经站起身；向宜妃身边走过去。急忙跟上，再回头时那白影已不见了。这时康熙已经在最大的篝火堆旁坐好，身后跟着不少人伺候着。
芙蓉她们把垫子放好伺候宜妃坐下，宜妃坐的地方距离康熙还是有些距离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就垂手站在宜妃后面。
有几个蒙古王公围坐在大篝火堆下方。这会儿，距离康熙最近的太监高声宣布开宴。只见一队太监抬上已经收拾好的猎物，把它们分别架到每一堆篝火上，这些太监应该是专门负责烧烤食物的。
紧接着端上来的是一坛坛的美酒，一盘盘的水果，还有我叫不上名字的食物。看起来很不错。还有好象是果酱似的东西。笑语声渐渐响起，火光映得人们的脸红艳艳的。
“咕咕”我听见自己的肚子在叫。从中午到现在，就吃了一碗奶皮子。锦儿可能是听见了，忍着笑看我。我吐吐舌头，指指自己肚子。
“昭兰你在指手划脚什么？”是宜妃的声音。指肚子的手还没放回去。忙放下手俯身回道：“回宜妃娘娘，奴婢的肚子刚才发出咕咕的声音，想是它也闻见肉香味儿，饿了。”
这会儿空气里已经开始弥漫烤肉的香味。“你这丫头！原来竟没发现你还很会说笑！今天你问九阿哥要的小鹿还活着吗？”宜妃笑着说道。
“回娘娘，已经救活了，现在奴婢住的帐篷里卧着。”
“还真让你给救活了，一会儿你去九阿哥那里回禀一声。好啦，也别都在这杵着了。有玉瑶，清月在我身边伺候，其他人去那边吃些东西吧。”
“谢宜妃娘娘”。我们几个小一些的宫女去靠后的一个小火堆旁坐下，这儿围坐着的是些小太监和其他一些宫女，都是随时等着伺候主子的。
我们刚坐下就听主子那边欢声四起，四个蒙古族的姑娘，头发从中间分开，编成许多小辫子，贴着脸颊向后挽起，后面的头发都散着。头顶带着红色和蓝色宝石。身穿火红的蒙古袍子，下面是白色裤子，脚登鹿皮小靴。正随着悠扬的蒙古音乐起舞。
舞姿很优美，像四团火焰在跳跃。她们好丰满，胸部骄傲的挺立着，随着身体的摆动微微晃动。那些蒙古男人们叫着，笑着，使劲拍手。大清的男子们相对安静些。可能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康熙皇帝在场吧！那些蒙古女人不愧是吃动物脂肪长起来的，我低头看看自己小小的胸部，我林静原来有36C呢！现在．．．．．哎！没关系，昭兰的身体还小才刚十五岁，还是很有发展前途的。
“你看着自己的前胸做什么？”芙蓉低声问我。
“没什么，芙蓉你会跳舞吗？”我那里能告诉她，我想要自己的胸型大些！忙差开话题。
“不会！我很羡慕会跳舞的女孩子。”芙蓉有点遗憾的说。
“没关系，我会，等得了空我教你！”
“你会？从没见你跳过？”锦儿说道。
“等回去给你们跳。”我可以教她们跳健身操，还可以锻炼身体。
“现在咱们要吃东西喽！”火上的几只兔子已经烤好，“嗞嗞”的冒着香气。大家都是下人不再拘束自己，小太监们动手把食物分好，“姐姐们吃”他们很会来事儿，忙着给我们这些宫女递过烤肉，果酱子，汁料。
围着篝火吃着烤兔肉，看着舞蹈，真是人生一大快事！正吃得高兴，锦儿忽然在后面拽我：“是五阿哥他们过来了，快起来！”我转身看过去，有四个男子向这边走过来，我又看见五阿哥的大白狗了，它跟在他们身后。等他们走近些我们纷纷俯下身：“五阿哥，九阿哥，十二阿哥，十四阿哥吉祥！奴婢（奴才）给各位阿哥请安！”都到齐了，这挨着个的叫起来好麻烦。
“起吧！”
我起身抬头看过去。这时十二阿哥已经发现我站在中间，朝我轻点一下头，我也朝他点一下头。“十二哥，你在向谁打招呼？”十四问道。五阿哥和九阿哥本都要走了，听十四这么一问也停下看向十二阿哥，十二阿哥脸有点红，说道：“咳！是昭兰！”得！全体人员看向我，我只好出列。
“奴婢昭兰见过各位阿哥，各位阿哥吉祥！”
五阿哥见是我说道：“是你，你的胳膊好了吗？”
“回五爷，好多了，谢谢您！”心里很想问问他的狗叫什么名字。现在那白色的大狗正蹲坐在地上看着我。好优秀的狗品，很沉稳。
五阿哥可能是看见我盯着他的爱狗，说道：“你不要靠近它，它和烈焰一样脾气不好，尤其不喜欢女子。”什么话呀！干嘛不喜欢女的。
狗应该是分不出男女的吧？我问道：“五爷，我能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它叫格烈。”没等五阿哥回答，十四抢着说道。‘格烈’好个性的名字。看来五爷很喜欢‘烈’字，他的坐骑他的爱狗名字中都有这字。
我看着蹲坐在草地上的白色帅狗，立耳，黑睛，尖嘴，半长毛，很像萨摩耶。它的目光很柔和，不象五阿哥说得那样凶。其实狗和主人应该很像，一般主人是怎样的人，他拳养的狗就会是怎么样的。格烈也会像五阿哥那样待人亲切，我试着手心向下握成拳小心的伸向格烈。这是我从书上学的，说是这样可以让狗嗅你的手背能与陌生狗拉近距离。
“昭兰，你要做什么？小心格烈咬你！”十二阿哥拉我的胳膊。
“十二阿哥，让奴婢试试，它也许会喜欢我。”我俯下身轻轻的叫它：“格烈，你好帅。”其实心里也有些含糊，毕竟是一只我不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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