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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历史:重解长征之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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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生存,她们甚至从牛粪堆里拣粮食吃。女战士钟月林、钱希钧和谢飞三人在一家藏民宅子里嚼着苦涩野菜,细心的谢飞发现楼下牛粪堆上夹杂着一些没有消化掉的麦粒。起初她们还有点嫌脏,但饥饿的滋味更可怕。她们顾不上牛粪上还爬着蛆虫,开始拣麦粒,很快就拣了两三斤。她们把麦粒拿到河边仔细洗干净,然后放到锅里去炒,金黄的麦粒就变成美味的食品。过草地的时候,一位男性红军指挥员曾经提出要用半块香皂来换谢飞手中的一把熟麦粒,谢飞没有换,而是白送了他一把。
她们几乎什么都吃过,茴茴草、松菌、清水煮树皮、草根、皮带、皮帽。有一次,李伯钊把刘少奇采来的野烟叶子当成萝卜缨子,吃掉后差点中毒。
唯一不觉行军之苦的是康克清。她身体强壮,背着三四条枪行军,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她在延安曾对史沫特莱说:“同那么多可爱的人在一起,每天的行军和出门散步差不多。”
夜宿女房东屋里闹误会——红军女战士的“住”
长征的女性一个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头上长满了虱子。彭德怀曾开玩笑:“无虱不成军,没有虱子的不算长征干部!”无论男女,无论职务高低,宿营时都有一项“功课”,就是捉虱子,谁也不笑话谁。徐特立还编过“捉虱舞”,亲自表演。
女性的长发是肯定不能留的,因为在作战时要防止被敌军认出是女的,也因为卫生问题。女性营养不良,第二性征没有了,住宿到女房东屋里,还会闹出误会,曾经发生过女红军宽衣解带,让当地妇女“验明正身”的事情。一些干脆剪成光头。她们平时戴着帽子,休息时一些调皮的男战士偷偷将她们的帽子揭掉,大喊“尼姑,尼姑!”“欢迎尼姑革命”,女性恼怒和尴尬的神情,变成男性开心的笑料。
【点评】正视事实女性伟大
长征中的女性有着耀眼的光彩,却也有些人遭受到不公,但这些绝不会有损于她们的伟大,也不会有损长征的伟大。
遗憾的是,以往关于长征的著述中,或者受史料局限,或者出于“为尊者讳、为贤者隐”的善意,对女性的不尊重鲜有涉及。
是继续隐瞒还是正视这些事实,拷问着治史者的良知。
在今天,我们还有什么理由让这种遗憾再持续下去?通过长征中妇女的经历也可看出,要消除对女性的不尊重,使妇女在社会上得到彻底解放,确实需要经历很长远的历程!
第三章 乌泥涂脸剪长发(1)
——红军女战士战斗力之谜
长征中,除红四方面军外,其他几只红军部队都没有编制妇女作战部队,她们多被编在后勤、卫生分队,主要从事机要、秘书、卫生、党团妇女工作。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可以回避开直接的战斗。
红四方面军编内的妇女独立师占了长征妇女的绝大多数,妇女也是战斗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张琴秋:精通五国文字的红军女师长
在红军作战部队中担任最高职务的女性,当属张琴秋。她曾参加过五四运动,后来留学莫斯科中山大学,
张琴秋——红四方面军入川时的政治部主任
回国后曾任红四方面军总政治部主任,还是中共西北局成员中唯一的女性。
1933年,由鄂豫皖西征进入川北的红四方面军建立了通江县妇女独立营,翌年扩编成独立团。1935年4月,红四方面军西渡嘉陵江开始长征,独立团扩编为独立师,共有2500多人,张琴秋担任师长。她曾率妇女独立营创造过“五百农妇缴白军一个团”的奇迹,成了“精通五国文字”能文能武的传奇人物。
军史记载,红四方面军的妇女独立团在强渡嘉陵江的战役中,参加了攻打剑门关的战斗,激战两昼夜,取得了重大战果。作战的时候,女战士们用乌泥涂黑脸,剪掉长发,以防被敌人发现是女兵。
腊子口之战是妇女独立团付出较大牺牲的战斗。敌人在30米宽的山口上部署了一个营的兵力,后面又有100多藏族土司骑兵尾追。独立团的女兵和500多名伤病员被堵在峡谷之中。一个连的女红军身背大刀,手握步枪,向敌人发起进攻。担任断后的一个排女兵由副连长谭怀明率领,与100多敌兵展开了肉搏,战场上寒光闪烁,到处鲜血喷涌。经过血战,红军伤员安全通过腊子口,而女战士则牺牲了70多人,大部分人连姓名也没留下。
西路军渡黄河西进的时候,1300多名女战士改编成妇女先锋团,她们多来自四方面军,团长和政委是红一方面军的王泉媛和吴富莲。已任西路军政治部组织部长的张琴秋也随队西征。妇女先锋团血战河西走廊,最终全军覆没于祁连山麓,张琴秋在突围时被俘,身份暴露,被马步芳解送到南京邀功。全面抗战开始后,在周恩来营救下,她最终回到了延安。
在四方面军参战妇女中,出现过很多惨烈事迹,如大小金川一战,十几名女兵被敌人三面包围,弹尽粮绝,女班长把最后一颗手榴弹投向敌人,带领全体女兵集体跳河自尽。
康克清:朱德身边的神枪手
中央红军中的女性不多,她们没有多少机会直接参战,但还是学习了刺杀、射击等本领。如康克清在红军中有“女司令”的威名。毕业于瑞金红军学校的她原本朱德与康克清打算领兵打仗,但组织上让她留在朱德身边,负责起朱德的保卫任务,因为她还是个身经百战的神枪手。
1935年春的土城之战打得很惨烈,就连作为火种保留的军委干部团也投入了战斗,伤亡100多人。女战士们也被卷入战斗。当时天正下着雨,道路泥泞不堪,在地势狭窄的山坡上,身为司令部直属队指导员的康克清掩护部队撤退。子弹呼啸着从她的头上掠过,康克清拼命射击,最后子弹打光了,险些被俘,连自己的背包都被敌人夺了去。
李伯钊:水兵舞让战士们鼓掌喝彩
长征中的女战士白天要同部队一起行军,以嘹亮的歌声鼓动大家的斗志,使战士们振作精神,不掉队,不开小差。每到一个城镇,她们还要深入到群众中去,以标语、布告、演说等形式宣传翻身求解放的道理。女战士出面动员的感染力和独特魅力,往往更使群众热情迅速高涨。如危秀英在遵义城内,一个人就动员了200多名进步青年和学生踊跃报名参加红军。
宣传和动员需要才艺,女性们个个才艺出众。蔡畅曾在法国、苏联留学,有一副歌唱家的嗓子,她唱的《马赛曲》得到战士们的热烈欢迎;张琴秋则是唱自己在苏联留学时所学的歌曲,还经常给剧团讲课,自己带头表演节目。李伯钊是中央苏区的文艺局长,还当过高尔基戏剧学校的校长,素有“赤色明星”之称。她能自编、自导、自演反映红军战斗生活的戏剧、歌舞,她教战士们唱的《两大主力会合歌》、《打骑兵歌》等,多少年之后还让人们记忆犹新。同样让人着迷的是她跳的苏联水兵舞,男兵们总是一遍遍为她鼓掌喝彩,并喊着“再来一个!”使她久久下不了台。
红四方面军1935年成立了“新剧团”,设化装股、道具股、跳舞股、音乐股、戏剧股、总务股,成员大部分都是来自农村的年轻女孩子,最小的只有十一二岁。这些小女孩走到哪里演到哪里,演出形式灵活,有歌剧、舞剧、话剧、快板、双簧、山歌;她们还能根据真人真事现编现演。她们还经常充当工作队、运输队、救护队,遇到敌军还担当战斗员。
王新兰:11岁川妹子照样走长征
在长征艰难而特殊的环境下进行宣传,经常要付出牺牲。往返部队演出途中,经常会遭遇反动地方武装的袭击,剧团中的女性要拿起武器战斗,有许多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为此献出了生命。
长征中年龄最小的女红军就出自宣传队,她就是川妹子王新兰,当时年仅11岁。她的叔叔王维舟是中共早期党员,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也加入了共产党。姐姐王新国在红四军政治部宣传委员会工作,妹妹王新兰则在宣传队当宣传员。
行军途中,王新兰身背一条线毯,腰别一把横笛,手拄一根木棍,和战友一起穿山越岭。爬雪山,她拉着马尾巴;过草地,她趴在红军大哥哥的肩膀上,从不掉队。只要有机会,她就会立在风口、路边,为战友们送歌献舞,加油鼓劲,用稚嫩的双脚伴随着歌声走完漫漫长路,到达陕北。
“小钢炮”刘坚:当面顶撞张国焘
长征途中,被张国焘关押的廖承志、罗世文等人,是经过康克清的秘密调查弄清事实,然后通过朱德、周恩来与张国焘的交涉,才得以被释放的。
张国焘分裂红军南下,郭天民等人传播了红一方面军北上告捷的消息,张国焘在左路军党的活动分子会上,准备对他们进行“帮助”。素有“小钢炮”之称的四方面军妇女部长刘坚在会上仗义执言,使郭天民等人免于遭受残酷的打击。1936年秋,在洮州召开的“西进”动员会上,又是这门“小钢炮”出面反对张国焘的“西进”计划,力主北上。敢在会上当面顶撞刚愎自用的张国焘,确实需要过人的胆识。
三大主力会师时,李伯钊在甘肃洮州遇到了代表党中央来迎接二、四方面军的彭德怀。彭德怀吩咐她设法搞到张国焘的松岗会议记录,那上边有他另立“中央”、分裂红军的证据。
李伯钊与张国焘在莫斯科时就已经相识,她也在一、四方面军会师后到左路军进行慰问动员,后来随四方面军南下,比较熟悉情况。她找到担任会议记录的四方面军政治部副主任傅钟,傅钟当即表示这个记录应当交给党中央。在会宁会师后,记录本经由她的手转交给彭德怀,张国焘的分裂错误不久就得到了清算。
【点评】建制取消精神长存
成建制的红军女性作战部队,无论是在长征史还是妇女解放史上,都留下了浓彩重墨的一笔。她们作战不可谓不勇敢,但由于女性的生理特点以及其他种种原因,这种建制的作战部队后来没有保留下来。
全面抗战开始后,中央军委根据红军时期的经验教训,指示不要再建立单独的妇女部队。长征中的“妇女独立师”、“妇女先锋团”都成了历史的名词,再也没有出现在人民军队的作战序列中。
以往的组织形式虽然不再,但当年红军女战士英勇无畏的行为,已经化为宝贵的精神财富。
第四章 感离别恩怨(1)
——红军女战士的情感之谜
在恶劣的环境中,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仅不会减弱,而且会加深,此所谓“患难见真情”。
参加长征的女性面临极其恶劣的环境,她们缺吃少穿,缺医少药,但她们唯一不缺的,就是感情。
红军女性为何而哭
很多参加长征的女性的回忆录都曾经提到:1934年深秋,中央组织局局长李维汉在大会上,宣布了中央红军要撤离苏区的决定、行军纪律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项。在场的女性几乎全都哭了。
女战士实在不愿意离开这片沃土,她们有的放弃了上海等大城市优越的生活条件,有的刚从深山老林中逃脱封建婚姻的桎梏,有的是为了逃出地主老财的凌辱和欺压,从四面八方汇集到这块寄托着自己理想和希望的地方,进行着学习、劳动生产和生活,有的更是生于斯长于斯。今天就要告别这块土地,告别这种生活,去往一个未知的地方,怎不叫人落泪?
女性哭,还为着与战友的分离,与亲骨肉的分别。被选中参加长征的女性凤毛麟角,其他人都被留在根据地坚持斗争。大家都是要好的姐妹,一朝分别,生死难料,不知何日聚首,免不了潸然泪下。尤其是像贺子珍这样有了孩子的女性,更要把孩子寄养在老乡家,骨肉分离那一刻,是常人难以想像的。
看到倒在路上的战友时,也会悲从中来。刘群先在翻越查河附近的雪山时,看到包括只有11岁的看护员在内的90多人被冻死在雪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号啕大哭。
背着男人翻山越岭
由女性护理男性伤病员,需要更大的勇气。
照顾男伤员,由于缺医少药,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安慰。帮他们擦洗伤口、换药、喂饭,都要有一些身体上的接触。伤在什么部位的都有,那是女护士所不能回避的。伤员除了要忍受伤痛的折磨,还常常忍饥挨饿,女性既要护理伤员,还要筹措粮食,粮食不够宁可自己饿肚子。部队缺粮,重伤员难以下咽野菜,女护士们就先用自己的嘴把野菜嚼烂,然后再喂给伤员。当时的女性文化程度不高,其中的大多数青春年少,面对男性的身体有着少女特有的羞怯。是战友之情,使这些女性冲破男女之间的大防。
一些伤轻的战士,拄着拐棍自己还能走一段,有的重伤员,根本就离不开担架。红军团长钟赤兵在战斗中被打断了一条腿,他非常顽强,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截肢。周恩来指示一定要将他抬走,战士和民夫人手不够时,女同志也来帮助,钟赤兵经常是由女护士抬着走。
红军翻过的大雪山——打鼓山
敌机时常轰炸长征队伍,抬担架的民夫吓跑了,体弱有病的女红军邓六金勇敢地接替了民夫,抬起担架就走。山很陡,她只得跪着爬行,膝盖磕破了,肩膀磨出了血,但她没有停下。下山之后,她却再也支持不住了,大口大口地吐起血来。担架上的伤员是一位胸部负伤的团级干部,他心疼地说:“女人干不得这个,还是找个男人来。”可当时荒天野地,去哪里找男人?她吐完血,抬起担架继续追赶队伍。女担架员坚持下来了,中途没有丢掉一个伤病员。
身体瘦小的女战士危秀英在长征途中曾经救过一位发着高烧的男战士,并背着他翻越了两座山。由于分别得匆忙,他们彼此并不知道姓名。时隔20年以后,在北京的一次会议上,两人再次相逢,危秀英才知道她救的这位男性叫廖志高,此时已经是四川省委书记了。
红四方面军女护士苟贵英在敌机空袭中,用身体掩护伤员,牺牲在四川马塘。为了不让战友受冻,女战士到深山去割棕,编织成“棕衣”,没有钢针就磨竹针代替,有的女战士甚至因此而被毒蛇咬伤而牺牲。
吵架拌嘴没有伤害姐妹情谊
长征开始之前,中央原定30名女性要编成一个队,同总政治部的队伍一起行军。但这一方案并没有实施,女性被分散编入红星纵队和红章纵队里。
但麻烦也来了。由谁来背米,谁来做饭,以及做多做少等等,都不好安排。刘群先向《续西行漫记》的作者斯诺夫人披露:“在长征中,女同志们时常跟党的负责人员吵嘴,因为她们得不到足够的粮食,以至有时候相互间竟抢着吃。每一个人都想吃饭,但没有一个人愿意带米,因此我们不得不调查究竟是不是每个人都带了她自己的米粮。女人们吃的食物跟男人们的一样,别的待遇亦没有一点不同。”
部队到达城口的时候,刘群先找到周恩来,提出把所有的女红军集中起来,单独成立一个妇女队。周恩来同意她的建议,任命刘群先当队长,归军委总政治部领导,要求她们能够自己照顾自己,在行军途中搞宣传,讲党的政策,鼓舞士气,还给她们配备了七匹马。
她们做了简单分工:李伯钊走在队伍的前头,负责安排食物;其他由刘群先负责;有时则两人一道,去找寻财产应予没收的地主。
妇女队只存在了一个月,到遵义后她们各自回到原单位从事看护或做政治工作,妇女队也就解散了。
过草地的时候,泼辣的刘群先与身体羸弱的蔡畅,也为食物问题吵过嘴。刘群先身体好,喜动,消耗大,自然吃得多;加上缺盐少油,成天吃青草,无时不感到肚子饿。但经常害病、饭量较小的蔡畅却要刘群先尽量少吃。不过吵完不久,大家还是和好如初,互相照顾。
青草成了女红军的主食,刘群先在分发“食物”的时候,总是尽可能多给蔡畅一点嫩草。邓六金吃野菜中毒,腹部剧痛走不动路,掉队就可能牺牲,瘦弱单薄的危秀英架着她一步一步走。谢飞发现姐妹们的草鞋烂了,找了块马皮割成几块分给大家,用刀穿个洞后拴上绳子绑在脚上,才保障了行军。
“跑反队”终被接纳,“七仙女”拒绝嫁人
中央红军刚长征时,行军速度很快,女性跟得非常辛苦,很多人脚上磨出泡,落在后头,引起一些男性的不满,说她们拖了后腿。组成妇女队之后,刘群先把总部配备的七匹马拿出五匹,让身体病弱的姐妹骑和驮炊具,剩下两匹给四名孕妇轮换着骑,这样行军速度有了很大提高,饭量大的女兵也能吃饱了。
有人羡慕或嫉妒女性骑马,尤其是一些伤员。还有人无端猜忌女人们一定得到较好的待遇和食粮,风言风语也传到女性耳朵里。
四方面军工兵营有100多位女性,她们大都在“肃反”中受到冤屈而没有单位愿意接收,原本不被批准长征,但她们一路追随。为甩掉她们,部队故意飞速行军,不给她们提供粮食和发衣服,还骂她们是“跑反队”。这些姐妹毫不气馁,磨烂了脚也拼命追赶,并主动为主力红军抬担架、运弹药,没有丝毫怨言。最后,大部队终于接纳了她们。
红二十五军参加长征的有七名女护士,到达平汉路的时候,部队为照顾她们,每人发了八块银元,让她们回家或就近找个穷苦人家做媳妇,以免掉队出危险。在“七仙女”中,戴觉敏是军参谋长戴季英的本家侄女,她和周东屏就去找戴季英,把银元扔在地上,坚决不脱离队伍。后来经军政委吴焕先和副军长徐海东说情,她们才被允许随队继续长征。
【点评】性格率真追求执著
女性多的地方口角也多。毋庸讳言的是,参加长征的女性之间也有矛盾和摩擦。
男儿有泪不轻弹,倒不全是因为女性比男性的泪腺发达,而是因为她们经历的磨难是男性所无法比拟的。各种情感都能淋漓尽致地发泄,正是这些长征女性性格的率真之处。红军战士渲泄感情的过程,恰恰表现出她们对未来目标的执著追求。
第五章 风霜雨雪摧(1)
——红军女战士的爱情之谜
参加长征的红军战士,大都在24岁以下。
男战士血气方刚,女战士风华正茂,他(她)们正面临性和爱的问题,更何况中国当时还有早婚早育的习惯。
由于环境艰苦、营养不良,女性的生理受到严重的影响,很多人甚至连月经也停了。但女性渴望爱和被爱的天性是压抑不住的。
长征中红军夫妻的名单
下面是一份参加长征的女性及其丈夫的名单,名单并不全,后来也有过一些婚变。
长征前就已认识和结婚的有:邓颖超-周恩来,蔡畅-李富春,刘群先-博古,康克清-朱德,贺子珍-毛泽东,金维映-李维汉,钱希钧-毛泽民,李伯钊-杨尚昆,陈慧清-邓发,周越华-贺诚,廖似光-凯丰,肖月华-李德,谢小梅-罗明,曾玉-周子昆,蹇先任-贺龙,蹇先佛-萧克……
长征中或长征后结婚的则有:李坚真-邓振询,刘英-张闻天,邓六金-曾山,刘彩香-毕占云,王泉媛-王首道,张琴秋-陈昌浩,谢飞-刘少奇,钟月林-宋任穷,陈真仁-傅连暲,李桂英-余泽鸿,张文-洪学智,周东屏-徐海东,汪荣华-刘伯承,吴顺英-马树良,谭怀明-张忠,谢觉哉-王定国,李开芬-朱良才,马忆湘-晏福生……
在艰苦的长征途中,夫妻之间仍设法保持着深厚的关爱之情。
周恩来的妻子邓颖超患肺结核不停地咳血,周恩来百忙之中常看望她,反复叮嘱保重。过草地前,周恩来高烧昏迷不醒,邓颖超则抱病守护,用冰块做局部冷敷以降低体温。
周恩来和邓颖超朱德和妻子康克清在长征中始终在一起,康克清不仅在生活上照顾朱德,而且还成了贴身“警卫”。
任弼时与陈琮英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在长征中也相互鼓励走完了全程。任弼时患重病,没有人抬担架,由一个战士背着他行军;陈琮英就跟在后面用双手抬着他的脚,翻过一座又一座高山。
自井冈山以来,夫妻就有一条“星期六晚上见面”的规定,在长征中仍然有效。因此,多数女性平时见不到丈夫,一到宿营地,已婚的女性便开始焦急寻找丈夫,哪怕只有几分钟的见面都是莫大幸福。女战士张任弼时和陈琮英在延安窑洞前合影吉兰亲眼看见丈夫牺牲在路边,手里还攥着一颗尚未拉弦的手榴弹。她哭得昏死过去,醒来后又把丈夫最爱用的牙刷放进他的衣带,洗去其脸上的泥污,掩埋了尸体继续赶路。
不离不弃——长征中的爱情终于结果
长征途中,身材娇小的刘英拒绝了张闻天的求爱。她当时认为,男男女女在一起工作,根本没有两性那种感情。他们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在一起生活,有时甚至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大家都不脱衣服。长征到了瓦窑堡,稳定下来之后,两人才结了婚,共同经历了各种政治运动的风风雨雨。
汪荣华与刘伯承在长征中相识,在三大主力红军会师结束长征的前夕,两人举行了俭朴的婚礼。只有一只眼睛的“军神”1972年双目失明,1973年丧失思维能力,1975年丧失生活自理能力,但却活到1986年95岁高龄。50多年的坎坷曲折,没有妻子的体贴关怀,是很难想像的。
1935年10月,周东屏在陕北永坪镇嫁给了她精心护理多日的徐海东。没有聘礼,但许多领导人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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