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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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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张的大笨蛋?)
    如此轻易地相信他是个大笨蛋,是造成彦五郎尚未出手就已失败的原因。信长实在是个足智多谋的人。
    愈想到这里,就愈为自己的悲惨惋惜。如此轻易地就被对方引入陷阱,而引他入陷阱的孙三郎信光原来是信长密授他这么做的,为了要讨伐我……
    自己为什么一点都没有想到,还以为明天就可以进入古渡城,而且还梦想着岩室夫人的柔肌玉肤,正高兴着呢。
    屋内渐渐暗了下来,彦五郎的身旁有一具尸体。请牢记突然一阵“嗒嗒嗒”声传来。
    “谁呀?!”
    从走廊下跑来一个侍卫拿着枪指着他。
    已经惨败的彦五郎,知道再支撑下去也没有意义,他感觉到自己命运的悲惨。
    既然明白自己已没有希望了,那么照常理,也该知道要切腹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是武士精神的一个表现。但就在仰天长叹的同时,他突然拔脚逃了出去。
    “啊,清洲的殿下!各位,我发现清洲的殿下在这里。”
    这声音也同时向天空喊着。现在本城的四处均被卫士包围起来,彦五郎终于被追着从天井跑向房子的屋檐上。为什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他自己也不明白。
    跑上屋檐之后,出口已被堵住,他无法往下跳,也无法迎敌,就像是一只野鼠抓着桴木飘浮在浊流里一般。明知是死路一条,为什么还跑到这里,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清洲殿下,你这样未免太辛苦了吧!”
    一个士兵追了上来。
    “这……说这话的是谁呀?”
    他全身颤抖着把刀指向发话的人。
    “信长殿下的命令,森三左卫门现在来取你的脑袋了。”
    “什么,三左……”
    “你静下心来,你切腹自杀的最后一刀,我三左一定帮你完成。”
    “呃……三左。”
    “你有什么要交代的事,我可以答应你。来,切腹吧!”
    “呃……三左,你可不可以放我一条生路?”
    “什么?你在说什么?”
    “拜托……我拜托你!只要我还活着,我一定会报答你的。你让我逃走吧!”
    天空中闪烁着微微的星光,在那微薄的亮光中,刀仍在彦五郎的手里,他所站立的位置非常危险。三左卫门把头转开。
    “我拜托你,不要让我就这么死去,这对我来说实在太悲惨了,让我再重生一次,我还有再开花的时候。你想想,信长也同样是织田一族啊!拜托你,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好不好,三左!”
    这难道就是讨伐信长的结果吗?这竟然就是主谋者所讲的话吗?不,他现在可说是已经在三左卫门的手里了。这个男人就是杀斯波义统的人啊!
    “殿下!你这样只会让人觉得你更悲惨。”
    “说,说让我逃走,好不好?”
    “在我看来,你就算可以离开此地,也出不了城啊,你应有此觉悟。”
    “这么说……”
    说到一半,他突然举刀劈砍过来。这时候他的行动和想法似乎已经颠倒。他的脚和腰就这样滑了下去。刀子飞出。
    “啊!”
    一声惨叫,彦五郎已不见踪影。接着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
    毕竟,这是三十尺高的屋顶。
    三左卫门急忙跑下来,匆忙将他抱起。只见彦五郎头骨已折断,嘴角流出黑色的血。
    他挨着尸体,将彦五郎的脸擦干净,然后将小刀放在他手里握着,刺入彦五郎的肚腹。
    “织田彦五郎已切腹自杀了,是我森三左卫门帮他最后一刀的。”
    听到这声音跑来的孙三郎信光,只见三左卫门已把彦五郎的头颅取下。
    这时,月亮已在东方升起,银色光芒照耀着大地。
正文 爱情的奴隶
    坂井孙八郎一直躲在刈叶寝室的床底下,忍耐着寒冷。请牢记
    清洲城事件发生在十一月二十六日,此时已开始下霜,寒气袭人。
    事发之后信长就移入清洲城,他依照着与叔父信光之间的约定,把河东二郡给了他,现在已成为那古野城的城主。
    如果坂井大膳的野心得遂,那么孙八郎现在应和刈叶在某处做大名。然而,命运作弄人,他仍然只能做信光的侍卫。
    但是现在他的情况也不是很安全,他仍背着主君和刈叶继续来往。隐约感觉有嫉妒的眼神存在着,这令他感到害怕。
    因为所行不义,总觉得信光也感觉到了。再加上应该死去的坂井大膳,却突然给了他一封密函,令他感到更加害怕。
    信光已夺走了清洲城,唯一生死不明的就是坂井大膳。
    这个大膳就像乞丐般地离开了尾张,如今寄居在骏河的今川家。他现在仍然想利用勘十郎信行来打倒信长。他在密函中这么写着:
    “据我方进入尾张做间谍的人报告说,你必须小心自己的事情,你的事情有败露的危险。最好的方法,就是将信光刺死。”
    收到这密函时,孙八郎全身颤抖着。对他而言,大膳死掉的话,反而对他较为有利。
    因为,如果大膳死了,他的烦恼就只有“爱情”而已。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但是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就会带来另外一个烦恼——“野心”。
    他的神经已绷得太紧,无法负荷这双重压力。但如果他不遵从大膳的命令,这个智者一定会将真相告诉信光。到时候,信光也一定会处分他的。
    他躲在寒冷的床下,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刈叶和信光的谈话。
    (如果信光发现了他们两人的行为……)
    到那时候,他就照着大膳所言,杀了信光之后逃往骏河。然而,如果信光一无所知,那么暂且还是沉醉在爱情的美酒里吧。这是他的本意,同时也意味着刈叶对于孙八郎而言,实在是具有相当魅力的魔女。
    “如果我们两人之间的事被殿下知道了,我们都会完了。所以现在最好立即做决定,无论怎样我孙八郎都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我们贫苦一点,但只要同心协力,未来还是有希望的。”二人密会之时,他们忘了一切拥抱在一起。而孙八郎却一直想说服她跟他一起逃脱。
    这时候,刈叶两手捧着孙八郎的面颊,眼里含着泪说:
    “我所爱的孙八郎,暂且再等一会儿吧!殿下最近会移居到那古野城去。等到移过去之后,那个城又大又广,而且大家对新城不甚了解,要逃脱的机会较大,我们可以利用那个时候逃走。如果我们现在逃走,被殿下知道的话,立刻就没命了。”
    这么说,也实在有道理。
    好不容易等到移居那古野城之后,在这里他们仍继续不断地秘密约会着。但是刈叶现在却绝口不提逃走的事。
    “夫人,殿下明天要和信长去打猎,我们就利用他们猎鹰的机会逃脱,好不好?你可以说你要回娘家热田,我就偷偷地躲在你的船里,这样好不好?”正在热心说服她的同时,孙八郎吻着她的**,将她抱了起来。
    “你放心好了,殿下不会注意到的。而且在河东二郡的主城那古野城里,有为我们准备的爱情小屋呢!”
    孙八郎吓了一跳?
    “这怎么好呢?这和我们当初的约定不一样。万一被小侍卫或女佣们看到,那时候无论你再怎么巧辩,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啊!你如果真的爱我,就快下决心吧!”他全身像吸住刈叶似的,哀求着她。
    “呵呵”刈叶突然笑了出来,“唉,你这个懦夫。就算有人去告密,我有自信能去和殿下说。”
    “夫人,我不要听这样的话,我也不是这样的人,你应该知道,我把生命都给了你,而你却对我说这种话,未免太过分了吧!”
    “这样的话,你还是留在那古野城吧!这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不,我没有办法,我只要想到你还在别的男人怀里,我就无法忍受。你难道还要这样继续忍受下去吗?”
    “孙八郎。”
    “是……是。”
    “你不要像个孩子似的好不好,你要知道,我们两人是私通,你必须好好静下来,再仔细深思一下。你想想看,殿下对我们两个那么清楚,假如他知道我们两人一起逃走,你想他会任我们去吗?他一定会将整个城翻过来,也要找到我们。到时候,这不仅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就连我在热田娘家的双亲及兄弟们,也都会被连累的。与其如此,我们还不如保持现状呢!好了,你要像个好孩子啊!”
    孙八郎这时终于下定了决心。
    刈叶或许是爱着我孙八郎,但她或许更爱信光。
    罪孽深重的女人!这是刈叶常说的一句话,难道她真的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这句话就是她内心的告白吗?
    (好,果真如此的话,我一定要确定一下刈叶对我的本意如何。)
    如果确定了刈叶更爱信光,我就要刺死刈叶……
    正因为下了这种决心,所以他才躲在他们两人的床底下忍耐着。然而,这时他开始后悔了。
    因为他可以听到刈叶投入信光的怀抱中,嘴里说着妖媚的话语。这些太刺伤了他的心,终于使他到了发狂的地步。
正文 嫉妒的刺客
    “刈叶。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不知道床底下有人的信光,一只手抚摸着刈叶,一边说道:“我不管外面的传言如何,我认为错不在于你。因为我患有胸疾,那时候是我疏忽了你。”
    “殿下……你又要说这令人厌烦的事吗?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刈叶?我的身体、我的心,都已全部给了你呀!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很烦恼啊!”
    “你说你烦恼,那为什么还要让我感到悲哀呢?我这样爱你,你却还怀疑我和孙八郎私通。如果你怀疑,那么干脆就把孙八郎逐出这个城吧!”
    “这是不可能的事啊!”
    “为什么不可能?”
    “如果我真的将孙八郎逐出城去,那么那些流言不就成了事实?一般人必定会这么想,而这是会导致我们必须分离的原因。”
    “说得也是。”刈叶整个身体靠向信光,“离别……若真的发生此事,那么我立刻去死。”
    这种时候的这种反应,是刈叶的特长。在床底下的孙八郎内心非常清楚,但他的心头已燃起怒火。
    她常用这种话语及身体来封住信光的口,这就是她常做的事。此时孙八郎仍沉默地压抑着自己快爆发的脾气。
    “刈叶!”
    “嗯?”
    “我再问你一次,你和孙八郎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殿下,你又来了……”
    “不,就算有,也没有关系,我希望你能把事实告诉我,这样我才能想出一个解决之道啊!”
    “不!为什么你今晚一直问这个令人讨厌的问题呢?难道你已不再喜欢我了吗?”
    信光看着她撒娇的神情,目光不停地在她身上逡巡着。
    “刈叶,事实上是因为昨天在猎鹰时,信长殿下告诉我,他说得非常严重。”信光这时以较严肃的语气说。
    “什么,那个信长殿下?……”
    “他说叔父你有一个身为武将所不该有的缺点……”
    “殿下……他所谓的缺点是……”
    “是啊!他那时候用像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感到不寒而栗。但我也不服输地盯着他看……”
    “那么,你怎么回答他的呢?”
    “我说我也是武将,既然说我有武将不该有的缺点,那么希望你能坦白地告诉我。否则,我不会服气的。”
    “嗯,这倒很像殿下你的脾气啊!”
    “结果信长殿下就像以往那样张着大嘴笑起来,他说去问刈叶!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去猎鹰了。”
    “什么……”
    “等一等……我从后面追了上去,我问他你要我问刈叶有关和孙八郎之间的流言,是不是?信长殿下睁大眼睛,回过头来看着我。他说——我相信我的叔父有能力取得清洲城,是因为明白刈叶所为之事,我也打从心底佩服。但是,你知道后,根本未做任何处置。如果就这样置之不理,对你的家臣而言,也是一种侮辱。对女性太过娇宠,对武将来说并非好事——他这么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什么,那个暴乱的信长殿下,怎么说出这样令人讨厌的话呢?”
    “不,信长殿下是我的侄儿。看小说我就去他不是那种暴乱或是脑袋空空的人。所以刈叶,无论如何,我要你告诉我实情,因为我也觉得奇怪。有一天深夜当我要关门时,感觉到孙八郎的脸色有些不寻常。”
    在床下的孙八郎,这时感到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么看来,我和刈叶之间的关系,早已被那像鬼神似的信长得知,而信长又强迫信光一定要对他们二人加以处置。
    这时的刈叶,要如何渡过危机呢?)
    此时嫉妒和恐惧、期待和不安交织着的感情被孙八郎压抑着,他忍耐着继续倾听刈叶使出全副魅力来对待信光的动静。
    “殿下……这么说殿下是相信信长的话,那么你就把我丢得远远的……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哦,照你这么说,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了?”
    “本来就没有嘛,只是孙八郎那个时候……”
    “孙八郎怎么了?”
    “我要到殿下的身旁时,他很无礼地强留住我……”
    “什么,他无理地强留你?”
    “是啊!他将我压倒在地上。他以暴力将我压倒……殿下,但是就因为这样就相信信长殿下的话,而将我们二人处置,那么也只可以说是孙八郎犯上。他将我压倒,是他无礼。你就把他杀了吧!这样所有的流言就会从此消失。我不要,我不要离开殿下。”
    听到这话的孙八郎已经忘却了自己身在何处,他将手中的刀向榻榻米刺去。
    淫妇的争斗
    在那上面有“哇!”的一声悲鸣传来。
    坂井孙八郎听到像是女人的声音。
    “你这淫妇!”
    他的本意是要刺向刈叶,但他向上刺去时,却不是刺到刈叶,而是刺到了信光。
    他们两人的身体结合在一起,从床板的缝隙中传来的说话声,导致孙八郎对他们两人位置的判断错误。
    刈叶手中信光的头,突然呻吟起来。刈叶吓了一跳,从床上弹了起来。
    她看到白色的刀尖在烛光中消失,不久之后又出现。
    刈叶吓得叫不出声。
    (到底是谁要暗杀信光?)
    她只是这么想,毫无察觉自己的生命也有危险。
    “来……来……来人啊……”
    信光在他的床铺上,用十只手指慢慢地在榻榻米上爬行。
    最初偶中的一刀,穿过了信光的心脏,第二刀则刺到了他的腹部。
    因为他不想让闺房私语让侍卫们听到,所以他将侍卫们安排在离他较远的房间里,这时候大家应该都已睡着了,因此信光就这样无声地断了气。
    刈叶这时摇晃着站了起来,但立即又倒了下去。
    虽然她的衣服并没有显现出凌乱的样子,然而她雪白的大腿却全部露了出来。她的胸肩在烛光的辉映下,显得特别苍白。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再次站起来,然而她的膝盖和腰根本没有半点力气。
    这时的刈叶朦胧中看见眼前有个人影。啊,是孙八郎啊!在半虚脱的状态之下,她看到孙八郎将刀尖指向自己,一步步地慢慢走过来。
    “啊……孙八郎。”她终于叫出声来,“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不经过考虑的事呢?”
    孙八郎并不回答她,仍以刀尖相指。
    “淫妇!”
    “来……来人啊!”
    “淫妇!终于从你的口中说出要杀我孙八郎,你终于说出来了。”
    “等一下!等一等啊!孙八郎!”
    “不,我不等了,我本来就是要刺死你的,然而我误杀了,我误杀了殿下!”
    “等一下!我说要杀你,是因为我想跟你一起逃走啊!你先冷静一下啊!孙八郎!”
    刈叶对于自己在说什么根本不清楚,只是想让那个因嫉妒而发狂的人丢下他的凶器,本能地想要护卫自己的生命。
    “你先把刀丢下,我不要看到刀。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你就用你的手把我抱紧,然后再把我掐死吧!我就是为了你,所以才说了那些谎言。也是因为你,才使我刈叶成为罪孽深重的人,那么,就用你的手腕……”
    说着,刈叶突然绊倒了孙八郎。
    “啊……”孙八郎发出沙哑的呻吟,倒在床铺上。这时,白色的脂肪块又朝他压了下来。
    这可以说是世上男女之间的格斗,同时也是爱与欲的格斗。从任何一个角度看来,双方既彼此憎恶,也彼此吸引。
    刈叶终于抢到了孙八郎的刀,然后往屏风那里抛去。
    “孙八郎……来,就照你自己所想的去做吧!”
    “夫人……”
    “我说要杀你,是因为我想让我们都能从这个地方逃出去啊。然而,我的心意你却无法了解……孙八郎,殿下现在已经死了,刈叶也完全属于你一个人的了。好吧,你要恨我的话,就杀了我吧!”
    在刈叶的**之下,孙八郎哭泣了。
    (对……如此刈叶就完全属于我一个人了。)
    他这么想着,心中又燃起另一个意念。
    “夫人……”
    “孙八郎……”
    “夫人!”
    “孙八郎……”
    女儿的父亲
    信长鞭策着爱马,在寒风中沿着木曾川前进。这是他的日课。
    正当随从心想他大概要回城了时,“太慢了,犬!”他朝着前田又左卫门利家犬千代斥骂着,然后又将马头转向那古野的方向。
    胯下的坐骑,已全身见污。他究竟要到哪里去呢?
    “殿下,今天是往城里巡察洋枪的日子。”
    “笨蛋,你想为什么要去巡察洋枪呢?”
    “因为要准备作战啊!”
    “你既然知道要准备作战,那么就闭嘴,跟着我来。你们难道没有察觉到美浓的情况最近有些改变了吗?”
    “嗯,美浓的情况!但是美浓也不是这个方向啊!从这里是那古野到热田……再过去那边就是海啊?”
    “我知道。美浓是因为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危险。而这里有比巡察洋枪更重要的事要先调查一下。”
    说着,他又挥了一鞭,快马奔出。犬千代和其他跟了七八年的侍卫,擦了擦汗,立即跟上。
    这么说,最近从美浓到尾张、从尾张到美浓之间像间谍般的商人似乎来往得特别频繁。
    美浓的斋藤道三和他的孩子义龙之间的问题是愈来愈严重了。义龙已不再认道三是父亲,而是自己土岐家的仇敌。
    既然知道美浓的情况有危险,却又往相反的方向跑去。也不去巡察洋枪,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他要去拜访那古野城的信光吗?)
    犬千代想着,脚下并未停下。然而信长已从热田的森林中消失了。
    (啊,松平竹千代不在,不知他究竟要去拜访谁?)
    他身边的侍卫只好也跟着穿过古木,来到热田的街道,但杳无信长的踪影。
    难道他是要到岩室夫人的娘家去吗?加藤图书助的房子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呀!
    信长的行动非常迅速,常常,当他们无法掌握他的行踪时,只要守在街道路门,就一定可以等到他,这是他们的惯例。
    “当不知道我跑到哪里去的时候,就在这边等着。”
    “难道他要去参拜神宫?不,不,殿下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已入主清洲城,管理尾张一国的信长,像以往一样,常常不知去向。他的这种作风,让部下们时常感到困扰,这是大家对他的议论。
    众人下了马,在路口等待。阵阵寒风袭来,吹干了他们身上的汗水。而这时候的信长,骑着自己的马,绕过了刈叶的娘家田岛肥前家的花园。
    “肥前!肥前!”
    “是,是,喔!是清洲的殿下!”刈叶的父亲田岛肥前吓了一跳。
    “来人啊!清洲的殿下来了。快倒杯茶来!”他向里面命令着。
    “我不喝茶!”信长摇了摇头,“刈叶呢?”他问。
    “什么,你说什么?”
    “我是问我叔父的夫人刈叶的事啊!”
    “你是问我女儿刈叶,她怎么了?”
    “看你这样子,似乎什么事都不知道啊!”
    肥前根本不明白信长的意思,他把两手向前一伸。
    “我什么事都不知道,你可否详细地告诉我?”
    在热田社家中,他是和加藤、岩室并称名家的当家主人,年纪近五十,身体肥胖,看起来却非常的庄重。
    “她好像另外有男人。”
    “什么,我那女儿?”
    “我并非来此说刈叶的是非,只是因为叔父过于软弱。就是因为他过于软弱,才会导致无法控制那古野的军队。”
    “你说得没错。”
    “所以必须为他出点力、帮助他!肥前,万一我叔父杀了刈叶,你也不要感到惊讶。”
    “是、是……假如我的女儿做出如此不名誉的事,那么我肥前也想杀了她。”
    “肥前!”
    “是。”
    “你现在所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田岛肥前绝不会说假话,如果我的女儿真如殿下所说,那么对我家而言,也是一件有辱门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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