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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 作者:浮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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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
紫珏也绯红满面,“却顾忌不了那些了,衙内这遭受了内伤,若不及时治救,只怕其害更深,撑不下也须撑,便是死了我也心甘,又不是真个相好,只是腌臜你的嘴,你这丫头一向天地不怕,莫不是如今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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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入京1(求推荐票)
政和三年,十月中,安敬再一次启程南下,而此时的衙内得公孙胜赠奉金丹之助,在紫珏玲珑同心鼎协之下奠基功成,这龙虎奇丹功效之大却是出乎紫珏她们意料之外,衙内当时只服一粒,却连续亢阳二十七日。
如此一来却把紫珏玲珑两张嘴折腾惨了,不过也心喜,衙内奠基初成,日后可依据《黄帝阴阳经》阶诀循序渐进了,而他的体质也大变,食量大增、酒量狂长;平日里行三两里路便腰困腿乏,一骑马更是受不了,但此番体质生了变化之后却感浑身上下精力十足充沛,气脉更是绵绵悠长,以往不饮酒时,根本也经不起她两个三嗟两唆便一泄如注了,饮酒之后却还能抵挡一阵子,主要是早些年在府上逗耍娇婢美奴掏空了身子。
“……如今却是好了,以衙内之体质强度,若肯下番功力勤修拳脚、枪棒功夫,也必日益精进……”
安敬却对那玩意不甚感兴趣,他本是国家干部出身,舞文弄墨尚可,让他去操刀执戟却是十分别扭,为此他说“……朝廷重文轻武,我却想做大事,还须投其所好,舞弄家伙的营生叫高宠、石宝他们去做吧,”
二女自不敢对衙内进劝,而她二人跟着衙内折腾近月,本身却受益不浅,《黄帝阴阳经》讲求的便是龙虎双修秘法,益则双益,损则则损,她两个日日食精,修为上自是迈进一大步,突破了三两年的瓶颈,而衙内也极大的强化了骨骼经脉,便是他不练外功,确也不是什么文弱书生了,而且随着修进日深,还要更精湛!
这期间,安敬把乐寿诸事也都安置妥了,尤其是高宠、石宝他们秘密训练的五百精锐混了顶合法帽子,便称乐寿乡勇,农忙时耕作,农闲时操演,表面上是这个说法,实则农忙时也不见得他们去种地,又是给拉进了啸风峡深处去苦训,却不虞被外人察知……另一方面,衙内还亲自与凌震在啸风峡山里寻到了煤源,更用火药演炸,经过几番测试之后,凌振这火药专家就拿捏住了配药新方和用法用量,更对衙内佩服无比。
对衙内提供给他的新火药配法确是惊异万分,他本人做为禁军火器专家,有机会接触宋朝军械典籍《武经总要》,里面大量介绍火药制方、用法,但是按照衙内提供的方法,硬让他在二十日时间里搞出了黄色炸药,其实就是苦味酸,衙内前世是国家干部,他还是煤矿安检局呆过,对矿山炸药之类的储藏、管理曾做过细致工作,为了做好工作自然要深入了解一些知识,所以衙内懂得关于炸药方面的知识也不奇怪,不过也仅止于此了,更深奥的他也不清楚,凌振即是这方面的天才,就交给他去研究吧,并告诉了好多预防毒害的措施。
在凌振眼中,衙内就是天上的火神下凡,被他敬若了神明,同时也接受了衙内分派给他的秘密任务……
还有一些计划在衙内脑海里也形成了雏形,但只是觉得现阶段没能力捣腾,也就没有说出来,先把河运搞起来,把煤大量的开采出来,还让石秀等人去一趟河东寻找更多煤源,并与当地商户联合开煤矿产业。
眼下的南北舟事也仅限于这些作为了,限制衙内展的是没有地盘,河间乐寿离的宋辽边境太近了,就怕辽人一个冲锋袭击过来把自已一番心血折腾光了,所以他心中理想的展基地在江南,个目标是建康府。
政和三年,朝廷颁诏,升润州为镇江府、苏州为平江府、定州为中山府……九月,崇奉道教的徽宗诏道士王老志入京,封为安泊处士,大宋境内广置教观,并官员贬去亦授道使之衔,亦食俸禄若干,荒谬透顶!
这些日子安敬和父亲又讨论了入学的问题,本来安敬想去天下各州逛逛,并结天下豪杰异士,可屈指数数距离明年春闱没几个日子了,若走的远了再返京也非一日可抵,父亲却说不若直接入京师太学好了……
历朝历代朝廷都设国学,按宋律,国子监只招收七品官员以上子弟,说起来安敬刚刚达标,不过在熙宁4年王安石在太学实施‘三舍法’之后,国子监就成了名存亡的‘贵族学府’(非官员子弟不录),而太学却是面向庶民的,三舍分为:外舍、内舍、上舍;依照学生的学业进修,通过考核再依次升舍,外舍升内舍,内舍升上舍,各有定员;崇宁年,宋朝历史上第三次大规模兴学,这次是蔡京主持的,在州县普遍设学,各地都实施三舍法,县学生可升入州学,州学生可贡入太学,至此,大宋朝才算有了更完善的学术设施……
这次预以学校取代科举,但后来蔡京罢相,科举制复用,如今蔡京复相后,便成了三舍法与科举制并行的形势,并置书学、画学、算学、武学等科目,每年上舍生须经礼部试法,次年皇帝主持殿试,赐三十几名上舍及第(等同进士),直到宣和三年(1121年)才完全恢复了科举制,只是太学仍保留了崇宁年的订制。
可以说每年太学上舍生中要出三四十名当官的,与上舍限额二百名学生的比例来看却是录用率很高的。
安贞的意思是让安敬去太学接触一下那个氛围,与日后也是有好处的,必竟大宋朝一批年轻的新锐都集中在太学,至于年龄上也没有什么限制,有的人四十岁才进士及第,却应了一句名言:活到老,学到老!
……
政和三年,十月十一,徽宗册封中宫内侍都知花蕊为婉容(嫔,从一品;次于贵妃、淑妃、德妃、贤妃)。
刚刚入京的安敬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心下不竟苦笑了,数月前给这个女人拦在开德行宫桃林,跪求欢情,却把自已心爱的莺美给搞跑了,细思量却不知要恨她还是怨她,但纸里终须是包不住火的,迟一天露馅吧。
只是这个女人如今独立了,自已却多担了一份心思,她却是知晓自已和皇后秘情的,若某天揭露出来,就怕自已真的要上梁山了,不过她应该是个聪明女人,不会傻的自毁前途吧?另说在朝中她也没有强援。
另外一件让安敬闹心的事却是郑皇后和郑居中并没有按照自已给他们提供的计划达成目的,否则这一刻那童贯也不会安安生生的还坐在枢秘使的位子上,现在看来这潭水却是深的很,而且相当的混浊不堪呐……
东京是当时大宋朝最繁荣的大城会,就是放到世界上也屈一指的,辖境人口百万有余,走在街上车水马龙的,足以叫人望而兴叹,虽则没有现代城市的那种高度达,但能身临其境的品味‘清明上河图’的盛景却是一个千年不遇的良机,很显然,不是穿越者没可能享受这份荣殊,所以衙内此刻的心情也十分的敞亮。
自奠基有成,不光是经脉骨骼生了大变化,就是一惯的沉郁心情也得到了很大的缓解,这倒不是减少了对莺美的情思,而是把她藏在了心底的更深处,自已确应把更大的精力放在振兴这个民族上,而不是为情所困、一味的沉沦,不然莺美知晓的话,只会鄙视自已吧,却要做出一番更大的做为来,坚信莺美异日必归!
渐渐的衙内脸上又有了那种风轻云淡的笑容,但他眼底的忧郁之色却未能尽去,看在紫珏玲珑眼中,却道衙内是‘强作欢颜’吧,其实他的心还是苦的,小姐一日不出现在衙内身边,衙内一日不能完全恢复!
一路陪衙内来到汴梁的公孙胜,仅歇了一日便又踏上了新程,这一次公孙胜去的是建康,衙内给他的任务是:广结江南地境上的豪杰壮士,在建康府附近建立‘聚贤山庄’,先一步铺开民间野路,石秀也于年内在建康府设立‘南北舟事江南司’,兴办造船制舟厂,用一年时间把北路的造船基地搬到江南来,这是战略目标。
“……衙内,这幢府宅却也有些规模,只怕不是一般人住得起的吧?却是空荡荡的只有我三个人。”
安敬笑了笑,“……明日你两人去买几个来,汴梁商市却有卖波斯奴的,个个能歌善舞又会侍候人……”
公孙胜上趟来东京图谋轰天雷凌振时捎带置下这偌大宅院,前后却有两进,也算是富绅级的商甲才住的起的,计有房间二十二处,当然,比起达官显贵的大宅子,只怕这里就是个鸡窝,衙内的意思就是有个落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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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入京2
严格的讲,汴梁又或汴京是金灭北宋攻战了东京以后才改的名称,他们称东京开封府为汴梁或汴京。
纯是个地名称谓,也不须太计较了,言归正传,安敬来东京之前,他要入京的消息已经给河间府郑仕元先一步传抵京师,最先收到消息的是靖国夫人郑素娇,数月来思郎清瘦的靖国夫人惊喜的险些没晕过去。
安敬入京进太学补学一事,是安贞去河间府和郑仕元提的,不是每一位七品县令的子弟都能混进全国最高学府‘国子监’的,相对来说太学开放的门路就较宽了,八品以下宫员子弟和庶民中才华出众者均可升入。
安贞之所以去和郑仕元说这个事,其实是想让儿子进国子监,但是凭乐寿知县的能力显然办不到这一点,在东京七品官满地乱窜,谁又认识一个叫安贞的?啸风口事件必竟是‘国耻’,也只是在市井里坊传说,东城官面上的人却从不谈这个事,不过出了东京这一事件传的更盛,天子脚下,只是没人敢剥皇帝的脸面罢了。
郑仕元对提亲一事却是耿耿于怀,自已降尊纡贵的向安贞提亲,却是把知府一张脸面贴了出去,哪知却给人家拒绝了,这让他心里的确是想不通,加上马令源几次三番的乱谏安贞的不是,搞的束城县民三五群伙的往乐寿流窜,那个什么南北舟事几乎搞乱了河间运业,有两次连官制的舟商局船队都给水贼打劫了,那马令源却说是乐寿安贞在背后主谋,皆因南北舟事供职的那些人都是昔日揭阳镇、浔阳江上的水贼河匪……
马令源还真是冤枉了安贞,这事却是安贞儿子安敬在背后主谋的,怎么能扣在人家老子头上呢?十月前某天晚上,束城县令马府遭到洗劫,护院的三二十个家将殆尽,府上私藏上的巨万金银财宝被席卷一空,马令源气的差点没上了吊,失魂落魄奔回河间府找他姐夫郑仕元告状,却不敢说丢了多少财物,只说死了些人。
郑仕元心中大大一震,甚至隐隐猜到了是谁向马令源下的手,那一刻他更清晰的感觉到安衙内的可怕。
这个年青人翻手是云,覆手是雨,确叫人头痛不已,只从蔡宏被杀一事推断,若逼得他急了,只怕下一回要剁了马令源的头吧?是以郑仕元怒斥马令源的无能,治县无方,以致匪患丛生,不仅没向着他,反而捋了他的县令,调回府治给了个闲差,若不是郑夫人苦苦哀求,只怕郑仕元要让姓马的滚回老家去,其实他这么做是为了马令源好,说是不可能和他明说的,只能由自已压他了,至于安敬这个人还要进一步观察……
安贞来求自已为安敬入学托个门路,其实就是想指望宫里的贵人,郑仕元也不吝啬,便亲书一封秘信差心腹之士上京递到了靖国夫人府,说起来靖国夫人府还真成了郑皇后在宫外的联络处,亲郑系的官员无不来往靖国府,当然,明目涨胆敢走夫人路线的人却是不多,更多的人只是梦想成为靖国夫人的入幕之宾吧?
安敬也知道郑仕元把自已入京的消息递进了京师,这是临行前父亲告诉自已的,所以他也知道,来了京师不去拜一拜靖国夫人也说不过去,日后总须要见面,入而不拜却是失礼之极,但去了又怕惹了祸,唉!
至于安衙内哪个日子进京,靖国夫人也不清楚,这冤家却不曾和自已有书信来往,只是郑仕元书信上说,安氏在京中无亲无故,保不准就先来靖国府了,当然她是这么祈盼的,虽然在他面前矜持的很,心里却是想见到他,哪怕只是叙叙闲话也是好的…事实上靖国夫人也是上流社会的名人,经常和一些达官显贵的夫人、爱妾一起,自打从河间回来后却是销声匿迹了,心里有了属意的情郎,哪还有什么心思出去与闲人插科打诨?
政和初,东京城保康门外东边不远有一座名为‘金华一品楼’去处,而这里却是大宋朝京师的第一家美容场所,这里集胭脂、水粉、香料、名贵饰品于大成,而这些只是表面上的经营,金华后宫才是诸夫人们的欢娱之所,听曲、戏浴、对赌、诗赋、茶棋、看女相扑摔打等等,这等一个好去处,却是男人汉子止步之所。
至于谁是一品楼的东家却无人知晓,却是知道这一品楼后有硬邦邦的铁靠,就是名满东京的高衙内也惹不起人家,由此可见这一品楼的东家有多厉害?因为有人看见过高衙内给从一品楼里扔出来,简直骇人听闻。
靖国夫人曾是一品楼的常客,如今却止步了,在这个夫人圈子里流传着一句说话,说宫里某人要倒台了。
“夫人……婢子给您道喜了先……却是乐寿小衙内投了拜帖来……”一俏婢突然闯进来打断靖国的神思。
“啊?”靖国素娇腾的就站了起来,随即现自已有点失态了,又深吸一口气假意问,“哪家的衙内?”
那婢子却差点笑了出来,却怕夫人面子上过不去,强忍着笑道:“却是乐寿县那个安家小衙内安文恭。”
“哦……是他啊,那……你就领他入见吧……”靖国素娇按捺着心头的激跃,故作平静的一本正经道。
“呃……夫人……那安家衙内只是派人投了拜帖,却不曾见他到来……”婢子说着,奉上了那张帖子。
靖国夫人顿时就来气了,好个小郎,如今来了东京地头却敢和和本夫人拿娇捏俏?莫不是要见识本夫人的手段?心念间,展帖细端,‘文恭从甥投帖莽撞,小姨娘海涵则个,初至京师之地,举目无亲,唯姨娘!’
呃?姨娘?靖国夫人不由哭笑不得了,这冤家却呼自已是他姨娘?想起姐姐也是这般认的,却是无奈,那郑仕元是他从舅,自已和皇后姐姐和郑仕元是从兄妹,可不是这安文恭就成了从外甥,不过却须掩人耳目。
“投帖之人却没说别的话?”这回靖国夫人撑不住气了,小冤家只投帖子来,却等若什么也没讲嘛!
“只留了一句话,说他家衙内现在住在‘上土桥东街’的安宅,别的话却是没说……”婢子答道。
靖中夫人咬着下唇翻了个白眼,他却不来见自已,留下了住处摆明是要自已去找他,如何敢端这架儿?
……
华灯初上,安敬便和紫珏玲珑从南市回来,昨日说买个波斯奴回来用,今儿去南市还真碰上卖的了,域外人折腾这个,在奴棚里却把金奴女剥的清光,只在裆处留一片不及巴掌大的药铺羞布,如此豪放的拍卖现场却把紫玲二女吓了一跳,而波斯奴多数体态丰腴,胸硕臀肥,眉目又风骚冶荡,置在府中当侍妓却可。
紫珏真要买时,却给安敬拉着跑了,苦笑说享受不了,二女却是偷笑,感情衙内只是说说嘴的,想想也是,他心里只藏着小姐,哪会乱买什么女奴来侍候,而他更不是贪图享受的个性,只怕心思根本不在这里。
三个人回宅前在一家酒肆吃了晚饭,紫珏席间提出终须在宅院里置雇几个打杂的,却不便老在外边吃喝。
这趟入京安敬除了带着二女,却未再带任何人,高宠和石秀本不放心,要让石宝来护,安敬却道无妨。他隐隐感觉自已穿越而来不会再轻易的穿越走吧?另说紫珏玲珑都有一身的好武艺,自已也体质大变,却不是昔日弱不禁风的腌臜书生了,何况入了京师之地,只要不得罪人,却未必会遭遇暗杀之类,只是叫石秀留意徐翡的动静,若此女有什么异动,须紧紧盯着才好,一定要慢慢的摸清这个女人的底细,不然如梗在喉。
今日悠哉游哉的逛南市,看奇珍异兽之类,倒不是有这个闲情,衙内却是想在集市中挖掘个有用的人才。
这时代最让人头痛的就是传递信息,虽则江湖上有一些秘密的传信手法,但仍无法跨越时间上的限制,想在这个方面有所突破,那就要从其它方面着手了,衙内拥有前世的丰富经验,知晓从哪下手寻找资源,比马更快的传讯方法就是飞禽类了,能培养出一个特殊品种来,再学晓驯禽秘法,却不难解决这个扎手问题。
“从明日开始,紫珏你却专门逛京城四个集市,何时完成了本衙内派给你的差事何时让你歇息……”
“为何是紫珏,却不是玲珑?”紫珏却不舍得离开衙内左右,倒不是她吃醋,只是感觉有点不习惯吧。
玲珑却笑道:“……珏夫人,衙内所命也敢置疑?感情是你那粉臀上的肉皮痒痒了吧?衙内,我煽她吧?”
紫珏瞪眼,安敬却伸手煽了玲珑一巴掌,正欲笑骂时,便听到院前朱漆门的铜环给拍响了,有人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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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夜访1
紫珏出来开门,安敬和玲珑则于前厅门外阶上候守,他心里知道是谁来了,今日逛街特地寻见靖国夫人府先投了帖,除了这位夫人会打来人只怕没别人了,自已却不敢唐突拜进去,是以投帖后又留了地址,便是等若告诉靖国夫人,你欲寻我则可差人来这处传话,我却不方便出入你那门庭若市的靖国夫人府……
吱呀一声,大门开了,外面却是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重幔覆盖,却也看不到谁坐在里面,而阶上叩门之人却是个白面无须的汉子,紫珏又不是没见过太监,虽说眼前的无须汉子改了装扮,但其身上有一股阉人特有的气味,似是阴柔之气太重,是以紫珏心里明白,这人却是太监乔装,跟着马车前后的还有好几个人。
这里马车幔帘揭起一角,然后下了一个俏丽婢子,左右看了看此处街上无甚行人,就朝近处一个白面汉子招了一下手,那人便上前去,在马车之旁噗嗵跪倒,下一刻,俏婢揭起车帘,“……夫人且请下车……”
裹在黑色大披风里的靖国夫人随即钻了出来,俏婢扶了她手臂,靖国伸脚踩着那跪着的汉子的腰身就下车了,这便是显贵人物享受的特殊待遇,只摆出这个架式,安敬便知是靖国亲至了,他心下不由苦笑,与这熟妇之间却有一笔糊涂帐,她分明有些情义,却又矜持的很,不似花蕊那般直接而放荡,主要是花蕊身份与她不同,不过如今的花蕊却是大不如同了,摇身一变从花都知跃升为了花婉容,无疑这是天壤之别啊……
快步迎过来的安敬心里筹谋着如何与靖国答对,还是按既定的计划来吧,先把表面上的亲戚关系确立了。
此时,靖国夫人已在那俏婢扶持下拾步上阶,转瞬便入了门槛,这刻看着披散的安家小郎,心下却是异常激动,才数月不见,他却是清瘦了许多,尤其乌散披的模样让人觉得有些碍眼,莫不是受了剌激?
按理说小郎不至于这般心胸狭窄,上次没捞着一官半职却是伤了他的心?仰或是另有其它的原因呢?
安敬过来兜头一礼,却不下跪,“……从甥见过姨娘,如何敢叫姨娘降尊纡贵移驾陋处?文恭惶恐……”
听他叫姨娘,靖国素娇心里怪怪的,又见他清瘦至此,心下却疼,不由喟叹一声,之前还有的一丝不忿也不翼而飞了,“……卖的好嘴皮……你不拜府,我不来你又肯去见我?”说着目光转柔,“你却瘦了许多!”
最后一语却让衙内心里头暖哄哄的,紫珏、玲珑两个也感觉靖国夫人对衙内好象不同,心下不由生疑。
安敬倒是不怕给她们看穿什么,一来这郑素娇矜傲,不会轻易表露什么,二来自已与她也没逾礼,至于说那趟‘亲嘴’纯属是误中副车,做不得数,虽也因此埋下了暖味隐线,但二人间无疑还没敢进一步展。
衙内已经和皇后有了比靖国更进一步的关系了,却要考虑这郑皇后的想法,若给她知晓自已和靖国纠缠不清,不知心里又会怎么想?如今进了这京师重地,自已衙内的身份也就显得极淡了,这里可是天子脚下,随随便便拎出一个‘衙内’都比乐寿的小衙内强上好多,若是没个倚借处,却怕有起事来不好应付了。
“有劳小姨娘挂心了……厅里且坐……文恭昨日才落住,宅子里尚未置办一应用物,却没的招待姨娘。”
“罢了……我只来看看你,说说话便好……”靖国素娇从安敬眼中的忧色中瞧出一些端睨来,心底下却是打翻了醋缸子,也不知小郎为哪家女儿动了情,却是落的这般失魂落魄的?我郑素娇偏是命歹,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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