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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鲜为人知的神秘中国特工:隐蔽出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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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对刘中校说:“老刘啊,我现在落到这一步,你还不嫌弃,愿意交我这个朋友,我真的很高兴,所谓患难见真情啊。不过,我还真有点事需要你帮忙,就是不好开口。”
“什么事?你尽管说!你老陈够义气,我老刘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刘中校拍着胸脯说,“只要是你老陈的事,我老刘如果皱一下眉头,我就是你孙子!”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借你的手机给朋友打个电话。”陈明说。
“打电话啊。”刘中校犹豫了一下,酒醒了许多,他露出为难的样子。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没有人会知道的。难道这点小事你也不肯通融一下?”陈明有些不悦。
“就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人会知道的。”刘中校自言自语。他一咬牙,掏出自己腰间的手机交给陈明,“你赶快打,千万不能让别人看见。我出去给你把风,有人来了我就咳嗽两声,你把手机收好。”刘中校胆怯地叮嘱陈明。
“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陈明安慰刘中校。
“那就好,那就好。”刘中校起身走出牢房。
望着刘中校出去的背影,陈明微微一笑。刘中校表现出来的怯懦,更令陈明坚信事情的发展一直在他的掌握之中。刘中校有求于他的现实和刘中校感恩的心态,使陈明可以充分利用刘中校为他办事。而刘中校懦弱的个性和怕承担责任的心理,又使刘中校不敢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别人,严守他已与外界取得联系的秘密,为他赢得逃亡的时间。陈明暗自为自己这步绝处逢生的妙棋叫好。
但陈明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的隔壁,一部精密的仪器通过刘中校手机中一块隐藏的芯片,记录下了他对手机的每一项操作。
深夜,赵世开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
“是我。”凌肃说。
“你在哪儿?”赵世开睡眼矇眬地问。
“刚回北京,在秦茹的办公室。”凌肃说,“我要你现在去查西津的一个手机号码。”
赵世开拿出纸笔,“你说吧。”
凌肃把电话号码告诉赵世开。赵世开把记下的号码又复述了一遍,核对无误。
“如果没有意外,两小时内给你答复。”赵世开说。
“好,我在秦茹办公室等你的消息。”凌肃说。
赵世开放下电话,立刻又与一个主管电讯侦查的业务处长通电话,把事情简要地通知他,并约好二十分钟后在办公室会面。
赵世开赶到办公室时,主管电讯侦查的业务处长已经等在那里,和他一同等在那里的还有他手下的一队精兵强将。
“就是这个电话。”赵世开把记录号码的纸条递给电讯侦查的业务处长。
业务处长接过来看了一眼,转交给手下一名侦查员,“立刻去调查。”
“是。”侦查员接过纸条走出办公室,但不到一分钟他又拿着纸条转了回来。
“怎么回事?”业务处长问。
“我刚才出了门才看清这号码,不用查啦,我们刚调查完,这是乔五的手机。”侦查员说。
“你确定?”
“这部电话是以乔五一个手下的名义登记的,但使用这部手机的一直是乔五本人,绝对不会错。”
“你监听这部手机了吗?”赵世开说。
“由于技术上的原因,我们最快也要到下星期才能截收这部手机的全部信号。”
业务处长和手下离开后,赵世开立刻给秦茹的办公室打电话,把情况通知了凌肃。
“这么快就有结果啦?”秦茹惊叹赵世开的办事效率。
“是乔五的手机。”凌肃放下电话说,“乔五以一个手下的名义登记的。”
“他还挺狡猾。”秦茹笑。
“看来这个陈明已经加入‘大川社’了。”凌肃说。
今晚陈明使用刘中校的手机共向乔五的这部手机发送了两条中文短信息,一条是:“我被中国政府劫持回大陆,望速通知组织营救。陈明。”另一条是通报他被关押的地址。
赵世开接到凌肃指示后加强了对乔五的侦控。按照凌肃的分析,乔五应该是“大川社”在中国的主要头目之一。
“乔五那边就交给你啦。”凌肃说。
“没问题。”赵世开说,“你放心吧。”
在乔五收到陈明发出的短信息后,侦查人员发现乔五手下一个叫小飞的人正设法加入一个当日出发的赴港观光旅游团。
“他上个月才从香港回来,还去观光个屁,他一定有问题。”赵世开说,“立刻安排人进旅游团和他一起去香港。”
小飞借助乔五的影响力,如愿加入了当日由西津出发的赴港观光旅游团,旅游团在深圳停留一日后进入香港。旅游团一进入香港,小飞立刻借故脱离团队,单独一个人乘出租汽车来到一处偏僻的赛马投注站,在那里拿出半张港币夹在一沓港币中交给投注站里面的收银员下注,收银员核对钱数时发现了那半张港币。收银员看了看小飞,然后从抽屉里拿出另外半张港币,在小飞的注视下将两个半张港币完整地合在一起。这意味着小飞可以把手中的东西交给持有另外那半张港币的收银员。
“你的钱数不够。”收银员对小飞说。
“好,好。”小飞又从口袋中掏出几张钞票交给收银员,这次钞票中夹的是一张纸条。
第27章 张网以待(1)
凌肃布置的人员对小飞在香港的活动进行了全程跟踪。小飞在赛马投注站与收银员接头的情形,被高速摄像机无一遗漏地拍摄下来。小飞离开投注站后,凌肃的手下又对收银员进行了监控,并由此发现了“大川社”在香港建立的一个潜伏组织,同时发现这个潜伏组织把从小飞那里得到的关于陈明已被中国政府秘密弄回国的情报发送到日本。不久,一个叫钟韬楚的人突然由日本入境香港,与香港的潜伏组织接触后进入广东,并购买了由广州到临脂的飞机票,这一情况立刻引起凌肃的警觉,因为关押陈明的“八一农场”就位于临脂市下辖的一个县里。凌肃和秦茹商量后,决定一同坐镇临脂市,张网以待。
由广州飞往临脂市的客机平稳地降落在机场的跑道上。凌肃和秦茹坐在临脂市国家安全局的指挥中心,通过荧屏注视着前方侦查员现场发回的录像信号。摄像机镜头锁定在机场的出口,静静等候钟韬楚的出现。
随着飞机的降落,机场外前来接机的人群开始流动。这时,在接机的人群中突然有一个女人举起一块写有“钟韬楚”字样的牌子,现场的侦查员立刻用摄像机镜头锁定住那个女人和牌子。
“这个女人是谁?”没有人能回答秦茹的问题,
凌肃扭头对负责具体指挥这次行动的临脂市国家安全局梁局长说,“能不能让前面的侦查员想办法看看她身上有没有身份证或工作证之类的东西?”
“没问题。”身材不高,但声音洪亮的梁局长说。
守在机场出口处的侦查员接到梁局长的命令后,立刻派出三人向站在人群中举着“钟韬楚”牌子的女人身边挤去。挤到那女人身后,一名侦查员在另一名侦查员的掩护下,从那举牌子女人的口袋里掏出她的钱包,并迅速向后传递给另外一名侦查员。
侦查人员在一个角落里把女人的钱包仔细搜索了一遍。
“报告总部,她钱包里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她身份的证件。”侦查人员把搜查结果向总部报告。
“使用第二方案。”梁局长沉稳地下达命令。
“明白!”
侦查人员把女人的钱包复原,然后相互传递准备使用第二套方案的信息。一切准备好后,侦查人员依次把钱包又传递到站在那举牌子女人身旁的一个侦查员手中,这名侦查员拿好钱包后,对身旁的同伴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把拿着钱包的手靠近女人的口袋。
“抓小偷!”站在旁边的另一名侦查员突然大喊,并一把抓住了那名侦查员拿着钱包的手。
这时,从人群外又冲进来两个小伙子,他们麻利地扭住“小偷”的胳膊,人群中一片哗然。
“把他带走!”抓住小偷的人对两个小伙子说。两个小伙子立刻把“小偷”扭送出人群。
抓住“小偷”的侦查员向骚动的人群出示证件:
“我们是公安局反扒组的,这个人经常在机场进行扒窃,我们守候他很长时间啦。”抓住小偷的人把钱包还给女人,“你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女人急忙打开钱包看了看:“没有,钱都在。真是太谢谢你啦!”
“没什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抓小偷的人说,“这样吧,你现在和我们回局里做份证词。”
女人面露难色。
“怎么?你还有别的事吗?”抓小偷的人和气地问。
“是啊,你看我要接人……”
“原来你是来接机的,”抓小偷的人沉吟了一下,“那么这样吧,你接人是正事,你先把姓名和地址留下,以后我们如果需要你出证词的话,我们再去找你,你看这样可以吗?”
“可以,可以。”女人喜出望外。
抓小偷的人拿出笔和本子。
“我叫黄竹君,是203医院的医生。”
“原来是位军医,”抓小偷的人在本子上记录下来,“好啦,不耽误你接机了,有事我们会和你联系。”
“好,太谢谢你啦!”黄竹君说。
“不客气。”
抓小偷的人走出大厅后,立刻把黄竹君的情况向总部汇报。
“居然是现役军人,立刻去查!”秦茹指示助手。
一时间,有关黄竹君的所有资料被源源不断地汇总临脂市国家安全局的指挥中心。黄竹君,女,三十岁,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203医院高干病房外科副主任医师,丈夫孙利家现在日本筑波大学进修,家住空军203医院家属楼六楼……
“报告一号,目标出现。”在机场负责监视的侦查员向指挥中心报告。指挥中心的大屏幕显示有一个穿白色西装的中年男子从机场出口出来。
钱包失而复得的黄竹君高兴地举着手中的牌子,翘首等待着钟先生的出现,并不时将手中钟先生的照片与走出闸口的乘客进行对照。这张钟先生的照片是她丈夫从日本寄回来的,她丈夫也同样把她的照片给了钟先生。据她丈夫说,这位钟先生是他在日本结识的一位很有钱的朋友,钟先生经常请他吃饭,送他礼物,对他非常关照,并且答应为黄竹君出国留学的事提供经济担保,所以为了长远的利益,丈夫要黄竹君尽一切可能招待好钟先生,以报答钟先生的知遇之恩。
随着出闸的人逐渐增多,黄竹君终于在人流中看到了那个穿白色西装,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她确定他就是相片上的钟韬楚先生。这时钟韬楚也看到了黄竹君手中的牌子,又看了看黄竹君,然后微笑着洒脱地朝她走过来。
“是钟韬楚先生吧?我是孙利家的妻子黄竹君。”黄竹君迎上前热情地与钟韬楚握手。
“黄女士本人要比照片更漂亮。”钟韬楚说。
“钟先生真会哄人开心,谢谢!”黄竹君笑。
“我这次来真是太麻烦黄女士啦,实在是不好意思。”
“钟先生这是哪里的话?利家在日本经常蒙先生关照,这次能帮钟先生做点事是我们的荣幸。”
“黄女士太客气啦。”
“宾馆我已经为您订好啦,我们走吧。”黄竹君弯腰帮钟韬楚拿行李,但立刻被钟先生制止。
“怎么能让女士干这种粗活呢?我自己拿。”
黄竹君为钟先生温文尔雅的绅士风度所折服,她愉快地陪着钟韬楚一同走出了机场大厅。
这时,临脂市国家安全局指挥中心汇集的资料中有一条关于黄竹君两天前曾在临脂市国际酒店预订了一套客房的信息引起了调研人员的注意,立刻将这一情况报告给梁局长。
“通知预备队,立刻去国际酒店!”梁局长斩钉截铁地对指挥中心的值班人员说。
“是。通知预备队立刻去国际酒店。”值班人员重复着梁局长的命令。
“计算一下从机场到国际酒店需要多长时间。”梁局长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
“大约需要四十分钟。”工作人员很快就计算出结果。
“预备队的位置?”梁局长问。
“现在东湖附近,十分钟内可以到达国际酒店。”值班人员回答。
“让他们再快点,他们只有三十分钟时间在宾馆房间内安装监视仪器。”梁局长说。
“是。”值班人员传达命令。
“你要在黄竹君预订的房间里安装监视设备?”凌肃问梁局长。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梁局长问。
“监视他没有什么不妥,但我建议最好另选一间自然条件好的客房安装监视设备。”凌肃说。
“为什么?”梁局长不解。
“如果我是钟韬楚,如果钟韬楚还受过一点正规训练的话,他绝对不会住黄竹君给他预订的那个房间。”凌肃说。
梁局长想了想,然后一拍大腿,“对呀!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是刚刚想到。”凌肃笑了笑。
“快,通知酒店方面,准备一间自然条件好的客房,等预备队到达后立刻安装监视设备,限他们三十分钟内完成。”梁局长风风火火地命令身边的值班人员。
“是。”
计程车开到国际酒店,黄竹君陪同钟韬楚拿着行李走进国际酒店的大厅。来到总服务台前,黄竹君对总服务台里的服务员说:“我预订了一间客房。”
“小姐贵姓?”
“黄竹君。”
服务小姐在电脑里查阅了一下:“黄小姐,您预订的是705房间对吗?”
“是的。”
服务员拿出住宿登记卡,“黄小姐,麻烦您在这里登记一下。”
黄竹君刚刚拿起笔,站在黄竹君身后的钟韬楚突然开口说:“可不可以换一个房间?”
“对不起,先生。因为近期本市有一个贸易洽谈会,所以我们的客房都已经全部定出去了……”
“我的关节不太好,”钟韬楚微笑着打断服务员的话,“我希望能够调一间朝阳的客房。”
女服务员面露难色,“这要请示经理才行。”
恰巧这时客房部经理走进大厅。
“吴经理!”女服务员喊。
“什么事?”客房部经理走了过来。
“这位客人想调房,可是房间我们都已经预订出去了……”
“这不是黄主任么?”吴经理突然看到了黄竹君,“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
黄竹君虽然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位吴经理,但她还是笑脸相迎。最起码有这样一个经理级的人物认识自己,而且还这般热情,正好可以在钟韬楚面前展示一下自己在这个城市也是有社会地位的人。黄竹君做出很熟悉的样子对吴经理说:
“这位钟先生是我的好朋友,刚从香港来,到临脂来考察一下投资环境,他关节不大好,想调一个朝阳的房子。”
“可以,可以,我来想想办法。”吴经理问服务员,“你看看还有几个朝阳的房间客人没有到。”
“现在只有818还空着,不过客人下午就到。”服务员说。
“你把这位钟先生的房间和818对换一下。818的客人下午来的时候和他说声对不起。告诉他,作为补偿,本酒店会在结账时给他打六折。另外给钟先生也打六折。钟先生,麻烦您把这张卡填一下。”吴经理对钟韬楚说。
钟韬楚拿出笔填写卡片。
“黄主任,您看这样安排行吗?”吴经理询问黄竹君的意见。
“真是太麻烦你啦。”尽管黄竹君仍然没有想起在何时见过这位吴经理,但她还是像老朋友一样地和他闲聊了几句。
钟韬楚填好卡片后,吴经理亲自把钟韬楚和黄竹君送上楼。
“真是太麻烦你啦。”钟韬楚向吴经理道谢。
“黄医生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你又是黄医生的好朋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告诉我。”
“是啊,钟先生,我和吴经理是老朋友了,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黄竹君对钟韬楚说。黄竹君这时才弄清,原来吴经理是她一位病人的家属,难怪她记不起他。她的病人有那么多的家属,她哪能每个都记得住?
吴经理越热情,黄竹君越感到自己有面子。她根本没有想到这位吴经理的真实身份是临脂市国家安全局的一名科长,而他父亲在他还没有出世前就已经过世了。
第28章 发现帽子疑点(1)
为了避免引起钟韬楚的警觉,临脂市国家安全局的侦查人员遵照指示,始终对钟韬楚保持着最低限度的侦控措施。通过监听到的黄竹君和钟韬楚的谈话,可以判断出黄竹君和钟韬楚之间以前并不熟悉,这是初次接触,把他们联系在一起的实际上是黄竹君的丈夫孙利家。孙利家,男,三十二岁,中共党员,自费赴日本筑波大学攻读硕士,详细情况在进一步调查中。
三天过去了,钟韬楚除了在黄竹君的陪同下游山玩水外,侦查人员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可疑的举动,甚至未见他与陌生人接触过。但令人不解的是,就在钟韬楚到达临脂市的当天夜里十二点钟,临脂市国家安全局监听部门在信号检测过程中发现一些可疑空中数字信号,但持续时间非常短,稍纵即逝。对这组数字信号的还原破译工作仍在进行中。
“可疑信号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钟韬楚出现的时候出现,怎么会这么巧?”梁局长说,“我认为我们应该增加对钟韬楚实施信号监测侦控。”
“我同意。”秦茹说,“不能排除这组可疑信号和钟韬楚有关系的可能性。”
凌肃也点头表示同意。他随手从桌上拿起一张钟韬楚的照片。“其实这个钟韬楚长得蛮帅的,典型的奶油小生。”凌肃笑着说。
办公桌上堆着钟韬楚不同侧面的照片,这些都是梁局长的手下在这几天跟踪钟韬楚时偷拍下来的:有远景,有特写,有戴帽子的,还有不戴帽子的……这些照片是从上千张偷拍照片中精选出来的,可以反映出钟韬楚全部细致的体貌特征。
秦茹也随手拿起一张钟韬楚的照片看了看。
“太女人气,我不喜欢。”秦茹说。
“你们猜他会不会对黄竹君施‘美男计’呀?”梁局长瞅着钟韬楚的照片问。
“难说。”
“是啊,难说。”梁局长放下照片,扭头对办公室工作人员说,“把这些照片收起来,整理一下存档。”
“是。”工作人员上前把散放在办公桌上的照片整理好,放进一个档案袋里。
工作人员装袋时,有一张照片从办公桌上滑落到地板上,凌肃弯腰把照片拾了起来。这是一张戴着帽子的特写镜头,凌肃觉得钟韬楚的帽子有点变形,可能是在行李中挤压的原故。凌肃把照片递给工作人员。就在工作人员拿着档案袋准备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凌肃突然想起了什么。
“等一下。”凌肃叫住工作人员,“你把照片拿过来。”
工作人员又把档案袋拿了回去。凌肃打开档案袋,把照片全部倒在办公桌上,他从中把所有钟韬楚戴帽子的照片挑出来,然后逐个进行比较,并不时查看照片背后注明的拍摄时间。
“钟韬楚的帽子被换过!”凌肃经过反复比对后说。
梁局长和秦茹从凌肃手中拿过照片。
“钟韬楚到达临脂后,每次外出都必定要戴这顶帽子,”凌肃指着照片介绍说,“你们看,这顶帽子最明显的特征是帽子一侧的边缘,因受行李的挤压,有些微微上翘。这些是昨天以前拍的照片,这些照片都具有这一特征。”凌肃把照片分开,“这些是昨天拍的,你们注意到有什么差别?”
“帽檐变平整啦。”秦茹看出了差别。
“对,钟韬楚从这家小饭店里出来后,他戴的那顶帽子变得十分平整,所以说他原来的那顶帽子被换过啦!”
“不错,是被换了。”梁局长也看出了问题,“钟韬楚的这顶帽子很普通,在临脂市的市场上就可以买到。”
“这是他们有意安排的。”秦茹说。
“我要钟韬楚在宾馆中整理行李的全部录像资料。”凌肃说。
工作人员根据凌肃的要求,对钟韬楚所有的照片和录影带进行了重新审查。宾馆中的监视录像资料表明,那顶帽子的确是钟韬楚放在箱子中带到临脂市的,他在到达临脂市的第二天早晨从箱子中拿出这顶帽子,并且每天出门时必戴帽子。
“这是为了迷惑人们的视线。”凌肃说,“人们对经常看到的事物通常会视而不见。”
据跟踪钟韬楚的侦查员回忆,那张钟韬楚从小饭店出来的照片,是他在韵海公园附近的一个叫“五味居”的小饭店里吃午饭时拍摄的。
“问题一定出在这个叫‘五味居’的小饭店。”凌肃说。
当晚,凌肃和秦茹在临脂市国家安全局的招待所吃过晚饭,秦茹无法忍受身上腻腻的感觉,急着跑回房间洗澡,凌肃则独自一人走出招待所,在附近随意地散起步来。不知不觉,凌肃来到一家网吧前。他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
从那天在广州和小鱼儿见过面后,凌肃已好久没有在网上遇见她啦。广州那一夜的缠绵让凌肃久久无法释怀,他已经记不起他们是如何一起回宾馆,一切仿佛都是冥冥之中安排的。凌肃第二天醒来时,身旁已不见她的踪影,床上只留下她的一张纸条:
“和你交上朋友我很开心。说真的,我真舍不得和你分开,真愿时间就此凝固。但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面对明天。这次我们就不留联系电话了,就让我们把它当做一场美丽的梦,我们相遇在梦里,永远不醒,好吗?”
没有承诺,没有相约,没有遗憾,有的只是快乐、轻松和留恋。凌肃当天就离开了广州,回到西津市。当晚,他在网上看到小鱼儿给他的留言:
“相见不如不见,不见不如怀念。水,你一切还好吗?”
凌肃给小鱼儿留言:
“鱼说:你看不见我眼中的泪,因为我在水中。水说:我能感觉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中。”
“美人鱼”在以后的留言中建议凌肃和她做最好最好的兄妹,做一辈子不见面的朋友。
凌肃在网吧中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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