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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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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直接走镰仓街道过来,距离就只有现在的三分之一,但如此一来他们的行踪便会在冲突之前就被敌人发现,他们的心血也就白费了。想到这里,信长决定全部人马的足音都必须很隐秘地前进。
当他们终于抵达田乐狭间北方的太子根山下时,正是略过正午的时刻。
抵达之后,信长立刻将部下分布在茂密的树林之中。
在他眼前,有大雨、帐篷及坐在树荫下的杂兵,以及一些普通百姓使用的器具,雨和汗水就这样从他身上一直向下滴落。
信长再次命人到山丘上侦察一番,然后又抬头观察天气的变化。
这一战是决定生死的战役,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
此刻“天时”正是决定尾张命运的关键。
今川部的先锋或许已经抵达清洲城也说不定。
一度雨势变小,但狂风却更加威猛。
天空变得更暗,紫色电光也在头顶纵横交错。
此时在耳边依稀可听到夹在风中的小鼓声。
信长牵着马站在山丘上,睁大双眼一动也不动地注意倾听,他在试着辨认小鼓声从何处传来。
(义元啊!你可能点着一盏灯在这雨中听着山谣吧?)
小鼓声正是从义元本阵发出来的,应该是没有错,但在这雷雨交加的嘈杂声中,实在不易确认。
时间终于到了午后一点。
这时突然吹起一阵狂风,同时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就在此刻又看见一道闪电。
“啊!”
山丘上的士兵一度用手拊着头。在下面五个帐篷的布帘,也几乎被风吹走,其中可看见里面士兵的影子,由上往下看去,他们如同傀儡一般。在树影中也可看到杂兵们三三两两地散聚着。
“好!”
信长似乎要将盔甲上的雨滴全部抖落似的抖动着身体,坐在马上抽出爱刀长谷部国重对众人说道:
“各位!就是现在!我们一起冲向义元本阵,不要发出任何声响,除了义元的头以外都不要杀,等一下我们用马蹄把他们踏平。”
兵士们没有回答,但是每个人都拿起刀枪,似乎被信长吸引似的跟着他冲向田乐洼。
正文 最后的愤怒
“哇”这一声不是出自攻入的织田部,而是对这突来事件感到莫名其妙的今川部所发出的狼狈声。请牢记
“什么事?什么事?”
“各位!奇怪啊!难道有人叛乱不成?是谁敢谋叛呢?”
“怎么会有这种事?那是野武士呀!既然野武士侵入,那么我们要赶紧拿起武器与鞋子,可不要让他们给抢走了。”
在混乱当中,有人这么说:“是敌人呀!有敌人攻进来了。”
然而由于这声音混杂于其中,所以未被人们确信。因为从今天早上开始,这战争即是今川部的胜利。而且现在又得到礼者献供的礼物,他们正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午餐呢!同时,假如战局不是已经决定的话,那么大将又怎么会将这些献供的酒允许大家喝呢?
这时又突然下起一阵大雨,更是令大家目瞪口呆。
“雨过之后,天气会转晴的。”
说这句话的人,正是他们的总大将。
“拿小鼓来。”
虽是这么命令着,但是自己却已微醺,并且拿着小鼓低唱着,他就是义元。
他也没有想到大家会醉得这么快,甚至有人醉得连武器与鞋子都抛到一旁,而且也有人沐浴在雨中。
帐幕外突然出现一阵聒噪。义元皱起了眉头说道:
“瞧瞧这些士兵,不要再让他们喝酒了,酒一喝多,就会引起骚动,真是令人感到困扰,叫他们安静一点。”
义元相信这是他们醉酒后所引起的骚动,于是命令侍卫前去遏止。
“遵命!”
侍卫起身,慢慢地走了出去。
“风势很强,小心帐篷给刮走了。”
他向逐渐消失在雨中的侍卫高喊着。
“长柜!把小鼓收起来吧!”
“是!”
小侍卫恭谨地接过了义元手中的小鼓而离去,目前剩下的只是风声以及一些佳肴美酒。
突然,幕帘右侧传来斩杀的声音。
“什么事?这是什么声音?”
当义元悠然地正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时,有位全身湿透而穿着黑色盔甲的武士出现在义元的面前。
“酒宴已经结束,在我面前不许动武,你是何人?快点报上名来。”
但是,这位穿着黑衣的武士却没有回答,就突然拔起大刀向义元砍杀过去。义元迅速地起身。
“服部小*平太忠次,我今天要来斩你今川。”
在这一瞬间,义元感到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
“你是什么人?到底是谁的手下?”
义元当然不认识这位信长小侍卫的服部小*平太。
小*平太突然想起信长的吩咐,在取得义元的首级之前,绝对不可出声。请牢记
(因为他还不知道偷袭的这件事情!)
当小*平太这么想着的同时,义元的身体突然动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义元想到这可能是己方的谋叛,所以很快地拔出二尺六寸的钢刀宗三左文字。
“啊!”
小*平太在这一瞬间跌坐在泥中。不!他是要来斩杀义元的,想到自己却先被对方砍伤右膝,然而他所杀出的刀枪,也伤到了义元肥胖的左侧臀部。
义元睁大了眼睛,慢慢地接近这位无礼的小*平太。
“小侍卫,你说你叫服部,到底是谁的手下,真是可恶!”
说着,他又抓起了小*平太的脸。
“唔……”
小*平太的喉咙被宗三左文字这把刀所抵住。
义元虽然一刀斩杀过来,但并未让小*平太伤得很深,因为他不认为小*平太是自己的敌人。
“我问你是谁的手下,你不会回答吗?”
小*平太只字不提。这时的帐幕外,已是一场大混战了。
此刻,在织田家中大家都知道的服部小*平太忠次不敢高声呼叫,否则或许会被置之于死地。
(如此一来,也取不到义元的首级了。)
信长的命令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中。
“杀了我吧!”
“你叫什么名字?”
“要杀就赶快杀吧!”
“你这倔强的家伙,我就杀了你。”当他再度拿起大刀时——
“小*平太助势!”
突然有一个人如龙卷风似的冲了进来,对方推开了义元,转身来到他的后方。
“是谁这般无礼,不许靠近我。”
义元颤抖着身体,大声叱责道:
“刀刃对着我是不忠者,叛乱者将处以死罪,你到外面自行了断吧!”
“你……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义元看着这一对年轻人,屏住气息不敢发出笑声。
两者的体重实在是过于悬殊。义元用力扭动了一下腰部,而那位年轻人却像是陀螺似的转到一边去。
此时的服部小*平太,在泥中避开了这两人,他开始为自己的膝盖止血。
“你要干什么?你这家伙,还不快说出到底是谁的手下。”
“我们俩都很顽固。”
年轻人回答道,他紧紧地抓着义元的身体。
“我是织田上总介的小侍卫毛利新助秀高,我终于抓到你了。今川屋形,美浓尾张即是你葬身之地。”
“什……什么?织田上总介?”
“是的!你们的五千大军已有一半死亡,在溃灭之前,你也该有所觉悟了。”
“什么?你是织田的手下?”
他的头部有如被电击到一般,这一切像是突来的狂风暴雨似的,实在是迅雷不及掩耳。
暴雨使得天地之间显得一片灰暗。
“什么?你是织田的小侍卫。”
当他这么说着的同时,也发觉自己为何这么快就产生了醉意。
(不应该会发生这种事的!)
想到这里,他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而且后面又有一个紧抱着他不放的毛利新助,虽然对方的体重很轻,却是不容易摆脱。
他将宗三左文字左右挥动着,为的是想摆脱后面那一具如猫一般轻的身体。
或许是由于左臀部被服部小*平太砍伤出血的缘故,使他觉得那把大刀愈来愈重。
同时,他也觉得身上的盔甲变得沉重,仿佛被雨水渗透似的。
这时的义元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即将结束。
因为直到今天早上为止,这还是一场胜利的战争啊!而且他的心中对上洛之战怀有美梦,对于骏河城的留守,他已做了万全的准备。
(这样的自己怎么可能被织田的一个小侍卫给击倒呢?)
他认为这些都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而这时纠缠在身后的毛利新助让他大感不快,他觉得大刀好沉重,双腿动弹不得,并且也为左臀部的出血埋怨不已。
或许是因为酒醉,他感觉自己耳鸣了。不!或许是风声、雷声、雨声交加,才会令自己感觉到似乎有敌人前来偷袭,也正因为如此,他反而疏忽敌人真的会前来偷袭的事实。
不!或许不明白此事,对义元来说才是一件幸福的事。
如果他知道此事,也许会被毛利新助追赶出帐幕,而造成一场混乱的追杀。
这时,织田的勇士跟随在鬼神一般的信长后面,蹂躏这五千名士兵就是这么一回事。
一方是从暴雨中步步接近,另一方是自以为已经胜利了,而脱下鞋子正开怀畅饮着呢!
信长到最后还是不让士兵们穿上鞋子;而义元为了保持行列的庄重,还要求士兵们穿戴一些不必要的军装,但是现在这些反而造成今川部的不利。
他们在途中尽量地想办法求取凉快。
而且在遭遇奇袭时,更是搞不清自己的武器和军器在哪里,他们在混乱中摸索着,叫骂声、呼唤声此起彼落。
然而,义元却是一无所知。
对于毛利新助的这种执著,他愤怒不已。
“来人啊!难道外面的守卫都死光了吗?”他大声叫唤着。
只是他的声音也被风给吹散了,同时消失在雨声中,再也没有人听得到他的声音了。
“来人啊!来人啊!”
他用力地扭动着腰部,同时将宗三左文字砍向了右边。
就在这一刹那间,他觉得头顶上雷声大作。他那巨大的身躯终于向右倾斜了。
他觉得从右腋下面有一股热气直往上冲,浑身力气像被吸尽了似的。
“啊……”
随着这一声叫喊,义元挪动了脚步。
“啊……你……你刺了我……”
义元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右胁腹被毛利新助的刀所刺,他想要拔出刀来。
内心的激怒与肉体的疼痛使他破口大骂:
“你这混蛋!”
他使尽全力地叫了一声。
(完了!)他在心中如此呐喊着。
这时的新助轻快地跳开了,而身体笨重的义元却是全身乏力。
新助了解他的体重,所以很快地离开他。
两人就这样将义元给击倒了,在义元倒下的那一瞬间,新助又像栗鼠一样,跳上义元的胸口,有如骑马一般。
义元勃然大怒地左右晃动着身体,他胸口的白布和鞋子上沾满了泥巴,他已分不清楚眼睛与嘴巴的位置,泪水如瀑布般哗然而下。
这时候——
义元才感觉到人的生命是多么奇妙的一件事,他愕然地躺在原地……
坦白说,他是骏、远、三这三国的太守,为了掌握天下而举兵上洛的这位大人物,命运似乎要比他人来得好。然而,这一回他却是败在小兵的手下。
他在泥中拼命用手臂搔着头,难道胜败就此决定了吗?这令他感到万分迷惑,但是现实就是这样的呀!
(不行……我不甘心……)
“来人啊!来人啊……”
他蜷缩着身体,拼命地喊着。
“喂!这样不好看吧!”
骑在他胸口上的年轻人,开口大笑着。
“今川的大将,你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吧!乖乖地把你的头给我吧!”
“不!不!我不甘心。”
“这样未免太难堪了吧?你可要原谅我喔!”
“等一下!等一下!”
“难道你有遗言要交代吗?”
“什么?有遗言要交代……”义元不想就这样离开人世——
(难道我就这样死在这里?这怎么可能呢?!)
对于这急转直下的命运,他拼命地反抗。对方也以尖刀相向,看来这似乎不是一场梦。他那染黑的高贵牙齿,仿佛想要咬住什么似的。毛利新助握紧了左拳,一拳打向义元的口中。
“啊……”在义元用力地咬着新助的指头时,他左边的颈子也由冰冷转为一股炽热,同时开始感到疼痛。
“你……你……你这个混蛋……”
血与指头从他的口中流了出来。
(难道我就这样死了吗?人的死……)
就在这一股悲愤之中,义元渐渐地丧失了意识。
正文 胜利的行列
骏、远、三的太守,今川治部大辅义元,在信长类似于野武士之战术的奇袭下,咬了毛利新助的一根指头之后,即消失于田乐狭间。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今川大将的首级,被我毛利新助秀高给取下了。”
这声音似乎向雷雨招呼着,使得风雨之势逐渐地转弱。
当然,此时无法立即收兵。在这桶狭间(即田乐狭间)有如雪崩一般,大家打成一团,彼此追赶。总大将义元战死的消息开始传出。
这时的死伤已达二千五百人,其中松井宗信所率领的部队,更是死伤惨重,只有十余人生还。这些生还者知道义元战死的消息之后,都茫然不知所措。
而且他们也知道这是因为义元在田乐狭间停下了轿子。
这个田乐狭间只是一个一万五六千坪的小盆地,而五千士兵停留在那里,则有如小芋头般地遭到攻击,溃不成军。
这实在是很大的讽刺。要是义元没有把轿子停留于此,而直接进入大高城的话,那么信长的历史、义元的历史,不!应该说是日本的历史,恐怕要重新改写了。
然而,一切都结束了。
信长果然掌握到义元的个性与缺点,而深思熟虑地计划着。再加上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口气粉碎了敌人。
“好了!别再追那些逃兵了,我们先到间米山去吧!”
把敌人追到桶狭间之后,信长就骑着马返回大泽村附近的间米山。这时开始奏起凯歌。
恐怕到了此时,信长的家臣们才知道主君的伟大。看小说我就去
“噢!”
“噢!”
“噢!”
欢呼声四处响起,这时在他们的头顶上是一片晴空。时间正是午后四点。不消两小时的时间,这场战争即决定性地分出胜负。敌人今川义元的命运与野心,也都于此一起消失。
间米山上的树叶刚刚被雨水洗过,显得格外碧绿。信长正在检验义元的首级与毛利新助的手。
这时有个人被担架抬了进来,他即是首先拿枪对准义元而遭受重伤的服部小*平太。而小*平太所坐的板子上,还放着从义元身上取下的松仓乡义弘的铁胄,以及二尺六寸的宗三左文字。
这些掳获的东西也被运了过来。
信长瞪着义元的头,两眼好像要刺穿它似的。
“哈哈哈!”
他轻声地笑着。
“把牙齿涂黑,又画了眉毛,并且咬了人的指头,好啊!我就用大刀来顶住你这个头。”
新助接受命令后,马上将义元的头立起来,靠近了刀尖。
接着,信长看着服部小*平太的脸,叫道:
“梁田政纲!”
“是!”政纲一身是泥地从草堆中走向前来。
“你是今天的第一功臣,因为你告诉我义元的轿子停留在田乐狭间。”
“是……”政纲眨了眨眼,看着四周。
正是如此,直到今天以前,应该要以取得敌人大将首级的毛利新助算是第一大功臣。
木下藤吉郎也知道这其中的含义,而对着政纲微笑着。
“接下来是服部小*平太。”
“是……”
“你不需要动,要好好地养伤才是,你是今天的第二功臣。看你平常很懦弱,想不到你还真有点本事,竟然先持枪对准他。”
“是……”
“第三是毛利新助。这种事将来还会发生,难道你们不以为以功名为志而忽略全军胜利的战争已经过去了吗?”
“是的!”
“第四以下的功臣,等回到城里去以后再一一表扬。好了,今天趁着还有阳光,我们整队回到热田的神庙前,并且报告我们胜利的消息,让百姓们能够安心,我们要提着义元的首级进入清洲城,好吧!赶快出发。”
“是!”
一如往常,他挥着鞭,如鱼在跳板上似的指挥着。
“新助、藤吉郎,你们走在最前面,我会把掳获的大刀与铁胄分给你们。”
后来这把大刀被磨成二尺一寸五分。
“永禄三年(一五六零年)五月十九日,义元被掳获时所持的刀。”
在刀的中间刻有如上文字,这是织田尾张守信长所刻的,同时也是为了纪念他所喜爱的宗三左文字。事实上,这把刀之所以流落到今川义元的手中,是武田信玄的姐姐出嫁时,武田家所相赠的名刀。
带头走在部队最前面的,是大刀上插有义元首级的信长。
接下来的是拿着宗三左文字的毛利新助。其次是今天一整天都拿着缰绳的木下藤吉郎,他身着金光闪闪的松仓乡铁胄,骑在马上跟随在后。
当这一行人来到热田的神庙前时,当地百姓还不知道他们赢得了这场胜利。
然而,就在他们在神庙前报告这场胜战的消息而准备返回清洲时,四处都挤满了人。
“看吧!到底还是胜利了,真不愧是我们的大将。”
“他可真是神出鬼没呀!”
“呀!瞧!那是义元的头呢!”
“对呀!看!他的牙齿涂黑了,而且还画着眉毛呢!”
“是呀!他领着四五万的家臣出兵,结果还是输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曾经在其中伪装成士兵而赴战场的这些人,他们也发出奇妙的声音而拍手欢呼着。
信长带着义元的首级凯旋的消息已经传遍各地,使得今川部的先锋部队在一瞬间即消失于街道上。
那些生还者趁着信长返回清洲城的大好机会向东逃逸。一天之内,从东海道到尾张的气氛,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我们为胜利的大将献花吧!”
从两侧的人群中,不时爆发出孩子的欢呼声,并且将花投向军队的行列。
然而,此时的信长却是双唇紧闭,不苟言笑。
或许刀尖上刺着义元的首级,会让一个武将感慨万千吧!他觉得前途有如希望看到彩虹般遥远……
残霞照在欢迎凯旋部队的人们脸上,每个人都现出欢欣鼓舞的表情。
然而,或许在人类的生命里,有着更严肃的东西等待他们去捕捉也说不定。
人潮有如火花般不时地拥向他们的行列。信长有如塑像一般,擒着义元的首级,在夕阳中慢慢地前进着。
正文 妻子的军阵
信长胜利的消息传到浓姬的耳里,大概是在下午五点左右。请牢记
留守在城里的布施藤九郎到官邸去报告:
“报告!”
当他跪伏在庭院时,夕阳将他的影子照得更长了。
“什么事?”
浓姬开门厉声反问。在夕阳的反射下,她的头巾微微发光,手中的大刀也黑得发光。
见到对方威风凛凛的姿态,布施藤九郎感触良多,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不愧是大将的夫人呀!)
信长在天未明即从此地出发,从此浓姬的行动就不像是个女人似的。
信长如疾风般地出阵,当三个小妾与侍女们都茫然地呆立原处时——
“大家要有所准备。”她这么说了一声之后,即绑起头巾,改换了一身武装。
信长无言的教训,让大家知道这场战争是多么的重要,并且要大家有所准备。
“拥有一切或一切皆无?”
如果信长未获得胜利,那么他是绝对不会回到城里来。这也正意味着,如果信长不回来,那么敌人就会入侵。
在主人留守城里时,就曾经有许多次敌人入侵的例子。在混乱之中,士兵们常会蹂躏良家妇女,烧杀抢夺财物。请牢记如果苦苦哀求对方饶命,反而会让入侵者得寸进尺,如豺狼虎豹般的残暴。所以女人要有所准备地武装自己,以对抗那些如鬼一般的畜生,这种装备是有必要的。
无论如何,她们的心中一定要有主见。因此,这时的浓姬就拿着大刀说道:
“快说,有什么事?”
她的眉头微微上扬,这时候,她也必须要考虑到一些可能发生的事。
对于这种事情,信长并没有交代,或许他是完全地相信浓姬吧!而浓姬在这一点上,和自己的丈夫有着良好的默契。
这时,站在浓姬身后的,还有同样装扮的三个女子和孩子们,他们的眼神都极为锐利。
见到这种情状,布施藤九郎的胸口感到一股炽热。
“快说,难道是敌人入侵吗?”
“夫人……”藤九郎跪在地上,眼中噙着泪水看着浓姬,“你一定会高兴的,因为我们已经胜利了。”
“什么?胜利了?”
“是的,刚刚市桥传十郎来通知说殿下……”
“殿下?殿下怎么了?”
“殿下正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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