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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 第四卷 命运的关键-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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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上述的全部办法应纳入一个庞大的掩护和伪装计划中。如果这一计划被拖延下去，正如我所顾虑的，那么“痛击”作战计划在本年就无论如何也不能实现；然而也应当作出暗示，这是我们的掩护计划的一部分，我们真正的准备工作正在进行中。极大规模的准备工作应在登船港口进行；聚集最大数量的驳船和进攻舰艇，应在7月和8月完成。第二集团军的准备应该直接与“痛击”作战计划有关。所有这一切将形成佯攻的形势，以引起如第一段（1）中所写的一场空战。
7．如果三军参谋长按照上面所提要点作成他们的建议报告，或许较为合宜，该顶报告还要得到内阁的核准。
首相致掌玺大臣和殖民地事务大臣
1943年4月18日
请阅附上的韦茨曼博士〔关于犹太人问题〕的信件。我不能同意1939年的白皮书是现在英王陛下政府的“坚定不移政策”的说法。关于这个问题我虽曾亲自参加并且承担义务，但我总认为白皮书是张伯伦政府在这件事情上的背信弃义。我们的态度是，在目前战争的危急关头，我们已经继续执行了我们前任的政策，而且，在这个问题上并未作新的声明。我的态度是仍然严格遵守我在下院辩论白皮书时所说的话。我深知现在战时内阁的大多数决不同意对白皮书作出任何肯定的保证，但在废除以前，它仍然有效。
首相致农业大臣和粮食大臣1943年4月19日
我知道你已经对蜜蜂所需要的小量糖停止配给，而这种在春季的几个月中的配给对于它们全年的工作是非常重要的。
务请告诉我，以前分配的数量是多少。现在配给专业养蜂者的糖是多少？饿死私人所养的蜜蜂又能节省多少糖？
首相致爱德华E布里奇斯爵士，转一切有关人员
1943年4月20日
教堂的鸣钟问题
正如我今天在议院答复质询时所说，准许鸣钟召集礼拜并不意味着有的婚丧仪式也应当鸣钟。这类仪式的鸣钟可望在最近几个月内实现，但是目前还不行。虽然鸣钟不再具有表示敌人入侵的意义，可是这种观念已经深深地灌输在一般人的脑筋中，以致在不平常的时间突然鸣钟可能引起惊慌。因为较重要的措施中也包括了较次要的办法，我以为现行权力可作相应的修订。如果必要的话，可以制订一项特殊条例。
首相致爱德华E布里奇斯爵士，并致雅各布准将转国防
委员会（主管军需的）以及其他人员 1943年4月23日
坦克供应的原则
第一部分
实际上，1943年的全部坦克生产和运到的数量都非我们所能控制；我们应当同意提出的数字。
2．然而，对于我们的一部分坦克装上较厚的甲板似乎具有极大的重要性。在不惜将速度降低到每小时八哩或六哩或甚至更低些的条件下，至少将二百辆——更好是四百辆——“丘吉尔”式坦克装上最厚的甲板。交我一份这种坦克改装的具体计划，说明成就是什么，速度上要降低多少，改装的将有多少，以及什么时候能完工。至少有一百辆应作为紧急任务尽快进行。
3．我确信，如果我们被人发现只有许许多多中型薄甲的坦克，其中没有一辆能够抵挡得住1943年的德国大炮火力，更不能抵挡1944年的敌人火力，我们必定要遭到批评。以装厚甲的坦克的矛尖和大槌攻破敌人阵线，打开了缺口，轻型坦克便从缺口推进，这种观念有极大的军事意义。在每个战场上，各集团军，可能的话，甚至各军，应有一定数量的这种坦克。
疣猪必须和瞪羚一样起作用。①
①疣猪和瞪羚都是非洲的动物，疣猪笨重有力，在这里指的是重型坦克，瞪羚轻快，在这里指的是轻型坦克。——译者
4．重型坦克——六十吨、七十吨、或八十吨——的试验性的进展不能置之不顾。当它成为解决特殊问题的办法时，使用的机会就一定到来。如果有了需要，而我们却落在敌人的后面，我们将要大受责难。务必交我一份关于“斯特恩”式坦克或任何能够设计出来的其他型式坦克的报告。两栖坦克有什么新的情况？滩头登陆一旦成功，在良好条件下较大型的坦克一定可以在制好的浮舟或橡皮浮囊协助下渡过海峡。
第二部分
5．我还没有赞同广泛采用七十五毫米口径大炮的信心，在任何决定通过以前，对于这一问题必须再举行一次国防委员会。在我们看来，这种炮——这同安装在“谢尔曼”式坦克上的一样——是一种新式武器。我知道，制造的准备工作已经开始。准备工作已经达到什么程度，请写一份报告。按照拟议的坦克装备标准，对于弹药作了什么安排？在1943和1944两年中，在联合王国能制造多少？我们是否完全依靠从美国来的供应？他们已将七十五毫米口径的中等速度大炮改变为七十六毫米口径的高速度大炮，这是真的吗？如果是这样，他们是否将这种弹药看作陈旧过时？
6．另一方面，九十五毫米口径的坦克榴弹炮已在这里生产。准备一页纸长的一篇详细报告，说明七十五毫米口径（“谢尔曼”式坦克）和九十五毫米口径（英国式的）的特质和性能。还有，如果在本月底以前作出决定，军需部应准备一个估计数字，说明对于这些武器及其弹药在1943年和1944年实际能交出的相应数字。为国防委员会早日举行会议起见，这些数字表应当准备好。
7．中东陆军在发来的报告中，对于在沙漠的战术行动很有兴趣，对于一般行动也是如此。可是，应该记住，他们还未看到七十五毫米口径大炮的代替物。他们只是在最近才得到一些六磅重炮弹用的烈性炸药。他们从未见到九十五毫米口径的坦克榴弹炮。我们必须知道，这一问题应从各方面研究，否则，我们将发现自己由于使用旧式武器而行动迟缓，从而会受到极大的谴责。
首相致第一海务大臣 1943年4月23日
我们驶往太平洋美国舰队的航空母舰发生了什么问题？
我们从该舰得到什么报告？
首相致年金大臣 1943年4月23日
在假期中丧生的士兵的寡妇应得的恤金问题
完全满足这一点要花多少钱？我自己的感觉是，我们应当照顾寡妇，除非证明了士兵的意外丧生是由于他的行为不正。
一定时间的假期，纵然军役条例中没有任何规定，毕竟已被认可是士兵生活中的一部分。
考虑到一般寡妇的恤金，这笔金额大概是微不足道的，但是这些惹人生气的差别却有很大的害处，我知道这也会使你产生许多苦恼。
首相致帝国总参谋长 1943年4月24日
下一次军长有空额时任命弗赖伯格将军。
我很高兴并认为这才是一种公平行为。
首相致陆军大臣和公共工程大臣 1943年4月25日
我听说，为自治领和美国的军队在牛津大学的贝利奥尔学院开设每周一次和周末的课程；那里的大学气氛会使这些从海外来的军队更进一步了解英国的生活和历史，这是特别有价值的。我知道，这一建议正处于危险的境地，因为陆军部建议接收贝利奥尔学院为高级军官开设课程。
我深知，贝利奥尔学院在前一任务中将更有价值些；我很难相信，陆军部找不出其他变通办法。交我一份关于其他办法的报告。
5月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 1943年5月1日
上星期我请麦斯基先生对我解释，为什么俄国人还未按照“天鹅绒”作战计划中的建议，接收我们的二十个空军中队及其人员。他答道，他们晓得，按照英美的标准维持这些中队需要二万五千人，以所得到的援助作为比例，这似乎在他们的人力和物力上是一个太大的负担。甚至现在空军部给我的数字（譬如说两万人），每个中队也要一千人。其中一万一千七百五十人是英国人。
请你给我一个充分的解释，为什么必须要一万一千七百五十名英国人员配备十四个空军中队。谁作的这个计算，又是谁核准的？这与其他方面的空军编制比较起来怎样？
首相致爱德华E布里奇斯爵士和伊斯梅将军
1943年5月2日
现在又已到了要加强安全措施的时候了。请替我拟一份传阅文件，在政府一切部门中更具保密性的范围内传阅，申述以下几点：
（1）经验证明，由于将机密文件放在重要官员办公桌上的“收文”或“发文”的文件盘内，以及放在大臣的私人秘书的办公室内的习惯，有发生泄露机密的危险。任何接受机密文件的人，应在他的办公桌上常有一个带弹簧锁的平面柜子，并应养成在文件不用时随手锁上的习惯。
（2）在衣袋中携带机密文件的习惯应当禁止。许多带弹簧锁的柜子应当利用。
（3）一切现有用于盛机密文件的柜子应当尽快配上弹簧锁。进行这一工作的计划应当准备好。
2．与此相辅而行的，你们应当进一步削减每项特殊保密性传阅文件的阅读人数。交我一份以减低百分之二十五为目标的计划。
3．我约在三月前发出一份备忘录，要削减委员会的数目，你们就此制订的计划进行得怎样？我们必须全面地紧缩和精简。
首相致海军大臣、第一海务大臣和伊斯梅将军
1943年5月2日
以马耳他和苏萨为基地的摩托鱼雷艇的活动变得极端重要了。我们不能加强它们吗？马耳他那里有多少船只？亚历山大港那里有多少船只？能有更多的适当船只派往马耳他、的黎波里或苏萨吗？我认为这一切可由坎宁安解决，无须再和此间商量。告诉我，他在进行什么工作。
我想给摩托鱼雷艇队去一信件，他们似乎正在进行一种极其冒险的战斗。
2．现在有一个问题，即：所有这些快速小型舰只是否该有一个名字。我曾经想称它们为“蚊式舰队”，但是把它们叫作“黄蜂舰队”岂不是更尊严些？或者也可称它们为“鲨鱼舰队”——简称“鲨鱼”。
首相致帝国总参谋长 1943年5月3日
第一集团军的战斗伤亡人数
你应该注意到，最近死伤数目的百分之七十五是在近卫步兵和步枪步兵方面，而后勤部队实际上没有遭到损失。
再以较长的期间论，将近百分之六十四的伤亡人数落在近卫步兵和步枪步兵身上。所有〔其他〕兵种的损失，合计起来，只有一千四百四十三名官兵。
如果你将这些数字和4月已经派遣以及5月将要派遣的部队增援比例一对照，二者之间的非常悬殊就很显然了。
谁负责调派这些选拔出来的人？对于负责调派的人给过什么指示？
现在面临的局面是；作战部队未得到实际有效的补充，可是大量选拔出来的人被送往技术部队和后勤部队，而这些部队的人数比例原来就是过高的，并且他们几乎从未遭到敌人的炮火。陆军部的首要责任是保持步枪步兵的实力。
首相致飞机生产大臣 1943年5月4日
两周前你给我看的飞机表演，我获悉空军大臣未被邀请参加，颇感意外。这件事我只是间接听说的，因为他本人并未评论。当然，关于“喷射”〔喷气机〕的一切，他早已知道。从体制上说，空军参谋长被邀请参加这一类的表演而空军大臣未被邀请，这是不合适的。空军参谋长当然会事先告诉他，因为他们彼此极端信赖地工作。如果第一海务大臣被邀请了，海军大臣也应当被邀请。
首相致生产大臣 1943年5月5日
在考虑到分配建筑劳动时，请记住，完成美国空军所需要的飞机场是最重要的。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1943年5月11日
陆军大臣的建议是否已经得到帝国总参谋长的同意？如果已经得到，我打算用电报告诉陆军大臣，叫他继续进行这种编制，步兵营的步枪实力以增加七十二人为目的，用以代替原拟的三十六人。
首相（在华盛顿）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并致莱瑟斯勋爵
1943年5月12日
横渡地中海的运输船队已经作了些什么准备工作？该队何时从英国出发？坎宁安海军上将要求在攻克比塞大以后的十四天启航。因此，船队应在5月底经过直布罗陀。该队从英国启碇的最早日期是哪天？那些船是否都已装载特殊货物？我已经答应给红十字会援俄基金会一千吨高级药品。所有的飞机都已装箱和上船了吗？发交土耳其的物品怎样？我要在今天打一个电报往英国，催他们迅速进行这一切工作。这段时间对我们极为有利，我们不要错过一小时。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3年5月21日
我打算进一步说明如下：
“将公开发表声明（可能由总统和首相），宣布意大利人民将以欧洲历史上有名的民族之一的资格享有自由的和独立的生活。我们愿意见到意大利脱离它的法西斯暴君，在民主的制度下恢复它作为欧洲家庭成员之一的地位。在这几个月内，意大利有避免遭受更大灾难的最后机会，否则的话，那种灾难将落在它头上。”
陆军的宣传应该按照这种主题思想进行。
附录（4）
新加坡的防务
陆军中将亨利E波纳尔爵士的备忘录
1921年，我们决定在新加坡建设一个海军基地，以后的一切防务安排以应付海、陆、空三方面的攻击为目标。基地本身预备设在新加坡岛北岸，面对着海军停泊地的柔佛海峡。
在当时，以及后来若干年内，人们认为基地的安全最终要靠英国舰队控制新加坡附近海道的能力。只要英国舰队一到达那里，它就会与附近的任何日本海军力量周旋，并切断可能在附近地区的任何陆军或空军的交通。驻防的地面部队和空军的责任在于抵挡敌人的武力，一直维持到英舰到达以后。这一期间，“援军到达前的期间”，最初估计为七十天，这是假定敌人的武力从日本出发，因为当时日本还未开始向中国和中国周围扩张。在我们的舰队到达前，日本军队可以利用的时间是相当短促的，因此它的进攻方式是对新加坡采取突然袭击。当时就是根据这种看法制定了防御计划，它所需要的驻防军人数则较少。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国际形势，并不需要花费大量经费用于防务的现代化方面；直到1933年日本退出国联以后，我们的内阁才决定采取积极的步骤。
现在，空军力量的发展对防务问题起了很大的影响。新加坡易遭舰载飞机的攻击，和从海岸基地起飞的、航程日益伸长的飞机的袭击。我们自己的飞机也能作更远距离的侦察和袭击。在1933年以前，在新加坡岛上，只有一处皇家空军的机场。现在那里已建成两处新机场；此外，在东海岸，其他机场的工程也已开始动工，机场最后将尽量伸展到暹罗的边境。这是陆军承担的新任务。陆军不仅要保护这些机场供我们自己使用，而且要保证它们不致被敌人攻占，用来破坏我们的海军基地。在这方面，由于设置机场有着眼于作战飞行，而不注意其地面防御的倾向，有关部门的负责人之间发生了矛盾。无论如何，修建新机场若不是确有实力强大的空军使用它们，并且在整个防务方面通力合作，显然就不仅是浪费，而且肯定有危险。
1937年，对总的形势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并根据两项主要假定，对防务的要求作出如下估计：
（1）假定对于我们利益的威胁是来自海上；
（2）假定我们一定能够在三个月内派遣一支具有足够力量的舰队到远东来，用以保护自治领和印度，并能保护我们在印度洋上的交通。
1937年的看法和1921年的看法在实质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在1939年，“援军到达前的期间”增加到一百八十天，并受权可以在扩大的规模上积累预备部队，而且可以从印度增援一个步兵旅。
战争第一年的结果使局势完全改观。其中最主要的是日军的进驻华南和海南岛；由法国崩溃所引起的印度支那局势；
飞机航程的增加；尤其是，必须在欧洲海面保持一支足够力量的舰队，以便对付德意双方的舰队，因而在需要时我们就不可能调派适当的海军到远东去。
1940年8月，三军参谋长对形势进行了检查。他们的主要结论是：
（1）等到打败德国和意大利，或是它们的海军力量急剧减少以后，我们才有适当的舰队保卫我们的远东利益。我们的目的必须在于使不可避免的损失减少到最小程度；至少应该保持一个立脚点，以便将来有强大的力量时，我们可以从那里最后挽回我们的地位。
（2）把力量完全集中在新加坡岛的防务上已经不够了；现在必须守住马来亚全境。这又牵涉到现有陆军和空军的增加问题。
（3）在缺少舰队的情况下，我们的政策应该是基本上依靠空军力量。在相当时期内，我们还提供不了必要的空军；在此期间需要增加大量的地面部队。
（4）我们的海军建设计划从来没有考虑到我们单独与德、意、日三国进行战争。能够供应远东海军的最大希望，在于能够更早地在地中海对意大利海军作战并取得胜利。
1940年8月，马来亚的空军有第一线飞机八十四架。三军参谋长根据当地司令官的意见考虑，在远东需要三百三十六架第一线飞机（包括保护印度洋贸易的五十四架）才能适应加在英国皇家空军身上的新责任。①
①参看第858页统计表。
1940年10月在新加坡举行的会议建议，三百三十六架应该提高到五百八十二架。空军部队认为这远远超过了实际可能；三军参谋长同意五百八十二架是个理想，但认为三百六十六架①就可保证相当程度的安全。
①原文如此，似应为三百三十六架。——译者
1941年12月7日，英国皇家空军在马来亚的力量是一百五十八架（其中二十四架是陈旧的“角马”式）。为第一线力量核准的预备机是一百五十七架，实际拥有预备机八十八架。
1940年8月，马来亚的陆军守备队，除海岸防御、防空以及辅助部队外，共有十九个营和一个山炮旅。①
①参看第858页统计表。
三军参谋长更进一步建议，当英国皇家空军已经达到他们所提出的数字时（三百三十六架），最低限度的守备人员应有六个旅（十八个营），并有辅助部队。1941年1月，根据马来亚驻军总指挥官的建议，三军参谋长又把守备人员的数字提高到二十六个营。但是在空军能够充分担负它的责任以后，他们认为守备队应增加到相当于三个师的人数；这样，全部守备力量就是九个营加二十七个营，等于三十六个营，此外还有辅助部队。
1941年8月，珀西瓦尔将军提出一项新建议，他主张守备力量达到四十八个营。这项建议被三军参谋长接受了，但据认为，这种力量不是在可能预见的将来能够实现的。
1941年12月17日，马来亚的陆军力量（海岸防御和防空部队除外）是：①
①这不包括总数为十六个营的地方志愿部队和印度正规部队。这些部队不在这个约计以内，也不在争论之列。它们是几乎完全用于固定的戒备、保安等等，并不形成作战部队的一部分。
32个营
7个野战炮团
1个山炮团
2个防坦克炮团
以上各种部队总计七万六千三百人（没有坦克部队）。
虽然陆军部的目标（而不是珀西瓦尔将军的目标）将近完成，可是最近从印度开来的军队有些是未受训练的，他们的战斗力很弱。炮兵中有三个团是在战争爆发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到达的，因而没有机会用别的武器从事具有特色的丛林战训练。
马来亚的防御力量
皇家空军
（远东，不包括缅甸）
陆军
（马来亚；只计算正规营数）
皇家海军
1941年12月7日以新加坡为基地的海军舰队单位
远东舰队 中国指挥区海军部队
主力舰2轻巡洋舰 3
驱逐舰5驱逐舰4
内河炮艇 3
扫雷艇（属皇家澳大利亚海军）4
地方防御部队
（用当地组织的志愿军配备的改装商船）
辅助巡逻艇和防潜舰18
辅助扫雷艇17
海军武装汽艇 12
附录（5）
1942年英国、盟国以及中立国的船舶由于敌人行动而损失的每月数字
1951年1月订正
附录（6）
关于战后情况的保证
首相提交内阁传阅的备忘录
1943年1月12日
关于战后可能在此间出现的情况，有一种危险的乐观情绪正在滋长。失业和低工资现像都要消灭，教育要大加改进并将期限延长；将着手进行大规模地发展住宅和保健事业；农业至少维持在新的最高水平上。同时，生活费用将不提高。贝弗里奇的社会保险计划，或诸如此类的计划将消除贫困。靠工资生活的阶级在战时储蓄起来的钱，或用战时储蓄券积累的钱，不应丧失它的价值。
2．我们在外国的投资几乎已丧失殆尽。美国将成为英国航运的劲敌。对于我们必需的出口贸易作有利的安排时，我们将遇到许多大困难。同时，为了支援欧洲，我们将实行一个较长时期的配给制度，并将我们现有储备的一大部分拿出来进行分配。我们将要开发热带殖民地并提高那些地方居民的生活条件。我们必须明确地保持强大的空军和海军，这样就不致再遭到德国人的袭击，还需要强大的军事力量驻防在敌人的国家，以确保他们不至于再武装起来进行报复。
3．我们是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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