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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羽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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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对月思乡,触景生情。皆不是因为人与它们有同样的感觉,从而引起心灵上的共鸣,不是吗?”
皇上哑然。不可置否,他当真没有这样想法;虽然他不想不承认,不过紫衣人说的很有道理,他无从反驳。
“不理你了,自大狂!”玉箫不想跟他再说下去,她要去吃药了。
“你叫什么名字?”皇上打心底对玉箫生起了兴趣,问道。
“玉箫。”想找我报仇吗?我皇湘忘什么时候怕过人了。
玉箫,玉箫,玉箫……真是个好名字!和人一样绝俗于世!没想到炳聪府里还有这号人物,真是有趣极了!不过说真的,他可真长的细皮嫩脸,没见过这么俊的男人……
张府后花园里,少年皇帝——司弦月遇到了改变他人生的人。
若干年后,已逾不惑的皇帝司弦月无比感慨地对将军夫人李思容道:“那一年,朕二十四岁,玉箫根本不知道朕的身份,就奚落了朕一番。谁知道,就是这一次碰面,竟会让南苑国与羽梦王国重修于好,都是因为她啊……”
李思容没有说什么,她只是静静地听司弦月说了整整一个晚上。虽然他们都知道玉箫就是羽梦王国的湘忘郡主,皇少主皇苜蓿的妹妹,可是他们还是喜欢叫她玉箫。因为那是属于玉箫和大家的故事,在那里面,没有什么皇湘忘,只有玉箫、司弦月、李思容、张炳聪、小莳……
哀草阁。
“你准备消沉到什么时候?”哀薏苡有些愠怒地问道,都半个月了,皇苜蓿还是一副要死不死的呆样!虽说丝毫未损他的英俊,但,但她哀薏苡就是看不惯。
“你找到忘儿了吗?”皇苜蓿没有回答,反而问道,这些日子他担心得要命!皇湘忘又不会武功人又单纯,偏生又长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要是让人给拐跑了怎么办?
“你不回家去找找看吗?”也许从什么时候开始,哀薏苡变得很在意皇苜蓿的一举一动。
“哀阁主会不知道我的身份,怕是我爹娘都被你调查过了。”自从皇湘忘失踪后,皇苜蓿变得有些喜怒无常,不再像从前那样冷到不行。
“是啊,皇少主!”哀薏苡被他一讽刺,不禁红了耳根。
皇苜蓿没有任何反应。
看着他的样子,哀薏苡有些气馁了,无可奈何地说道:“天之巍”。
“嗯?!”皇苜蓿疑惑不解地问道,冥冥中他觉得哀薏苡有什么瞒着他。
“你妹妹的毒蛊并没有解,”没有理会皇苜蓿诧异的目光,宛自说道,“以你我两人阴阳真气催动的莸苡草的药性只能暂时压制莨菪毒蛊的曼延,并不能根除。除了神草——砉藠草,没有任何药可以根除莨菪毒蛊。而砉藠草只在‘天之巍’有,哀草阁里并没有。”
“那忘儿为什么还要走,应该等我拿药回来医她啊?”
“你知道‘天之巍’是什么地方吗?从来就没有人能将砉藠草活着拿回来!你妹妹深晓其中凶险,才选择独自离开的。”
“多久?”
“什么?”
“她还能活多久?”
“令妹走时,有拿走十株莸苡草,以那份量,制成‘莸苡丹’大概可以撑个二、三个月。最多四个月,她必死无疑!”
“为什么不告诉我。”皇苜蓿已经恢复了,既然知道了原因,就好办了。
“湘忘的要求。”
“……”“……”
相顾无言。
第二十五章——白虎之印。心血之交
——哀阁主,苜哥哥就拜托你了。
——你不要这么早就放弃,说不定还有其他方法。
——不用安慰我了,你其实比谁都要清楚莨菪毒蛊,那种话你骗骗别人还可以。
——你真的决定了?
——嗯,与其看着苜哥哥因救我而死,或是眼睁睁看着我死去,还不如让我离开。平平静静地过完这最后的日子。也许,苜哥哥会抱着一丝我还活着的希望,快乐幸福地生活下去。
——你明知道他不会幸福。
——不,他会的。有你和若瑶姐姐,他会很幸福的,他一定会忘了我,好好活下去的。他可是皇苜蓿,我最爱最爱的苜哥哥啊……
——湘忘,那你?
——安安静静地死掉,不着一丝痕迹……对了,帮我把这个玉镯还给颜哥哥。
——颜哥哥?哪个颜哥哥?这个是?
——羽昶颜,颜哥哥。今生我和他是注定无缘了,这个订情信物,我怕是承受不起了……
——那你保重。
——嗯,我会的!哀阁主,不,薏苡姐姐……
在很久很久以前,天地还是混沌未分,光与影,明与黑彼此交融。
直到有一天,神族始尊无尚天帝横穿出去,挥斥神器,劈裂天地。
为了保持世间平衡,无尚天帝将座下四神分守四方,即为:东方守护神——苍龙神尊;西方守护神——白虎神尊;南方守护神——朱雀神尊;北方守护神——玄武神尊。四大神尊恪守职责,不知辛劳地日夜为天地守护。
无尚天帝仙逝后,其天帝真元化为无上神兵——鼎天神剑,镇守天元。后神族无故消隐鼎天神剑也不翼而飞。有人说,鼎天神剑成为羽神兵器,也有人说,鼎天神剑坠落无涯海(幻之大陆周围被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所包围,人们称这片海域为“无涯海”)到底鼎天神剑在哪里?谁也不清楚。
天之巍——神之遗址之一。居于羽梦王国王都南侧,乃是幻之大陆天元——正中央。先天地势险要,有号称“炼狱门”的百尺绝壁坐守大山,山顶更有重要把关,守护着天地间最玄通奥妙的神草——砉藠草!
天之巍借鉴无尚天帝的妙想,以四方尊主坐镇山顶。除朱雀宫尊主长年驻守天之巍以外,其余三宫尊主因为各种原因流散幻之大陆。每代尊主以镇宫神印作为身份象征,即青龙之印、白虎之印、朱雀之印、玄武之印。只有当四大神印集全,并佐以四大瑞兽——冰心龙、火凤凰、风麒麟、雷灵龟的鲜血,才能开启通往“阴阳无极殿”的通道,只有通过“阴阳无极殿”才能采到砉藠草。自古以来,没有一个人活着带回砉藠草,几乎没有人曾到达过“阴阳无极殿”……
——采自《古语神游》。哀草阁“去突蛮”。皇苜蓿放下手中的《古语神游》孤本,冷冷道。
“为什么?”哀薏苡十分惊讶,当年她为了救治父亲,九登天之巍,也依旧没有寻出四大神印或是四宫尊主的线索。为何皇苜蓿可以如此笃定呢?
“突蛮国正好在天之巍的西方,并且每代直系皇室男性的名中必带一个‘虎’字。听说每任汗王的都拥有一块虎形白玉佩,‘白虎之印’跟他们脱不了干系”。皇苜蓿没有感情地冷言道。
“我也一起去”。哀薏苡说道。
皇苜蓿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径自走了。但是哀薏苡明白,这是他答应的表现。半个月来,皇苜蓿在哀薏苡精心调理,断裂筋脉逐一复原,真气之雄厚比之比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哀薏苡也在朝夕相处中,对这个近似于完美的男子泛起了异样情怀。她,哀草阁——天下第一阁,阁主,自负世外第一美女,比之皇湘忘各有春秋,她相信,这个外表冷酷的男子,一定会让她俘获的!
但哀薏苡不知道,曾经有个女人跟她一样希冀过,那个女人同样的美貌无双,同样地位崇高到头来,除了那一纸婚书外,她还得到了什么……
最强的伙伴,是歃血为盟。
最真的朋友,是心血之交。
心头血,是一个人身上最温度、笃定的地方,它的温度足以消融一切矛盾,它的纯洁足以包容全部误会。一生拥有一个心血之交,是三生福份,百年馈赐。
司弦月和张炳聪就是心血之交。
当司弦月还只是皇子的时候,张炳聪是个路边乞儿。
——做我的仆人,你会有好吃好喝,却没有尊严;做我的朋友,你只有尊严。
——有了尊严,我能自己创造一切。
——以后叫你炳聪,站起来!我的朋友不向任何人低头!
——我会记住的。你叫什么?
——弦月,司弦月。将成为你心血之交的朋友。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两只小手在空中紧紧相握。
那一年,司弦月十二岁,张炳聪十四岁。
将军府书房。
很难想象,一个武将的书房竟然如此温雅和谐。除了女主人容夫人的精心打点外,将军的某位“挚友”也是功不可没。隐隐约约间,书房传来阵阵笑声。
玉箫呆站在门外,手里依旧端着茶点。谁会知道,那个粗线条的白痴会是姑爷(跟小莳学的)的好朋友?他也不早点说,害她被总管嘀咕得头痛欲裂,还得来端茶道歉。真是哪辈子造的孽,遇上这个冤大头,他就不知道不出现在我面前吗?自个人犯贱也不要拖她下水嘛……
正在玉箫独自一人自言自语的时候,一只大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肩上,吓得她将手中的糕点茶水给丢了出来。“谁啊?没事不要吓人!”转身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大跳!茶点人!茶点人!!!“哈哈哈……”司弦月全身沐浴在茶水糕点中,清秀俊颜因为愤怒而扭曲,有些骇人。不过,好笑就是好笑!
这个臭小子,竟然敢泼我一身的茶点,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吗?长这么大,我司弦月还没这么狼狈过。若是寻常,早就将那个人拖出去外加五十大板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如此纯真的笑容,我竟也生不起气来……
“玉箫,还不给司公子去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裳!”闻声出来的张炳聪见此情景,不由得脸色铁青。可能是已经和妻子李思容见过面了,所以明白这个不知礼节的帅小子是谁。
“喔,是,姑爷!玉箫这就去!”伴着银铃般悦耳的笑声,紫色的身影渐渐远去……
第二十六章——箫月过招
“司公子,你的衣裳拿来了。”玉箫毫不设防的推开客房房门。
下一秒,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将军府。
“喂,不要叫了。”司弦月急忙捂住玉箫依旧惨叫的嘴,“玉箫,大家都是男人,没穿衣服也不用这样惊讶吧!再说,被看的可是我,要叫也是我叫才对啊……”
司弦月揶揄地唠唠叨叨着,而玉箫早就快翻白眼了,长这么大她还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虽然只是上半身!
“玉箫没事吧?”容夫人冲了进来,看到没穿上衣的司弦月“抱”着玉箫,诧异地神情一闪而过,瞬即以极度平稳的语调,十分谅解地说道:“司公子若想找有特殊癖好的人快乐,至少也要那个人同意才行。”言下之意就是司弦月有断袖之癖,看到比女人还俊的玉箫,不禁“色心”大起,想要霸王硬上弓才引得玉箫放声尖叫。这样看来,刚刚过门的容夫人还不清楚这位司公子的真正身份。
“容夫人,你误会了……”司弦月本准备解释一下的,余光忽瞟到已从惊恐中开始趋于平静的玉箫言罢,似是挑逗般地向玉箫耳际吹气。看到玉箫脸色唰地变得绿流油,一股小孩子恶作剧成功的自豪感充盈司弦月全身。
容夫人,玉箫同时怔得说不出话来……
书房。
“皇上……”只见一个身形槐梧,长相勇猛的男子满面忧虑道。
“炳聪,在宫外叫我弦月就有了。”司弦月淡淡道,轻动扇柄,说不出的温文尔雅。很难想象,这个人会是南苑国有史以来最年轻英勇的皇帝。
“弦月,你……你和……玉箫?”张炳聪吞吞吐吐问道,拿不准这样做对不对。
司弦月明白他要说什么,但他并不急着解释,只是慢悠悠地品茗,忽然想起这几日和玉箫“过招”的点点滴滴,不禁莞尔一笑。“你觉得玉箫怎么样?”
“玉箫,长得是挺俊,我没见过比他更漂亮的男人,但他是男人!!”张炳聪小心翼翼地掂量着字词,尽量不刺激司弦月,“恋爱”中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不过却无法抑制的加大音量。皇帝有断袖之癖,这对国民是多大的刺激!
“炳聪,你只说对了一半。以后你会明白的……”司弦月高深莫测地说道。
突蛮国汗王金帐。
突蛮国乃是游牧民族的一个分支,位于幻之大陆西端。全民民风剽悍,善骑。由于人民是随水草而迁徙,于是几乎所有人是住帐篷,鲜少有固定的城市据点。根据人的身份不同,帐篷的颜色也大不相同。
寻遍整个突蛮国,只有一顶金帐——最尊贵的帐篷——它象征是权力、勇猛、威仪,它的主人是草原的主人——汗王。
在草原上,最醒目的是金帐;在草原上,最难接近的也是金帐!
里三层外三层,绵延百余里的驻扎着突蛮国最精锐的兵士——猛虎营。每一个猛虎营士兵都是以一抵十的好手,上马是骑兵,下马是步兵。攻击力之强大,足以让敌人闻声丧胆!任何想要擅闯金帐的人,都将受到猛虎营最为残酷的攻击。
夜风呼啸,冷冽肃杀。
阴风袭卷,窸窣声绵绵不绝。
“我靠!今个晚上真他妈的冷!”瘦个子士兵解下身上兵器,找个隐密的草丛小解。
“是啊!”旁边的胖子士兵答了声,有些哆嗦地说道,“瘦子,咱俩交班后去醉春楼快活快活,啥样?”
“你这臭小子花花肠子就是多~~醉春楼里那些娘们还真是骚,害得我们大老爷们连魂都让她们给勾去了~~嘿嘿~~胖子,你是惦念小翠那个小骚包吧~~”瘦个子发出只有男的才明白的淫秽笑声。“喂,胖子,答个话啊……”那瘦个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见仍旧没人答道,偏头一看,那胖子的头没有了!
瘦个子还没来得及哼一声,也一命呜呼了。
一抹阴冷笑颜在绽放……
歇溪(猛虎营营地正中一条分跨南北的十尺溪流,分驻两岸的是突蛮国最为强大的两大势力——大皇子熇西虎,世子熇苦虎。作为最有希望继承汗位的两人,彼此关系自然是水火不容,僵得很。)两岸,张弓拔驽,彼此都是怒目瞪圆,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压力,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为首,熇西虎在江阴,棕鬃健马上,黑甲熠熠,星红披风随风而动,自是一股天然霸气压顶而来;江阳是熇苦虎,黑健剽马,银甲裹身,纯白披风相映成辉,面目上尽是阴霾笑容,面目因为扭曲而显得狰狞。
如果说熇西虎像火,席卷天下的雄雄烈焰,那么熇苦虎就是水,九幽之下阴柔冥泉,让人自心底升起丝丝寒意,与他作对的人,只怕要……
“熇西虎,你还有什么要说?”熇苦虎冷冽说道,是人都闻得出其中的危险气息。
“我对你仿佛亲兄弟一样,你却一再挑衅,要是再放肆,休怪我手下不留情。”熇西虎阴着脸说道。他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今日一早熇苦虎的亲兵就像上门讨债一般气势汹汹地到他营地胡闹。本来扰乱军纪,私闯军营理应就地正法,可熇西虎顾念着兄弟情谊,只是将来人五花大绑给苦虎“原封”送了回去,本以为熇苦虎除了有时孩子心性外,还是晓得孰轻孰重,自会妥贴处理。谁料熇苦虎不仅没有处置那些人,反而将他安排去送人的士兵尽数砍杀!事情演变成这种地步,即使他要小而化之,营中士兵也容不得这样。心中不免埋怨苦虎这回做得太失措了。
“你别在那儿假悻悻。”一般银甲的熇苦虎哼了一声,满是不屑。
“不管怎样,我们都是汗王的儿子,自然该相亲相爱。”熇西虎并不生气,他明白苦虎正在气头上,即使有些不当之处,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他不清楚苦虎为何生气。
闻言,熇苦虎仰天长笑,夹杂着他独有的阴翳,让人闻之不寒而栗。“熇西虎,别往你脸上贴金了。不过是小妾生的贱种,还敢在那儿摆大哥的模样!”
大皇子熇西虎的母亲只不过是个侍女,蒙汗王临幸,才有了他。作为庶出的他从小就受尽了别人的白眼,若不是他打小英勇威猛,强于一般同龄人,汗王对他格外青睐,恐怕被人弄死了,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在那个时候,只有一个人肯理会他,和他亲热,那个人就是世子熇苦虎——汗王最小的儿子,正室乌拉麻氏叶姬之子——倍受他人宠爱的苦虎不知为何总喜欢缠着西虎,倘若他俩是平常家的孩子,倒还是对令人羡慕的好兄弟。
——大哥,你为什么没有去金帐啊?羊肉可香啦……
——大哥不饿。熇西虎是从不和大家一起在金帐吃饭的,即使去了,怕也只会遭到叶姬的连环攻击,弄得没有味口。
——骗人!我都听到咕咕声啦!
——对不起。
——大哥太木讷了,难怪总被人欺负。给,我偷偷带了羊腿来了。
——……
——大哥怎么不吃啊!有难吃到掉眼泪吗?
——没什么……来,你也吃!
——嗯……
要问熇西虎最重要的人是谁?毋须置疑,铁定是熇苦虎!无论苦虎做了什么过份的事,他熇西虎都只会认为那是恶作剧而已。他隐约明白,苦虎受了叶姬一些人的怂恿才会与自己针锋相对。即使苦虎不领情也罢,他熇西虎一定会尽全力保护,政治的黑暗不是熇苦虎单纯天真的心灵可以承受得了的。是以面对熇苦虎的挖苦讽刺,他才能宠辱不惊!毫不愠怒之意。
“怎么了,哑巴啦!”熇苦虎私毫未领熇西虎的情,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羞辱。
虽然熇西虎对弟弟的挖苦不以为然,但他手下的兵将们早已怒火中烧,恨不得冲过歇溪跟他们干一架,好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也为被羞辱的大皇子雪恨!眼开着双方将士的士气已激涨到了最高点,一场战争是不可避免了。
那头热火朝天的打着,这头金帐里也是双方对峙,紧张万分!
一袭淡黄长衫的皇苜蓿与一袭冰蓝的哀薏苡互成犄角,双人均是微微喘息,神情也有些狼狈。这两人武功造诣之高在年青一辈中可谓翘首,纵观整个幻之大陆,想也是一流的高手!他两人合手相攻竟占不得分毫好处,可想而知对手的造诣有多高!
与这两人相对而立的,乃是一个纡金佩紫的白须男子,不见些许老态龙钟,反而精神矍烁,一见便知是绝世高手!相对皇苜蓿、哀薏苡的吃力,那老人显然轻松无比,仿佛并不是在赌命厮杀,而只是和晚辈切磋过招。
“小子、丫头,告诉朕你们为什么潜入金帐?”老人语调平淡地说,揣度不出他在想什么。
“你是突蛮汗王?”皇苜蓿冷冷问道。在羽梦王国的时候,就已耳闻这代汗王的些许事迹,只道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超级老狐狸,没想到他的武学造诣之高,已是达到骇人听闻的地步!
汗王见黄衣小子虽处弱势,但气势不让人半分,不由得打心底看好这俊小子。当皇苜蓿道破他的身份时,汗王微略有些惊讶,又见皇苜蓿浑身散发着一种威慑人的贵族之势,让汗王越发觉得黄衣小子绝非池中之物!那种浑然天成的气势,面对汗王这种称霸一方的枭雄竟也不分伯仲。
滋滋声响起,只见断剑“流光”通体笼罩了一层白莹纨绣的白光,那光如藤蔓般缠着剑身蛇行而上,在虚空中渐渐成形,竟将断剑重新续成,比之原先的流光剑更加炫彩夺目!
“真气刃!!”哀薏苡惊讶万分,这真气刃原是传说中的一种神秘招术,需要极其宠大的真气来支持。提炼自身真气中至纯至净的部分,加之压缩成形。说起来简单,但自古以来几乎无几人练就这等秘术!几百年前,似乎有一个叫而于的人曾经炼成,用配剑——白雪气刃,创建了赋雪流派。赋雪流派在武林极负盛名,每代均仅收一徒,授之全部武学奥义;以至数百年来,每代全派上下只有三、五人,但无一不是顶尖高手,学武之人都以师从赋雪流派为毕生追求!若没有猜错,皇苜蓿必是赋学门人,否则他怎么会传世秘术真气刃,经世之典“赋雪剑法”!
原来他是赋学门人,没想到武技之高超可以到如此境界!哀薏苡心中十分骇然,她没料到赋学流派竟会如此强大,若非他派闲云野鹤惯了,看轻俗世名利否则她哀草阁“天下第一派”的地位就有些危险了!不知为什么,哀薏苡竟是心头涌起难以言喻的妒!同为修武之人,想她哀薏苡自负武功冠绝于世,现在光看眼前两人的修为,就知比之自己不知胜了几筹。
其实也不能怪她,说句实话,哀薏苡的武学造诣也是极高,世外之人恐都难及她的境界,可谓之排得上号的高手!只不过,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武学怪胎也不是没有,要怪只能怪她遇到的是皇苜蓿和突蛮汗王!
嗞嗞声仍不绝于缕,皇苜蓿面目冷漠,看不出个所以然,反而是原本冷淡的汗王,面露许许赞许笑意,他约略猜出了黄衣小子的身份,这世间容貌如此俊美无瑕,真气如此充沛,剑技如此出神入化,除了皇少主皇苜蓿,他不作第二人选!
同是善于观察的人,皇苜蓿与汗王几乎同时冒出切磋的念头!
相视而笑,彼此泛起惺惺相惜之情。
皇苜蓿低喝一声,白色剑芒如千丝万缕,朝着四周散去。那剑芒之利,可谓举世无双!任何物品一接触那剑芒,瞬即化为粉末,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偌大的金帐竟在转眼间消影无踪!
原来明明伫在那儿的金帐竟在瞬间随同帐内全部东西化为尘末,随风而逝!这要何种力量才能成功啊!
歇溪边正在厮斗的士兵不约而同地停手,呆呆观看,看这个诡异至极的画面。在他们心中那根本非人力可为之,是鬼神,只有鬼神才能拥有如此骇人听闻的力量!
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黄影骤起,如迅雷,似闪电,朝着汗王冲去。速度之快,肉眼几乎都跟不上了,在场士兵只看到皇苜蓿的白色护体真气与汗王的青色护体真气凌空纠结一起,时不进相击相撞,迸出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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