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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 第四卷 命运的关键-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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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在从事商业竞争的和平时期，没有人会为这一千一百八十五辆坦克操心，而会迅速地生产新的经过改进的产品。如果我们这样做，我们可以得到一千辆新的，再加上这一千一百八十五辆。所有新的都装上能发六磅炮弹的大炮；这一千一百八十五辆都有能发两磅炮弹的大炮。总共二千一百八十五辆。如果我们在妨碍新生产的情况下改造这一千一百八十五辆，我们得到五百辆新的，五百辆改装的，以及未经改装的还有六百八十五辆。总共是一千六百八十五辆。
3．按照第二种办法，我们损失五百辆坦克，我们又必须放弃五百辆二磅大炮的炮塔，因为，现在这种炮塔已想不出有什么用处了。这似乎是纯粹的损失。怎样决定，要看这一千一百八十五辆坦克的质量。未加改进的坦克究竟还能有什么用处？不能说它们一点用处也没有。参加作战的二辆中，修理的只有一辆。这大约同“马蒂尔达”式坦克是一样的比例，跟各种类型的巡逻坦克比较起来，恰是二比一对三比一。我们生产一千辆具有六磅大炮的新型“丘吉尔”式坦克，并且极力利用那一千一百八十五辆，这样做是不是更好？我将要为这一千一百八十五辆坦克想些用处。最坏的二三百辆很可能用于防卫飞机场。其余的，在不妨碍新生产的条件下，可以逐渐改装。
4．同时，在处理这一千一百八十五辆中的其余坦克时，应当谨慎从事。有些可以作教练用。加拿大防坦克旅很称赞这些坦克，说这些坦克在操纵过拖拉机的人手中可以大大减低损坏的程度。我们能否用奖金等方法以及更多的练习使英国的驾驶人员达到同样熟练的技术？必须要求指挥官注意这个问题。另一个也要向他们提出的问题是，“丘吉尔”式坦克的损坏是否已不适当地拥塞了战地修理工厂。如果是这样，在具有六磅大炮的新型“丘吉尔”到达时，可以暂时把其中一些搁置不管。立即入侵的危险现在已有所减少，因此充分装备装甲部队的工作可以相应地推迟。也应作出安排，以便使这一千一百八十五辆中确实没有一辆在本国以外使用。
5．回溯一下整个问题，看来占压倒多数的意见是，这一千一百八十五辆坦克无需再作改进，但要充分利用它们和它们的能发二磅炮弹的大炮，并用最快的速度进行新型坦克的生产。在星期一在伊斯特本举行会议以前，请军需部和总参谋部考虑这一问题。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 1942年4月4日
你是否已见到阿瑟E斯特里特爵士交给我的关于双方在这次战争中飞机生产的实际和预期的比较数字表？如果这些数字可靠——他以空军参谋的权威保证可靠——飞行人员的过剩情况看来马上就要完全改观。这些数字肯定可使你有理由编组新的中队，不仅用于替换那些派往国外的，而且是增添的中队。
2．在以后六个月中迫使敌人耗尽他的日渐枯竭的空军力量，这件事显然具有极大的重要性。你能将表示双方消耗量的一些估计数字告诉我吗？轴心国家与同盟国家相比，必定是战线铺得太广，作战的次数更多，因为德国要在俄国、在马耳他岛前面和在利比亚境内作战，而英美空军却有很大一部分力量未用在战线上；日本空军也是在各条战线上同时作战。我们的便利条件是随时随地都可能作战。我们的难题是在极辽阔的领域里出击。在这方面碰到的麻烦又是运输问题。
3．请告诉我，你对于聚集在伯恩默思旅馆的大批飞行员〔的安全〕有何想法。如果美国的生产照它所许诺的那样发展起来，这些人马上都要调用。
首相致陆军大臣 1942年4月4日
如果你要进行任何实际有效的削减〔车辆〕，你必须（比如说）以削减百分之三十五为指标，然后看看你距离这个数字还有多远。在进行时，你必须寸土必争。我愿意在一周内见到一个临时报告。
2．最好是颁布一道明确的命令：凡未经参谋长委员会的特许，船上不准装载未拆卸的运输工具，而这种特许又只能在有作战登陆的可能时才可得到。把澳大利亚部队的车辆不卸车轮就从中东运往澳大利亚，已造成了运输上的极大浪费。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1942年4月7日
总参谋部为陆军提出的要求，与现有的及可望得到的资源是不相称的；如果满足它的这种要求，就会破坏一个独立的皇家空军的原则。在这个问题上，空军部的看法看来需要总参谋部仔细地进行考虑和评价，以便采纳其可取之处并减少分歧。
2．把我们的极大部分空军束缚在陆军部队里将有极大的危险，因为其中大多数将等待数月，甚至数年，还不能与敌人作战。
3．总参谋部要求二千四百八十四架特别设计的运输机，似乎超过一切现有的可能性。可是我极愿尽快地最大限度增加空降部队。应该准备一个计划，把所有落伍的轰炸机改变成为运兵飞机，供空降部队使用，也供普通部队使用。对于现有的飞机生产，不应过于讲求有新式的分隔室，但应成立一个改装处，并应订出一个完善的计划。
4．我怀疑飞机生产部的说法：“供运输使用的新飞机大量生产，至少还要四年。”考虑到所要求的性能标准很低很简单，这种飞机的零件一定是大家都知道的。利用废弃的引擎和其他材料可以做成各种型式的飞机。唯一的要求是作成载客运输机，统一型式不如保证安全那样重要。作为一个长远计划，美国也许打算制造并分享一种特别设计的运输机。他们现在在这方面进行得怎么样？
5．在此期间，我希望我们这里也能提出增加空降运输计划的建议。我们提出来的计划不要像我们设计妇女的化妆匣子那样。空军部的现有建议正好符合他们将要载运的战术部队的要求。在这些建议之外，我们增加的要求是，无论如何这种飞机首先应做到可以随时载人或物资。我想看到拟议中的一个空降师的编成情况。我相信，在这项工作中大家将会力求简单，避免花哨。注意德国人正在干些什么，是很有用处的。
首相致枢密院长1942年4月11日
我们都同意你的文件中关于煤的种种建议，只是从野战军中抽调受过训练的七千兵士往矿井工作这一点例外。这七千人如果跟一般矿工一样生产，他们在一年内可以挖煤二百万吨。在这种紧急的时候，这样不适当地使用军队人员，会产生很严重的影响，因此我希望另想办法来找回这二百万吨煤。
我以为有许多办法，这些办法初步看来对于我们的一般战争任务损害较小：
（1）从一千二百万吨储备煤中调拨；
（2）同在其他原料方面采取的办法一样，对于各种不同的用户实行煤的分配制度，以收节约效果；
（3）战时生产部门的进一步的节约；
（4）减少军火工厂以外的工业用煤；
（5）在输出计划中尽可能削减煤的出口；
（6）以金钱报酬换取矿工的一部分例行煤贴；
（7）命令大量未经训练的十八九岁的青年到矿井工作；
（8）劝导或允许一部分已到退休年龄的人再工作一年；
（9）尽可能推广露天采煤；
（10）使矿工每周加班十五分钟。
我们若注意这些可能的办法，无论哪一种每年都可以意味着得到近百万吨煤，所以要找出二百万吨绝不会困难，这样就不会影响陆军了。
2．你的种种长远计划，其中包括使超额利润税与采掘吨数相关联的那些财政规定，也将起到促进煤的生产的作用。
3．在此期间，陆军部也准备详细开列参加本土野战军的人员中有多少矿工，采掘工人占多大比例，他们参加战斗部队者有多少人——这就是说，除了在运输部门、皇家陆军兵站部、皇家海军军械部以及其他辅助部门工作者外有多少人。
陆军部当然可以从它所要求的一万二千人中得到五千人，这五千人预备从英国防空委员会和野战军的其他机构中抽调出来。
4．我希望所有这些可能办法使我们能够度过困境，而不致在这种关键时刻采取有碍陆军团结的极严重的步骤。
首相致第一海务大臣 1942年4月12日
你能告诉我用潜艇供应马耳他的详细办法吗？我知道，从潜艇上挪走一些大炮将大大增加它的运载能力；我愿将这些详细办法通知美国当局，以便在为科里几多尔供应物资时使用。
首相致第一海务大臣 1942年4月14日
请将修理“纳尔逊”号和重新装配“罗德尼”号最后完成的日期见告。对于这两艘军舰和两艘“安森”号级的舰只，是否按照战时内阁在四个月前的命令，夜以继日地工作？
2．在目前的紧急情况下，你肯定不会建议把“英王乔治五世”号送去重新装备吗？
3．萨默维尔海军上将不同意使用的“马来亚”号有什么缺点？它的速率如何？它的续航力在什么地方比“英勇”号差？
它的炮是否随时可以发射？
4．坎宁安海军上将告诉我，“英勇”号舰上的全体人员工作情况良好，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还需要长期的熟悉过程。
当我告诉他，你认为要到6月底才能准备好的时候，他似乎很感惊异。
首相致外交大臣并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2年4月19日
大量德意战俘现在留在埃及，还有很大一批在印度。留在埃及的是陆军的一个负担，并且给治安带来危险。尤其是有八千德国人，需要大量的军队看守他们。
2．霍普金斯先生曾提过建议，如果向美国提出请求，美国也许乐于接受这些战俘。关于那八千德国人，一定要开始运走。许多从红海港口返航的美国空船很可以载运他们。无需进行特别护送。
3．请研究这个问题并就如何行动提出建议。应同奥金莱克将军商量一下。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1942年4月25日
请准确地告诉我，从日本人4月初发动进攻以来，锡兰的驻军、空军和防御工作作了什么改进。哪些增援已经到达科伦坡，哪些正在途中，以及哪些将在（1）5月底到达，或在（2）6月底到达。如果我们拿下马达加斯加，守住该岛需要多少空军和其他军队，请写一份特别报告给我。拿下马达加斯加虽不能先于科伦坡，但应先于基林迪尼，但是参谋长委员一定会不同意这种看法。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1942年4月26日
我看到许多份印上这种“极密和亲启”字样的电报，甚感惊讶。负这种责任的官员是谁？请将管理这种文件分发的条例送来一阅。我打算把这件事提到内阁会议上。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 1942年4月27日
请你作出计划，增加一些可供空降军团迅速使用的废弃轰炸机。在最近三个月至少要找出一百架。我们不能让一万名有为的人员只使用三十二架飞机。
首相致陆军大臣 1942年4月28日
我已仔细地研究过装甲师的和现在拟议中的步兵师的新编制。从我经常发表的意见看来，我几乎用不着再说我是如何衷心赞成这种编制的了。如果步兵要在战场上重新获得作为主要兵种的权利，装甲部队和步兵的密切而又和谐的混合编组是十分重要的。德国人在装甲师内着重炮兵，我也认为很有道理。简而言之，随着时间的推移，看来装甲师和炮兵师将要成为优胜者。任何将军若在现行的步兵师和具有装甲力量的新编师之间进行选择，我认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新编师。当我们需要更大规模的装甲部队时，可以轻易地从装甲师组编，正如过去从骑兵旅或骑兵师组成骑兵军一样。这样一种编制是由于特殊战役或特殊战场的战术需要自然产生的，无须事先规定一种常设的干部或固定的编制。
2．请告诉我，本土野战军在改组以前和以后下列方面的力量和组成情况：
（1）步兵营；
（2）野战炮兵的大炮数字（包括榴弹炮）；
（3）高射炮和防坦克部队；
（4）各种类型的机关枪；
（5）各种类型的装甲战车；
（6）各种类型非作战用的车辆；
（7）各种参谋人员；
（8）各种有关供应、运输、以及后勤工作机构的数目；
（9）各级官兵总数。
3．把这些新项目与德国系统的各种项目一比较，值得从师旅官佐与一师士兵人数的百分比来检验一下我们的新编制。这种比较也可适用于通讯、邮政等单位。这并不意味着德国人是对的，但是我认为可以看出，他们以较少的费用供应更多的战斗人员。
5月
首相致生产大臣 1942年5月1日
我〔从3月份的《每月进度报告》〕注意到，飞机的产量仍然远远落后于计划。重轰炸机差五分之一，轻轰炸机几乎差一半。这是令人极感失望的，因为一个月以前你曾经向我们保证过，预定的计划是真正切实可行的。我希望你能找出真正的限制因素究竟是什么，以便进行改正。
长期以来未得解决的、你在上次会议中又提出过要求的需要劳工的计划，以及关于特殊机床的报告及所附两班制和各类机器供应不足的说明，到现在都未见交来。
在今年下半年，我们是否可以完全依靠美国得到镁的充分供应？按照〔这份报告〕，我们的供应只有一万零六百吨，而需要是一万四千九百吨。
我看到，这一月的报告中未提及螺旋桨。去年秋季的情况一直是令人不安的，而困难到现在似乎还未克服。这是一件极端严重的问题，应尽一切力量立即改正。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 1942年5月1日
请你于明天报来5月份的轰炸计划，并将打算袭击的主要目标制表送来。我当然理解到，我们的行动天天受着气候的支配，但是给我一份不管气候的计划。
2．你当然已经见到多比将军要求轰炸机司令部骚扰西西里的文件。其原因可能是，正当〔我们的〕一批“喷火”式飞机着陆以前，我们必须压制住敌人的攻击。你准备如何处理？
“韦林顿”式飞机能从英国飞往西西里轰炸吗？该机队能够在也许已被炸成许多巨坑的马耳他岛飞机场着陆，第二天夜里回国，再作另一次的轰炸吗？如果不用“韦林顿”式，你准备派什么飞机？如果非这样做不可，其费用肯定是很大的。请你告诉我最理想的计划。
3．今天能派摄影侦察机队前往“提尔皮茨”号的上空吗？
这可以弄清在它周围进行搏斗的形势。获得情报是最重要的。
首相致海军大臣和第一海务大臣 1942年5月4日
也许至少在三个月内我们不能使用“英王乔治五世”号，在这个时间以后，我想，还需要一个长时间使人员熟悉情况。
因此请研究下面这个使我们渡过这一最危急阶段的计划。
2．让“英王乔治五世”号的全体船员同时休假两周或一段适当的期间。在此期间，让“安森”号的船员转移到“英王乔治五世”号上，而“英王乔治五世”号上的船员作为一个完全的、整个的、高度训练的单位转移到“安森”号上（这两艘军舰在各方面几乎一模一样）。因此，熟悉“安森”号舰上的情况就差不多完全熟悉“英王乔治五世”号的实际性能。
这种变动可以使这艘正在准备作战的船只至少少耽搁一个月或六周的时间。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1942年5月6日
这是很不能令人满意的。整个目的是在中东可能发生任何战争的时候提供物资〔马勃菌炸弹①〕。现在我们在两处地方的这种炸弹刚好够用，但在发生任何军事行动时都起不了重要作用。我已设法要在11月战役以前从那两处送往中东，即使如此，也不可能使它们在战斗中有多大数量。
①杰弗里斯上校发明的一种从空中对付坦克的炸弹。
首相致海军大臣和第一海务大臣 1942年5月6日
如果你们转送下列信件，我是很高兴的：
首相致东方舰队总司令
我很希望你能专门研究一下：（1）用三艘航空母舰联合起来互相防御与单独一艘比较起来有什么改进；（2）敌机在拂晓前袭击的特殊危险以及对付它们的最好办法；（3）每艘航空母舰所载的战斗机和鱼雷飞机最好是什么比例，你的三艘航空母舰届时要用什么比例。
2．我们到6月1日便可看清现在尚不清楚的几个重要问题，届时我们必须纵观全局，并计算每一种方法的损失和危险。
3．祝你成功。
首相致生产大臣 1942年5月8日
请阅附来的农业大臣文件〔关于美国农业履带拖拉机的备忘录〕。很多人认为：如果明年我们这里有七十五万美国军队，我们需要〔生产〕更多的粮食，特别是在大西洋上的情况日益紧张的时候。这些大型履带拖拉机将产生直接的结果，但是我还未得到报告，粮食生产以吨计算估计会有多少。
请同农业大臣商量一下，并且也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如何与我们对美国的其他要求配合起来。
如果一切准备好了，我就发一个电报给霍普金斯。
首相致飞机生产大臣 1942年5月8日
非常谢谢你的〔关于4月份飞机生产的〕备忘录。你从附来的表格中可以看到，我们的重轰炸机产量似乎比预计的落后一个月。它远未达到原定的“高到似乎难以实现”的指标，而且指标现已降低三四次了，包括最近一次在内。我看到工作有改进，很高兴，但是现在需要比以前更为迫切了。
飞机生产
实际数字计划数字
1941年12月 55 79
1942年1月 81 91
2月 81 103
3月 104 130
4月 127 149
附录（3）（二）
首相致陆军大臣，帝国总参谋长和生产大臣
1942年5月8日
每支步枪的练习子弹尽快从六十发提高到一百发，看来很重要。此事应在6月中旬实现。目前的情况是严重的，必须尽一切力量求得改进。
2．现在为练习作了什么安排？国民自卫军可以用多少弹药？在目前的艰苦情况下，建立后备比训练他们重要得多。现在已经做了些什么，以及在将来情况改进以后准备干些什么，均望见告。
3．国民自卫军的规定人数是一百七十万。我最近得到的数字是一百四十五万，其中有步枪的只有八十四万人。那些没有枪的当然是要替换有枪的，他们都应受到训练，但是重点一定要放在：受过射击训练的人数应与发出的枪支相等。请你告诉我，关于这一点有什么计划。
4．美国现在大量生产0．30时步枪子弹——例如，3月份生产三亿一千九百万发——但我仍认为我们应该多生产一亿发，以便增加国民自卫军的子弹库存并供练习之用。我愿为此而努力。
5．请给我一份表示国民自卫军装备的报表，包括步枪、美国制的机关枪和冲锋枪，以及他们可能得到的英国制的这一类武器。我想，每架机关枪算上二三人，而每支步枪是一人，对吗？再者，国民自卫军有多少运动步枪和鸟枪？没有任何火器的人又有多少？我们不能因为入侵在目前没有显著的威胁，就不过问防务中这个重要问题的整个情况。
首相致陆军大臣 1942年5月10日
现在防空司令部的最大问题是人员问题。如果我们有其他方法找到人来使用这些武器，那么就没有理由来保持二十八万人坐等一次或许永远不会发生的袭击。我了解到，国民自卫军绝不能在工作时间派出人来经管所需要的武器。因此轻高射炮团必须由职业士兵使用。然而我确信，火箭炮和重型防空探照灯可以全部或部分地（有各种不同的比例）由国民自卫军和妇女本土防卫辅助服务队配备人员。混合炮队的计划现在进行得如何？我听人说，妇女自愿投效的人数还不够。
2．应当请求派尔将军说明国民自卫军和妇女本土防卫辅助服务队人员的最高限额，并请他估计一下，如果这种最高限额达到以后，他可以调出多少人来用于野战军。到那时候可以考虑这种交换人员的方式和方法。在调出人员和减少人员方面，他曾经起过最大的作用。
首相致海军大臣、第一海务大臣和第五海务大臣
1942年5月12日
当前急需在最短时间内把最大数量的“燕子”式和“海上旋风”式送交萨默维尔海军上将，让他在他认为适当的时机加以利用。请告诉我，你们能做些什么，并附时间表。
首相致外交大臣 1942年5月13日
我认为，我们对土耳其的军火政策将是这样的：
在今年夏季，或在俄国战役形势更加明朗化以前，可做的事情不多。我们对于土耳其人，除了便他们设法不让敌人入侵以外，也不可能有更多的要求。但是俄国战线的战斗在冬季陷于停顿以后，我们就应立即作出努力，准备把大量的坦克、防坦克炮和高射炮交给土耳其人。到那时候，美国的军火将大量运出，我们自己的产量也将提高。美国的上述军火数字是很庞大的，分给土耳其一千辆坦克、一千门防坦克炮和高射炮没有困难。当然，大部分是老式的。
2．如果我们按照这种规模准备计划，并从11月开始交付，这种许诺就可以使土耳其人在夏季中保持中立。这些武器全部运到以后，他们就能在冬季用来训练军队，这样就可以使他们在明年春季成为我们的同盟者。
3．如果你认为这个意见可行，我们就向我们的生产部门和美国方面提出。
首相致飞机生产大臣 1942年5月13日
你的最近报表说明，你有一千七百九十七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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