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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 第四卷 命运的关键-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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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2年12月7日
我非常重视对这些设想〔关于“哈巴谷书”①〕的迅速审查。为发展这种设想，对于联合作战部司令应给予一切便利。
①关于用人造冰山供大西洋中飞机起落用的建议。
关于组织的建立和预备工作，他将每周向我报告。
2．我当然一点也不知道五千尺长、二千尺宽、一百尺厚的菱形冰块的物质特性，它抵抗特殊压力的情况如何，或是这样体积的一座冰山在狂风暴雨的大西洋气候中将会发生什么问题，或是它在一年的各个季节中在不同的海域内要多少时间融化。一座浮岛或若干浮岛的优越性，即使只用作飞机的加油站，也很了不起，这种优越性现在不用讨论也是一目了然的。在目前考虑中的任何战争计划内，不难找到一个安置这样一种“踏脚石”的地方。
3．这个计划要得到成功，只有使大自然能听我们使唤，我们能像运用我们自己的物资一样运用海水和低温。如果这个计划需要我们向北极黑夜的深远地区，运送非常多的人员和许多吨钢铁或混凝土，那么这个计划就搞不成了。
4．我的心中浮现如下的一种进行办法。我们可以乘破冰船到冰层厚达六七尺的极北冰原地方。然后将一块冰的表面凿成冰船型；在冰甲板的四周安放适当数目的抽水机器械；不停地喷射海水，以增加厚度和表面的光滑。在这种程序继续进行时，冰山将在水中更向下沉。每逢工作进行到中间阶段，便可放一层纵横交织的钢缆，以便增加下沉的速度并增强其牢固程度。冰山重量和厚度的增加对于从四周的冰层分离是有帮助的。似乎至少可以达到一百尺厚。油质燃料仓库和动力的必要设备可以留待适当阶段完成。同时在某处陆地上兴建临时兵站的设备、车间等等。当冰山开始南移时，它就可以离开大块浮冰，这样船只就能驶近它的旁边，将包括大量高射炮火在内的一切装备放置在冰山上。
首相致飞机生产大臣（斯塔福德E克里普斯爵士）
1942年12月12日
我已仔细地考虑过你的11月30日关于指挥反潜艇战的备忘录。
在你所拟的计划中，建议有一位军阶很高的海军军官在第一海务大臣的指挥下，单独负起这些作战的责任，我认为这种见解是不正确的。海上战斗是一个整体。经过多年的考虑和实践，我们已经对海军部和海军参谋部认真地进行了组织和整顿，以便统一指挥海上的战斗。如果试图抽出海战的某一特殊方面，并为着种种目的进行分别指挥，我相信，这将引起无数的摩擦和混乱。
反潜艇战几乎要涉及到海面舰队、海岸指挥部和海军部的所有部门。你所建议的这一组织形式，会超越一切现有的安排并打乱一切现有的职责。在海军部的本身范围以内势必划定新界线，从而引起许许多多的争吵。建立一种局部的独裁在非常时期总是很诱人的，但是，也因此很易于分裂整个组织。
想要在反潜艇战方面强调自己的意图，你会发现你对于迅速进展的指导机构起着阻碍作用，而大人对于你所提议的一位军官如萨默维尔海军上将不会比他们现在对于达德利E庞德爵士更加注意。诚然，我想我们的影响会有所损失。
我们当然必须仔细地注意指导机构的工作，海空部队之间的联络效率，以及在人事、方法和计划各方面根据形势需要的变动。有鉴于此，我组织了反潜艇委员会，该委员会对这些问题均可讨论，并可采取任何一个部门所不能单独采取的行动。
首相致外交大臣 1942年12月13日
奥地利自成一个单位，如果能在处理上没有太多的麻烦，这当然是一件很好的事。我对奥地利极感兴趣，并且希望维也纳可以成为多瑙河大联邦的首都。诚然，是欧洲各国在1938年听任奥地利陷入了无能状态的。从普鲁士人中分出奥地利人和南部日耳曼人，对于欧洲的和谐的重新组合是必不可少的。
首相致帝国总参谋长，并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2年12月13日
在这两支“火炬”作战计划运输船队中分配给东方特别部队（它是唯一参加战斗或将要参加战斗的）的三万四千余人中，连同一支新部队和若干援军在内，战斗部队还不到九千人。现在是突尼斯战役的危急时期。我非常怀疑，我们和美国人对正在登陆或即将登陆的二十五万敌人接触的实际作战人员，是否超过一万五千人。
2．K．M．S．5〔运输船队〕已经驶过我们的控制区。能不能再找两三只船把第四十六师的一旅人撤出来，随着圣诞节运输船队前进，这样做好不好？我们是否应该再补进两三千援军？当敌人有二三十万人在战场内或临近战场时，而我们目前只有极少数的人作为东方特种部队的突击先锋队，以战役的命运作赌注，似乎太糟糕了。我不是建议削减装满K．M．S．5和K．M．S．6运输船队中大量非战斗的随行人员，而只要确知其中有与敌人作战的真正力量。我们常感缺乏的就是这种真正力量，不论供应、通信、工兵、皇家机械工程队、以及医院人员等等多么优秀，在前线必须经常有一定数量的人用他们手中的武器从事实际杀敌的战斗。
首相致第一海务大臣1942年12月14日
关于开往俄国的运输船队，在本月下半月分两批启航一次以后，下一步如何进行为好？我希望对于船队计划一下（可订一个计划，或两个计划），至少在1月、2月和3月各航行一次，每批船数三四十艘。
2．将要推迟的“硫黄”、“哈斯基”等作战计划，看来可以使俄国护航船队的形势得到缓和。也应注意，如果决定进行“围歼”作战计划，而不进行“硫黄”作战计划等等（“围歼”计划只能在8月实行），这对于P．Q．运输船队的航行是有帮助的，并可以使它继续下去。如你所知道的，我现在虽然对“硫黄”和“围歼”这两个作战计划都在进行考虑，可是必须加以选择。如果我确信“围歼”经过极大努力以后还不可能在1943年实现，我只有选择“硫黄”等计划。
首相致陆军大臣 1942年12月14日
交我一份报告，说明本土防卫部队缺少军官的情况，尤其是各营、各炮兵中队和装甲部队缺少军官的情况。我听说，很大一部分候补人员遭到选拔委员会的拒绝，以致他们回到队伍中颇感失望。我的意见是，营部或坦克部队的指挥官是最好的鉴定人，如果他不是一个好鉴定人，就很难与他的地位相称。在这种种情形下考虑到军官不足的问题，适当的办法似乎是，所有经过指挥官推荐的人，由各旅呈报陆军部批准，非有特殊理由不得拒绝。
2．我也要一份数字，表明：（1）本土防卫部队中各级军官的定额人数，（2）那些在英国而不包括在本土防卫部队内的军官人数。我还要联合王国境内1942年任命的军官人数，不管那些军官已经派到什么地方。
首相致陆军大臣 1942年12月16日
你在12月14日的备忘录第一段中提到外套上的印制的和刺绣的团的圆形徽章，请将样子送来。
2．请将你的前任所发指令的原文连同他采取这一决定的陆军部档案一并送来。
3．佩吉特将军在他1942年7月发出命令以前，对于不要实行这一指令是怎么解释的？
4．导致军事参议院在上月发出命令的缘由是什么？请让我看看关于这一问题的陆军部档案。在这一命令发出以前，是否同佩吉特将军商议过？
5．我在视察第五十三师时，当然从佩吉特将军那里得知，由于实行这项命令对于军队〔引起〕的沮丧情绪，而他确实以令我相信的态度表示了他对那道命令很后悔。
6．我认为，如果总司令对于你所提到的这种命令在好几个月中累次遭到破坏而还予以宽恕，这就很难在有关部队中实行这样突然改变的政策。……
8．如果你也向我说明国民自卫军在这件事上可以受到特殊优遇的理由，我将很高兴。对于他们，是否给过特别许可？
如果给过，理由何在？我总认为，常备军各团，尤其是像威尔士或苏格兰地方军各团，是更迫切要求集体精神的支持和以佩戴特殊标记表示特征的。
9．我十分了解，你自己陷入的一个困难，是由于把实行这种错误原则当作一种威信，我很愿意在核准普遍佩戴徽章以前，容许有一个比较长的中间阶段。
首相致财政大臣、外交大臣、主计大臣、贸易大臣
（抄送枢密院长） 1942年12月17日
我希望，你们在研究各种社会改革、土地开垦等建议时，对于我们的战后财政状况应给予充分的考虑。这些计划的复杂关系一定要同必须维持的武装部队费用和恢复我们的出口贸易的前景联系起来。最危险的事莫过于人民感到受骗，因为有人曾引导他们对于美好的计划抱有希望，而这种美好的计划却由于经济的原因而不能实现。
同美国人的谈判有什么进展？我们的出口贸易迅速求得恢复这一重大问题，势必有赖于这些谈判的结果，而且，无疑，你们正在考虑一切可能的市场。不管缔结了什么国际贸易协定，这种工作是有价值的。请你们在方便的时候考虑这些问题。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和雅各布准将，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2年12月18日
考虑到我们的装甲师准备参加战斗的这样少，我们不应〔在下次开往北非的装甲师中〕送去装备两磅大炮的“十字军战士”式坦克。我们在加柴拉战役中，曾使这些炮力不足的坦克增加我们运输困难，以致遭到严厉的指责；现在我们又这样做，这只会使我们蒙受同样的批评。只有送去最好的，才值得运输。似乎有足够的时间进行调换。请将用六磅炮代替两磅炮的计划告诉我。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和雅各布准将 1942年12月19日
我知道十五万只新的0．303吋口径的步枪和三十三万二千支“斯登”式冲锋枪已于10月和11月造成。请告诉我，这些武器是怎样分配的。
2．现在国民自卫军中多少人有单人使用的武器，没有的还有多少？
3．在昔兰尼加——即在阿盖拉西边作战以前——我们所缴获的一切完整的或可以修理的武器，包括步枪、迫击炮、大炮、卡车、坦克、飞机等，应向中东方面要求一份尽可能完备的报告。
首相致雅各布准将1942年12月19日
一百二十门七十五毫米口径的大炮和装备，应与二百门两磅炮和三十二门双筒自动高射炮同时送去。我很重视在吉罗的领导下在摩洛哥尽快建起一支精锐的法国陆军，这样就可使英美军队不必要在那里蹲过整个夏天。进行一切准备吧。
首相致海军大臣和第一海务大臣 1942年12月19日
许许多多的英国士兵在中东和印度已经三四年了，毫无疑问他们都极想回家，极想在他们重新担任职务以前给他们休假。我不知道，对海军为什么该表示特别关怀。事实上，陆军兵士中有许多人参加的战斗比海军更多。仅仅为了休假的目的，令“英勇”号驶回本国和把它送回防地，要用多少汽油？我们有没有作这种调动的权利？
2．将旧式“皇家”级军舰调回并停泊在某安全港内，而用它们的船员配备新舰，这种做法确实是明智的。它们只是破旧的船只，在任何敌舰出现时，它们只会引起人们的重大忧虑。如果这些船只一只一只地驶回本国，那些遭受船只失事的船员或那些特别长期在外的船员，可以用这些船载运回来。
3．“安森”号或“豪”号将要在地中海发生作用，我实在感到高兴。
首相致外交大臣和总督导员 1942年12月19日
我以下议院的一个老议员的身份〔就内阁阁员在下议院对于口头质询应该精简他们的答辩并缩短他们在质询终了时所作的报告，以避免侵占辩论或处理公务的时间这一建议〕，有很不同的意见。从行政部门听取关于公务的报告是议院的利益和特权。小部分议员没有任何权力阻碍议院享受这种巨大权利。这个问题在战时比平时更加重要。如果内阁阁员的报告，在质询终了时不向议会提出而交与各报发表，因为不这样就不可能了事，下议院会感到不尊重它并且会见怪。我自己深信，如果他们充分地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提出的这个要求肯定不是下议院的愿望；我并认为行政部门应该向议员说明情况，以便使在已经获得或已经听到的意见以外的其他意见可以发表。当行政部门作这样报告时，下议院总是几乎座无虚席；而在报告终了时座上无人的这种事实，正是平常不爱发言的议员所看到的一种极正常的迹像。不言自明，内阁阁员的报告应该仅限于透露情况。
2．另一方面，大臣们在质询时间内确实不应该宣读长篇的答辩，因为影响议员不能提出以后的质询，这是极不公平的。质询时间是议会生活最活跃和最重要的特征之一。我希望这件事在发表以前由内阁加以讨论。
首相致枢密院长1942年12月19日
内阁于1942年8月4日成立一个由当时的掌玺大臣斯塔福德E克里普斯爵士（任主席）和三军大臣组织的内阁委员会，用以监督专家委员会的工作，看他们如何使用作战部队中的心理学家和精神病学家。
斯塔福德E克里普斯爵士曾经建议，现在由其他大臣接任该委员会的主席职位更为适当。我同意这一意见；如果你承担这种职务，我是很感激的。
尽可能地限制那些先生们的工作确是明智的办法，因为他们可能做出大量有害的事，从而极易于变成蒙混欺骗。严厉对待他们，不准这一大批人以公家费用寄居在作战部队里。当然，有些容易识别的病例对于治疗这类疾病可能有利；但是，用精神病医生擅自提出的一些怪问题来扰乱大多数健康的、正常的男女人员，是极为错误的。现在已经有很多无所事事的食客和随军人员。
首相致第一海务大臣 1942年12月19日
在日报表中看到我们的潜艇标号为“P．212”等等，我仍觉痛心。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你将替它们起名字。为它们起名字，这是遵照军队的传统，并符合在这些艇中冒生命危险的官兵感情的。连一个名字都未起，这对于他们的忠诚和牺牲是一种损害。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1942年12月21日
鉴于英国各师的七拼八凑的装备，以及澳大利亚部队和南非部队从第八集团军中撤出，我认为波兰军的装备是头等重要和非常紧急的事。准备一个计划，说明各师可在某某日期装备步枪、发射二十五磅炮弹的炮、防坦克炮、高射炮、迫击炮和机关枪、轻机枪战车；还有坦克。不必要完全遵照英国的标准。英国的标准留待以后再设法达到。请将最早的日期告诉我，这些优秀的军队在什么时候有最低限度的装备，以便达到实际从事作战的标准。我来预定几个日期：1月31日，2月28日，3月31日。
首相致陆军大臣和帝国总参谋长 1942年12月23日
安德森将军抱怨他的坦克同德国的坦克比起来太无能了。这跟我们一年前在加柴拉战役中所遇到的情况一样。现在你们说，你们所附文件中的计划已经是最好的计划了。这意味着，八十九辆装备过时的二磅炮的坦克要随同第十一师前往参战，而装备六磅炮的坦克只有八十辆。我绝不认为这是正确的。各装甲师已经缩减到一个单独的坦克旅。现在这一坦克旅又减少一半以上，以适应指挥的编制。这样，在2月份前往参战的一个英国装甲师，只有八十辆装备实际有效火力的坦克。
这是攻击力量所绝不允许的一种削减，我希望你们把这件事重新检查一下。我很乐意在明天中午十二点看到你们两位，你们可以和你们愿意携同的任何军官一起来。
首相致陆军大臣和帝国总参谋长 1942年12月26日
第十一装甲师
这一师和其他部队将要共同作战的地点突尼斯尖角地带，深约三十五哩，宽约五十五哩。可见该地同辽阔的西部沙漠没有类似之处。另一方面，〔这一师〕可能在比塞大要碰到永久性质的堡垒和在突尼斯周围强大的野外阵地。也许要支援步兵突破。为了所有这些目的，重武器和厚装甲是需要的。
常规装备的问题自不必提，可是特殊任务的特别武器必须准备。
2．你们能增加三十六辆六磅炮的坦克，使〔每中队〕坦克部队增加三四辆，这很好。我希望你们赶紧考虑一下，我们能否增加一个装备六磅炮的第四坦克团，作为师后备力量的独立部队。如果这一部队能有“丘吉尔”式坦克，那太好了，因为在穿过比塞大或突尼斯的防御工事以及在巷战中，这种坦克本身就有必要的装甲。莱瑟斯勋爵通知我，给船队增加船只不能超过两艘，至多三艘。这样，我们就大大增加了攻击力量。然而，阿尔及利亚的登陆设备或许对付不了四十吨重的坦克，布奈的登陆设备恐怕更坏。不管怎样，这是这场战争的必要武器。新增的一个团，除开它的修理工厂和零件以外，并不需要在师部编制之外再加任何东西。
3．在防坦克部队和高射炮部队方面，这一师必须视为例外。鉴于它的任务的重要性，可以从本土防卫军的其他部队暂时抽调人员。该师师长遵照我的要求，给我看了他写给陆军部的信。我确实认为，所有他的防坦克武器，至少应该是发射六磅炮弹的炮。考虑到战争的推迟一定会使更多的德国“虎”式坦克送到战场来这一事实，我希望可能增加十几门发射十七磅炮弹的炮。
4．料想这一师可能在2月或最迟在3月要去担负非常重要的任务，给它一份完全特殊装备是必要的。这里面当然包括一个连的迫击炮支援部队。请将实行上述办法的规划给我，或告诉我能实行的有多少。上述情况的任何变动在未及时地通知我之前，不得推迟这一师的出发日期。
5．除这一切以外，我将向总统要求拨二百辆或三百辆“谢尔曼”式坦克到阿尔及利亚，以便我们的第六装甲师在从前线撤下时能一团一团地把坦克编入进去。继续使用在加柴拉造成失败的装备，我们不可能不受议会极端严厉的谴责。
首相致枢密院长1942年12月26日
疾病
据健康保险促进协会向政府统计部门呈报的数字，工作人员由于小病缺勤的平均人数去年增加了四分之一以上。如果这一数字适用于全体工作人员，这就等于在正常人数中少了八万人。很可能，这种缺勤中至少有一部分是由于身体不好以外的原因，但是这样一种显著的增加，或许标志着使平民负担更多艰苦工作的危险。
首相致军事运输大臣 1942年12月26日
明年上半年预定输入联合王国的进口货这样少，我们必须立即采取一定步骤以求增加。鉴于中东方面的战略形势已有改进，似乎可能规定每月供应陆军部和空军部的船只最高限额，以便它们从联合王国和美国向东方各战场输送军需。
如果军事部门每月拨（1）五十艘船，或（2）四十艘船，到东方战场使用，那么本国的进口将增加多少，请你告诉我。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1942年12月27日
联合情报委员会的文件中关于《德国陆军的作战序列和分布情况》所估计的德国师数是三百二十，但是，我在其他文件中看到联合情报委员会的估计是三百师。请你把这种不一致的地方调查一下。
2．联合情报委员会在关于德国在1943年的战略的文件中，估计德国的作战人员是六百二十五万。这一数目意味着德国每师总人数是二万人，而我们的是四万一千人。如果他们的军、集团军和补给线部队的比例同我们的一样，那就说明一师的正规人员不足一万人。另一方面，它表明陆军部所派的随军人员太多了。关于这一点他们说什么？我要留着这份报告。
首相致海军大臣 1942年12月27日
这些潜艇的命名当然比那些代号好得多了。请参考我的建议。我毫不怀疑，翻翻字典，再想一想，可能还有所改进。
现在请继续这一工作，在今后两周内让它们都得到命名。①
①参见12月19日给第一海务大臣的备忘录。
首相致陆军大臣、军事运输大臣、以及帝国总参谋长
1942年12月31日
对于派遣“丘吉尔”式坦克旅往突尼斯所规定的日期，我不满意。为了充分适应战争的紧急性，必须作最大的努力，使这一旅人全部登上于1月17日启碇的运输船队船只。如果军事运输部能拨出船只，而陆军部却不能及时将已动员的这一旅人送到船上的话，极重大的责任就落到陆军部的身上了。
首相致陆军大臣 1942年12月31日
关于拒不吸收候补军官的问题，如果早在他们进军官训练团以前便表示拒绝，无疑比在他们身上白白进行了训练以后更经济些。然而鉴于本土防卫部队的作战单位极感军官不足，而且补充又赶不上需要，这一问题引起了我的注意。
2．从你的表上清楚地看出，军官缺少两千名以上，其中单是步兵就缺少近七百人。你打算怎样和什么时候把这种缺额弥补起来？我注意到，在英国的八万七千六百三十三名军官中，至少有四万零九百七十九人是不包括在本土野战军、英国防空部队、或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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