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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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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火》
作者:吾弗知
第一卷 五火真经
第一章 莫名之梦
“哈哈,鬼王,你那火只能烧得了别人,怎么烧得了我!”
一团红而白,白而无色的火炎,热切之极的烧着,周围十几丈内空气,尽数承受不住的扭曲着,然而就在这一团火中,却清明之极的传出一道声音,大笑道:
“我乃火之相,火之灵,火之停,火之起,我便让你烧,凭你这五斗火,又能耐我何?”
随着这声音,一个身影踏火而出,衣衫宛然,竟是半点不因那火而伤!
一对眼光流转不停的双眸定定望过,那被火光侵扰的方圆内,只有一双黑眸似是完全不受火力所限,似悲悯,似惊叹,似有无尽言……
“啊……”
寂静的黑夜中,极突兀的一声大叫。
杜宇猛然坐起,大口的喘着气,惊魂未定的按着被褥呆坐着,过了半晌,那被褥和身上的湿意才让他稍稍安定下来,不由苦笑一声,轻声自语道:“唉,多少回了,总免不了受上这一遭!”
回想起那梦,最出彩的,自然就是那双似乎能说话的黑眸,短短一小段梦里,在那地方,火光的扭曲的时间倒是占了一大半,千篇一律的说辞,每次都不变的声音语调,永远都看不清的面容表情;这梦里,惟一能引起人注意的,有且只有那双眼,然而,杜宇却从来没机会好好看看那倒底想说些什么意思。
这倒不是梦醒自然而忘记的功效,而是,每当那双眼的主人踏火而出的时候,都会有一种痛彻心扉的烧灼之感,将他从梦里解脱出来——那感觉,竟似是比当年的那一场大火中所受的,还要猛烈。
杜宇面色复杂的摸了摸他自己的胳膊,嗯,光滑,细腻,有弹性,这样的皮肤,谁又能想像过,它经过了那么一场大火的洗礼呢?
六年前,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四有大学生,杜宇同学在一场火灾中英勇无比的意欲救人,然而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在那场火灾中,而他,却直到火灾被扑灭之后,才被人从废墟里发现——三度烧伤面积,达百分之九十以上——这确实是一个极端诡异的结果!
要知道,按事后相关人员所说,像这么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虽然由于救援不及时,火势未能控制,可想要烧到这种程度,那简直可以说近乎灵异事件——而更灵异的事,就是他虽然烧成这样,可还是活了过来!
杜宇闭目沉思一会,稳定下了心神,却也觉得经过这么一刺激后,再睡个回笼觉已成为不可能事件,便起身冲了冲身子,随便穿了身衣服,轻轻的出门,翻身上了房顶,就在那屋脊上坐了下来,吸了口勉强能称得上冷冽的夜间空气,心中却越发烦躁起来,抬头眯着眼看那天上勉强还称得上清亮的星空,喃喃道:
“修行一道,究竟有多远,这种痛,还要受几回啊!”
星辰显然没有给出杜同学一个答案,杜宇叹了口气,摸了摸身上。
嗯,还好,带着烟。
摸出还有大半包的烟盒,借着依稀闪耀的星辰光芒,“中华”两个字赫然入目,看着这烟,心思凌乱的杜宇嘴角也不由勾出个令人心醉的笑容。
六年前,就在那事发生前几个月,自己还和宿舍里哥几个一起,抽着七块钱一包的烟,胡天海地,不着边际的吹着牛,不露痕迹的蹭了好几天的烟……
事发之后,却还故作不屑状,拍着胸脯说道,以后有了钱,要抽就抽那七十块钱一包的“软中华”,还必须抽一根扔一根,让众人以后每天就跟在他身后,就等着捡那被他仍的……
人心不足啊!
往事历历在目,如今不要说那“软中华”,便是再贵个三五倍的,也还是个想扔就扔的货——当然,这和杜宇同学现在其实很少抽烟也不无关系!
只是,一大把钱在手,一切都如浮云一般,可却隐然真应了那句,要抽就抽“软中华”的誓言——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童年心里阴影呢?
杜宇发现,自己思潮纷飞中,终于摆脱了梦境的连绵后症,不由有些高兴起来,麻利之极的叼起一根烟来,伸出右手,潇洒之极的打了个响指。
“啪!”
一缕烟气飘然而起,而点燃了烟的杜宇,则看着他发出火光的右手。
一朵红而见白的火花,在他的食指上摇曳生姿,宛若有灵!
“炼火一道,因生而起,因灭而终,体内生机起勃,身外毁力自发,内外交融,生灭自演,勇猛精进,是为正道!”杜宇喃喃自语,轻声道:“练到这种地步,却还只是沧海一粟,不能见神通全貌吗?”
《五火真经》,这是杜宇对自己脑海中所浮现经义起的名字——也是他能每天能够,带着烟,却不带火的依仗——当然,这也是他能在那场大火中生还,并且从一个人形焦碳,再次能够大言不惭的自称“玉面小白龙”的原因所在。
在那火后的痛苦中,半醒半昏的焦煤杜宇,持续不停的做着一个梦——也就是今天晚上逼着他一个人跑出来看星星的那个梦,每次虽然以各种不同场景作为开头,可无论如何仙云飘渺的开始,都掩盖不了,那必须以那一双黑眸所带来的剧痛为尾的后果。
当然,这种情况下,就少不了大叫一声,呃,当然,超越以往一切人类的烧伤程度,让他在实际中发不出这种清亮而令人明了的声响,但,这并不能成为他不为之惊醒的理由。
一连几天,一旦昏过去,就立时被那种痛感逼醒的杜宇,只余下了一个纯净的自杀念头,然而,很不幸,声带烧毁,肢体无法移动的他,并没有办法切实表达他那时的思想感受,而现行的科技也显然并不支持这种纯精神上的信息。
所以,他活下来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或许并不一定是对的,可在杜宇身上,却是俨然成立的。
似昏似醒中,一道灼热,却诡异的让他感觉到清凉的气流,完成了极端奇异的一次全身巡逻……然后,杜宇就安安静静的睡了一晚上。
为了生存与睡眠,大喜过望的杜宇一觉醒来,便极其迅速的忆起了当时的情形,而更妙的,却是当他一想起那种感觉,恍惚间,昨晚的那道热流历历在目,心念一发,便自然而然的从他又自运转起来。
如是者一月,在一众大夫诡异眼光的目送下,已经能够自己行动的杜宇,终于让他那声带,死而复生的又一次发出了确切声音,明确了他想回到家的决心。
如是者一年,在十里八乡亲戚朋友的惊叹声中,半夜起来,看上去比凶铃还凶铃的杜宇,死肤落尽,奇迹般地的唇红齿白起来,回复了当年“少女杀手”的勃发英姿。
如是者六年……
杜宇看着手上已然燃尽的烟,徐徐呼出一口气,六年了,已经六年了!
脑海中,这六年来的点点滴滴纷至沓来,其他的种种倒都是不重要,然而,那从不流于文字形象的《五火真经》,直接生生印在他脑海中的种种不可思议,先于意识而实现的这具肉身,却实再是心中一块放不下的石头。
然而,放不下,又能如何?
自从杜宇得到了这诡异的传承,便无时无刻不想着了解它的来龙去脉,然而,六年来,却从未有丁点所得,一身不知明名的火性真元倒是勇猛精进的令人难以置信,可佛道两门的经典抱着看来看去,也没看出那和自己的一身法力存在着什么关系。
没达到明心见性,不知道何为天人和一,然而法力却冲天而起,时至今日,甚至可以说,杜宇他已经绝然再非人属,身体上的种种异相,脑海里般般妙法,在最初的兴奋之后,就只剩下不安。
别的不去说,单是现在自动出现在自家脑海中,现在隐然可以称得上精通的六种奇文,三类非人之言,就足以让这个连考三次,却仍然未通过英语四级的杜宇同学心惊了。
一应法术,不用学习揣摩,火候一到,自然一切应用法门自现;法术一出,不用练习,自然施展如行云流水无碍!
若非心中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安宁之感,说不定杜宇一狠心,就真把这一身功力废了以求心安——当然,最终没下手,原因也是多方面的,至少废除功力之后的生活,能否再把“软中华”抽一根仍一根,也是重要指标!
修行大道,惟心惟坚!
只要踏上,便只能勇猛精进——就杜宇具体情况而言,就是在正常情况下,就算他不想修行也不成,就算他想修行慢一点也不成,火候一到,脑海中的那场大火,在唤醒他睡眠的同时,也会尽职尽责的,把他下一步修行的诸般事件一一展现!
不练都不行——除非你还想再体验一下当年,被那梦境呼唤的,失眠直至想自杀的情景!
时间长短不一,然而最长也没超过一个月,杜宇总要忆苦思甜,再体验一下那痛至灵魂的梦境。而令人崩溃的是,那梦虽然千篇一律,可那痛感却总如新触,从不让杜宇对它产生一丝的熟悉与麻木!
如果不是所谓的灵觉,让他始终莫明其妙的感觉这并非坏事,那向来自我标榜为四有青年的杜同学,一定拼着今后抽不起“软中华”,也要狠心断了这修行之根!
“不过,这样不也很好吗?”杜宇吐尽烟火,长身而起,眯眼看着,全凭自己“怪力乱神”而挣来的这座两层小楼,笑得端是像个偷了老母鸡的小狐狸!
“至少,我有了绝然不一样的人生!”
第二章 意外之事
拥有了绝然不一样人生的杜宇,自然有他自傲的本钱。
作为一对小城镇普通小市民的孩子,能够在寸土寸金的的天南市享有两栋房子——至少,按他七大姑八大姨们的说法,娶媳妇是不用愁了——虽然这两栋都隶属于城乡结合部,但,这并不有损杜宇同学在家乡的赫赫威名!
然而,虚名,就像那天上的浮云!
对于普通人来说,浮云是遥远而不可及的,可对于一个已然转入修仙行业,并致力于在这一行业作出些成绩的杜宇,这朵浮云的麻烦,显然就更不是那么遥远了!
“好好好,我一定尽力,坚决完成任务!”杜宇靠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两脚随意的在桌上摆着,应付着绝然不是“浮云”的电话那头。
“嗯,尽力,我知道只是尽力,你儿子还没傻到为了别人死而后以的地步吧!”
“好,行,坚决态度端正,办事认真,唉,老妈,要不是您唠叨,指不定现在我已经在公安局那坐着了呢!嗯,寒流要来,多穿衣服,我都快奔三十的人了,哪还能忘,您照顾好自己就行了,这事我马上就去看看,呃,领导来了,挂了挂了!”
挣着眼说瞎话,是新时代的四有青年,必不可少的一项技能!
作为方圆二三十米内的惟一领导人,不由分说就挂了电话的杜宇,懒洋洋的想了半天,方才高声喊道:“小程,进来一下!”
“吱!”
很快的,一声门响,走进来一个二十岁出头,虽未见漂亮,却也占尽了清爽二字的女孩,抱着个天蓝色的文件夹,虽然没带眼镜,却也俨然作秘书状,清声问道:“杜先生,什么事?”
已然作好正襟危坐的杜宇笑问道:“嗯,小程,你弟弟在市里公安局里有熟人吗?”
宁程一愣,想了半天方道:“他好像说过,有个家世不错的朋友,一毕业就进了市公安局,现在倒是也常有来往。杜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还真有件事!”杜宇叹了口气,道:“有个表弟,嗯,就是上回来的那个陈明栋,在市区工作那个,刚听家里来电话,说是前几天因为打架被关到公安局,现在也没个准信传出来,具体情况怎么样也不清楚,没办法,只能先托个人,先看看那小子犯的什么事了。”
陈明栋,杜宇的母亲的姨表妹的儿子。
这并不远不近的亲戚关系,由于地理上的距离,使得近十几年来都疏于来往,更导致了杜宇本来还算清明的脑子,怎么也迷糊不过来两人倒底是多远的表兄弟,但,不可否认,自从这个表弟工作到了天南市,两人着实还是在一起喝过几顿酒的。
所以,当这位表弟不幸被请入公安局后,杜宇同学就不得不在老妈的指示下,动用理论上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想尽一切可以想到的办法,也把这个倒霉孩子给捞出来。
“是他呀,”宁程的记忆力确实不错,稍一思索就对起人来,奇道:“上回他来的时候,我也见了,挺厮文的一个小伙子啊,怎么出了这种事!”
杜宇也摇了摇头,道:“天有不测风云,这种事情,又不是你不去惹事,事就一力躲着你的,麻烦的时候到了,谁又说得准呢!”
宁程见他眉头深锁,便笑道:“陈先生那身板,就是想打架打得狠些,我看也难呢!至于公安局里,我虽然不太清楚这里面的事,可平日里听我弟弟回家时说,这几年打架被关的,真打重的,少见的很,普通人打起来,左右不过是个义气之争,也大都是些擦头破脑的轻伤,这都是可大可小的,那些往大了说,拿信腔调的,都是那些当警察的想赚点钱罢了!”
说到这,宁程掩口一笑,道:“别的不说,我弟弟刚进咱们这分区的公安局才多长时间,光我知道的,他去这样救场的就不下三五次,每次于他来说,也不过就是事后请客吃个饭的事,可那些被救的,还不是一个个感激涕零的,倒也让他涨了不少面子呢。我先让他去问问,若是能行,让他那朋友把您表弟先放出来,事后再去送点东西道个谢也就行了。”
“哪有那么轻巧!”杜宇摇了摇头,轻叹道:“你是不知道陈明栋他们家的脾气!我那表姨夫最好面子,我这表亲又不是亲近的,他能找到我这,恐怕是法子都用尽了!他们家那头亲近的,虽然来这天南市没几个,可再往南数,却着实有几个混的已然不错的,要真是小事,依他那脾气,恐怕就是多花些钱,也不会让我来出面揽这个活。”
宁程听他这般说法,心中也是一突,迟疑了一下,道:“不致于吧,陈先生脾气很好呀,而且在这天南市呆了也不是三五年的功夫,这里面的浑水,懂得却是比咱们这样的还要多,怎么会惹上那种人!”
“这些事,谁说得清!”杜宇摆了摆手,道:“反正你先让你弟弟打听打听,总要先知道是惹了什么事,要是真没什么事,不说我,就是拿他自己说,也断没有吝啬那三五千块钱的道理;要是真惹了什么人,知道个准信,也不过是知道钱应当往哪送罢了!”
“我这就打个电话让他问问去!”宁程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办事。
杜宇见这时没他的事了,便又放松下来,一手托腮,一手摆弄着一个小巧的玉牌,发了半天的呆,出神的透过厚厚的玻璃,看着屋外说不清好坏的景色,长叹一声,轻声自语道:
“这种感觉……唉,身外劫,身外劫!修行以来的第一次劫难,这就要到了吗?”
感时伤怀的杜宇同学专心致至的发呆半小时后,美丽的宁程小姐,终于也带了一个令他精神为之一震的消息。
——看起来脾气不错陈明栋,果然是惹了个大麻烦!
“周家的少爷?”杜宇皱着眉头想了想,手上无意识的让那块玉牌在指间打了个转,问道:“不会是“天方企业”那个周家吧!”
“可不就是那家!”宁程苦笑道:“如果是别家的,我就自己作主让我弟弟他们先放人出来了,反正这市里说的上话的,您也认识不少,事后您去道个谢、出点血,也就是了,可那周家,他们那原来是什么样的出身!不讲理可是出了名的,一个处理不好,恐怕就算捞出陈先生,以后也没法再在这天南呆下去了呢!”
杜宇捏了捏发胀的眉心,问道:“那小子是怎么回事,打十几岁就出来混,一直挺机灵的啊,怎么就弄了这么一出?”
宁程顿了顿,略显小心的压低了声音,道:“具体怎么回事,也说不清楚,只不过听张凡说——就是我弟弟在市公局的那个朋友——依着陈先生刚进里面时说的那些零碎话,多半是他女朋友被周家那位少爷给……”
尚未出嫁的宁程虽然开放,可倒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把少儿不易的概念,只可意会的放了个眼色,才又接着道:“他那天晚上在酒吧闹,倒是小事,毕竟,据说虽然他占着个出其不意,可周家那位向来是个小心的,出门也总带着不少人,并没吃着亏,反被打了一顿,顺手就让人送公局里去了,只是说让局里面好好收拾一下,倒也没太放在心上,只是就算是这一句话的事,那边却也不好就这么放出来!”
“儿女情长啊!不过,要是这样的话,周家那边既然没当回事,倒是好办了!”杜宇听到这,口上说着好办,眼睛却渐渐眯起来了,又看见宁程又摆欲言又止状,只看那脸色,便知道她还有没说完的话,而且还多半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宁程看着杜宇相询的脸色,又道:“后来却是又出了件事,却也说不好是好是坏!”
“嗯?”杜宇扬眉奇道:“什么事,怎么就分不清好坏了?”
宁程抿嘴道:“周家少爷招鬼了!”
第三章 杜宇出马
“鬼?”杜宇皱眉道:“这我那个表弟又有什么关系?”
宁程摇头道:“这我倒是不知道,只是听说,因为陈先生打架那晚之后,周家少爷便见不行了,那位周老爷心急之下,曾说过,要让他陪葬的狠话,虽然下面并无后文,可现在,虽然也有人出了钱想捞人出去,公安局那边听不见后话,也不敢放人,只在那里面关着呢!”
“这样啊!”杜宇轻轻点了点头,想了想,拍了拍脑门道:“对了,周家是招鬼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鬼,你和我说过,他们家请了一堆的先生去,只是听说都没能成,而我前两天又都不在,不然,那些人怕是也要把我请去呢!”
“如今去,也是一样!”宁程笑道:“我听说,市里那些先生们都不成,所以那位周老爷子也淡了心思,听说不往咱市里找,而是要向远处请,这才让您正好躲过了一波,这回,却也由不得您不出手了,只要那位周小爷没事,陈先生的事,也没有什么难处呢!”
杜宇笑了笑,虽然他已然迈步进军修仙之路,可本来就从未显过灵异,却仍被一位清纯可人女士的信任,还是让他有些高兴的,心中对于自己这位很会说话的“天南市铜山区易学爱好者协会”秘书,也感到极其满意。
没错,“天南市铜山区易学爱好者协会”,这一串并不短的文字,极隐晦的点明了杜宇在这个社会中的定位——神棍!职业神棍!
在大多数信仰马克思主义的人眼里,他就是一个趁着国学热,挂羊头卖狗肉的,也是那一小撮,兴风作浪,图破坏国学真正含意的敌对份子
——捉鬼大师!
这个明显只出现在古老香港电影里的名头,当四年前,华丽丽的降临在天南市的时候,就连这个迷信之风大盛的都市,也不得不对他进行弱弱的围观……与怜悯——人们坚信,这是个被那个时代香港电影摧残至脑残地步的可怜青年!
然而,事实胜于雄辩!
决然迈步于修仙事业的杜宇,显然是有着过人本领的,头两个月里的六次出手,彻底的奠定了他的声名,也为他赚来了如今居住的两栋房子,与乱扔“软中华”的身家。
然后,这位不看风水,不测命途,一心解决闹鬼事件的杜大师,也就稳稳的在这个天南市,创下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唉,天生劳碌命啊!”
杜宇既然知道了事情因果,便不再耽搁,坐上出租车,不往公安局那边跑,就直接往周家大宅赶去。
然而,座落于有山有水,风景独好处的周家大宅,显然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的,至少,坐着出租车,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年轻人,在没有其主人的同意下,想进入周宅三里以内,显然不具备可操作性。
杜宇在出租车司机怀疑与同情的眼光下,有些讪讪的下了车,并在警卫防贼的双目中远离这片区域。
虽然说,修仙之人视俗世声名如粪土,可一个坐着出租车,被宅院主人领进门的“大师”,也明不是杜宇想要的效果,很可惜,直到看见那位出租车司机的眼光,他才想起来。
“高人坐着出租来!”
这一幕显然不符合国人的审美情趣,所以,杜宇决意换一种出场方式!
坐拥《五火真经》的杜大仙人,决计不是平常人口中所谓的神棍,也决然能混同于天南市形形色色的“佛道大师”们,这一点,在杜宇刚来的时候,就很深切的明白了。
意图自编自导自演的杜宇,在无名无势的情况下,曾很小心的把一些自制的灵物放入“肥羊”家中,看着被它们搅得欢呼雀跃的男男女女,然后在一个个大师都束手之时,以一种救世主的形象光荣降临,潇洒的拿走这家主人感激的报酬——其中就包括用三万块钱就买下的两套郊区小楼。
在长达两个月的漫长等待中,杜宇终于可以肯定,方圆五百里内,有些本事的“大师”不少,能和他比,甚至说能有他一半本事的,也不能说没有,可反正他是一个没碰见!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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