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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 第四卷 命运的关键-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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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全面战略思想的基本任务为支持全面战略思想,不管决定什么作战计划,下面规定的任务,对于我们的人力和物力的支配有优先的权利,这些问题当然须经联合参谋长委员会根据情况的变化再作审核。
1.保持西半球和英伦三岛的安全和作战能力。
2.保持我们部队在所有地区的作战能力。
3.保持主要的海外交通线,特别着重于击溃潜艇的威胁。
4.加强对欧洲轴心国家的空中攻势。
5.为了对轴心根据地作决定性的进攻,就实际上可能早的时间,在某一选定地区集中最大限度的人力和物力。
6.采取必要而实际可行的措施,援助俄国作战。
7.采取必要而实际可行的措施援助中国,使中国成为有效的盟国和对日作战的基地。
8.为土耳其积极地或消极地参加同盟国这边作战而准备条件。
9.为非洲法军在对轴心国家的战争中起积极作用而准备条件。
※ ※ ※
我现在可以电告国内,我们在整个战略方面已达成了足以令我们的参谋长委员会极感满意的协定。“这应归功于总统的权威和我同他保持亲密的接触。两国参谋长之间的观点分歧有一段时间是很严重的。此外,现在我们希望缔结一种战时调拨的契约,在十个月中,每月从美国获得二十艘新船,挂英国旗使用,这样就为我们的多余海员提供了充分就业的机会。如果没有总统压服许多反对意见,这肯定是不能成功的。”
关于原子弹和英美的研究工作,我也可以对约翰·安德森爵士送达如下的文件:
首相致枢密院长 1943年5月26日
总统同意,关于“合金管”的情报交换应当恢复,并且应当把这项事业看作是一种双方联合的事业,英美双方对它一定要作出各自的最大努力。据我了解,他的决断所根据的事实是,这种武器很可能及时发展起来供目前战争使用,因而它列在交换研究工作和发明秘密的一般协定范围内。
应当通知彻韦尔勋爵。
※ ※ ※
虽说许多方面有很好的进展,可是联合参谋长委员会对于征服西西里以后进攻意大利未作具体的建议,这一点我很关怀。我能得到的最好计划是联合参谋长委员会所作的如下决定作为一项紧急任务,指令北非盟军总司令,应计划在扩大“哈斯基”作战计划的战果时进行军事行动,以便最有效地把意大利排除于战争以外,并牵制最大数量的德军。各种各样的具体军事行动应该采取哪一种,以及计划决定之后的实行等问题,留待联合参谋长委员会作出决定。
我知道美国参谋长们的心思已经转移到撒丁岛。他们认为,该岛是集结在地中海的大军在1943年全部剩余时间内唯一尚待完成的目标。无论从军事上和政治上的理由来看,我认为这种打算都是遗憾的。俄国人每天在他们庞大的战场上作战,他们的血液汇成了激流。而我们在将近一年的时间内,就让这一百五十万以上的优秀军队以及他们所有庞大的空军和海军无所事事吗?
总统似乎还未准备促使他的顾问们更正确地认识进攻意大利的问题,但是,由于这是我横渡大西洋的主要目的,我不能置之不管。霍普金斯私下对我说,“如果你要贯彻你的主张,你必须在此地再停留一个星期,不过,即使到那个时候,也还是靠不住。”在这种情况下,我深感苦恼,5月25日,我亲自向总统请求,让马歇尔将军同我一道往阿尔及尔去。因此,在最后一次会议上,罗斯福先生说,首相不久将会有一次机会同北非总司令讨论“攻占西西里以后的”政策,并且他曾经建议,如果马歇尔将军也能去那里的话,一定会极有帮助。因此他转向马歇尔将军说话并且问他,他是否能够推迟他的东南太平洋的视察以便顺从首相的要求。马歇尔将军答道,他十分愿意。
当时我在会上说明,在没有最高级的美国代表在场的情况下,我同艾森豪威尔将军讨论这些事情,我觉得很尴尬。如果作出了决定,事后很可能被人认为我曾施展过不当的影响,听到马歇尔将军可以同我前往,我很高兴;我深信,现在有可能在阿尔及尔把一切作得令人满意,并送一份报告回来给联合参谋长委员会,供他们研究。
※ ※ ※
当时曾经同意,总统和我应当写一份关于会议的报告给俄国。我们起了几次草稿,都立即用打字机打了出来。我们在打好的草稿上改了又改,直到它们被我们的笔迹涂抹得几乎不能认识了。什么是应该加入的,什么是应该删除的,我们都搞糊涂了。最后,在午夜后两点钟的时候我说,“让我明天带走,我把它整理出来,从巴特伍德飞机场再送回给你。”
这句话使总统大为轻松。他对于这种办法感到满意。我又说,“如果马歇尔同我一块走,那将是一件好事。飞机上的地方很宽敞。”我们已被不断的脑力劳动搞得精疲力竭了,便起身去睡觉。正当这个时候,马歇尔将军露面了。虽然曾经决定,他应当去北非,显然他未曾指望跟我同乘一机,或在同时起飞,所以他来道别。但是现在总统对他说,“你为什么不和温斯顿一块去?你们可以共同讨论一下给俄国的公报。”将军感到意外,但是欣然同意地挥了挥他的手,并且说,“我一定到他的飞机上去。”
第四十五章 向意大利进军
5月26日我们启程往北非——马歇尔将军和对俄国的公报——往直布罗陀的一段长距离飞行——飞机遭到电击——到达“修道院”——马歇尔视察直布罗陀的防御工程——黄昏时在阿尔及尔降落——我们进攻西西里和意大利的决心——英国在地中海的实力——5月29日同艾森豪威尔将军的会议——“小鬼”作战计划——一个关系重大的问题:横渡海峡的袭击——布鲁克将军和进攻意大利——同盟国在地中海地区的二十七个师——我的“关于背景的备忘录”——土耳其和一条巴尔干战线——亚历山大将军的一篇给人深刻印象的报告——我的迦太基之行——6月3日我们最后一次会议——蒙哥马利关于攻击西西里的信心——我们在和谐气氛中分别——一出可怜的悲剧——形势变了。
第二天5月26日清晨,马歇尔将军、帝国总参谋长、伊斯梅,以及我的其余随行人员,乘水上飞机从波托马克河起飞。罗斯福总统在那里为我们送行。
我们一飞到空中,我就专心于给俄国公报的工作。因为我发现这一卷草稿上布满了总统和我的潦草修改的笔迹,很难找出头绪,我就把它送交马歇尔将军。他在两小时后给我一份打得整洁的稿子。我非常满意这一文件,它恰恰表达了总统和我所要表达的意见,既清晰而又含蓄,不仅说明了军事问题,而且也说明有关的政治问题。这事激起了我的钦佩。
过去我以为马歇尔是一位严峻的军人和一个陆军中伟大的组织者和建立者——美国的卡诺①。但是现在我看出来,他是一位对于全局具有犀利目光和卓越见识的政治家。我很中意他的草稿,任务也就算完成了。我写信告诉总统,不可能写得更好了,他要作什么修改,无须再和我商酌,可以直接发出。
我们在纽芬兰的巴特伍德着陆加油,马歇尔的草稿和我的信件从那里由飞机带回华盛顿。总统并未变更一字。
①卡诺(1753—1823),法国拿破仑时代的战略家和军队组织者。——译者
在提前吃过晚饭以后,我们横渡大洋前往直布罗陀的三千哩飞行又开始了。这次飞行看起来是一段很长的距离,但是随时将旅行安排通知我的汤普森中校(“汤米”)解释说,我们差不多是沿着“大圆航线”(GreatCircle)航行,实际航行显然不像看起来那么长。起飞的时候天已黑了,我们都准备睡觉。“波音”式飞机中新房的双人大床很舒服,我沉睡了好几小时。忽然发生了一次意外震动和突然下降。我醒了。出事了。但是没有任何影响,在空中旅行最重要的就是不出事故啊。我完全醒来后就披上拉链服,走过我们宽敞飞机的中央长廊,登上通往驾驶室的梯子。我坐在副驾驶员的位子上。
现在是一个可爱的月夜。呆了一会儿,我问驾驶员为什么突然下降。“我们受了闪电的打击,”他说,“但是未出什么事。”
这是一件好消息。我们未着火或在空中被击碎;无须在离任何地方都有一千哩以外的地方被降落。我老觉奇怪,为什么飞机对于电击并不在意。电击对于地面勤务人员似乎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以后我知道,当时飞机上大家也是很焦虑的。
我俯视七千呎下的平静大洋;从那样的高度向下看,大洋似乎总是平静的。在我们的下面,看起来像有一艘小型的不定期的货船。它的出现,使我产生一种舒适的特殊感觉。在这种心旷神怡的幻觉下我又去睡觉了,一直睡到天亮时才醒。
我爱看黎明的来临,因此我又走到前面去。当你以每小时一百六十哩的速度向东飞行时,你很早就遇见太阳,它也升得极快。在这样的长途飞行中我坚持我的惯例,开饭的时间应按照胃口需要的时间规定,一个人在天亮以后起床,就要吃早饭;过了五小时,吃午饭。午饭后六小时吃晚饭。这样,他就不受太阳的支配,否则,太阳对他的事务会发生太多的关系并搅乱了工作惯例。马歇尔将军和我进行了非常愉快的谈话。他详细地问我关于美国宪法所容许的“弹劾”和英国议院仍保留的“褫夺公权”的分别。我没有费什么事就使他相信保存这种极其尊严的法律程序的必要。我们两人利用闲暇时间清理了一些积压文件。当行近直布罗陀时,我们找寻周围的护航机。一架护航机也没有。每个人的注意力都被一架身分不明的飞机所吸引,起初,我们以为它对我们发生兴趣。由于它不再飞近,我们断定它是一架西班牙机。但是直到那架飞机消失时为止,他们似乎都很关心。降落时大约是下午五点钟,总督在那里欢迎我们。在当夜继续飞往阿尔及尔是太晚了,他用车将我们载到他居住的“修道院”去,那里的修女们已在两个世纪以前搬走了。
关于“修道院”这个名字有一段故事。直到1908年,总督的官邸始终叫作“修道院”。可是就在那一年,国王爱德华七世的御前秘书,亨利·庞森比爵士写信给总督说,国王以为把这个名字改为“官邸”合适些。理由是,当国王在乔治·怀特爵士的总督任内视察直布罗陀时,英国报纸有一段记载,大意是,国王曾在“修道院”午膳。十天以后,国王陛下收到新教联合会通过的一份决议,对于国王不但认为有必要视察一处罗马天主教的机构,而且甚至在那里午膳,表示遗憾。然而,当国王乔治六世于1943年6月视察北非时,他表示了将总督官邸重新命名“修道院”的愿望,所以总督官邸现在仍叫“修道院”。
直到次日下午,我们才能离开直布罗陀前往阿尔及尔,所以有机会带领马歇尔将军参观直布罗陀。我们作了几小时的巡礼,视察了保证永久供应要塞淡水的新蒸馏厂,各种重要炮垒,几处医院和许多部队。最后,我走下去参观总督特别喜爱的地方,一处新的直布罗陀地道,凿在石头的深处,它的炮台装有八门快速发射的大炮,控制着地峡和英国与西班牙之间的中立地区。这里的工程浩大;当我们沿着它走的时候,确实感到,不论直布罗陀可能会出什么危险,似乎从大陆来的攻击已不成其为危险了。总督对于他的这一成就的骄傲,也为他的英国参观者所共享。还未等到我们上水上飞机辞别时,马歇尔将军有些踌躇地说道,“我钦佩你们的地道,可是我们在科里几多尔也有同样的一个。日本人用大炮轰击几百尺以上的地方,在两三天以内大堆的碎石就把那个地道堵塞了。”我感谢他的警告,但是总督似乎惊呆了,所有笑容都从他的脸上消失了。
我们在下午比较早的时候起飞,有十二架“勇士”式战斗机在我们的上面很高的地方巡逻,黄昏时分到了阿尔及尔飞机场,在那里迎候我们的有艾森豪威尔将军,比德尔·史密斯将军,安德鲁·坎宁安海军上将,亚历山大将军,以及其他许多朋友。我乘车直趋坎宁安的别墅,就在艾森豪威尔将军的隔壁,这是他为我准备的。
※ ※ ※
我没有比在阿尔及尔和突尼斯这八天中更愉快的战时回忆。我电约艾登到这里来,同我一道,以便亲自参与我们所安排的吉罗和戴高乐之间的会面,并决定所有我们的其他事务。我向内阁说明,为什么他到这里来是特别需要的。
首相致副首相和自治领事务大臣 1943年5月29日
……据我看,艾登来这里盘桓几天是很重要的。在吉罗—戴高乐的婚礼上,他作傧相比我合适得多。他应该对周围的气氛有所理解,并在容易演变为一出严肃的戏剧中同演员保持联系。乔治将军刚来拜访了我,他的精神抖擞,现在密切地同吉罗一起工作。
我打算在这一带地方停留到下月6日,因为我在华盛顿经过一阵忙乱之后,需要在这种阳光充足的地方休息一下。对于现正开展的军事问题讨论,这里的意见是听其自然发展。我们英国人都有相同的看法,只要稍具耐心,就可得到所希望的解决办法,正如我们在华盛顿所做的一样。
如果认为应当占领西西里的话,我决心在离开非洲以前就进攻意大利的问题作出决定。布鲁克将军和我把我们的意见告诉了亚历山大将军、安德鲁·坎宁安海军上将和特德空军中将,后来又告诉了蒙哥马利将军。所有这些将领在最近的战斗中都倾向于进行大规模作战,并且认为征服意大利是从阿拉曼战役以来我们一系列胜利的自然结果。然而我们必须得到我们伟大同盟国的同意。艾森豪威尔将军非常谨慎。他倾听我们的一切论点,我确信他会同意他们的意图。但是,马歇尔一直到最后的时刻仍保持沉默,令人看不透他的意思。
我们开会时所处的环境是有利于英国的。我们同美国人比较起来,我们的军队数目三倍于他们,战舰四倍于他们,实际作战的飞机差不多与他们的相等。不必提到更早的年月,只从阿拉曼战役算起,我们在地中海的损失,人数是八倍于我们的盟国,船只是三倍于我们的盟国。但是,为了保证美国领袖们对这些有力的事实予以最公正而又最周到的考虑,尽管我们的力量占巨大的优势,我们却继续接受艾森豪威尔的最高指挥,并在整个战役中保存美国作战的特征。美国领袖们不喜欢在慷慨行为方面被人超过。对于公平合理的事情,没有人比他们有更自发的反应。如果你对待美国人好,他们总是想对你更好。无论如何,我认为我们说服美国人的那些论点,在道理上是无可辩驳的。
※ ※ ※
5月29日下午五时,我们在艾森豪威尔将军的阿尔及尔别墅举行第一次会议。艾森豪威尔将军以我们的主人身分主持这次会议,同他一块出席的有他的两位主要人物,马歇尔和比德尔·史密斯。我同布鲁克、亚历山大、坎宁安、特德、伊斯梅,还有一些别的人坐在他的对面。
头一个讨论题目是“小鬼”作战计划。艾森豪威尔将军解释道,这是攻打班泰雷利亚岛的代号。它的攻占日期拟定为6月11日。从地图上一看,对这次战役在军事上的有利条件就很清楚。为了袭击西西里的南部,占领该岛飞机场差不多是必不可少的。因为这种军事行动也是清除西西里海峡的必要步骤,所以没有理由假定这种攻击会对突袭西西里岛有什么妨碍。安德鲁·坎宁安海军上将说,他的目前计划是以拥有六吋大炮的巡洋舰支援空袭,但是,如有必要,他准备派一艘拥有十四吋大炮的战列舰参加。我说,“这种军事行动可以为突袭能使海岸防御工事破坏到何种程度提供一个很有用的实验。联合王国内有一派思想认为,空军很足以攻破海岸防御工事,从而实际获得无抵抗的登陆。”布鲁克说,困难在于在空袭的终了和攻击部队到达之间有一段时间,而这一段时间会给敌人以进行恢复工作的机会。海军上将说,八艘驱逐舰将一直跟随登陆艇,并在近距离射程内保护登陆。我也确信,攻击部队内包括十九辆“谢尔曼”式坦克。意大利的实力大约有一万人。其中包括海岸防御部队,另有坦克车约百辆。
艾森豪威尔将军在我的请求下,对于进攻西西里的计划作了一个简短的说明,所有的人力和物力似乎是都可及时运到并且数量是充足的。以后我们就谈到至关重大的问题。艾森豪威尔告诉我们,他曾同艾伦·布鲁克爵士长谈过一次,布鲁克着重说,俄国陆军是能够(在1943年)取得决定性战果的唯一地面部队,因此,我们陆军的努力应当以迫使德军从俄国战线撤出兵力为宗旨,以便俄国军队能够使德军遭到决定性的失败。谈到1944年,艾森豪威尔将军说,他认为,如果我们掌握制空权,那么,譬如说,五十个师的英美兵力就可以在大陆上牵制住七十五个师。如果我们要击溃意大利,我们就应该在占领西西里以后立刻利用我们一切可以采用的方法,进行攻打意大利的战役。西西里的抵抗方式可能就是在意大利本土所要遇到的抵抗方式。如果占领西西里顺利,我们就应该直接进入意大利本土。这样得到的战利品会比攻击任何岛屿大得多。
后来我谈到一个主要问题,我们确实没有可能把一个在数量上可与俄军相比的英美联军派到欧洲去。俄军现在在他们的战线上牵制住二百一十八个德国师。可是,到1944年5月1日,我们就能在联合王国境内聚集二十九个师的远征军,其中有七个师是从北非调来的。联合王国必须是一个我们能够积累最大兵力的聚集点。也必须订好计划,准备在德国人崩溃之时随时进行大举横渡海峡的战役。正如马歇尔将军屡次所指出的,法国北部是大规模的英国本土空军和在联合王国的美国空军能够发挥全力的唯一战场。我着重声明,英国人民和英国陆军都急于想渡过海峡作战。
马歇尔将军说,英美联合参谋长委员会已经决定了横渡海峡作战的明确日期,而且已决定在袭击阶段要用五师军队。
艾森豪威尔将军探询道,他应在什么时候提出他的击溃意大利的(地中海)作战计划。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觉得,非到攻击西西里的结果和俄国的情况知道以后,不能作出决定。合理的办法是建立两支兵力,每支兵力设在各个不同的地方,各有各的参谋人员。一支兵力训练对撒丁岛和科西嘉岛的作战;
另一支兵力训练对意大利本土的作战。当局势已经充分明显而能作出一种抉择时,必须的空军、登陆艇等就要移交给负责完成选定计划的那一支兵力。艾森豪威尔立刻说,如果西西里能够轻易攻克的话,他愿直接进攻意大利。亚历山大将军同意他的意见。
帝国总参谋长随即提出他的一般性报告。俄国人和德国人的一场激烈战斗已经迫在眉睫,我们应在我们的能力范围内尽力帮助俄国,并分散德国的力量。德国人已在许多地方受到威胁。我们已经以我们出现在北非和巧妙应用掩护计划,分散了他们的兵力。攻占西西里又是这一正确方向上的另一步骤。德国人面临在俄国的战役、在巴尔干的可能灾难,以及在意大利、法国和挪威的威胁。他们的兵力已经广为分散,不管是在俄国还是在法国,他们已不能再进一步地削减了。最便于他们削减兵力的地方是意大利。如果我们发现意大利的脚部已驻满了部队,我们就在别的地方试试。如果意大利被逐出战争,德国就必须拿出兵力来代替在巴尔干的二十六个意大利师。他们也要在勃伦纳山口,沿着里维埃拉,并且在西班牙和意大利的边境上增援。这种兵力的分散正是我们横渡海峡作战所需要的,我们应当尽力扩大敌人力量的分散。攻打法国海岸的防御工事,并不是什么难事,除非它们有坚决的士兵防守,而且,德国人又有机动的后援部队用来反攻。
于是艾森豪威尔宣称,讨论看来已经弄清楚了他的问题。
如果西西里进军成功,譬如说在一个星期内,他就要立刻渡过海峡并建立一个桥头阵地。意大利南部的海岸防御可能比西西里的容易突破。
我表示了个人的看法,西西里战役可能在8月15日结束。马歇尔将军认为,我们应该更好地设想在7月底前结束。
我说,如果我们在8月成为西西里的主人,而且消耗也不太大,只要没有过多的德国师调到那儿,我们就应当立刻攻打意大利的趾形地区。因为土耳其可能作出对于我们有利的反应,巴尔干对德国的威胁要比意大利的丧失还大些。
布鲁克提出,当西西里进行战斗时,意大利内部有发生崩溃的可能性。假使那样,我们应该有一个行动计划;他认为艾森豪威尔将军可以考虑一下停战条件以及我们应当深入意大利多远。这一方面会进行得很快。我说,考虑一下我们可以自由支配的兵力,除英国陆军以外,美国在北非还有九个师,包括一个空运师在内。包括一些英军和美军在内的七个师将在11月1日左右开始出发。在波斯还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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